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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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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她瞧见的人,是断然是不会认错的,她对于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记的可是清清楚楚,就好像一直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也知道顾希澈这会儿正同她说着话,也知道他是真心的有些担心她,可她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全都放在了方才离去的那人身上了。
顾希澈瞧着她望向远处的眼神,也朝着那个方向望了望,却并没有瞧见什么。
他一转头,差点碰到了阿灼的脸,看着阿灼简直能沉鱼落雁的脸庞,心里面有些不自在了,他想告诉阿灼他如今的想法。
他扭扭捏捏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阿灼,说道:“阿灼妹妹,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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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章 惟愿余生有你
阿灼瞧着顾希澈扭扭捏捏不成样子的模样,与他往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庭径,但她对这些并不在意,又想着方才那一瞬即逝的身影,只觉得想赶紧离开这儿。
还不等她转身做势离开,一只手腕便被身后人抓住了,接着便传来:“阿灼,这些时日你对我也有些了解了,我这人虽然挺混的,但总体来说,人还是挺好的。”
阿灼这会儿确实有些烦躁了,若有一个人拉着你的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难道你还会心情很好?
她也不知道这顾希澈究竟瓶子里卖的什么药,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说这些无厘头的话究竟想干什么?
顾希澈瞧着阿灼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急了,但总归心里还是紧张的,抓紧了阿灼的手,说道:“阿灼,我也是今日才明白我的心意,原来我是欢喜你的,方才你不见的那个时候,我真觉得那么简短的一会儿时间竟然无法忍受,我知道你如今年纪还小,我愿意等着你慢慢长大,”他说着这话,又挠了挠头,脸上好像都泛起了红意,不好意思的又说了句,“阿灼,余生惟愿有你!”
阿灼在他拉着她手肘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太好,果然,不一会儿,她心里冒出来的不踏实应验了,他居然向她表白了。
阿灼加上辈子这两辈子的光阴,统共向她表白的也就这么一个人,她这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
她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说实话吧,她对这顾希澈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唯一仅存的一点情感,也就是有些厌恶他!
这种伤人的话,在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说的出来呢!
所以说,我们阿灼,是个好姑娘!
顾希澈的小厮瞧着他少爷的此番作为,简直可以说是惊呆了,他从未想过他家少爷这么直男癌的人,竟然如此的会说情话,而且那些话他听着都觉得可以酸倒牙,他都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的话。
清欢在一旁满脸的羡慕,还有隐藏在面容下的一丝嫉妒,这会儿大家都瞧着阿灼与顾希澈,自然而然的没有人注意到她。
若是这会功夫有人望一眼她,绝对会吓上一跳,平日里不论做什么事都笑意盈盈的小姑娘,这会儿面上竟有些扭曲,这确实会让人大吃一惊。
阿灼正在脑海中整理话语,她想着她应该如何委婉,才能不伤了顾希澈的小自尊,还能让他们之间不那么尴尬,想来想去的几个法子都是不太合适,面上也就这么僵持着。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这个法子比较不错,“希澈哥,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哥哥,我们也相处了那么多久,你应该也知道,我对你是没有别的男女之情的,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我们还是兄妹!”
阿灼说完这话,不等顾希澈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开。
顾希澈见自己的示好阿灼并没有其他的反应,也看出来阿灼对自己并没有别的心思,可他又不是那种眼见没希望就放弃的人,他也和当初的拂云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宁愿最后头破血流的性子。
阿灼既然已经离开,他也再做不得别的了,因为方才那番表白而又不好意思再与阿灼并肩而行,只得在身后默默的跟着,护送着阿灼回去。
阿灼快走近家门口的时候,一阵庆幸,这顾希澈也还算是脸皮薄,没有在回来的时候再去与她说话,她也是乐的轻松。
在大门处,利利索索的与她告了别后,就带着阿灼进去了。
漆黑的大路上,偶尔有几盏灯在闪烁着,稀稀落落还有一些人的大街上,顾希澈在这路中走着,走着
现时他的脑海中十分清楚,以前那个一直停留在他心中的那个人,慢慢的淡了,淡了,却又换了个人在那儿,他觉得这种感觉比以往的更浓烈些,更不可让人忽视。
阿灼躺在床上想着今天顾希澈那话,她不曾想过他会对她有好感,她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她上辈子经历了那么复杂的感情,这一世又怎么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就会动情了呢!
