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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缘钟定:邪魅阔少新宠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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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安心的享受陆薄言的照顾,偶尔回答他的问题,顺带和他聊几句,笑得眉眼弯弯,幸福得天怒人怨。
他们这边温暖如春。
另一边的穆司爵和许佑宁则是各顾各的,完全无视对方,许佑宁偶尔会和苏简安说几句话,穆司爵也会和陆薄言说说公司的事情。
但穆司爵和许佑宁,从一进来就是两条平行线,没有发生过交叉。
她们这边之间寒冷如冬。
如果不是知道真实情况,苏简安甚至怀疑他们不认识对方。
饭后,陆薄言留下和穆司爵商量工作的事情,苏简安对商场上那些事情提不起半分兴趣,拉着许佑宁先走了。
餐厅内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
陆薄言也不急着开始工作,而是问:“你跟许佑宁吵架了?”
穆司爵点了根烟沉默了半晌,才文不对题的说:“我跟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陆薄言蹙起眉:“她发现了?”
“从墨西哥回来的时候,杨叔他们去我家,她知道阿光父亲跟穆家的渊源了。”穆司爵说,“我曾经叫她调查阿光,她再蠢,也该察觉到什么了。”
“你打算怎么办?”陆薄言问。
这个问题,穆司爵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目前看来,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顺便坦白心迹,说服许佑宁留下来。
可许佑宁喜欢的人是康瑞城。
无论是一个男人的自尊,还是“七哥”这个身份,都不允许穆司爵放过许佑宁。
只有解决许佑宁这个卧底,他才能给手底下的兄弟一个交代。
穆司爵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去后,我会看着办。不过,事情如果闹起来,简安那边就瞒不住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陆薄言说,“简安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会跟她解释。”
穆司爵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灭了烟把话题硬生生往工作上带。
外面,苏简安带着许佑宁走进了一片小树林。
时值盛夏,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
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真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她经常和一群小伙伴爬树摘果,下河摸虾,光着脚丫跑过一片树林,到空旷的海滩上去玩各种游戏。
那个时候她还有爸爸妈妈,不曾想过二十几年后她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苏简安和陆薄言心有灵犀,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佑宁,你和司爵是不是吵架了?”
许佑宁耸耸肩:“我们一天要吵好几次架,如果哪天我们不吵架了,肯定不是我死了就是他挂了。”
苏简安被许佑宁的话吓了一跳,好半晌才说:“佑宁,其实我觉得……司爵挺关心你的。”
许佑宁抬起头,看见阳光被树枝割成细细的一缕一缕,温柔的投到地面上。
她扬起唇角:“简安,那些都是假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穆司爵应该在叫她调查阿光的时候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他没有拆穿,是因为他想反过来利用她对付康瑞城。
就像那次,穆司爵给她一个虚假的报价,让她去误导康瑞城,他得以顺利的拿下了和墨西哥佬的合作。
除了她知道的,肯定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她和穆司爵互相欺骗,互相演戏,还都自以为演得很好。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是真的。
苏简安发现自己听不懂许佑宁的话,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许佑宁只是笑了笑:“简安,对不起。”
苏简安更加不解了:“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许佑宁艰难的出声:“因为……”
因为她是一个骗子啊,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苏简安,不但害得陆氏差点陷入危机,还害得苏简安差点和陆薄言离婚。
苏简安不停的在帮她,她却在不停的伤害苏简安。
幸好,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她刹住了脚步。
“以后你就知道了。”许佑宁转移话题,“穿过这片树林是什么?你知道吗?”
苏简安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走过去看看吧。”
………………………………
第446章 我们结束吧
夜幕很快降临,海岛被排布精密的灯照得亮如白昼。
同时,没有其他游客的缘故,一种诡异的安静笼罩着整个岛屿,偶尔的风声和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显得突兀而又诡谲。
饶是许佑宁这种自诩胆大包天的都觉得渗人,早早就躲回了屋子里。
苏简安倒是不怕,她在更诡异的环境下观察过尸体,世界上能吓到她的东西少之又少。
陆薄言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苏简安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看,他走过去,窗外的大海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好看?
他把苏简安拉起来,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抬起头看着她:“洗过澡了?”
苏简安点点头,指了指浴室:“睡衣帮你拿好了。”
陆薄言扬起唇角,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老婆。不如你再帮我一个忙,陪我一起洗?”
