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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花为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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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说看,为何本宫的衣物会在下人的晾衣架上?”罗裳眼中咄咄逼人的神色让金嚒嚒为之一怔,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这……”

    “夫人,这洗衣房衣物众多,颜色纷呈,下人们一时疏忽弄错了也是难免的。”说话的是个与金嚒嚒年纪相仿的老奴,看样子平日里和金嚒嚒关系应当不错,在众人都冷眼看她挨训的时候,只有这个人站出来,想必也分得过不少好处。

    “是是,李嚒嚒说的是,怕是下人们一时疏忽大意了。”金嚒嚒也未看她,附和着李嚒嚒的说辞。

    “那你倒说说是哪个下人疏忽将本宫的衣物晾错了?”罗裳抬起自己的左手,把玩着莹白清透的指甲,面上却有不依不挠之势。

    金嚒嚒眼珠一转,伸手揪过离她最近的一个小丫头,小丫头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冷不防地被揪住耳朵,痛的轻呼出声。

    金嚒嚒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狠狠地一脚踢在她的膝关节处,小丫头顺势往地上一跪,罗裳明显看到她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夫人,翠云是新来的丫头,规矩还不熟悉,夫人的衣物便是她负责晾晒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长脑子,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金嚒嚒一边抓住翠云的头发,一边狠狠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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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惩戒恶奴立家威(4)

    ()  “翠云,新来的?”罗裳的视线落到翠云的脸上,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害怕,委屈,看的人真是心疼。

    “夫人,奴婢该死,奴婢看错了衣物将您的衣服晾错,不关金嚒嚒的事,您……您要责罚就责罚奴婢吧……”翠云噗通一声磕下头去。

    “责罚……”罗裳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能保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你以为本宫会如何责罚你?罚你几个月的月俸?还是罚你几天不许吃饭?”

    翠云跪在地上不说话,只是拼命摇头,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潋滟,可还记得在宫中时,本宫最喜欢的一只金钗被偷了,那丫头是如何被处置的?”罗裳说的漫不经心,似是在回忆往事一般,眼神也望向了院落外。

    “回公主,那丫头实在是自找,明知是公主最心爱之物,还敢动手,最后公主罚了她二十板子,然后砍了她的双手扔到了景山上。”潋滟咽了下口水,做出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景山是皇家狩猎的地方,时常有野兽出没,也不知道那丫头是被什么畜生给吃了,估计连骨头都不剩了。”

    众人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罗裳公主刁蛮任性,脾气暴虐,得罪她的人定是没有好下场,她能做出这样的事一点也不稀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翠云整个身子已经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罗裳仔细瞧她,等着她翻供:“公主明察,公主的衣物翠云碰也未碰过,翠云是新来的丫头,哪里有资格碰主子的衣物,奴婢负责的都是下人们的衣物,请公主明察。”

    “你这个死丫头,竟在这里胡说八道。”金嚒嚒见翠云改口,脸色苍白,罗裳还未开口,只听啪啪两声脆响,翠云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金嚒嚒,何必动怒,若不是心虚又何必出手伤人?”罗裳唇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真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夫人无凭无据,怎能听一个小丫头的片面之词便将责任推到老奴身上?”金嚒嚒已经怒极,也顾不得身份有别,“况且夫人别忘了,我家小姐可是大人最宠爱的玉小姐,我是玉小姐的乳娘,虽没有照看过大人,但也是看着大人长大的,大人自然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罗裳冷哼一声,总算抬出后台了。

    “那金嚒嚒是自个儿承认,这事是你干的咯?”