她对顾希澈没有感觉,一丝一毫的那种男女之情都没有,她不会接受他的那份感情,也不愿让顾希澈走她之前的老路,总之以后,她会尽力避着他,希望这样他可以明白,也希望他早日了结了这段无望的感情。
可她没想到的是,若是一段感情就这么容易可以结束的话,那这世上那些为情而困的人早就不见了,她这会儿并没有想到自己当年是如何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身边的丫鬟,陪着她许多年的人,这会儿竟然与她离了心,却也是因为这个她认为与她毫无关系的人。
所有说,感情这回事,它既能造就一个人,却也能毁了一个人。
在这漫长的思绪中,她刚刚有了些睡意,脑海中却突然蹦出来那个穿着月白色衣衫的人影,她并没有看见那人的正面,却冥冥之中有种感觉那人就是
她想着前世的这个时候,皇帝稍有些老态龙钟之态,几个皇子都在抢着在皇上面前做事,唯独那人不是这番作态,他不争不抢,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她一直知道他从小并不受宠,母妃在她生产的时候便大出血当场死亡,而他刚出生就面临着无母,至于所谓的父亲,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而死,对他也是十分怨恨,从他出生,就不曾带给他一丝温暖。
可最后的结局,竟出奇的让人不可置信!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些记得清清楚楚,有些年隔许久的事情,她有时还能清晰的想的到,她一直觉得是因为他们二人境遇相差无几,正所谓同病相怜,她一直把那些事情归结于这个原因上。
茫茫的夜色中,有人劳累了一天正舒舒服服的在美梦中,有人却想的太多翻来覆去竟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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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章 说亲
这几日,阿灼一直闭门不出,生怕再遇到顾希澈,她真心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为了免着他们二人尴尬,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大家!
她整日里瞧着清欢做着手工活,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那个第一次动手的桃花包,那个顾希澈还真是过分,想要荷包哪儿不能买一个,若是看不上外面卖的,让他们家的绣娘随便做一个就是,怎么着都要比她那个强上太多的。
顾希澈却不是这个心思,在他知道了那个荷包是阿灼亲手做的后,本来觉得有些难看的荷包眨眼眼也不觉得那么难看了,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只要是她做的,他都觉得挺喜欢吧!
他从那日对阿灼表白心意后,就一直没有再找过阿灼,他知道阿灼对他没什么心思,这几日他不在阿灼眼前飘,估计阿灼心情还能好些,他想着,再等几日,阿灼渐渐接受了这件事后,他再去阿灼面前“献殷勤”!
他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了几日,整天除了家里就是商铺酒楼的跑着,他觉得他干的活比他爹做的都多。
近来,他越发觉得他爹想把这些家业交到他手上的表现做的可是越来越明显了。
他们家若是与平常人家那般他就高兴了,多几个兄弟,来挣挣家产,可他们家却不是,个个都是往外推,没有一个想接收那份大山的。
他隐隐约约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祖父在他爹成亲后就那那些家业交到了他爹的手上,然后带着祖母搬到了农庄里住,留下他爹整日里忙着商铺上酒楼里的事,甚至有时候早上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便早早的离开了,晚上他睡着后不知什么时辰才一身疲惫的回了家里。
这些他都记得,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呢,他这儿还一直为了预防他爹留了一手,他这个杀手锏,就怕到时候他们不答应。
这日,他刚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刚坐下凳子,便瞧见他娘乐呵呵的过来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拐弯抹角的问着他几个问题,瞧着他脸色有些疲倦,也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澈儿啊,娘是这么想的,你看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姑娘家过日子了,娘这些日子也一直问着崔媒婆我们这儿跟你适龄的姑娘,她今日才来告诉我,说有好几个天姿国色,又十分有文采的姑娘呢,比如王员外家的大小姐,那长的可叫一个漂亮啊,据说说媒的人都快人家门槛给踏平了,还有西大门那儿柳老板家的小女儿,据说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娘觉得呢,这个姑娘就与你挺合适的,他们家跟我们家差不多,都是经商的,到时候若是真的成了,人家也不会嫌弃我们家是经商的!”
