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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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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村这个地方,早些年听爸说起来过,当时红色浩劫时,爸作为知青曾经在那个村子里插过队,做过生产队队长,不过那段过往不堪的岁月,爸很少去回忆,他只说过那是一段不会被磨灭的日子。
清河村在市的东南方向,因村子旁有一条小清河流淌而过,因此而得名“清河村“,这清河村距离市区不远,可苦于当地没有特色支柱产业,一直被列为是市里面排名前三的贫困村。
可近几年来,不知怎么了,这个村子像是突然天降了一笔横财一样,竟从贫困村前三名一跃成为了富裕村的榜首,说起清河村这村子,稀奇古怪的事儿太多,怕是讲上三天三夜都难以说完。
只不过二叔只说了句关二娘在清河村,估计一个村子也没多大,何况二叔都知道关二娘这个人,那到了村子里,只要找个人随便一打听,估计都知道。
下了床,洗了把脸,嘱咐着九爷,让他留在这屋子里照看着李长生,清河村离市区虽说不远,可坐车也得两三个小时,也是担心九爷一把老身子骨,折腾不起。看着九爷这把年纪还要到处奔波,心中不是滋味。
九爷活了这么多年,一大把年纪,经历了那么多尘事,自是知道不让他去都是为了他好,没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叫上陈欣然和一同前往清河村,陈欣然刚从这里软磨硬泡的讹走了这间屋子的免费租住,心里正是乐开了花,也没多问是去做什么,只一个劲儿的点着头,连连说着好!
和陈欣然二人下了楼,走出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直奔着清河村开去。
此时正值中午交通高峰期,出租车走走停停了好一会儿,出了市区才提起速来,一连赶到清河村时,日头已西下,一小半都落入了山涧中,天边泛起了晚霞,朝远处的山峦看去,蒙上了一层灰黑。
见快入夜了,看来得在这清河村住上一晚,等到明早再去找关二娘了。
带着陈欣然在清河村中逛着,这清河村名义上为村,可实则面积堪比的上一个小县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商场饭店ktv,酒楼桑拿足浴城,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村的样子!
可这清河村中如此繁华,不禁让心中有些发怵,这么鼎盛的村子,会有人认识关二娘吗?心里打鼓着,年轻人认不认识还很难说,看来得找个上了年岁的人问问才是!
可出了奇的是,带着陈欣然在清河村中转了足有一个钟头,就连一个年过半百的人都没见到,大街小巷都是些年纪与相仿的人。
陈欣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拽着衣袖朝着一处阴暗的胡同走去,一走进胡同,她冲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做声,她从胡同内探出头去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压低声开口说,“这清河村有鬼怪?”
疑惑的看着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陈欣然喃喃道:“现在几乎全部村子都是青年人去外地打工赚钱,而老人留在村子里,可这清河村里年轻人太多了,老人却不见一个,这是古怪之一。”
说着,陈欣然掏出手机来,在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刚才来的路上,在网上查了下清河村,有意思的是这条帖子!”她把手机解锁让看她刚刚找到的一篇帖子。
拿过手机,见这篇帖子的标题写着“清河村致富的秘密!”可当点进去帖子时,则提示该帖子违反了相应法律法规,予以删除!
陈欣然看到脸上露出的惊讶的表情,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一个贫困县能一跃成为富裕村的榜首,况且是没有支柱产业的情况下,这其中必有秘密,而且网上只要是关于这个清河村致富相关的帖子和话题几乎都被屏蔽掉了,还有些残余的,也都被删除了!”
………………………………
第三百二十六章 清河村的秘密
陈欣然说的话,不无道理,很惊诧她这一次终于带着脑子出门了,可这时不是多想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按照常理来说,一旦一个村子可以迅速脱贫致富,那必然会引起市里的关注,而且会以极快的速度总结经验,分享给周边的村学习,可这清河村的脱贫致富速度可算得上屈指可数,更理应号召模仿学习才对,为什么要封锁这些信息,严防外泄呢?
