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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望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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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曲望尘恍然大悟,轻笑道,“阿朔要做的事情,自然是不会留下痕迹的吧,所以,你担忧什么?”
“嗯!自然不会,毁尸灭迹才是真理。”到时候万一乐君不说,就吹曲套出来,大不了再洗个记忆。
朔应道,嘴角也不由地勾了起来。这一点,曲望尘和他很合拍,要是李望延的话,估计会念叨他半天,也坚决不会同意他这样做的。
也不知道李望延那边如何了?
得尽快回去告诉他们关于戏醉坊的事情,虽然明面上与观心蕊没有什么关联,但是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路过一片青竹林时,曲望尘突然顿住了,眼中闪过了一到蓝光,立马将朔护到了身后,“阿朔,这里有杀气!”
“嗯,我也察觉到了!”话音未落,墨玉笛就出现在了手里,朔也死死地盯向了那片青竹林。
“走,还是过去看看?”曲望尘没有出声,再一次通过小蓝传达了他的想法。
“有把握赢吗?这阵杀意。”朔反问道。
“自然!”曲望尘点头。
就在二人一前一后要踏入林子的那一刻,曲望尘突然感觉到有另一阵杀意在周身蔓延着,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就见朔灰色的瞳眸染上了一层血色,而这股杀意就是从他身上散出了来的。
“阿朔!”
惊异之间,曲望尘抬手想要搭上了朔的肩膀,但是手还没有来得及落下,朔的身形一退,手腕一用力,几根银丝便袭向了他。
“不好!”
曲望尘暗道一声,往旁边退了几步,便轻巧地躲过了朔的突袭,“阿朔!你怎么了?”看着这样的朔,曲望尘焦急地喊着,眉头已经皱成沟壑。但潜意识里,他好像又知道朔怎么了。
朔并没有回应曲望尘,见银丝不起作用,身上的杀意却更浓了,眼中的猩红又多了几分,直接抽出了携带在腰间的小型匕首,踏着轻巧的步伐就落到了曲望尘的身后。就在匕首即将刺破皮肉之际,曲望尘转过了身,只听一声闷哼,匕首扎入了他的胸膛。
而也是这一刻,曲望尘拥住了朔,将他扣在自己的怀中,“阿朔,醒醒!我是曲望尘!你的尘兄!你的尘……”
茫然间,朔抬起了头,那对猩红的瞳子看向了曲望尘深邃如海的蓝眸,霎时,眼中的血色一拥而散,惊讶地看着面容温和的的曲望尘,“阿尘?你怎么了?”
而下一瞬,朔突然感觉手中好像握着什么,下意识地松开手,又将实现往下一挪。只见曲望尘前些日子赠给他,让他用来防身的匕首,此刻正扎在他的胸膛上。
松开了手,身子退后了几步,眼睛如铜铃一般睁着,眼中除了震惊,还有害怕,“尘!你怎么样了……”
声音莫名地颤抖起来,慢慢地,朔的身子也开始剧烈地颤抖着。
这一幕,他太过熟悉了……
“尘……我……我不是……我……我……不是的……”
曲望尘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他抽出了胸前的匕首,倒拿着向朔走了过去,但是走到一半,体力不支,俯面倒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久远前的记忆再一次席卷了朔的大脑:手中的剑、师父倒落的身影、肆意蔓延的鲜血染红了白雪……
“朔儿,为师还清了,你不要难过。”
“朔儿,为师……”
“啊!!!”
痛苦地抱着脑袋,朔对天大啸着,就在他即将奔溃的时候,一双大手抚上了拥住他的身子,再是轻轻地一点,朔就闭上了眼,一头栽进了那个怀抱里面。
………………………………
第四十二章 那一年【下山原因】
几番追逐之下,武云堂终究还是逃不过那对方的诡异身法。
每每就在他以为自己能逃出生天,略有松懈之际,对方总能给他来上一击,虽然每次他都能靠着多年的警觉性,下意识地躲过,但是避得过要害,避不过那些刻意不攻击要害的招式。
于是这场追逐下来,武云堂依旧是敌不过奠,只能在用尽最后的余力时,瘫倒在地上,任对方宰割。
“难缠的猫!本宫不玩了!”
吁了一口气,奠踩着武云堂的膝盖骨,带着几分愤意,“这就送你上路!”脚下一用力,竟是将对方的膝盖骨给硬生生地踩断了。
可武云堂,此刻连痛苦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那凄惨的呜咽之声。
奠略微俯下了身,红痕直指武云堂。而武云堂则是死死地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落下来的红痕,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殒命那刻,奠突然顿了下来,眼中的杀意栗然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成了茫然,变成了不知所措。
好机会!
