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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白纹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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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指不定你们会有人说我撒谎。温寨主你来说一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那女子软语浓浓地说着,说到“会有人说我撒谎”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指着温大鹏。
适才庄中喊闹刺客,温大鹏第一个就到了前院。那时温大鹏就问这小姑娘姓甚名谁,可这小姑娘偏偏不说,只是绕着弯儿嬉笑,气得温大鹏直跺脚。此刻白庄主以及众豪客都在眼前,碍于面子,不便发作。嘴上说着要教训教训这女子,心底却一直在嘀咕,众人面前能少出手还是少出手的好,能来白玉山庄叫嚣的人,必定不是凡类。
白俊卿不疾不徐,说道:“姑娘莫要生气,近日庄中喜事连连,上门便是客。姑娘若有求,我自当应允之。只不过白福说的没错,江湖规矩依此,如若姑娘有据有依,老夫自当竭诚侍奉。”白俊卿话虽然含蓄,那姑娘与众人均自听得明白。白俊卿的意思是说:“你这般上门无理取闹,总非是来玩儿的,定然是有所图谋。若来寻仇,那就亮出万儿盘道盘道。若仅是求财,那也要摆出个理由,好让众人信服。”
那女子道:“白庄主以礼相待,大出我的意料。即使这样,小女子也不是不懂事儿。这一条红缨穗儿,庄主可认的?”女子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件红色穗儿,乃是绸丝绞着金线裹成,拿银丝紧束着,端的精致无比。
管家白福向前,接过那红缨穗儿,仔细观详了几眼,回头冲着白俊卿点了点头,又冲那女子说道:“少夫人能平安抵庄,多谢女侠手下留情。”
薛仁义的眼睛里似是要冒出火来,他从涪州护送向灵瑶回白玉山庄,中途生出天大的乱子,向灵瑶被人劫持,留下言语说要来白玉山庄置换信物。薛仁义悲愤难耐,自戕一根手臂,不想回到庄中却发现向灵瑶已经被人安全护送回来。又加之庄主白俊卿正在闭关的紧要时刻,极少出关,这置换信物一节还没来得急与白俊卿言语。
白俊卿也道:“姑娘好手段,即是如此,鄙庄上下应对姑娘的要求有求必应。”白俊卿说完,冲身边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便即跑步而去。
那女子拍着双手,说道:“好,好,白庄主好一个有求必应。”
未几间,那小厮又碎步前来,手中托着一个捧盒,打开来,里面是各式样的玉器。有形如鹅卵大小的手把玩意,有耳嵌双环的尺高玉瓶,有手掌大小的盘龙玉佩,还有两件玉佛,一对玉镯。看成色纯白如脂,剔透莹润,都乃是上好的和田籽料。
那女子踮起那只尺高的玉瓶,在手里翻转把玩。众人瞧得真切,这只玉瓶,无半点沁色和绺裂,滢滢放着宝光。
忽听“呯”地一声,那只玉瓶摔在地上,磕在坚硬的花岗岩地砖之上,摔得粉碎。
众人均是一阵惋惜之声。那小厮更是双腿打颤,托着捧盒,呆立当地,不知所措。
温大鹏几欲跃起,说道:“那件玉瓶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千金,难道你不识货么?怎地就给摔了?我看你就是诚心来闹事的。”
白俊卿冲那小厮摆摆手,说道:“若这几件玉器都不合姑娘的心意?却不知姑娘到底想要何物?”
那女子说道:“这些俗货遍地皆是,还不扰本姑娘特意跑上一遭。我所说的乃是一件纹章模样的白玉,这玉须有九白之成色。”
温大鹏说道:“你这妖女胡言乱语,适才的白玉明明都是极品成色,甚是罕见。还从没听说过什么九白成色。你莫要再妖言惑众,坑诳于我等。”
陆全友也暗自忖思:这“纹章”二字源自番邦,乃是家族或者帮派的识别标志。类似于中土门派的信物。如沅州虎威镖局的镖旗,乃是一面三角小旗,黄面红色狗牙边,拿金线绣着一只老虎头,江湖上见到此标志,极少有人敢去招惹。又如前些年盛极一时的铁掌帮,其信物就是一只铸铁手掌。这铸铁手掌乃是用玄铁打造,坚硬无比,掌背的水波纹乃是先天铸就,数量极其有限,非寻常铁匠能打造出来。手持铁掌令在荆襄一带,任凭通行无阻,黑白两道,见之尽皆凛遵。时下虽然裘千仞已死,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铁掌帮的势力依然存在。
想来这女子所言的“纹章”就似“虎头镖旗”或“铁掌令”一类的信物。只是这女子并非前日所见的小青姑娘,适时掳走少夫人的妖女又是蒙着面纱,薛仁义未能瞧清楚面目。至于到底是谁掳走的少夫人,以及又是谁将少夫人送回的白玉山庄,却不为人知。但这女子手持那“红缨穗儿”的信物前来,定然与掳走少夫人的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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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陆全友正在暗自思量如何应对这女子,只见向灵瑶已然换完衣服,悄悄站在一旁。向灵瑶眼见这前院的“刺客”不是郭襄,也就不期放在心上,静立看前院的热闹。
陆全友向前冲着向灵瑶一拱手,压声说道:“向姑娘可识得这女子?”
