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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望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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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望延早就做好了准备,立刻放下了碗筷应道,像极了一个听指令的士兵。
“你今日……是不是去见什么女子了!”
“圣上又与我比下棋,不输不能回!”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从他们的口中说出了,他们两人愣住了。此时大厅静得似乎能听到烛光摇曳的声音,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
“女、子、吗?”朔什么时候会关注这个了?真的变成管家婆了吗?他刚在只是随便想想的,一点也不希望可以真的实现啊!李望延挠了挠头,又咬了咬嘴,苦思冥想一番之后,对着朔说道,“好像,那个,下棋的时候,是有个人在旁边看这个,噢!我想起来了,是公主。”抬头看了一脸窘色的朔,眼中划过一丝疑惑,“朔,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问出那个问题之后,朔十分尴尬,他本来不应该关李望延这方面的事情的,可是这个事情又偏偏关系到他的安危。
“这个……我……我担心…她和…你……这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他本来想说的是担心李望延再次被那个女人下毒,丢了性命,可是看着李望延因为苦思冥想而憋红的脸庞,他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等他反应过时已经解释不清了。
“啊哈……哈……”脸上染上了羞红,李望延干笑了几声,他自然是听得懂朔话中的意思,“我、我会注意的。”被朔这么一说李望延才意识到他这些年一心扑在百姓上,还没有自己的家室,看来是时候成亲了。
“我先回房了,你吃好之后也早些睡。”朔的脸也随着李望延那句“我会注意的”红了起来,他赶紧低下头,防止李望延看到,然后塞了几个玉**给他,“白色玉**是养生丸,黑色玉**是你要的养颜丹。”说罢,朔赶紧离开了大厅。
“哎……那这红色的呢?”李望延提着那红色的小玉**问道,可是眼前已经没有朔的踪影了。
翌日,是个晴朗的日子,李望延早朝过后就穿着一身白色长衫,一折执扇拿在手中,精神奕奕地去了街市。他本来长得俊朗,又加上现在这副翩翩公子得模样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男女的注意。而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一抹身影一直追踪着他。
李望延先是去了一家茶楼,喝了一杯他最爱喝的碧螺春,然后与邻座的几个品茶之人谈了论几句,又续了一杯,喝几口,接着聊……就这样,李望延和那几个聊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他出了茶楼。要不是李望延离开时绊倒了椅子,朔恐怕是要睡在这茶楼了。
随后李望延拍着折扇,大步坐在街上,买了几串糖葫芦送给了旁边的几个玩闹的孩子,然后继续向前走去,停在了一个小摊上。朔险些被发现,还好他向身边的小贩买走了所有的糖葫芦,装作糖葫芦贩子跟着后面。
停在小摊的李望延警觉地环视了一圈,朔赶紧收回注视他的眼神低头吆喝起来,之后李望延没有怀疑,买了一个什么就离开了。朔将掩饰用的糖葫芦给了在街边乞讨的乞丐,走到那小摊摊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个卖姻缘石的摊子,心中不免泛起了层层涟漪。
再后来,李望延去了很多地方,朔跟踪的同时也无意识地摸了不少东西,都是那些看起来富得流油的贵公子身上的,等他意识到自己有手痒的时候,身上的钱袋几乎已经装不下了,他赶紧将那些东西丢到一个小巷子里面。可是出来的时候李望延已经不见踪迹了,朔无奈,只能在街市上四处游荡起来。
像是受什么指引似的,心情不佳的朔步行到了菱湖湖边。湖中依旧停着几只花舫,舫上的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十分惬意。舫划到了湖中。其中有一只花舫停留着在湖的另一侧,周围有珠帘遮挡,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人,也无法知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等等!这只花舫有些眼熟!对!上一次,他上一次就是在这只花舫中皇央言的手中救回李望延的,难不成李望延就在这花舫和那个女人……
朔有些不敢想下去,就在他想一探究竟时,一只花舫划到了岸边,朔移过视线一看,李望延从舫上下来,和里面的几位才子道了一个别就离去了,朔立刻跟了上去。
夜幕落下之际,朔还是跟丢了李望延,又一次回到菱湖边,靠在一株大树下,对着那抹将要落下的夕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只有李望延他是跟不住的。
那只带着珠帘的花舫不知道何时停在了湖边,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拨开了帘子,带着面纱的女子就从舫上下来了。而朔一眼就认出那是皇央言,那个想杀李望延的女人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可是花舫上的另一个人又是谁?