她瞧着自家儿子的脸色,以为他是不满意这两个姑娘,从衣袖里拿出了下午崔媒婆给她送来的单子,递给她儿子,说:“儿子啊,你好好想想,若是有觉得合适的就早些跟娘说,娘也好找人去给你说亲,”看着她儿子马上就要黑着脸了,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惹儿子生气了,最后又补了句,“你也累了,娘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马不停蹄的就离开了。
她自然明白她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今日这事若是换成别的人来,早就被他赶走了,还好儿子跟她亲,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但总归她说的儿子还是听下去了。
王氏不知道的是,这哪里是顾希澈跟她亲近,他深刻的记得,当年他刚满十岁左右的时候,他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开始料理他的饮食起居了,那时候他早已自己单独住了一个院子好几年了,自然有些难以接受他娘这样的做法,义正言辞的推辞了一番,谁知道,他娘那玻璃心就有些受不了了,跑回去跟他爹告状。
他从小就知道他爹是个妻奴,对他娘从来都是百依百顺,那日瞧着他娘那番难过,自然是有些受不了了,把他娘哄好了之后,以他已经长大了为由,让他去商铺里劳心劳力了好几个月。
他那时候可才十余岁啊,他爹就能这样狠心,也亏的他天资聪颖,这才能活着长这么大。
从那以后,她娘在家里更是为王为霸了,他大多数时候也不会直接的拒绝他娘,有时候委婉的换几个话题,她娘也就把事给忘了。
今日她娘来与他说亲事这回事,他是极不乐意的,就这单子上的姑娘就算长的一个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都不会喜欢的,他心里有喜欢的小姑娘,就算知道了她对自己没什么感情,他也绝不会放弃,日久见人心,他相信阿灼以后终究会明白的。
他这样想着他的小姑娘,却又为他娘弄的这事有些烦恼,什么叫“他到了适婚的年龄了”,还不是他爹又想早早的退休了!
既然他爹这么急,他不送点礼物给他爹又怎么能称的上他爹的好儿子呢,顾希澈诡异的笑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永定侯府里,康越泽这几天正赶上休假,他算着应该大约有十天的时间,他也许久没有见阿灼了,虽然时不时的也会通信,但他瞧不见她如今到底过的怎么样,仅听着她的一面之词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他也不打算与这个家里的人说他的打算,他知道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用,他三叔三婶那儿平日里对他们挺照顾,他临走的时候会去知会他们一声,但他爹还有二叔那儿,那是知会也不要知会一声的。
还有将军府那儿,他准备下午的时候去跟两个舅舅舅母讲一下,看他们有什么交代或是什么,想好了这些,他吩咐四九尽快的给他收拾些衣服,他好能尽快离开。
还未等他出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声音,他透过窗户一看,原来是康夏那个丫头,他心里一阵厌烦,从后窗那儿跳出去了,余下的事留着给四九处理。
“大哥,大哥,你在屋子里吗?”空气里还传来康夏甜美的声音。
………………………………
第七十章 无可奈何
四九哭丧着脸看着少爷离开的窗子,只觉得身上的担子压的他喘不过气儿来。
四九的脸就像六月的雨一般,出了房门就不见半分勉强,好言好语的将康夏劝走了。
说亲这事儿没过两日便传到阿灼的祖母耳中,两个老太太是闺中密友,大体上也是什么话都说的。
老太太想着希澈那孩子,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十六七的年纪,虽然不算大,但如果家里有中意的女子,早早的定下也是不错的。
老太太这会儿自然是没有想太多的,她以为顾老太只是与她随口说说,也就敷衍了之的随便应付了几句。
顾老太太可不是这么个想法,她早就有别的意思,她之前第一次看阿灼那个小姑娘便十分欢喜她,瞧着她与自家孙子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若是再等上两年,也说不准能成了她家孙媳妇。
何曾料到他那个闲不住的娘这么早的便要与他说亲,她这心底可有些急了,若是阿澈真瞧上了哪家的姑娘,她这想好的孙媳妇可就鸡飞蛋打了。
这不是,她借着阿澈说亲这事,想要探探阿灼祖母的意思,说来说去也不见老太太往她想的意思上说去,她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也就那样罢了!
