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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川的修行岁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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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原来如此,哦,等等,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相叙。”

    那牛大力尴尬离去。

    剑川进了自家客房,皱眉头不语。

    “似乎有一张大网渐渐清晰,可是难道便这样离去?唉,罢了!罢了!我天生命贱,时时处处遭人诬陷、坑害。难道这便是常人修道的悲哀?”

    思量至此忽然气馁,叹了息禅坐静修。

    第二日,剑川行出此间仙坊集市,往城北而去。那边也是修凡杂居,似乎没有格外大势力盘踞,安全还是有的。

    远离!这便是剑川的选择。无可奈何么!

    好在剑川现下囊中充裕,否则又得学了聊城去做苦力了。

    城北之地,肮脏污秽,盖凡俗过多,地域狭小而人口之数又庞大且稠密之故。剑川步行游历了一月,也不过堪堪走过去小半地域罢了。其时其居一座酒楼上,两个小菜,一壶老酒,开口食饮。观得碟子中卤肉与灵草儿蔬菜泛动了诱人光芒,腹中不由咕咕鸣响。早已是元丹境界,饮食可以辟谷。然而幼时饥寒交迫所成看了美食便自流口水儿的习惯仍旧未改。思量起那凡俗界可怜的父母兄弟,早说过修成大能要回去尽孝,可是目下却是愈行愈远,终于是父母兄弟非但天各一方,到了现在定然已是阴阳隔绝了!

    那剑川忍不得目中潮湿,悲叹一声,自语道:

    “生于父母,长于天地,渐行渐远,这便是我的一生啊!”

    “先生大约是儒生吧?”

    忽然一道温和声音传来,剑川抬头而视,却见同桌不知何时多了一修,中年貌相,面色文雅,正笑吟吟对了自家言语。

    “晚生剑川,见过大兄!”

    “不敢,鄙人扬子,乃是此间儒学院总教席。观得先生书卷气甚浓,该是久有五经浸淫,圣人之道教化之贵人吧!”

    “不敢,不过略略读得几本书罢了。”

    “先生可是游学呢,仰或游历?”

    “游学尔!”

    “呵呵呵,前几日先生在几家书社寻书,我便是注意上了,今日来会面许是有些唐突,不过却是带了十分真诚,特邀请先生为我家儒学院教席,也好早晚请教,相互探索印证所学,不知可乎?”

    “总教席好深沉心机,十数天来,在下却是绝决无有意识到居然有修盯梢呢!”

    “呵呵呵,此地十几家书社,大多与在下有些渊源。而目下儒学势弱,学院维系实属不易。几位教席也是拿捏了嚷嚷要离去。于是在下不得已委托了书社中掌柜,替我特别注意来此地儒生,或者侥幸能够请得一两位大儒,得以教化修凡童子呢!数十年倒也得了数位大儒,不过修凡学子人数日长,而教席除却修炼,实实不能尽数教授啊!”

    “呵呵呵,先生好大耐心!”

    “正是如此,也是无奈何么!”

    “呵呵呵,我可以先去观视一二,再做决定么?”

    “好好好!”

    饭罢,离去。两人边行便寒暄几句。剑川却是知道,此修乃是北城儒学院负责,那学院乃是其恩师所创,传至其女儿,亦即总教席妻子之手中,夫妇勉力躬行,艰难维系,至今已是有百年之久了。学院中大多寒门子弟,故教席几无油水可捞,做不了几年便告辞而去了。如今学子八百,教席不过十余,还有十数乃是往昔学子相助,确实艰难。

    两人大约行了半日,路途绕来绕去,忽然便见前面一条死胡同,尽头却是有一牌楼,其上浓墨书写有仁义二字。笔力雄浑,厚重若山岳。

    “果然好字!一字千钧,字字千钧!果然仁义二字沉重愈山岳啊!”

    “哦?先生于书道也有深究?”

    “不敢,只是略略侧重尔!”

    过了牌楼便是一道木门,两侧边门低矮,中央大门却是宽大气派。门首左右两侧柱子上刻有一副对联。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剑川观视此对联半晌,忽然叹息:

    “当此世也,仁义不兴,强弱之势易也,奈何?”

    “先生大才!先师在世时,常以之而喟叹。道是修行道途入魔,早已是圣、魔不分了!此生之大憾,死不能瞑目者也!”

