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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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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拿嫔戏鞴蛊漕俊６蠼硪蝗说氖逡蔡Ы量樱蛊漕俊Ｗ鐾暾庖磺兄螅煸倩夯航芭俪龅哪嗤撂钊胪量又楔D―至始至终，楚天都不知道此二人的身份，也不知道此二人是无辜，还是遭了报应；但同样的，楚天并不需要知道这些事；哪怕此二人平日里作恶多端，欺男霸女，但终究还是有官府整顿，应由官兵处置――即便他们官商勾结，即便他们与地方官员狼狈为奸，但也轮不到一群山贼私掌刑法，夺人钱财，取人性命！
“他日我若为官，必将严惩山贼盗匪，还百姓一个太平！”楚天低声呢喃，凝视着身前两个已经填上新土的土坑，沉默许久之后才迈着沉重的脚步，背起行囊顺着官道离开。
山贼抢劫这种事，每次进京赶考的路上，楚天总能遇到几次，但每一次，却都只能深感无力，在沉默中为死者安葬；每一个死者的面孔，楚天都记在脑中，每一处山贼抢劫的地点，楚天也都深深记得。只是――“若我此番进京赶考再度落榜，只怕此生再无为这些人报仇的机会了……”楚天如此想道，但却心中越加坚定了自己考试之念想。
渐渐，随着日落西山，楚天加快了脚步――记忆中，在前方有一个废弃的草堂，上一次科举之时，自己便是在那草堂里歇息的。
渐渐，日落西山，明月当空；楚天亦能隐约见到那处草堂，不过草堂外却有一团火光，似乎已经有人在那草堂里落脚，生了篝火。不过尽管如此，楚天依旧还是向着草堂走去，若是同为赶考之人，倒也能结个伴一同进京；若非是赶考之人，而是此地已被人占据，自己大不了说些好话借宿一晚。想着，楚天已经走近草堂，借着火光，能够看清草堂外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人，还有一人靠着草堂的门柱站立，细碎的话语声渐渐传入楚天耳中。当楚天走到草堂边上，才发觉这三人衣衫褴褛，却是三个叫花子。
然而尽管是三个叫花子，但楚天却依旧是向着三人一抱拳，说道：“小生楚天，欲在此借宿一晚，不知三位兄弟能否给腾个地方？”
“恩？”闻言，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楚天身上，其中靠在门柱上的那人更是双眼闪烁，连忙走上前来，说道：“老弟，老夫见你骨骼惊奇，乃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老夫见你与我有缘，这本上古修行秘籍便以一两银子卖你，权当是赠与你了。”
闻言，楚天一愣，耸耸肩，小声说道：“我没钱……只剩两张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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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朋友
草堂外，篝火边；楚天与三个叫花子坐在一起；此刻三人也都知道楚天不过是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经过数日赶路，此刻身上不过只剩下了两张发干的面饼，当两个面饼吃完之后，这青年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这三个叫花子竟似是对楚天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意。其中一人说道：“老弟啊，我看你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不如加入我们哥仨吧，你别看我们哥三穿成这样，至少隔三差五的有个肉吃。”
“老二，人家可是读书人，怎能对他这般说话！”之前那说要卖给楚天上古秘籍的叫花子骂了一句，然后对着楚天说道：“老二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就是这么个直肠子，脑子里想啥，就说啥。”
楚天苦笑两声，算是应了这叫花子――不过这老二说得倒也说得是实话，自己这两张饼撑死也只能挺过三日，三日之后，自己吃饭确实是成了问题。不过此刻楚天也不说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之前想卖自己“上古秘籍”的叫花子，说道：“你那个上古秘籍能给我看看吗？”
