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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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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时,有一次忘带钥匙,父母也不在,一时情急,就学电视剧和电影里面那样,跟同班女生要了个回形针。
门确确实实被打开了,而自己反而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是怎么开的门。
虽然之后因为弄坏了锁,被母亲训斥,但这件事情让他记了很久。因为那时候很震惊,原来电视剧和电影里面演的东西,不一定会是假的。
………………………………
第两百六十一章 重回地下室
只是现在没有回形针,就两把螺丝刀。用螺丝刀砸开挂锁吗?略微沉吟,一个念头适时冒了出来,决定试试看。
将两把螺丝刀交叉,放进了锁扣里,随后深吸口气,把螺丝刀用力朝内压。
片刻后,‘啪’的一声,锁扣整个掉了下来,而挂锁本身,静静躺在它原先的位置上。
但有一丝诧异,这个方法起先没有抱多大希望,只是想要试试看,没想到这挂锁质量差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稍微缓了会儿,回神,彻底将挂锁拿开,尝试拉开地下室的门。
这门是纯铁做的,约摸有一指厚,上拉并不费劲儿,应该是许媛在衔接处上过油。
里面漆黑一片,柳荫有些胆颤,沉思后拿出了手机,把闪光灯打开。一手紧紧握住手机,一手用力拉住楼梯扶手,试探着走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地下室和一般的地下室,有明显的不同。
扶手的触感黏黏的,按照认知,挺多只会感觉潮湿而已。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脏不脏。
硬着头皮往下走,脚底开始轻微打滑。
看来那种黏黏的玩意儿,不止是在扶手上,很大的可能性,整个楼梯都是这样。
当时许媛也是走在这样的楼梯上吗?思索着,觉得可能性不大。
当时她好像没有碰过扶手,如果那时候和现在一样,大概早就摔个底朝天了吧。
也就是说,这样的情况,是之后才发生的。
忽的,头顶上‘砰’的一声,入口好像重新被铁板盖住。想到这里,一着急,脚下打滑,整个人失去重心,直接滚下了楼梯。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
途中你分不清上下左右,只觉得晕,但时间持续的不长,几秒后就落地了。
刚刚落到底,整个人都是懵的,大脑处于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片刻后,疼痛感刺激着神经。
其中膝盖和手肘,痛的最明显,其次就是额头。
急忙抬手,分别摸摸看,确认没有破口,才算稍微放了点儿心。不过那铁板是怎么回事儿?
稍作休息,站了起来,又爬上楼梯。
小心翼翼的走到最顶,怀着忐忑的心情,推了推铁板,发觉它是可以推动的,没有被关在这里。
但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铁板自己掉了下来?没有收回手,仍旧摸着铁板。肯定有问题。
如果是木板什么的,还可以当做是屋子里漏风,被风吹倒的。
但这是铁板,如果这样风还能吹倒,那已经可以算作台风了吧?就下来了五分钟都没有,刮起了台风?
越想越觉得一种莫名的恐惧,快要彻底将他笼罩起来。暂时打消了搜索地下室的想法,而是推开铁板,重新回到了地面。
四周和下去前一样,十分静寂。但看到了脚印。就在木门上。呼吸一滞,慌乱起来,片刻后勉强镇定下来。
但是狂跳的心脏,暴露了他仍旧处在恐惧之中。
轻轻朝木门踩了一脚,印出的脚印明显不同。这脚印比他的要大一些,但是清晰度差不太多。这就证明,留下脚印的人,脚步放的很轻。
是谁在跟着他?不断深呼吸,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不应该想是谁跟着,应该想谁能够跟着他。
起先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特意打上了可以隐匿气息的隐身符。
再加上用来引路的秘术,本身就有隐匿身形的效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跟上他,找到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是那个人吗?那个教许媛怎么帮助顾商夺舍肉体的人。一想到那个人,可能正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就忍不住想要回到地下室。
但不行,如果真的再次下去,还能出的来吗?
这个险不能冒,即使有秘术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个人会想不到这一点吗?真的会觉得,一个地下室就可以留住他?绝对不会。
所以如果再次下去,可能千辛万苦上来之后,发现中了更大的圈套,被人当成蚂蚁一般,肆意玩弄。
不会给那个人暗算的机会。
既然选择躲在暗处,应该是有着不能露面的原因。要么是面对面没有把握胜过,要么是有其他目的。心里希望是前者,但直觉告诉他,更大的可能会是后者。
焦虑与恐惧,将他逐渐推向崩溃的边缘。如果是鬼怪,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但那是个人。他可以做到不怕鬼,但永远做不到,不去怕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对于身怀地狱法术秘术的来说,人永远比鬼怪危险。
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见那个人出现。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和他打照面了。
因为一直处在极度警惕的状态,腿开始发酸。
但不敢分心休息,万一那个人抓住机会,很可能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直接遭了殃。
想到这里,脑子里轰的一声。也许上当了。
如果那个人,有和他面对面对抗的实力,又真的抱着要他死的想法,有必要做这么麻烦的事儿吗?
