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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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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即使她害怕成这样,却从没有想过违背虞婴的意愿,她宁愿选择掩耳盗铃,也没有选择出声阻止她的残虐行为。

    或许是在潜意识内,她并认为她的婴姐姐做的事情是错的。

    “是你将他炼制成毒人的吗?”

    虞婴的语气依旧轻谩而平静,与刚才问她“老乞丐的皮是你剥的吗”一样的语气,虽不带任何戾气,但由于她音质偏低偏纤细若刻意放缓时,莫名给人一种神经质森冷毛骨悚然的感觉。

    由于眼下剥皮的手术条件简陋,虞婴担心羊巫会因为剥皮过程中失血过而亡,便特地从她怀中收罗了一些珍贵伤药粉撒了一些,先替她暂时止了血,待她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得翻白眼,舌根朝外吐,即将痛得昏厥过去时,才替她稍微止了点痛。

    虞婴还有话要问她。

    “啊呃啊啊——放、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羊巫原先一张算得上漂亮野性的脸蛋儿,此刻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一团,虞婴连眼睑上的皮肤都没给她留点儿,可谓当真是雁过拔毛,人过剥皮的真实性写照。

    她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汗水泪水血水跟鼻涕糊成一团,人也失禁了,她整个人早失了先前那副唯我独尊的端庄与得意,只剩下虚弱崩溃的求饶与痛不欲生的惨鸣。

    她上佻的春杏眸赤红一片,瞳仁可怕地收缩着,眼底盈满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涟涟滑落流颈,红唇激烈地颤动着,已被她的牙齿咬出一排血痕,血肉翻绽,她已经快受不了,她想她真的要快疯了。

    被剥皮的痛,被毁容的恨,与此刻生不如死的慌,还有当她看到眼前这个变态冷酷的腾蛇皇族少女,凝视她时偶尔从眼中划过的那一抹像是准备解剖研究实验室的一只青蛙的冰冷兴致目光时的惧,这些汹涌情绪通通汇聚成一道疯狂而残忍的网,快将要将她整个人的神经都压垮了。

    可这一切虞婴都看在眼底,察在心中,只是她依旧无动于衷。

    不在乎的人是牵不起她半点情绪的。

    “对了,你刚才好像分明已经承认过了,我倒是多此一问了。”她面摊地恍然道,偏了偏头,像是幽谷深壑不染烟火气息的小姑娘,黑翎睫毛忽闪,带着几分脱世离俗的荒诞语气道:“我听说炼制毒人是需要许多繁琐的工序,其过程加诸在毒人身上都必定痛苦得不堪言,可我现在倒是没有多余的时候跟你玩炼制毒人了,所以啊只能委屈你试一试别的方式变成一具毒人了,但这种方式能不能炼制出一具活的毒蛊人我却不知道了。”

    她说什么?!要拿她炼、炼毒人?羊巫如雷鸣雷掣般,整个人被惊骇得改了样,她就像所有的心理建设都瞬间崩溃了一样,她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像爆烈似地通红突起,般牙露嘴,好像要将虞婴吃掉似地,凶相毕露。

    她凄厉道:“你——咳咳——你敢,我若活不了,你、你跟那个老东西都活不成,你知道你们腾蛇一族是怎么被灭的吗?就是被我们、就是我们殷圣灭的,哈哈哈,咳咳——你还想杀了我?!”

    她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如疯如狂,连痛跟恐惧都忘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扭曲而抽动着,暴突的眼珠奇怪地咔咔转动着,喷射出通人的光芒。

    “好啊,你杀啊,杀完之后你的人生也将彻底毁了,因为你将面临着我们殷圣数不清的敌人来袭。小贱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连你的父辈族人都是全部死在我们手上,光凭你,哈哈哈——你放心,你的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不,你绝对会更惨,更可怜的!”

