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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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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说的跟她所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他指的是心,她却指的是……咳,也怪他做了令人误会的事情,他当即面色羞赧几分,却依旧清贵淡雅道:“的确,的确长大了,是我眼误。”

    “以后不要再眼误了。”虞婴教训道。

    “……”

    ——

    装载着老乞丐与华铘的那辆马车由一名黄袍僧人带从万佛寺的后门驶入,而虞婴则随着无相由正门而入。

    进入万佛寺后,以虞婴的理解是万佛寺的等级级别不同与一般寺庙,只觉此寺庄严肃穆,佛性天成,寺院内并没有人声鼎沸或香客拥挤的现象,此处一般都是达官贵人与皇亲国戚前来礼佛祭拜的居多,怕冲撞了他们一般姓甚少来此,所以一般日里相对而言是较为幽静。

    万佛寺内的景致十分幽雅别致,他们穿越了一片翠色落波生的竹林海,然后绕过一条花色霭霭的落溪小径,接着前面的景象却是阔然开朗,一片展坦而广垠的灰石地坝前,有一座复檐高塔,高塔塔身呈灰色,是用灰色的砖砌成的,但飞檐却是琉璃青瓦。

    塔身十分高昂,一数竟有十层,远远望去,就像一座不惧风吹雨打的灰色巨人,塔的飞檐上挂有许多黄铜色小铃铛,这些铜铃铛上皆刻着栩栩如生的佛谒,当从竹林海中拂过的吟风吹过,一阵比天籁之音还要好听的铃声从耳边飞过,让人不禁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只愿就此停留驻望。

    “他住在佛塔?”虞婴见无相在塔前停下,心中已有答案。

    无相道:“你可猜到他会选择住在第几层?”

    “我不猜他在第几层,我只希望他就在第一层。”虞婴很没情调地死板硬调道。

    十层一层一层地寻去十分耽搁她的时间。

    他们两人闲聊间,托僧人驾驶进来的马车缓缓停靠了过来,那名黄袍僧人替代了车夫的任务,他下车后,十分尊敬地向无相合什行礼之后,得知再无吩咐,这才安静地退下去了。

    虞婴则与无相一人抱一个病患步入了塔中。

    其实无相一开始是准备让僧人们帮忙,或者令暗处的十狐动手,可虞婴却不愿意,两人的病症与身份两者皆需要保密,她自有她的顾虑。

    无奈之下,他也只有自己动手,他选择抱起“宝黛公主”装束的华铘,而虞婴则抱着被她用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老乞丐。

    即使这样,刚抱下车的时候,无相亦不可避免地看到老乞丐裸露出来的一截皮肤,虽然那粉红肉团疙瘩的皮肤令人恐怖,但他却并未有异色,看虞婴如此慎重地抱着,那动作眼神都明明白白地写着在意两字,他不由得心存疑惑。

    但他没有开口询问,现在问是不合适宜的。

    他想等处理好两个病患后,再好好与她谈一谈。

    由于第一层塔中有佛像,且都比较高大,所以第一层的空间位置较为宽敞,墙上刻缓着佛教内容的雕刻图案等等,看起来十分瑰丽多彩,塔中第一屋有门有窗,但窗户仅作采光、通风之用,所以开口很小,但由于数量与设置巧妙,所以室内很明亮。

    。。。
………………………………

第六章 燕京风云〔四〕

    佛塔风霭习习,拂动轻纱舞卷,漫室馨和祥气。

    佛塔内部呈圆弧规放射,墙凿辅阵扇形阶苔,上供一滕一滕供奉和安置舍利、经卷和各种法物,每一个扇形阶苔隔着一截空白光滑石壁,上面则刻有建塔碑记﹑圣像与佛经。

    和风融融,细沁柔光,在第一层塔心中央处的涅盘莲花座上盘腿静坐一人,他一头黑漆墨发倾泻而下,垂落地面一截逶迤婉卷,映着阳光烁着细腻水光,他虽身穿一件再普通不过的黄色僧袍,但那平凡却依旧无法遮掩他那一张水湄横生靡颜腻理的面容,他五官偏阴柔,不施粉黛,却朱颜酡粉,一点也不显清淡柔美,反而似重重浓艳的一笔。

