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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狐仙好凶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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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相信柳阳有这个能力。
首先,他做事,太过于严谨古板,这是指挥官所不允许的,因为指挥官需要有长远的战略性思维,能够把控局面,柳阳就只会做好当前,是不可能谋划未来的。这一点,觉得似乎都比他们要强。
其次,柳阳有时候学不会变通,做事一根筋。
所以他是非常不合适做指挥官的,若说他们三个人,和柳阳,他们三个人分成一个组织,那么觉得比他们任何人都有做指挥官的潜力。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反正是这样觉得的,然而逃掉却是把当成了诱饵,这就说明,这一次的指挥,并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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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红色的棺材
“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没有回来,你就一直逃,乘夜逃走,别让人发现你,逃走了就不要回来。”柳阳说道,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雄气概,不禁有些感动:“柳阳,你放心的走吧,黄泉路上,会给你烧纸钱的,不会让你在阴间吃不到饭泡不到马子。”
“呃呃,小郑呀,你这么不相信我呀,我非常清楚要做什么,做这件事的代价。好了,不跟你多说,多说了反而影响计划进行。”柳阳说道,旋即就在的床上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呼声,这……似乎好久都没有睡觉的样子,这不合常理,才来这里没有几天,为什么他会这么困?
柳阳困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没办法,他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叫醒他,就在一旁的椅子上靠了下来。下午听说,那个被抓到的人不愿意承认是他做的,畏罪自杀了。顿时一片茫然,这么说,,他死了……
他死了?
不信,今天早上才被抓捕,为什么现在就要自杀?
莫非他的死,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个计划,不知道叫什么,后来才知道,这个计划叫做死间计划。就是参与这个计划的每一个人,都是死的,只有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指挥官可以活着。下午上课的时候,在课桌上爬着,佯装睡觉,然而的思维却是一直清醒着,要知道所有人的对话,以及他们在讨论的问题的重要性。听了一下午,的感触非常多,据说在战争时期,曾经有一支军队,从这里一直迁移到了云南边陲,参加对外战争,最后战争平复了,但是去参加战斗的人都没有回来,一个都没有,似乎是全军覆没,一个活人都没有留下来。
画风一转,此时的柳荫正盘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做什么法事一样,眼神微醺,面前摆放着一个人的头骨。
“这是!”
随着一道头骨发出的光,柳荫被瞬间吸了进去,不过柳荫只是诧异这东西,要说全身而退是没问题的,但是柳荫觉得机不可失,前去一探究竟。
“瓜娃子,又在想去外面?”
白天这些事让我已经疲惫不堪,自从沾染上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自己就没消停过,而白天下的那道光也让我摸不着头脑,很快就睡着梦见了爷爷。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柳荫先是冒出了这个怀疑,随后脸上的愁云消散,此阵他见过几次,是某人的回忆,随后就静静的看下去。
说着,一个老头拿着棍子就敲过来了,而我也是灵活的闪避了一下,这是他的老套路了。
“爷爷,知道了,我没想要出去,只是想象一下山外的世界。”
梦里的爷爷拿着棍子也没敲下来,只是胡子吹的有点高,拿出烟斗使劲啜了几口后,云雾缭绕的烟在他脸上围绕着,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感觉有种老神仙的样子。
良久,爷爷吐出一口在嘴里浓久的烟气,叹道:“你啊……都说了多少次,你父母去了外面后很少回来,本来我就年级大了,我也不想说这个的,只是你啊……”
我看着爷爷的表情有些变换,也不忍继续和爷爷聊这个话题,因为之后我知道父母会把我接入城里,而自此之后我就没见过爷爷了。
“爷爷,不好了,山沟出事了!”