朔正想一探究竟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朔,我可算找到你!你怎么穿了一身黑衣啊?”转过头,朔就看见身着白衣的李望延高兴得表情在脸上僵住,挠着头极为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你的背影和我要找的人太像了……”
李望延在找自己?这是为什么?现在要是说明身份怕是不大好,被他知道了一定会笑话自己的,所以还是掩饰过去吧。“没……咳咳……”开了口才意识到声音没变,朔赶紧咳嗽几声,调整声音,“没事的。”
“小兄弟啊,那你没有没见过一个和你身形相似,但是穿着灰衣,长相雌雄莫辨的男子?”李望延很是焦急的问道,同时还在四处看有没有朔的踪迹。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他。”朔看到了李望延紧皱的眉目不由得奇怪起来。找他做什么,好像还是很急得样子,难道出什么了?
“那小兄弟,你要是待会看见他了,能不能帮我转告他一声,就说我在那座桥上等他,有要事和他说。”咬了咬嘴唇,李望延塞了一锭金子给朔,拉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桥说道,“很急很急的事情,必须是今天子时之前说才行。”
“啊?好的。”高兴地接过金子,朔顺手李望延手指的放向,抬头看去,那是一座名为鹊兮的古桥。为什么要去比较远的鹊兮桥,而不去眼前的这座桥呢?算了,不管了。演戏要演到底,于是朔就十分殷勤说道:“那我这就去帮公子去找。”
亥时已经过了大半,朔依旧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后面,看着李望延在桥上徘徊。
自从那次询问以后,他和李望延就没怎么说过话了,一旦有一方开口,另一方也会同时开口,随后就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以现在的他在犹豫,到底要怎么和李望延开口。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直至李望延孤零零地站在桥上,朔开始不忍心了,于是撇了一切顾虑,上了鹊兮桥,站在了李望延的面前。
原本处于状态的李望延愣了一下,随后舒展了眉毛,对上他清澈的暗灰色眸子说道:“你终于来了!差一点就过了!还好及时!你这一大早去哪了?我找好久了的,也在这里等了些时候。”
“给你,金子不要随便给别人,给点银子就好了。”将拿锭金子交还给了李望延,朔开始转移话题,“为何要让我子时之前来这里?听你的语气,好像是一早就知道我出去了。你不是早就出门了吗?”
