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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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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言,自己都不太能明白,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好在那女人貌似很受用,也没有理会他前言不搭后语,终于将注意力转移,不再盯着他看。
看来以后说话之前,要考虑环境,以及会带来的影响。
心中暗自吐槽。
大约又是一个半小时,终于吊完了药水,拔针的小护士,却不是先前的姚薇了。
不过也没有差别,技术都差不多,至少没有让针断在血管里。如此想着,稍微坐了一会儿,准备走人。
“你听说了吗?”
“你是说那个病房?”
“是啊,听说又出事儿了。啧啧,那叫一个吓人哟。”
被门口的议论声吸引,不禁停下了脚步,但这议论声随着他的停步,戛然而止。
不会吧。
一转头,果然先前还在讨论的两位大婶,正一脸疑惑及防备,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一时间有些恍惚,差点儿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实际上,也只是听了个八卦而已。
都已经被发现了,索性直接点儿,这么想着,主动问出口:“两位姐姐,你们刚才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这称呼,其中一位大婶,边掩嘴笑,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你一个大小伙子,也喜欢听这些啊?”
“哎,我儿子上回,还不是跟我打听了隔壁小姑娘的事情。”另一个轻轻推了她一下,“这事儿,你没见识,多了去了。”
“这不是感兴趣吗,就问问。”硬着头皮,一副极其好奇的模样。
不过这好奇可不是装的,虽然没那么夸张,但确实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随后那位看似豪爽的大婶,压低了声音,将来龙去脉和说了一遍。
问到了想问的事情,随口唠了几句家常,就离开了医院。
那位大婶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这医院有个病房闹鬼,凡是住在那里面超过三天的,绝对要出事儿。
命硬点儿的,不死也要疯。
柳荫没有完全相信这些话,肯定是掺了水分的。说实话,多数人聊八卦,都或多或少的添油加醋,这是一种好似天性的习惯。
他也偶尔会这样。
不过这件事情之所以让他上心,还是因为接下来听到的事情。
有个曾经住过一天那间病房的大婶,说是在晚上听到了脚步声,以及看到天花板上有很多人影。
这让他联想到了之前,和林钟生住院,也曾经听到过楼上传来脚步声。
可以断定这不是谣言,而是被加了些料儿的事实。至于到底加了多少,也不能确定。
毕竟脚步声那件事情过后,有回来,但什么也没遇见。要不要晚上来看看?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管是可以管,但得做点儿什么。
总不能一直给人家无偿服务?还要给母亲凑治疗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就在这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
可能是这段时间,麻烦事儿大都是电话通知的。
导致一听到手机响,第一反应不是接听,而是‘又要添麻烦事儿了’。
打给他的是何瑶,不知道为什么会打来。因为上次没说的那件事儿吗?赶在铃声停止前接通了电话。
“嗨。”向她打招呼,但片刻还没有传来说话声,于是略带疑惑的问道:“有事儿吗?”
“你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吗?”那头何瑶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没有,怎么可能这么快。
但心知她八成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了想,随口敷衍道:“差不多了。”
那头沉默半晌,传来叹息声,紧接着是一句询问,“能抽空见个面吗?”
“今天吗?”问她。
“不,明天早上。”
仔细想了想,觉得只是一个早上,应该能够空出来,也就应了声。没再说其他,几句客套的问候后,何瑶先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揣回裤兜,大步走进了电梯。
在医院对面的车站,等了大约十多分钟,终于搭上了去佳苑小区的车。但等到小区门口,看到昨天那位保安,才想起忘了打电话通知郭青衣,万一她刚好不在,就白来了。
想着,拨通了她的电话。嘟嘟声响了半天,不见有人接。
有些忐忑不安,也许真是事情太多,已经把逼他到了某个特定的点,很怕这种忽然就在意料之外的情况。
又试了两次,仍旧没人接听。
会不会出事儿了?这么想着,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没时间再等,要是真的出事儿了,那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硬着头皮,向那位保安走了过去。
眼看距离差不多,停下脚步,悄悄咽了口唾沫,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位保安大哥,气场很强大。尤其现在还一声不吭盯着他,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再三斟酌,终于在他的注视下开口,“嗨,没想到今天又是你值班啊。”
语毕,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摸上了腰间。
见状,以为他要拔警棍了,心里不断叫苦,刚想开口解释,就见他单手插腰,“这个时间点接班。”
也许是目光过于直接,片刻,他面带尴尬道:“昨晚巡逻摔了一跤,不小心把腰扭了。”
点点头,不去细想这句话的真实与否,暂时放下心来。
并且尝试把话题扯向正事儿,“哎对了,大哥你今天看没看见胡哥?打他电话关机,说好今天在他家见面的。”
“你是说胡总吧?”他动作别扭的揉揉腰,“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胡夫人和他们家小儿子也跟着。”
出去了?还把郭思宇也带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沉,近乎是直觉性的焦急起来。
“大哥你见到胡哥小儿子了?”思索片刻,佯装惊讶的问道。
他面带疑惑,似乎有些想不明白惊讶,“是啊,怎么了?”