    “是又如何?”金嚒嚒也冷哼一声,事已至此也不用在隐瞒了,心想着玉藻肯定会为她做主,不会让这丑夫人伤她分毫的。

    “那就请金嚒嚒亲自动手,将本宫的衣物一件一件重新洗过,明早之前亲自送去霓裳馆,如若做不到……景山上的畜生可不嫌肉多!”罗裳自始自终都是温言软语,但是语气中的森冷寒意真真叫人不寒而栗。

    “你敢……”

    “你看本宫敢不敢。”

    罗裳话一出口,金嚒嚒已经双腿打颤,一时不稳,直直地往地上趴去。

    “乳娘……”一声娇唤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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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惩戒恶奴立家威(5)

    ()  027惩戒恶奴立家威(5)

    罗裳也随着众人回转过头去,却见院落外一个绝美的女子款步而来,一袭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此刻因着疾步而行脸色呈现酡红,更显得娇俏动人。

    罗裳一时看的呆了,世上竟会有有如此美艳之人,想必除了玉藻本人,不会做他人想。

    她疾步至金嚒嚒身边,伸手将金嚒嚒从地上扶起,语带关切地询问:“乳娘,你怎么了?还好吗?”

    “小姐,你可算来了,你若再来迟一步,指不定还能不能见到老奴呢。”金嚒嚒说着,居然抽泣起来,方才的地主婆模样片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妇人肝肠寸断地哭诉。

    “乳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会这般模样?”玉藻轻瞥了一眼跪在金嚒嚒身旁的翠云,一脸不知所措。

    “小姐,是老奴不好,错把夫人的衣物晾晒到了下人的晾衣架上,夫人生气责罚下人是应该的,只是老奴实在不是故意……”

    金嚒嚒边哭边拭泪,若是不知情的人当真会以为眼前的这位公主是母老虎呢,堪堪不把下人当人看,倘若是以往的她,也或许是如此。

    玉藻这才注意到站在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罗裳,缓缓起身,走至她身旁,微微福了福身:“玉儿不知姐姐在此,还望姐姐恕罪。”

    罗裳清浅一笑,看着眼前绝美动人的容颜,竟有一丝恍惚,难怪燕回如此宠她,恐怕是个男人,只消看一眼,便会在她身上失了心吧?

    “玉小姐言重了,只是你的乳娘弄错了本宫的衣物,本宫让她亲自洗好送来,这么点小事,怎么也会惊动玉小姐?”

    “玉儿正闲来无事在府中走动,碰到洗衣房的一个丫头,才知道下人们犯了错。”玉藻轻声轻气,想必是身子娇弱的原因,脸上的酡红久久未曾散去。

    罗裳并不想与玉藻正面冲突,毕竟日后都要在一起生活,况且就目前燕回宠爱她的程度,实在没必要自己讨了没趣。但若此事就这么算了,那日后,府中的下人更不会将她放在眼里,只会说玉藻比她有能耐,连公主都要忌惮她几分。

    “虽说金嚒嚒是玉小姐的乳娘,但是府中的规矩不可废,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本宫也不罚她的月俸,只是让她将本宫的衣物重新洗过送来,玉小姐,这,不为过吧?”罗裳盯着玉藻的眼睛,字字清晰。

    “姐姐,玉儿的乳娘年岁大了,让她做这些粗活恐怕不合适吧?”呵,还真是挺会维护自己人的。

    “那可是要本宫亲自洗过?”罗裳微笑着道,眼中有寒冰似霜。

    玉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吹弹可破的肌肤也似乎因为无错变得更加红润细腻。

    只是片刻,她那双睁大的眸子里竟漫上盈盈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真教人心疼。

    “姐姐不要生气,乳娘年岁已大,如若姐姐不嫌弃,就由玉儿亲自为您重新洗过,送去您的霓裳馆。”玉藻还在凄凄的说着,真是孝感动人。

    说话间,她的右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

028 惩戒恶奴立家威(6)

    ()  028惩戒恶奴立家威(6)

    “怎么回事?”一声冷冽的轻喝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罗裳不用回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燕回果然还是来了,也难怪玉藻的眼中会冒泡泡。

    “回哥哥……”玉藻一头扎进燕回的怀里,似是柔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玉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燕回一转方才冷硬的话语,柔声对着怀中人说道。

    “没有,只是这里风大,眼睛迷了沙子,没有人欺负玉儿。”

