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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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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临终前的她,就已经想通了,若再有一次机会,她定会找一个相知相通的人。
她知道,这世上所有的等待,最后都会不期而遇,现在的她也只要等待就好了。
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待了将近一上午,临近午时的时候阿灼才出了这惠竹苑。
年关将至,入夜后,又下了场大雪,天气越发寒冷,阿灼整日里都觉得腿脚冰冷,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窝在这地龙烧的正旺的屋子里。
大年三十的那天下午,侯府里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聚了起来,阿灼听清欢讲是这要每年一次的开祠堂祭祖,觉得些许好奇,这日里,也不觉得天冷了,穿的厚厚的便跟着众人在人群中站着。
这会儿,祠堂门口已站满了人,阿灼和康夏几个女孩子都在人群后面站着。
最前面,康明城这个一家之主作为主祭人,正目色庄重的做些行礼之事,祭祀开始的时候,最先洗手焚香,后焚帛奠酒,最后带着众人向列祖列宗磕头行礼,这才祭祀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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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年夜 (补更)
阿灼站在后面跟着众人磕了好几个头,祭祀这一大事才终于完了。
再接下去,就是给侯府最年长的人行礼了,也就是阿灼的祖母,众人一行来了老太太的惠竹苑,先由这个一家之主给老太太行礼,再由康明城带着大房的人向老太太行礼,然后二房,三房依次。受完礼后,紧接着就一家人的同夜饭,三房的人都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当然,这说笑说的什么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一袭饭吃到戌时左右才快要结束,阿灼又累又困,她真想不通一个普通的年夜怎么能过的这般累,想当初,她还是拂云郡主的时候,每逢过年,只是跟着那些皇子公主们陪着太后祖母、皇帝舅舅、皇后娘娘还有一些妃子们吃顿饭就了事了,哪像这般还要做什么祭祖,一群人吃饭还要吃的这么晚,终于等到同夜饭结束了,阿灼跟着众人道了别,由清欢扶着回了清华苑。
一到热气腾腾的屋子里,阿灼也就顾不得其他了,一会儿高呼着“好冷,好冷”,阿灼就吩咐清欢清瑶赶紧去提几桶热水到后室,这一天的在在外面吹冷风,可冷死了。
阿灼在里屋站了会儿,即便是烧着正旺的地龙她也觉得脚下似乎透着股寒气,等了会儿见那二人还未提着水进来,阿灼脱了外衣,便先上床躺下了,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才终于暖和了些,只不过身下的两只脚着实冰凉,却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阿灼在床上正恹恹欲睡,听见外面扑腾腾的声响,惹的她那七八分睡虫都散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清欢才从里室里过来,伺候着沐浴了。
阿灼洗个了热水澡,连带着把睡意都洗去了,在床榻间躺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昏昏睡睡的意思,脑海中一片清醒,就想起了她现在的情形,明日就是新的一年,大年初一,现如今的府里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虽感情并不一定真实,但这番情景正是她向往的那般样子,前世今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第二日,又是一大早儿,阿灼便被清欢叫起了床,赶紧收拾了会儿,连早膳都未来得及用,便急匆匆的赶去了清华苑。