连忙摆摆手,“昨天听说病了,只是想不到好这么快。”稍微顿了顿,观察了保安的反应,接着道:“现在一想,说不定已经病好几天了,刚好赶上。”
随后又半闲聊,半打听,了解了一些有关胡家的事情,就以去公司找胡文海的借口,和这位保安告别。
这些零碎的信息中,令他感到非常意外的是,没有人知道郭思宇不是胡文海亲生儿子。
甚至连流言蜚语也没有。而对于郭思宇随母姓,据说是因为太爱自己妻子的缘故。
虽然对这个说法的因果关系弄不明白,但不得不感慨,胡文海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
对内,胡文海对郭思宇和其母亲的态度,光结合之前的‘眼见为实’,就可见一斑。
对外,却都是对这个男人的溢美之词。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定很有些手段,不愧是大公司的总裁。
目前确认母子二人没出事儿,开始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徐娥。
之所以能够确认郭青衣二人的安全,还是因为胡文海为人处事的风格。
不觉得,他是一个会意气用事的人。或者应该这么表达,这不是一个会做出对自己不利事情的人。
而且关于郭思宇的处境,已经有些不能肯定了。万一胡文海确实没有做什么说什么,而是郭思宇自己在那里自暴自弃,结合郭思宇先前的表现,这是极有可能的。
但偏向上一个结论。
………………………………
第两百六十四章 胡文海本人
换作是胡文海,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感情固然在,可心里也不会太舒服。
简而言之,总还是会做些什么,稍微出口气。不过今天,看来是没有办法把这些事情问清楚,处理个大概了,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怕明天早上放何瑶鸽子。
这是怎么也不愿发生的,正想着,手机一震,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郭青衣发来的,大致对没有能够接听电话,表达了歉意。
并且委婉的告诉他,也许不需要帮助了。
这让他意外至极。
按理说,郭青衣的性格不应该会用一条短信回绝,怎么也要见个面,当面道歉。
想到胡文海带郭青衣母子出门的事情,隐隐有了个想法。当机立断,回了条短信过去,表示自己没有往心里去,希望以后有生意能够联系之类。
准确来说,这可能是给胡文海看的。
几乎想要笃定,发送这条短信的是胡文海,而不是郭青衣。
但是无奈,对郭青衣的了解,仅仅只是昨天的一面而已。也许真的是找到比他靠谱的人选了,这也是一种可能,最不愿接受的可能。
随后,给徐娥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最近的情况。
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每晚十二点仍旧出现的‘他们’,一切就好像做的一场梦。
不过梦和现实,还不至于分不清楚,并且越是平静,心中的不安越甚。总感觉这情况,符合了一句话,暴风雨前的宁静。
希望是想太多吧,仰头叹息,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下车后,像是老太太遛弯儿一般,慢吞吞的朝铺子走去。
却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门口,附近明明有停车场,为什么非要停在铺子门口。
心中暗暗咒骂,向铺子走近的同时,打量着余下的缝隙,够不够进去。
车门忽的打开,一位戴金丝框眼镜,身着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心中一沉,开始思索,是不是什么时候借了高利贷,忘记按时还。
但连面对面借钱都没有几次,这可能性太低。
是要强行买肾吗?
正当胡思乱想间,男人开了口,“柳荫?”一怔,没有立即回答。目前还没有摸清楚情况,担心承认了,反而惹事上身。
但这么一沉默,似乎让那个男人确定了身份,他拍了拍车门,朝礼貌一笑,“上车谈?”
