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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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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哪里敢对着这些记者发火,这要是报道了出去,还不成了今天各本地新闻的头条?这点理性,程航还是有的,他冲着站在警戒线边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的招徕了下手,厉声喊着,“小张!你过来接待下记者朋友!”
那小张一听,不敢耽搁,他忙不迭的小跑着到了程航身边,程航低头俯耳叮咛了他两句,小张听闻程航嘱咐的话,面露难色,刚要开口,程航双目一瞪,呵声说着,“这是组织上交给你的命令,也是组织上对你的考验!”
忍不住偷笑,心里喃喃着,真是好事全揽在自己身上,坏事全是以组织的名义,而这组织得罪谁了?
小张见程航把问题上纲上线了,见没得法子,不得不点着头,程航对记者们开口说:“你们有什么问题,找张警官就行了!”
周围的记者们听到这话,一窝蜂的将小张团团围住,程航见势,赶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冲招了招手,让和他进到警戒线里。
一进警戒线,站在线内的人拦住,程航冲他使了个眼色,那人倒是颇有些眼力见,谄媚的笑了笑,手拽起警戒线,放进了警界区。
不清楚这次警界区为什么覆盖了这么大的范围,离二道桥还有四公里的地方就拉起了警界,而四公里以内的居民注意排查审问,问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可疑的声响?
程航叼着烟,疾步朝二道桥方向走去,走了许久,隐隐能看到二道桥桥体时,他骤然站住了脚,抬起手指着二道桥,“诺?那就是案发现场!”
抬头顺着程航手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得这桥体同平时无异,可其下,十人河的水面上像是悬挂着什么东西一样,只是离的稍远一些,难以看清,待到再走近时,惊诧着。
那十人河的水面上整整齐齐的悬挂着十二具尸体,这十二具尸体不着一丝,随河风而摇摆,显得轻飘飘的,没有分毫重量。
“就是这个……这十二具尸体,都核实过了,就是医院丢失的那十二具尸体!”
程航见面露惊色,解释着,“这十二具尸体的情况和林洛行大体相同,内脏掏空,又填充上了稻草,悬挂在桥下,大致走访了方圆四公里内的居民,都说没见过陌生人!”
林洛行的死,包括杀人凶手对他尸体的处理,可以认作是一场谋杀报复行为,可这十二具尸体究竟是为了什么?
暗忖着,单从这些尸体的处理上和林洛行如出一辙,倒也可以认为将这些尸体悬在此处的人和杀林洛行的是一个人,也可以说是同一个组织所为,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十二个死者生前有什么交集没?”问程航,揣量着这十二个死者生前必定有一个相同点,而这个相同点才是导致他们悬尸在此的原因,与其说是一场偷尸案,更不如说完成某种祭奠仪式。
程航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像是在思考着某事一样,叼在嘴边的烟燃尽了半截,才开口说道:“这十二个人十年前都参与过这个二道桥的维护工程!奇怪的是,两天前,这十二个人像是约定好的一样,在夜间暴毙!”
参与过二道桥的维护?暴毙?这无不更证明了猜想,这十二具尸体悬在这里就是为了祭奠仪式,可林洛行和那个保安是为了什么?谜团在脑中纠结缠绕,错综复杂,难以理清头绪……
程航把烟屁股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直到没见到火星才罢休,他开口说着,“先别想这些了!先走近现场去看看,现在刚接到报案没多久,有很多法医检验结果还没出来!”边说,程航边带着朝二道桥走去。
将要走近二道桥时,见在河坝的堤岸处,有一老伯跪在地上,风霜雕刻的脸庞上,皱纹堆积,脸色显得憔悴不堪,他佝偻着背,面前处放有一青铜盆。
他拿起圆纸钱往青铜盆里填着,盆内的火焰愈发的高涨猛烈,老伯的口中轻声叨念着,只是这口中所发出的动静极其轻微,河风飒飒,更是难以听清。
程航见驻足看着在河坝上烧着圆纸钱的老伯,一时恼怒了起来,掏出腰间的对讲机,按下讲话键,怒声呵斥着,“你们谁清理的现场?怎么还有个老头在这儿烧纸钱呢?”