“老头子啊,你说日后阿灼的婚事我们可能做的了主?”老太太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老将军听了这话,也沉默了,按理来说,阿灼上面还有父亲,她的婚事自是由她父亲来定,可侯府的情况他们也知道,若是康明城对他这一对子女有半点的心思,他们又何必带着阿灼来这千里之外呢!
可不论他们怎么想,阿灼的婚事他们大体上是插不了手的
他低声叹气的惆怅了一番,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
老太太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后,她这可怜的孙女还要回去那吃人的侯府,她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可却是别无他法,只要康明城还在这活着,他们这一家就插不得手。
正愁眉苦脸间,老太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说:“老头子,我记得当年你带兵攻打北方叛变聚落的时候,皇上可曾许了你一个心愿,这么久以来你似乎都没有用过,不是吗?”
老将军似乎忆起了那些陈年往事,眉头皱成一团,沉重的说:“当年也不过是皇上随口说说罢了,我们又怎能当的了真,阿灼虽说是永定侯府的嫡女,但侯府里的情况你我也心知肚明,若说是为琳琅求一门婚事,也让人有地方挑选,可阿灼侯府现时只是个花架子,阿灼身后又没有什么倚靠,你说,谁能同意这样一门婚事?”
他慎重考虑过后才与夫人说了开来,若是真的向皇上那求了旨,他们这儿连中意的人都没有,又让皇上怎么选呢!
翌日,天刚蒙蒙亮,管家便来敲他们的房门,说是表少爷正在外面等着。
他们二人这会儿意识还没有完全醒来,迷迷糊糊的听着管家的说话声,表少爷?
表少爷不就是越泽,知道他过来了,老夫妻俩赶紧起身,洗漱洗漱就去大堂了。
康越泽那日去了将军府与舅舅舅母说过之后,晚上便开始赶路了,他许久没有见阿灼了,虽然有外祖父外祖母在她身边,但没有亲眼见着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日夜兼程的朝着辛庄赶来。
远远的便瞧见外祖父外祖母过来,祖父祖母如今住在这庄子上,这衣饰也是入乡随俗了,不再是锦衣华服,而是和他见过的许多普通人相差无几,周身都是素素净净的,却显得更加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瞧着那两道身影,他的眼角就有些泛红,这么些年来,若不是面前的这两个老人,他和阿灼可真不知会怎么样。
而如今,他们为了妹妹
他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老将军老太太许久没见到他,一时间也有些情不自禁,拉着他的手道:“阿泽瘦了啊,也有些黑了!”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这里面知道京城事儿的也就他们管家一个,表少爷的艰难他多少也是知道些的。
“祖母这话说的,我在军营里哪还能跟以前那般模样,黑了瘦了也是好事,越泽让祖父祖母挂念了,”康越泽起身的那刻,动作利索的擦掉了眼角刚刚溢出的泪滴。
“这段时间祖父祖母辛苦了,我临来的时候去看望了舅舅,府里也没有什么事,舅舅让我告诉您好好的在这儿看看,也不要操心府里的事,”他看着二老,把他们最想了解的事先说了出来。
老将军示意老伴儿去吩咐下人准备早饭,再让人把阿灼叫来,他们爷俩这儿还有些事。
等到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大堂后,老将军语重心长的问道:“最近朝廷上可有什么异动?”
