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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望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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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感人,但是……”

    朔刚想再一次拒绝就见着,白束咬着曲淮奕的肩膀,拼命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曲淮奕扭不过白束,只得放手。

    恢复自由的白束走到了朔的面前,一双清明的眸子对上了暗灰色的双瞳,他小心翼翼地将攥在手里许久的东西放到了朔的手里,然后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一般,“我喜欢你!这个给你!我找了好久的。”

    记忆中好像也有谁这样给过他东西,眼前的人一瞬间和记忆中的昔时好友重合了。朔低头,手上放着一块孩童拳头大小的红色石头,和记忆中的东西一样。

    “白颜?!”

    “是白束,我叫白束不叫白颜。”白束一脸认真地对朔解释道。

    握紧了手中红色的石头,朔好一会才开口:“不管你是白颜还是白束,冲着这礼物,我都救你!”

    “我是白束!”白束强调着,“我想和你一起玩!我就是喜欢你!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

    被晾在一遍许久的曲淮奕看着白束与别人如此亲近心中不免有些醋意,但是转念一想,“那你是答应医治白束了!”

    “是的,现在是治定了!哪怕你不让我治。”朔收好了石头说道,“不过王爷还希望我治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只要能就束儿,哪怕是千个百个要求我都答应!”曲淮奕激动道,“那敢问大夫如何称呼?师承何派?要怎么治束儿?”

    “沈长安。”朔牵起的白束说道,“其他的到王府上再说吧。”
………………………………

第五章 选才宴

    医术、毒术、易容术,朔都各有涉略,其中最为精通的还是医术,因为家中有个时不时生病的人。

    “沈神医!这样做真的能让束儿完全康复?”曲淮奕看着白束的头上被扎了一堆金针,不禁忧心起来。

    “你怎么进来了?”还在扎针的朔差点被曲淮奕吓得扎错了穴位,训斥道,“不想你的白束变成疯子就给我出去!”

    “好好好!本王走,但是束儿到底……”还没说完,朔就直接把他轰出了门外,并警告他再随意进来就不医了,曲淮奕这时才老实下来。

    原来曲淮奕爱的人是眼前躺在床上的白束,娶白大小姐只不过是为了将白束也名正言顺地娶回家。白川国男子是可以迎娶男子的,但是迎娶的一方必须是已婚的男子才可以。本来曲淮奕是打算让手边的暗卫委屈一下扮作普通姑娘嫁他的,结果他那皇兄莫名其妙就给他指了个婚,还刚好就是白束的姐姐白舞。于是他娶了白舞,准备过三个月再将白束娶回来。

    “王爷,说你不幸还是倒霉呢?”朔扎完针,给白束喂了药丸长叹道。

    这白束三年前就应该死了,可是却硬生生地留了一怨气,不知曲淮奕做了什么,让这孩子如此怨恨。可就是这口气,才导致他白日孩童心智,夜间受到刺激会癫狂。不医好的话,这孩子至少白天还是白束的性子,虽然是五岁心智,可医好了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性子也会不一样,就和换了魂个似的。

    当然这些事情,朔囫囵吞枣的和曲淮奕说过,然后曲淮奕也表示只要白束能恢复恢复心智,夜里不疯癫,不会再忘记他就好。

    “你进来吧,人救回来了。”收回最后一根金针,朔对着趴在门上的曲淮奕喊道。

    曲淮奕破门而入,握着白束温柔地呼唤道:“束儿,醒醒,我是淮奕啊。”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可是过了很久,躺在床上的白束依旧没有醒来。

    “沈神医,你不是说医好了吗?怎么束儿还不醒?你是不是在骗本王!”曲淮奕焦急地问着正在喝茶的朔。虽然这沈长安说能治好束儿,可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三年里,他经过太多次的希望和绝望了。

    “我只说人救回来了,他还中毒了呢。”朔瞥了一眼惊讶的曲淮奕,接着说道,“我也解了。”

    听完,曲淮奕舒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被朔的一句“但是”给吓回去了。曲淮奕焦虑的问着,“但是什么……”

    “但是,需要长期调养。”

    “等等?沈神医,你说束儿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曲淮奕突然意识到。

    “也就是让人身体虚弱的小毒,由于不过于中毒不深,因此很难被察觉。”朔补充说,“不过至少有四五年了。”

    曲淮奕沉默了,怪不得束儿的身体一直那虚弱,可是又为什么要对他下这种毒,又是谁下的呢?抚摸着白束的脸庞,曲淮奕皱眉,“那为什么现在醒不过来?”