刚踏进惠竹苑里,阿灼听到屋子里传来嬉嬉闹闹的说笑声,脚步止了下,心想这么早,不会都来了吧?整理下心思,阿灼举止端庄的由着丫鬟打起帘子进了屋内,前脚刚刚踏入房内,阿灼顿时吓了一跳,这侯府的人差不多是都来齐了,跟昨日晚膳上的人真是丝毫不差。
阿灼刚想上前跟老太太请安,便听见一声黄鹂悦耳般的声音传来。
“姐姐,今日里来的这般晚,可是又赖床了?”康夏看着姗姗来迟的康阳,心中不难,不怀好意道。
阿灼连搭理都不想搭理她,这人从那次听闻了她起晚了后,便次次见她只要落于她后,明里暗里的讽刺她,阿灼也弄明白了,康夏这人就是,你要是搭理她,她便上着竿子跟你胡搅蛮缠,不理她,由着她嘴上痛快几句,也就罢了。
阿灼望着高座上笑意盈盈的祖母,上前福了福身子,又给老太太拜了个年,说了些健康长寿,福乐绵绵,笑口常开,益寿延年的吉祥话。
老太太看着座下的宝贝孙女,脸上是笑开了花儿,心里简直是比吃了蜜饯还甜,身边的杨嬷嬷也是人尖子,见着这番情形,忙浅笑着扶起大小姐。
老太太拉了拉阿灼的手,从身边丫鬟那接了个红袋子样的荷包,又跟老太太说了几句贴已的话,便顺着规矩依次给长辈们福了福身子,三房结束的时候,阿灼随意撇了撇身后的清欢,手上都快捧不住了,阿灼也觉得今天早上应该差不多了,抬脚走到柳氏身后立住了身子。
康夏看着在她身旁站着的阿灼,心里一阵嫉妒,祖母什么都偏向她,今日新年的第一天她来的这般晚祖母还心疼她起的太过早了,真是可笑,她也是父亲的女儿,怎么从未见她这般喜爱过,只不过她的母亲是祖母的侄女,就能让祖母这般另眼相看。
心里涌出一股股的不快,康夏朝着康阳身边挪了挪,伸手挽了阿灼的胳膊,笑眯眯的道:“姐姐,祖母真是心疼你啊,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祖母还不忍责怪你。”
阿灼笑笑道:“妹妹这话就严重了,我们几个祖母谁不喜爱呢,前几日五妹妹整日里跑惠竹苑,难道不是祖母疼爱么?”明知道康夏这话是冲着她,她偏偏把众人都拉上,让她什么都讲不得。
康夏一张白净的脸上这会儿布满了红意,停了好久未开口,阿灼以为是她这话讲的太过分了,康夏毕竟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那是啊,我们一同是祖母的孙子孙女,祖母都是一视同仁,哪能有什么偏爱不偏爱呢。”康夏看着阿灼,咬牙切齿的说道。
阿灼不做声,笑了笑,她康夏再怎么没脑子也不敢把这话上往三房身上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简直笑翻了天。
一群人在老太太屋里闲聊着,差不多辰时将完的时候才出了门,这一大家子又前后簇拥着去主堂用了早膳,阿灼以为这般就应该结束了,谁能料到,这才是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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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群人的早膳又像昨日里同夜饭那般,阿灼吃的心力交瘁,这边还要防着那些不正当的人的阴招,真心感觉到无力啊!
清欢见自家小姐一脸没有食欲的样子,心里偷偷的笑着,她家小姐每年都是这般,每次等到跟大家散伙的时候,肚子饿的都是咕咕的叫,回去都能吃的了一叠子糕点,清欢担心待会儿小姐再和往年一般,上前趴在阿灼耳边低声私语了一番,过了一会儿,见着阿灼又是用了一碗薏米红豆粥。
阿灼也是惊呆了,她真心不了解这普通人家过个年是这番景象,真的是劳心劳苦啊,待会儿还要去院子里陪着老太太听戏,这一听还得听大半个上午。
一直到用完早膳,阿灼的脸都还耷拉着。
在去后院的那段路上,清欢劝说着阿灼,又是年复一年般的话语,笑意嫣嫣道:“好小姐,你再这个脸色,待会儿让别人看到,又要拿来做文章了,可不能再这样了。”
阿灼揉着手中的帕子,心里的不情愿都挂在了脸上,被清欢安抚了一会儿,心中才稍稍平复一些。
可是,一想到待会儿……
阿灼嘟囔了几句,不满的嘀咕道:“简直要疯了这是。”
清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担心周围人发现她们俩的嘀嘀咕咕,抬头往周围看了一眼,发现众人都目不斜视的在往前走着,才放下心来,低头又是嘱咐了几句。
阿灼也是实在受不住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别人家是不是这番情形,刚刚听了些清欢的劝告,心里才好受了些,跟着众人往后院台子处走了过去。
