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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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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理越乱,柳荫开始烦躁起来。硬是忍住了没发作,耐着性子把保安亭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除了先前的没玻璃让人不解以外,还有那扇涂满了黑漆的门,整个保安亭上的油漆,都是蓝白。唯独这扇门,十分清奇的选择了黑色。想不通原因,但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在原地思考了会儿,主动让徐娥带着他去看了那个口水兜。
因为被认定和那位保安的死亡无关,所以并没有拿走,反而让心有疑虑的徐娥给妥当的收了起来。
这个口水兜普通到了极点,甚至因为长期使用,而起了球。但柳荫就是觉得,它有某些地方不太对劲儿。
再三思索,将口水兜拿了起来。
就在触碰到的刹那,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奇怪了。
按理来说,小孩子使用的口水兜,虽然阳气不会有成人重,但也不会满是阴气。
况且,小孩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样的气息,但知道为什么它存在。
人身上是有世间的污秽的,善恶愈是分明,就愈是能够感受出来。
而婴幼儿,因为心思单纯,尚未分善恶,所以一般会有一种极其纯净的感觉。
简单来说,这就相当于一块儿白色的新布,看上去总是要比用过的更干净一般。
这个口水兜,不仅没有能够给这他种感觉,还让他有些莫名的心悸。
绝对不简单。
略微思索,决定把它带走,万一留下来,出了什么事儿,这个因就结的太大了。
“这个东西不太干净,我暂时把它带走收起来。”右手握着口水兜轻轻摩挲,感受着里面阴气的浓度。
大概是见他神情颇为严肃,徐娥毫不迟疑的一口应下。
随后徐娥神色有些不自然,等到把口水兜用找来的塑料袋装起来后,她才按耐不住开了口:“大师。”
寻声望过去,她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一脸谄媚的道:“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有空?”
说实话,她对他的态度,前后改变太大,非常不习惯,但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别人尊敬你,你不愿意,非要对你冷着脸恶言相向,这个难免会让人想多一层。
柳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想。“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会打电话给你。”
胡文海那边的事情,甚至连原因都不太清楚,只是听古叔模模糊糊说了些大致情况,肯定是要花些时间在那儿上面的。
想到这里,感觉一个头都要有两个头大了。早知如此,总站这件事儿就不掺和进来,或者晚点再掺和。怪也只怪自己太心急,生怕出什么事儿。
胡思乱想间,徐娥已经把她的号码写在一张纸上,略带恭敬的双手递给了他。
柳荫有些尴尬,又不好表明,就同样双手接过了那张纸。随后客套了两句,离开了总站。短信早在挂断电话不久后,就发了过来。
佳苑小区,就在陌上桑附近。原先还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富有的一家人,会住在小区而不是别墅。
等到挤下公交车,看清小区外围的模样时,瞬间明白了。
林钟生住的别墅区,比起这个小区,都要逊色不少。先前居然还觉得胡家有点儿寒酸,真是社会见识太少了。
与门口的保安对视一会儿,决定拨通短信里提到的电话。不然以现在装扮,能进去大概就有鬼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还没来得及自介绍,就听对面的人直接问道:“你是柳荫大师吗?”
闻言,连忙应声,“是,我就是。”
那头沉寂了约摸两三分钟,柳荫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先生开会去了,我不会开车,劳烦大师自己过来吧。地址古先生给过了吗?”
“给过了。”老老实实接口道。那头客套了两句,挂断了电话。不得不说,那位妇人把礼貌和疏远之间的度,把握的很好。
至少并没有他让感觉到,自己被怠慢了。虽然事实,似乎确实是被怠慢了。朝小区门走去,还未踏入,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想到先前妇人的说法,应该是事先打过招呼了。于是对保安道:“你好,有事儿,来找胡文海的。”保安愣了愣,满脸冷漠的点点头,侧身让走了进去。
胡文海家,在小区偏里的位置。
如果不是对方向比较敏感,大概就要很丢脸的,在这里迷路了。
这个小区,比想象的大很多,甚至能够在花园里看到游泳池,以及一些喷泉。
当走到那栋楼门口时,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妇人,主动向他打了招呼。经过询问,得知她就是胡文海的老婆,郭青衣。
不过再怎么看,这个女人也不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首先年龄,和他的母亲相差不大,如果按传言说的,她大女儿已经快三十岁,那她岂不是要十五、六岁就生大女儿了?