    朱漆佛塔大门吱噫一声推开,室外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他眼皮动了动,便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料想着那人有一段时间不曾来探望过他了,此次前来必定是有事。

    扇动两排似蝶垂翼的睫毛,舞乐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如他所料,来的人是无相国师,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来的并非只有无相国师一人,当他看到无相国师身旁的那名黑衣少女时,他呼吸一窒,整个人呆怔不已。

    “婴?……婴?”

    他倏地站起了身,便想朝她走来,却在猛跨几步时,突地腿筋一软,趔趄着朝前摔去,虞婴迅身一闪,瞬眼间便靠近了舞乐,单臂一拽将他扯稳站了,而另一只手则抱扶着老乞丐。

    “、婴,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朝渊国?”

    舞乐站稳后,凝眸睇来,那刹那间盛开的芳华令人窒息,他笑靥如笑,看到虞婴的那一刻称之为颀喜若狂亦不为过。

    虞婴虽依旧呆板着一张面容,但神色明显趋于平和,她视线扫落他的双腿:“治好了?”

    舞乐垂眸亦看向自己的双腿,秀蔓黛眉轻蹙,苦笑道:“治不好了,不过托国师的福,现在倒是能够站起来了,像这样走上几步却也是可以的,所以以后如果我又像今日一样走两步就跌倒丢人,你可要像现在一样好好地抓紧我。”

    他勾魂水眸盈盈睇凝着她,最后一句话,他明显语调中带了几分异样。

    “坚持复键,慢慢会好的。”虞婴事实求事道。

    她压根儿就没听出他的一语双音,舞乐嘴角一抽。

    “嗯,听你的。”舞乐瞧她光长个不长脑,完全不开窍,便悻悻地卸了靠着她撑力的部分,施然站直了身,正准备再开口说话时,却看到无相抱着一人趋步靠近。

    “无相大师。”舞乐面色一整,倒是规规矩矩给无相打了一声招呼。

    虞婴看得出来,舞乐虽与无相不亲近,但却是尊重的。

    无相身着一袭白袍杏衫,浩渺雍清,面目清濯:“难得你在此静心悟佛,是我们打扰了。”

    舞乐一听“我们”两字,像是眼珠被人挠了一下,他眯睫一笑,红唇璨火:“我才不向佛呢,我就爱当世俗人,我觉得修身成佛还是无相大师更适合。m”

    无相但默不语。

    而舞乐见此,不禁为刚才一句话跟无相国师置气而略感尴尬。

    刚才的话纯属本能护食反应,他倒不是真的想针对无相国师。

    “舞乐,我需要你帮我看看两个人。”虞婴的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无声对视。

    其实舞乐早就看到虞婴跟无相国师带来的两个人处于昏迷状态,只是重逢叙旧的喜悦令他无暇多问其它,此时既然虞婴开口了,他自然颔首。

    他们将人并排放在地上,舞乐缓慢,保持着平衡半蹲下来,他首先查看的是老乞丐,因为他一直是虞婴抱的,所以他对他好奇之心更重一些,可当他掀开老乞丐身上的斗篷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过毕竟是职业的,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掀开老乞丐的眼睑,履行公务般口吻问道:“昏迷多久了?”

    虞婴抿了抿嘴:“接近一个月了。”

    “昏迷后有些什么其它的反应?”

    “没有。”

    “这期间有没有给他服用过其它的药物?”

    “没有。”

    查看完老乞丐后,舞乐便去看华铘,他倒是眼尖,先是疑惑试探性地在华铘的脸皮上揉了揉,接着用一种询问的目光转过头看了虞婴一眼,确信她眼中的肯定,这才继续查探他的病症。

    其过程中他又问了一遍与刚才与老乞丐相同的问题,最后,他才下结论道:“这两人的病情是一样的。”

    “是中毒了?”