说不定从一开始,目的就是要发现‘它’的存在,然后做出偏离事实的推测。
实际上这个结论,还有着很大的漏洞。
但实在耐不住性子,抱着大不了就是死的想法,大咧咧的拉开铁板,重新从楼梯,下到了地下室。
可能是前次心思全放在了铁板上,这次下来,发现了一些地方,不太对劲儿。
楼梯下面的瓷罐,全都不见了。
除此之外,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变化。借着手机光,看到了蜡烛仍旧插在烛台上,桌子除了颜色更加晦暗,也没有特别的地方。
等等。
忽然想到件让毛骨悚然的事情。稍作心理准备,先将手机闪光灯面向屋顶,后抬头望去。
……头骨也不见了。
许媛把这些东西拿走了?可如果拿走了,又能够放到哪里去?或者说,她有必要拿走吗?
顾商也许已经再入轮回了,确实不需要再次进行夺舍,但就是因为这样,拿走这些东西,反而不合理了 。
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无用的东西,何不让它待在这里?害怕让人找到吗?恐怕不是。如果这里真的可能被别人轻易找到,许媛还会选择在这里做这些事情?
他是因为拥有地狱法术秘术,才能两次找到这里。换个普通人,想是做不到的。
从这间屋子已经破败到这个程度,却还是没有被拆除,就可以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忽然惊觉一个,从开始就被忽略的问题。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地方盖一栋房子?盖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能有什么用?
脑子里乱糟糟,事情越来越复杂。
但最让他恐惧的,还是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向他下手了。
忽然有些烦躁,原本身为一个普通人,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自从被迫入了这行,大堆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找上他。
以前听师傅说,他年轻时,即使有人介绍,也很难在一个月里连着接到三次活计。
他是生来适合吃这碗饭,还是这一行,已经缺人缺到这个地步了?略微沉吟,后者的可信度,似乎更高一些。
叹息一声,开始在地下室里胡乱翻找起来,企图让自己这一行变得有意义。
实际上,得知那个缩在幕后的人,对他抱有别样的心思,已经算是这趟最大的收获了。就是有些不甘心。
分明目的是想搞清楚关于许媛忽然去世的原因,结果却压根儿没有进展。
其实这里并不大,五六分钟就已经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但因为心里揣着的那丝不甘,即使有那个人的威胁在,也还是一遍遍的搜寻,祈祷能够得到什么蛛丝马迹。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任他再怎么祈祷,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说实话,只要那个人没有找麻烦,已经算是最大的幸事了,是人就是不懂得知足。
实在没有进展,颓废的倚着桌子,就在这时,‘咔’的一声,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巨响,急忙远离几步,只见桌子竟然整个沉了下去。
感情这还是个机关?
很快,整张桌子和地面严丝合缝的紧贴着。
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原先地上有印子,所以才能够严密到这种程度。
稍微等了等,再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再度靠近,并蹲了下来。应该就是先前有印子了。
不然这里再黑一些,或者从远一些的地方看,是绝对看不出这里有张桌子的。可是这有什么意义?方便收纳?
暗暗思索。
半晌,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憋闷,下意识仰头想要叹息,却在仰起头的下一秒,僵在原地。
屋顶上,居然密密麻麻挂满了纸人。
但如果只是纸人,还不至于会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主要是这些纸人和以往见过的不同。
借着手机闪光灯,仔仔细细端详着,得出的结论,却让他汗毛直竖。
没有一个纸人是完整的,要么少了胳膊,要么少了腿。最靠近头顶的两个,则是一个完全没有头部,一个身体只有一半。
脑中隐隐约约有些想法,但怎么也抓不住。
………………………………
第两百六十二章 猫戏老鼠
实在太过骇人,念出一个口诀,将原本隐在身边的地狱法术,重新显了出来。
实际上就算隐着,也能够保护他。就是单纯追求心里安慰罢了。至少能够给他一种,这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
不对,确实不止一个人。苦中作乐,暗暗思索着,能不能把那个人叫出来谈谈心,缓解一下压力?