闻言，那叫花子一愣，而另外两个叫花子则是大笑起来，之前说话的老二更是笑着说道：“哪里有什么上古秘籍哟，这不过是大哥自己瞎倒腾的一个册子，不过这两年倒也忽悠了不少人……”说着，老二接过那“上古秘籍”，用着书籍拍着自己的手掌，说道：“不过就这破书，倒也让我们哥仨吃了不少好东西。”说罢，这三个叫花子都笑了起来。
而楚天接过这所谓的“上古秘籍”之后，翻开看了看，竟然渐渐皱起了眉头，借着火光看着书中的图文，楚天竟觉得这书中图文写的竟还真有几分道理！不禁心中露出疑惑，皱着眉头说道：“我看这书中真还有几分道理，我以为，若是真按照这书中所说的练下去，倒也真有几分奇效。”
“那是……若不拿真的，那些有钱人又怎会上当？”三个叫花子中的老大，也便是之前说要卖给楚天这本“上古秘籍”的那名叫花子说道：“不过这个当然不是什么‘上古秘籍’，而是镇守在南疆的军队里，那些士兵练习的内功功法。”说罢，老三又补了一句道：“你别看我大哥如今是个叫花子，他曾经也是考过秀才当过兵的人呢！”
“你还考过秀才？”楚天闻言先是一愣，满面不可思议地说道：“既然考过秀才，怎如今混得如此模样？”
那乞丐大哥哈哈一笑，说道：“什么秀才，只不过是当时乡试考了个第一；但却因家境贫寒，进京赶考又没钱打点上下，疏通关系；再加上我的文章确实写得并非很好，只是运气使得我考了个乡试第一；故而直接放弃了进京赶考的念想。”说着，这老大面上却是露出得意的神色，继续说道：“当年又正赶上征兵，为了那一口军粮，我便去当了三年守军，期间还当上了百夫长之职……”顿了顿，老大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低落，语气也低沉了不少：“只不过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我不愿再呆在军队之中；而当时的副将又与我关系较好，便给了我一年的军饷，让我回想做些小买卖……但当时回家之后却只是越渐低沉，那一年的军饷也大都用来买醉……最后只能当个叫花子四处要饭了。”
“然后在去年，我和老三在一个包子铺偷包子被人逮住，毒打一顿的时候，大哥遇见了我哥俩，并且救了我们哥俩；而从那以后，我们仨便就相依为命了。”老二接过老大的话语，说道。
而此时，楚天才得以仔细观察一下三人的相貌――老大一脸碎胡渣子，身材倒也算是魁梧，似乎真是当过兵的；老二则是在鼻子下留着一撮小胡子，眼角竟有了丝丝鱼尾的痕迹，恐怕是这三人之中年龄最大的了；而老三最小，若是能好好洗洗，长得倒也算是俊俏。
“好了，不说这些了……”老大忽然发话，然后对着老二使了个眼色，对着楚天说道：“既然相逢便是缘分，更何况平日里别人从不正眼看我们一眼，而读书人的那股子穷酸劲我也是知道的，你身为一个读书人，竟然毫不嫌弃我等，更与我哥仨谈了这么久，我哥仨便认了你这个朋友了！”说罢，老大还给老二做了个手势；老二见此，哈哈一笑，然后对着楚天说道：“小兄弟，看哥哥我给你变个戏法。”
说罢，只见这老二捡起一根木棍将篝火堆挑开，戳了戳被火烧得有些发黑的土地，然后双手快速扒开烧黑了的泥土，从泥土下方拿出一大团被烤的干硬的土团，对着楚天说道：“今儿个我们哥仨在山上抓了一只野鸡，而大哥说你是兄弟，你就是我们的兄弟；对于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一边说着，一边扒开手中的泥团，露出泥团中那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鸡肉！
只见老二撕下一条鸡腿，递给楚天，然后一笑：“吃吧，看你这面黄肌瘦的，想必是许久没能吃肉了罢。”
接过鸡腿，凝视着手中的鸡腿，楚天心中有些发愣――这一切来得有些太过突然，以至于楚天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而就此时，大哥却是说道：“吃吧，这些年来我们哥仨走过了太多地方，也受到了太多不屑与厌恶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读过圣贤书的人，更是自恃高人一等……这些年你是唯一一个见到我们仨不仅不厌恶，而且愿意与我们交谈的人。”
听着老大的话语，楚天心中有些感动，咬了一口鸡腿，然后忽然起身，向着三人一抱拳，深深鞠躬，说道：“人虽有贵贱，三六九等；但以诚相待，以心相交，则无年龄、身份、地位之分，今日你三人视我楚天为友，则你三人便是我之友；今日受之恩惠，来日我若发达，必然不忘今日之恩，当以百倍报答！”