不管三七二十一,武云堂立刻趁着奠迟疑的这个空档,抓起了离他最近一根长树枝,撑着他虚弱无比的身子再一次逃了出去。
漠然地看着武云堂的身影从他的眼前消失,而这一刻,他抬起了手,看着自己那双因为长期练武而起了茧子的手,还有那一身耀眼的红色衣裳,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这……这不可能吧!
这……这……这不是真的吧!
这不是他!
这是谁?是谁?
“阿朔,醒醒!我是曲望尘!你的尘兄!你的尘……”
熟悉的声音传入了朔的耳畔,朔一抬头,就对上了曲望尘的眼,待看清一切之后……
不!!!
与此同时,奠回过了神,看着空无一人的竹林,狠狠地咬上了下唇,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墨黑的青丝之中,顺带撩起了额前的碎发,露出了额间的暗色印纹,即而用力地抓了一把,略微阵痛的头皮。眼底浸着后悔以及愤恨之意,还有一丝被特意隐藏的惊诧。
他必须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那恢复暗沉的眸子里再一次闪过一丝血丝,刚刚杀的那个人是蓝眸,那地方离着不远!就在奠准备动身之际,一阵音波传入了他的耳中。
域主的五音令!
“哼!这次就饶你们一命!”看着林中的某一处,奠落下了一个愤恨的眼神,便掠身离开了。
武云堂还没有跑多远,他就再一次感受到了奠的杀气。虽没有前几次那么阴厉,但是对于现在残疾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这一回真的逃脱不掉的那一刻,奠的气息消失了,或是说,他再也感受不到奠的气息了。
这样的事情只有两种可能性:一、对方放弃追杀他,离开了;二、对方想要杀的更好玩一些,故意隐藏了气息。虽然武云堂很想知道对方是哪一种,但是此刻就算知道也没有用,保不准奠又会绕回来,继续杀他。
所以此刻,他除了逃,便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武云堂感觉他的身体异常的疼痛,尤其是被对方用缠风丝割开的地方,而他的右腿此刻是没有知觉的,他逃跑期间,一点也不敢让他的右腿落地,就怕传上来的疼痛感把他给痛晕过去。
那么,就算奠没有杀他,他离死也不远了。
天色由黄昏转暗,又由暗转明,武云堂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他体力不支即将倒下的那刻,前方一间破落的茅草屋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霎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加快了脚步,拄着已经磨断了好几截的树枝,一瘸一拐地挪向了那里。
就当他准备敲响那合着的木门时,在强大的理智也支撑不住他败落入残花的身体,眼前一看,蒙头栽倒在了门前。
冰冷,刺骨,凛冬的寒意慢慢地漫了上来。
悬崖边上坐着一抹白衣,白衣者约莫十一二岁,长得圆润可爱,若不是身上穿的的是男装,还真辨不出他是男子是女子。
雪纷纷扬扬地落,落到他的身上,没有化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堆了起来。
敞亮的光线滑落到了西边,暮色慢慢地浮了上来,少年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继续坐着,任由雪花纷飞,将他堆成一个小雪人。
幕夜离去,天边再一次变得彻亮,而那一场雪夜停了许久。当十几年难遇的一场暖阳找到雪人的身上时,雪开始慢慢的化开了,直接化雪为气,散了开去。
雪消之后,白衣少年他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暗灰色的眸子,却虽不及常色清明,但也十分灵动。
“这样,就不会害死师父了吧!”看着那晴朗的天,少年的心境也好了许多,笑,绽放着,似一朵雪中净兰,干净且清秀。
少年站了起来,掸了掸衣袖,便踏着轻快的步子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只要他腊月初十不去千凛谷,师父就一点不会有事的。所以他特地在初九的晚上来到这里,待了一天一夜再回去,为的就是避开师父会被他杀死的预言。
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听见了一阵悠扬的笛曲之声,不由地伫立静听。曲子很好听,就好像能通过这曲子看到高山之下,有潺潺的泉水落下,敲打在下方的石头上,激起一朵朵水花,在空中飘零一会,随后在落入那一片泉水之中,与其融为一体的画面。
少年不由的被这曲所吸引,那清澈的灰眸逐渐失去了焦点,变得茫然,变得无光,变得空洞。之后他有好似被这曲笛召唤了一边,开始挪动步伐向着笛曲传来的方向走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千凛谷……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少年不清楚,只知道他清醒过来的那刻。
他的面前站一位着着白底蓝衣年轻人,他黑发俊容,却带着一股特有的道骨仙风之威, 嘴角勾着一抹笑,似乎是欣慰,“朔儿,为师还清了,你不要难过。这是为师欠你的,当年为师也这么伤过你……想来,如今也是该还你了。”
少年一愣,疑问道,“师、师、师父?什么?你要还什么给徒儿,您不欠徒儿什么啊?”
