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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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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叫唐修的少年
“叶监司大人,司内刚收到一份战书。”
“是谁下的?”
“是一位叫唐修的少年,他是位战孤,一直在东市户部巷居住。”
“修行了没有?”
天始元年,自白蛇降世,教化天下之后。
中州大陆的修行士如雨后春笋般,遍地皆是。
如今距离白蛇时期,眨眼千年,评判一个人是否有所成就的标准,其中修行士的身份最具价值性的。
“属下暗地观察过,他的体质与常人无异,应该还没开始修行。”
“宗律司律例规定,主动提出挑战的人的前提必须是修行士,他想做什么?”
隋王朝宗律司编制修行律法。
在这律法当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既是隋王朝子民都可以在宗律司向他人提出挑战,用以解决私人问题。
“所以属下也不太清楚,而更疑惑的是,战书当中竟然写明挑战天宇迦楼。”
“而且,战书的内容写得清清楚楚,倾心上官晴鱼,挑战天宇迦楼,我的天啊。”
“呃,他疯了吗?”
天宇迦楼来自天宇侯府,亦是王朝修行势力,离宗的第一天才,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第六境的修行境界,甚得当朝天子器重,常年跟随天子身边周游隋地。
所以像天宇迦楼这种天才,寻常人可望不可即。
上官晴鱼亦是不凡,东海祖山阴阳家的唯一传人,不但如此,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他们两人可以说是天作的一对。
而现在竟然有人要横刀夺爱,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那个叫唐修的少年呢?”
“刚刚出了大殿,算一算,应该还没有走出宗律司的大门。”
“我去见一见他。”
……
宗律司这两位对话的官员还没有出到大厅的时候,唐修已经往外面走了出来。
让他不爽的是,宗律司的人当众揭开战书,慢慢的念了起来,然后莫名其妙遭到了周围所有人的嘲笑。
他不明白那些在嘲笑的人到底嘲笑着什么?
他的确还没有开始修行,所以就连第一境的修行士都算不上,但暂时不是修行士真的有那么可笑吗?
宗律司明文规定,可以挑战他人,所以这么严肃认真的事情,为什么在他们眼里,自己的行为却是如同一场闹剧?
所以唐修静静的来,递上挑战书之后,又只能静静的走。
由此至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应该是宗律司的人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过他,以及他的战书和理由。
所以没有资格和谁说上一句话。
唐修走出大堂,春雨过后,万物复苏,路面的缝隙有着一株株青草破土而出。
石路旁的树木苍翠挺拔,枝头嫩叶青翠欲滴。
他的心情忽然愉悦一些,有点喜欢这片庭园,因为宁静,也因为布局和山上的 “浮园”有些相像。
但念及这是大隋王朝的重要机构。
他的脚步并不想有丝毫的停顿,想快些走出这个让人并不愉快的宗律司。
但他还是不得不停住脚步。
因为前面有人拦路。
是一位青衣老人。
青衣老人是大隋王朝宗律司的司首,厉衣。
厉司首站在石道边,他的身形和旁边的树干一样削瘦笔直。
他脸庞的颧骨高耸,眼眶深陷,眸子如夜空一般幽黑深邃。
他枯瘦的右手拿着一封白色折子,迎着阳光,白色折子反射出雪亮的刀锋。
厉司首看着唐修,除了让人感觉比较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位普普通通的少年。
所以他扬了扬手中的白色折子道: “这份战书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去天宇家,以战书的内容,出了宗律司的门,你就会变成一个孤魂野鬼。”