    “你家师尊果然心忧天下,可以为圣矣!”

    “哪里?哪里?岂敢?岂敢?”

    那总教席闻言大是忘形。

    儒学院占地不小,数道大殿,左右房舍远远儿去,差不多有百十余间。大殿前面广场正中雕塑了一座圣人像,那雕像目光炯炯,远望前方,似有洞悉人间,直入遥远的深邃与苍凉意境。圣人雕像前有香案蒲团等物,其时正有烟雾袅袅而上,院中弥漫了清淡典雅与圣洁一般气息。

    而那高大雄伟的主殿门楣上匾额书有“书城不夜”四字,也是大家手笔,着实了得。

    大殿内士子生员尽数端坐,高声诵念五经之论,圣人之道。上首座上一修,高冠华服,正襟危坐,神情专注,对了那经文诵读。

    “八座大殿,殿殿满员,合共儒生八百,文武兼修。其中大多凡俗,不能得道,然则儒学之论却乎深刻不下大儒。有百二三十修得了儒修之道,神通高者元丹境界,低者不过叩门之境界罢了。······”

    那总教席一边引了剑川入去内中一座三层石楼,一边详细介绍儒学院大概。

    “此地便是不倦楼,乃是教席居处。三层便是学院掌教处,亦便是在下妻室居处。剑川先生先去掌教处吧,一应礼遇俸禄还是得谈得妥当了才好。”

    “嗯,不急,不急。”

    这般说着话,两人却已是上了石楼,三层最里间,光明不甚好,便是通风也是不畅,可是入去门里,却是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那大桌后一女修静静儿读书,其背后一匾额,上有大家手书“聚精揚纪”四字,笔力雄健,可谓之大家了。剑川并那总教席进入半晌了,也不见那女修家搭理,只是翻过了几页书,大约一个章节读完了,才抬起了头。

    “哦?来客人了?李郎也不唤了我回神。”

    “呵呵呵,娘子,这位乃是我这几日跟了来跟了去得获的大儒,愿意暂居我儒学院为教席一职。”

    “哦,先生可否容我学院考察一二?”

    那掌教女修看了剑川,笑吟吟问道。

    “应该的!”

    “先生可否写一篇经论,容我学院共赏?”

    其仍旧一幅暖人微笑。

    “好!”

    于是剑川便随了此夫妇去了三层一间大房中,乃是此地书经阁,有大桌数张,纸墨笔砚全。剑川见那总教席取过了宣纸,便自家取了墨仔细研起来。足足有半个时辰,其半个字都未写,便是那总教席都觉得是否自家花了眼了,选了一介南郭先生!至于掌教早已是冷了面孔,愠怒而视自家夫君。

    不过不等其失望几多时候,那剑川忽然拿过了那毛笔在手,蘸了墨水,悬腕而书,似乎其得了儒家道统,其浑体自自然然散出儒家神圣气机,便是那一字字现出,也是灵光闪过,一层淡淡儒家大圣般气息萦绕,却成就了一篇儒学修论!儒学院掌教夫妇只是吃惊观视,完全不知时间之流失!

    “浩然正气者,天地之立柱,寰宇之基石。得之则天道昌达,邪魔不兴;失之,天下苦!······”

    那剑川先是缓缓用笔,似如一字万钧,而后愈写愈快,若笔走龙蛇,恣肆汪洋,不过一个时辰,一篇修儒的伟言宏箸跃然纸上。其言儒道之道修核心乃在培育自身正气昌大,后合天道,后相助正气浩然而为天下圣!其还有言语,道是正邪相左而生,互为消长。正强则邪末,自有邪不能胜正之论。反之则天下尽数为邪魔外道主事,正义偏安!是故天下正邪之事,先从修身,而后合天道,后才是正义昌大。

    剑川此论不谈仁义礼智信,不涉忠孝节勇和,唯浩然正气以为修,虽为一家之论,然确乎远超此夫妇之所欲。二人先是观视那等书道大家之书法,以为得之者圣矣,此时复得了此论,心中先是震惊,后却是忐忑,唯唯乎不知所以!

    剑川书罢,搁笔,而后起身,对了那二位道:

    “不知在下可能为儒学院教席?”

