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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缘钟定:邪魅阔少新宠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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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简安愣了一下,陆薄言已经绕过她往屋内走去。
她沉吟了良久,反复确认后,终于敢肯定什么。
笑了笑,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
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有事?”
苏简安指了指他,一脸认真的说:“你有事!”
陆薄言反而笑了:“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你吃醋了。”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
陆薄言眯了眯眼,深邃好看的双眸沉下去,苏简安有些心惊,但坚决不后退:“我和江少恺只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说,让你回来……还不是因为你很忙。让你在那儿看着我和江少恺说话,你会更生气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不会生气。我只会,把江少恺从病房里扔出去!”
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缩了缩肩膀:“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
话,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
“嘭”的一声,实木门重重地关上,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莫名其妙!”苏简安不满的嘟囔,“早知道不跟你解释了。”
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徐伯迎上来说:“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做好的你们吃吧。”苏简安挽起袖子,“今天的午饭我来做。对了,徐伯,陆薄言他……喜欢吃什么?”
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谢谢。”
苏简安溜进厨房,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
“少爷可能在睡觉。”徐伯说,“少夫人,不如你上去叫他?我们不敢打扰他,可再不下来,午饭时间就要过了。”
陆薄言不高兴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不过苏简安刚才已经被他吓过了,也不怕,点点头就跑上楼了。
他的房门依旧紧闭着,苏简安敲了两下:“陆薄言。”
“……”没反应。
再敲了两下:“陆薄言?”
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
他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又犯病了?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陆薄言!”
她冲过去,陆薄言修长的手臂覆在额头上,却仍然掩饰不了他蹙着的眉头。
“陆薄言,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陆薄言,“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痛了。”
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也更加的紧张,刚说要送他去医院,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把她往床上拖。
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陆薄言睁开眼睛,小怪兽已经急得眼睛都雾蒙蒙的了,晶亮的眸子急切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我没事,刚才只是在睡觉。”
苏简安愣了愣:“所以,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不然是谁?”
苏简安了,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那个,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
说完她就想遁走。
陆薄言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一把将人拉回来:“你叫我干什么?”
“吃饭啊。”苏简安说,“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你要不要起来吃?”
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撇了撇嘴角:“不吃算了,我下去吃。哎对了,你是吃醋吃饱了吗?”
不出所料,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苏简安暗叫不好,刚要逃跑,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
她瞪大眼睛,挣扎:“陆薄言,放开我!”
手打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可明显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刚才在医院,你说不行。现在在家里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
苏简安挣扎:“不行,我们……”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他没有兴趣再听。
堵住她的嘴巴,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尖,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狠下心要咬他,可是还没下口,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你敢咬我试试!”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怒斥:“登徒子!”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怪你啊。”
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肆意的索取吮吸。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直到她气喘吁吁,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
“我确实吃醋了。”他似笑非笑,“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
苏简安没好气的问:“那我要用什么喂你?”
“当然是用你。”
………………………………
第75章 你被我压着呢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用她来喂他……用她……喂他……
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怯生生的说:“那个……我不好吃,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
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陆薄言也不说话,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四处逃避他的目光,半晌后,蓦地明白了什么。
用她来喂他,陆薄言是,是那个意思……?
“流氓!”她瞪了瞪陆薄言,推他,“走开,我要下去了。”
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一用力,他就蹙了蹙眉。
她一愣:“你怎么了?”
陆薄言拿开她的手,笑得邪里邪气:“陆太太,你被我压着呢,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流、氓!”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松开身下的小怪兽,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吃了,苏简安拿过瓶子看了看,果然是胃药。
不止是胃药,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
“陆薄言,”她不大确定的问,“你有失眠症啊?”
陆薄言推上抽屉:“偶尔。”
不等苏简安再说什么,他一把抓住苏简安的手,下楼径直走向餐厅。
大盘鸡,清蒸鱼,西红柿鸡蛋汤,两菜一汤在餐桌上腾腾冒着热气,但是跟豪华精致的餐桌椅比起来,这样的几道菜略显寒酸。
苏简安不大好意思的说:“时间太赶,我来不及做其他的。呐,这顿饭,算我跟你道歉。”
堵在陆薄言心口上的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既然小怪兽主动示好,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陆薄言说:“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你再回去上班。”
“陆氏的十周年庆典?”苏简安想了想,“可是……有我什么事?”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望向迷茫的苏简安:“你怎么知道陆氏十周年了?”
“……”额,她要怎么告诉陆薄言,因为从他开公司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关注着陆氏呢?
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你是陆太太,陆氏的总裁夫人。你说,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
这么说来,她算……女主人?
当初陆薄言几乎是白手起家,到今天的叱咤商场,他付出的精力时间和历经的艰辛,外人无法想象。所以十周年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吧?
苏简安没想到和陆薄言结两年婚,还能陪他度过一个这么有意义的纪念日。
她问:“那你公司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反正我在家没事情做。”
洛小夕在接受出道训练,没事做的话,苏简安多半又会跑去医院找江少恺。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后天你跟我去公司。”
苏简安久闻陆氏,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
其实很想进去,因为知道陆薄言在里面。暗暗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就在那幢大厦里。
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
“好!我后天跟你去!”
陆薄言笑了笑:“那吃完饭把药喝了。”
“好!我……”说着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陆薄言,“哎?”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少夫人,还有些烫,你等一下再喝。”
苏简安哭着脸“嗯”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上演个“失手把药打翻”的戏码,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如此反复,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没多久药就凉了。
推回她面前:“可以了,喝吧。”
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摇了摇头:“不喝可以吗?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薄言想都不想:“不可以。”
“陆薄言……”她哀求。
“喝了。”
“薄言哥哥……”只好来软的。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乖,把药喝了。”
“……”心堵塞。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陆薄言柔声哄:“听话,一口气喝下去,不会很苦。”
苏简安犹豫又犹豫,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
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迅速溢满整个口腔,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幽怨的看着陆薄言:“骗子!”