思索了许久,事情就像是一个线团在脑海中一般,线头错乱开,越理越乱,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死结。
陈欣然见好久没说话,问着,要不要抓个舌头来问一问?
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怕是这清河村里面的所有人都不能相信,这整个的村子就像是一条黑暗的河水一般。
而这村子里的人就是这条暗河之中的鱼一样,常年见不到阳光,双目退化,人称为盲鱼,因其双目退化,因此只能活在暗河之中,无法迁徙,怎么可能会去相信这个暗河中的盲鱼告诉你哪里有阳光?
陈欣然凭借着自己出众的长相,只在胡同口处对着一单身男青年,招徕了几声,那单身男青年两眼直盯着陈欣然看着,径直跟在她的身后才走进了胡同里,陈欣然趁着那男青年正色欲熏心,反手一个擒拿压住了那男青年。
陈欣然力道不比寻常男人弱,只稍一用力,只听到那男青年痛叫起来,嗷嗷叫着,开口求饶着道:“美女!美女!和你无冤无仇,咱要是劫财的话,兜里倒还有些钱,咱要是劫色的话……”
“轻浮之徒!”陈欣然手更是用力了几分,冷声道,“现在问你话,你如实回答,要不然就把你裤裆里的那命根子给你切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女人!”
陈欣然这话对于男人来说可是致命的,吓得这个青年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方才的轻浮之色在脸上荡然无存,转而双眼中充斥着慌恐,连声说道:“美女!你让做什么,都答应你!可千万别打那儿的主意,家可是六代单传,全指着传宗接代呢!”
陈欣然拿出了审讯犯人那一套来,又将男青年的身子向下压了压,狠声说道:“你知道就好!要是让知道你说了半句假话,就……”说着,陈欣然另一只手比出来一个掌刀来,在那男青年的眼前晃了晃,话说到最后,顺势猛力落下。
只这一下吓得那男青年可着实不轻,连连点头应着声,答道:“知道!知道!”
陈欣然冲使了个眼色,开口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说罢,陈欣然将那男青年松开,脚狠力的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后的腿窝处,使得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低头打量了一下此时跪倒在面前的男青年,见他似是被陈欣然的气势吓破了胆儿,脑门上的冷汗融成一股,顺着脸颊向下流淌着,浑身不自禁的抖动着,看他这副模样,量他也不敢说假话。
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这清河村为什么没有老人?”
“这……”男青年抬头看了一眼,四目相对,视线相汇,他又慌不迭的躲闪开目光,吞吞吐吐的说着,“这件事能不能不问?要是……要是说的话,得死!”
见男青年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般,从他的话里,隐约能猜到这清河村的背后存在着更惊天的大秘密,而这个藏在深处的秘密,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一样,正张着其阴冷的双目躲在暗处盯着……像是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张开它如血盆一般的巨口,将这初来乍到的人吞入腹中!
男青年见默声,劝说着,“清河村不是你这种外人来的,要是能离开就快点离开,别想着去知悉村子里的秘密了!要不然……要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闭嘴!”陈欣然猛地抬起脚,一脚踏在了男青年的胸口上,厉声吼道,她走到身旁,把声音压低,问着,现在还查不查这个清河村的秘密?
有心想查下去,可是清河村的秘密恐怕早就超脱了等的能力范围,就连市里面都有意无意的在隐藏着关于这个村发家致富的缘由,这样想来,在这个村子的背后必然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处在黑暗中的势力,隐隐觉得这股势力在莫名中同威海公司身后的法门有着千丝万缕般的关联。
细细想来,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李长生昏睡不行,只剩陈欣然一介女流之辈,九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而又没有多深的道行,万不可和这样的黑暗势力发生交集,到时吃亏的只有他们!
没再问那个男青年关于清河村秘密的事,转而问着他认不认识关二娘?
