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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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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宝家门口,李晓倩和黑牡丹一人抱着一个襁褓,默默望着捷达的离去。

    许子陵从观后镜里看到了两个身影,鼻子有些发酸。

    中午饭的时候,车开到了乡上,在季永忠的指引下,停在一个叫青梅大酒店的门前。

    见过大世面的许子陵微微摇头:“分明就是个小旅馆,还敢自号大酒店,不过,跟周围的建筑物一比,这二层楼的饭店已经算是相当宏伟了,可能在莲花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档场所。”

    一路上,季永忠已经解释过,这家店的老板是个独身女人,长得颇有几分韵味,但绝不轻浮。酒店就是用她自己的名字取的。

    开业不到两年,凭着价廉物美、童叟无欺,已经慢慢站稳了脚跟。

    停了车,一行人鱼贯而下,直接上了二楼,进到唯一的一个雅间,这是季永忠事先预定好了的。

    这边还没坐稳,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给大家倒了一圈茶,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子陵。

    季永忠道:“田老板,没想到你亲自上来服务,太给我哥几个面子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忙去吧!”说话的时候,眉毛一挑一挑的,似乎在显摆,咱莲花三少在这地界还是很吃得开的。

    突然,田老板普通一声跪在了许子陵面前,声泪俱下叫了声:“恩人!”

    “你是?”许子陵通常是以貌取女人的,面前这个女人皮肤白皙、身材颀长、珠圆玉润、长相不俗,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遮住了略显火爆的身材,这般跪着,隐隐可以窥见对方深不可测的**。

    而莲花三少一个个眼睛瞪的比鸟蛋还大: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女人啜泣着道:“我叫田青梅,许大夫真的不记得我了?”

    “田青梅?”许子陵摇头晃脑,“哦,我知道了?”

    女人脸上一喜,“你终于想起来了?”

    许子陵胸有成竹的说:“我知道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顿时,在座的跌倒一大片……――“为全村妇女检查身体:混世小色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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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蹉跎(二更)

    蹉跎(二更)

    蹉跎

    “先起来说话,田老板!”许子陵扶起女人,尽管如此一来,他再难窥得那无限春光。

    女人红着眼睛,嘤嘤而语:“三年前,你到庄家营子为我丈夫治病,分文不取的大恩我会铭记终身。”

    许子陵在脑海里搜索半天,好像有这么点印象,那个病人好像已经残废了。

    他呵呵一笑,洒然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你丈夫他……”许子陵一下子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走了!”女人哀哀而泣,娓娓道来。

    她丈夫是黑煤窑的工人,不幸遇上了塌方,砸断了腿,再加上惊吓过度,当时药石无灵,就准备料理后事。后来听说莲花乡青云山青云观有一位神医,便翻过几座大山请了许子陵去。

    当年的许子陵身子刚刚拔高,显得瘦骨嶙峋,一身麻衣长袍显得宽大怪异,再加上满脸稚气,同现在成熟稳重迥然不同。

    女人这么一说,许子陵倒是有些印象,当日,他赶到女人家里,床上的男人确实只剩下一口油气。他果断截掉了男人的残腿,然后内灌中药,外用针灸,总算将男人的命吊了回来。

    匆匆数载,往事一旦回想起来,如同就在昨天。

    女人道:“临走时,您再三交代,病人元气大伤、郁积攻心,至少需要半年的调养,而且切切不可动气。看到我们家徒四壁的样子,您不但没有开口要诊金,还多留了几包药和一沓钱。”

    “扑通”一声,女人再次跪倒:“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你,我们那段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

    许子陵再次扶起女人,笑道:“虽然不多,却是我当时身上的所有。害得我走了半个多月,回到青云观,我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想到这里,许子陵再次瞧了瞧眼前这个女人,三年前,也没这么光可鉴人哪?看来,女人还是要生活在城里的。

    许子陵挥挥手,似乎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走,他问道:“怎么回事?”