热烘烘的屋子里,杨修然坐在椅子上和自家爹娘说着话儿,先是讲起了他往日跟着夫子在学堂上的光阴,大半个时辰左右,他心里琢磨着阿灼表妹的事,犹豫着如何开口讲这一番话,又怕着他再一开口吓着了他这爹娘,想着这话儿怎么能委婉些。
“爹,娘,我想跟你们讨个事儿,这会儿暂且先不说是什么事,等到日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了。”杨修然语气正经,哪会让人想到他这会儿讲的事会是小儿女间的情事。
杨二爷看着自己儿子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就一阵头痛,他这个儿子从小就生的跟别家的孩子不一般,从小就跟个小老头儿般,别人家的孩子还在自家父母跟前嬉戏打闹时,他却能在椅子上稳稳当当的坐着,这真就叫人觉得奇怪了。
二爷前后左右的看了修然一眼,也未能看出儿子这讲的到底是哪番子话,开口道:“你这小子,什么事你就讲,别在这跟你爹我绕弯子。”
杨修然斜眯了一眼自家爹,他爹这么多年还没能搞清楚,在他这儿何时能赚的了便宜,眼色一变道:“娘,前几日里我听大哥讲见到了爹在外面”
杨二爷一看自家儿子那忽变的眼色,顿时想到他这兔崽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果不其然,只觉得后背处一凉,见他家兔崽子正准备告他的状,要是被夫人知道前几日他又在外面喝了点小酒,这最近几日他都进不了房间。
杨二爷三步做两步的上前,跟夫人笑了笑,招呼着杨修然出去了。
出了房门,又往前走了几步,生怕自家夫人听到,装着一副慈父的样子道:“修然啊,有什么事你好好的跟爹商量,你说从小到大爹什么时候不同意你的事了,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
杨修然听着这番话,都不忍直视他爹,真不知他爹如何能讲出这番话,怎么会不觉得臊的慌呢。
他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大体上,能自己做的事从不经外人的手,五六岁的时候,他就主动的搬到了自己现如今住的院子里。
今天跟他爹娘讨要一个保证,也是担忧日后爹娘不喜阿灼。
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杨修然放下了心,他以为自己爹娘这儿顾好就差不多了,阿灼那儿还小,还不懂什么情事,等到时候,直接让他爹娘提亲去罢了,可是,谁又能料想到人心是怎么长的呢?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苑,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
阿灼望着台子上不知是青衣还是红衣那低声婉转的轻吟着,也不觉得有趣,她对这些实在是欣赏不了。
眼看着午时将过,一群人都没有散场的意思,阿灼这会儿只觉得身心疲惫,瞪着眼看着身边的清欢,她怎么没告诉她会这么久呢。
清欢心里眼里只觉得无辜,小姐又这般,先且不说往年的事,就只讲早上用膳的时候吧,自己明明让小姐多用点,生怕这一听戏又不知道何时可以结束了,小姐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人了,干脆索性的把视线移开了,聚精会神的看着听着台子上的大戏,待会儿回到院子里小姐要怪就怪吧。
阿灼这会儿连个怒视的人儿都没了,这清欢丫头是长本事了,竞敢不理自己了,心里的怒气也散不出,就这般的旁边的瓜子糕点也没用半分的熬到了散场。
半下午的清华苑一片寂静,阿灼从后院回来后就一直不做声,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清欢清欢见天色已晚,小姐还在床榻上纹丝不动,两个小姐妹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叫起小姐起来用膳,省的这身体再饿坏了。
“小姐小姐,晚膳都端来了,快起来用了再睡吧,您都一天没正经的用饭了。”清欢走上前,大着胆子叫着阿灼。
一会儿,看着阿灼还是那般躺在床榻上,没有半分动静,清欢以为小姐还在为着中午那会儿的事生着气,换着清瑶又叫了几句,还是那般一动不动,两人相视一眼,走到了阿灼床边。
