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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白纹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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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信不疑了。”
洪香巧道:“难道这位白公子还十分有来头么?”
耶律齐道:“那是自然。这位白少庄主原本姓完颜,乃是大金国皇族的后裔。昔年靖康之役,徽宗、钦宗等被掳北上。若说徽宗皇帝的墨宝,哪里有能比得上白少庄主家里的多呢?”耶律齐本是契丹人,其父耶律楚材曾在蒙古为丞相,因受权贵不容,才落魄至宋地。故靖康之耻,也是信口说来。
洪香巧却是宋人,见耶律齐这般一说,也道:“怪不得,怪不得白公子出手如此大方。昔年大宋的财物北金权掳走无数,却不想完颜一家也有今日。”耶律齐脸色一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道理人人皆懂,金朝虽然被赶出了关外,但完颜一族并没有消散殆尽。洪香巧满口不屑,这番话听来很是十分扎耳。此时金朝已经被灭了有三十年了,宋朝百姓依旧对金痛恨依旧。可此时已经言明白玉沙是金朝皇族的后裔,完颜家的遗骨,洪香巧却还如此言语,却是叫耶律齐面上无光。可又一想洪香巧是汉人,苏门山又是非常之地,能在蒙古强权的威迫之下忍辱至今,必定是有些骨气,反而对洪香巧多了几分敬重。
白玉沙却是笑脸盈盈,并不发怒,说道:“金权侵宋,确然不对。征战不休,百姓遭苦,也非我辈能左右之。可眼下蒙古鞑子肆虐,比金权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完颜一族已经不复存在,洪姑娘又提他作甚?”
洪香巧见白玉沙并不生气,又道:“能吃得苦中苦,方才为人上人。白公子这等忍辱负重,日后必成大器。”
白玉沙道:“有道是‘父债子偿’,千古来便是这个道理,我先祖横征暴敛已遭因果循环,成王败寇已是事实,是是非非应当任凭后人谈论。洪姑娘之高论,在下铭记在心。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做些轰轰烈烈的事情。先辈既然没能拢得人心,我辈应当择径行之,做些能为天下百姓认同的事情,才算能对得起祖先,不枉轮回一遭。”
洪香巧道:“白公子的一番抱负很是不同凡响,却不知白公子想要做些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呢?”
白玉沙道:“中原大地,久遭征战屠戮,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眼下忽必烈势大称帝,对江南富地贼心不死。如能阻止这场征战岂不是天下百姓之福。”
耶律齐双手击掌,叹道:“白少庄主果然是人中龙凤,侠心万丈。若是咱们当真能阻住蒙古大军南下,那可是江南百姓之福,也是中原百姓之福。”
洪香巧道:“如果小女子没有记错,耶律帮主应该是契丹人吧。想我大宋的天下,人才济济,却教一个金族的完颜姓人和一个契丹族的耶律姓人来挽救,而我宋人竟成了叛徒,真是可笑的紧啊。”洪香巧言语之时瞧了张君宝一眼,又瞧了耶律齐一眼,显然是疑惑的紧。那眼神分明是告诉耶律齐,一个宋人又怎么能够当起了蒙古鞑子的走狗?
庞长老听到这里脸上也是一会晴一会阴,身为一个汉人,却要仰仗两个外族人来成一番大事。又觉得洪香巧也非一般女子,虽然贪财,却在民族大义面前毫不含糊,也算是巾帼英雄了。
耶律齐哈哈一笑,说道:“洪掌柜的此言差矣,契丹和金朝都已经是烟过云散了。蒙古崛起,虐杀无数,放眼天下也只有宋地尚存。我父本在蒙古为相,却遭权贵陷害。金权被灭也拜蒙古铁骑所致。宋地虽存,也是频频受制于蒙古。眼下咱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又何必计较前嫌呢?”