    “都怪我!”女人珠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先生再三交代不可让病人动气,可是本来他见自己成了废人,整日脾气暴躁、郁郁寡欢,我再将去找矿主理论的事给他一说,当时他就喷了一口血,再没醒过来!”

    许子陵一听,双拳握的咯吱咯吱响,只是,他又能说什么,半晌,他说了一句“请节哀”。

    女人又幽幽地道:“后来矿主害怕事情闹大,就给了我二十万私了,我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呢?拿着这笔钱几经辗转来到莲花乡,盘下现在这间店,两年下来,也算慢慢站稳了脚跟!”

    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但是其中包含的辛酸若非亲身经历,又如何了解。

    这一刻,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听众,所以大家都没有插嘴。不过,两个女人,甚至莲花三少看向许子陵的目光似乎又多了点什么。

    尤其是两个城里来的女人,听着一个女同胞低低倾诉,早已红了眼眶。

    许子陵的光辉更是无法阻挡,如果说之前纯粹是一种生理的需要,这一刻,她们多了一点情愫。在当今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人格的魅力更加令人感动。

    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都发生而来倾斜,往往那底限当标准。

    说一只鸡是称职的好鸡,因为它生的蛋是圆的,没有棱角。

    说一个官是称职的好官,因为他没有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玩忽职守。

    民众的神经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但是一旦碰到他们认可的东西,他们就会加倍感动。

    许子陵久居深山,远离尘世,没有受到现实世界的侵染毒害,自然处世淡然,不拘小节,不计得失,甚至还用一种超脱尘世的心,关注了人们的疾苦。

    所以在他看来稀松平常的小事,可能就会让很多小市民感动良久。

    许子陵当然不知道,有两颗女人的心又向他靠近了一步,也许还不止两颗。

    女人,也就是这酒店的老板田青梅,她抬起秋水汪汪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许子陵,坚决的说:“自从我立住脚,就一直在寻找机会报答恩人,可是,去了几次青云观,您都不在,这一次被我撞见了,再不能让你轻易走了!”

    “你想干嘛!”许子陵夸张的向后退去,惹得田青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顿时这包间似乎明亮了几分,许子陵由衷的说:“田老板,你的笑很好看!”

    田青梅白皙的脸颊顿时腾起红云,她有意无意地嗔了许子陵一眼道:“听我诉苦耽误大家时间了,现在点菜,既然是我恩公的朋友,今天一律免单!”

    许子陵为难道:“你这也是小本经营!”

    田青梅摇摇头深情地说:“当日恩公将身上的全部给了我,现在,我就是将整个小店送给恩公也不为过,区区一顿饭,我还请得起。”

    胡冰冰站起来细声细气道:“子陵,就听田老板的!田老板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做这么大的事业!我看你年龄还没我大吧!”

    田青梅走过来拉着胡冰冰的手:“到底是城里出来的人,叫我看着都喜欢,我今天二十六,你呢?”

    胡冰冰“格格”一笑,“妹妹难道差了吗,我估计你也算着莲花乡上一枝花了吧!姐姐我老了,马上就是过三十的人了。”

    莲花三少听到“一枝花”都齐齐点头,再听到“我老了”又齐齐摇头,场面相当滑稽。

    “哎呦!”田青梅一拍脑袋,“我的话太多了,恩公,菜点好了没?”

    “呃——”许子陵一共才下过几回馆子,还是超高档的,在这里他还真点不了。

    “这个,田老板,以后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叫人听去都成了笑话。你既然比我大,你就叫我子陵,我喊你姐!”

    田青梅一听抿着嘴忍着泪水:“我哪有这福分?好,菜还是我给你上吧!你们等着!”

    包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五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许子陵的身上,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站起来道:“干嘛?我是脸上有字还是身上有字?”

    秦子衿呵呵笑道:“都不是,是你头上有光环!”