两人站在阿灼的边上,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不不敢上前去叫阿灼,一会儿,清欢大着胆子摸了摸阿灼,只觉得自家小姐身上搁着个烤炉,分外的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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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病
清欢一向是比较稳当的,这会儿嬷嬷也不在,小姐还在病着,纵使心中乱的不知道怎么着了,表面上还要装的平平静静。
清欢立刻扶着自家小姐,急急的吩咐小丫鬟:“你快些去请大夫,清瑶,你去打一盆热水,快些。”
自家小姐前段时间大病了次才刚好,这又是病了,她们这些人的心简直都挂在心口处。
周嬷嬷这会儿也过来了,看着榻上周身热烫的阿灼,满脸都皱巴巴的,眼中都布满了红血丝,声中透着哭意道:“我的小姐啊,我可怜的小姐,……”
清欢摸了摸周嬷嬷的胳膊,道:“小姐一向运气好,定是无事的,我们先听听大夫怎么讲。”
周嬷嬷无奈的点了点头,周身都透着疲惫的神色,退到一边。
瞧着大夫也把完了脉,起身去了外室,道:“我们去外室详谈。”
清欢看着周嬷嬷和清瑶两人都六神无主的样子,这会儿她可不能再没了主意,跟着大夫去了外室,急忙道:“陈大夫,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陈大夫也知晓这榻上这位是侯府的大小姐,老夫人的心肝宝贝,纵使侯府的前夫人早逝,这府里谁人也不敢得罪她,她这身后还站着杨府,当今朝廷的几个为数不多的将军,还大多出自杨府,你说说,谁能有那份胆子招惹她。整理了下语言,便道:“姑娘,大小姐这是感染风寒,胸口又存着些郁火,我待会儿给大小姐开些药,姑娘照着给小姐喝几天就好了,只不过这郁结还得小姐自己想通。”
清欢听了心里渐渐放下了心,只不过这郁结,心道:小姐早年夫人就已不在了,侯爷又对小姐不管不问,大少爷这几年也不在这京里,即使有着个老夫人百般疼爱,大抵也抵不消小姐心中的那道伤痕。
清欢给陈大夫塞了些碎银子,又道了谢,才让旁边的如意跟着去拿了药,这才进了内室照顾小姐。
又过了几日,阿灼病情渐好,周嬷嬷几人也放心下来了,几日里,清华也是无比的自责,她明知道小姐身子娇弱,每年的大过年的都这般过,还只是就简单的劝说几句小姐,心里的愧疚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阿灼初三这日里才觉得清醒了,前几日里身子脑子都混混沌沌的,这几日里,躺的身子都觉得酥了,大年那天里直接就病倒了,她也是无语,这身子怎的这般柔弱
听清欢讲,那日病倒,老太太听说后,急着要来清华苑看她,因着身边的杨嬷嬷好说歹说,才打消了晚上过来的念头,第二日一大早上,便带着白露等人过来了。
那日里,老太太从大清早的等到用午膳时都未等到她醒来,身边的杨嬷嬷、白露等人几经劝说才回去了这两日的也整日的吩咐白露带着补汤过来清欢苑。
初四一大早,阿灼觉得这风寒也差不多好了,她前几日也听清欢说了大夫讲的郁结之事,自她进了这个身体以后,开始的几天是整日的担惊受怕,担心所有所有的一切,后来好些了后,这份担忧还是一直深深的埋在她的心底。
从早上起来后,阿灼便觉得身子也差不多好了,又想着老太太那边得去看一看,想着待会儿去惠竹苑一趟,在外面多套了件衣服,带着清欢清瑶去了老太太那儿。
刚走到老太太院门口,看到康夏从里面出来,在院门处顿了一会儿,笑意晏晏。
康夏刚走到门口便见着康阳在那儿站着,便只是看着那张脸,她心里就万分厌恶,嘲讽的道:“你可真是够金贵的,只是吹了下冷风便能在床上躺个两三天。”
阿灼嘴角弯了弯,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规矩,今日里有疯狗送上门,她不敲打敲打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
“姐姐这身体哪如妹妹这铁打的身子呢,祖母还在念叨着我,我在这儿就不跟妹妹多聊了。”阿灼不无讽刺的回着整日里不找事就难受的康夏。
康夏瞧着刚讽刺完就迫不及待离开的康阳,心中的那股怒气发不出来,满脸通红,气冲冲的离开了。
阿灼进了老太太的屋里,见老太太正用着景德镇的天下陶瓷喝着茶,侧身于她,轻声慢步的走到老太太的身边。
“祖母,猜猜我是谁?”阿灼笑咪咪的捂着老夫人的眼睛,眼里都是亮晶晶的狡黠。
老夫人从阿灼进屋子时就发觉她了,既然阿灼开心,也就随了她了。
“嗯?我好好猜猜,是阿夏还是阿荣?”老夫人陪着阿灼玩笑道。
阿灼这会儿哪能明不了老夫人这是在陪着她玩,两手一撒,故意生气道:“祖母心中可是半分都没有阿灼,还阿夏阿荣呢,哼!”