    燕回扫了一眼众人,冷哼一声,又柔柔地对怀中人道:“玉儿知道这里风大,出来怎么也不披件衣裳,瞧你的手冰凉的。”

    “回哥哥。”她轻唤一声,头往他怀中又钻了钻,一副小猫样,惹的人羡慕又嫉妒。

    半晌无声,玉藻见燕回似乎相信了她说的眼睛进了沙子,对眼前的事也不多问,一时有些急了,自己又重新提起:“回哥哥,玉儿有一事求你。”

    “玉儿有事但说无妨,何须求字?”燕回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动作亲昵到让人脸红。

    玉藻恋恋不舍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泪痕未干:“金嚒嚒不小心将姐姐的衣物错放在了下人的晾衣架上,姐姐十分生气,让金嚒嚒亲自为她重新洗过,玉儿心疼乳娘,这么大年纪还要做这般粗活……玉儿想请姐姐饶了乳娘这一回。”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罗裳,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燕回。

    燕回瞥了一眼罗裳,缓缓开口道:“这点小事闹的鸡犬不宁,不就几件衣物吗?倘若夫人介怀,我再命人做些新的送去霓裳馆便是了,何必为难玉儿的乳娘?”

    罗裳在心中冷哼一声,燕回虽然没有表面与她为难,但是话中的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既然这件事她已经做了,倘若就此罢手,不仅前功尽弃,或许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反正在大家眼里她就是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的,那就把戏做足了好下台。

    “夫君此言差矣,既然本宫嫁到燕府,理应就是燕府的女主人,一个下人做错了事,本就该按府中规矩处置,岂能因为她是您宠爱的玉小姐的乳娘就格外开恩?那对其他人岂不是太不公平?再说,金嚒嚒有力气与本宫周旋,也不见得年岁大到哪里去,洗几件衣裳恐怕还是力所能及的吧?夫君又何须在众目睽睽之下护短呢?”

    “你!”玉藻显然已经怒极,也顾不得再去伪装。只是很快,她又恢复柔柔弱弱的模样,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翠云,满眼怜惜地道,“姐姐已经将一个丫头打成了这样,难道还不够吗?何必要让回哥哥为难呢?”

    呵,好厉害的弱质小姐,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将矛盾转化到她责打下人身上来了。

    “你……”潋滟忍无可忍,光天化日之下岂能让她这样颠倒黑白。

    还未冲上前去,她的手臂已经教人拉住,是罗裳。

    罗裳轻瞥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冲动。

    此刻,燕回也已经看见跪在地上的翠云,眼神扫过罗裳,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本宫不过是教训一个丫头,好像不用向玉小姐报备吧?”罗裳并不打算与她亲近,对于她亲昵地叫她姐姐她也只是充耳不闻,依旧是以玉小姐相称。

    “公主。”潋滟一把拽住罗裳的袖子,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公主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罗裳并未看她,只是对跪在地上的翠云道:“你起来跟我走,从今往后,你就到我霓裳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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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惩戒恶奴立家威(7)

    ()  029惩戒恶奴立家威(7)

    “这……”金嚒嚒闻言立即上前一步,若是少了一个人她担的活便会更多一些,这划不来的买卖她可不做,眼神又自然地飘向玉藻。

    “姐姐,她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你就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玉藻挣脱燕回的怀抱,转向罗裳,轻轻拉扯着她的外裳,一脸的悲悯之色,真是一幅菩萨心肠。

    “玉小姐,你好歹也是大人宠爱的人,怎么也跟着是非不分。”潋滟终是忍不住,上前欲拉开玉藻握住罗裳的手,只是手刚触及到玉藻的外裳,玉藻不知怎的就往地上摔去。

    “啊。”玉藻一声轻呼,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她已经倒在了地上,脸上痛苦的表情那么刺眼。

    罗裳伸出去欲扶住她的手还生生地僵在空中。

    潋滟更是一脸的惊慌失措。

    “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一声暴怒传来,似乎要将人生生撕裂,罗裳只觉得不好,本能往前迈了一步。