原本暗淡的夜空突然亮了起来,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划过天际的映象映在了湖面上。朔惊异地抬头仰望,看见一道道流光留下了一个美丽得弧度,消失匿迹之刻,下一道流光就接踵而来……
“快看!快看!好漂亮啊!”语气像极了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李望延扯了扯朔的一角朔说道,“我以前听一个对星宿十分了解的人说过六月初六子时会有陨星如雨的盛状,而这鹊兮桥是最好的观景之处,虽然这是不祥之兆,但是还是想叫你来一同看看。”
“看到了!看到了!很美!很美。”这样的场景朔是头一次见,被其吸引,不知不觉地看痴了。李望延看了一眼沉醉于美景的朔,心中泛起了暖意,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眼中多了一丝宠溺的笑意。
突然,李望延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吁了一口气,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礼盒交到了朔的手里:“时间应该还没过去,这个给你。”
“这是……”朔接过礼盒,疑惑了一会,想起李望延刚才的话。
六月初六,是他的生辰。
………………………………
第七章 初遇时
柳树的枝桠已久垂到了池子里面,几条看起来极为肥美的鱼儿逗弄着水中的柳枝,一旦被缠住就拼命挣扎,而溅起的水花就落在了旁边漂着的莲叶上。一阵夏风袭来,池中的莲随之摇摆,微微的莲香飘向了四处。
可是如此场景,缩在树荫下乘凉的朔丝毫没有心思关注,他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汗如雨下,手中的扇子丝毫没有什么作用。都说靠近水的地方会凉快些,于是朔离开了闷热的屋子跑到了这里,可这里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就多了一些风,还是暖风。
一阵脚步声传来,朔停止了扇扇子,转身看向了那边。来者一袭黑色官服,脚踏一双厚底官靴,头顶官帽,官场气度随着而来,只可惜英俊的面容带着沉重,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李望延眉头紧皱,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坐在了朔的旁边。
“啪嗒啪嗒……”虽然李望延的举动很奇怪,放在平日里,他一定直接说出自己的遭遇让自己帮忙解忧,可今日确实异样的沉默。不过就是这样,还是朔继续扇起了扇子。因为经历了生辰那日,他就对李望延多了几分……于是,现在李望延这副看起来十分娇羞的样子,让他多了些莫名的燥热。
扇扇子的声音已经不能缓解沉默了,朔为了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搭上了李望延的肩膀开口道,“相、相爷……你遇到什么事了?”
随着朔的开口,李望延眼中闪过一丝喜意,突然有了精神,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朔,“终于……我以为……你……你会……”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李望延赶紧改口说道,“今日朝堂上那个殷其雷殷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语气咄咄逼人,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招惹了他。”朔终于和他说话了,自从朔问了那个问题,他们就没再说过话了。
“殷其雷?这个名字耳熟?好像在哪听过?”放下了手中的扇子,扶手拖腮,朔开始冥想这个名字。
“你忘了?他就是那个五年前救我们一命的人,剿灭潇水山寨的大将军殷其雷。”恢复常态的李望延微微一笑,提醒道。
“是他啊!”
朔点点头,想起了殷其雷这个人,而随之忆起的是他五年前初遇李望延的情形……
天运十五年,朔离开生活十二年的缥缈山,那时天正下着百年难遇的大雪。本该是封山的日子,他却执意离开这座山。因为没有了最后的亲人,留在那里毫无意义,所以要离开。朔又饿又累地行走了三天三夜才离开了那座山,只是还未仔细看清前方的路途,便因过度的劳累而昏了过去。
“二月初三亥时三刻,潇水山寨。总计三百八十六人。”
这些人就要这么送了性命吗?朔双目微动,对这脑中莫名地浮现这句话表示无奈。他依稀睁开眼睛,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瞎了!?
朔吓了一跳,仔细看了许久,才发现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下意识地嗅了嗅,闻到了黑布上散发的一股恶臭,身形不禁不禁一阵颤抖。他立马动了动手臂,欲将这眼前的黑布拿下来,丢至一边。这时才惊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于身后,难以动弹。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师父的新把戏?也太简单了吧?
下一刻,朔很轻松地就将绳子解开了,一把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厌恶地扔在一旁,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之后,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师父已经没有了,又怎么可能再看到他。眼前是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都与自己方才一样,被蒙住了双眼,绑住了双手。有几个缩在了角落中,有几个在发抖,有几个在低泣,却也有几个睡着了。
“咕噜噜……”朔腹中传来的声音让他拉回了自己思绪。他饿了,毕竟他已经三四天不曾进食了,可周围除了柴木便是那些孩子。朔走到门前,推了推,发现锁住这柴房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小锁而已,这自然是关不住他。
外面很热闹,朔却没有任何兴趣,他现在要去找一个地方――厨房。
朔小心翼翼地找寻了一圈儿,终于找到了厨房。厨房内空无一人,只有那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香味钻入了朔鼻中,刺激着他极为饥饿的肠胃。待吃饱喝足后,朔很惬意地打了个饱嗝,他好久没吃这么饱了。才小憩了一会,他就听见有脚步声逼近,便下意识地跃上了厨房的屋梁。
“公子啊,你为什么就不嫁给那个寨主?”一个约十六七岁书童打扮的男子问着。他无意间听山寨的人说过,这寨主是个大美人。
“杨子!公子我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嫁人!”一身书生打扮的男子忿忿地说,“快点走,我被抓来时看到厨房有密道,应该可以逃出去。”书生用手中的折扇一片敲着杨子的脑袋,一边看向了厨房的位置。
“咚……”一声巨响从厨房传了出来。
门外的两人一惊,对目示意后,杨子便在周围拿了一根木棒,才与那书生一同冲进了厨房。厨房内灯火通明,只见一个身着灰白衣的孩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书生对着杨子点了点头后,杨子才颤颤巍巍地走到朔的身边,将手指伸到了他的鼻下,感觉有呼吸,舒了一口气,道:“公子,他还有气!”