“……”苏简安无语的指了指她的小|腹,“他们现在已经能听见你说话了,当着他们的面耍流|氓真的好吗?”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面不改色的说:“提前调|教一下我儿子,没什么不好。”
苏简安:“……万一是两个女儿呢?”
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万一是女儿,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
“……”苏简安彻彻底底,无言以对。
十几分钟后,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发现苏简安还是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看。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过来,递给苏简安,顺势问:“怎么了?”
苏简安想了想,还是摇头:“没什么啊。”
许佑宁有点怪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陆薄言好了,陆薄言比她更不了解许佑宁,大概也不会有答案。
陆薄言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相信如果是需要他解决的事情,苏简安会主动告诉他。
他催促苏简安:“快把牛奶喝了,睡觉。”
月份越大,苏简安睡得就越早,喝完牛奶躺到床上没多久,一阵浓浓的倦意就包围了她,她毫无防备的陷入甜乡。
陆薄言从身后抱着苏简安,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后,也闭上眼睛入睡。
恬静和安然,笼罩着整个木屋。
相较之下,一路之隔的另一幢木屋,远没有这么安静。
意识到自己被穆司爵利用,许佑宁并没有怨言,反正她也是不怀疑好意来接近穆司爵的,被反利用,只能怪她技不如人。
可另一件事,她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穆司爵让她当他的女人之一,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报复她。
也就是说,穆司爵对她连兴趣都没有,只是在她身上掠夺的时候,穆司爵能获得一种反利用的满足感。
她何止低到尘埃里,简直低到地质层去了!
所以一回到木屋,许佑宁就研究着怎么和穆司爵终止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是还没想出个答案,房门突然被推开,穆司爵回来了。
相比陆薄言的体贴,穆司爵就是大爷,一回来就吩咐:“我要洗澡,帮我把衣服准备好。”
许佑宁无动于衷,问:“穆司爵,你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
穆司爵蹙了蹙眉:“你老板的身份。”顿了一下,接着说,“许佑宁,再废话,你就是在找死。”
跑腿的替老板准备点东西,理所当然。
这么一想,许佑宁很利落的帮穆司爵准备好了洗浴用品,离开浴室时还非常贴心的帮他带上了门。
穆司爵洗澡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就搞定了,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发现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走到许佑宁跟前:“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去睡觉!”
许佑宁淡淡的掀起眼帘看着穆司爵:“你又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眸光中透出危险:“你男人的身份,满意这个答案吗?”
这一次,许佑宁没有动。
他盯着穆司爵看了好一会,突然一本正经的说:“穆司爵,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女人……之一了。所以,你可以叫我帮你做事,可是你不能再管我睡觉的事情。”
如果不是许佑宁的表情太认真,穆司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现在开始,不再是他的女人?可以帮他做事,但私生活方面他管不到她了?
穆司爵怒极反笑:“许佑宁,你再说一遍。”
“你还没听懂啊?”许佑宁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和你终止那种关系!”
“我们的关系很复杂。”穆司爵面无表情的问,“你说清楚点,哪种关系?”
“肉|体关系!”许佑宁破罐子破摔的吼道,“够清楚了吗?”
穆司爵冷冷一笑,一抹寒意瞬间蔓延遍他俊美的五官:“很好。”
许佑宁一怔。
很好是多好?穆司爵这是答应了,还是要弄死她?
还没想出个答案,许佑宁突然觉得手臂上传来一股拉力,她整个被从沙发上拎起来,穆司爵危险的逼近她:“许佑宁,你琢磨这件事多久了?”
“没、没多久啊。”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也就,刚才,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跟着我是一瞬间的决定,要走也是一瞬间的决定?”穆司爵的语气愈发的冷。
“所有决定不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么?”许佑宁动了动眼睫毛,一本正经的诡辩,“不管前期怎么纠结考虑,下决定,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啊。不过,重要的不是时间吧,是我已经这么决定了!”