刚准备和爷爷聊点其他话题的我,被一个人的喊叫声立马打断,爷爷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把烟斗放入怀中,沧桑的样子藏不住一丝的岁月,随后缓缓拦住来人道。
“怎么回事,慢慢说,别急,咱们边走边说。”
那人看见爷爷之后似乎缓了一口气,随后拉着爷爷走在前面,而我也跟着在后面听他们说什么。
“不好了啊,余爷,山沟那边据说挖出了一个浑身鲜红的棺材,上面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什么……”
忘记一提,爷爷以前是这个村里面负责殡仪丧事的唯一一个人,所以村里面一出什么事都会找到我爷爷,而且他会的也毕竟不止丧葬那么多。
“什么……红色的棺材……”爷爷想顺势拿出烟斗,但是又忍住了,似乎想起点了什么。
“那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金色铜钱!”爷爷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对,立马追问道,这犀利的眼神我只见过一次,那就是我父母出去再也没回来时的消息。
那人被石子绊倒了一下,有些站不稳,踉踉跄跄了几下后,才回过头来望着爷爷狐疑道:“是……我好像是看见有这个东西……只不过村里的王虎好像上前想扣下来,但是没扣的下来……”
“遭了,我们快走,迟则生变!”爷爷瞬间变脸,直接往前面小跑,说是小跑,我和那个报信的人都差点追不上。
就在几个喘息之间,我们就到达了现场,这个山沟是我以前经常来的地方,所以我也就轻车熟路,要不是最近村子里面来了几个什么市里面的专家说要挖什么东西把那里封住之后,我也没进去过,不过现在看来,我眼前现场围住那一圈人中间的东西就是那些人想要挖出的东西吧。
“先住手!”爷爷先是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往这边看过来,爷爷赶紧抢先上去查看,人群看见是爷爷,立马露出了一丝得救的感觉,立马让出一条道让爷爷通过。
我也跟上去,虽然场景很熟悉,有不是轻车熟路的话,待会想挤也挤不过去了,我一上前就感觉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可是又不好说是什么东西的血。
“站住!”一个人站在我和爷爷面前拦住了我们,我定眼一看,是个留着短头的中年男子,严肃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动了一枚金币的老财地主。
“你是干嘛的?赶紧让开,别挡我道!”
那个拦住的男子脸色瞬间就不友好了,虽说刚才也没友好过,只不过现在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了一般,在场的人刚刚都还在碎碎念,被二人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在场的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对于那些外地人和找茬的人,爷爷的姿态一般都是十分的强硬,你敢找我的事我就先让你吃瘪。
“诶诶诶,王爷爷,别冲动啊,这不是什么大事,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时瘦精的村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打了个圆场,那小胡子也是标志性让人认出他村长模样的一个东西。
不一会,村子摸到了二人的中间,笑嘻嘻的和对面的平头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这是我们村里面有名的白事师傅,他可以来帮忙看着提点一下。”
随后又转头对着爷爷道:“王爷爷啊,你也是,人家科级干部好不容易来一次,这样的待客之道也不好不是,这是还有我帮你道歉,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果然,有村长这个润滑剂的出现,场面就没那么尴尬了,边上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哦,对了,王爷爷,你可得上前来看看啊,这个棺材之类的事情也就你懂了,还请多多照顾啊。”
爷爷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上前,这次没有阻拦,爷爷走得更快了,不一会,爷爷就到了棺材面前,我也跟在后面看,只不过平时都不让我接触这些的爷爷现在似乎也没心思管我,我也只慢慢躲在他背后看。
“你是……”
一个市里面的科研工作者看着我和爷爷道,眼神里面有些对于乡村人的蔑视,不过不太容易察觉。
“哦哦,对了,忘了介绍了,他也是你们科研工作者的同事啊。”
村长在一边高兴的交代着,好像他就是那个占便宜的人,还是说物以类聚呢,那个人听见爷爷也是搞科研的之后,脸上的表情也露出了丝许不相信,赶紧上去握住爷爷的手道:“刚刚就听说会来一个搞这方面科研的老革命,没想到您就是啊!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此时那个男人眼里都是一阵发光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鄙夷,村子在旁边一脸尴尬,毕竟自己话都没说完,想要搞笑活跃一下气氛的,真没想到现在会这样下不来台。
那个男人握住爷爷的手之后就特别兴奋的说道:“您现在从事的是哪一方面呢?”
爷爷推开他的手,似乎嫌脏,往身上擦了擦,边擦边说道:“一条龙。”
随后留下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显然这个大城市的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村长也十分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恰好那人把目光对上了他,再也不移开了。
我才不想留下来看他怎么圆谎,而是跟着爷爷去看那个棺材,想到棺材我才注意到,腥味已经变得很重了,没有臭味,就是一股子血腥味,一股风吹起来好像带了一场血雨腥风一样,连天上的云都变色了。
………………………………
第两百二十七章 震碎头骨
整个棺材和普通棺材不一样,比我以前看见的那些棺材都大出好几倍,体积就像五六个棺材合在一起的体积,而且看起来就像我这样没有接触过什么大世面的人都觉得一股贵气逼人。
“嘶……”在我想的时候,爷爷已经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嘴里面那个“嘶”的声音让我对这个棺材有了新的定义,一般来说,只要爷爷出了这个嘶的声音,就代表事情绝对不会好办。
还记得那一次,我和爷爷正在家里面吃饭,突然一个人个子高大,衣衫褴褛的人闯了进来,说是他家的人突然暴毙而死,医救无效,请求爷爷去帮忙指点丧事,爷爷眼神里面有些怀疑,但是看着现在又不可能交付家里给我,无奈之下,我也跟着爷爷去了,因为是山里面,那时每个村子隔得都有一段路程,而那时的路都是走出来的,就像鲁迅的那句话一样,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多了,那就变成了坑。
当时出发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又值太阳当顶,烈日赶路的感觉不是很好就对了,埋头赶路的我瞄了一眼前面的爷爷,他虽然流了一些汗,不过不影响他的步伐,还是一样的沉稳,而前面带路的那个人,也就是刚才那个叫我们去帮忙的人,非但没有一丝汗,反而感觉他身形有些模糊的感觉,走路也是脚不用力的感觉,起初没想那么多,可能是绝对别人走多了山路所以走起来不费力吧。
时间一眨就到了傍晚的六点左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以为古代的人是怎么看时间的,这可是我在小孩里面装逼的资本,还是当初爷爷强制教我的,起初还老大不愿意呢。
“大兄弟,你们村在哪,怎么还没到”要说那时的人可是真淳朴,没有谁骗谁的一说,都是老实的地里人,发现走了那么久觉得也不对劲,没有哪个邻近的村子需要那么久的路程啊。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平淡,似乎刚才他家死的人已经不能勾起他的伤心了。
“哦,好嘞,那就继续赶路……”爷爷还不忘回头看看我道:“瓜娃子,还能走不?”
