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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下轻轻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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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客厅里冷汗都出来了。想想顾予凛是多骄傲的人,他擅长烹鱼又不是喜欢下厨,烹鱼那是人的雅事,但是下厨做家常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路铮总觉得顾予凛身是一股魏晋名士风流潇洒的气质,但是现在……破灭了,洗手作羹汤什么的,刷新了他的三观。
同时也让他明白,恐怕这回不是随便玩个女人那么简单的,他才不会为颖儿下厨呢,开玩笑么简直,多掉身价啊。
可顾予凛做了,还挺开心的。
晚饭时间是乔恩齐细听顾予凛黑历史的时候,路铮和顾予凛认识的早,关系也不错,对当年那些事儿特别唏嘘,因此记忆犹新,说起来好像是发生在昨日一样:“你记得不,当初星娴说喜欢那什么的香水,全球限量,有人和她炫耀,结果秦少延去买了这瓶香水,你却是亲自为她调了香,叫‘楚楚可人’。”
“结果呢,她较喜欢谁的?”乔恩齐在晚饭前接受了路铮的道歉,和他冰释前嫌,现在正在知己知彼。
路铮摊了摊手:“她都收了,我怎么知道。”
乔恩齐咬着筷子:“这一件小事,高下立判,秦少延只会用钱买,但他会自己用心做,这么好的男人她不要去选了秦少延?呵呵,眼瞎。”
顾予凛给她夹菜,不紧不慢道:“话不能那么说,你想想,她要是选了我,能给你捡这个便宜吗?”
乔恩齐斜睨他一眼:“你说是谁捡了便宜?”
随便撞个车撞回来一个女朋友随便睡,一下子下半身幸福又保证,又保了小命,到底是谁运气好?
这事儿是顾予凛理亏,所以他马道:“我,我捡了便宜。”
路铮忍不住插嘴:“但是,容我提醒一句,大少爷啊,你想要盖过自己以前做过的事儿,你还记得自己以前是多么高调的人吗?”
那会儿顾予凛又没坐现在这位子,名门贵公子,倜傥风流,鲜衣怒马,多高调都被称之为美谈,现在行吗?
乔恩齐说道:“我也觉得没有必要,我知道她已经过气行了,有什么好的,我还嫌触霉头呢。”
“来日方长,我全都会补偿给你。”他心平气和。
路铮抖了抖衣服,岔开话题,一筷子夹起鸡肉:“这是传说的小鸡炖蘑菇吧?”他笑得特别猥琐。
顾予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是蘑菇煨鸡。”
“这不是小鸡炖蘑菇吗?”路铮振振有词。
顾予凛没回答他,只是吃了饭把一本丢他怀里:“你能多看几本么?”
路铮拿起来一看,哎呦我勒个去的,居然是竖排繁体,他大声嘟囔:“有没有搞错,现在菜谱都是古了,我看看,袁枚《随园食单》?这是什么玩意儿。”
“菜谱。”顾予凛答得万分淡定。
路铮给他跪了:“你做饭还用古人的菜谱?”
“当然会做改动。”顾予凛说着拿出笔记本与钢笔,把今天略作改进的蘑菇煨鸡给记了去,路铮瞅了一眼,那是一本花笺本,印得像是用来收藏的艺术,可是如果是寻常白纸,怎么配让顾予凛在面写字呢。
他的字是那么好看挺拔,风骨傲然,哪怕是写菜谱,那画面也是和提笔作诗似的:蘑菇四两,开水泡去砂,冷水漂尽……
写完以后等墨迹干透,刚要收起来,路铮心痒难耐,小声问:“这个送我吧。”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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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恩爱
“你自己抄。 ”
路铮哼哼两声,借了支笔抄了一遍,乔恩齐偷空过来看了眼,惊了,回头等路铮走了以后,她深深郁闷了:“他的字我写的好看。”
顾予凛倒是不怪:“舅舅对他也是很严厉的,小时候逼他悬腕练字,吃了不少苦头。”看她郁闷,笑,“嫌自己字不好看,我教你好不好?”