耶律齐说着又走到张君宝的跟前,说道:“这位张兄弟与我也算是故交。我常听恩师说起,三年前在华山之巅与张少侠颇为交缘,就连神雕杨大侠也对这位小兄弟赞口不绝。今日得见才觉不假,小兄弟果然是人中翘楚,只恨愚兄三年前未去华山之巅,此时便是相见恨晚啊。”
张君宝依旧是一头雾水,想来丐帮的帮主,郭姊姊的家人也是大大的英雄,又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认定自己通敌叛国呢。此刻见耶律帮主还有白玉沙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来,也不由得热血沸腾,为之钦佩。便想着如何将郭姊姊在这八百里猎场失散之事,还有月余前见到其恩师老顽童前辈的事情好好地跟耶律帮主叙一叙。可眼下当着众丐帮弟子还有洪掌柜和白玉沙,心里虽想也是难以开口。一想到郭姊姊,心里又是一番难受,昨日夜间月黑风高,那黑蛇难缠,黑豹也是凶猛,此刻尚且不知郭姊姊的生死下落,很是让人提心。“不管这许多了,还是赶紧央求耶律帮主去寻郭姊姊吧,若真要是有个好歹,自己……自己……”想到这里,张君宝的心里犹如一团乱麻。
耶律齐又道:“依我看,张少侠宅心仁厚,定然有一颗赤子之心。我虽是契丹人,却娶了汉人老婆,深受汉人大恩,此番为了大宋子民就算是上刀山也是义不容辞。张少侠本是汉人,又岂能比我缓不济急,畏缩不前么?蒙古铁骑纵横肆虐,杀人无数,众所周知。你们若说张兄弟要帮着蒙古来打咱们大宋,我耶律齐第一个便是不相信。庞长老,我看你们是多心了。”
只见庞长老突然脸色酱紫,急急地说道:“帮主,这……这……”又瞧了一眼白玉沙,眼中充满了憎恶。
张君宝也是纳闷,适才听庞长老言语说捉拿自己是奉了帮主的命令,可此刻耶律帮主又言语说是庞长老多心了。又看此二人不似口是心非、出尔反尔的人,难道是白玉沙在这里面捣的鬼?自从在白玉山庄被白玉沙骗走了《九阳真经》,张君宝的心里自然是心有不快,虽然那经书又经过李嵬名转到了自己的手中,但毕竟是白玉沙骗过自己。是以白玉沙出现的时候说道自己是他的同门师弟,张君宝也没有理睬。心想你白玉沙是堂堂达摩堂首座无相禅师的俗家弟子,我乃藏经阁一个打杂的小厮,而且还被少林寺赶下了山,又怎么能与你攀什么同门之谊。可是若是反驳了,那也就驳了庞长老推崇少林寺的话,所以才不言语。毕竟自己是在少林寺中长大的,有辱少林声誉的事情还是做不得的。
白玉沙也瞧出了庞长老的不快,说道:“庞长老不要着急,凡事总要有一个水落石出的。耶律帮主虽然是宅心善意、宽大为怀,却也同样是嫉恶如仇。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叛徒的。”白玉沙说到“叛徒”二字的时候,提高了声音,又瞧了一眼张君宝。这些细微动作自然是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张君宝也不由得火上心头,自从少林寺下山来,便被冠为“叛徒”的称号,此刻在这八百里猎场,蒙古的腹地之内,还被人含沙射影於“叛徒”二字,又怎么不让人生恨?
(感谢各位编辑大人,感谢录有声的各位工作人员,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小子不才,这几日堕落于斯,悔恨不已,以后定当勤勤恳恳,谨慎为之。感激涕零,再次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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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白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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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玉沙没有言明,但是众人都听得明白,白玉沙口中的叛徒指的就是张君宝,若不然又岂会在中捣鬼让庞长老先拿下张君宝呢?耶律齐虽然久居汉地,依旧不懂白玉沙的花花肠子,直言说道:“白少庄主此言差矣,这位张兄弟年纪尚轻,又是初来北地,怎么会私通蒙古于我大宋不利呢?我听说张兄弟初离少林寺的时候,是跟我家那个人称‘小东邪’的郭襄妹子一起出来的,我那个妹子古怪得劲,行事总是有悖常理。我看是张兄弟跟郭襄妹子在一起沾染了一些她的习气,教白少庄主误会了。”
白玉沙道:“既然耶律帮主直言於此,我也不好再庇护了。不错,我说的‘叛徒’却是是我这位张师弟。都怪我这当师兄的愚鲁,没能好好劝阻,若不然也不会铸成大错。”说着满脸戚戚。
张君宝听到这里,心中的一团怒火就要爆裂开来,心说,明明是你极力撺掇要捉拿“叛徒”,此刻又说不好再庇护,简直是前后矛盾,狗屁不通。于是强压着怒火,说道:“白师兄有什么话直言就是,何必指桑骂槐?”