其实也说不定。别人的家事,稍微好奇一下就行了,太过分追究反而不太合适。
跟随着妇人,坐电梯到了十二楼。
进屋时,对于屋里的布置,已经感觉不到震惊或者惊讶这类的情绪了。
这类的情绪,从看到佳苑小区的外貌,再加上进小区之后的所见所闻,差不多都用光了。
看样子,屋里只有妇人和他,其他人应该是有事儿,亦或是压根儿不屑看到这种类似神棍的人吧。
………………………………
第两百五十七章 我不想害人
虽然有些不舒服,但道理是懂的,很多人是不相信世上有鬼的。
况且,目前他还没资格和古叔这种分量的放在同一水平线。
待遇差一些,总还是可以理解的。
想着,妇人终于开了口,“大师,我儿子现在就在房间里面休息,需要去看一下吗?”
“看是肯定要去看的,但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令郎究竟是做了些什么事儿?”柳荫略微沉吟,开口道。
郭青衣一脸的波澜不惊,看样子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
她沉默的看着柳荫,片刻后才道:“如果不重要,希望不用告知大师。”
闻言,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郭青衣会这么在意,只能说她儿子做的事情,让她比较难以启齿。究竟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有些踌躇。
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没必要问太深。例如古叔和师傅,只要了解个大概,处理起来基本就能游刃有余。有些话,其实很多时候问了也没有太大作用。
经验摆在那儿啊,找不到最适合的解决方法,问再多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忍不住一声叹息,随后朝她点点头,“那现在可以去看令郎的情况了。”
胡家小儿子住的房间,出乎他的意料。
按想法,在父母眼里,越小就越应该受宠,怎么说也要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他。但他的房间,居然是最阴暗的那间屋子,并且门上还挂了把锁。柳荫迷茫了,对于目前的情况,失去了分析的能力。
实在很难让人想明白,就算他大半夜会哭嚎,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吧?又不是旧社会了,还把人关起来。
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
做父母的,这样对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什么理由?有些后悔了,先前应该问个清楚的。
好在很多东西,机会都不会只有一次。暗暗下定决心,等会儿一定要想个理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在思索时,郭青衣从木门旁的柜子里,拿出了把钥匙,缓缓的开了门。
里面很黑,也很安静。
在这个角度,能够看到窗子那儿,应该是很厚重的纯黑色窗帘。说实话,这样的气氛,他都感到压抑。
随即望向郭青衣,用眼神询问,得到许可后,率先迈步走了进去。一股子儿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鼻子。
这是用了多少瓶啊?这么奢侈吗?
视线不断在屋里扫视,绕是这屋子不大,找到胡家小儿子,还是花了些时间。他整个人蜷缩在衣柜旁边,而衣柜在窗子边儿,很好的遮挡了视线。
“令郎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啊?”柳荫略微沉吟,还是问了出口。
古叔并没有提到这些,之前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又一次驱鬼。没想到会这么复杂。
郭青衣闻言,忽然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看向他,“大师,不重要的事情,不必去管。”
见她笑的勉强,心中叹息,对于眼前的一切,只能装作没看到了。轻咳几声,走向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家伙。
对于柳荫的靠近,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又像是察觉了,但不想理会。在离他三步左右时,停住了脚步,“可以拉开窗帘吗?需要阳光。”回过头,朝着郭青衣问道。
她点点头,不言语。
伸手握住窗帘,动作利落的拉开。这窗帘确实和看到的一样,又厚又重。光线终于透了进来,能看到漂浮在空气中的,小小的尘埃。
其实没有必要拉开窗帘,只是看他一直蜷缩在那里,心里有些不好受,想看看让他接触下阳光,会不会状况好些。
这时,想到一个先前被忽略了的问题,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令郎怎么称呼?”
郭青衣愣了愣,半晌后才答道:“郭思宇。”一怔,心中大叫果然如此。
看郭青衣的表现,可以知道这么对郭思宇,其实她是不想的,甚至觉得难过。那么问题就一定出在胡文海身上了。
现在一个名字,彻底让他看明白了眼前的状况。恐怕这个郭思宇,不是胡文海的亲生儿子,甚至可能是婚后才怀上的,别人的私生子。
所以一开始,郭青衣会觉得难以启齿。
能理解胡文海心里对这件事情有疙瘩,但这关郭思宇什么事儿呢?要是可以选择,谁会愿意有个这样的身份。
不过也不敢轻易肯定,万一事情和想的有出入,那会因为冤枉他们,而觉得愧疚。
但这种事情,也不好开口去问,只得憋在心里。
这间屋子很正常,除了阴气浓一点儿以外,没什么让他额外在意的地方。问题应该不在这儿。这样想着,望向仍旧蜷缩在角落的郭思宇。
他把头深深埋在手臂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也许是困了,所以睡着了。柳荫想了想,得出这么个结论。
“我需要单独跟令郎谈一谈,这个没问题吧?”
郭青衣闻言,皱起了眉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下来。本来以为,她只是有些犹豫,没想到这一沉默,拖了快五分钟。
实在不想继续等下去,耐下心来,再度开口,“我可以跟令郎谈一谈吗?”