我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那时也没想那么多,还是跟着那个人走,就这样陆陆续续的走到一个山路和植被茂密的地方,,遇见了一个岔路口,那个人在岔路口停下了,这让我大松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喘起气来,虽然山里娃体力好,但是也架不住那么多山路啊,我看了看太阳,此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只剩下一个小缝隙了。
“大兄弟,怎么不走了。”
爷爷眼神有些犀利了,他望着那个背对着我们的人,悄悄的把手伸到背后拿出一张黄符,现在形容起来,就像被洗衣机洗了晒过的rmb一样,我当时有些懵逼,那不是用来打鬼的吗,拿那个干什么。
“哦哦……往这下面走,两步路就到了,快点走吧。”那人还是没转头,依旧想往下走,可是突然又停下了,因为我和爷爷都没挪步,可是我们没跟着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地方异常的干净,没有一丝杂碎的东西,而那个带路人也才刚刚挪步,又怎么会知道我们没跟着呢。
“看你不是来找我做事的吧,是找我当你的替死鬼吧!”爷爷突然这样暴喝一声,只见客气的温度突然低了几度,而那个人站了好一会,之后瞬间撩开后脑勺的头发……
“啊!”
柳荫正看得入迷,突然就被这一惊吓,瞬间施展出了磅礴的法力,眼前的头骨应声而碎。
可是柳荫不知道的是,此时正有一个人正受着这残余头骨的侵蚀。
“小伙子,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乱逛,有没有什么理由?”
有啊,太有了,保护你们安全算不算?男人心说。
但回答,是肯定不能这么回答的。
不然就从送警局,变成送精神病院了。
在对方问出口后,他不断的思索,想着一个能够解释,又比较合理的借口。
“岳父,哦不是,我未来岳父,听说在这里工作。”刻意装出一脸不好意思,“就想提前知道一下,他老人家是什么脾气。”
三人闻言,原本脸上的严肃顿时消散不见,反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半晌,长得较为高大的那位中年男人,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是姑娘今年准备带男朋友来见家长啊,关于见家长这事儿吧,对你这种小年轻啊,我就想说几句。”
后来,从将近两个小时的唠家常中,知道了这位十分健谈的叔叔,叫做王忠志。
家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婆早年跟别人跑了。
让他还深刻的明白了,赌博的危害。
王忠志因为下午轮班,没办法和他继续聊下去,又对此惋惜了快二十分钟。
最后,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他近乎是逃出了办公室。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健谈到这个地步。
因为他的父亲,本身是一个比较寡言的人。
从小耳濡目染,就觉得父亲那样是绝大部分男人的情况。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个例外。
已经有些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他很想现在立刻回到的铺子里,让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好好休息一番。
不过要是明天还来,刚好赶上了这位叔叔在休息……
想到这里,一个激灵,又精神抖擞起来。
还是今日事今日毕吧。
不断心中安慰着自己,又开始到处晃悠。
让人郁闷的是,因为浪费了两个多小时,已经不记得哪辆车看过,哪辆没看过。
更别说,那些车的具体位置了。
抱着几乎快吐血的心情,又在总站待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决定走人。
人最怕长时间做一件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他读不进书的缘故。
一旦时间长了,就会静不下心来。
做工作也是,一般做几个小时就要歇一会儿,刷刷手机啊,或者干脆发会儿呆。
师傅曾经说过,他这样的性格就适合生在好几个时代以前,然后去当个吟游诗人。
那时,他还笑师傅说话就好好说,弄的文绉绉的。
这时候想来,也不无道理。
想到师傅,先前那段时间的经历,又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记起一件被遗忘的事情。那块玉。
只能隐约记起在换下的裤子里,但当时似乎检查过口袋,确定没东西了才丢进去洗的。弄丢了吗?不知为何,这个可能让他有些难受。
在原地站着静了静,情绪方才平静下来。回去再找找,说不定掉在了哪个角落里。他暗自盘算着。