而这时,他感觉他的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退后了几步,再入眼的便是师父那把神出鬼没的拂尘,转眼间,拂尘就在他的注视下落到了地上。
“师父……”
少年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他有点混乱,而这就他想要做些什么时候,他的视线落到了对方的胸膛上,一把剑柄正……正插在师父的胸膛上!
他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与衣衫,上面沾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点……
“师父!师父!师!父!”
少年悲壮的啸声响彻了山谷,随之落下的便是百年难遇的一场暴雪,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暂时落不尽这千凛谷。
“师父,快把这药吃些去,快!快!快啊!”少年从怀里掏出了药丸,想要塞到道者的口中,这药丸就是师父给他的,说是可以在危机时刻保命的。
但是道者没有张口,反而是伸出了手,点住了少年,随后慢慢地把插在胸口的剑拔了下来,不过比较神奇的是,期间没有鲜血喷溅出来。直到道者因为体力不支而跪倒在雪地上的那刻,艳红的鲜血才透过衣衫,流淌到地面上。
深深地喘了一口息,道者抬起了,抓住了少年的双手,气息虚弱,一丝两气,“徒儿,为师这么做,是为了化解你今生的劫难。你若不想他日万劫不复,永世沉溺于苦海之中,那么,今日为师的话,你一定要听。
一、有生之年,不得离开飘渺山;
二、此生不得与‘望’字之人结交。”
此刻,少年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他看着地上的鲜血慢慢地流淌到雪白的地面上,再是顺着一早就挖好的道路铺了开去,最后竟是化作了而一个用血画成的八卦法阵。
这是凡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即而,道者手一扬,法杖落回了他的手上,在一阵繁琐的念咒之声落下后,血色的八卦法阵便从地上升起了来,在两人的头顶旋转了许久。期间,不断有血从道者身体涌出,填补了上去,在这个八卦阵外围又编织了一圈奇异的阵纹。
最后的最后,那奇异的八卦法阵最后变成了十二符箓阵,在道者一声沉稳的“勒”音之下,缩成了手掌大小,再是落在了少年的额头上,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咒文,再是湮灭消失,彷若融进了少年的体内。
封印之法完成的那刻,道者欣慰落出了一个笑容,随后抬起了手,抚上了泪痕连连的少年的小脑袋,“徒儿,照顾好自己,为师……”话音未落,道者的身形如那清风下飘零的蒲公英一样,消融解散,化作了点点光辉,消失在少年的眼前。
少年那几乎僵直的身体,在一刻也倒了下来,像一片脱离的羽毛落在了白雪上面。
师父,你个骗子!你个大骗子!
跪在坟前,少年的拳头也捏得越来越近,恨不得将眼前这坐坟挖开。可是,他知道,里面根本没有人,有的只是他师父的衣冠。
这就是养了他十二年的师父,让自己亲手杀了他,还莫名地封印了他,连封印的什么他都不知道,还让他此生不得下山。
若是一开始就不要他,何必要捡他回来,教他功法,倒不如直接让他冻死在这雪山里来的干脆。
“师父!你个大骗子!你的话我再也不会信了!再也不会听了!我这就下山!我这就去找‘望’字之人结交!”
说罢,少年便背着繁重的行李,负气下山了。
………………………………
第四十三章{求等}
“师父!你回来!你回来!徒儿错了!啊……”
伸出手想要抓出那些飘零的光点,但是那些光点还是透过他的手消失不见了。
就在朔想要再一次去抓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这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立即捂上了疼痛的位置,缓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这一阵疼痛才慢慢的消失,恢复了平静,又继续沉睡着。
一个时辰后,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两叶羽翼轻轻扇动着。朔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那苍茫的净白之地,而是他住了快一月的客房。
见此,他呼了一口气,又抚上了微微疼痛的额头,有些茫然,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莫名的梦到当年的事情?