“我看看。”只是还未等书生走到朔的身边,便有一群人拿着火把蜂拥而至,将他们三人重重围住。
此时,躺在地上的朔万分后悔,他从房梁摔下来到是没事,可现在他浑身发麻,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些饭菜中都放了**。他糊涂一时,怎么就没注意这地方除了厨房都有人把守,这是明摆着在瓮中捉鳖啊。
那群人中,为首一袭红嫁衣身材姣好的女子,红色的面纱隐隐约约勾勒出她完美的脸型,人们不由地浮想她面纱下是怎么样的面貌,都想揭下她的面纱,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之貌。
可惜好景不长,清风吹进了厨房中,面纱逃离了她的脸。此刻,所有人都在幻想,那将会是怎样的花容月貌,但是他们的幻想瞬间破灭。她左脸那块凹凸不平的“红玉”实在骇人,那是一块深红色婴儿手掌大小的伤疤,牢牢地铺在她的左脸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左脸,没有人注意她美丽的右脸。方才的憧憬,都化作了此刻的惋惜、嫌弃与厌恶。看着众人表情的转变,红玉女的眼中多了一丝怒色,但是不好发作。于是捏紧了手中的长鞭,开始质问起瘫躺在地上的朔。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潇水山寨,活腻了是不是!”
“……”朔没有吭声。
“好小子,不说话是吧!本寨主给你点颜色看看!”红玉女大步走向瘫在地上的朔,狠狠地踹了他几脚,踹得都是最脆弱的地方,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红玉女又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皆打在朔的身上,衣服一道道裂开了,皮肉渗着鲜血。那鞭子上淬着辣油,火辣辣的疼痛传遍了朔的全身。
朔从来未受过这样的欺辱和毒打,但是他咬紧了嘴唇,不曾吭出一声。他狠狠地瞪了红玉女一眼,将她的整张面容牢牢地刻在了心上,他决不会放过她的。白颜曾告诉过自己,凡是欺辱他的人,都必须一一将他们粉碎。朔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想将这女人撕碎。
等等?潇水山寨!难道这里是就是亥时全灭的山寨。
恍然惊觉,朔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突然觉得这预言还是不错的,他到是想看看这女人会怎么死。不过他没有见证的机会了,由于他方才怒上心头,加速了血液运转,那**完全起作用了只有离他最近的书生听到了朔昏过去前最后所说的一句话:“亥时,安全。”
“啊……”
朔从噩梦惊醒,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盛光褪去,入眼的却是一片白色的帐子。他方才再一次梦见了那个预言,只是之后便有一团火扑向了自己。还没等朔完全回神,就有两个人破门而入,将他吓了一跳,于是朔的惊叫声响彻了房间。
本以为朔出了什么事,结果反而又将他吓了一跳,破门而入的书生和杨子一同尴尬地挠了挠头。“小公子?小公子,你还好吗?”书生为朔倒了杯水,温柔地递到他的面前,“先喝口水,压压惊。”
“谢谢!”朔接过水杯猛灌口中,将杯子递还给书生。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眼前的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吧。
“杨子,这小公子已经昏迷了两日,应该是饿极了,将厨房的清粥去端来吧。”书生对着一旁的杨子子说道,“还有和殷将军说一声,这位小公子醒了。”
“嗯,好的公子。”杨子点点头,就出了房间。
朔疑惑地看着书生,清了清嗓子,问:“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你是谁?”声音沙哑极了,喉咙有些疼痛,吐字就缓慢了些。
“这里是将军府,是殷将军收留我们的。在下李望延,小公子怎么称呼?”说到殷将军时,他的语气中带着钦佩。不过,听到朔的声音嘶哑,又为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
喝了几口水,朔舒了一口气,才缓缓道:“我叫朔,朔望月的朔。”他忽想到那山寨的三百八十六人的死亡预言,问道:“李公子可曾知道那潇水山寨有多少人身亡?”总觉得这次的预言有些怪异,以往只会出现一次的。而这次却是隐现两次,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偏差?