    “啊!啊!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儒学院掌教女修,那总教席的夫人忽然醒悟,急急点头,惊喜不已。

    一应手续妥当,剑川便是居住在学院后院大花圃幽草居。其地乃是上一代学院儒修大导师居处,其人游学而去,亦是空置许多年了。虽有几位年长教席申请,掌教终是未有答应。毕竟其地乃是学院深具象征意义之所在!道不在圣修,何能敢安居?剑川此时入幽草居之内,仔细观视,觉得此地果然占了中正二字,当为此大花圃中最佳居处。忽然有了一丝大大不适!盖其多年遭人白眼,几时得了这等待遇,一时反而不适应!

    “贤夫妇好意心领,不过在下习惯独居,可否······”

    “呵呵呵,先生当得!此地正合先生之才,请勿推辞!”

    剑川观此,略一思量道:

    “如此在下愧受了!”

    那夫妇行出去,二人几乎无有多语,不约而同入了不倦楼三层书经阁,仔细观视剑川手书墨宝。书法墨色渐渐淡去,一丝丝五彩之色泽闪现,其耀眼处甚或似如泛了大光明一般,真个是正气浩然、灵光闪烁!

    “果然字字玑珠!父亲后我家儒学院何时有过此等大论?又有何人可以字里行间透出儒学义理,闪耀圣儒光芒?李郎啊,数年书市布置,今日得此一修,值了!”

    掌教女修大是惊喜,不停息盛赞自家夫君。

    “呵呵呵,娘子甚少这般盛赞一修啊!”

    那总教席,掌教的夫君李扬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难道不识其修法可以为儒家之独树一途么?”

    掌教女修瞻仰墨宝良久,忽然开言品论。

    “嗯?娘子大才,居然瞧出其中蕴含修道义理?不错,果然!”

    扬子感喟道。

    “可以相助此修,或者有一条儒家别树一帜之修行路也说不定呢!毕竟我儒家式微,其要就在修炼之法门缺失啊!”

    “嗯,娘子说的是!”

    午课结束,众大殿儒生叩谢教席而退。正殿中那高冠华服之修正收拾书稿预备出去,此时却乎有一修闪身而入,先是一礼,而后低声道:

    “夜夫子,可知道幽草居中居住何人?”

    “嗯?幽草居?不是空置多年了么?”

    “那是过去,现下可是有一修已是入住了!”

    “嗯?哼!”
………………………………

第四十五集 儒学院创功诀,夜夫子享元婴

    半个时辰,十余位教席尽数知悉有新来者一修,大受主家青眼!那夜夫子闷声不语,直直入去不倦楼三楼,正欲寻了掌教理论,却见掌教从书经阁探出头去,对了自家呼喊。

    “夜夫子,正巧你来了,我正预备了去寻你哩。”

    掌教一脸欣喜颜色,观得夜夫子大是不喜。

    “哦?有事么?”

    那夜父子冷冰冰道。

    “夜夫子,来来来!请瞧上一瞧。”

    那总教席却是浑若不知,神神秘秘道。

    夜夫子颇感诧异,便冷了面孔径直行入书经阁。忽然一怔,目中一地儿大光明闪耀处,几乎映照了整个书阁!

    “此何圣物?”

    夜夫子早感知了那大光明中洒下的儒家神圣气息,乃是儒家圣人的意境!虽然不是很浓郁,然却乎真正有了圣气息呢!

    “此一篇儒家经论,乃是新聘请者大儒剑川先生当了我夫妇面方才所著述,墨迹一干,便发散了大光明神圣之光。”

    “一篇儒家经论?”

    “是,不过其中非是寻常儒家学问,倒似乎蕴含了儒家修行的新路径呢!夜夫子见识高远,却来点评一番。”

    那夜夫子皱了眉头,先是躬身一礼,而后双手拿起那经论仔细观视,不过观得片时,便是脸上汗渍滑落,双手颤抖了伏地跪坐。其断断续续读罢,忽然长长叹息一声道:

    “此人果然独辟蹊径!若是可以,大约在下突破元丹而入元婴不必有上百年时光便可以了!”

    “夜夫子,此话当真?”

    众家夫子闻言尽数大惊,诧异而问。

    “是!本来我是来寻衅的,由此修大论,自甘其后!”