她紧咬嘴唇,似乎内心正在剧烈挣扎着。半晌,终于点了点头。目送郭青衣走出房间,就在她将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把门带上时,轻声说了句什么。
因为声音实在太小,没能够听清。刚想要询问,她利落的带上了门。柳荫见状,将还没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也许等会儿还能问问看?心里这么想着,蹲了下来,伸手轻拍了拍郭思宇的肩膀。
片刻,他抬起头看着他。无法形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里面包含了很多情绪,一一分辨,太难。只是这个眼神,想会记住一段时间。
深吸口气,试探着开口,“嗨,我叫柳荫。”
他微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打量着他,随后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走吧,我不想再害人了。”
闻言,怔住,呆愣的望着他。害人?这个模样了还害人?
郭思宇的状况,柳荫觉得他是被害的那个,要多一点儿吧。而且从面相上看,这个人不会是坏人。福德显相,气运亨通。简单点儿说,是个以后会有大作为的善人。
这样的人,会去害人?除非看错相,不然绝不可能。
略微沉默后,问他:“你说的害人,是什么意思?”
郭思宇不言语,低下头没再看他。柳荫不依不饶,再度问道:“我想知道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没有抬头,声音闷闷的传来。
柳荫却被他这句话噎到了。这是个毛孩子吧?类似这样的话,都是刚上初中那会儿会说的了。
不过也许是他营造的气氛太沉重,嘴边的玩笑话,硬是说不出口。
严格来说,他是一个比较多愁善感的人,很容易因为一些小事儿,被他人情绪感染。所以从小到大,最讨厌遇到那些比较煽情的事情。
一个男的,要是经常哭哭啼啼,觉得很丢人。
现在这个状况,虽然让他很想直接走人,但母亲需要钱治病的前提放在那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同样,也很看不起他这个样子。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就算真的不能解决了,悲观自弃能改变什么?
这样一想,心里的伤感被冲淡了些,稍微调整了会儿,开口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有必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且解决它。”
没成想他嗤笑一声,自顾自摇摇头,“你们这些人,都是为了点儿钱,连命都不要的主儿。”
“你的意思是说……”
“不会告诉你的,快走吧,别来烦我了。”他忽然情绪失控,朝柳荫大吼道。
几乎就是在他安静后的下一秒,门被猛的推开,郭青衣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见状,她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冲进来,只能隐隐约约和先前郭思宇的吼叫联系起来。
但为什么他吼一声,郭青衣担心成这样?难不成会吃了他吗?反应过来后,在心中暗暗吐槽。
郭青衣似乎也没想到是目前这个情况,满脸尴尬,怎么也没法儿掩饰下去。
见她无话可说,再三斟酌,开口道:“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令郎不配合,看来只能问你了,胡夫人。”
稍稍停顿,接着道:“起先不问,是以为和这些事情无关。现在如果不说的话,可能没办法解决。”
“没人求你留在这儿。”郭思宇忽然开口,语气嘲讽至极。纵使急着凑钱,听到他这句话,还是火气蹭蹭往上冒。
“思宇,不要乱说话。”郭青衣出言制止,随后满是歉意的望着他。
眼前这情况,就算想生气,也没理由发。
忍了又忍,尽量保持着先前的语气,“我是不是骗子,能不能解决这件事情,至少也要给个证明的机会。”
郭青衣闻言,面上有些忐忑,生怕柳荫一气之下,直接甩手走人。见她这样,气其实也消了大半。更何况,他是真的很需要钱。
………………………………
第两百五十八章 许媛死了
如果因为这一两句话,就选择甩袖子走人,之后去哪里找生意?没生意母亲治病的钱怎么办?
于情于理,这回都得忍,没得选择。柳荫率先走出了房门,郭青衣紧张的跟在后面。
不能再当着郭思宇的面谈了,这个人压根儿就没想过解决遇到的事儿。
除了捣乱,还没发现这人有什么特长。正想着,回头看郭青衣,她正握着钥匙,看着锁发呆。
“不用锁了,等会儿也许还要进去,免得麻烦。”不断思索,最后大概用了个最烂的借口。
她朝他一笑,还是将门重新锁了起来。“不麻烦。”心知劝不了她,于是沉默下来。随后他们二人去了客厅,她询问后,去给他泡了杯茶。
柳荫坐在郭青衣对面的沙发上,握着茶杯,尴尬的对视。
如果不是必要,真的不想去问她那些事情,总觉得是在揭人伤疤。但在这件事情上,没得选,郭青衣也一样。
只见她面露疲惫,微微仰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才开口道:“大师想知道什么?”