庞长老也听的明白,暗道:“这位白少庄主真是两面三刀,口腹蜜剑的小人。若要捉拿叛徒,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就是了,有何必挑弄心思让老朽也蹚这趟浑水呢。而且,帮主没有到的时候却不言明,装作无事跟张君宝笑脸相对。等帮主到了才隐晦曲折地说出来,又岂是大丈夫所为。帮主轻信这样的人,贸然来到这八百里猎场,就算不是中了这姓白的奸计,也只怕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可若要当面指责白玉沙的人品,恐拂却了帮主的面子。或者是当面讲出白玉沙假意帮主手谕,责令暗袭张君宝等事宜,又一想这姓白的一定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手中若无真凭实据,又岂敢在这里胡作非为,索性且看他白玉沙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庞长老瞧了一眼耶律齐,见帮主一脸真切,便且看下去。
白玉沙又道:“耶律帮主且听我讲,如果我这位张师弟一直跟郭襄姑娘在一起,想来也不会有这等事情发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因不忍心张师弟流落江湖,便有心让张师弟在我那白玉山庄安顿。岂料我乃是引狼入室,当天夜里便有一名魔教的女子上门挑衅,并暗暗埋伏了不少魔教高手。唉,家丑啊,往后的事情我想耶律帮主也都知晓了。”
张君宝怒道:“你胡说八道,小妖姑娘不是魔教的人。况且,你跟他们仙教不是一伙的么?你们串通好了演一场戏,是演给有‘九白纹章’的人瞧的。而且我写给你的《九阳真经》不是你又让九仙公主转交给我了么?”
白玉沙道:“张师弟,枉费我一番好意,没想到你却反咬一口。我白玉山庄数十年的基业,连同完颜一族遗留下来的无数珍宝都被付之一炬,这难道也开得玩笑么?好,你说你写给我的《九阳真经》,可有依据?”
张君宝道:“那篇《伤寒祛病杂论》便是……”张君宝讲到这里,突然想起当时被向灵瑶骗走经文的情形,还有向灵瑶赤身裸体同在一个浴桶内的情形。又一想,那经文是写给向灵瑶的,又不是写给白玉沙的,就算此刻把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也是不会认账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我又何必在钻入他的圈套呢。
白玉沙道:“张师弟,那篇《伤寒祛病杂论》乃是我涪州未婚妻向家走访川蜀一带为我访来的救命药方,跟你有关系么?”
张君宝摇了摇头,心想:“那日的事情多半是讲不清楚的,可要污蔑我通敌叛国也是不成。难道是小妖?张君宝猛然想到,小妖的父亲是蒙古重臣杨惟中。一定是这样,就因为我跟小妖在一起,引起了他们的误会,白玉沙才有了说辞,说我通敌卖国。可是白玉沙的父亲白俊卿跟小妖的母亲九仙公主李嵬名不是师兄妹么?而且他们还各有一块‘九白纹章’。难道是……”张君宝想到这里,不仅惊出一身冷汗出来。
张君宝从头拢了一下思绪,暗暗忖思:“白玉沙如此口是心非、言行相诡,却不知他有什么图谋?难道是‘九白纹章’,一定是这样。李嵬名曾说起过,那九白纹章之中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白玉沙的父亲跟小妖的母亲师出同门,也一定对那个秘密觊觎已久。小妖身上的“九百文章”被蒲金刚送给了别人,难道是给了白玉沙?