    羊巫由于情绪激动,血液在阳血内疯狂地悸动蹿动,她的那张恶毒肉沫碎的涨红肉团脸,像是快要爆炸一样膨胀起来,她却一无所觉,只对着虞婴恶狠狠地啐血诅咒。

    要说用那么一张丑陋而血腥的脸说话,不开口便已恐怖分,这一开口连恶鬼恐怕都得替她让道了。

    虞婴对她的话看似随意对待,但实则却一字一句记在心上,特别是某些敏感字眼,当她感觉身后的老乞丐被她的话刺激得呼吸急促挣扎又开始嘶吼狂叫时,便觉得她要说的话已经够了。m

    “啊——”下一秒,羊巫惨叫一声,但闻“啪哒”一声,一截新鲜的腥红软舌掉在地上。

    肖宝音抖了抖,嘴里短促地发出一声呜咽声。

    而老乞丐则则好像失音了一样,愕然地瞪着虞婴。

    虞婴收势,若无其事地将手术刀上的血痕慢条斯理地在羊巫身上擦干净,语气平常得就像吃饭喝水般寡淡:“这正好,我这里也有一笔帐需要找他们慢慢地算,不过在这之前……”虞婴睨视她:还是先算算跟你的吧。“

    ”你知道,老乞丐他不会说话了……我很怀念他曾唤我的那一句乖乖……“

    因为曾经祖母在她很小时候就曾这般亲昵地唤过她……虞婴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看着她被迫抬起的脸,一嘴的血沫无法吞咽无法顺利流出形成的喷涌,脸上表情似痛亦似怕,只能呜呜地可怜叫着,眼珠在虞婴靠得近些的时候,仿佛即将从眼眶中突了出来。

    ”他也不能正常行立……“

    她瞥了老乞丐那肉块萎缩成一团的脚踝至小腿处,那就像长了鱼鳍般多出一张粘张在一起的肉瘤团块,除非挖掉那块粘肉,否则他一生都只能垫着脚尖,像动物一样跳跃着移动。

    虞婴眸光一黯,握刀的手一挥,羊巫的膝盖骨被生生地挖了出来——

    ”啊呜——“

    老实说,日常的虞婴并不良善,亦不残戮,但她却是一个隐性的精神病人,即使她自己并不承认,但当她心中越怒时,她便会越冷静,行为亦会越残暴血腥,从当初在精神病院她能偷偷更半夜去割掉一个人的肾来烤熟再喂给失掉肾的人吃,如今她就能将一个活人生生折毁致残而死。

    待虞婴将那个已经翻起白眼,一身如同血染,几乎没有一点好肉的羊巫像布袋提拖起来时,准备喂蛇堆时,老乞丐看见,却是整个人呲开黄牙,使劲地用头撞地,他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头颈却可以,他呯呯地撞着头,眼眶泛红充满了痛意与担忧,对着虞婴的方向吼吼吼啊啊啊地直叫。

    虞婴眸光一颤,停下动作悠悠回头,对着老乞丐僵硬地抿了抿唇角,她始终不懂得怎样自然而然地去笑,但她已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会那么冷酷了。

    ”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可是你那碎不成语的嘶裂叫喊,你的灰暗绝望在我耳畔不断萦绕,切切不停,你与我流着同样的血液,是以你的痛你的恐惧,都时时刻刻影响着我的判断,看着这样的你,你。。。

    让我如何停,又如何停得下来!“

    她的声音突地拔高,不似刚才面对羊巫的平淡冷静,此刻带着一种狠戾地轩然大波,就像海浪啸声发泄一般石破天惊,如雷贯耳。

    她不知道这种难以压抑的情绪是从何而来,或许是被当初宇婴的那些鲜活刻骨记忆所影响,亦或许是那蹿流于血脉中的炙热温所影响,亦或者是她那一颗天生便对自己纳入保护范围的族人护短的本能所致。

    无论如何,如今她已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也无法再冷漠地置身事外,既然如此……那就让一切乱吧,那就一起来疯吧,她要登高望四海,翻起那滔天巨浪,要那霜临群物冬,雪飘大荒寒,万物万物皆波澜,皆破,皆为她腾蛇一族的存在而战悚、不安!

    前世,虞氏凋零到仅剩她这一脉正统,但她这个正统却摊上那么这么一个毒寡命运无能为力,今世,腾蛇一族被灭了族端了窝,那只剩下她这么一支独苗正统,她却拥有了改变命运的能力,来自于前世的遗憾与忿恨,她再也不会选择妥协!