这其实怨不得市局的人,封锁方圆四公里的区域,单凭一个市局的人哪里够用?更何况这四公里以内还有居民,那就更不可能了!只不过这些都不是应当管的事。
只是看着这老伯有些出奇,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听闻到二道桥发生了这种奇怪诡异的事情,应当是躲在家里,等这事过去了才是,可这老头竟在这当口烧纸钱,实在怪异的很!
顺着河坝向下走,程航喊住,“你要干什么去?一会儿让警队的人来管就好了,咱还得去看现场呢!”他的语气有些着急的样子。
冲他摆了摆手,“你先去现场吧!我和这老伯谈两句!”
程航面露疑色,心中揣测着要做些什么,更忧心是发现了线索故意欺瞒着他,不肯轻易离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来,自顾自的点着,吞吐起了云雾。
没去理睬他,程航这人生性多疑,也可以说是他的职业病,对谁都难以相信,和他接触下来,也见多不怪了。
郑选走到那老伯身旁,蹲下身,见他全然如同没看到一样,仍自顾自的用手往那青铜盆里填着纸钱,此时离的近了些,绰约可以听到他口中的话,似是在叨念着,“河神大人……”
老伯一直叨念着,看他如此虔诚,不想叨扰了他,只得蹲在他身旁等着他把随行带来的一塑料袋的圆纸钱烧净了再说。
程航倒是颇有耐心,叼着根烟坐在路边,一手拿着对讲机,做起了遥控指挥来。
过了许久,眼见着身旁的这个老伯将黑塑料袋中的圆纸钱烧净,他跪地时间太长,竟有些站不起身来,忙不迭的手搀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搀起来。
………………………………
第三百三十一章 红衣厉鬼
他没理会,只言未说,俯下身用袖子包裹住双手,捧起了其中仍有喷溅的火舌的青铜盆,他面朝着十人河,直接将青铜盆整个丢入湍流的水中,青铜盆重量不轻,犹如一块石头扔入河中一样,激起了些水花,就沉了底。
这时那老伯才看向,苍老干枯的声音说着,“小伙子,这地儿不是说话的地儿!要是哪句话开罪了河神大人,那可是要丢了小命嘞!”说着,老伯摆了摆手,“走吧!同我回家慢慢说!”
这老头像是早就知道要问什么事情一样,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朝着河坝上走去。
程航见走了过来,站起身,急切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什么?”
摇摇头,视线瞥了一眼仍自顾自的走着的老伯,程航自是能明了这眼色,只张着嘴型,没发出半点动静的骂了句,见那老伯将要走远,没空和程航再多说,忙不迭的快步追了上去,程航这次倒是没跟来,估摸着是现场事太多,他又是一个队长,要是长时间不露面,难免落得一个消极罢工的帽子。
跟在那老伯的身后,走出足有五六公里,才到了一处小村子里,这小村子仅几户人家,大门紧闭,一般村子里都有养狗护院的习惯,一旦有外人进到村子里,狗就会叫起来,可跟着这个老伯从村头走到了村尾都不见有狗叫声,不禁心里有些生疑。
老伯走到村尾又走出去几百米才到了他的家,他住的屋子是个低矮的小土方,前高后低,像是稍有狂风骤雨就即将坍塌一样。
老伯打开锈迹斑驳的铁锁,径直走进了屋,跟在身后也走了进去,这屋子里除了一张木板床,没见有其它的东西,他让坐在床上,他出去打点水,说着,他拎起脏兮兮的水桶就往门外走去。
一坐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来,吓得慌不迭的站起身来,生怕再把老伯的床给坐塌了。
过了一会儿,老伯拎着水桶走了回来,他拿起一个满是泥垢的杯子盛了一碗水,递给,“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喝杯水解解渴!”