    “啪”一声脆响,燕回举起的手生生地落到了罗裳的脸上,那被胎记覆盖的左脸顿时肿胀了起来,若不是因为胎记的颜色,想必也是绯红一片。

    这速度太快,众人还来不及眨眼,就见公主已经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又狠又准。

    一时间,静默一片,似乎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连翠云低低抽泣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哈哈,妙,妙。”忽然,寂静的四周发出击掌的声音。众人皆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秀雅的男子款步而来。

    他的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簪交相浑映。不动声色地烘托出一位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星子形状的眼睛中,星河灿烂的璀璨。

    此刻,他正好整以暇地瞧着燕回,走的近了却朝着罗裳做了一揖:“君晟止见过公主。”

    君晟止?罗裳在脑袋里搜索了一下,自己对过往没有丝毫印象,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君晟止是什么人。

    潋滟不着痕迹地贴近罗裳,表面上是替她整理额发,方才那一巴掌已经让她有些狼狈,便顺势在罗裳耳边道了三个字:“右将军。”

    罗裳一笑:“右将军有礼。”

    罗裳并不想让人知道她没了以前的记忆,所以也会时不时让潋滟讲些以前的事来给她听。她知道这个右将军,潋滟曾经费了很多口舌谈起他。

    年少英雄,十三岁破北燕,十五岁平南疆,与当朝左将军慕容荒齐名,甚得皇上器重。如今一直驻守在南疆一带,但南疆一直忌惮有君晟止,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君晟止也落的清闲,便会时不时回京禀报军情。

    没想到这一时段,左右二位将军都在京都。

    那左将军慕容荒本是戍守在西姜边境,前段时间大破西姜,打退了西姜来犯,不久便凯旋归来,也就是上回罗裳归宁时恰巧在御书房的那位慕容荒。

    君晟止见燕回眼中的怒意渐渐消退,打趣道:“没想到一向冷酷高傲如天神一般的燕大人也有气的动手的时候,真是让君某大开眼界。”

    他说话间眼神不经意地飘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玉藻,玩味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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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右将军君晟止(1)

    ()  一场闹剧就在君晟止的调笑声中结束,罗裳还是要走了翠云,原因很简单,或许因着那一巴掌,或许她仍是公主。

    是夜,燕回不免又是一阵关怀备至,玉藻已经被他宠上了天,那种故作姿态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再清楚不过,可是唯独燕回巴巴地相信,她就是这般娇弱。

    温玉堂内旖旎缱绻,怜心独自守在门外,只听得不时从屋内传出佳人的吟吟浅笑。

    “玉儿,让怜心伺候你早些歇着,今日让你受委屈了,晟止还在书房等我,我去瞧瞧。”燕回有些心不在焉,虽然看着怀中佳人,他就觉得心中暖暖的,可是美人在侧,也比不上自己心中的宏图大业。

    去书房的时候途径霓裳馆,燕回忍不住抬眼望了一眼霓裳馆内。

    只有二楼的屋内有微弱的灯光,想必罗裳还未睡下,今日那一巴掌他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她现在一定很疼吧。燕回抬抬自己的手掌,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脸上的余温,他本是无心,但到底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想进去看看她,又觉得拉不下脸来,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

    君晟止正把玩着书桌上一支湘妃竹管做成的紫霜毫,眉目间竟有丝丝浅笑。

    燕回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画面,随手关上门,问道:“何事让你这般开心?”