“等等。”连忙开口拒绝,“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比较喜欢在铺子里面谈正事儿。”
至少在铺子里,能够有些底气。
因为那是自己的地盘。
自从上次许媛拿走禁锢顾商的白棺,就陆陆续续做了些布置。
如果情况真的对他不利,能够让他在铺子里转悠上三天三夜,都没法儿清醒过来。
男人略一犹豫,点了点头,朝车里的司机低语两句。
片刻后,商务车开走,铺子门重新出现在面前。
心中感慨,这卷帘门也是多灾多难,也许得抽空,换个安全性更高的。
想到这里,粗略一算,决定还是不换了,卷帘门也有卷帘门的好处。如此自我安慰着,开门让男人进了铺子。
“有点儿简陋。”柳荫率先走进里屋,坐在了沙发上。
“不会。”男人不以为然的笑笑,跟着坐了下来,随后主动开口道:“你好,我是胡文海。”
一怔后,点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内人和犬子,先生应该已经见过了?”他表情十分自然的看着柳荫,问道。
心知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从商的人心眼从来不会少。举个例子,只需要几番言语,他们就能够大概摸清客人或者生意对象,然后再思考,是让利还是狠宰。
不想被胡文海划到他心里,应该‘狠宰’的那部分当中。
“是,昨天有幸见了一面。”顿了顿,面带歉意道:“这铺子很少有朋友来,没有备茶叶,只好委屈你了。”
其实何止茶叶,饮料都能拿出好几种来。
但不想。
这种事情胡文海应该会心中有数,因为就算真的如他所言,至少会给他倒杯白水。
这样的行为,算是变相表示不欢迎他。
果不其然,他一怔,面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却还是挂着十分勉强的笑容。“不碍事,是我不请自来,反倒是让先生难为了。”
“有什么事儿吗?居然还登门拜访。”不想和他继续扯下去,索性单刀直入,直指重心。
“关于犬子。”胡文海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内人和先生,都说了些什么?”
这是准备问清楚好灭口吗?电视剧会不会看太多了?心中吐槽。
轻咳一声,略微沉吟后,说道:“我希望,有什么事情你能够直接开口问。”
“能说的我一定说,至于不能说的――绕再多弯子也没用。”
语毕,胡文海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大笑两声,“是我的错,应该一开始就直说。”
之后,胡文海将找他的原因,以及想询问的事情,统统告诉了他。
他要问的确实和他想的一样。
关于郭思宇,对胡文海来说,其实就像是一个被藏在暗处,尚未愈合的伤疤。因为见不到阳光,反而没有能够愈合,而是一直逐渐腐烂着,他说,担心某一天到了临界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则对此不置可否。
实际上,觉得郭思宇和胡文海很像,至少偏激这点没区别。不能当做亲生的,那养子也不行吗?
何况养了这么多年,那些感情也不能说割舍就割舍,在郭青衣,不是郭思宇。
至于胡文海想问的事情,斟酌着告诉了他一些。这个男人的话,不能尽信,他如果真是一个这么直接简单的人,不会能够爬到现在的位置。
不过骗也没什么,他当这是家耻,当然不会想让他知道太多。
大约沉默了十多分钟,胡文海终于先开了口,“就这些?”
点点头,让自己忽略他话语里的怀疑,好脾气的解释道:“如果不是必须了解,连这些也不会有。”
不知道胡文海会不会相信,但说的确实是事实,随他去了。半晌,胡文海提出要离开,柳荫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不表露。
直到胡文海离开,才整个人扑在沙发上,把脸深深的埋进靠垫。
说实话,他是一个非常害怕麻烦的人,可以用一分力气做完的事情,绝不会用两分。
当然,能不做是最好的,无声叹息,调整状态后,重新爬了起来。
打算做些准备时,才想起公鸡血和黑狗血都用光了,想到还要去买现成的,甚至是活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是时候问问古叔了。
想了想,穿上外套出了门。
郭青衣母子的事情,看情况是肯定不能去了,但徐娥那边也暂时摸不着门路,两边都去不了。
但总不能一整天无所事事,刚好去古叔那里看看,如果可以,顺便询问他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如此盘算着,很快到了古叔的其中一个店面,不过因为没有提前预约,被拦在了门口。
一边等伙计去传话,一边打量着铺子。
不得不说,就算忽略大小,人家这布置也不是那间小铺子能比得上的。
同是为逝去的人服务,怎么差别会这么大的。叹息着,将目光移到门框的牌匾上。
古叔这间铺子,走的是复古风,很多布置都像是电视剧里看到的一般。
就连这名字听着也很有范儿――泉下骨。
想到自己的铺子,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不禁一阵惭愧。也许该给铺子取个名字?柳荫法术铺子?心中暗暗思索,决定向古叔看齐。
“怎么有空来这里?”古叔的声音响起,连忙将目光转向他。
今天的古叔很不一样,穿着身中山装,给人感觉像是上了年纪的学者。
略微思索,开口半是认真半是打趣的道:“说起来惭愧,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来找古叔你,确实有事情。”
他点点头,背着手转身朝店里走去,“进去说。”
见状急忙跟了进去,店里有股子香味儿,像是檀香的味道。
不过不敢确定,因为檀香也只是十一、二岁赶庙会的时候,闻过一次,略微有点儿印象,说不上深刻。
但这个推测,已经够让他意外。
一般来说,这样的店里,稍微喷点儿香水什么的,算得上奢侈了。
看来古叔是挺阔气。
很快,跟着古叔到了二楼,进了他的休息室。不太想叫这间屋子办公室,总觉得别扭。但具体哪儿别扭,又说不上来。
“坐吧,喝普洱还是铁观音?”古叔背对着他,伸手去拿他放在桌上的深棕色茶壶。
闻言,乖乖坐在了用来待客的皮沙发上,随后答道:“都行,白水也行。”
那茶壶看起来有些不一般,但对这方面不太懂,只觉得应该不便宜。古叔淡淡应了声,很快泡好了一壶茶水,“稍微等等。”
点头,示意没问题,随后他们二人都没有再言语,静静等着茶泡好。
实际上,柳荫很想现在就把遇到的事儿,都跟古叔说一说,看看他能不能给拿个主意什么的。
但不行。
………………………………
第两百六十五章 意外来客
他一直紧盯着茶壶,看起来似乎暂时没有谈话的想法,也不好现在去扫他的兴,只能干坐着。
半晌,茶终于泡好,古叔拿了个小陶杯,倒满约三分之二,放到了跟前的桌子上。
“说说吧,是什么事情。”他点了支烟,一边慢悠悠的抽着,一边眯眼看着。
组织了下语言,决定先从小事儿说起,“想问问看,古叔你是怎么长时间保存公鸡血这类的?”