    于是那夜夫子急急行出此不倦楼,往学院后边花圃去了。只是推门而入,对了那庭院中吃茶的剑川深深鞠躬一礼,而后大声道:

    “夫子之论有上古儒圣之风,所成大论泛了圣儒大光明闪耀。盖我等已为天道锻造,艰难日久,故有了机缘,此天道所以以汝资助我学院中同道成功。先生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啊呀呀,夫子万万不能如此!我不过后辈习学,哪里敢当此大礼?”

    那剑川急急上前扶起此修,一边讶然而视。

    便是此时,其居室院门外十数大儒进来,对了剑川一一行礼。待剑川将他们迎进居室,居然人数过了无处可容下落座。众唯有自寻了跨坐。剑川举手行了一礼,而后方才言道:

    “诸位儒家大能,堪称师范,小可区区哪里敢当的诸位之礼。不过小可至此尚不知诸位齐聚所为何来?”

    众修观视那夜夫子,那夫子恭声道:

    “便是为先生鸿篇巨著!”

    “哦?不过一篇数千言文字尔,岂敢当此赞誉?”

    “先生所谓浩然正气者,天地之立柱,寰宇之基石。得之则天道昌达,邪魔不兴;失之,天下苦!······此非是儒家正论,却乎蕴含有儒家修行之畅达通途!当此儒学势弱,吾人修途几为断绝,得此宛若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吾人来此乃是欲以先生师,求教神通直上的机缘呢。”

    “哦!原来如此!大约是诸位误会了!此浩然正气之所修,乃是区区小可身无功法,无奈何自创,相距成熟其实万里!哪里敢蒙蔽了诸位?”

    “先生了得!虽然那等功法乃是初具形貌,然其前途有大光明之望,此一点我等心下里尽知。只是希望先生······”

    “敝帚自珍,小可是不屑为之的!只是愿意与诸位大能深究之,以期有一篇儒家修道法门传世才好呢!”

    众闻言大喜!

    其后果然有剑川为**教席,只是日日研究功法,每有小成便是自家以身尝试,自然有大危险在身,毕竟此非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万千之修术士修成的成熟圣修法典,不过时时的猜测,需有人以身尝试方可测验出其是否可行!遇有疑惑难解者,或者有数种思绪者,便是纠合了十数儒家大师共聚合谋,再以剑川捋了思绪,而后以身尝试。

    剑川验证,先是培育身家内天地中生出浩然之气,行为与神念将存有浩然正义感,且每每躬身自问,不敢稍有逾越浩然正道之信念与行为生成。此有心法一篇,法咒一篇,法印一篇,合共生出法诀第一层,众儒家老夫子等以为可谓之自省第一。

    此后有感悟天地浩然正气为恒常,为正己而常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悟,又有心法一,法咒一,法印一,合共生出法诀第二层,众命名为谨严第二。

    后所创乃是吸纳天地浩然正气入内天地,自我养成,可以有浩然正义存其心,正义正气养其性,有心法一,法咒一,法印一,合共成就第三层,命名为存养第三。

    再其后则是育神念、元能合一,为儒家浩然之气于内而终于强大现形其外,有心法一,法咒一,法印一,合共得功诀第四层,命名为守静第四。

    再其后浩然之气内外如一,城存于中,所行自洁,可以有外山崩地裂而从容无改色,可以有御天地浩然之气,而正天道之感悟!有心法一,法咒一,法印一,得圣诀第五层,命名为慎独第五。

    五层功法大成之时,那夜夫子果然一夜得道,成就了元婴之境界。其时正是初夏时分,那夜夫子端坐儒学院之花圃中,口中法诀、咒语大唱,双手法印无停。其身体若得仙道,散发大光明金光,灿烂辉煌!远天百里之围,霞光若燃,散发了五彩光芒,急速汇集,至最后汇成了以巨大蘑菇的龙卷,以此夫子天门为风眼,非是吹走,乃是吸纳,大约半个时辰,一股浩大之气息正义凛然,直入夜夫子天门,复归于其丹田神宫,连同一道神妙莫测神念之力相互纠缠,忽然化而为一幼小婴孩一般人物,大约寸许大小,灵动莫名!夜夫子似乎忽然有了可以移山填海之力量,无视万钧神能之胆魄,昌大世间正义之愿望,忽然便是深沉且复似如有了事天地正义之决心了。