    朔解释道:“病了多年,突然没病了,身体还没缓过来,大概要两三天才能醒来。”

    “原来如此,多谢沈神医了。”曲淮奕欣慰道。

    “互利而已。”朔起身走到了曲淮奕面前,“那么我提要求了。”

    “您说!”曲淮奕点点头。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我只要见皇帝的新宠妃桃归娘娘……”

    “这个容易,本王马上带你入宫……”

    “的脸。”朔补充道。虽然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桃归就是沈满儿,但是还是亲眼确认一下为妙。

    前刻喜悦的表情僵硬,曲淮奕换上了一脸哀愁,“这个…怕是不好办,本王就是不小心瞥了一样没戴面纱的皇嫂,才多了个王妃的。”

    “这么说,你是见过她的脸了!”

    “太远了,本王没看清……”曲淮奕有点尴尬。他皇兄的醋意太大,都说没看清,但怎么都不肯信。

    “这样的话,你想办法吧。”朔淡然地说道。

    曲淮奕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今晚王府有个晚宴,皇兄会带着皇嫂来,届时你可以办成小厮的模样在一边侍候……”

    仇人一直都是摆在眼前的,而且非常明显是谁,可是有时就是太明显了,才让生性多疑的朔忽略了。以至于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时,朔又开始起疑了。一百多口人,唯独只有安碧茹是被生疏的手法杀死的,生前还被玷污,死后更是被分尸,杀手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到底是谁呢?被掳走的沈满儿肯定知道些什么。

    于是瞄准了冰普帝的新妃,看一看她到底是不是沈满儿。是的话,当机带走了,不是的话,他只好将目标瞄准那个明显的仇人身上了。

    “束……白束!白束!白束!”隐约听到有人一直在喊着白束,朔不禁疑惑。白束不是还在床上躺着吗?直到他看见自己在酒中倒影,现在他是白束。

    “王爷,什么事?”朔侧头一看,就见着曲淮奕一脸焦急,生怕露了馅。

    “宾客们想让你展现才艺。”曲淮奕小声说道。

    朔点点头,“那白束会些什么?”

    曲淮奕刚打算告诉朔,而坐在曲淮奕另一边盛妆打扮的女人却突然开了口,“大伙们别起哄了,家弟虽然文才过人,但自三年落河,就再也……”话没有说下去,反而是低泣了几声,但是众人都心知肚明了,白束现在是个傻子。

    “你这王妃真的不是捣乱的?”朔瞟了一眼还在抹眼泪的白舞,悄悄传音入耳向曲淮奕询问着。

    “白舞从小就欺负束儿,若不是看着她是束儿姐姐的份上,我早就……”曲淮奕握紧了拳头回复道。

    “哦,这样啊,我继续演病中的白束。你挡着白舞,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朔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闲自在地饮了起来。

    白舞看着一脸悠闲的“白束”自然是坐不住的,她从小就讨厌这个弟弟,什么都强过她,还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以前就备有人疼爱,以为他疯了就没人喜欢他了,结果爹娘更加护着了。她就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要带这个小疯子来参加如此重要的晚宴,万一发起疯来扰了圣上怎么办?不行!要尽快把他弄出去!

    于是白舞凑到了曲淮奕的耳边细细碎语:“王爷,白束他的病会不会扰了客人,要不然让他先……”

    “够了!束儿他不会的!”曲淮奕突如其来的低吼吓退了白舞,她不敢在继续开口,然后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正吃的欢快的白束,对着丫鬟使了一个眼色,丫鬟点点头便退下了。

    朔察觉到白舞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她,又继续吃起来。只要不打他的主意,随她们做什么。朔吃饱喝足后开始打量周围的宾客们,发现皆是才子佳人,一个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满腹才华的样子。

    “这晚宴是做什么的?”朔问道。

    “以前是选秀!现在皇兄应该没那心思了,选贤才。”见不到白束,曲淮奕有点担忧,可是又不能离身,只能一个人喝闷酒空思念。

    “还要等多久?”朔有些等不及。

    曲淮奕看了看天色,说:“快了,再等一会就好了。”

    “哦。”

    “汪汪汪!汪汪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只黑色小狗,在庭院里打圈跑着,开始叫个不停。

    “白束!快跑!这狗要来咬你了!”白舞拍座而起,对着朔焦急的喊道,可是眼中的讥笑之意却难逃过朔的眼睛。

    朔愣愣地装傻,“狗又是谁?是你吗?为什么要咬我?”