他的才学是乔恩齐领教过的,她有点腼腆:“我很笨的。”
“我会是个好老师的。”顾予凛半点都不介意,“大不了教你一辈子。”
乔恩齐明白他的意思,她故意曲解:“那我也没有那么笨吧。”
顾予凛随便扯了张素笺:“写两个字我看看。”
乔恩齐拿了他的笔,只觉得入手略重,但无疑是支好笔,她写了三个字:两个字。她的字绝对算不好看,只能说是端正。
他们也不是在房,而是在客厅的茶几,乔恩齐半跪半坐在地,顾予凛也干脆坐在了地板,从她后面拥住她,握着她的手:“字的风骨难求,是需要多年苦练,但是如果你想把字写好看还是很容易的,只要它的每一个笔画都在最合适的地方可以了。”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齐字难写在子这里,关键是那一横要横得漂亮,不然整个字都不好看,在这里横过去,落笔,提起来。”
乔恩齐看着由他主导的“恩齐”两个字,不由咋舌:“我都不认识我的名字了。”
“我再教你一遍。”顾予凛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间或看她一眼,只觉得心静如水,平淡温暖之意贯彻心扉。
写完一遍;乔恩齐已经摸到窍门;迫不及待说:“我自己来。”她按照记忆,漂亮地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顾予凛低低笑了起来。
乔恩齐扭头看了他一会儿;灯光下,他眉目疏朗;一笑是风光霁月;和初次见面时那个张狂霸道的他判若两人。
如果爱情有这样的作用,它真的一点都不糟糕了。乔恩齐抿唇笑起来;拉过他的手:“好;现在你要教我写你的名字。”
顾予凛这个名字实在是取得好,山清水秀;峥嵘清澈;一个名字好像是一副水墨画徐徐展开;大好河山跃然于纸。
他善于模仿,无论是宋徽宗的瘦金体,还是颜体柳体,乃至王羲之的草都可以临摹,极为神似,这样的水平除了用天赋来形容,实在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几乎这一个晚消磨在了乔恩齐临摹他的各色字体里,她看来看去,还是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还是这个最好看。”
她指着的是最开始写的瘦金体。
“好看在哪里呢?”他饶有兴趣。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让乔恩齐苦思冥想了不少时间,她才迟疑着回答:“和你特别像,字如其人,人如其字,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顾予凛含着笑,又提笔用自己常用的字体写了一遍,这下乔恩齐脱口而出:“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有君子之德。”
这回他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搂住她,她能感觉到他的高兴:“我真的很高兴,齐齐,你能这样评价我。”
“我都是实话实说。”乔恩齐倒是不以为然,“又不是讨好你。”
“你这叫什么你知道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现在喜欢我,当然看我是千好万好的。”
乔恩齐不服气:“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也觉得你很好。”
“如果我从一开始很好,为什么你要过那么久才喜欢我?”
“你好不好和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直接关系?”乔恩齐莫名其妙,“某样东西很好吃不假,但是我不喜欢,这二者有妨碍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让我喜欢了。”
顾予凛回味了片刻,笑问:“那我冒昧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转变心意的呢?”
“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问得模凌两可,但是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顾予凛也不介意先回答:“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大概是我意识到我开始变得像一个正常人了。”
情根深种,非一时之欢,更像是日积月累,水滴石穿,量变积压到极致,终于在那一刻产生了某种妙的变化。
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喜欢她了。
他以身作则,率先入局,也的确她早一步付出真心,虽说是一丝一缕循序渐进,可到底还是动心了。
乔恩齐也答得很痛快:“我不告诉你。”
“……”顾予凛对于她耍赖的行为束手无策。
乔恩齐成功对男朋友撒娇耍赖,心情十分好。
到了晚,顾予凛的心情也很好,他轻轻用指尖抚摸着她红晕未退的面颊:“还没好吗?”