或者再干脆点儿,两人一块儿去撸个串,喝两瓶啤酒,互相倾诉一下。
就在胡思乱想间,头顶传来一阵阵敲击声。
因为从刚开始时,就紧盯着那些怪异的纸人,所以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这些声音和它们无关。
是那个人吗?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同时,微微后退,远离敲击声传来的位置。虽然这屋顶看起来很结实,但万一真被那个人敲塌了呢?其实最他让担忧的,还是‘它’在施行着什么阴谋。
虽然不能保证远离声源就会安全,可至少给了他一些心里安慰。
实际上很纠结,冲动告诉他,快趁现在上去,抓住那个人,狠狠修理一顿,解决后患。
理智却一直在说,不行,还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在等着,如果鲁莽的冲上去,很有可能就要栽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不等想出个解决法,敲击声就停了下来。四周的寂静,几乎都让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脏,不断在胸腔中跳动的声音。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身体是紧绷的,但脑袋异常清醒。最终,还是选择上去。就算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也不得不去,只是早或晚的区别而已,毕竟不可能一晚上都待在地下室里。
且不说安全与否,光湿气都够吃一壶了。
‘它’很聪明,专门找了这种,没有选择的情况。
……真的是这样吗?忽然不确定起来。会不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因为了解性格,笃定他会在得知许媛死亡以后,想方设法找到这里,所以提前做了布置?
手脚冰凉。
要是真的是这个可能,那么这个人,也太了解他了。了解到一种,近乎和父母一般的地步了,甚至还要超过他们。
想到这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会在得知许媛的死讯以后,选择到这里来,其实不算很难猜。太阳穴似乎一阵阵的痛起来,深呼吸,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了出去。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后,一步一顿的上了楼梯。
原本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却觉得仿佛过了几个小时般的漫长。
慢吞吞的抬起手,在刚好触碰到铁板时,顿住了,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头顶,似乎传来脚步声。是太过紧张的错觉吗?
伸出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频率越来越大。而那脚步声,却忽然没有预兆的消失了。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忽的断开。不可能是走远了,不然再怎么样也会有轻微的声响传来。
唯一的可能。
‘它’现在,就站在地下室的入口,静静等着做出反应。
也许是物极必反的缘故,一个人紧张害怕到了极致,反而会生出莫名的勇气。深吸口气,将铁板推开,近乎是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看清四周后,怔住。
居然没人。
不仅没有人,因为推动铁板用了太大的力气,它重重撞击地板的声音,此刻仍旧在屋子里回荡。
但在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听来,这无疑比鬼怪的哀嚎,还要恐怖上数倍。衍生出的勇气,似乎都在推开铁板时用光了。
没有再思考其他,猛地拔腿就跑,以平时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出了房子。
屋外寂静一片,只有剧烈的喘息,以及毫无节奏的脚步声,在夜里回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正在亦步亦趋的跟着。但出于莫名的恐惧,没有回头,反而越跑越快。
当看到铺子时,才感觉整个人虚脱似的,脚下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就地瘫坐在门口,甚至抬不起手去掏钥匙。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迷茫。
望着仍旧浮在身边的几个纸人,忽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到那个地步。
思索良久,挣扎着站起身,忽略不断颤抖的双腿,像个七十岁老大爷一般,慢吞吞的开了门。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就像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盯住一般,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带来着不同程度的压迫感。
将卷帘门再度拉下,径直走回了房间,整个人倒在床上,脑子里乱麻麻一片。既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不解与羞愧,更对‘它’感到恐惧,那是一种怎么样也藏不住的情绪。
如此巨大的压迫力,让一个成年男人,感觉到恐惧,甚至无法静下心思考,不简单。
最终,只得出了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结论。
但人的心理难以揣摩,恐惧归恐惧,好奇心还是让人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能够做到这一个地步。
先前还觉得,是因为和他面对面压力太大,才选择迂回,打算先从心理上击溃。
现在看来,这说不定是猫戏老鼠的心理。
或许所有表现,对于‘它’来说,就像是小丑和观众一般,他表演,‘它’观赏。
想到这一点,心里十分不舒服。谁也不想做那只被猫戏耍的老鼠,他不是例外。
胡思乱想间,拖着沉重的身躯,睡了过去。
就在梦里,即将找到‘它’,得知‘它’的真面目时,一声恐惧到极点的尖锐叫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心脏狂跳,呼吸都是乱的,毫无章法可言。但只片刻,四周再次沉寂,困意重新席卷而来。
可当就要再次沉浸梦乡时,那尖锐的惊恐叫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是怎么一回事儿?大晚上的练美声吗?