    白束不是最怕狗了吗?就算是疯了他也还是十分畏惧的,这怎么回事?

    “小芹,快带二少爷回放去,千万别让狗吓到他了,都说上胡话了……”白舞对着一旁丫鬟的使眼色。

    “你解决。”朔不难烦地说道,“不然我就出手了。”这女人就那么想把弄走吗?

    “滚下去!”曲淮奕一把拥住朔,面露杀机,对着那个要拉走朔的丫鬟喝道。下一刻他安抚着“受惊”的“白束”转过身来,脸色挂着一片恒怒,压低了声音说道:“白舞,够了,这么多年我是看在束儿的份上才没动你,你不该得寸进尺的!晚宴安分点!否则……”

    “王爷……”

    正当白舞要辩解要继续说下去,就听一声尖利的嗓音:“皇上驾到!桃妃娘娘驾到!”顿时,在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异常整齐的喊道:“恭迎皇上驾到!恭迎娘娘驾到!”

    朔被曲淮奕按着下跪了,视线内只看到一抹耀黑与一抹桃红一同踏入了庭院内,以及无人管辖还在四处乱跑乱叫小黑狗。

    “啪。”朔嘴角勾弧度,向着小黑狗打出了一块小石子。受到打击小黑狗身上跳了起来,然后它就直接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没有按着朔的想法跑过来,反而是一头撞向了墙角,缩在那里不再动弹。

    “噗……嗤……”曲淮奕忍不住笑了一声。没想到那小狗会选择一头撞死,也不来惊扰圣驾。朔瞟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皇弟,你笑什么?”曲望尘问道。

    “皇兄莫怪,皇弟想起曾经和皇兄一起去的‘万花会’……”暗道一声不好,曲淮奕赶紧掩饰,他知道皇兄最不爱听这件关于他的糗事了。

    “咳咳……”曲望尘眼中刮过一丝窘意,打断了曲淮奕的话,“都起来吧。”

    “谢皇上!”

    朔起身抬头一看,就见着一双眼墨蓝色的瞳仁,宠溺的看着怀中带着面纱的桃衣女子。他金冠束发,玉面容颜,长眉微挑,棱角分明的五官精致万分,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淡笑。周身的气息却如万年雪山那样冰冷,整人个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这人就是杀虐无数,冷血残暴的冰普帝曲望尘,果然是身边的这个温柔王爷曲淮奕论才能,论痴情,都是比不上他的。

    晚宴顺利的展开了,佳人才子们都开始上前献艺,向皇上展现着自己的过人之处。可任凭今年的佳人再舞骚弄姿,坐在上面的曲望尘都不曾看一眼,他的眼里只有身边的桃归。

    晩宴进行到一半,已经有十几个上前表演过了,其中最为突出的是那位名丘少言的人,不但才学胆识都十分过人,最重要的是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曲望尘直接封了他一个官位。

    可是这丘少言再好也和他没有关系,因为这不是红枫国,不然弄回去当帐房先生也是不错的。侧眼看了一眼上坐的两人,朔头疼桃妃脸上的面纱,于是他狠狠瞥了一眼还在喝闷酒思念佳人的曲淮奕,传音道:“你到底想到主意了没!刚刚嘲笑我,你现在倒是想办法啊?”