向灵瑶盯着那女子略有忖思,有摇了摇头,似是捉摸不定。
陆全友又问:“可与前日里劫持姑娘的强人相像?”
向灵瑶说道:“奴家女儿之身,见不得打杀场面,前日里的事情,奴家都记不起来了,更是没有瞧见那强人模样。”
陆全友听此只好作罢,回首与薛仁义讲了几句耳语,立时便有十三太保中的六名好手,在前院四周暗自站定。原来陆全友本就与白玉山庄交往甚密,同仇敌忾。薛仁义视陆全友恩同再造,这白玉山庄的十三太保已俨然把陆全友当成自己的老大。
白俊卿道:“白某人不才,也略是知晓这白玉的一二鉴别。白玉以羊脂玉为贵,古传白璧无瑕便是此玉。此玉产于昆仑山下,数量极其稀少,质地细腻,光泽温润,便是入土千年也不会被沁染。更有极品者,更如刚刚割开的肥羊脂肪,白如截肪便是指此。至于九白纹章老夫确实是闻所未闻。”
那姑娘闻听白俊卿此言,嘴角略一上翘,说道:“白庄主如是言语,那小女子也算是没有来错了地方。”
白俊卿道:“这是何意?我庄中既是没有九白纹章,姑娘还为何言语来对了地方?”
那姑娘说道:“我只言语说要寻一块纹章模样的白玉,想必知道这纹章是何物了?”
白俊卿说道:“这纹章之说,非我中原所有,老夫听闻一二,相传是色目人传入中土,做信物之用。至于是何模样,老夫当真不知是何物。”
那姑娘道:“这就是了。可是我只言语说须有九白成色,却未说这纹章的名字叫做九白纹章。这信物的名字被白庄主一语道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白俊卿哈哈一笑,说道:“小姑娘伶牙俐齿,当真了得。可是这九白二字和纹章二字均出自姑娘之口,非老夫所言。这信物既然叫做纹章,又须有九白成色,想当然耳叫做九白纹章了。”
那姑娘道:“我一个小姑娘家,最不会的便是呈口舌之利了。多说无益,今日我拿不到那九白纹章,我便不走了,非得搅得白玉山庄鸡犬不宁不可。”
薛仁义已经忍无可忍,怒道:“妖女口出狂言,今日看你如何得逞。前日在均州之南伤我兄弟数人,这笔账倒是要算一算了。”
姑娘道:“算账倒也算得,若不交出那白玉纹章,你们不找我,我总要找你们的。只是,恐怕还轮不到你,你那点功夫自断一臂又能有多少进境。”女子说话间嬉笑依旧,但是话语却是含枪带刃,众人都知,薛仁义断了一臂,此刻还裹着纱布,功夫肯定不如从前,
薛仁义早已钢刀在手,往前一探身便要扑身而上,却被身旁一名汉子死死拦住。薛仁义气她说话无理,却也正点出了他的弱点。旁边拦住薛仁义的汉子乃是十三太保里面的老五,叫做钱飞雄,也是使刀的高手。
钱飞雄踏前一步,说道:“你这妖女说话好不自大,今日在这白玉山庄,任由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插翅难飞了。”言语间,前院四角各自有一人踏前一步。众人都识得,这四人都是十三太保里面的好手,其中两人使剑,两人使刀,各持兵刃,严阵以待。
那姑娘左右环顾一遍,说道:“白玉山庄也要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了?”