唐修有些纳闷,自己只是来下挑战书而已,宗律司的人三番四次的嘲弄自己,至于吗?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话,刚欲开口。
厉司首已经接着说,“我明白这是你的梦想,但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因为天宇家的威名,不单单显赫于庙堂之中。”
“江湖之大,修行界之深,他们都有涉足。”
“以前那些敢于挑衅天宇家族威严的人,一个个都被杀掉,然后抛尸沟渠,最后腐烂。”
在厉司首停顿一霎那,唐修深吸了一口气,欲想开口。
然而厉司首又一次将他的话截住, “天下间,喜欢上官晴鱼的人多不胜数。”
“同样,嫉妒天宇迦楼的人还是多不胜数。”
“然而你表现喜欢或嫉妒的方式太过偏激。”
“你的出身既然是荷塘中的小鱼小虾,那就注定在塘泥下厮混一生。”
“所以你一辈子都别妄想来大江大河里蹦跶,一个浪就能够把你拍死。”
厉司首语重心长的说, “目标与现实是最残酷的,你想做的事与你的能力往往天差地别。”
“所以我能原谅你的冲动,却无法接受你的愚蠢与无知。”
“少年,量力而行。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能干什么就干什么。”
厉司首言辞犀利,句句诛心,竟不顾唐修感受,娓娓道来。
泥人尚带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唐修忍无可忍。
宗律司的人很可恶,可恶至极,他们之间个个都自以为聪明至极。
而在他们眼里,天下间除了寥寥数家或者几大宗门的传承子弟才能够比得上天宇迦楼。
否则,其他的都是废物。
当然,天宇迦楼在隋地境内,修行天赋的确出众,也没有任何修行士敢质疑他的资质与本事。
但是。
唐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认认真真的望着厉司首大人,认认真真的开口, “你们知道我的来历吗?有问过我的来历吗?”
〃你身为一位司首,眼光也像宗律司那些人一样的短浅吗?
唐修平静的说,“我来自浮园!”
“你身为宗律司司首,应该知道浮园是什么地方,代表着什么意义吧?”
唐修再次看着厉司首,道,“话已至此,够了吗?”
天地俱寂。
时间凝固在了此刻。
厉司首大人旁边那颗枯瘦的树木上,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一个蝴蝶在缓慢的破茧而出,羽化之后在厉司首面前飞来飞去,夹杂着嗡嗡的蜂鸣声,看着非常烦人。
“浮园”两字足以说明一切,它代表着一柄剑,一个传说,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厉司首突然觉得手脚有些冰冷,不知所措。
唐修来到宗律司下战书,上面写得一清二楚,喜欢上官晴鱼,挑战天宇迦楼。
这一切都是那么简单。
宗律司只要做到保密双方身份的职责即可,而其它的都是多管闲事。
厉司首的手脚有些发冷,“恕厉某眼拙,不知阁下来自浮园,而且宗律司办事有些草率,在此赔罪。”
厉司首尴尬的干咳一声,行了一礼。
厉司首的态度改变得非常快,任何人都不愿意得罪来自浮园的子弟。
因为浮园是一个宗门圣地的花园,它的性质和皇宫的后花园一样,是闲人禁足的地方。
昔日那柄剑那个传说就是从浮园成长起来的。
所以浮园的地位,简直无可比拟。
唐修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有任何优越感,眉目间带着淡淡的烦恼。
他开口对厉司首说, “今天我过来宗律司下战书只是一回事。”
“而我还有另外的事要和厉司首商议。”
厉司首不明觉厉, “请说。”
“你将我拦在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劝我放弃挑战那么简单吧?”
唐修道: “你们厉家和天宇家一直以来不论在朝堂,还是暗地里所谋的事都水火不容。”
“近些年圣上又经常移驾江都,皇宫深处的位置常年空寂。”
“长久下去,难免会有人心生歹念,尤其是伴在君侧的天宇迦楼。”
唐修直视厉司首,轻声道, “所以司首大人,我想和你合作。”
“我现在最需要时间,只要厉家暗地保我两年,待我成为修行王之后,我必定帮你们除掉天宇家,将你们厉家推上位!”
“如何?”