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张嘴。”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
“我上去睡觉,有事去叫我。”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苏简安叫住他,想问他胃还痛不痛,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他挑了挑眉梢,“你想和我一起?”
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你上去!”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开了冰箱找东西。
下午无事可做,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
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
香草味的,草莓味的……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为了确认,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
亚伯手工冰淇淋。
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美国最令她怀念的,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而临走前,陆薄言向她承诺,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后来陆薄言和韩若曦传出绯闻,她被挟持,他们别扭地陷入冷战,她以为陆薄言早已忘了他的承诺了,自然不好意思主动问起。
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她无法不起疑。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苏简安盯着徐伯,急急的追问:“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徐伯笑着说,“少爷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
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
这些手工冰淇淋,就是陆薄言要给她的惊喜。她说陆薄言没办法把冰淇淋从美国带回来,于是他把做冰淇淋的师傅带回来了。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
“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徐伯“咳”了一声,“他说你现在不能吃,怕你忍不住。”
苏简安了,看了看那些冰淇淋,味蕾确实蠢蠢欲动,但一番争斗后,她还是关上了冰箱的门。
好吧,陆薄言是了解她的,他瞒着她……实在是明智。
可心里还是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高兴。
这手工冰淇淋不贵,包装也走的简单环保的路线,可因为她说过喜欢,陆薄言不远千里把师傅请了过来。
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陆薄把他请来,应该花了不少功夫。
所以她高兴,比收到昂贵的首饰和名包华服都要高兴。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也费了心思对她好。
这至少说明,陆薄言是不讨厌她的吧?
那么,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
不要再绝望地想两年后就要和他离婚,反正他已经说过他和韩若曦没什么,那么……他总是需要一个妻子的吧?
她可不可以,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苏简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在冒汗。
这个决定,是她在挑战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和他独处,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
曾经暗暗喜欢他,喜欢得那么卑微。现在决定争取他,又觉得自己瞬间成了充满力量的小巨人。
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而且他们结婚了,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
所以追陆薄言,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
那就这么定了!
就从今天起,敢靠近陆薄言的,无论男女,她!通!杀!
过了很久,苏简安回想起这一天,发现是一排冰淇淋给了她追陆薄言的勇气,她就觉得自己真是……年轻冲动。
………………………………
第77章 真正的“欺负”
“跟洛小夕有关的。”苏简安说,“她爸爸只给了她两年的时间,你能不能……给她请好一点的指导老师,尽早安排她出道?”
陆薄言似乎犹豫了,苏简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答应的迹象,伸手要把蛋糕夺回来:“你不帮算了,但是我也不无事献殷勤了,蛋糕还我!”
陆薄言抬了抬手,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
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
苏简安咬了咬牙,跳起来,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气得牙痒痒。
陆薄言却十分享受。
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
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
苏简安蹦累了,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陆薄言!”
陆薄言用叉子挖了块蛋糕送进苏简安嘴里:“洛小夕现在用的就是最好的指导老师。”
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错愕地看向陆薄言
他在吃蛋糕,看不出满意或否,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
她给陆薄言倒了杯水:“这也是我哥拜托你的?哦,小夕和陆氏签约是因为我哥找了你,我知道。”
“他让我瞒着你。”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你别再问了。”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他是怕我告诉小夕。”她若有所指,“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
陆薄言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秒,但也仅仅是一秒,旋即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解决蛋糕了。
苏简安以为他会坦白冰淇淋的事情的,可他开口说话的迹象都没有。
闷骚中的闷骚!
她也不纠缠他了,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好准备晚餐。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
睡前,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苏简安睡意沉沉,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
于是第二天,她没有及时醒来。
陆薄言只好亲自进她的房间叫人。
她的睡觉习惯实在是差得可以,一夜过去床单凌乱得像经过了一场大洗劫,被子只有一角被她压在身下,剩下的都掉到了地上。
陆薄言走到床前,她睡的正香,呼吸均匀绵长,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简安,醒醒。”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又叫了好几次,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起床了。”
苏简安呼吸不过来,难受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了陆薄言,伸手去摸,哎,触感挺真实的诶。
“啪啪!”
她拍了拍陆薄言的脸,迷迷糊糊的说:“走开,不然我告诉妈妈你欺负我。不对,你欺负我好久了……”
她神情迷糊,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抿着饱满的薄唇,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诱惑。
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贴近她的耳朵:“你再不起来,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睁开眼睛一看,又是陆薄言!她的手指正贴着他的唇。按了按,软得诶,真的诶!
真的!
她倒抽了一口气,撤回手爬起来:“陆薄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投诉我欺负你的时候。”
苏简安双颊涨红,“咳”了一声:“你进来干什么?”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云山是a市最著名的旅游大山,有多个入口,东门和南门就在市区里,交通十分方便,游客不绝,西门靠近郊区,从这里上山的游客比较少,大多是住郊外的市民开车从这里上去。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
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叹了一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会所开得这么偏僻,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苏简安反应很快,看了陆薄言一眼,立马改口:“有多神秘就有多大的吸引力,越苛刻越多人把这里视为身份的象征。你的营销策略,真的是太棒了。”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勾了勾唇角:“喜欢的话,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
苏简安只是听说这里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要不到的,可她没想到除了巨大的停车场,这里连停机坪都有,还真有几架私人飞机停在那边。
真是太强大了。
苏简安几度在报刊杂志上曝光,工作人员早就醒目的记住了总裁夫人的模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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