    许子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何江龙几个点点头深表赞同。

    不一会,琳琅满目的精美菜式被一盘盘端了上来,将偌大一个圆桌摆的满满的。田青梅提着一瓶剑南春,打开了亲自给大家倒上,然后敬许子陵。

    “嗯——子陵,大恩不言谢,姐敬你一杯!”说罢,二两的口杯一仰脖子就下去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许子陵也干了,说:“姐,你喝慢点。”

    田青梅笑道:“有个弟弟真好,还知道关心姐姐了!”她有给自己满上,对所有人说:“各位子陵的朋友,碰到都是缘分,来,我敬你们!”说完再次先干为敬。

    莲花三少和县城两美女自然不甘示弱,一起干了。

    田青梅点点头:“感谢各位赏脸,你们先吃,我下去照应着!”

    田青梅一走,大家立刻随便起来。

    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顿时令人食指大动,大家立刻下箸如风大快朵颐起来,只有嘴里塞不下的时候,才端起酒灌一下。

    季永忠撕着一只扒鸡的鸡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唉,以后再也休提莲花三少的名头,丢不起这人,我们以后都是跟子陵混得了,走到哪都吃得开!”

    何江龙和张耀辉一个抱着猪手,一个啃着羊腿,不住点头。

    许子陵也吃得两手油,笑着说:“好啊,以后咱们就是莲花四少!”

    秦子衿和胡冰冰相对文雅,专挑绿色蔬菜吃。不过对着小店厨师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不但蔬菜颜色鲜亮纯正,味道还相当到位,这个功力就非同小可了。

    胡冰冰两杯酒下去,粉颈都泛起了红晕,她媚媚一笑道:“子陵,以后我和子衿也跟你得了,要不,下半辈子你养我们!”

    许子陵举起酒杯哈哈笑道:“求之不得!”

    六个人吃的肚大腰圆,喝得面酣耳热之际,田青梅再次进了包间,又要挨个敬酒。

    许子陵言道大家下午都还有些事,代表大家婉拒了田青梅的好意。

    田青梅恋恋不舍道:“子陵,你这就要走吗?”

    “姐,课程很紧,以后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好,一定来呀!”

    看着许子陵的捷达车缓缓离去,田青梅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时间过得真快,当你那个毛都没扎齐的黄毛小子,现在都出脱的这么英俊。这小子挺有趣,一双眼还色迷迷的!”

    何江龙三人回家收拾东西去了,约定下午还在这青梅酒店门口结合,他们家都很近,所以步行回去。

    许子陵开车载着两个女人去看望亚楠,若说这世上他还有亲人,那就剩亚楠这么一个人了。

    车上,秦子衿一口酒气喷在许子陵的耳孔里,动作暧昧至极,她娇声问道:“许子陵,你老实交代,现在都有多少个姐姐了?”

    许子陵一手打着转向盘,一手煞有介事掐指算着,半晌道:“数不过来!”

    秦子衿紧跟着又追问一句:“那和你有染的有几个?”

    “啊——”许子陵看了看面颊火红的秦子衿,有意逗逗她,于是说道:“就你一个!”

    “什么?”秦子衿突然扑上去大发雌威,许子陵赶紧求饶:“我在开车!”

    胡冰冰靠过来拍着秦子衿的脸蛋说:“子衿,我早就知道你们有一腿,给我说说,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去的!”

    秦子衿眼眸中射出危险的目光,一下子又将胡冰冰压在后座里,也不顾她的告饶,上下其手,恶狠狠道:“我现在告诉你,详详细细地告诉你!”

    正在开车的许子陵调了调观后镜,看到了两个祸国殃民的美女在激战,招数之下流,角度之刁钻,令他望尘莫及。

    满眼是偶尔露出的大片雪白,满车是两个女人的嘤咛娇喘。活色生香,激情澎湃,看到这一幕的许子陵,胯下之物忍不住再次**——“为全村妇女检查身体:混世小色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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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新生(第一更)

    新生(第一更)

    新生

    到了亚楠家,看到家里整洁明亮,亚楠气色也好了很多,许子陵感到非常欣慰。一男一女两个四五岁的小孩疯跑着过来,围着许子陵大声叫着“舅舅”。

    许子陵笑着抱起他们,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眼中溢出浓浓的柔情。

    在一旁的胡冰冰都被这一幕吸引住了,尤其是许子陵那种充满着舐犊之情的眼神。

    这个半大孩子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一刻,他又像一个饱经沧桑的父亲!