老太太拉着阿灼的手,道:“你这臭丫头”,又驱寒问暖了一番。
………………………………
第二十二章 那人
说话间,只见屋里又进来个周身圆滚滚的妇人,阿灼从脑海中过了一下,似乎记忆中并没有过这个人。
这时候,那妇人快步走到老夫人旁,福了福身子道:“老夫人,大小姐,明日去广济寺的东西已经备齐了。”
老夫人看阿灼一脸疑惑,笑意道:“阿灼,这是府里康管家的内人,这几个月她家媳妇待产,一直在家里照顾待着,这不,前两天的才舍得回来。”
阿灼笑了笑,朝嬷嬷点了点头。
老夫人慈爱的瞧着面前的孙女,这段时间,阿灼身上的祸事可真是接连不断,可不知是怎的?
“阿灼,明日祖母要去寺里上香,你好久未陪祖母了,也随着我一同去吧。”老太太和蔼的笑,手上的力道却是紧了些。
阿灼心里也是明清的,老夫人不论是出于什么,这疼爱她的神情可不是能装出来的,且不论别的事,只要不涉及她,她都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阿灼微微一笑,回握着老夫人的手,轻声道:“好啊,阿灼就陪着祖母。”
第二日,侯府的门口停在两三辆马车,下人们也都纷纷抬着主子准备的东西,天还没亮,一切就已经准备就绪了。
不一会儿,老夫人和阿灼出来,共坐一辆翠幄珠薏车,后面丫头、妈妈或小厮分坐两辆八宝车,马车慢慢驶过长街,这会儿的街道上还是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轱辘辘的声音。出了城门,马车一路向城郊驶去
马车里,阿灼见老太太正坐着闭目养神,杨嬷嬷也在低头收拾着着小物件,给清欢递了个眼神,索性也闭眼小憩了会儿。
如今广济寺的方丈已是七十有余,这些日子正巧是他闭关的日子,自从他出家后,每一年都会有一段时间不见人影,恰巧这几日,老夫人又是这个日子礼佛,他便早早的吩咐了自己的关门弟子德善前来接待。
老夫人下了马车,由杨嬷嬷和阿灼扶着,抬眼向寺庙大门处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身着金黄色的百纳袈裟的师傅率领着众弟子在高门前,这个排场,吸引了许许多多的香客驻足。
德善大师见老夫人一行人下了马车朝山上走去,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距离近了些,才道:“阿弥陀佛,老夫人远来本寺,小僧有失远迎,还望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连忙回礼道:“罪过罪过,大师乃得道高僧,前来迎接我等妇人,真是羞愧难当。”
德善大师说道:“老夫人严重了,这几日正是方丈师傅闭关的日子,不能前来迎接老夫人,特命小僧在这儿等着夫人,老夫人一路辛苦,禅房早已备好,还请早些进庙用茶歇息吧。”
老夫人点点头,吩咐道:“把礼佛的物什都抬进来吧!”
一行人往寺庙走去,丫鬟小厮们在后面跟着。一路进了寺庙,隔断了外面的喧闹,德善大师道:“老夫人,大小姐,这一处院子环境幽密,且无闲人进出,你们先行休息,晚些小僧再来叨扰。”
老夫人颌首,微微笑道:“有劳师傅费心了。”
这次老夫人的礼佛,打算着在这儿待上五天,其实每年都是这般,三至五天,阿灼的爹爹也早已派人把这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最后又让侍卫把老夫人住的这个院子团团包围住了,以保证她们的安全。
实际上广济寺也是达官贵人纷纷前来的庙宇,康明城此番考虑也是多此一举,每逢贵人前来庙里,方丈都会封住后院,只留前院给人参拜,哪里能来的了外人。
老夫人嘱咐阿灼先去休息,进了个收拾好的禅房,想要念念经。
阿灼这会儿的倦意也退去了,便对着清欢清瑶道:“我们先去附近逛逛。”
看着阿灼满身精气神儿的离开了,老夫人笑笑,心道:真还是孩子。
禅房位于岩顶山间的一块宽敞平底上,在天仙峰和北高峰的小微平地处,背靠北高峰,面朝天仙峰,两峰挟持,林木松秀,深山古寺,云烟万丈。杨嬷嬷吩咐着丫鬟们将行礼抬进各自的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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