男青年眼珠打了个转,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小时候知道有个关二娘,不过她一早就搬离了清河村了,到了那面的林子里,自己盖了间茅草屋,开垦了块地,种些蔬菜果实,自从搬走了,再没进过村子!”说着,男青年抬手指了指清河村北边的林子。
“你还有什么问的吗?”陈欣然低声问着,摇了摇头,说该问的都问完了,陈欣然应了一声,抓起那男青年的衣领,怒声说道:“刚才问你的话,要是被知道有第四个人知道,就……”
说话间,陈欣然的视线向下一瞟,男青年自是知道是何意,慌张的捂住裤裆,连连点头,怯声答道:“知道……知道!”
陈欣然一松开手,顺势推攘了下那男青年,怒声呵道:“快滚!”话声未落时,那男青年拔腿就跑,转眼间已跑出去数十米开外。
望向清河村北面的树林,心中忧虑着怕夜长梦多,生出些事端来,何况这清河村现在繁华昌盛,衣食住行,应有尽有,可这人却是没有多少,怕只怕和陈欣然两个陌生人冒冒然的闯入此地,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看来不得不立即动身赶往北面树林中,请关二娘来招魂!
容不得多想,急匆匆的带上陈欣然快步朝着北面的树林赶去,清河村内莺歌燕舞,灯舍嫣然,一路出了村子很远,才没了光亮,只得借着天际那一轮圆月撒下的亮白的光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清河村北面的树林说是一片野林子,更愿意形容成是一片乱葬岗,白月光洒在东到西斜的墓碑上,不时从树丛中传出几声诡异的声响,似是动物的嚎叫声一般,却更像是某些古怪的东西,再向着远处看去,幽幽的淡蓝色的火焰飘然而升起。
不一会儿又熄灭在虚空之中,身周的这一片景象使得陈欣然这个刑警队的警花屏住了呼吸,手紧紧的抓住袖子,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距离的近一些,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忽然,陈欣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身子向前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了肩头,她口中抱怨着,“这是什么鬼地方?路难走也就算了,居然地上还乱丢东西!”
说话间,陈欣然已俯下身,手顺势去在一片黑漆漆中摸着刚才将她绊倒的东西,摸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来,拿着钢材绊倒她的东西,在眼前晃了晃,嘴上还愤愤的骂着,“都是这个破东西挡了老娘的路!”
陈欣然光顾着埋怨着,还没抬头正眼看一下她手中拿的东西,此时她把这东西在眼前晃着,借着洁白的月色,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手里攥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节人的股骨。
她看到表情有些怪异,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股骨,吓得大叫了一声,慌不迭的把手中的股骨丢到一边,话语带着哭腔说着,“刚才无意冒犯,不知者无罪,到时别来找哈!“
看着她这副样子,直觉得可笑,有时感觉她神经大条起来就像是一个二百五一样,不长大脑,可有时却顽皮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环视了一圈身周的这一片乱葬岗,心中打起鼓来,关二娘就算再会招魂的本事,可毕竟也懂风水这一说,在风水上来讲,乱葬岗处怨气极重。
就算是寻常人都不会选此处当作隐居之地,关二娘理应更懂这些才是!想着,直觉得刚才那个男青年有问题,心中大叫不好,可能是中了那个男青年的诡计。
“你看!那里好像有人!“陈欣然慌张的躲在身后,抬起手指着身前不远处的位置,惊慌道。
顺着她指向的位置看去,只见得在数十米远的位置处,绰约可见四个人影,这四个人手中像是持有铁棍一样的武器一般,直直的朝着和陈欣然二人走了过来。陈欣然此时抓着衣袖的手更紧了几分,不住地摇晃着,问着该怎么办?
敌众我寡,敌手中有重杀伤性武器,此时不脚底抹油,更待何时?
拉起陈欣然的手,朝着乱葬岗的深处跑去,这时身后的那四人见到俩逃跑,在身后边骂边追着。
………………………………
第三百二十七章 化尸池
倘若这样跑下去必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那四个人都是清河村本地的居民,当然熟悉这山路,而还带着陈欣然这样一个女流之辈,论体力也不是那四人的对手,这该怎么办才好?