    许子陵放下两个孩子,拿出带来的糖果零食,孩子拿了吃的一下子跑开了。

    亚楠上来给许子陵理理衣服嗔怪着说:“看你把他们惯得!”

    许子陵望着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小脸,道:“不能让孩子的童年像我们小时候。”说着,又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bsp;bookmihuaet

    亚楠拿着袋子,眼睛一红,鼻子一酸,马上捂住了嘴,哽咽道:“子陵,来就来了,谁让你乱花钱,等你将来娶了媳妇,姐姐再享你的福!”

    秦子矜和胡冰冰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眼睛也红了。她们都从许子陵口中得知了二人的关系,但还是被他们这种不是亲情犹胜亲情的关系深深震撼着。

    直到这会,亚楠才注意后面还有两个标致的城里女人,虽然穿着驴友服装,但是丽质天成,那抹风韵盖都盖不住。

    “她们是?”

    许子陵拉着亚楠道:“姐,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秦子矜,县电视台的美女记者,咱们桃花溪的专题片就是她亲自操刀的,非常资深的媒体人;这边一位是秦记者的好友,我们党课的美女老师胡冰冰。”

    “两位快请屋里坐,怠慢了,子陵年纪还小,无父无母,又没上过学,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很多事还要你们多多费心。”亚楠将秦子矜和胡冰冰让进屋子,马上对着许子陵道:“还不给两位老――两位姐姐倒水!”

    许子陵这边倒上水,亚楠已经摘来了两挂葡萄,洗干净了,放在玻璃盘子里。

    秦子矜看着莹润如玉的绿色葡萄,忍不住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微微一咬,一股酸甜的果汁被挤了出来,秦子矜顿时感觉舌底生津,赶紧又吃一颗,不住点头说:“冰冰,赶紧尝尝,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葡萄!”

    胡冰冰轻轻摘了一颗放进口中,轻轻一咬,突然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睁开眼睛,喃喃自语:“这葡萄,竟然能吃出一种意境!”再看秦子矜,一挂马上就消耗完了,她的一双眼正盯着自己面前盘子里的。

    许子陵走到桌前盯着秦子矜说:“怎么样,好吃吗?”

    秦子矜不住点头,终于将自己的手伸进胡冰冰的盘子里。

    “呵呵,你知道多少钱一斤?”

    “八块!”秦子矜抢着答道,不过嘴里没闲着。

    见许子陵不搭腔,胡冰冰弱弱地说了句“十块”,这个价已经相当高了!

    自从大棚搞乱了季节,让人们随时都能吃到各个时令的水果蔬菜。但就算在葡萄最稀罕时,它也是有价的,十块钱基本上封顶了。

    许子陵见两人都说完了,他笑嘻嘻竖起两根手指。

    “啊,不是吧?这么贵!”秦子矜难以置信的说道。

    胡冰冰也附和着:“是啊,太贵了!”

    “还不是最贵的时候,到了年根前,能有这个价。”这次许子陵竖起三个指头。

    秦子矜和胡冰冰这次彻底无语了,这么说,二人这么一小会,已经消耗了小一百块钱了。

    这个消费水平,已不是小小的县城市民所能承受得了的。

    看望了亚楠,大家于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县城。

    日子逐渐平淡,平淡的时光就会过得很快。

    许子陵早晚带着三人打拳,一个星期为张耀辉扎两次针,上课有时候也会傻傻盯着胡老师,脑中回想起在青云观荒唐的那一晚。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胡老师裙装,还有里面蓝色的34e罩杯,看到了那一对俏立如山的椒…乳。那个细腻的手感,他会终身难忘。

    胡老师当然不知道许子陵脑中龌龊的思想,还以为他听讲听得入神呢!