“许佑宁,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穆司爵的每个字都透着危险,他青筋暴突的手几乎要掐上许佑宁的喉咙,但最后,却是狠狠的吻上她。
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好像要榨干许佑宁一样,穆司爵吻得发狠而又用力,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要捏碎许佑宁一般。
这一刻,许佑宁毫不怀疑她会死被穆司爵弄死。
她用力的挣扎,反抗,可她根本不是穆司爵的对手,最后她一狠心,咬破穆司爵的唇,穆司爵却还是没有松开她,血腥味蔓延进两个人的口腔。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但几乎每一次,都充斥着血腥味。
许佑宁自嘲的想,这就像她和穆司爵的敌对关系,总有一天,战火和血腥味会在他们之间蔓延。
不知道过去多久,穆司爵掠夺的攻势缓下来,许佑宁喘着气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连推开穆司爵的力气都没有。
穆司爵松开她,一字一句的问:“许佑宁,是什么让你以为我这里想来就能来,想走就可以走?”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答道,“穆司爵,你知不知道跟着你,我要承受多少非议?原本就有人怀疑我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你才把我带在身边。现在好了,你带着我出入你家,当着赵英宏的面跟我亲密,我们被证实真的有不正当的关系,他们可以指名道姓的攻击我了。”
“……”
“原本我以为,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就可以不在意。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做不到,我受不了别人在背后议论我,可是我又不想树敌。所以,我要跟你结束那种关系。”
穆司爵当然知道不是这个原因,许佑宁从来都不是怕树敌的人,那些在背后议论她的人,不被她也被阿光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突然要结束,不是因为她准备走了,就是她因为她想起了康瑞城。
这两个原因,无论是哪一个,穆司爵都无法忍受。
穆司爵的脸阴沉沉的:“许佑宁,现在把嘴巴闭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穆司爵,你为什么要这样?”许佑宁非但没有闭嘴,话反而更多了,“你换过很多女人啊,按照你以往的频率,我也差不多该换了。话说回来,你不愿放手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感情了。”
“……”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
许佑宁就知道这样会激怒穆司爵,笑了笑,继续火上浇油:“哦,我记起来了,以前都是你女人踹开,还没有人敢主动提出来要跟你结束的对吧?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给我一张支票,叫我滚蛋,我会乖乖滚蛋,可以吗?”
她一脸真诚,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终于让穆司爵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穆司爵把许佑宁往后一推,许佑宁猝不及防的摔到床上,正想爬起来,穆司爵高大的身躯却已经压下。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黑沉沉的眸底满布着危险。
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
“穆司爵,我们在谈判。”许佑宁咽了咽喉咙,“你违反了游戏规则。”
“跟我谈判,那怎么谈,我说了算。”穆司爵勾起唇角,“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晕过去,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许佑宁的脸皮就算是城墙筑的,听见这句话也会烧红了,狠狠推了推穆司爵:“王八……唔……”
不由分说的吻铺天盖地袭向许佑宁,而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
第447章 她和穆司爵的关系很单…
第二天。
许佑宁仿佛是从一场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
过去好久,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现在她眼前。
而画面的最后,是她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随后,穆司爵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晕过去,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靠!
这一定是穆司爵早就计划好的!
穆司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应该料到她在劫难逃了!
许佑宁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却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半边身体都跟着痛起来。
这种被拆开重组一般痛,堪比第一次。
奶奶个腿的,穆司爵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许佑宁咬紧牙关爬起来,洗漱完毕后,穆司爵正好从外面回来。
她伤痕累累满腹怨气,穆司爵却是一副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样子,见到她,他还颇为意外的问:“醒了?”
“穆司爵!”许佑宁严肃的从餐桌底下拉出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以谈判的姿态直视穆司爵:“昨天的事情,我们还没谈完,现在可以继续了!”@(((
穆司爵自顾自的倒了杯水:“我说过,如果你不晕过去,我可以答应你。可结果,你也知道了很遗憾。”
“穆司爵,你不觉得这样很小人吗?”许佑宁愤愤然问,“传出去不怕有损你七哥的名声?”
穆司爵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扬了扬眉梢:“谁会传出去?”
“……”许佑宁如遭雷殛。
是啊,穆司爵不会说,她不好意思说,这种事谁会传出去?#
靠,这问题脑残得也是没谁了!
明知道跟穆司爵动怒就输了,可许佑宁已经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怒气:“穆司爵,我是认真的,我要跟你结束那种关系,你可以找下一个女人了。”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没有说话。
他没有生气的迹象,许佑宁以为自己找对切入点了,继续说:“如果你懒得找,还有杨珊珊这个现成的啊!”
“嘭”
精致的玻璃杯瞬间在穆司爵手上变成了碎片,许佑宁瞪了瞪眼睛,紧接着就听见穆司爵冷得掉冰渣的声音:“许佑宁,闭嘴!”