康越泽一早便晓得祖父要问这事,前几日他去将军府的时候,大舅舅也与他谈论了一番,他整理了下思路,“现如今皇上的身体也未有什么大病,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做着什么,太子党的人也都老老实实的,估计是太子那下了口令不让他们私自行动,二皇子似乎是有些急功近利,前几日向皇上请了道旨,自行去了那北方处理那暴民一事,我离开京城的时候那边也还未传来消息”
阿灼这几里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连着几日晚上都不犯困意,硬是逼着自己数了不知多少颗元宵才睡下,早晨又醒不来,每日都要清欢喊上许多次才能坐起身子。
“小姐,小姐,大少爷来看您了”,清欢站在小姐的床边不急不慢的喊着。
阿灼这会儿正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清欢的声音,她这几日都对她吩咐过,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早上就不必叫她了,今日突然在她床边叫她起身,想必也是有什么事。
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她那跟沾了黏胶的眼皮才缓缓的睁了开来。
“可是有什么事?”阿灼这会儿还有些意识不清,揉着太阳穴有些不耐的问着。
………………………………
第七一章 兄妹之情
她远远的瞧着那个身穿玄色衣袍的人,这半年来,他似乎变了不少,黑了,瘦了,也更有气概了些,这会儿他正同祖父说着话。
她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只是远远的瞧着,便也能看出他脸上的疲惫。
她并不知道他会来,前几日他们的通信中他也没透露半点风声,这时,突然瞧见他,只是从心底里觉得高兴。
“大哥”阿灼看着他与祖父似乎谈完了话,笑眯眯的扬起声音喊着他。
康越泽听见这黄鹂般的声音,眼睛里顿时布满了喜色,立马转了身子,瞧见阿灼远远站在大门处,他的妹妹,半年的时间,竟变的让他都有些不敢认了!
这时的阿灼,神采奕奕,就像早晨的太阳让人移不开眼,皮肤不再是以前的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白皙里透着红,周身也像这个年纪朝气蓬勃的少女了。
“阿灼,这么久没见,想哥哥了吗?一直以来,我都有些担心你,怕你在这儿有些不习惯,现在看来,你这段时间过的挺不错的,现在笑容也多了,整个人也比以前开朗了!”康越泽这会儿脸上才露出愉快的笑容,他这会儿见到阿灼后,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
阿灼很高兴,非常高兴,她从方才在清欢的嘴里听到大哥来了后打心底觉得开心,她一直觉得在她心里并没有对这些人有认同感,在今日她才彻底明白,她早已把大哥当成了至亲的人。
想通了这一点后,她也不想别的了,有些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她只想清清闲闲的生活,那般劳心费心的事她再也不想做了。
康越泽的话让她十分感动,她知道哥哥的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即使看到了她之前回的那么多信,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
“哥哥,你难道没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江南的水养人,特别是养美人!”阿灼得意洋洋的说着这话,瞧着哥哥露出吃惊的眼神还特意的转了转身子想他瞧个明白。
康越泽一时半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的眼睛都有些抽筋了,这才停了下来,强忍着笑意说道:“阿灼说的是,我方才便觉得阿灼变了许多,如今看来,原来是变漂亮了啊!”说完,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阿灼见她哥哥听她说完那话后,忍不住的笑,不禁也老脸一红,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不过想让哥哥去了那些伤感的情绪,索性拿着自己来给哥哥逗个闷子,谁知道这个不解风情的人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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