“好,那我便去问问将军,你好好养伤。”李望延犹豫了一下,这种事情他本来不该过问的,可是想到朔在山寨里可能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于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
第八章 落榜后
过了几日,朔身上的伤被他自己用愈合术治好了,呆不住房间的他披上了外衣,穿上了鞋,便踏出了房门。
而李望延恰好迎面走过来,瞧见了朔,惊讶地盯着他,说道:“朔、你、你身体、没事了?老大夫还说要服药静养一月才可复原,怎么就那么快好了。”
啊?那伤要一月才能好?朔有些犯难,其实他当天就治好了,可是为了不让人怀疑他才在房里面待了几日的,没想到还是没瞒过去。“是我的……不,只是一些小鞭伤而已,不碍事的,那老大夫是大惊小怪了。”朔极力将责任推给大夫,师父告诉过他,自己的本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看着李望延依旧怀疑的表情,朔暗叫不好,急忙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人,朔心生一计。
“咦?那是谁?”朔指了一个方向,李望延下意识地顺着那方向看去,不等他回头。朔一手章劈在他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刚好令他昏厥,躺倒在地上。紧接着,朔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支墨玉笛,放置唇边,生疏地吹奏起来,悠扬的曲调微微响起,很轻,很缓,只在两人之间环绕。
一曲终了,李望延睁开双眼,站起身来,他的目光却是呆涩的。
朔淡淡地开口:“忘记刚才的那一幕,也忘记那老大夫的话,我只是轻微的小伤,养个三四日便好。”
李望延应了声是,闭上了眼睛。见他还未醒来,朔便闪进了房间。关上门,他再一次躺回了床上,等李望延进门。而此时,朔的眼中却带上了淡淡的伤感,老头,这控魂术,果然挺好用的。
站了不多时,李望延睁开了眼睛,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走过头了,退了几步,转过身来,敲门而入。见朔依旧躺在床上,李望延心中舒了一口气。
呃?自己为什么要舒气?算了……
李望延从袖中拿奏折,交给了朔:“殷将军说这是朝廷机密,不能告知。不过这是他废弃的奏折,可借于我们一阅。”
“好的,多谢李公子。”打开奏折,朔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大伤脑筋。这与他在预言中见到的文字大有不同,他只认得几个罢了。朔意识到那老头从未教过自己识字,而自己认识的字又是靠预言来知晓的。这该怎么办呢?朔咽了一口口水,才说道:“我、我不识字,未曾学过。”
李望延闻言,对朔的心痛又加深了几分,沉思了许久:“恕我唐突了,也是我疏忽了,这就念给你听。”他接过奏折,打开念到:“臣……在亥时,剿灭了潇水山寨,共计人数三百八十七人……”
等等!三百八十七人!
朔皱紧了眉头,突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怎么回事?是死亡预言少一人?还是这山寨多死了一人呢?果然出现两次预言,这事是有蹊跷的。难道这多出来的一人会是鬼吗?他对自己的预言很是信任,因为预言从来不曾失效过,否则白颜和师父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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