接过杯子,只打了一眼杯中的水,见其上还飘着些许絮状的悬浮物,难以入口,笑了笑说:“等会儿再喝!现在口还不渴!”说着,顺势把水杯放在了床边。
老伯取出一杆烟枪来,填了些烟草点着,狠狠的嘬了一口,蹲在了地上,喃喃的说着,“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听着老伯的话就知这背后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开口问着,“到底是什么事?”
老伯的叹了口气,目光越发的深邃,回忆起许久之前的往事。
这个老伯名叫陈为民,大小就生长在这十人河的边儿上的刘庄村里,村里的几户人家,屈指可数,陈为民父母双亡,靠着村里人的接济勉强度日,个儿又不高,长相更算不得出众,眼看着到了成家的年纪,就是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年岁越来越大,这成家也越来越渺茫,渐渐就成了村里的老独户。
那年陈为民四十岁出头,村里来了一伙人,说是要重新维护下二道桥,想着在村里暂住些日子,等工程完成了就离开,村里正好有几处空房子,村里人一合计,就租给了这伙人。
陈为民整日游手好闲的,跟着这伙人晚上打打牌,喝喝酒,一来二去熟络了起来。
那天夜里这伙人闹出了件大事来,那天夜里这伙人中的一个人出去解手,说是解手,在村子里就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儿方便下,这人一路走到了村后的小树林边上,他解完手,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格外亢奋,说他刚在树林边上解手时见到一男一女正在干那事,那女的白花花的大屁股看的一清二楚。
这伙人大多都三十来岁,正值火力旺盛的年纪,一连离家到这儿来修二道桥已有一月多的时间,一听这话,眼里直冒绿光,一个个像是饿狼一样,三语两语交谈之后,众人商议着,这大半夜的在树林里干这事儿的绝不是啥正当关系,既然让他们撞见了,正好让那娘们给他们泄泄火。
众人精虫上脑,没做过多考虑,齐齐奔着小树林赶去,当他们赶到时,那对男女刚整理好衣物,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他二人不行,正要往小树林深处跑去,那伙人哪里能让那女的离开,其中两人疾步跑了出去,一把抓住那女人和男人,将两人摁倒在地,男人吓破了胆儿,一个劲儿的哀求着,此时众人对着男的没有半点兴趣,只让陈为民看住那男的,其余众人将那女人按到在地上,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轮流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火。
过了许久,这般蹂躏才结束,那女人抱着衣物,蜷缩在地上啜泣着,这伙人看着她,恐吓着她,要是她敢报警的话,就把她全家都杀了!
这恐吓听在女人的耳中,自是吓得不行,连连点着头,这伙人刚满足了心中的欲火,心满意足的走回了租住的屋子里,陈为民当时也很想参与其中,只不过他胆怯了,他知道这是在犯罪!
可陈为民从未料想到,正因他的胆怯,反倒救了他自己一命!
第二天早辰,这伙人上工时,见到二道桥上的景象,众人都傻了眼! 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那伙人只见到那昨夜那个女人,身着一身红衣服,悬挂在桥下,脸色绛紫,双目怒睁,舌头向外极力的吐着,格外吓人,而在这女人的身旁悬着的便是昨晚和她做那事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子却是极轻,身子随河风飘动摇摆。
那伙施工的人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吓的不行,马上就给包工头打了个电话,说是在桥下吊死了两具尸体,而关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们只字未提。
施工期间发现死人可是大忌讳,当时包工头就急坏了,不知谁报了案,那会儿任职刑警队队长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洛行。
包工头和林洛行两人前后脚赶到了二道桥,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这要是被市里相关部门的人知道了,别说工程款了,弄不好还得进号子里呆些日子,包工头包了几万块钱偷偷塞给了林洛行,说是让林洛行先别管这些事,让工地上的人自己解决就行。
林洛行见了钱,自然开心的不行,何况这种案子只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后面另有隐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了钱后的林洛行带着刑警队的人都撤走了。
包工头张罗着人将那两具尸体吊了上来,包工头见那男人哪里是什么尸体,明明就是一副皮囊,内脏都早就被掏的干净,倒是那女人身着一袭红衣,因窒息令她的面目有些狰狞,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手中像是有一张纸条一样,包工头命人将她的手掰开,拿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都得死!”
