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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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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觉得这名黑衣少女有什么问题,特别是小云此刻的表现,这孩从小就不爱跟别人亲近,即使是她与他相伴这么多年,他除了做噩梦或害怕的时候会依赖她,平时的都异常**,从不会露出这种近似于被抛弃无助的表情。

    她看了一眼小云,终于下定了决心:“你刚才问了那么多私密的事情我们都据实以答了,眼下你们却转身就走,是不是不尊重人了?”

    “你想跟着我?”

    虞婴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小云。

    小云愣了一下,咬着下唇有些犹豫不决。

    跟着他们?姬云昭雪亦是一愣,不过她很快便想通了关卡,这队人有马车且个个凤仪神态,必定不是凡人,一跟着他们绝对比跟着这群灾民更有利些。

    是以她一想通,便径直替小云作了决定:“好。”

    “呵呵~我说这位姑娘,虞……我们问的是你的弟弟,你可别会错意了。”宇樱本想直唤虞婴的名字,但却本能地透显怯意,话到嘴边当即便溜了一个弯,她对着姬云昭雪柔柔弱弱地嗤笑了一句。

    姬云昭雪冷横了她一眼:“他是我弟弟,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既然你们是开玩笑的,就当我没说。”

    “好。”虞婴十分利在答应了下来。

    在很久以前,这支车队就在不知不觉之中变成了以虞婴的决定为最高指标,她的话怒自是不会反驳,肖宝婴会赞成,以前宝黛公主在的时候会拥戴,司一向唯她马首是瞻,所以顺带捎上的宇兄妹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

    所以这次多带两人上,众人虽心思各异,最终还是没有任何人当面提出反对意见。

    由于双方争势停止了,那群看热闹的灾民自然也就散了,不过经过刚才的风波,倒没有人敢上去触霉头了,那中暑的男孩儿与他父亲也知惹不起事儿了,便不再纠缠下去,找了一块儿布遮在他头上,便要走。

    也就肖宝音看着他们可怜,送了一些水给他们父,并让他们跟在司所在的那辆马车后面走,得了一阵的感激与赞颂,也算是将事情平息无波了。

    由于多了两个人,是以辆马车的位置分配需要重新调整一下,虞婴仍旧是坐在原来的那辆马车上,而司则单独去了搁放平日用食物杂物的马车上(他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愿意跟不熟悉的陌生人相处),同时那辆马车还安置着昏迷的“宝黛公主”与老乞丐。

    而怒在一番讨价还价,说好只肯纡尊降贵去宇兄妹那辆马车一夜后明日恢复原样,才没再捣乱,肖宝音亦想着怒哥哥一样只待一夜,可她担心这样做会让婴姐姐为难,便嚅嗫几声没有开口。

    这时,虞婴跟这两姐弟单独留在一辆马车上。

    之前在外面还不觉得,当这两姐弟一上了马车,只觉得整个空气粒都仿佛充满了名叫“虞婴”这人的威压气势,直迫得他们有些透不过气来。

    有些人不需要故作姿态,她仅仅是需要安静地坐在那里,逸态横生,便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散发出来,令人不敢造次。

    姬云昭雪好歹亦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仍旧感觉在虞婴面前有一种束手束脚,无法以平常心相待的感觉,就像面对一座难以攀越的大山挡在面前,只可仰望。

    这种感觉令她心底浮上一片阴云,十分不好受。

    一来因为她的年龄,一看就知道比她要小上几岁,但却拥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与高山仰止的气魄,真是令人又嫉又羡,二来则是因为小云对她的态。

    “你们是腾蛇一族的人吧?”马车轻晃摇动,车轴轱辘轱辘地转动前行,一道平静而似冰泉冷涩的声音响声。

    姬云昭雪脸色剧变,她猛地看向虞婴:“你……”她本想说你怎么知道的,可刚开了头她便惊醒或许她只是随便诈她的话,她如果这样问了不是直接承认了吗?

    于是她变了变神色,装作茫然不解道:“什么族?我跟小云是中原人,可不是什么异族的。”

    “你的手怎么伤的?”虞婴对姬云昭雪的反应视若无睹。

    这令姬云昭雪暗恨不已。

    这小妮也目中无人了!