过了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了,一抹黑色的身影端着写吃食,踏入了房间。见朔醒来,他欣喜地开了口,“阿朔,你终于醒了!你没事了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尘兄,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
朔摇摇头,即而再一次抚上了额头,他只记得在林中想要追那突如其来的杀气的源头,但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失去了意识,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啊……你那会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冲上来,得亏我功夫比你好,制住了你,并且点了你的睡穴。” 曲望尘将吃食放到了桌上,走到朔的跟前,摸上了他的头,“只不过,你睡的有点久,两天两夜。”
“这么久吗!那望!他岂不是……”
朔一惊,想要下床去看李望延的情况,结果被曲望尘一把给按回了床上,“他没事,他方才来看过你,因为又开始咳嗽了,庄兄就带他先回去休息了。毕竟要是让你知道李兄没有好好休息,庄兄就免不了你的一顿骂。”
曲望尘不由地想起了庄拾星方才见李望延咳嗽的焦急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
之后,他又瞄上了朔的表情,见他还有些迟疑,无奈地说道,“阿朔,要是实在担心李兄的情况,那么你先吃点东西,等吃好,穿好衣服,再过去,好吗?”蓝色的眸子除了温润还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占有之意。
“好。”朔知道曲望尘在担心自己身体,所以他也就乖乖地按照他的话来做。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头疼,其他地方什么事情都没有,朔便披着一件曲望尘从衣柜里面的大袄下了床,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师父!你回来!你回来!徒儿错了!啊……”
伸出手想要抓出那些飘零的光点,但是那些光点还是透过他的手消失不见了。
就在朔想要再一次去抓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这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立即捂上了疼痛的位置,缓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这一阵疼痛才慢慢的消失,恢复了平静,又继续沉睡着。
一个时辰后,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两叶羽翼轻轻扇动着。朔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那苍茫的净白之地,而是他住了快一月的客房。
见此,他呼了一口气,又抚上了微微疼痛的额头,有些茫然,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莫名的梦到当年的事情?
过了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了,一抹黑色的身影端着写吃食,踏入了房间。见朔醒来,他欣喜地开了口,“阿朔,你终于醒了!你没事了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尘兄,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
朔摇摇头,即而再一次抚上了额头,他只记得在林中想要追那突如其来的杀气的源头,但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失去了意识,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啊……你那会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冲上来,得亏我功夫比你好,制住了你,并且点了你的睡穴。” 曲望尘将吃食放到了桌上,走到朔的跟前,摸上了他的头,“只不过,你睡的有点久,两天两夜。”
“这么久吗!那望!他岂不是……”
朔一惊,想要下床去看李望延的情况,结果被曲望尘一把给按回了床上,“他没事,他方才来看过你,因为又开始咳嗽了,庄兄就带他先回去休息了。毕竟要是让你知道李兄没有好好休息,庄兄就免不了你的一顿骂。”
曲望尘不由地想起了庄拾星方才见李望延咳嗽的焦急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
之后,他又瞄上了朔的表情,见他还有些迟疑,无奈地说道,“阿朔,要是实在担心李兄的情况,那么你先吃点东西,等吃好,穿好衣服,再过去,好吗?”蓝色的眸子除了温润还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占有之意。
“好。”朔知道曲望尘在担心自己身体,所以他也就乖乖地按照他的话来做。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头疼,其他地方什么事情都没有,朔便披着一件曲望尘从衣柜里面的大袄下了床,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师父!你回来!你回来!徒儿错了!啊……”
伸出手想要抓出那些飘零的光点,但是那些光点还是透过他的手消失不见了。
就在朔想要再一次去抓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这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立即捂上了疼痛的位置,缓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这一阵疼痛才慢慢的消失,恢复了平静,又继续沉睡着。
一个时辰后,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两叶羽翼轻轻扇动着。朔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那苍茫的净白之地,而是他住了快一月的客房。
见此,他呼了一口气,又抚上了微微疼痛的额头,有些茫然,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莫名的梦到当年的事情?
过了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了,一抹黑色的身影端着写吃食,踏入了房间。见朔醒来,他欣喜地开了口,“阿朔,你终于醒了!你没事了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尘兄,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
朔摇摇头,即而再一次抚上了额头,他只记得在林中想要追那突如其来的杀气的源头,但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失去了意识,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啊……你那会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冲上来,得亏我功夫比你好,制住了你,并且点了你的睡穴。” 曲望尘将吃食放到了桌上,走到朔的跟前,摸上了他的头,“只不过,你睡的有点久,两天两夜。”
“这么久吗!那望!他岂不是……”
朔一惊,想要下床去看李望延的情况,结果被曲望尘一把给按回了床上,“他没事,他方才来看过你,因为又开始咳嗽了,庄兄就带他先回去休息了。毕竟要是让你知道李兄没有好好休息,庄兄就免不了你的一顿骂。”
曲望尘不由地想起了庄拾星方才见李望延咳嗽的焦急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
之后,他又瞄上了朔的表情,见他还有些迟疑,无奈地说道,“阿朔,要是实在担心李兄的情况,那么你先吃点东西,等吃好,穿好衣服,再过去,好吗?”蓝色的眸子除了温润还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占有之意。
“好。”朔知道曲望尘在担心自己身体,所以他也就乖乖地按照他的话来做。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头疼,其他地方什么事情都没有,朔便披着一件曲望尘从衣柜里面的大袄下了床,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师父!你回来!你回来!徒儿错了!啊……”
伸出手想要抓出那些飘零的光点,但是那些光点还是透过他的手消失不见了。
就在朔想要再一次去抓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这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立即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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