    曲淮奕侧过身来甩给他一个搞定的眼神,下一刻庭院内就刮起了大风,朔眼见那桃妃的面纱被掀起大半……
………………………………

第六章 玉笛赋

    张扬的风呼啸而过,所有人都被卷来的沙尘迷了眼。

    曲望尘直接将桃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连个缝都没让别人看。大风过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包括桃归的面纱。曲望尘整好桃归的面纱之后对众人说了一句继续,于是刚才的表演又接着开始了。

    朔已经被这三次“意外”给气到了,现在他恨不上去直接抓过桃妃,狠狠地拆开面纱瞧上几眼,哪怕她不是沈满儿,都要把那面纱弄下来。

    扫了曲淮奕一眼,朔询问他还有后招没,而他给了朔一个我只能帮你到这的眼神,然后又自顾自地喝酒去了。暗骂了一声,朔这会儿总算是知道了,这曲淮亦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不是成心想帮忙的。

    论武功,他肯定是抵不过这那身经百战曲望尘,而且身边的曲淮奕随时可能和曲望尘连手,那样他就算也三头六臂也敌不过。早知道曲淮奕如此不靠谱,他就该在白束身上动点手脚。但单比轻功的话,他是能来去自如的,可要带上一个人的话就有点困难了。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就要拿出藏在袖中的墨玉笛之即,在一旁安静许久的白舞突然开了口:“王爷,臣妾有个请求,希望王爷能答应。”

    “你说。”曲淮奕摇摇酒杯,看都没看白舞一眼。

    “臣妾想念儿时的日子,那时王爷抚琴,臣妾起舞,而家弟为我们作画,臣妾希望在今日这样的日子也能……”白舞希冀地看着曲淮奕,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意依旧被一旁看戏的朔逮个正着。

    “胡闹!”曲淮奕大声地训斥道。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王妃,但是贵为王妃的她又怎能当众献艺,太不知礼数了,尤其是要拉上束儿一起。

    曲望尘还在和桃妃恩爱着,就听曲淮奕喊了一声胡闹,“皇弟这是怎么了?”

    “王妃她……”

    刚要掩饰白舞刚才说的事情,曲淮奕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句“给我同意,否则白束可能要多睡几日了”,这沈长安竟然拿白束威胁他,于是只能改口道,“王妃她怀念以往的日子,想趁着今日这样难得的日子与臣弟以及她的弟弟白束三人一起登台献艺……”

    “哦?朕想起来了,曾经去寻你时,有幸看到过,时日多年倒是差点忘了皇弟会抚琴这回事,若是能再看到一回也是挺好的,若是白小公子……不方便,那就算了吧……”曲望尘对于这个提议表示赞成,因为他也想让桃妃看看。

    “王爷,家弟能来参加晚宴想必是已经康复了吧。”白舞反问道,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嗯,已经完全康复了。”曲淮奕此时只能顺着白舞的话说。谁都知道白束得的是疯病,若是说没好,那带着的疯病的人参加晚宴,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来人准备一下。”曲望尘搂着桃妃赞道,“皇弟的琴声是朕听过最让人舒心的,爱妃最近忧虑颇多,可要好好听了。”

    桃妃娇羞地点点头,道了一句好。

    一旁的朔满意的笑了笑,没想到曲淮奕的王妃还是有点用处的,还能特地给他创造机会。

    而反观曲淮奕,他完全派不上用场,就连刚才刮风时他没有惊异的表情,仿佛一早就知道曲望尘会这样做一般,他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要求放在心上。在白束房中那柔顺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要自己医好白束。想必白束的身体情况他也已经找人确认过,现在完全不需要用到自己了。

    当朔回神时,曲淮奕已经坐在古琴前,随意了拨了几根琴弦试音,而白舞已经换了一身白色霓裳,换了一个清雅的妆容。这个模样倒是比刚才的样子好看许多。朔走到放着笔墨纸砚的桌前,提起笔,又抬头看了一眼正对面的曲望尘和桃妃,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开始吧。”朔对着眉头微皱一脸无奈的曲淮奕说道。

    曲淮奕点点头,眼下只得放下私怨,手指开始拨动琴弦,一旁的白舞也开始起舞。

    这曲淮奕的琴声真如皇帝说的令人舒心忘忧,仿佛阵阵暖风抚身,带走了忧愁,莫名的愉悦从心底一圈一圈荡漾开来。那白舞在朔的眼里只是个烦人的女人,但是此刻她却像一只在花丛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风忽远忽近,扇着羽翼,又似一只花中精灵……