他一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片刻后,似乎终于缓了过来,“抗凝剂,你需要可以去买些,黑市里多的是。”
古叔说的黑市,指的是属于他们这个圈子的市场。
因为贩卖的多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偶尔还有些违禁品,所以后来被叫成了‘黑市’。
这些之前听师傅说过,但也仅仅限于一些基本了解,多的就不知道了。
这时听古叔一说,难免有些好奇,于是忍不住问道:“古叔,一直都知道有这个黑市,但是具体在哪里?”
他端起陶杯,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才抬眼,望着道:“你真以为有个市场?”
闻言,怔住。
确实以为有个市场,不然为什么要叫黑市?但此时听古叔一说,随即醒悟过来。
也许是先入为主了,总觉得人家带个市字,就肯定是市场或者集市一类。
说不定就像古叔一样,只是在很多地方都有个小铺面,要什么东西一个电话联系就送过去,或者在铺子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甚至可能连铺面都没有,就单纯电话联系。
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
“你如果需要那些东西,给我打个电话就成。”片刻,古叔接着道。
“不会太麻烦你吗?就那么一点儿小东西。”柳荫想了想,如此说道。
实际上并不是怕他麻烦,只是下意识不想和古叔在生意上有更多接触。但究竟为什么,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姑且归为第六感。
古叔将剩下的半支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不会,但按规矩,小钱是会收你一些的。”
点点头,急忙道:“知道,我不是在乎这个。”
“还有什么事情?”他问。
见状,已经猜到古叔八成是有事儿,不然怎么会急得连烟都没抽完?对于一个老烟枪来说,不太合理。
原本想问问手上的事情,古叔觉得应该怎么去处理的,但这一瞬间,忽然又不想问出口。
想了想,略带歉意的笑笑,“没了,本来主要是想请古叔你吃饭的,不过看样子你好像有事儿?”
他愣住,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半晌,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嗯,今天约了熟人。”
“那就不打扰了。”说着,起身作势要走。
却见古叔一挥手,示意稍等,“送你一程,顺路。”
很快,古叔的车就开到了铺子门口,没有过多言语,简单告别后,他直接离开了。
缓步走向铺子,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思考等会儿午餐吃些什么。但门口蜷缩着的一个黑影,打断了他的思绪。
就在刚停下脚步时,黑影抬头看了看他,大滴大滴的眼泪,随之掉了下来,伴随着一句哽咽的“叔叔”。
败下阵来,原本想要斥责的话语,纷纷咽了回去。
“先让让,开门。”柳荫说着,略微迟疑,将裤兜中的纸巾掏出,一整包的递了过去。
等到方凯坐在沙发上,终于用完了一整包纸巾,顺便喝了两杯橙汁后,才斟酌着开了口,“你怎么……呃,是说,你来玩啊?”
话说完,恨不得整个人藏起来。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让人压根儿摸不到头脑,不过他没回话,抬手揉了揉肿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看起来似乎又想要哭。
太阳穴一阵阵的作痛,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送回去?看这情况,八成只要开口,屋顶都可以给哭塌了。
无奈,忍住叹息的冲动,耐心问道:“你至少和我说说怎么了吧?这突然跑过来,什么也不说就一通哭,我也帮不了你啊。”
方凯吸吸鼻子,忽然肚子响起咕噜声,原本委屈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尴尬。
得,多花一份饭钱。不再言语,认命般翻出外卖电话,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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