边跑边想着,这时陈欣然突然停住了脚,疑惑她怎么在这关键的时候停了,回过头见她正盯着地下的一块石碑看着,刚才只顾着闷头跑,想着事情,没注意眼前这块石碑,略微俯下身,见这块石碑上用朱红色的隶书写着“沼泽禁地”。
陈欣然迟迟不肯向前迈进一步,甚至还向外拖着,阻拦着,不让进这沼泽禁地之中,不解什么原因,她如此害怕这沼泽地。
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那四人还没影,所幸带着陈欣然猫身蹲在路旁的草丛中,过了片刻,那四人追了上来,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男青年。
那男青年扫视了周围一圈,忿忿的骂着,“妈的!刚才还看着那俩人在这儿呢?咋转眼就没了?”
这时他身旁一个瘦小的男人悻悻的说着,“大哥,是不是俩人进了这里面了!”
那男青年反手一巴掌打在了那瘦小男人的头上,骂道:“这里面是特么什么?这里面是特么的沼泽禁地!那么多人进里面都死了,你当那俩人眼瞎,看不到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低沉,看模样比那男青年大上一些的人,开口说道:“保不齐两个外乡人只顾着逃,没看到这牌子闯了进去,也说不准啊!”
这人说话有些分量,透过草丛只见得那男青年怒气冲冲的踢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愤声骂着,“本来还打算让那泼辣的小娘们儿犒劳犒劳这裤裆里的小家伙!没成想到嘴的鸭子飞了,晚上只能靠这双手了!”说着,那男青年没再过多停留,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过了片刻,见那四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漆之中,悬在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看这四人的样子,像是十分忌怕这沼泽禁地一般,而且陈欣然也格外害怕。只知道沼泽这种地方,人一旦掉入了其中,要没有旁人相助,怕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入到沼泽的底部,那种绝望大于窒息的恐慌。
和陈欣然两人刚站起身来,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隐隐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有两道未干的泪痕,刚要开口问她,为什么哭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寻着声音看去,只见得这大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男青年,心中暗自叫糟,原来他们一行四人并没走远,而是又从路旁的草丛猫腰潜了回来。
此时那男青年脸上笑着,铁棍拖着地发出“滋滋“的声响,他走近了几步,盛气凌人道:“呦呵!这二位是谁啊?怎么感觉 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陈欣然倒是丝毫不惧怕,还没等开口,只听到她张口便大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玩这些弯弯绕!”
“哦?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格,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子?”那男青年的话越说越是轻浮起来,他身旁的三个男人跟着起哄起来。
陈欣然弯身拣起地下的石子,掷向那男青年的面门之处,动作一气呵成,手法更是准,石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男青年的鼻梁处,这一下更是惹恼了男青年,攥紧手中的铁棍,健步如飞一般,直直朝着二人冲了过来,男青年身旁的三人见到男青年动起手来,也纷纷挥动着铁棍跟在男青年身后朝二人冲了过来!
慌不迭的扫视着四周,可是这路两边除了密麻的草丛无其它可逃之处,不……准确说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沼泽禁地,当下逃入草丛中,必定是逃脱不过这男青年的手掌,看来只能搏一搏,进到这沼泽禁地中去了。
容不得陈欣然多做犹豫,一把拉起她的手,朝着沼泽禁地中跑去,回头见那男青年及其身旁三人直愣愣的看着和陈欣然,驻足在石碑前,不敢再向前半步。
跑进这沼泽禁地中许久,才停下来看着这四周的景象,这四周似是同石碑外无异,顺着脚下朝远处看去,并没见到沼泽。
心中好奇,这既然名为沼泽禁地,不应当是沼泽遍布,密密麻麻,犹如千疮百孔一般,只要稍不留神,便跌落于其中,难以脱身,最终送命吗?可这里再怎样看都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转头看向陈欣然,见她浑身不自禁的打着哆嗦,似是格外害怕这里一样,从刚才她看到沼泽禁地的反应,就直觉得她对这样的沼泽相关的地方有所抵触,可此时看来,与其说是抵触,莫不如说是害怕,更为恰当!