若小妖身上的“九百纹章”真的给白玉沙得去了,那可就是深深地着了人家的套儿了。白玉山庄的老庄主白俊卿竟然假意将自己的那块纹章送给李嵬名,却在暗地里捣鬼,待到小妖取来了所有的“九白纹章”便使诡计一并得来,再去苏门山见机行事。
张君宝想到这里,暗自着急,心想:“我应该瞧个机会,偷偷地告知小妖才好,莫要再上了白玉沙的当了。可是,小妖为什么要跟我不辞而别。难道是不想连累我么?”张君宝总觉得,小妖不是那种不辞而别的人,既然这次不辞而别,想来也有她的苦衷。
白玉沙见张君宝默不作声,便又大声说道:“那日魔教来袭我白玉山庄,恰巧我不在庄中。我父亲被魔教的一个魔头引开,然后魔教的人就乘机放火烧了白玉山庄。后来等我知晓了此事,因担心张师弟还在庄中,便央求武林中的几位豪杰去搭救张师弟出来,却不想人去楼中,张师弟根本就不在庄中。这件事情,转轮王张一氓、湖州陆家马帮的帮主陆全友、彭水寨的寨主温大鹏、绍兴府上官家的上官红城均可作证。”
耶律齐也不由得点了点头,显然这些事情白玉沙事先已经跟耶律齐说起过,说不定耶律齐也见过张一氓、陆全友等人。
张君宝想到白玉沙竟然能反诬小妖是魔教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既然是这样,自己就算再多辩解也是白搭,不如且看白玉沙继续胡编下去。
白玉沙道:“那时,我还当是张师弟已经遭遇了不测,痛心不已。后来得知张师弟竟然身陷悦秋别院的大牢里面。且巧的很,那悦秋别院大牢的狱卒早年间曾在受过白玉山庄的恩惠,便将那日牢狱内的情形告知于我。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说是从北方蒙古来了一个很大的官儿,要跟当朝的宰相贾似道秘密会晤。贾似道急功好利,排除异己,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而正当我要央求武林豪杰去搭救张师弟的时候,那位狱卒却说,张师弟已经被蒙古的那个大官给救出去了,同时被救去的还有丐帮中的伍长老。耶律帮主,这些可以跟贵帮的伍长老求证,白某人并非信口开河。”
耶律齐黯然道:“白少庄主说的没错,伍大合现已被帮中的兄弟拿下,他所言悦秋别院的情形跟白少庄主所说的并无二处。”
白玉沙道:“半月前张师弟跟一名女子到了苏州的姑苏台,三日前又有人瞧见张师弟跟那名女子在邢州府的天香楼吃烤鸭。而那名女子就是当日到我白玉山庄挑衅的魔教女子。”此言一出,庞长老和几位丐帮弟子也不由得“啊”了一声,均自在嘀咕,想不到张君宝年纪轻轻,竟然跟魔教的人勾结在一起。
自顾正邪不两立,魔教之所以被称之为魔教,便是因为魔教“邪门”至极。一个人若是做错了事,不管是抢钱、还是偷女人,都可以受到惩罚后再让他改过自新。两个门派因宿仇刀兵相见,就算各方都有无数死伤,经德高望重者出面说和,也能化干戈为玉帛。可“魔教”二字却是万万沾染不得。凡是与魔教有沾染的人,必定会被斩草除根。
数百年来,中原武林人士於魔教均是谈虎色变,惶惶不可终日。若有闻半点魔教的消息,中原各武林门派必定群起而歼之。虽然这几百年来中原武林与魔教发起过几次大的战役,表面上看似魔教已经销声匿迹,可是武林中人总会不时地嗅到一丝丝蛛丝马迹。为了防止魔教死灰复燃,中原武林已经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摒除前嫌,共同敌对。”
所以,众人一听到白玉沙说到魔教,均是吃了一惊,想不到销声匿迹已久的魔教竟然又重现江湖,这一次,说不定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各人想到这里,面上的表情也都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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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仙魔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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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见牵扯到魔教,也不敢大意,说道:“白少庄主,魔教一事,事关重大,咱们且不可鲁莽行事。魔教已经绝迹江湖多年,这次竟然公然到白玉山庄挑衅,相必是有备而来。传闻昔年魔教行事总是行踪诡秘、神出鬼没,却不想这一次竟然如此大胆。不是愚兄多想,这的确不像是魔教的行事派头。我看此事咱们还要细细查访,莫要让歹人冒充魔教门徒,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灭了咱们的威风。”
白玉沙道:“耶律帮主说的是,开始我也不相信是魔教所为。毕竟,魔教已经在江湖上绝迹已久。可是,就在白玉山庄陡遭不测的时候,在下跟张一氓、陆全友等赶回白玉山庄救张师弟。那时,魔教的人已经撤走,只留下熊熊大火。待我们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不可挽回,小弟心有不甘,心想,不管救得救不得,总要试上一试。结果也巧,就发现那些火颇为古怪,非但遇水不灭,反而烧得更旺。多亏转轮王张一氓见多识广,才晓得那火乃是一种毒,非常古怪的毒。”
耶律齐道:“这种遇水反而燃得更厉害得东西,我倒也见过。江湖上宵小之辈用的一种‘火毒砂’便是此物。”
白玉沙道:“耶律帮主有所不知,那可不是普通的‘火毒砂’,那毒砂的威力比江湖上常见的‘火毒砂’强了百倍。当时,在下跟各路的几位英豪也是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恶毒的东西,便取了一些回来。带到少林寺,经过少林寺的天鸣方丈辨认,原来那物竟然是昔年的魔教才有的‘日毒石’。我师父无相禅师又详细地询问了一下那帮人的武功路数及来龙去脉,才断定那些是魔教的人。”
耶律齐本是见到张君宝年少英雄,不希望张君宝跟白玉沙所说的魔教有什么瓜葛,这才询问详细。可听白玉沙这么一说,连少林寺的天鸣方丈和无相禅师都已发话,那断然是不会假了。耶律齐看了张君宝一眼,面色凝重,说道:“想不到魔教初现江湖,竟然先盯上了白玉山庄。却不知那魔教的人是为何而来?”