    琴声悠扬,舞姿动人,郎才女貌,真是鸾凤和鸣,天作之合。

    最美丽的画面在朔的眼前定格,他抄起了毛笔,沾了墨汁,开始在白纸上龙飞凤舞起来。他的画艺是李望延手把手教的,然而在绘画方面他没有很大的造诣,只有李望延的三成本事。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李望延封笔了,不再作画了。这让学师的朔有些郁闷,几乎都以为是自己学师才导致他封笔的。

    随着琴曲的结束,白舞的舞步也止住了,朔大气地落下了最后一笔时,发生了意外,手中的毛笔突然脱手,向着正在为他们三者出色的献艺而惊艳桃妃袭去。

    就在毛笔即将打上桃妃的那一刻,毛笔突然被弹开了轨道,经过之处墨水甩了宾客一身,掉落在地上。

    “公然袭击皇妃!你好大的胆子!”刚才曲望尘分了神完全来不及替桃妃挡住毛笔,将受惊的桃妃搂着怀里,他愤怒拍桌而起,“来人!拖出去!斩了!”

    立刻回过神来的曲淮奕连忙跪了下来,连忙替朔求情:“恳求皇兄饶过白束,白束大病初愈,最后落笔时可能是手中无力才导致惊扰了皇兄与皇嫂。求皇兄看着他是臣弟多年好友的份上饶他一命。”要是现在这沈长安死了,束儿岂不是醒不过来了?这沈长安还不能死!

    白舞跪了下来,拼命磕头,为了博取王爷的怜爱,替白束求情着。

    “草民知罪!”

    朔也一同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恳求道,“惊了圣驾,草民最该万死,理当凌迟处死,但恳求皇上给草民一个赎罪的机会,今日为选才之宴,草民恳求为皇上和娘娘吹奏一曲,若是皇上与娘娘不满意,觉得不好听,再赐草民死罪也不迟。”说得一本正经,仿佛是在说遗愿一般。

    曲望尘早在曲淮奕求情的那刻就打算放过白束了,如今看着瑟瑟发抖的白束他竟有些怜惜了,这白束三年前也是人才,然后病了三年,现在应该也有用处。他问道身边的桃妃,“爱妃,你说怎么办?”

    “臣妾想听听。”桃妃的声音很柔,仿佛知道皇上决定妥协。

    曲望尘点头:“朕给你赎罪的机会,若是再出错,定斩不饶!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朔叩谢起身,灰色的眼瞳巡视了周围一圈之后,直接对上了曲望尘的眸子,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曲望尘看着朔取出一支墨色的精致玉笛,放在唇边,开始吹奏起来。不知怎么心口一暖,很快就沉浸在这笛声中。

    很快笛声就传遍庭院,若说曲淮奕的琴声是温暖的春风拂面而过,那么朔的笛声就是低谷的清泉缓缓流淌,一点一点让人沉沦,深陷其中。可是慢慢的,所有人的目光开始涣散,身体逐渐沉重。

    朔看着内力深厚几次想从自己的笛声脱困,但是都失败了,最后阴狠地瞪着他的曲淮弈感到一丝好笑。若是你好好帮忙,何苦他耗费心力做这等事。反观那曲望尘,他内力应该比曲淮奕更加厉害几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抵抗,而且是第一个沉醉在笛身中的人。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目光涣散,神色呆滞,像极了被控制的傀儡。

    “多谢了,给我如此好的机会。”

    朔走过白舞的身边道了一句谢,然后走到桃妃的面前,一把扯下那个非常碍眼的面纱。

    那是一张与朔一模一样的脸,除了那褐中带粉的瞳色,其他地方分毫不差,若不是梳着发髻,画着淡妆,穿着一身桃色宫装,朔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

    “果然你是沈满儿!”此地不宜就留,摄魂术只能坚持一盏茶的时间,得先带人离开。朔正要带走沈满儿,一道气劲突然向他袭来,逼得他退后三尺。

    下一瞬,一股清淡的茶香幽幽飘过,朔惊觉转身,以银针突袭,就见着那抹白影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银针。

    “果然是你三番两次阻挠我!你到底是谁!”想要抽出昆吾剑时,朔才想起来为了扮演白束而把昆吾剑留着了房间里。

    “你可是找这个?”

    一把剑就被丢了过来,朔下意识地接住,抽出来一看,竟是他的昆吾剑,“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明明就是这个人阻挠自己做事,可还又把昆吾剑还给了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阻挠你,只是不希望你扰了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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