白俊卿也瞧见向灵瑶已然站在身后,便即说道:“姑娘来得巧,恰逢此时诸位江湖上的英雄都在,我不妨先宣布一件事情。”
此时前院不仅聚集了白玉山庄的各类好手,杂役院丁等,还有转轮王张一氓,湖州马帮陆全友、彭水寨温大鹏,沅州虎威镖局孟振山,绍兴府上官红城等。众人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适才十三太保对这位小姑娘站定四角,呈围攻之势,均觉得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又一想到少夫人在十三太保的护送之下竟然被掳走,还伤了数人,致薛仁义自戕一臂,料想这女子来头不不可轻视。但终究以大欺以多欺少的名声可不光彩。
众人又见白俊卿没有言语制止,反而说宣布一件事情,不免觉得白玉山庄顷须间丢了几分底气。
白俊卿道:“诸位英雄都是来喝小儿喜酒的,白某人在此谢过诸位。怎奈犬子福薄,与涪州向小姐悭缘一绺,甚为遗憾。犬子幼时感染寒疾,百药莫医,因此拜入少林寺门下,苟延至此。如今寒毒肆虐,侵入膏髓,愈发严重。承蒙向小姐不弃,在川蜀一带广访名医,得一本异方,专祛寒毒。老夫感激向小姐大恩,无以为报,谨将这白玉山庄,连同庄内物件一并赠予向小姐。”
“啊?”此言一出,众人均是议论纷纷,这白玉山庄数十年的基业岂有说送人就送人的道理。
“白庄主真乃方外之人士,不羁名利。”
“高人行事,多有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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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白俊卿又道:“此间向小姐在此,白玉山庄一应事务,均有向小姐做主。至于这位姑娘是去是留,不知向小姐意下如何?”
向灵瑶向前走出一步,说道:“承蒙白庄主抬爱,还需要诸位英雄帮衬则个。”
院内那位姑娘轻轻“哼”了一声,说道:“白庄主倒是会金蝉脱壳,此刻怕也不是易事。仙教行事,神佛难挡。向小姐可要忖量好了?”
陆全友不由一惊,说道:“当真是和那妖女是一路来的,仙教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诸人之中有不少均是第一次听闻“仙教”二字,但见转轮王张一氓昐陆全友也是微微色变,也不由地暗自忖量这“仙教”到底是何门派。
向灵瑶微微一笑,说道:“姑娘既然手持奴家盖头上的红缨穗儿,想来不是外人。奴家从涪州远来,还要多谢姑娘路途照顾。”说着微微敛衽,弯腰向院中的小姑娘浅行一礼。又道:“诸位英雄或许还不知道,这位小姑娘孤身前来,可不仅仅是魄力非凡。十三太保在江湖上也是掷地有声的人物,都能折在姑娘手中,传将出去,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十三太保与这小姑娘有什么猫腻呢。
至于姑娘言语说甚么以大欺以多欺少,奴家可不这么认为。武功高低与年龄并无关系,只有强者欺负弱者,没有老者欺负幼者之说。福伯一把年纪,可是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福伯与姑娘交手,别人可不会说福伯以大欺只会说姑娘持强凌弱。
这以多欺少么,更是不会了,姑娘的身手了得,寻常之人还禁不住姑娘一手指点按,自是显露不出来姑娘的手段高明。薛大哥已然断了一臂了,姑娘就算再一次打败了薛大哥,也显不出姑娘的能耐来,索性多来几个人,方能让姑娘一显神通啊。薛大哥,钱大哥,这一次在白玉山庄,可不能让这位姑娘再次失望了呢。”
向灵瑶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一席话讲完,吐词清晰,铿锵侃侃,将那“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倒转着说了一遍。众人虽然觉得有点强词夺理,但也不无道理。