“很多。”顿了顿,想起郭思宇,又补充道:“除了来龙去脉,还想知道令郎现在处境的由来。”
郭青衣再度沉默下来,柳荫没有继续催促,而是开始慢慢等待。
当一个人,因为迫不得已,要说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总还是会犹豫。反正整个下午都没事儿了,那让她多犹豫一会儿,有何不可?
这么想着,开始慢悠悠的吹着茶,小口喝着。不得不说,这茶应该不便宜。闻着很香,且味道醇厚,一口喝下去,舌尖会有甜味儿萦绕,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郭青衣忽的一声轻叹,满是歉意的朝他笑笑,“久等了。”
“思宇不是我丈夫的孩子。”此话一出,能明显感觉到,她似乎一瞬间,压力骤减。
见她开始笑的有些不太自然,点点头,连忙接口道:“我觉得这对于令郎来说,没什么。”
郭青衣一怔,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出生不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只能决定现在。”顿了顿,感觉嗓子又痛起来,忙着再抿了口茶,“也许家境是有影响,但不代表没胡文海的帮助,令郎就一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时候。”
她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跟他谈这个话题,而是继续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郭思宇准确来说,是郭青衣和初恋的孩子。当初和胡文海结婚,她其实跟那个初恋断了联系,但心里总还是装着人家的。
胡文海是二婚,那时候已经有了大女儿,不过他一直想要个儿子。而郭青衣第一胎,则也是生的女儿,为此胡文海没少向她发脾气。
有一次二人因此发生争执,郭青衣一时糊涂,离家出走后,打电话给了初恋。郭思宇就是这样怀上的。起先胡文海和郭青衣,都不知道孩子是那位初恋的。
直到高中,郭思宇去医院献血,血型却是罕见的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
但夫妻二人,都是普通的血型,只有那位初恋,郭青衣记得有些与众不同。
实际上普通血型也能够生出rh阴性血的孩子。也许是当时郭青衣的表情过于不自然,胡文海才选择了私下带郭思宇做了亲子鉴定。
郭思宇之前,叫做胡思南。这个名字是之后闹翻了,郭青衣给他重新取的。
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你的初恋……名字里带了个宇字吗?”
闻言,郭青衣一愣,随即摇摇头,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丈夫,小名带了宇。”
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可以继续说。但对她的神情,其实是有一点儿了解的。
不是胡文海的孩子,名字却暗示着她心系胡文海。这让外人怎么看?肯定多数觉得她不要脸吧。想到这里,无声叹息,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一家人。
“至于思宇的状态,在亲子鉴定出来以后,他就开始变成这样。”
郭青衣的声音,轻微颤抖着。
心知这个女人的感受,但实在想不到应该怎么去安慰,或者说要不要安慰。所以只好沉默着,听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往下说。
郭思宇半夜哭嚎的事情,是在两个多星期以前发生的。
在那前一天,他半夜出去了一趟。
郭青衣认定是那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儿,但她儿子和丈夫,一个状态完全无所谓,一个则认为这是精神疾病的一种。
其实会找到他,也只是郭青衣的意思。
听到这里,对于之前只有她一个人和他联系的事情,终于了解了个透彻。和先前想的稍微有些出入,不过也差不太多了。
“所以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其实只有令郎知道?”因为睡眠不足,柳荫开始疲惫起来。
郭青衣轻轻应声后,不再言语。一时间,整个客厅安静的可以听到针掉落在地的声音。
望着桌子上,用来装口水兜的塑料袋,又想到还要跟郭思宇接触,想办法撬开他的嘴,柳荫就一阵阵的头痛。
为什么还要充当心理医生?可以额外收费吗?
终于,坐不住了,心知再这么继续下去,可能就要坐着睡着。轻咳几声,斟酌着开口道:“我觉得令郎,不太想解决这件事情。”
郭青衣闻言,交握的双手,开始不断互相摩擦。
静静等待她的回应,同时脑中仔仔细细的思索起来,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大约一分钟以后,就放弃了。不得不说,可以想到的东西,已经全部分析过了。
如果还有漏下的,那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能够想到。何况,现在整个人都很疲倦,喉咙也在考验着耐性。
只想快点了解完经过,或者再深入了解一些其他的,然后回到铺子里,安安心心的睡个大觉。
“还要麻烦大师多等一会儿了。”郭青衣终于出声,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朝微微躬身,“我和思宇谈谈,不会让他再给大师带来阻碍。”
随后,郭青衣走向了郭思宇的房间,能从她勉强提起的嘴角,以及眼里淡淡的忧愁看出,实际上,她内心已经很是疲惫。
心里有些乱,连忙抓起桌上报纸,企图让自己分神,稍微冷静一下。但首页巨大的标题,使他连呼吸都快要控制不住。
“知名企业操盘手许媛,近日被发现在家中死亡。是他杀还是自杀?警回应:尚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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