    君晟止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在桌上坚洁如玉的澄心堂上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喂,你这舞刀弄枪的手可别糟蹋了我的纸笔。”燕回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紫霜毫,又心疼地在澄心堂上擦了又擦。

    “怎么这么宝贝这纸笔?莫非比宝贝那美人还甚?”君晟止眼中的调笑一览无遗。

    燕回瞪了他一眼:“赶紧说正事,说完了就给我滚蛋。”

    君晟止轻摇了摇头,敛起一脸的调笑,正色道:“说真的,倘若你再像今日这般对待公主,怕是会对我们没有好处。”

    燕回默了半晌,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我知你今日不是针对公主,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就算那丫头推倒了你心上人,你也该忍一忍,何况……”君晟止顿了顿,“跌的也不算重,何必那么紧张。”

    他又换上了一副调笑的神色,原本想说是不是真被推倒的还不见得,最终说出口的却换了另一句。

    燕回轻咳了一声,默然点了点头。

    “南疆现在形势如何?”燕回岔开话题,他一想起罗裳红肿的左脸心中就有些烦乱。

    “表面上风平浪静,皇上以为一切都如他所见,如我所说一般,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已经安插了人去到南陵国,伺机而动,到时候一定让他措手不及。”

    “嗯。你自己也小心点,那老家伙断然也不会完全放心我们,说不定他将公主嫁来燕府也是安插了一处眼线。”燕回低低地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这一点君晟止不是没有考虑过,所以,燕回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动真情的。不过一想到燕回只爱美人的习性,公主又……隐隐的担心终是压下去了些。

    “我倒没事,南疆那处地方已经渐渐为我所有,人心也已经尽数收服。”君晟止拨了拨灯芯,屋里发出噼啪之声,“我担心的是,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老皇帝,而是慕容荒。”
………………………………

031 右将军君晟止(2)

    ()  燕回略一沉吟:“慕容荒真是愚忠,这样的昏君还誓死效命,他一日不为我们所用,我们便多愁虑一日。”

    “最主要的是,我们之中估计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单他手中那把落日熔金刀便已经所向披靡,更何况他本身就是鲜卑族慕容家的后人,骁勇善战,以一敌十。”君晟止悠悠叹了一口气,本来身为同僚,他对慕容荒不是没有敬佩的,只不过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各为其主,终有一日会站上对立的局面。

    “也不是没有办法。”燕回思索了片刻,再看向君晟止时眼中已经有了隐隐的光彩,“要破落日熔金刀必要铸成‘湛卢’剑。”

    “湛卢?”

    燕回点头:“湛卢乃是春秋战国时期铸剑名将欧冶子所铸名剑之一,五大盖世名剑之首。只是……”

    “只是什么?”

    “湛卢已经在这世上销声匿迹,只能寻求湛卢的材料重新打造一把。”燕回不无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打造湛卢需要什么材料?”

    “上古神卷和千淬神玉。”燕回面露难色,“传闻上古神卷在血毒教手中,而千淬神玉则在忘忧谷中。只是这两处都是难登之处,更遑论要从他们手中夺得武林瑰宝。”

    “即便夺得这两样瑰宝,又哪来一个欧冶子打造呢?”君晟止倒不担心那既定的物什,倒是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复活。

    “家师玉京子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遇欧冶子的后人,也是当今有名的铸剑大师欧城越,世人皆以为他早已在江湖纷争中不幸身亡,可他被家师救了一命,所以至今仍在名剑山庄,只要夺得上古神卷和千淬神玉,湛卢再现江湖也是指日可待。”

    “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你要光明正大地去寻那两件宝物,也并非易事,你需躲过多少耳目。”君晟止深深看他一眼,要成大业者必然要经历种种生死,这一条路,他们也注定要浴血奋战。

    “放心吧,我会格外小心的。”燕回洒脱地勾了勾唇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我便不留你了,我俩过从甚密也并非好事。”

    君晟止回以一笑:“那我这便告辞了,不打扰你的春宵一刻。”

    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了书房。

    燕回敛起唇边的笑意,想着方才君晟止所说的种种,眼下确实不宜得罪朝廷,而现在最需要安抚的恐怕便是他的正妻,罗裳公主了吧?

    踱步到霓裳馆院外的时候,燕回依稀瞧见纸糊的窗户上透过淡淡的人影。屋外一片静谧,屋内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公主,您别动,刚上的药是有些疼,你忍忍就好。”

    “公主,哎,您别擦啊,药膏擦掉了会更疼的,这可是宫里上好的膏药,片刻便好了。”

    潋滟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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