薛仁义等十三太保听向灵媱言语说“十三太保折在这小姑娘手里”,也是愤愤不平,但事实如此,推脱不得。最后又听向灵瑶言语说,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这位姑娘失望,也是暗暗授意,可别再次埋没了十三太保的名头。十三太保的诸人紧握兵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那小姑娘说道:“向小姐端的是唇枪舌剑,杀人于无形啊。也罢,白庄主既不言语,想来也在估量我的真假。说句大话,此间只要白庄主手下留情,看谁能奈何我?”这小姑娘言外之意此间谁做主倒是次要,逼迫白俊卿交出“九白纹章”才是正事。
那小姑娘说打就打,毫不含糊。陡地迈步向前,身形飘然而起,转瞬之间已然向前飘进丈余,袖中寒光一闪,一点寒星,直逼十三太保老五钱飞雄的面门。
这一招轻功使得洒脱飘逸,举手投足间不见拧腰顿步。真如洛神赋中所言“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张一氓和陆全友等也是擅长轻功的行家,见这小姑娘动则无常,进止难期,也是暗暗称赞。
十三太保的老五钱飞雄虽然排行第五,一身修为也不可小觑。弯刀一转,自下向斜上劈出,到了中途,手腕一抖,幻化成团团刀影,包裹全身。
只听“叮当”一响,这小姑娘手中的寒星点在钱飞雄的弯刀之上,却欺身不进去。这小姑娘的身形一顿之余,十三太保的其他四人分从四个方向已然袭来。两柄剑分别抖出数团剑花,从左上和右上罩来。两柄刀划出两圈刀光,分别从左下和右下拦住。
钱飞雄和另外“两柄剑”、“两把刀”这五个人,形同一张,一动皆动,互为增力,往复牵制,周而复始。竟是非常高明的阵法。
陆全友不禁“咦”了一声,十三太保的武功路数他最是清楚,虽属一流的好手,但终究非一代宗师,无大家风范,仅凭一技之强,而跻身十三太保。而此刻这五人配合严丝合缝,密密匝匝,无比融洽。
那小姑娘也瞧出厉害,不再强攻钱飞雄。但她并不回御,竟揉身再攻右上的团团剑花,乃是以攻为守。
待小姑娘攻到右上,右上之剑光陡然一顿,撤回半步,依旧是团团剑光护住左右,全是守招。此刻钱飞雄的刀也袭到了那小姑娘的背后,那小姑娘攻势不断,手中寒光一分为二,既攻右上之剑,又抵身后钱飞雄的弯刀。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钱飞雄这五人乃是有备而来。五人脚踏九宫格,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进退有序,乃是合着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更且五人均晓得这姑娘的厉害,便如剑法之中的“黏”字诀一般,死死地“黏”在这小姑娘的前后左右。
兵法有云:欲谋疏陈,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人和任你武功再高,也架不住对手有的放矢。十三太保这阵法若说高明,也不见得若说厉害,也不为最,却处处克制这小姑娘的武功。
张一氓,陆全友等也已瞧出其中端倪,十三太保之中的这五人,若论武功,非是顶尖,但个人的武功路数相互糅合在一起,却又是威力倍增。
场院之中,小姑娘东窜西飘,如一只花蝴蝶来回穿梭,若无法挣脱这五人用刀剑织成的。瞬息之间,“叮当”之声不绝于耳,这姑娘已经走过三十多招,却还是无法冲出重围。
这五人中使出十招,倒有九招是在防御。这姑娘虽是无法冲出包围,却还一时不致落败。再过十余招,这小姑娘倏地变招,脚下步法不停,依旧击东袭西,手上招式却放慢,不再以攻为守,而是半守半攻。
十三太保中的这五人的轻功不如这小姑娘,这一来包围圈便是越来越大。再过十招,阵法滞缓,钱飞雄等已不由自主地出了攻势。这小姑娘瞧准机会,寒星再次爆起,钱飞雄和另外“一柄刀”的肩头竟已见红。
“静动相生,驰张有度。”场外传来一句,却是白俊卿在言语。
场中五人听闻此音,步法均是一谨,又变换招式,只守不攻又将包围圈逐步缩小。
场外诸人瞧得明白,这五人的武功与这小姑娘相去甚远,若循迹阵法,进退按序,尚能自保,若贸然出招转守为攻,便被这小姑娘寻出破绽,连连失利。
………………………………
第五十章
这小姑娘也是聪明,知晓这阵法乃是得高人指点,便放慢招式,诱敌深入,迫使这阵法缓了一缓。这小姑娘一袭得手,便纵身跃出圈外,说道:“难怪十三太保这么胸有成竹,原来是白庄主指点有方。这阵法暗合九宫八卦,端的是高明的紧,只是你们习练尚疏,不足为患,再过十招,胜负便分。”
那小姑娘守住身形,众人便瞧清楚其所用兵刃乃是一对峨眉钢刺。众人与薛仁义瞧得清楚,与前日在驿州城的小青姑娘所用兵刃一模一样。