“……”许佑宁抿起唇,愣愣的看着穆司爵。
穆司爵松开那些碎片,径直朝着许佑宁逼过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来我昨天的话你还是没有听懂。没关系,我可以再重复一遍许佑宁,除非我允许,否则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许佑宁突然从愣怔中冷静下来,“嗤”的笑了一声,“你允许?我一辈子呆在你身边?七哥,你发烧了啊?”
她卧底的身份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到时候,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他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会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
穆司爵要把她留在身边,哪个手下还会服他?
她不相信穆司爵为了她,可以冒失去手下的信任这种风险。
穆司爵死死盯着许佑宁。
也许别人听不懂许佑宁那句话,但他很清楚许佑宁是什么意思,她果然察觉到什么了。
呵,敢这样差点把话挑明了讲,她是真的打算走了?
想着,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结束,否则……”
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否则怎样?”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上午十一点。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否则,你明天会醒得更晚。”
说完,他松开许佑宁,头也不回的离开。
半晌后,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自大狂,去死吧!”
吃完早餐,许佑宁拖着酸痛的身躯走出木屋,正好碰上出来散步的苏简安。
苏简安走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问:“刚睡醒啊?”
许佑宁诚实的点点头,顺带着伸了个懒腰。
苏简安“嗯”了声,笑得十分隐晦:“佑宁,你跟司爵,刚在一起不久吧?”
“啊?”
许佑宁懵了,什么在一起?苏简安问这个干什么?
她和穆司爵的关系很单纯的啊,很单纯的肉|体关系啊,多久不都一样嘛!
“唔,不用害羞。”苏简安给了许佑宁一个理解的微笑,“刚在一起的,咳,都这样……”
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苏简安的意思,干笑了几声。
一样?怎么会一样?
这世界上哪还能找出第二个穆司爵这种禽|兽?
许佑宁把话题带偏了:“对了,下午有没有什么安排?岛上没有其他游客,再没点其他
安排,就太闷了。”
“下午出海。”苏简安说,“不过要等越川和芸芸过来。”
“他们也过来?”许佑宁意外的问,“什么时候到?”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他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苏简安猜的没错,萧芸芸和沈越川在同一架飞机上,而且座位相邻。
互相把对方认出来之前,沈越川和萧芸芸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越川摘下墨镜,随意挂在衬衫的领口上,朝着萧芸芸伸出手:“abc,教你一个新词:缘分。”
“呵呵。”萧芸芸干干一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滚蛋。”
沈越川皱了皱眉:“女孩子家家,能不能学学你表姐,偶尔爆个粗口也很优雅?”
萧芸芸摆出一个端正标准的坐姿,客气的做出“请”的手势:“先生,麻烦你了,给我滚!!!”
沈越川摇摇头:“算了,以你表姐为标尺要求你,对你来说难得有点过分了,不聊这个伤心的话题了,我换个问题你也是去海岛的?”
“你也去?”萧芸芸内心奔腾过一万头羊驼,“不是只有我表姐表姐夫和他们几个朋友吗?”
沈越川耸耸肩:“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啊。”
“……”萧芸芸把头一扭,“飞机落地之前,你不要跟我讲话!”
她和沈越川就像上辈子的冤家。
第一次见面,她被沈越川绑在椅子上,那段记忆堪称屈辱。
那之后,他们每次见面不是鸡飞就是狗跳,现在居然连坐个飞机都能碰到一起。
他们的仇,看来这辈子是无解了。
沈越川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摊开一份财经报纸,斜睨了萧芸芸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玩味,也像是高兴。
不等这抹笑意被萧芸芸注意到,沈越川就收敛了,自顾自的看起了报纸。
直到下飞机,两人都相安无事。
沈越川表面上风|流不羁,但做事一向是周全妥当的,出发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一出机场就有人把车开到他跟前:“沈先生,请上车,快艇在港口等您。”
反观萧芸芸,由于事先没有准备,出了机场后只能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等出租车。
人排成一条长龙,出租车却半天等不来一辆,这个时候说她不羡慕沈越川是假的。
但萧芸芸很有骨气,她看都不看沈越川一眼!
沈越川也不管萧芸芸,可是上车后想了想,还是吩咐司机:“开到出租车等候区。”
不一会,车子开到许佑宁面前,沈越川吩咐司机停车,降下车窗笑眯眯的看着萧芸芸:“已经下飞机了,我可以跟你说话了吧?”
“……”萧芸芸以为沈越川是来显摆的,没想到他会这样打破僵局,一时不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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