    ”这种人……死了便是死了。“

    虞婴声音冷漠至,表情就像扔旧寒酷冰镇后般慎人。

    她将羊巫尚余温热的身直接就扔进了斑斓咝咝涌动的蛇群之中,只见一触及到血肉,蛇群激昂叠上,很快便被其淹沉于无影了。

    老乞丐怔怔地看着,最后看了虞婴嗯呜一声,像是叹息亦像是无奈,轻轻阖上眼皮,便没再出声了。

    虞婴以为他是对她的偏激的做法感到失望,所以不愿意再看了。

    可肖宝音看羊巫被蛇啃得渣都不剩了,却突然不害怕了,她怕的是看到那具残缺不全活着的人,却是不怕一动不动的尸骸的,不得不说,肖小宝亦是一朵奇葩。

    她看虞婴误会了老乞丐,便抡着拳头,清了清干涩的嗓音,替他申说道:”婴姐姐,我想老伯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想阻止你,而是心疼你,很心疼你!我想,他只是觉得你会变成这样,全是他的责任……他其实在自责。“

    说着,她不知道是感同身受,亦或者是刚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一下放松,眼眶的泪就无声地流了下来,显得凄凄艾艾,好不可怜。

    虞婴闻言一愣,她蹙眉看着肖宝音,那茫然的神情,就像是遇到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一样迷惑。

    而老乞丐刚才耷拉下的脑袋,突地一抬,似诧异讶地转过头看了肖宝音一样。

    虞婴看到老乞丐的动作,便了然肖宝音的话是正确的,为此她沉默了许久,终是选择若无其事地掀开了这一页,她对他们道:”这座康城,想必不会只有羊巫这一个‘故人’,我们去找找别的人一道‘叙旧’吧。“

    ”啊啊啊吼——“老乞丐又开始使劲撞头,不得不说他的铁头功很过硬,撞得地板都起裂缝,他的头还完好如初。

    虞婴让肖宝音离开些,自己上前半蹲于地,出手替他重新接好关节,并将受伤的脚底上好伤药,才道:”我还有同伴落在他们手中……我不能就这样走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她需要前去掌握更为重要的关键信息,既然从老乞丐口中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就只能从敌人嘴里挖出来了。

    ”对啊,怒哥哥,始还有宝黛公主他们个,我们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就自己走了。“肖宝音一听,连忙凑上去,亦帮呛道。

    老乞丐闻言,瞥了肖宝音一眼,眼中某中谲异血色一闪而过。

    肖宝音没看到,但虞婴却敏锐地察觉到了。

    但见下一秒,老乞丐毫无预兆地对肖宝音出手了,那不留情地招式绝对是必杀,虞婴稍微犹豫了一下,错身一挡,将老乞丐的攻击以柔制刚卸下,终是出手阻止了。

    老乞丐一愣,朝着虞婴怒其不争地气恼地嗷嗷乱叫了一声,那模样就跟小时候宇婴不听话,偷偷蹒跚着小脚,跟着老乞丐一道偷偷出去乞讨时的眼神一样,充满心疼气恼与无奈。

    虞婴拥有了宇婴的记忆,但此刻却莫名地感觉仿佛也拥有了她的感情一般,那种淡淡的暖意,被人关怀呵护备至的感觉。

    她挡在吓傻了的肖宝音身前,认真道:”她是不会说的。“

    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他想保护她,既使他变成了这副怪物的模样,即使他曾失了人性,他依旧不曾忘记过要好好地保护她。

    虞婴的话,曾多年逃亡,又被人生生折辱生存了近十年的老乞丐自是不信的。虽然这个小姑娘他并不讨厌,甚至她心思纯净灵敏,曾帮了他两次传话令他心生好感,但这些东西跟他腾蛇皇族的安危相比,全都不值得一提!

    眼下时机敏感且危机四伏,他不能存在一点侥幸令虞婴的身份有暴露的危险!

    看到老乞丐眼底的坚决,虞婴权衡了一下地位关系重要,最后转头颇有几分无奈地看着肖宝音,从腰间掏出一漆黑的药丸,对着她道:”吞下它吧。“

    明显知道自己眼下唯一的救星倒戈了,肖宝音并非蠢人,或许她平时表现得有些逗比,但她从知道虞婴那个简直令人快心惊心跳的秘密时,她便预料到有这么一刻了,她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的,她想婴姐姐虽然霸气狠拽狂,但却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人,她相信她的。