薛仁义一脸怫郁之色,又听这小姑娘此一言,脸上又惊又羞。返回白玉山中的路上,他已将均州之南所遇仙教的情形与众人讲了一遍,虽然没有瞧清那妖女的武功路数,大致情形还是让众人唏嘘不已。十三太保诸人略一商计,情知自身武功与那妖女相去甚远,左右商议均是无果。待到庄中,管家白福却好似未卜先知,取来一方牛皮卷子,卷上刻画有九宫八卦之形,言语说:“妖女轻功不凡,若一对一,端的不是对方低手,若对方再来犯,便以此阵应对之,尚可纠缠一阵。”福伯不懂武功,这当然是庄主白俊卿授意的。
十三太保众人临时抱佛脚,演练一阵,顿觉此阵法衔环相扣,奇妙无双,因此使将出来,信心百倍。然此刻被这姑娘连伤两人,又一语道破,不免生了三分怯意。
钱飞雄虽已挂彩,庆幸都是皮外之伤,大吼一声,说道:“姑娘武功高明的紧,我等职责所在,还要再次冒犯了。”言毕五人又从五个方位袭来。
十三太保的这五人幸得这一时喘息,又听白庄主言语“静动相生,驰张有度”指点,凝神守意,此次依旧只守不攻,静寻对方的破绽。
那小姑娘却一反常态,左手一抖,收起一枚峨眉钢刺,右手持单刺迎上。身形飘起,却比刚才快了数倍。
白俊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薛仁义尚未瞧得明白,钱飞雄已然被那小姑娘拍了一个筋斗,踉跄后退了三步,持刀之臂被洞穿一孔,汩汩流血。另外“两柄剑”,持剑之手,虎口处滴血连连。“两柄刀”更是不乐观,刀垂在地上,手臂已然是抬不起来。这一变化倏忽无常,快如雷电,让场内的五人猝不及防。
陆全友与张一氓、温大鹏面面相觑,心里已然明了:按常理来说,峨眉钢刺乃是成双的兵刃,单手持刺必然比双手持刺威力减了不少,若非这小姑娘已经胸有成竹,又岂会收回一柄钢刺?适才其言语“再过十招,胜负便分”乃是好言提醒,当属她心存善念,伤人却未伤命。
那小姑娘,掏出一块桃红的帕子出来,拭掉钢刺上面的血迹,说道:“白庄主,现在相信我不是假的了吧?那九白纹章还是让我带回去吧。”
白俊卿说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何来真假之说。庄中无有九白纹章,姑娘这般乃是枉费口舌了。”
那小姑娘颜色一变,怒嗔道:“好!眼下该说我的我也说了,该示显的我也示显了,当留情的我也留情了。白庄主若还是置若罔闻,可不要怪本姑娘不讲情面了。”
白俊卿道:“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任凭你一身所学高过别人,便能为所欲为了么?白玉山庄可不是任人撒野之地。”
白俊卿话音未落,那小姑娘陡然向左飘了数步。欺近适才那“两柄刀”的身边,双手一抖,峨眉钢刺攥在手中,接着往上一扬手,便即移到了“两柄刀”的身后。那“两柄刀”持刀之手臂已然受伤,无力反抗,陡见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颈部一凉,热血喷涌而出。这“两把刀”对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倒地身亡。
薛仁义眼睛已经血红,不想这妖女竟然对已落败的两名兄弟陡下杀手,猛地擎出单刀,乍然而出。钱飞雄尚在院中,比薛仁义离这姑娘要近一些,心恐薛仁义不敌,便急忙抢在薛仁义前头出招,先奔这小姑娘而来。
适才五人依照阵法,严防死守或还能支撑一二,此刻贸然抢攻,又岂能是那小姑娘的对手。小姑娘的钢刺与钱飞雄的弯刀才一接触,便即后退。这一照面,钱飞雄的左肩和右胸便被刺出两个小洞。钱飞雄如疯了一般,喉咙“嗬嗬”低吼,不顾满身鲜血,仍扑身向前。
那小姑娘似是不愿沾染其身上的血迹,连退数步,退到院子右侧。钱飞雄刀法紊乱,不顾中门大开,一跃扑来。那小姑娘纵身而起。
适时院子右侧有一株硕大的龙爪槐树,树下几个小厮挂完树上的大红灯笼,便在树下观看院中打斗。其中一名小厮离得近一些,那小姑娘身在空中,用脚在那小厮头上一点,便折身返回,与钱飞雄再打了一个照面,钱飞雄的身上便又多了两个小窟窿。再看那小厮,已然天灵盖塌陷,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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