    看她的视线停驻在小云的手腕处那道横切细长的疤痕上,她本想随便找一个借口回答,却不料小云自己开口了:“是别人想要我的血,拿刀割的。”

    姬云昭雪的面部表情一僵,迟缓地看向小云,后牙糟一紧。

    虞婴看着他那一双每当她望去,总会晃动异样神彩的黑瞳,停顿了半晌,才道:“以后不会了。”

    小云瞳仁一窒,那张苍白得泛青的小脸像是被冲击得欲溃,他捏着一双小拳头,看着虞婴,声音就像被异物堵住似地:“你的保证……。。。

    。。。
………………………………

第五章 燕京风云(二)

    “嘿,最近累死个球了!”城门守将老郑槌槌肩膀,一脸疲色。

    “喂,老郑!注意点形象,等一会儿骑都尉大人来巡视,瞧见你这副懒散怠慢的德形,恐怕你的升职调任计划此生无忘了。”站在他旁边的一名守将一巴掌拍过去,他穿着一身青色软铠,满面严肃。

    那名守将被他打了一计也不恼,他挠着毛糙的脑袋嘿嘿腆笑道:“老黄,咱这可不是懒虫爬上身了,这段日你也瞧着咱是怎么熬过来的,咱们这工作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这次调来守城门不就是吃别人剩下的又挑别人嫌弃的吗?”

    说到这里,他脸色一苦,满腹委屈:“你说咱们图什么啊,这些个妄图攀上咱们威武神明的景帝陛下的它国公主殿下一个个傲慢得紧,咱们就是想让他们出示一下过关通牒与书,嘿,怎么着,一个个就好像咱们落了他们的面,好像他们就是那天高头的星星月亮,人人都该认得他们的身份,人人都该给他们磕头膜拜,我呸,瞧着那一个个颐指气使的模样,我就来气,有啥了不起的,哈?有本事别来咱们朝渊国联姻啊,有本事回自己国家去耍威风去,有本事……哎,总之嘛,我瞧着咱景帝陛下绝对看不上那个敲锣打鼓排场铺张,鼻孔朝天的公主――”

    “好了!老郑!没瞧着这是什么地方吗?非议它国使臣的罪是你一个小小的总兵能够担待的起的吗?好了,好了,怨气也宣泄够了,赶紧好好干活,没瞧着又有一批人准备进城了吗?”

    老黄跟老郑是刚从千骑营调来的总兵守将,由于此次景帝陛下选妃之事事关重大,城门处不仅在原有守卫的基础上更增添了守将调动,他们是特地被调来审核、疏通与把守城门进入人流量。

    “停下!”

    老郑与老黄带着一队城守上前拦下了缓缓靠近的辆马车,领头的那一辆马车车夫勒停的马匹,率先下了来,他熟头熟地将需要的通关牒递上,老郑伸手接过,但却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眯着一双鹰眼打量起这辆马车。

    这辆马车看起来风尘仆仆,车轴磨损严重,轱辘滚轮粘沾着灰土干泥,一看便知道是行远途而来,辆马车的造型与款式皆不是寻常姓沿用的类型,倒像是宫廷贵族常用的那种,但这辆马车明显多处损伤,既无侍卫,又无随从,更无幡旗标志,看起来十分落魄,哪里像是别国派来的使臣,可不是使臣又怎么会乘坐着宫廷马车?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老郑心头有了怀疑,虎脸虎声地问道。m

    那车夫只是半途被雇佣的人,但能被这车上的人瞧上雇佣一必定有其原因,比如他的镇定与不卑不亢,微微一笑:“官家,您看一看通关牒便知道了,我想小的说的也不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老郑觉得他们有问题,但却不是一个做事莽撞的人,他拿起牒瞧了瞧,眼睛微瞠,咦?竟是甚少现世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鬼蜮国还有……瑛皇国?

    将牒递给老黄,老黄看完与老郑对视一眼,眼中皆有疑惑与震惊:“你们……”

    “哦,对了,小的险些忘了,还有这个。”车夫恭谨地又递出两样东西。

    “书国函?!”老黄与老郑一看,惊讶地脱声而出。

    老郑慌忙地接过来一看,赫!还真是皇室印鉴齐全的书,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辆光秃秃的马车,心中一群万马奔腾――靠!这、这、这也是联姻对伍?!

    我勒个舅姥姥!他这一辈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寒酸落魄的联姻对伍!