厉司首沉默了。
唐修的话绝对不假,浮园的子弟绝对有这个能力,那是天下公认的。
这无疑是个充满诱惑的交易。
然而天宇家根深蒂固,是一个真正的门阀家族。
如今又甚得天子器重,要彻底的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你为什么要对付天宇家?”厉司首眼神闪烁,想不明白。
“因为我喜欢上官晴鱼。”
唐修又开始往外走,边走边说, “司首大人,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说完,他走了出去。
………………………………
第二章 守城剑下,血薇战车
厉司首木讷当场,心神被唐修的这一番言谈震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位年龄与心智毫不相符的少年,心底下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并不能说是阴谋。
而是梦想与信念。
这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想一个十三四岁少年所具备的东西。
当今朝上,厉家和天宇家为了江都建宫一事,就曾在庙堂上分庭抗议,针锋相对。
厉家主张抗议,因为江都一旦建宫,当朝圣上势必常常离宫,对整个王朝来说有着很大的安全隐患。
王朝不能一日无君。
然而天宇家却是主张同意,因为江都一带是富蔗之地,在那里建宫,可以增进国库收入。
所以各自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天宇家说服了当朝圣地,在江都建宫。
厉家和天宇家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视对方为眼中钉。
厉司首捏了捏紧手中战书,眸子剧烈闪烁。
瞬息之间,他脸上被一层油亮的光泽覆盖,浑身充满战意。
如果唐修真的能够铲除天宇家的话,自己家族牺牲少少又何妨?
那位叶姓官员这时才匆匆赶到。
他望了望厉司首手中的战书,又看着消失在光影中的唐修。
然后整个人愣在当场,结果一目了然。
如果连厉司首也没能劝服那个少年,那么宗律司谁也没有办法阻止了。
如今看来,只要宗律司在战书盖上印章,两年之后唐修将会与天宇迦楼对决。
叶姓官员行礼, “司首大人。”
……
唐修并不知道叶姓官员已经追了出来。
所以也不知道厉司首和叶姓官员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他已经走到宗律司的大门。
然后低头望了一眼平整的青石路面,脚尖刚好与砖线平齐。
附近一带都是隋王朝的各个部门机构,宗律司坐落皇宫左侧的玄街。
常日里,玄街往来办事,执行公务的人络绎不绝。
今天却是有点静,没有卫兵巡逻,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游客。
一架往来各司送菜的马车,在街上咯吱咯吱行驶了一段路之后,也拐入了一条暗巷。
斜对面的卫城司也非常清静,门口空空荡荡,并没有把守的护卫。
唐修抬头,不远的天街上,悬空浮着一座庞大的守城剑塔。
守城剑塔如一座空中堡垒,一辆辆天庭战车如采花蝴蝶一样,来回降落起飞,不时传来激扬的兽吼声。
玄街这边有一座角楼,楼内有一个散发幽绿光芒的灵石。
这个灵石不时朝守城剑塔发出一束束绿光,反馈着玄街现实状况。
守城剑塔靠天都四周布置的角楼收取信息,牢牢扼守着整个都城。
如果剑塔降下守城剑的时候,证明着卫城司发现大逆大寇或者是幽朝强大的修行王。
一只长着巨大血色翅膀的灵马拉着天庭战车从玄街飞过,停在玄街的角楼上。
这架血红色的天庭战车是天宇家的血薇号。
血薇战车遥遥对着唐修,驾车的是一位老人。
“天宇家的战车?难道是巧合吗?又或者是他们已经收到战书的消息了?”