    但当她真正面对时,依旧显得怯怯懦懦地问道:”这、这是什么?“

    ”穿肠的毒药。“虞婴很直接道。

    肖宝音嗝了一声,直到虞婴再补充了一句:”但它是慢性的,一时半会儿不会毒发,它需要按时服解药才行。“

    ”哦。“肖宝音这才吁了一口气,然后如同毅然断腕般提起勇气,拿起黑漆丸,便一声不响地咕咚吞下了。

    老乞丐看到两人如此”愉快“简单地就达成同识,表情一愣。

    虞婴看着肖宝音吞下毒药,并没有出声,倒是肖宝音吞下毒药后,抬头直视着她,眼睛充满认真与干净剔透,她信誓旦旦道:”婴姐姐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关于你的事情半个字的,即使是亲生父母亲跟怒哥哥亦一样,明明杀了我能够一劳永逸,但你却选择不杀我,这就表示你愿意相信我,所以,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虞婴古怪地睨了她一眼,道:”我并非是信任你,若我想你噤声,我自有千种方法令你开不了口。“

    当然其中最简单又不留后患的一种自是杀人灭口,但凡事都以杀人为最方便行事的习惯,她就不是一名玄术师,而该是一名杀手了。

    当那些蛇群感应到主人的想法,悉悉窣窣向前游离了几分时,肖宝音当即吓得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婴姐姐,您别吓我了啦,我胆小,再说我都吃了毒药了,你还要欺负我。“

    虞婴止制了蛇群的吓唬行为,考虑了一下如今队伍的情况,一个老弱病残,一个胆小逗比,应在不利于关键时刻带在身边拖事,于是她对肖宝音道:”我送你们出宅后,你便独自带着。。。

    。。。
………………………………

第六十八章 贫民窟的另一个名字

    虞婴觉得自己或许高估一条爬虫蛇类的智商了。

    这是当她被小青蛇重新带回之前离开的那橦古屋鬼宅院时后浮起的第一个想法。

    “你觉得……这静寂得如鬼宅一样的毒虫蛇蚁的苑内,会有人?”虞婴鼻嗤一声嘲弄,明知故问道。

    饶舌的小青蛇自然听不懂,所以它卖萌地歪了歪蛇头,一双圆碌碌的漆黑蛇瞳与虞婴如出一辙,又黑又大,像个摄人魂魄的无底洞。

    “……”

    莫名有种与自己致气的违和感,罢了,它或许只知道听从她的命令找出气息来源,却不懂得举一反,反正之前她对这落魄宅中的某些气味感到异样,便选择再次信步而入。

    宅中肯定是没有活人的存在,虞婴曾散发出神识仔细探查过,但由于之前考虑着尽快将老乞丐他们两人送出康城,倒没有在宅内细致检查过。

    这座宅院大抵格局呈方形的,并从东、南、西、北四面围合,于东南西面遍栽密郁叶茂的榕树。

    所有房屋正面全面向院中心,即门、窗全朝向院中,这座院宅为座北朝南,地势甚好,虞婴以风水来分析,康城地理位置向南阳光充足,且冬季风势较大,多为西北风,院中正房多为背后朝北的北房,方便以厚重的后墙抵挡北风。

    按原理上说该是如此,但实际上,这座宅院的风水基本全部被破坏殆尽,甚至聚集了阴磁场。

    虞婴略感诧异,能将一座风水正常的阳宅变成一座阴煞鬼魅之地,倒也不容易啊。

    她一掐算,满目游巡,这座宅院在北房的两侧布置了耳房,这是很普遍的建筑结构,北房南侧东西则布置厢房,北房对面布置倒座房,形成了一个**的封闭居住空间。

    建筑结构上来说,是一所普通的四合院宅,虽算不得上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但亦是宜居宜家的优美住所。

    宅院中心为一方形庭院,在庭院中用石砖铺设十字甬,在十字甬间的空地中栽花种草,种植各种果木植物,同时是一个宽阔的活动场所。

    但此刻空地栽种的全部生物都一片**凋零,榕树繁盛延伸弊阳遮日,鬼森阴影,站在宅院的十字甬交叉口,虞婴心中对此莫名有些在意,瞳仁像猫眼一样闪着熠熠的黄光——究竟是什么缘故造成如今这破败的局面,令整座宅院成了一幢阴煞不宜居住的死宅?