“我快死掉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支离破碎,时不时从喉咙里溜出呻~吟来,可是她整个人的身体不受控制,感官却很忠实地把所有感觉都反馈到了大脑,哪怕是结束了都觉得余波未消,好像每个器・官都吃了兴奋剂一样。
顾予凛不停抚摸亲吻她,以示安抚,他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强烈到这样的地步,她头一次这样情难自禁,全盘崩溃。
等到乔恩齐缓过来的时候,顾予凛已经抱着她很久了,看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他才柔声道:“放松,深呼吸一下。”
她过了好久才放松身体,立刻觉得浑身酸痛,顾予凛抽身出来,随手扯了张纸巾擦了擦,看她一脸郁闷,不由笑道:“不习惯?”
“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以前不会这样的。”乔恩齐本以为早尝过其滋味,虽然很美妙,但是绝对没有别人口那么神,可此时才晓得,从前那是刚登堂,今天方才算是入室。
顾予凛本来意犹未尽,可是看她这样知道最好偃旗息鼓了,所以只是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哪里不舒服?”
乔恩齐窘迫得要死,哪里肯说实话,尚且嘴硬:“没,我挺好的。”
顾予凛轻轻捏了捏她大腿的嫩肉,乔恩齐倒吸口冷气:“嘶。”她看见他责备的目光,不免低了嗓音:“其实,呃,也不是很痛。”
到最后她还是拗不过顾予凛,被按摩了一会儿才睡着。
不是她太娇弱,是敌方太凶猛,肯定是这样没错!
第二天顾予凛处理完正事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没有睡醒,他在一旁看着她,她睡得很沉,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最开始的时候他不习惯身边多了个人,总是压到她的头发,引得她怒目而视。
他想到这里,静静笑了起来,他没有打扰她睡觉,转身出去继续工作。
之前他对乔恩齐的解释并不全面,他来此地避暑,一是惯例,二是威慑,三却是给一个和圈内人交好的机会。
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门来拜访他的人会多一点,他也会在各类宴会露面,和大家联络感情。
当然,正因为如此,麻烦也是呈几何状增长。
昨天路发生的事情也被冷处理后很快从各大友的视线消失了。
他的那一缕光明睡眼惺忪地出现在他房门口,还没睡醒,却还惦记着别的事儿:“今儿算我旷工吗?”
“算。”
乔恩齐心都碎了――这样下去真的有拿得到工资的那天吗?好绝望。
她郁闷地决定先回房去刷牙洗脸换套衣服,顾予凛房的气氛太过严肃正经,她觉得只穿着睡衣不大好。
顾予凛跟着她回了房:“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还好啦,睡了一觉好多了。”她说着忍不住捶了捶腰,本来以为里人家说腰酸背疼下不了床是夸张,现在才知道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啊。
顾予凛好笑极了,抚摸着她的腰线:“那么娇贵,真怕把你弄坏了。”
乔恩齐瞪着他,恶声恶气道:“请你先反省一下自己好吗?你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三天一次我难道是舍身喂狗了吗?”