“那若老弟高中，我们哥仨便就全靠你了。”老大哈哈一笑，说道：“赶紧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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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印记
一直到后半夜，楚天才与那三个叫花子相继睡去；睡时，楚天闭着双目，但却并未入眠；听着耳边渐起的呼噜声，楚天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边的老二，微笑着摆摆头，然后缓缓起身走出这间草堂。
“今日他们待我真诚，他日我必将百倍报答！”楚天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双拳紧握，微微眯起双眼；心中不断思索着要如何才能使得此次科举高中。而就当楚天思索之时，却是从其身后缓缓传来一道声音：“不困？”
闻言，楚天转身，只见是那叫花子的老大扭着脖颈，缓缓走出草堂；见楚天回头，老大便就说道：“听你之言，你是科举了两次，却尽皆落榜；何不放弃科举，弃文从军？”顿了顿，老大似乎是打量了一番楚天的身材，然后又道：“我在军中如今倒也有些人脉，且以你这身板，去军中操练两年，少说也能当上个百夫长，也算是能改变穷苦，至少有了口饭吃，有了口酒喝，定期还有饷银可以寄回家中。”
“从军……”楚天呢喃一声，然后凝视苍穹明月，轻叹一声：“若我真能从军，倒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了……”
“哦？”闻言，老大露出疑惑之色，道：“我看你这身子骨倒也算是强壮，怎还不能从军？”
“你可听说千年之前的一则传说？”楚天苦笑一声，然后缓缓褪去上身衣物，露出还算结实的上身，但在楚天胸口之处，却是有一个血红的“楚”字若隐若现！而见到这个印记，老大登时露出骇然之色，竟不自觉地连退两步，指着楚天，一连道出了三个“你”字，却又似语塞一般，竟说不出话来！
“我楚天的朋友不多，除了爹爹之外，如今只有你知道我的胸口有这个印记……若你要向官府举报，我楚天也算是认命了。”说着，楚天缓缓穿上衣物，轻叹一声，然后道：“现在，知道我为何不能从军了罢。”
好半晌后，老大身子微微颤抖，似是回过了神，连忙拉着楚天走向远处，同时看了一眼草堂的方向，小声说道：“你这印记，可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若是让朝廷知晓了，便是上诛九族，下断血脉！”
走到了离草堂约莫四五十丈的位置，老大四下查探了一番，当确认四周无人之后，才神色严肃地说道：“当年我科举之时见过此则传说，相传是数千年前，这世间曾有一座号称不灭的王朝，更是统一天下，号天下为‘楚’；只是因‘楚’之君王暴政，百姓民不聊生；而当时盛行修行之风，楚之帝王似是奢望长生，竟坑杀千万百姓以炼就‘血丹’，如此邪术引来天下不满，各地义士纷纷起义，历经数以百年才将楚氏王朝推翻……而推翻之后，更是发觉楚氏王朝竟曾在暗中草菅人命，修行至恶邪术；最终被一代唐皇降下诅咒，凡是皇族血脉，皆于胸口之处有一‘楚’字，望后人见而诛之！”老大一口气将这一则传说道出，然后深吸一口气，神色中依旧有些难以置信，道：“想不到，这一则传说……竟是真的！”
“这书中传说自然是假的。”然而，楚天却是苦笑一声，道：“依我家中族书记载，真实历史却是当年楚家盛极一时，乃是因为初代老祖惊为天人，羽化之后留下‘成仙契机’，世人眼红，纷纷强夺罢了……”顿了顿，楚天似乎是下意识地扫视一遍四周，然后缓缓说道：“只是，如今是唐皇当政，主持天下，历史自然便由他来书。”
见得老大闻言之后似乎更加难以置信，楚天苦笑着摆摆头，再次褪去上衣，然后说道：“而我胸口的这个‘楚’字，并非是初代唐皇降下之诅咒，亦非是当年楚氏王朝皇族血脉才有……”说着，楚天右手并中食二指，左手掐了几个印诀之后，竟只见在其胸口处的那个血色“楚”字竟开始缓缓消失，而同时，在楚天身后竟出现了一道虚幻人影，只是这人影并不明显，老大亦是眯着眼睛看了好半晌后方才看清；而此时，老大的神色已从难以置信化作了震惊，嘴唇微动，却并未出声。
楚天缓缓放下右手，松开中食二指，而就在楚天松开中食二指之时，其身后的那道极为虚幻的虚影亦是缓缓消失：“这印记是我楚家老祖烙印于每个族人之中，具体作用我也不知，只是家族之中一直流传着一套手印，能够激活这个烙印罢了。”