包工头念出这话来,使得周围的人吓破了胆,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包工头自然不解这红衣女子手中的纸条上的话的涵义,只是看着周围的工人都浑身瑟瑟发抖,自然了然这事和这伙人有关,他催问着这伙人中的领头的,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的这时被吓得不行,声颤着回答着,将昨夜的事情具细的都讲给了包工头,包工头听完,心中一紧,责骂着这些工人,说他们可惹了大事了。
这伙人听得包公头这么一说,自是吓得脸色铁青,连声哀求着包工头,求着他务必要想想法子。
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毕竟他还要在市里面接工程,这事虽他不是直接的参与者,可同他有关,传出去免不得外人添油加醋下,把这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先安抚下这些工人,说让他们不要惊慌,剩下的事情,他来想法子。
众人对于此事早就吓破了胆儿,哪里还敢去声张此事,小些牢狱之灾,大些保不齐就丢了小命。
工人们按照包工头的吩咐把女人的尸体先抬到了临近村子的一个废弃的房子里,派了几个人轮班守着,一再嘱咐千万别让一些生物靠近,尤其是猫狗一类的东西,众人虽心中不解,但也不敢违背包工头说的话,便一一都按照包工头说的做着。
包工头这一走就走了三天的时间,回来时还带了一个道士,那道士只言不发,一进屋子便直直走近了那女人的尸体旁,他掀起盖在女人头上的白布,见得那女人双目怒睁,直盯着他,道了一句“这个女人是横死的,怨气极重,要想化解她心中的怨气怕是不可能之事,只能暂时镇压她,免得她化作厉鬼,前来索命!”
包工头倒是对着倒是颇为恭敬,陪笑着,脸上的横肉堆叠成一个个褶,“大师,凡事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把这事暂时平息下去,怎么都好说!”
………………………………
第三百三十二章 因果循环
道士环视了一圈屋子内的工人,又看了眼躺在木板上的女人的尸体,眉头微微皱起,喃喃着,“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这就要看老板想花多少钱了!”
这话说得包工头心中一紧,他本商人的本色,眼下工程款还没结完,又送给了林洛行一笔,再在这上面花上一笔,他直觉得肉疼,不假思索,他立马回说,“怎么钱少,怎么来!”
道士应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吩咐着周围的工人每人取一个杯子,杯子内盛满酒,把手指割破,让精血滴在这酒中,切记不要搅拌摇晃,待这精血全然在杯中酒中散尽溶解,端来给他就行。
工人们不解这道士是何意图,可这事现在弄得悬乎,他们又都是来自农村,打小对鬼怪之事相信,而又经眼前这道士一说,慌不迭的都去取出了杯子,按照道士的话,不敢有半点差池。
众人端着滴有各自精血的杯中酒再回到破房子中时,见那道士已将女人尸体上的红衣剥净,尸体打着赤条,众人相觑一眼,却也没敢多做声,把杯子递予道士,道士一手接过酒杯,一手捏着女人尸体的嘴,将嘴形成一个“o”形,他把滴有工人们精血的酒悉数都倒入了女人的口中。
可按常理来说,十二杯酒倒入一个死人的口中,应当溢出来才是,可这酒非但没溢出,反倒是一点都没留在口中,悉数都顺入了腹中。
道士见酒已下肚,厉声呵斥起工人来,说他们控制不住裤裆里的家伙,一时犯了错,实在不行就剁了得了!
工人们不知为何眼前的道士开口呵责,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来,可其中有眼尖的人瞄见,随着道士的呵责声,那女人的尸体方才瞪大的眼渐渐合上,待到全合上时,道士才停了嘴。
道士拾起地上的白布,又将女人的尸体遮盖住,问着包工头这附近有没有枯井?