    “请问,可以让我等入城了吗?”车夫有礼地询问道。

    “呃,好好好!开障!”老黄回过神,低头再确认一辨书国函,面色复杂纠结地将书与牒返还后,便大掌一挥,令守卫清出一条通。

    待那辆如暮迟老人一般巍巍抖抖的马车进了城后,老郑这才一拍额头,大叫一声“额滴个亲娘,我刚才还在抱怨这些个皇族一个个只懂得花枝招展铺张,赫!这转眼间就给咱来了这么一个低调普通到怪异的联姻队伍……我真不是在做梦吗?”

    老黄一听,嘴角抽了抽:“这……这还是两国一起……没听过这两国发生了什么大事啊?难道不是在外,而是在内,看来这鬼蜮国与瑛皇国最近的国库情况真的很困难……”

    老郑皱了皱眉头,突然一本正经地对老黄道:“如果老天真的能听到我的话,那就保佑他们两国与咱们朝渊国联姻成功吧,咱这也叫作助人为乐不是,哈哈哈哈――”那股笑越来越憋不住了,老郑一说完,就又开始没形地拍腿大笑。

    “去你的!”老黄又是一巴掌呼去,他板着脸道:“你要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替你那舅姥姥扇正你那一口歪嘴!”

    老郑收起笑,赶紧求饶:“别啊~老黄,我错了,我这人就是多嘴爱闹,咳咳,那啥这件事情咱就此揭过去啊,不再讨论了不再讨论了哈,嘿嘿嘿~”

    ――

    燕京乃朝渊国的国都,亦是朝渊国的政治、化、科教和兵事总汇中心,相对别的大国而言,燕京地区居民宗教信仰民众较多,然而信仰的宗教主要还是佛教与道教。其中数佛教对国都的历史、化、艺术等产生着较大的影响。

    而由于信仰力的影响,燕京国都的建筑风格都带着一种浓郁的楼兰古域味道,神秘而辉煌,精美而大气,就像浅浅色调的水墨画轴被涂浓烈色彩熏染,一切都精致中透着粗犷的迷人景致。

    城中人来人往虽然热闹非凡,但一切都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杂乱冲撞之感。

    辆低调的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之上,肖宝音出于好奇悄悄地开了一个窗角,透过一条缝隙看向旁黄楼瓦荫间,那些高大的香樟树,在阳光中,带了懵懂的冲撞在眼睛里洋溢着模糊的柔光。

    那融入整座城市的香樟树像是流动的绿色,阳光在清晨变得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

    在上重新分配坐位的第一辆马车上,此刻坐着虞婴、肖宝音、司与小云,第二辆马车则坐着宇家兄妹与姬云昭雪,第辆马车则是老乞丐与华铘。

    这么长一段时间老乞丐也一直不曾醒来过,他像是中了跟华铘一样的毒,一直处于昏醒安睡之中的状态。

    “我要带走老乞丐与宝黛公主,你们先去城中最大的客栈等着,我办完事情后会去那里与你们汇合。”虞婴看向怒。

    肖宝音诧异地掉转过头,眼睛一亮:“婴姐姐,你之前说城中没有解宝黛公主的解药,难道在燕京你有认识的人会解毒?”

    “无须多问。”虞婴看了她一眼,用眼神回答了她。

    肖宝音一看,便悻悻地闭了嘴。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别想撇下我单独行动……或者说,你有什么秘密是不想我知道的呢?”怒不满地靠后,恣意地伸展开手臂,勾起的眉佻仿佛在笑,实则眸光带着不可捉摸的隐晦。。。。

    虞婴见他耍赖,她便直接耍横:“别忘了你代表鬼蜮国送肖宝音来燕京的目的,既然你不愿意等,那就先联络燕京驿馆的人通知宫中,直接先进宫中吧,至于我的事情,我自会安排。”

    怒顿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仍旧在笑,但说出的话却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不就是多试探了你一句,你就真的这么急着想撇清关系吗?”

    “是你不愿意的。”虞婴用一种“你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他。

    “好!”怒腾在一下坐起,他收敛起一脸的笑意,认真道:“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究竟要去哪里?”

    虞婴看一车的人都紧巴巴地盯着她,特别是司那像被丢弃小狗湿辘辘的眼瞳,她想了想,问道:“你知道燕京最出名的佛寺叫什么名字?”

