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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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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企业操盘手许媛,近日被发现在家中死亡。是他杀还是自杀?警回应:尚在调查。”
许媛死了?
脑子一团乱麻,急着想要去证实是不是同一个人,却在起身时,带倒了桌上的茶杯。
巨大的愧疚感随着瓷杯碎裂的声音,向他席卷而来。先前答应过顾商,会找到许媛,替他确认许媛的现状是否安全。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竟然完全忘了自己许下的诺言。
不知道顾商有没有投胎,在地狱之下见到许媛,会不会怨他言而无信?越去想就越是感到压抑,但偏偏没法儿让自己静下来。
许媛的一颦一笑,顾商替她开脱的话语,事情的起因经过。一幕幕在脑海划过。
这和得知刘姓保安的死亡,给他完全不同的感受。说直接一些,许媛和他接触,要比刘姓保安多的多。柳荫对她的存在,感受更加深刻。
就像是原本住在你家附近,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会跟你谈论八卦,或是炫耀见闻的朋友。
忽然一下子,传来了对方的死讯。毫无心理准备,整个人除了震惊和无措,就只剩下难过。
“大师?”郭青衣的呼唤,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叫醒。
想起刚才不小心打碎了她家的瓷杯,努力想要扬起嘴角,对她歉意的笑笑,却感觉到自己的脸部十分僵硬。
笑不出来,不知道现在的表情,在郭青衣看来,会不会有些扭曲。
深吸口气,再缓缓呼出,强迫自己装出一副完全没事儿的模样,“很抱歉,失手打碎了茶杯。”
话说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在微微颤抖。郭青衣没有言语,看了看被茶水浸湿的报纸,表情似有所悟。
片刻后,她迟疑的开口,“这位小姐,大师认识?”
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索性直接略过了她的问题,“今天恐怕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不如明天,选个时间再来。”
她沉思片刻,同意了提议。
在送他出门时,用饱含担忧的语气,问道:“大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柳荫背对着她点点头,道别后不再言语,快步离开了佳苑小区。该找谁问?有谁能够提供信息给他?
一边挥手打车,一边不断思索。但上车后没多久,不幸遇到了晚高峰,被堵在了回铺子的路上,心中愈发烦躁,忍不住骂出声。
似乎是现在的状态有些吓人,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往后看。
“失恋了,不要看了。”随口敷衍道。
自知语气恶劣,但这已经不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了。也许是刚才的话语起了作用,一直到下车,司机都再没特别注意过。
只是在付完车钱,准备离开时,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年轻人,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
第两百五十九章 确认死亡
一时间,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这位司机。
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就随意对他人发脾气。不过,道歉的话语尚未出口,司机已猛踩油门,潇洒的离开视线。就在这时,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又是陌生的号码。上次和古叔打完电话,就把他的号码存起来了,所以可以断定,这个电话不是他打来的。
还有谁会打电话给?疑惑中,按下了接听。
“喂?”
“吃饭了吗?”对面轻快的女声传来,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和他现在的状况对比,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儿吗?何瑶。”已经快步走到了铺子门口,把手机夹在了肩膀和耳朵间,慢吞吞的掏着钥匙。
那头安静了几秒,“听起来,你的心情不是很好?”
认识的人死了,能好吗?
虽然心中有些不快,但这件事情说到底,跟何瑶没什么关系,平复了会儿情绪,才回道:“有个朋友,好像去世了。”
“啊,我不是有意的。”大概也是联想到了自己先前的语气,何瑶为‘莫须有’的错误,向他道歉。
这么一来,反而满满的愧疚。于是连忙说道:“与你无关,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说着,想到了何瑶的身份。按理来说,她的关系网会比他广很多,如果问她,应该能够得到想知道的信息。
要问吗?柳荫踌躇起来。这瞬间的心情,很复杂。既想要知道真相,又害怕事实和自己想的无二。
终于,重重的呼出口气,决定问清楚一切能问到的事情。
“何瑶。”忽然唤她的名字。
似乎正是因为太过突然,那头再度沉默下来,随后满是疑惑的语气,“你要说什么吗?”
顺手将卷帘门再次拉下,疲惫的瘫坐在柜台后的单人沙发上。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太复杂,没有心情再绕弯子,于是直截了当道:“想跟你问点儿事情。”
“嗯,你问。”何瑶毫不犹豫应声。也许就是因为她答应的太干脆,竟然一时不知道从何问起。
“你知道一个叫许媛的人吗?似乎是大公司的操盘手。”
语毕,初见面时许媛那个慵懒的笑容,忽的又在脑海浮现。
顶多三十岁吧,就这么没了。再度莫名的烦躁起来,甚至想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即使很不想承认,但对许媛,心里也许还是有一定好感的。
那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就像是初中时,对暗恋的那个女同学一般。说不清,也道不明。
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微微仰起头,一种极度悲伤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开来。
“许媛?”何瑶疑惑的声音传来,但只片刻,她已经从先前的话语中,领悟到了什么,“嗯,算是认识。”
稍微顿了顿,她非常直接的问道:“你想问什么?”