包工头哪里知道枯井,他只是闲着无事时来工地看一眼,这周围哪个村子在哪儿他都弄不清。
包工头又问着工人们,工人们说在村子头的田里有一口取水井,不过常年没人用了,都干涸了。
道士舒了一口气,连声说着,有井就好,他命着工人将女尸丢到那个枯井中,然后用石头填充,压住这个女人的尸体,这样就可以让女人的魂魄困在黑暗中,无处解脱。
众人不敢耽搁,简单的分了下工,一伙去背石头,一伙去被女尸,一路直奔着村头田间的那口枯井走去……
陈为民讲着讲着,没再继续说下去,语气懊悔的说着,“一时糊涂犯了错事,如今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怨不得别人啊!”
听陈为民这么一说来,当下极有可能是那女鬼从枯井中逃了出来,冤鬼索命,屡见不鲜,让陈为民带去那口村头田里的枯井去看看,陈为民却是一万个不肯,连连摇着头,说着,“这事侥幸没把算在里,哪儿有刚掏出了虎口,又往嘴边送的道理!不去!”
陈为民害怕也是当然,那个夜里他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没有多加阻拦,倘若真按照那女人手中写的字来算,那他也理应算是这其中的一人,没强迫他,让他告诉了一下那口枯井的大致方位,只身一人赶了过去。
这口枯井离陈为民住的小土屋倒是没多远,也就几里路,路途中大多是些荒田,田中的坟包久没人打理,都长起了一丈多的荒草,显得格外凄凉,不时有乌鸦落在坟包上,喳喳的叫着。
当到了枯井边儿时,已到了荒田的边儿上,再沿着小路向前就是郁郁葱葱的林子,这口荒井倒是同寻常可见的荒井大差不差,只是周围的荒草把这井口遮挡的严实,要不仔细找的话,很容易被忽略掉。
打开手机的灯光,朝着井中照去,迎面扑鼻而来一股腐臭的气息,极力向里看去,见果真如陈为民所说,这口枯井下堆积着硕大的石头,形同要将这口井全部封住一样。
站起身,环视着荒井的四周,这附近只看荒草的高度便知已很久都没人来过,更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井中捞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蓄意而为。
想着,在荒井的四周翻找起来,果不出所料,在离荒井数十步开外的荒草中翻到了一些死人的纸钱,又在不远处找到了几颗烂掉的苹果,心中更是确信,在最近有人来这里祭拜过!而以这种仪式的方式来杀死这些人就是为了祭奠这荒井中的红衣女人。
掏出手机来,拨打着程航的电话,可着实出了奇,信号栏明明显示着满格的信号,任凭怎么拨号就是打不通,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的荒井,见有一人头探了出来,瞪着眼睛,吐着舌头,面色绛紫,可再定睛看去时,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安慰着自己说最近太累,没来得及休息,眼花了,可心里总有个小人莫名的蹦出来告诉,那就是红衣女鬼……
他可斗不过这个红衣女鬼,老头子曾说过剃头这行当最忌讳横死穿红衣的,怨气极重,要是为这种鬼剃头,道行若是练到家,那就提前给自己准备好后事的好……正所谓,无事不生事,有事莫要慌,佯装着镇定,脚下步履急匆的离开这口枯井。
一口气走出了几里路,才敢回头看,见没人追过来,这才舒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程航的电话,没料想心有灵犀,他倒是先把电话打了过来,一接起他的电话,他语气慌张的问着在哪里,说二道桥又出大事了!
电话里,程航并没细说,一个劲儿催着抓紧时间过去看看。
一路小跑着赶到二道桥时,见程航正盘腿坐在地上,一脸愁容,屁股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烟屁股,走近他,问他到底怎么了,这么慌张!
程航抬起手指了指二道桥的桥下,叹了口气,说着十二具尸体悬在桥下的事儿还没查出头绪来,又来了个自杀的!
自杀?心中诧异,侧过头顺着程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桥下多了一具尸体,这个吊死的人,身形尤为肥硕,肚子圆圆的凸起来,只是常人上吊都是用白布,而这人用的却是一指粗细的铁链,看模样他是害怕在掉落的过程中布断开,死不成,这才用的铁链,十有八九抱着必死的想法来的。
可这人吊死时应该正是市局刑警队在现场勘察的时候,何况周围早就拉起了警戒线,怎么可能放一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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