吐槽归吐槽,还是强压着起床气,挣扎着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冷空气接触刹那,脑袋终于反应过来。
不对劲儿。
按照以前的尿性,这么大的噪音,离不远卖老北京布鞋的那个阿姨,早就该骂起来了。
但今晚怎么这么安静?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灼烧感,那声音忽的又停下。
稍微等了会儿,见叫声没有再度传来,倒了杯水,翻出柜子里的药,慢吞吞的就着水吃了下去。
之后醒了很久,但那声音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儿,自己玩够了,就没有再出现。实在敌不过瞌睡虫,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裹着被子,再度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整个脑袋都是沉的,本来以为是没有睡够,但洗漱时,差点儿不小心整个人摔进浴缸。
完了完了,要变成医院常驻客了。等到一切处理完,心不甘情不愿的打车去了医院。
“又是你啊。”
昏昏沉沉的靠着椅背,猛不丁有人说话,反倒将他吓了一跳。强打精神,看清了说话的人。
“都这么多回了,这句话也应该轮到我说了吧?”苦笑几声,如此答道。
是那个三番两次和他相遇的护士。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工作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给她看看相,说不定是缘分太重,或者前世因果牵扯,才这么频繁的遇到她。
“要不是你真的病了,都要以为你是看上了我。”半晌后,她拍拍正在吊水的手背,松开了针管,半是调侃,半是感慨的说道。
没有精力和她过多言语,随口问道:“既然这么有缘,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没成想,她直接愣住,随后摇摇头,叹息道:“我长得确实不太出众,但胸牌是黑色的,和衣服对比这么明显,你都没有看到。”
一时语塞,尴尬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不过护士显然不太在乎,又等了会儿,看手背没有发生水肿后,才颇有深意的一笑,走了出去。
虽然是丢人了些,尤其是在输液室这种地方。
环顾四周,再三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总算松了口气,选择性忘记了那名叫做姚薇的护士。
稍微调整姿势,硬是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药水已经吊了一半多,差不多剩下四分之一的样子。
但觉得,就算打完了,可能还要逗留一段时间。因为脖子很痛,肩膀、后背也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一辈儿不让坐椅子上睡觉。
恐怕他们也是有着深刻感受的吧。
稍微又坐了会儿,眼看药水即将吊完,而护士的身影还没出现,有些急了,犹豫要不要拎着药水瓶去找找。
或者干脆,就自己拔了算了。
想了想,觉得这样挺方便。
就在已经把手伸向针头时,一个恼怒的声音响起:“你就不怕针头断在里面?”
随即,手被拍开,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别说斥责了。有什么能比自己拔针,结果被护士看到,还要更尴尬的?尤其这名护士,还对你有着一定的误解。
想到上次自己说自己是神棍的事儿,就很想把那时候的自己给打醒。
用什么理由不好,偏偏选这个。
………………………………
第两百六十三章 变故
忍不住一声叹息,没成想引来了姚薇的视线。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脸上烧起来,才移开视线。
一边给他换药水,一边用哄小孩儿的口吻道:“等会儿打完了来找我,给你吃颗糖,就不痛了。”
一时语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不是,只是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来医院的次数多得可以媲美以前一个月的数量,有点儿感慨。”
姚薇闻言,点点头,不再言语。
但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好似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容。原来如此,被她涮了。
实际上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觉得还不错,至少帮他打发了时间,也稍微改善了心情。
换好药后,姚薇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面带踌躇的站在原地。
见状,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开口猜测道:“你是不是想说,药水给换错了?”
她闻言,怔住。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真让他乌鸦嘴猜对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现在给换了啊,再吊会儿还来得及吗!”语毕,直接伸手要去拔针,却再次被她拦住。
“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姚薇语气略带怒气,“至少你说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心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你不说话。
但面上还是歉意的笑笑,换了个态度问道:“那你这是?”
姚薇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犹豫。半晌后,见她表情松动,以为终于要开口,立即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却见她径直走向门口,末了还说了一句,“药水打完,就到门口叫护士帮你拔针,自己拔很危险。”
留他一人,坐在椅子上迷茫。
片刻,想到上次何瑶打电话的表现,叹息一声,由衷感慨道:“女人,真是一种很奇特的生物。”
左手边一阵轻咳,寻声望了过去,一位年近四十的女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连忙补充道:“明明那么漂亮了,却还要选择化妆打扮。”
慌不择言,自己都不太能明白,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好在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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