好半晌后，老大才似回过神来――毕竟，这些对于他来说已经牵涉了一些上古隐秘，更是牵涉到了当代帝皇的先祖，开国帝皇的一则谎言！当知晓之后，老大本就算是聪颖，更是经历了许多，如今则是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知道得越多，则越危险！若是此事被外人知晓，即便自己向官府举报了楚天，只要楚天将此事道出，那么自己被诛九族还算是轻的了！渐渐，老大想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之后，倒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后怕，只是沉着声对楚天说道：“你叫我一声老大，我便是将你当做兄弟；而作为兄长，我还是建议你最好莫要再去科举了……若是不中榜还好说，万一是中了榜，你之姓氏必然会引起怀疑，而你的家庭来源亦会被调查的一清二楚，你胸口的印记若是被发现了，只怕是……”说到此处，老大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楚天自然是知道老大的意思的。苦笑一声，只听楚天说道：“科举若是能中榜，我自然有方法让胸口印记消失一段时间，而我的家，祖上六代大都是南疆农民，耕种为生，四代祖先更是曾当过数载巡抚；不过后来因官场上的一些事，祖上不得不告老还乡，重为农民。”
“而我不能从军，便是因为此印记无法长时间隐藏；而若从军，早晚有一天会暴露了这道印记，从而引来杀生之祸！”
闻言，老大皱着眉头，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哥哥我也不阻止你科举；而此番进京赶考，我哥仨便与你一起前去长安，至少相互有个照应，既然做了你的大哥，有我一口饭吃，便就有你一口饭吃！”说着，老大神色变得极为严肃，缓缓说道：“只是……你的印记，万万不得让第三个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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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一起上路
夜里，楚天与老大只睡了两三个时辰，各有所思。
翌日，清晨。
老二率先起床，连拍带踹地将老三叫醒之后，老大与楚天也已被老三的嚎叫惊醒，诧异的看着老二；而老大则是骂了老二一句之后，便对着老二与老三说道：“从今天起，咱们和四弟一起进京！”
“进京？”闻言，老二与老三皆是露出诧异之色，但老二随即便是眼珠一转，乐呵呵的说道：“进京好啊，京城里富人多，想必去那里乞讨，还能顿顿吃肉，哈哈……”
“那便说好了，即日进京！”老大看着老二乐呵呵的样子，不禁也是一笑，道：“老三有什么意见吗？”老三闻言，连连摆头。
收拾了一下行囊之后，楚天便与乞丐三人组一起踏上了进京之路；有人陪伴，这路程自然便就不无聊了――尽管只是三个叫花子；可楚天心中却从未将三人看作是叫花子――至少从来没将老大看成是叫花子。
一行四人赶路，倒也有一番别趣；走在官道之上，若是遇见了路边酒馆，老大便就率领老二老三前去乞讨，运气好了，倒也能要来两个馒头一些剩菜；若是运气不好，则最多被酒馆老板赶出酒馆。而走在官道之上，不少路人见到这般一个奇异的组合――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却与三个叫花子有说有笑，路人大多在目露厌恶的同时，又产生了一种好奇。不过尽管好奇，当路人经过楚天四人之时，也都是加快了脚步，也有不少人捏着鼻子，一脸厌恶地小跑过去。不过这些楚天四人并不在意，而是继续有说有笑地赶路……
渐渐，时值正午，楚天此刻正与老二有说有笑，忽然只听老大一声大叫打断了楚天与老二的交谈――“老二，前面有个驿站，驿站边上有个客栈看见了吗？”当话音落下，老二顺势一看，登时双眼泛光，连忙怪叫一声：“老三，大哥，咱们上！老四等着哥哥给你讨一只老母鸡来！”音落，老二便就率先向着那客栈跑去；而老三则是跟在老大身后，小跑着向那客栈而去。尽管一路上楚天见到了几次这般情景，但此时依旧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轻叹一声，自语道：“他们三个……都是好人，可好人为何却只能是乞丐！”走着，走着，楚天看着老二已经率先进入了那客栈，不禁雅然一笑，然后看向已经离客栈不远的老大与老三的背影，不禁心中想着：“老大……我总觉得他不是一般人，可他对我却又似是真心相待……或许，昨晚我不该将印记之事告知与他。”想着，楚天摆摆头，既然米已成舟，便索性不再去想这些事。