白玉沙道:“耶律帮主可曾听说合州的曹世雄曹将军么?”
耶律齐道:“曹将军乃是我大宋的守边大将,屡建奇功。听说曹将军身陷牢狱,连家也抄了。”
白玉沙道:“曹家不光是被抄了家,还被放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听说曹将军的一家老小,竟没有一人逃出来。”
耶律齐恨恨地道:“竟有此事?”
白玉沙道:“涪州向士壁向府也陡遭不明大火,那火起的也甚是古怪。”
耶律齐道:“难道是魔教的人所为?是用‘日毒石’烧的么?”
白玉沙道:“那时候人们尚且想不到魔教这一节,也没有人考究那火的起因和来由,只当是江湖仇杀。故而无从考证。可是,却有人在合州曹府的外面捡到了一朵羽毛。那羽毛绚丽异常,没有人能识得那羽毛的来历。直到半月前,我与湖州陆家马帮的帮主陆地飞马陆全友,还有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却识得。他言语说,那羽毛叫做‘七彩神羽’,是‘仙教’的信物。”
耶律齐道:“‘仙教’一事,我也听闻过。据说是昔年西夏国的‘一品堂’改成了什么‘九祆堂’。而‘祆’字和‘仙’字同音,才被叫做了‘仙教’。莫非合州曹府大火的时候,仙教的人去过曹府么?”
白玉沙道:“不错,这点已经得到证实。”
耶律齐道:“那跟魔教有什么关系?”
白玉沙道:“耶律帮主难道猜不出‘魔教’和‘仙教’的关系么?我想诸位也已经想到了。不错,‘魔教’就是‘仙教’,‘仙教’就是‘魔教’。”
张君宝见白玉沙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有理有据。心想,自己若是替小妖分辨,量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自己来是要去苏门山,丐帮来也是为了苏门山,白玉沙不说苏门山,却说什么魔教,也是不明就里,任他讲下去。可是白玉沙说到仙教就是魔教,魔教就是仙教,张君宝再也按捺不住,说道:“你胡说八道,白老庄主不也是仙教的人么?若说仙教就是魔教,那你岂不是也成了魔教的门徒了?你是不是污蔑我通敌卖国还不解恨,还要说我是魔教的人不成?”
这时,洪香巧也道:“白公子,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到底是想要说这位小兄弟通敌叛国呢?还是想说他勾结魔教,为祸武林呢?你这话说的尽绕弯子了,我们听得可都要着急死了。”
白玉沙道:“张师弟不要着急,洪姑娘也不要着急,且听我慢慢说来。合州曹世雄、涪州向士壁都是镇守一方抗击鞑子的大英雄,是蒙古大军南下的绊脚石。魔教此番重出江湖,定然有所图。据我所知,表面上是为了几块‘九白纹章’,实际上是当了蒙古大军的先锋。蒙古大军南下,遭殃的乃是天下的百姓。我大金朝北迁全是因为蒙古背信弃义,不守誓约。如今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我祖上英灵,岂能与蒙古的残暴之师同流合污?所以才招来了魔教的人,将我白玉山庄焚毁。”
耶律齐道:“金朝虽衰,白少庄主却心系天下百姓,这等胸襟,让人佩服。蒙古残暴,当天下人群起而攻之,白玉山庄的血是为天下百姓而流的。”
白玉沙在这里搬弄是非,说是白玉山庄是不愿意跟蒙古同流合污才遭此大祸。张君宝不由得哼了一声,说道:“白玉沙,魔教一事本就是‘莫须有’,你少在这里装清高了。自古以来纵横捭阖、兵不厌权。金朝虽然被灭,但终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又在中原经营多年,残余势力不可小觑。我看你是盼着蒙古和大宋再起兵戈,然后你们完颜一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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