    “你要去佛寺?”怒奇怪地问道。

    “嗯。”虞婴颔首。

    ――

    万佛寺

    当虞婴来到万佛寺对僧人表明来意后,便靠在马车旁静伫一隅静侯。

    约一刻钟,她听到从佛寺门前传来一道惊喜的呼喊忽地响起,温醇醉人,所拂之处草长莺飞:“婴。”

    虞婴心口忽地一跳,顺着这声音望去,便看到了站在佛寺前那一抹令人难以转以目光的身影。

    他墨发钗于红白玉翎,倾数垂落,眉骨优雅舒展,白袍杏衫雍容瀚逸,容姿更是绝伦干净,他是如此沉静而美好,他临于佛香烟雾缭绕的琉璃佛门前,就像是一幅悠久流传的画卷,笔墨浓重到刻骨铭心。

    看虞婴没有回应,无相止不住靠近的步履,朝着她一步一步靠近,斑驳树荫下,他两排浓密睫毛镀上一层橙黄暖光。

    他看着她,双眸如雪融春阑,亦好似雨过天晴下波光冉冉的清湖,万籁笙簧:“婴……”

    每一次呼唤都像弦拨琴心,带着微微颤动的激动,微微余音的回味干涩,微微的亘古情深……

    。。。
………………………………

第六章 燕京风云(三)

    每一次呼唤都像弦拨琴心,带着微微颤动的激动,微微余音的回味干涩,微微的亘古情深……

    清晨的和煦阳光束束射落,黑衣少女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揭开面纱,乌发如漆,肌肤如玉,那迷蒙光线中她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她虽面容胜雪赛珠,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愈显神态淡漠似雪,那一双永远平静死滞的黑眸镶嵌于面中,给人一种木讷呆板的感觉。

    无相止步于前,深深地凝视着她,两人相隔一臂之距,光阴荏苒,不禁感叹,原来……她却已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啊。

    “婴,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到我这里……”无相伸手摸过她柔软的脑袋,然后比向他胸膛处,然后笑道:“可现在,你看你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

    相比数月前,虞婴现在已经到无相肩膀处高了,这段时间她以惊人的速猛蹿的个头,就像是要将这年来停滞的时光都补上。

    之前那平板瘦弱的矫小身躯随着身的抽柳,渐渐有了几分少女的婀娜纤袅。

    虞婴身高这一块儿一直是她的一块儿心病,她宁愿当一个胖也不愿意当一个四肢短缺的侏儒。

    而无相在说完这一句后,便跨前一步,便将虞婴拥入了怀中,他下颌轻抵于她发顶,一双澄清柔和的眼眸微微弯起,那潋滟波动似融化了一片春阑悠光,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时时克制,勉强自己将她当作不懂事的孩童,不用像对待一个孩似拥抱她,而是能够将她当作一名他心怡倾情爱恋的女便拥抱了。

    “是的,我已经成长了很多……”落入那带着熏檀沉木香味的温温馨怀抱,她不知道想起什么眸光幽黯莫测,虽轻柔却不容置喙地推开了他。

    她面目微凉,一半落入阳光一半陷入黯淡:“所以,你一直隐瞒的事情是否可以告诉我了?”

    无相被推开时,浑身一僵,却没有露出惊讶或疑惑的表情,他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刻了,他伸出一只古朴仿佛历经万千劫难,依旧玉骨佛韵的手掌,轻柔而温和地牵起虞婴的小手。

    “我们入寺谈吧。”

    “放开。”虞婴拧眉,施用巧劲挣开了他。

    无相一怔,他脸色有些泛白,心中叹了一声,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他……唇角动了动,终是开口:“婴……”

    仅喊了她的名字一遍,他便找不到别的言词来诉说他的心情,无相那澄净的嗓音有了几分艰涩,似有些萎靡。

    看到他这副伤感低落的模样,虞婴心里并不舒坦,但她一时也辨不清自己究竟想要如何,他面无波澜时她烦躁,他受伤难过时,她亦感到烦躁,她抿紧嘴唇沉默半晌,才道:“我带来两个病人需要舞乐医治,他在吗?”