    其时,儒学院八百儒生远远近近对坐围拢,十数大师列了大阵,四下里围定,一座守护**阵彻底激发,围拢了此地儒学院。

    剑川仔细测算其所得元能,知道其已是元婴得享了。随即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家儒家修道之法诀果然可以传世了。遂取名为《浩然正气诀》,又可以简化而称之为《浩然诀》。

    此已是剑川在儒学院二十五年春秋了。他还是清晰明了,此功诀尚可以再上,而非是固步自封,成就一潭死水!然而剑川虽勤奋不让诸修,然其元丹修为不过达成元丹中阶巅峰罢了,相较他人,居然乃是神通进步最为微弱者,此令得剑川自家也是感叹而无可奈何。

    大海城城北之地,低阶修凡等众,尽数鄙陋蝼蚁之居处,向为大海城海魂道宗上下所无视之!然此地居然有元婴修成者,惊得海魂道宗一处神秘大殿中,十数修惊讶激辩。有欲取了那元婴新人性命的,有预备了拉来为自家海魂道宗之效命者,有认为该强拘了来废其神通者······便是这样激辩时,忽然天地之间一股令人胆颤的莫名正气散发了浩然之意念滚滚而过,便是此海魂道宗闭了死关的数位老祖也是惊得收功而回望。那来处却然正是其修术士成就元婴之北城所在!

    “啊呀,此一股莫名天地气机浩然而正大,似乎远远大于先时那元婴大能突破境界时的气息,不!应该还要强大数倍!原来那厮有隐者守护,然此修是何人?”

    那海魂道宗在家老祖忽然心里有了一丝儿恐惧,随即出关,打发了麾下小厮前去掌门那里,叮嘱其不得随便乱动,静观其变罢了。海魂道宗掌门大修其时正惊惧不知如何时候,却然宗门一位老祖差人叮嘱,心下暗笑老祖多此一举,面上却郑而重之,一副肃然面色道:

    “回报老祖,我等晓得轻重!”

    不过大海城乃是海魂道宗的大海城,哪里不能问询一二?随即差遣了数位能言善辩且善机变的修家术士前去探查。

    这莫名天地气机浩然宏大且方正不二,那滚滚浩大的情景引发天地玄机动荡了得,也是惊得那城南四海商会中闭关的年姓老祖大骇!

    “这气息明明熟悉,乃是与我交手,以厚天袋之法门险些害了我性命的修家啊,确乎我家叛逃的大师!然先前那等微末之力,怎得如今浩大若是?难道那厮居然有了如此骇人修为?”

    其怔怔儿端坐思量半晌,忽然起身,拉过来一张符箓,对了其上仔细语之半时,而后口中法诀一顿,那法符倏然不见。不知几多千里路之外,却是那皓月楼密地,数修接获一道密卷,乃是以特别法门制成符箓,其能远超青鸟符箓之能,可以远距传音不虞流失之!

    “诸位,年老弟传来大海城讯息,道是发现了那石海之踪迹。”

    “嗯,出去几人将其捉拿来了事!往后我等买卖又可以独领无极海洞天了。”

    “唉,哪里有那等容易!”

    “嗯?怎么?难道大海城四海商城得了其修么?又或者是海魂道宗率先出手?”

    “倒非是这些因素。”

    “那是为何?”

    “乃是那厮所散出一缕气机,勾动了传说中天地之间所存所谓极其神妙莫测者浩然正气,其脉动似乎远不止数位元婴大能可以相提并论。”

    “如此说来,其已是得了突破,成就了元婴境界了?”

    “至少如此!”

    “不!等一等!其勾动了天地间什么?”

    一修忽然大声问询,语气讶然到了惊惧。

    “乃是传说中所谓天道自成之神妙气机,昔年曾有儒家圣人喻之曰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此初代儒家圣人久有推测,道是天地自有正气,为天道初创,浩浩荡荡宏大无极,以为天道守护大则!后有儒家大圣论及此,谓之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是气所磅礴,凛然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此中意境虽庞大无极,然于修道实实远之,故大修便是儒家之众也是以为儒家之论核心乃是中,乃是正,乃是仁,乃是和,乃是中庸,岂有如是壮怀激烈者?尽数以为此不过以诗文喻之而已!后世皆以为如此,岂料此修居然真正得之!”

    “啊呀呀,如此此修当得一代大宗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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