    一个礼拜也会去一次秦子矜家,她依然一个人,依然寂寞,需要许子陵的慰藉,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

    半个月的时候,他去拜访了一下秦部长和夫人,带了些土特产,小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一个月的党校生活即将结束,拿到这张毕业证,他们就自然而然具备了预备党员的资格。

    何江龙三人马上就要回到乡里,而许子陵则接到乡里的通知,他的夜大课程被调换成了委培,在县上的明达大学,专业一个是汉语言文学,一个是公共关系学,为期两年。

    接到通知的许子陵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还要在县城呆上两年,说不准到时候和秦子矜的娃娃也生出来了。

    还有胡老师,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有十足的信心推倒这位**。

    许子陵也感到了隐隐的压力,乡上对他是下本钱了,到时候是不是要收回的更多。

    这一天,党校教育为期已满,学员拿到毕业证开始各回各家。

    包含许子陵在内的莲花四少在宿舍里吃散伙饭,喝告别酒。

    何江龙三个都哭哭啼啼的,借着酒劲一味吐露着肺腑之言,言下之意,相聚时日太短,舍不得他们这位新拜的大哥。

    许子陵可以真切感觉到几个兄弟真挚的情感,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也不敲门就走进他们宿舍。

    他背头梳得一丝不苟,腰杆挺得笔直,虽然穿着便装,一股铁血气质怎么都掩盖不住。

    老者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穿着黑衬衣,带着墨镜,警惕的东张西望。

    “爷爷,你怎么来了!”张耀辉站起来,惊喜的问道。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我正好要回乡里,顺便来接你们回家!”

    何江龙和季永忠也礼貌地叫了声“爷爷”。

    老者笑道:“乖!”

    看到许子陵也站了起来,老者快步上去握住许子陵的手道:“你就是耀辉口中常常提到的子陵!果然不错。”

    “呃――您好!”许子陵有些扭捏。

    “嗯!”老者拍了拍许子陵的肩膀,爱不释手:“不错,这个身体条件,在我们部队里都不多见!那个,你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既然都是兄弟,你也跟着他们叫我爷爷吧!听说是你治好了耀辉的病,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说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张前进还能办到!”

    “爷――爷――”许子陵这一声叫得生涩无比,这样不能怪他,从小到大都没叫过这样的称呼,他说:“我没啥要求,耀辉是我兄弟,我当然要治好他,现在还不彻底,回去修养和食疗相结合,有时间我再为他针上几次,不出一年,他就该痊愈了!”

    “嗯!”老者赞许地点点头,“好,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而且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这样,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到省军区找我,或者给我来电话!”

    “小李,名片!”叫小李的小伙子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许子陵,然后故意跟许子陵握手,他想知道,小小年纪的许子陵到底有什么值得首长注意的地方。

    许子陵不明所以,以为是纯礼节性的,坦然伸出手和小李握在一起。这一刻,小李的手掌已经成了一把铁钳,但是许子陵面上始终云淡风轻,小李鼓了半天劲,小脸蛋憋的通红,才讪讪退下。

    老者再次点点头说:“你们的散伙饭结束没有,结束了,三个小崽子就跟我走,子陵人家还要上大学呢!”

    临上车的时候,张耀辉捣了许子陵一拳,悄悄地说:“我爷爷是省军区的政委,少将军衔,有什么事找他准成!”

    许子陵淡淡一笑点点头,目送着那辆军牌别克渐渐远去,举起手中的名片,若有所思。

    第二天,秦子矜过来帮许子陵搬东西,顺便带他到学校报名。

    胡冰冰也来了,但是她夹着课本,分明还有课,许子陵能够看到她眼中的淡淡不舍,还有淡淡的哀伤。

    她不好跟许子陵走得太近,还记得那次从莲花回来,县委组织部部长――秦子矜的三叔找她好好谈了一次。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天回到家,一打开门,一股呛鼻的烟味差点让她窒息,接着,在烟雾中,她看到了那个熟悉而又伟岸的背影。

    看到他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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