唐修遥望血薇号,有些疑惑。
“三省六部,天宇家无孔不入,宗律司在案卷方便做得已经不错,但还是难免有纰漏。”
那位叶姓官员不知何时来到唐修身旁,也在遥望着血薇战车。
他的到来,唐修已经知道厉司首答应了他提出的合作。
而叶姓官员话里的意思也是很明显。
虽然宗律司由厉司首执掌, 但根本杜绝不了天宇家收买宗律司的人心。
所以唐修挑战天宇迦楼的消息,只是这短短时间,恐怕就已经传到了天宇侯府内。
叶姓官员望着血薇战车, “天宇侯府真不简单,血薇号驾车的残疯子都是位五境造化的修行士。”
“九阶修行中,一境洞玄,二境观幽,三境通灵,四境神念,五境造化,六境本源,七境自在修行王,八境阴阳相,九境天地劫,修行王…”
“能够修行已是了不得的事情,能够让一位五境造化修行士心甘情愿的做车夫,这更加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唐修明白叶姓官员的意思,他只是呼了一口气,然后平静下来,道, “原来血薇号的驾车人叫残疯子。”
叶姓官员有些感慨的道, “是的,而且血薇战车用的是血灵马,非常珍贵,卫城司那些战车与其比起来,显得却是寒酸了。”
“血薇战车既然是天宇迦楼的专用战车,那他在车内?”唐修道。
叶姓官员摇头,“没有,和圣上在江都。”
唐修哦了一声,有些失望,脱口而出, “难道又是离宗的事?”
叶姓官员默然,道:“是的,当朝圣上效仿幽朝,创建皇族私家的修行圣地 “离宗”。”
“天宇迦楼出生在世家,从小天赋异禀,后来到圣上的赏识,跟随在圣上身边周游隋地。”
“所以隋地出现了圣上每到一处总有离宗,而离宗之处,总有天宇迦楼的说法。”
“这些年离宗大肆招揽隐修的修行王,已经有几个修行王加入了离宗。”
唐修释然, “所以天宇迦楼在离宗隐世修行王的身上修习很多不凡的手段,首当其冲成了第一天才。”
“而离宗的名气,也逐渐被世人提到了与四大宗门相提并论的高度。”
“自然而然,天宇迦楼在隋王朝的地位声望也跟着水涨船高,在同龄人眼中已经成了一位被仰望的存在。”
叶姓官员认真的道, “所以你挑战他真的是一场闹剧,没有人会认为你能胜出。”
“所以不管你有没有修行,只有成为修行士才真正意义上有一丝机会,否则都是空谈。”
“谢谢。”
唐修这才想起还不知道面前这位官员的名字。
他有些意外的道, “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真聊起来,你们宗律司的人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叶姓官员不禁莞尔, “在下姓叶,官职宗律司监司。”
唐修深深行了一礼,“原来是叶监司大人。”
“不敢。”
叶监司点头说道, “司首大人吩咐了,如果你想进哪个宗门学院修炼的话,宗律司都有推荐名额。”
唐修笑着说,“宗律司负责替圣上编制宗门学院,制约宗门学院。”
“现行的修行条律亦是你们宗律司颁布,想要取得推荐名额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不过,真的是想进哪个宗门学院都可以吗?”唐修有些发愣。
叶监司尴尬起来, “其实是除了灵院和离宗之外,其余宗律司都有名额。”
“书殿,武庙,浮屠宗都有?”
叶监司再次尴尬。
“你大概有所不知,四大宗门除了灵院之外。”
“书殿,武庙,浮屠宗已经名存实亡,门下不在招收子弟。”
唐修无语的笑了笑,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想去书殿一趟。”
叶监司深深愣了一下, “你应该要抓紧时间修行,不然一丝机会都没有。”
“看书一样是修行。”
叶监司再次深深一愣。
唐修走出宗律司大门,叶监司大人急忙跟上。
也是巧合,那辆送菜车也在此时拐出街道,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菜车上有一块木板,只剩下些青菜残叶,显然已将各司的菜送完,没了重量压着,那块木板,在马车走起来的时候震得蹦蹦作响。
“既然要跟来,就先将车板固定一下先啊,那声音听起来至少让人舒服点。”
唐修有些恼怒。
叶监司凛然,这个时候唐修还有心思留意送菜车上那件木板固不固定的问题。
难道不应该想想怎么修行,才能免遭天宇迦楼的毒手吗?