“一看知道你不了解男人。”顾予凛笑道,“你之前才过分,给我一点希望,却只给一口饭吃,一直饿着,饿而不死,手段很漂亮,但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想到这个,不夸你了。”
乔恩齐崩坏地看着他,不是很相信,她脑子里闪过“我居然不能满足你”“他到底脑补了什么怪的东西”这样的想法,很快又被自己雷翻了。
她生在小门小户,注定对这样的争权夺利没有什么兴趣,反正衣食无忧,心爱的人又在身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但是顾予凛并不是与世无争的世家公子,他也不是出来度假的,他这次较重要的一个任务是,他要缓和与c市里大部分人家的关系。
从前的顾予凛是一帮少年公子里的领袖,风采风流,豪迈磊落,大家都愿意跟着他玩,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因为种种原因,最后都渐渐疏远了。
总是这样冷硬会把小伙伴们都吓坏的,所以他要释放一点善意,告诉大家,只要你们不犯事儿,我们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但是他自己不能转变的太快,所以不妨让乔恩齐出面。
可乔恩齐意外到了极点:“你让我去做这样的事情?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以前在班里关系都糟糕透了,堪称人生输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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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一百九十一章 光阴
“可是,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笑盈盈地凝视着她,“有什么我顾予凛的妻子更有说服力。”
乔恩齐纠正他:“我们只是名义的,不算的,而且一码归一码,不要以为说这种话能忽悠我卖命。”
“你发现你的优点没有,你总是能抓住关键,花言巧语都骗不了你。”顾予凛道,“其实我也不需要你做很复杂的事情,你和他们玩可以了。”
乔恩齐为难极了:“我怕会把你的事情搞砸。”
虽然很高兴他愿意这样与她分担,但是事情有难度她觉得自己能力有所不及。
顾予凛提出这样的建议,只有一点点是为了自己,更多的,其实是为了乔恩齐,他希望她知道自己是有价值的,也希望别人知道她在他身边是有分量有地位的,一旦他们得到了这样的讯息,不会有人轻慢她。
但是这点小心思,没有必要说破了,他表面看起来真的非常为难,希望得到她的帮忙:“我向你保证,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好了,因为只要你表达出善意,没有人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乔恩齐再三确认不需要她做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如暗示啦传递消息啦只要玩可以了,她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还不忘问一句:“我可以讨厌沈星娴吗?”
“随你的心意。”
他终于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一起;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如原则,但是如果一丝一毫都不愿意为对方改变;难免沦为自私。
乔恩齐一直觉得和顾予凛在一起很愉快,那是因为他一直都顺着她的心意而已;她说别墅太空旷冷清,他们搬到之前的小家里去住,她夸他厨艺了得;他有空下厨做饭。
一点一滴,她都看在眼里。
她也很愿意为他做些什么,但是顾予凛一连三天都没什么动静;好像他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他每天除了正儿八经的工作以外;是陪着她做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是嫌我不够好看吗?”乔恩齐双手被涂了厚厚一层药膏,黑漆漆的,她装模作样要在他脸抹一道。
顾予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动。”他把一块热毛巾捂到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包起来,“稍微有点烫,忍一忍。”
乔恩齐忍不住问:“你看过偶像剧吗?”
“不怎么看。”
“偶像剧里灰姑娘遇见霸道总裁,总是被他拖去高档时装店里包装一下,出来之后女孩子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啊,原来我还能那么美,男主也没有想到平时那么平庸的女孩原来打扮一下会那么好看。”
顾予凛莞尔,他觉得他总是想要笑出来,明明不过是最普通的对白,是不是听在有情・人耳里,全是甜言蜜语,让人发自内心地想要露出笑容。
“你本来很漂亮了。”
乔恩齐挥了挥被毛巾裹成球的爪子。
“不是你说那天切菜弄了个伤口不好看么,”顾予凛对她也颇为无奈,“和我学写字不很好,为什么还要学做菜?”
乔恩齐平静地回答:“和你学琴棋画派不什么用场,但是做饭不一样了,离开你了还有用啊,在外面,会做饭这个技能会画画会下棋有用得多了好不好。”
顾予凛的动作一顿:“离开了我?”
乔恩齐一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的眉都紧皱了起来,笑意更是收得一干二净。
“我,我是说说。”她低声道,“没别的意思。”
顾予凛也察觉到了不妥,他马和缓了口吻:“现在想着要离开我了,你考虑过我的心情没有?我要和你约法三章,如果你以后说错一句话,我都要罚你。”
“罚什么?”她心惊肉跳。
罚得不能轻了,不然她不长记性,也不能罚重了,那也舍不得。
所以最后他说:“那要看你的诚意有多少了。”
乔恩齐:“……太狡猾了。”她以后一定好好管着自己的嘴。
这件事情终结在她再三保证不会再有任何要离开他的想法后告终,顾予凛一边握着她的手,用热水洗去药膏,一边用最平淡无的口吻说:“我不能没有你的。”
“我也只有你了啊,你忘了吗,我也一无所有。”乔恩齐不喜欢提起自己的过去,她把话题转移到了手,很惊地说,“咦,真的,疤没有了,好像白了,我白了吗?”