    无相一听恍神一瞬,看虞婴小脸绷得紧,眼窝内虽严肃正经,但撇下的嘴角却带着几分稚气的负气,知道她是有意转移刚才的话题,亦是想缓解刚才的尴尬,无相不由得心中泛起一阵阵暖流,像是九寒酷日饮上一杯暖香热茶般,不仅连心都暖上,连眼眸都蓄满了绵绵醇醉情意。

    “他在……”无相顿了一下,用一种带着微微恳切,细细软语,道:“不过他居住的地方十分隐蔽,口头难以复述线,若婴愿意,可否让我替你带?”

    好像从一开始,他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以一种平等而温和的态待她,当然这对于别人来看却是难以理解的,无相无论其对外或暗藏的身份都是其尊贵无上的,而虞婴只是一名被灭了国的流民,像他那种身份如此等她,等于是纡尊降贵。

    但无相在她面前从不存在任何优越感,甚至到了现在,他在她的面前连基本的平等都做不到了,而是将自己放得更低,更低……

    随着他对她的爱意入骨一分,随着他对她的纵容宠溺多增加一分,在她面前,他便不知不觉便将自己放在一个很低,很轻的位置上,只愿她会在难过低头之时蓦然发现,原来,他一直都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虞婴定定地看着他,即使她看不懂他想表达给她的浓烈情感,却也能明白,他对她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

    她想,就算他有错,亦罪不致死,即使他一直瞒着她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但难道她对他是完全坦承的吗?

    不可否认,他一直是在拿心在与她交往,这世上或许语言能骗人,但眼神却从不会欺骗。

    “无相,我心中对你有所怀疑,这些怀疑我不会再憋在心里了,我会听你的解释,所以不会不辨青红皂白就定你的罪,你于我而言,單非师非友非亲,因我心中有你,所以在知道你的刻意欺瞒时,心理难勉会产生了一种不平衡的态,刚才……刚才我并非故意。”

    虞婴不是一个别扭的人,她对待划入自己圈内的人一向坦白而直接,因为是他,她不愿意两人最终走入一条渐行渐远的绝。

    无相闻言整个人都懵了,风声,树叶哗哗,静谥岁好的阳光撒落碎光,五光十色,而他眼神却始终如一,一寸一寸,慢,重地落在虞婴的面目上,他哑声问道:“你、你说你心中有我?”

    虞婴本是随心而言,并无慎重地推敲过每句话,但听到无相如此郑重其事地问出,不禁怔愣失语。

    “可是?”像是一秒都等不及了,无相握住她削瘦的双肩,压下眼眸,再次确认。

    虞婴避无可避,也毋须去避,她迎着他灿阑入神,似蕴含万千情绪的双眸,道:“我从不打诳语。”

    无相一怔,心脏蓦地被揪紧,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涩涌起,但很快那股感受便是含着化不开的糖水般迅速爬满胸口。

    “婴……”

    “既然已经说开,那可以带我去见舞乐了吗?”虞婴道。

    她那一本正经的问话就像一把开天斧头劈开了这一帷旖旎粉色的迷障。

    正准备诉说满腔柔情蜜意的无相脸部表情刹时一僵,有一种正准备豪情万丈抒写风墨画卷,却发现不准带齐纸墨笔研,只能兴空望叹。

    “走吧。”虞婴看无相一再愣神,不由得催促道。

    无相无奈地含笑睨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轻缓地抚向她那刻入他骨髓的眉眼,轻喃自语道:“埃,终究还是小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呢?”

    “你刚才还说我长高了。”虞婴耳尖,一听便微睁一双猫瞳,虽面无表情,却给人一种就像是炸毛的小猫似的感觉。

    “咳咳……呵呵呵~是,是长高了,可是啊……”无相清了清音,清音浅笑,伸手虚空按了按她的左胸前方:“这里却没有长大。”

    虞婴低头看了看,蹙眉考虑片刻,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就直接按下去,顿时无相感觉到一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盈满一手,他第一反应还在诧异,第二反应当他意识到自己究竟摸到人家姑娘。。。

    家的什么的时候,耳廓迅速染红一片。

    “这里也长大了,以前是平的,现在有了。”虞婴抬起眼睫,十分严肃地纠正着他。

    无相闻言眼眶微瞠,在明白她较真什么的时候,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所说的跟她所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他指的是心,她却指的是……咳,也怪他做了令人误会的事情,他当即面色羞赧几分,却依旧清贵淡雅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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