轻轻拍了拍陈欣然的肩头,低声问她,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她如此害怕沼泽这样的地方?
话声刚落,陈欣然竟一下扑在怀中哭了起来,哭的格外伤心,过了许久,她啜泣着开口说道:“爸爸就是跌落进沼泽里没了命的!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原来是这个样子,这也难怪陈欣然会如此害怕沼泽,沼泽带走了她最亲最近的人,对于她来说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劝慰着她,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想你爸爸不希望他的死会带给你心灵上的阴影,让你一生活在这样的阴霾下的!”
“嗯!”陈欣然点着头,应着声。
安抚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停下了哭泣,说着,进来这沼泽禁地了,怕就怕那个男青年贼心不死,在门口处苦等着!
担心的也是这点,仔细的打量了四面,发现这沼泽禁地更像是人工圈起来的一般,最外周的位置似是围着铁丝网一般,嘱咐着陈欣然,一定要小心脚下!虽然闯进来没见到沼泽,但难以保全脚下不留神陷进去!
陈欣然点了点头,略微俯下身,一只脚向前伸出,探着路,格外小心。
二人缓缓的向前行进着,行进了不知有多久,一阵夜风吹起,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使得和陈欣然掩起口鼻。
这股臭味觉得像是在哪里闻过,可一时脑中竟一片空白,难以想起,陈欣然突然开口说道:“这味道是……尸臭!”
听闻大吃一惊,这哪里来的尸臭啊,这莫非……越想着心里越是有点慌神,那种感觉不太好,让有些阵阵的紧张。
越是往前探出步去,这股尸臭愈发强烈,照常理来说,这个沼泽禁地周围围起了铁丝网,门口处又有一块石碑警示着,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尸体陷入沼泽中,就算是动物,这一片是乱葬岗,鲜少有动物出没,绝不可能陷入沼泽中,可这股愈发浓烈的尸臭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陈欣然又细细的嗅了嗅,眉头紧蹙起来,低声说着,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股味道是人尸体腐败传出来的味道,她之前在刑警队时曾不止一次的闻过。
心中更是犹如乱麻一般,心底不禁油生起一个想法来,之所以这个清河村中没有中老年人,是因为他们的尸体都……
和陈欣然二人又向前慢慢摸索前行了许久,借着头顶撒下的月光,映入眼帘之中一个幽深的坑洞出来,而近乎于无比的确定那股尸臭就是从这个幽深的空洞中散发出来的。
掩住口鼻,细细的大量起眼前这个坑洞来,这坑洞上漂浮着腐败的树的枝叶,还有些白花花的骨头,难道这个幽深的坑洞才是这片沼泽禁地的秘密?门口处的石碑,周围拦起的铁丝网,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而是为了掩盖这个巨大的深坑。
陈欣然突然抬起手来,指向坑洞的对岸处,惊声说道:“你看!对面好像有一个人!”
顺着陈欣然手指的方向,朝着深坑的对岸看去,见果然如她所说,借着幽幽的月光撒下,可以绰约看到一个老妇人佝偻着背,站在深坑的对岸处,像是低着头看向着深坑的深处一样,久久站立而丝毫不动,只是这深坑的直径甚大,足有一足球场般宽一样,难以看清这老妇人的长相。
心中好奇,这个老妇人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难道刚才脑海中的设想都是错误的?
低声嘱咐着陈欣然,让她站在这里喊着老妇人,吸引着老妇人的注意!
叮咛完陈欣然,两步并成一步,疾步跑向深坑的对岸处,陈欣然则按照他说的,大声喊着老妇人,只是那老妇人似是聋人一般,全然听不到陈欣然的呼喊声,只直愣的站在深坑的对岸处,纹丝不动。
此时边跑边观察着那老妇人,脚下一不留神,一踩空,只觉得身子腾然而起,那股尸臭愈逼近了几分。
陈欣然仍只顾着喊着深坑对岸的老妇人,没在意他掉入了深坑中。
这深坑内充斥着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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