当楚天距离那客栈大约还有二三十丈时，却忽见老二竟然从客栈大门里“飞”了出来，一屁股结实的砸在客栈门口泥土地面上，而随即老大与老三便从客栈里匆匆跑出，扶起老二，同时连忙对着客栈里点头哈腰的不知是在说些什么；而见得此番情景，楚天自然连忙跑了过去。
而当楚天走近客栈，便就看见客栈里走出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而在壮汉之后，还有一名佝偻着腰的老者拄着拐棍缓缓走出，只听那老者骂道：“你们三个臭要饭的，竟敢来这里闹事！这驿站可是官府的驿站，客栈也是官府的客栈！”骂着骂着，这老者竟然举起拐棍，狠狠指着老二，同时偏过头去对一旁的大汉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让这些臭要饭的长长记性，也让他们知道什么地方能去要饭，什么地方不能去要饭！”
当老者话音还未落下，其身旁的两个大汉便就挽起袖子，向着老大三人走去；而此时，老大依旧还在练练鞠躬，口中不断说道：“俺家老二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掌柜的，还请掌柜的息怒，掌柜若是让这两位英雄打了我们，岂不是脏了两位英雄的手……我们兄弟三人自幼孤苦无依，只是想混口饭吃，若是惹得掌柜的不喜，我们兄弟三个这就滚，这就滚……”说着，老大和老三便就拽着老二后退，然而那两名大汉却是丝毫不理会老大的说辞，更是加快了两步，一把拽住老大的手，同时一脚狠狠踹在老二胸口！
看着老二痛苦的神色，楚天自然是看不下去，连忙大喊一声：“住手！”
当楚天话音落下，那老者一愣，同时那两名大汉也是一愣，齐齐向着楚天的方向看来；而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天之后，似乎是觉得楚天的打扮以及行头不过是个穷苦书生，奢望进京赶考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年轻人，冷哼一声，对那两个大汉说道：“打！继续打！若打死了也没关系！”
“住手！”听闻老者之言，楚天连忙再次大吼一声，同时已经跑到老大三人身边，拦着一名壮汉，同时对着那老者怒目而视，怒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在当今天子脚下，竟敢私掌刑法，处人死地，你怎敢如此目无王法！”
看着怒目而视的楚天，老者不禁笑了一声，摆摆头，然后猛地抬头，对那两个大汉道：“连着这个穷小子一起打！”
“你……”楚天似乎刚要反驳，便就狠狠挨了一名壮汉的一拳！一拳正好打中楚天面门，鲜血顺着楚天的鼻孔不断流出；摸了摸鼻子里流出的血，楚天有些难以置信，但就当其又要说些什么之时――“嘭！”
一脚再次狠狠踢在楚天胸口！
一时间，楚天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胸口更是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即便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一种要死了的幻觉登时出现在楚天脑中！而眼看着那大汉竟又要一脚踩向自己头颅之时，楚天紧紧闭上了双眼，身子蜷成一团，似乎如此一来能够保护自己一般……然而，那一脚却并未落下，当楚天迟疑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带着冰冷之意传入自己耳中――“住手！”
楚天有些诧异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只大手，大手上青筋隆起，死死抓住那离自己面庞不过一尺的大脚！而在那大脚之上，则是一张神色痛苦的脸――正是那之前准备一脚踩向楚天的大汉！
楚天微微侧头，只见得老大一手死死抓着那大汉的脚，目光变得出奇冰冷，而后更是猛地向上一掀！竟生生将那大汉掀起半丈来高！
“嘭！”
这大汉一屁股砸在地上，神色中不仅露出疼痛之色，同样的，还有深深的诧异。
而此一幕，使得那客栈门口拄着拐棍的老者面色变得铁青。一天更三章，第一更是中午附近，第二次是下午六点左右，第三次则是夜半……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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