她这样直接,反倒有些不习惯,略微沉吟了会儿,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你能给我形容一下,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子吗?”
“形容啊……不如这样,我有和她的合影,彩信发给你?”一愣,下意识点点头,发觉是在打电话后,改为应声。
“之后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打给我。”何瑶嘱咐道。没再多说什么,打了个招呼后,挂断了电话。大约一分钟不到,何瑶就将照片发了过来,手指顿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点下去。
片刻后,下定决心,点开了短信,一张两个女人在樱花树旁的合影,映入眼帘。
刹那间,心如坠冰窟,确实是许媛,她真的死了。最后一丝用来欺骗自己的希望,随之烟消云散。
脑子有些发晕,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感受跟得知母亲病情那时候一般。也许是调整情绪的时间太久,何瑶再次主动打来了电话。
接通后,二人都没有说话,诡异的沉默着。
“是你想要……”何瑶说到一半,声音骤然消失,像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询问。
甩甩头,深吸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了几秒,“是,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即使一点儿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何瑶似是无话可说,陪着他再次沉默了好一会儿。
心知不能继续这样,死去的人已经死了,而且说的冷血一些,在许媛心里面,他大概更偏向仇人。
调整好了心情,主动挑起话头,“你刚才打来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嗯,原本是有,现在没有了。”何瑶说着,轻笑出声,但即使隔着手机,还是听出了她笑声中的那丝勉强。
“不想情绪影响到你。”稍微措辞,接着说了下去,“你有事儿,尽管说出来,如果是需要帮忙,我会尽力而为。”
“没什么了,再好好想一想,也许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呢?”何瑶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因为不是面对面,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也不能确定这些话的真实性。
但既然她本人都这么表示了,或许真的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儿?想了想,应了声,随后表达了自己想要挂断电话的意愿。
大概是压在身上的事情太重,感觉到连呼吸,似乎都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
目前需要问出郭青衣母子隐瞒着的事情,又要解决总站那里,自己惹上的麻烦。并且还要想办法得知,许媛到底是不是自杀。
想起那天她满脸泪痕,决然从楼上跃下,埋藏了很久的疑惑,又一一冒了出来。
直到现在都没能搞清楚,许媛跳下去之后为什么会不见了?以及顾商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教唆许媛做出这些事情?
一大堆的谜团,像小山似的,堆在心里。
既让他感到沉重,又带着一丝即将要去揭开谜底的激动。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整个人愣住了。
险境中求生的感觉,似乎真的能够让人上瘾。
是不是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感受,抛弃掉良知?
这个念头一出,立即被自己否决掉。也许是会有些沉迷,但不会迷失,绝对不会。其实要是有其他法凑钱,也不会入这一行。
那是一种打从心底的抗拒,想不清楚原因,也不太想去找原因然后改变它。
地狱法术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师傅就是最好的例子。
越想越疲惫,终于感觉支撑不住,连外套都没脱,直接回房间,往床上一倒,随手扯了被子,立即意识模糊起来。
等到再度醒来,天已经全黑了。
也许是因为在生病,睡了一觉像是没睡一般,似乎还要更疲惫一些。
缓缓从床上爬起,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数字钟,刚好八点半。
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不顾自己还有些感冒,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总算感觉身体回归到自己意识的控制之中。
按量吃了医生开的药,换了件厚实的外套,出门吃晚饭。
路灯坏了一盏,像是接触不良,不断的闪啊闪。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盯着看了一会儿。
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欣喜的抱了抱路灯杆,去店里的路上,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许媛用来禁锢他的那间地下室,也许会成为一切的关键。说不定运气好些,能够抓出幕后的那个人。不,是那个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混蛋。
一想到那个人的所作所为,胸腔里的怒火,就像是要涌出似的。
三两下解决了晚饭,连忙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铺子。