“白了。”他掬着一捧清水浇在她手,用指腹抹去药膏,露出雪白的肌肤来,因为热气,还泛着红,“不要动,马好了。”
乔恩齐看着清澈的热水慢慢变浑,问道:“这药膏都是什么?”
“你还是不要知道较好。”
在此时,路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予凛看到他在楼下拍门,走下去问:“你怎么来了?”
“来这里不串门干啥子?”路铮觉得撑伞太娘,只戴了个帽子,“快快,让我进去,热死我了。”
别墅内十分阴凉,好像一下子把热源隔绝在外了,路铮抄起把蒲扇扇风:“你这里怎么这么凉快啊,空调开了几度?”
“没开。”顾予凛瞥他一眼,“你胖的。”
乔恩齐一下子笑了。
“你来干什么?”顾予凛把他赶到藤椅那边去坐,自己坐到乔恩齐身边,又拿了个扁平的水晶瓶出来,把里面宛如黄金般的液体倒在手心里,一点点抹到她的手。
路铮识货,一眼看出来了:“唷,这难不成是‘一寸光阴’?”
乔恩齐只觉得他的手指在皮肤揉啊揉的,特别不好意思,所以转移注意力:“什么一寸光阴?”
“很稀罕的药油咯,柳老爷子的不传之秘,你知道他是谁不?”路铮唾沫横飞,“以前他们家祖是伺候宫里那位老太后的,什么珍珠粉敷脸啊,沤子方嫩肤啊,是他们搞出来的,柳老爷子不爱搞这些花头,秘方全送给他了。”
他口的柳老爷子是柳家的祖父,医世家,结果到了他这里,孙子不喜欢这行,跑去从了军,成了顾予凛属下,这位老爷子没办法,给顾予凛送了不少已失传的珍贵药方,给自家孙子刷好感度。
乔恩齐:“……我真是受宠若惊。”不要这样,她以前用大宝sod蜜的好吗?
路铮很羡慕:“给我用点呗。”
“你肥而不腻,刚刚好。”顾予凛敷衍他。
路铮听见他讲笑话像是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表情特别具有戏剧性,好半天才啧啧啧说:“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是不信也不行了,你说你后天空不空?”
“看你是什么事儿?”
“我生日啊!”路铮悲愤极了,“你参加了那么多年,现在忘了?”
前些年顾予凛虽然很少出面,但是礼物还是年年有的,现在居然……不记得他生日了?
顾予凛的手顿了顿,看他一眼,轻描淡写捅了他一刀:“真忘了。”
“……重色轻友!”路铮气愤地拍桌子,“你到底来不来?”
“来。”
路铮椅子屁股都没坐热被顾予凛赶走了,他对乔恩齐说:“本来还想慢慢来,现在要加快速度了。”
“啊?”乔恩齐沉浸在那药油的芬芳气息里,还没回过神来。
顾予凛已经开始在收拾东西了:“一群女人参加宴会,最无聊的事情是衣服首饰男人。”
乔恩齐听见他的形容,捧腹大笑:“你也知道啊。”
“最没有意思,但是,”他抬起头来,语气虽然平静,但神态认真,“这也算最容易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宠你的方法。”
乔恩齐托着腮:“搞了半天,你是要给我包装一下啊。”
“不开心吗?”他眉梢微皱,“我以为我亲自动手,你会高兴的。”
“我是挺高兴来着。”
他的养成游戏还在继续,只是从抹手变成抹身体而已……最可耻的是必须等药油被充分吸收。
也是不能穿衣服。
乔恩齐觉得自己了好卧槽的一个当!
她裹着浴巾死活不肯松开,顾予凛耐心和她解释:“药做出来要尽快用掉,不然浪费了。”
“你出去,我自己来。”
其实呢,顾予凛是那种特别自持的人,在外面,在白日里,他都是很正经的,最多拉拉手,哪怕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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