    其中必有妖异。

    虞婴入步宅内,此宅院的建筑布置形同虞婴曾居住的瑛皇国宫殿,其大门、二门、正房及二、进院对称布置在一条中轴线上,这些院落正房为北房。

    “前无官场大至阳之地,后无**坟场阴煞之地,看来问题该是出在宅院才对……”虞婴心道。

    北房一共有五间,其中厢房间,倒座七间,大门开在东南角,房屋间利用游廊连通。

    在虞婴在宅院行走间,小青蛇在虞婴腕间蛇身缠漫收紧,频繁吐着蛇信。

    “气味越来越浓了……看来该是北边了……”虞婴安抚性地拍了拍小青蛇的脑袋,继续前行,当她再次重新站在刚才囚禁老乞丐那一片血迹斑斑,毒虫蝎蚁尸骸遍地的庭园时,她顿了顿脚步,想到了什么,上前将宅院内那些绑着铃铛的红绳全部收卷起来,私藏之。

    这些红绳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所著,坚韧得厉害,且收缩性强,留着或许以后会有用处。

    在厢房和倒座房之间砌以隔墙用以分出内院和外院,虞婴踏入内院时,隔墙中心置以垂花门,四合院大门进门处设影壁,虞婴在影壁与垂花门处都停顿观望了片刻,最后竟出手呯地一掌轰裂了石面。

    直观从石面内镶嵌的内容令虞婴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要问那约十公分的石墙内究竟藏着什么?

    是骸骨,以墙的厚与大小推测,至少约七具,虞婴好像明白了,她走院墙壁处,又是直接暴力一掌下去,顿时墙体轰塌粉碎一角,在尘飞烟激落定之时,一截白骨裹着干涸的泥浆埣块散落一地。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虞婴看到如此场景,虽面目依旧保持着镇定,但心底却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就像将有一件无可避免的灾祸即将要降临。

    原来这座宅院散发的隐约气味就是尸气,这是一座由尸骸堆积铸成的宅院。

    虞婴不信羊巫不知道,否则这康城宅院千千座,她为何偏要选择此处而居?

    她跟她的那些同伴究竟秘密潜伏在康城,是何目地?

    “走。”

    虞婴突地拔地而起,身如枭鹰飞掠于房檐瓦壁,离开了这座阴煞之宅——她记得羊巫曾无意间透露过,要将她们带去到一个叫炼油坊的地方交给一个叫鹿巫的人,虽然她并不清楚炼油坊究竟在哪里,可她相信权七叔他们应该会知道的。

    另外也有一些事情,她需要从他们口中确切了解一下。

    重新回到破庙,权七叔跟凌少年当然已经不在了,可虞婴却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出现。

    果然,虞婴默念至五十时,那两父伙同身后几名高矮不一的男一同从篱笆墙后疾步而来。

    “你……你又回来做什么?!”权凌从权七叔身后抢先站出,他一双虎虎大眼惊讶地看着虞婴,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

    明明就走了,怎么又这么想不开就回来了呢?

    她是个傻吗?

    “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纯澈的声音,如冰击玉石,令人听起来莫名好感。

    权凌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指着鼻尖:“我?”

    “没错,是你。”虞婴肯定道。

    权凌傻眼,正待说话时却被权七叔愤怒打断:“你哪里都不能去!”然后他再看向虞婴,脸色绝对称不上是和善和欢迎:“你去而复返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不想知道,但如果你想连累我们,那就绝不能姑息!”

    此话一说,他连同他身后的几名男同时面色肃穆而森然,充满决意。

    “连累?我觉得你们还需要连累吗?”虞婴肤色也很白,即使蒙着面纱,依旧给人的感觉是超乎寻常得美,但此刻,当她面无表情注视着人时,却是如同冰面反射出的,一种凛冽而令人生畏的威仪。

    权七叔魁梧壮硕的身体被她一连两句的反问震得后退一步。

    “康城沦陷,你们如同一只只待宰羔羊,任人宰割,若要说到连累,该是我这个误入康城的人被你们的懦弱连累吧。”虞婴字字如讥,刺入了权七叔等人的心头。

    “你——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权七叔脸色大变,黝黑的皮肤泛上了一层淡灰青色。

    “城西那一座被榕树覆荫的四合宅院。”

    仅这一条消息便令权七叔脸色震惊失色。

    “你!你去那里了?!”

    他身后。。。

    的另外几名男亦以同样震惊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在问——既然你去了那里,怎么还能手脚完好无缺地回来?

    唯凌少年依旧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他们。

    “去过了。”虞婴言短意骇道。

    权七叔突然激动道:“那、那你看到了……看到什么?”

    “你不用试探了,我看到了老乞丐,也看到了那个叫羊巫的女人。”虞婴视线一一打量过他们,除了像是被隔绝在外一个世界的凌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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