他曾经在那间地下室,用过移花接木。地狱法术一定意义上 ,是会有一定呼应的。当然,他道行不够,能不能成功,还是个大难题。
关好铺子门,翻出了上次留着的阴魂,又找了几张红纸。
红纸被扎成了七个不同动作的纸人,随后拿出了先前花大价钱买的狼毛毫。用掺和了公鸡血的朱砂,给这些纸人,分别画上了脸,唯独没有点眼睛。原本最好还要用公鸡血,浸一遍等会儿要用的红绳。
但无奈,一直不记得向古叔询问长时间保存血液的法子,这最后一点点儿公鸡血,全被拿来给纸人画脸了。
狠了狠心,咬破了愈合没多久的食指,把指尖血往红绳上抹去。
同时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不要考虑放点儿指尖血保存起来。省得天天放血,感觉指头都快要废掉了。
那三个阴魂,想了想,决定用掉两个。
实际上一个就够了,成不成功也不在于阴魂的数量,而是在于能不能完整的把这个秘术施展出来。
但是人啊,总会抱着侥幸心理,心中也悄悄的觉得,多用一个阴魂,更有可能成功。
这有点儿自欺欺人了,自己很清楚,但不愿意去想。在两个葫芦口上,分别点了一滴血。
感受到葫芦里传来的暴戾,暗自心惊,但手上动作不停。只有一次机会,且不论成功与否,光时间就已经不够用了。
不能在许媛这件事情上,花费太多时间。
一是因为总站的事情拖不了,再拖下去,恐怕还要出人命。
二是因为郭青衣母子的事,已经应了下来。
………………………………
第两百六十章 阴魂引路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用敷衍的态度去应付,不止郭青衣会觉得不舒服,自己良心上同样过不去。
况且母亲的病,只有两个多月能等了。
这个时间里,要是凑不够钱,也许就要感受一下‘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什么样子了。
几轮深呼吸后,慌乱终于被重新压了下去。
纸人被拴在了红绳上,再三确认葫芦里的‘料’吃饱了,才将其中一只放出来。
这次和上次单纯寻路找人不同,因为只有自己的精血作为引子,很有可能会发生走一半找不到方向的问题。
希望能够顺利一些,在心中暗暗祈祷。
很快两个阴魂,被一块儿封在了红绳最末的那个纸人中。
两个阴魂待一个纸人,实际上让他担心过,不过师傅以前曾经说过,这不是做不到的。
只要让纸人中,能够让阴魂藏匿的地方,存在两个就好。这点在扎纸人前,就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
按照理解,顶多是让纸人从里面,分为两个部分。也不知道这么去想,究竟对不对。
毕竟真要这么简单,师傅就不会让他尽量别去尝试了。
不一会儿,纸人开始不断膨胀。心中暗叫不好,连忙用上了先前准备的后手。用葫芦,将时间稍靠后放进去的阴魂,重新关了进去。随后是更之前的阴魂,都被分别关回了起先用的葫芦里。
抬手抹掉额头上的细汗,将过程重复了一遍。只是这一回,两个阴魂被分别封进了纸人里,没有异变再次发生,万幸。
双指夹住红绳,深吸口气后,用力上提,那两个封了阴魂的纸人,‘唰’的立了起来,缓缓离地,最后漂浮在了大约是胸口的位置。
但在此之后,任何反应都没有了。
柳荫心急如焚,可无论怎么想办法,都不见那两个纸人带头挪动半分。难道真的就这样了吗?不甘心。悲凉之情顿生,略微思索,咬破了舌尖,狠狠喷向两个纸人。
血雾接触到纸人后,几乎是刹那间就消失了。
心知,这是被那两个阴魂‘吃’掉了。
都已经喂到这种程度了,再不动,那可太对不起了他了。又是一阵焦急的等待,那两个纸人忽的相同频率摆动起来。
有门儿。
连忙聚精会神,眼睛死盯着它们的一举一动。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焦虑,两个纸人终于摇摇晃晃朝前移动起来。只是这速度,实在太慢了。以前小时候,经常来串门儿的那个老太爷,速度都比它们要快上不少。
本来以为,只是开头会这样,慢慢的速度就提上来了。
可没成想,三分钟过后,两个纸人仍是这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实在等的糟心,右手朝左一挥,念出一句口诀。
纸人身上顿时红光大放,刹那间,双指间的绳子被绷紧。
又打出一道上次剩下的隐身符,跟着纸人出了门。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店铺毕竟还算是位于闹市旁,至少隐身符能够起到减少存在感的作用。
也算是起了大作用吧。放慢脚步,跟着纸人一点点儿前进,眼前的建筑物逐渐少了起来。心知这一片住的人已经很是稀少,终于放下心,随之大步奔跑起来。约摸两三分钟后,又重新放缓了脚步。
身旁的景物,实在太过熟悉。应该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却死活想不起来。
只能凭借着隐隐约约的印象,确认没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
又回忆了会儿,也许是心中不平静,甚至连原先那点儿印象都模糊起来,让他有些怀疑,究竟是错觉,还是真的来过这里。
很快,身旁彻底没了建筑物的影子,几棵孤零零的大树,随着他的移动,逐渐隐在了黑暗中。
或许是四周太黑了,黑的有些不符合常理,原本就低落的心情,开始一点点儿,变得沉重。
不远处,忽然出现庞大的黑影,心中一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几乎是一步一顿的靠了过去。
是那天的房子。
发觉这点后,许媛当时在楼顶,哭着求他放掉顾商的画面,再度一一浮现。
僵在原地,想起自己那时近乎是哄骗的话语,愧疚感好似潮水,不断拍打心脏,导致它抽痛起来。
稍微花了点儿时间,用来平复心情。再次动身,开始在房子四周,寻找着地下室的入口。上次没来得及注意,这次才发觉。
房子里面很多看似废弃的家具,没有沾到一丝一毫的尘土。就像有人长期住在这里,偶尔打理清扫一般。想到这点,控制不住紧张起来。
根据白天报纸上的内容,许媛应该是在和他分开以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如果这里是许媛在整理,早就应该开始落灰才对。所以说,应该还有别人来过。
是那个人吗?