正分神,出站的公交车里,忽然一道红光闪现。一瞬间,心如死灰。
这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回来,总不能再等上几个小时吧?一定会疯。
得出结论,记住那辆车的车牌号,决定明天再来。
因为身处公交车总站,要坐车回去非常的容易,又花了十多分钟,回到了铺子。
时近中午,原本想要去面馆凑合这一餐,但看到那身西装,还是决定叫上何荣一起。
既然不愿意收他还给她的钱,那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他不太习惯欠别人什么东西,尤其是人情。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心中略感安慰。随后,动作利落的给何荣打了电话。
打过招呼,不到一分钟,言简意赅的说完自己的目的,内心忐忑的等待着回应。
“嗯……好,我们在哪里见?”出乎意料,电话那头直截了当的答应,甚至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去思考。他不过幸好如此,深深松了口气。
“你知道铺子的位置吧?”问她。何荣毫不犹豫接口道:“知道。”
“那就行了,我等你。”
随后又扯了两句,听得出何荣对请她吃饭这件事儿,很是好奇,甚至开始旁敲侧击。但既然听出来了,又怎么会被她套话?含糊几句,终于被带了过去。
约摸又等了快要半个小时,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才盼来何荣这尊大神。“让你久等了,去找地方停车了。”她悄然一笑,朝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
他一怔,随后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过了一会儿,装作不在意的问她,“还有其他事情吗?”
实际上,他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但直接问能不能去吃饭,显得有点儿丢份,只好稍微委婉了一些。
“没有,去吃饭吧。”说着,何荣挽住了他的手臂。他瞬间僵住,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何荣满脸莫名,随后也是一愣,反应了过来,窘迫的放开了他的手臂,“不好意思啊,都是这么挽着我爸爸的,一时习惯。”
他略感尴尬,轻声咳了咳,企图掩饰。“边走边聊吧,带路。”心中有些后悔,毕竟被一个大美女这么挽着手臂,也不是一件坏事儿。
再说了,只是挽手臂而已。思及此,心头浮现一丝失落。半晌后,反应过来,连忙甩甩头,抛掉了这个念头。虽然自认有些小帅,但也不是能够担得起何荣这类型女人的。
且不说其他,只论家世,他是半分也比不上的。这不是自卑,而是自知之明。心口堵得慌,没有心思,再去跟何荣闲聊,而是沉默了下来。
………………………………
第两百二十八章 有笔生意
“这边有笔生意,你听听看,能不能吃的下来。”
略微迟疑,点点头,示意古叔继续说下去。
“知道李氏集团吗?”他望着,问道。
仔细回忆,答道:“知道一点点,好像是李文海一手弄起来的?”
古叔闻言,朝点点头,“他有三个孩子,其中两女一男。出问题的,就是他小儿子。”
“前段时间经常半夜哭嚎,但本人毫无所觉。医院也查不出问题的来源。”
“哭嚎?”略微迟疑,还是开口询问,“他小儿子多大?”
“和你同年。”
闻言,怔住了。
要是说小孩子半夜哭嚎,那没什么,问题不会很大。
但成人,这其中的门门道道就多了。
小孩子的阳气,终归是没有成人重的。
所以能缠上小孩子的鬼怪,道行参差不齐。且多半,都是稍微抬抬手就可以解决的。
换做成人,这个问题就非常严重了。
能无视成人的阳气,并纠缠的,都很厉害。
这个厉害,和叶依澜及任采采不同。
说简单点,二鬼是因为“怨”以及因果,才能轻而易举靠近并伤害欠了她们的人。
只是单纯比道行的话,比这种菜鸟高一些。
不断思索,心中犹豫不定。
也许是看出了的不安,古叔忽然开口道:“不遇到点困难和挫折,就想成为你师傅那样的人?”
闻言,脑海中浮现师傅去世前的样子,以及自己信誓旦旦会保证黄泉纸扎一直流传下去的话。
如果自己都实力不济,怎么去教别人?而且会愿意跟学吗?
再说,母亲的病已经脱不了多久了,急着要钱,这不是犹豫的时候。
一咬牙,把这差事儿应了下来。
古叔满意的点点头,似乎是想起一开始的目的,又问道:“最近生意怎么样?”
叹息,将许媛和顾商最后发生的事情,和古叔说了个遍。
末了,想起公交车上的红光,急忙补充道:“还有一件怪事儿,前几天发现的。”
“十二路公交车里边,有一辆车厢里总有红光闪过,上午还去看了,没发现缘由。”
闻言古叔皱起眉头,沉默下来。
见状,忐忑不安的等在一边,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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