这少年倒是天真。
叶监司回头看看送菜车。
然后目光微抬,顺便看看角楼上空那架威风凛凛的天庭战车。
“少年,天庭战车都用血纹钢铸造,根本不需要固定什么木板。”
“跟来的只是一辆牛拉的送菜车。”
“呃?”
“原来是一辆送菜车。”
“你说哪一辆是送菜车?大声点听不到。”
“后面的是送菜车……”
………………………………
第三章 圣地,书殿
天都城南有一个湖,湖中有一个岛。
岛上面积不小,四周植满桃树,三月桃花,满岛缤纷。
书殿就在桃花岛之中。
传闻桃花岛有个千年老龟在水下背负着,终日不沉,不移。
而有人就说,千年老龟背负的不是桃花岛,而是书殿。
的确,任何来到桃花岛的人,最主要的都不是观赏桃花。
而是进入书殿逛一逛,看一看。
书殿是天都最负盛名的景点之一;平日里游客络绎不绝,纵然雨天亦是如此。
书殿同时亦是天下第一大书殿,亭楼阁宇,处处藏书,千经万卷,浩如烟海。
任何来到桃花岛的人,无疑都是奔着书殿来到,所以很多人都会挑上一本精卷,然后倚着河边的栏杆观看。
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很多人会问水下的千年老龟。
之所以这样做,是他们听说有人曾经问过,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那些争相效仿的人,得到的总是有问无答。
不过那些看书的人却乐此不彼。
所以争相效仿的事情上演多了,渐渐养成了一股风气。
如果在书殿看书不问问水下灵龟,那绝对是个初来乍到的游客。
唐修和叶监司穿过繁华的天街,再折过几条街巷,来到直接通往书殿的书街巷。
初春,天公不作美,铺天盖地的雨线来得毫无征兆,远处的屋檐上漂浮着浓浓的白雾。
唐修小心翼翼地走在湿漉漉的青石路上,出门忘了带伞,所以很快肩膀上的衣衫湿了半边。
裤管和鞋子亦是免不了被飞来的线雨打湿。
最后,他索性将鞋子脱掉,裤管卷起来,脚掌踩在凹凸不平的青碎石上,清清凉凉,沁入心脾。
〃这样子走起来舒服多了。”
叶监司竟也照搬而行。
唐修诧异起来, “叶监司大人,你是六境本源修行士,用得着这么俗气吗?”
叶监司惭愧一笑, “行走在五行之外,不受自然规律影响那是修行王境界。”
“叶某还差很多火候呢。”
“修行境界上,一境洞玄至六境本源都是河中之鱼。”
“只有越过六境本源这个分水岭,晋入七境成为修行王,那才真正的是鱼化龙。”
“修行王是天下修行人士的标杆。”
“修行士从低处一境一境往上,听起来像普通人爬楼梯一样,简单可行。”
“实际上,修行一途,可望不可及。”
“叶某在六境本源滞留了三年,依然摸不着修行王境的门槛,惭愧至极。”
唐修舔舔嘴, “达到七境才能被称为修行王,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的师妹,破境如摧枯拉朽。
只是在浮园的短短几年中,他的师妹就已经破境成为了修行王。
然而叶监司还是叹了叹气,“难,就像普通人无法做到在水面行走一样。”
“三年前,天宇迦楼也已经是六境本源修行士。”
“而这三年来,以天宇迦楼的资质,再加上得到离宗修行王的辅助的话。”
“三年时间用来破境,就算没有成功,也可能只差一个契机了。”
唐修缄默不语,契机既是踏入修行王行列的机会。
他明白叶监司的意思。
如果天宇迦楼成了修行王,他们的对战,基本上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对决。
叶监司望了一眼唐修, “说了那么多,你明白吗?”
唐修行礼,道: “谢谢叶监司的良苦用心,唐某铭记于心。”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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