心头一沉,微微眯起眼睛,双手不自觉握紧。不知道那人为了什么目的,害了顾商和许媛,随后间接性害了他。
间接性?
想起许媛的一个个圈套,明显是早就准备好,专门针对他的。所以这一切,可能都是那个人算计好的。
是什么人想要害他?
柳荫只觉得手脚冰凉,心跳越来越快。可根本想不出谁会害他,完全没有理由。他既不是有钱人,也没有招惹过谁。
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那类人。脑子里一团乱麻,已经不想去找什么地下室了。只想躲起来,然后可以不再去理会这一切。
但终归还是不行,且不说母亲的治疗费,已经结下这么多因,是没有办法去逃避的。
再说了,如果就这么对那个人认怂,很不甘心。柳荫也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来算计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伙?
咬咬牙,放掉了指尖的绳子,带头的两个纸人,一时间像脱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起来。
不断打出口诀,纸人很快在屋子里逛了一圈。
竟然没有陷阱?这让柳荫有些迷茫。
按理说也是那个人的目标之一,那应该会揣摩他的想法,找机会完成自己的目的。是没想到会找到这里来,还是单纯的没布置陷阱?
暗暗思索,片刻后,发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万一,是说万一。那个人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他死?
如果把这个当做前提,好像一切都合理起来。那个人有把握,他不会死在许媛手上,更不会被顾商夺舍。
应该是认识的人,最不济也是和他稍微有些熟悉的人。不然不可能了解到这个地步。
是……何瑶吗?
回想起先前她联合任采采男友,欺骗他的事情。觉得大有可能。
但她是为了什么目的?而且,何瑶是会能够教许媛怎么夺舍的人吗?思及此,自顾自的摇摇头,已经没有人选了。
虽然说起来,还有人同样可疑,但完全没有动机。
就像古叔,如果那个人是他的话,会带来什么好处?答案是没有。甚至会失去一笔经济来源。
毕竟自己没有办法养阴魂,只能从他那里购买。
想必古叔会给介绍顾客给他,除了自己嫌钱少之外,也是想卖些人情,好稳定客源吧。
那么这一切,也许只能归类为巧合了。
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愿意去接受这个可能性最小的理由,但偏偏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轻叹一声,再度念出一个口诀,将所有纸人招了回来。
只是那两个内有阴魂的纸人,稍稍有点儿不受控制,给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让纸人们待在身边,继续在屋子里探索起来。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地下室藏的再隐秘,也还是被找了出来。
就在门口,倒塌的木门遮住了地下室的入口。下意识把它忽略,直到最后才发觉不对劲儿。把木门拉开,费了不少力气。
木门用的是实心木,死沉死沉的,拖动时与地板摩擦,尖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不过进入地下室的入口,被一把大锁紧紧锁住,柳荫手无寸铁,要打开会有些困难。
再三犹豫,放弃了使用秘术。无论多简单的秘术,都有一定程度的反噬。积少成多,也许只要多来几次,就和制作武符差不多了,无声叹息,决定还是尽量避免使用秘术。
用地狱法术秘术赚钱,那是没有办法的选择。或许是在自我欺骗吧,但打从心底,确实抗拒使用它。
在屋子里找了找,最终一把藏在破旧沙发下的两把螺丝刀,成为了心中最好的选择。
不过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螺丝刀?这个念头冒出没多久,就被丢在了一边。有是好事儿,即使好奇它为什么会存在,那也不是现在需要去想的。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是,怎么将那把挂锁弄开。
初二时,有一次忘带钥匙,父母也不在,一时情急,就学电视剧和电影里面那样,跟同班女生要了个回形针。
门确确实实被打开了,而自己反而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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