    虞婴看他在站起来的时候,整个身躯“柔弱”地晃了晃,依不堪胜衣,想着现在是托人办事,便伸手搀了一把。

    可这手刚伸出手,便不是自己的了,她手腕被舞乐一抓,五指弯蜷握得紧紧地,就像碎骨割肉亦不会放开一样,偏生从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动静。

    “这种病症我倒是听闻过,一月睡魂,二月睡尸,他们十有**中的是僵毒。”舞乐面对自己的专业领域,谈起话来眉飞色舞。

    “一月睡魂,二月睡尸,这是什么意思?”虞婴全神贯注在他的话中,自觉忽略了他的小动作。

    而无相则僵了僵,垂眸静默似画,然而负在身后的手却紧握成拳。

    “顾名思义,僵毒会令中毒者在一个月内像他们这样一直昏睡不醒,完全没有异样,但到了二第个月醒来的时候,毒素则会在一个月内快速消耗他们身体的一切力量,到了第个月则会直接变成一具僵硬无比的干尸。”舞乐道。

    虞婴将话咀嚼透了,才问道:“怎么解?”

    舞乐本想问她跟他们两人的关系,可却在看到她冷肃的神色时,嘴边的话一拐弯,道:“其实不难解,却亦不好解。”

    虞婴蹙眉,用乌黢黢的大眼问他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舞乐很想卖个关,想让虞婴用软糯清脆的嗓音求求他,软声细语慰贴一下他,可一碰上虞婴那一双不冻死海般沉寂黑漆的眼眸便整个人不好了,他视线不受控制地瞥一旁,清了清微干的嗓音,才道:“不好解是指解毒需要的药材十分罕见用难得,好解则是因为这罕见的药材已经现世,不需你再磕碰脑袋似地到处去找了。”

    虞婴怔了一下,很自然地接下一句:“在哪里?”

    舞乐看她急切心底既得意又恼火,得意的是她还稀罕着他,恼火的是她这般“真情意切”是为了别个人。

    为着这,他又开始动起了坏心思,倒是想调调她胃口,可一瞧着她那张冰雪粹玉的小脸,便软了心肠,再被她这般专注的凝视着,那浑身的硬骨头也都一并给软了。

    “你听过北疆国吧。”

    “嗯。”

    舞乐难得正经八地跟她解说道:“此次北疆国送北疆圣女联姻的礼中有一个叫千蕊珠的干花,它就是解僵毒的唯一解药,但它的用途却不。。。

    只是解此毒的唯一作用,听闻但凡服用此物可将一个经脉断裂的废人续脉养经,所以十分珍贵。”

    “北疆国已经抵达燕京了?”虞婴想到另一件事情。

    一直保持礼貌性沉默的无相此时才插言道:“早日便到了,除了北疆国,此次其它以东皇国为首的几大强国亦纷纷派使前来。”

    虞婴沉吟片刻,将视线射向晕睡中的华铘,道:“舞乐,你能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吗?”

    舞乐一愣,眼眸滴溜溜一转,嫣然一笑:“当然。”

    ——

    重新换回宝黛公主身份的虞婴被舞乐扯到一边避开无相国师偷偷唠嗑:“这华铘我认得,另一个老头是谁啊?”

    “老乞丐。”

    “老乞丐是谁啊?”

    木讷的虞婴与瞠着好奇光芒的舞乐对视几秒,才慢吞吞道:“腾蛇一族的。”

    “嗳?”舞乐诧异:“腾蛇一族的?你是怎么认识的,他又是怎么弄成这一身的?”

    虞婴面色一黯,浑身像是覆上一层凝重的阴影,一种压抑而血猩的黑暗气息弥漫开来。

    舞乐寒了寒,见此顿时有些不敢问了,他赶紧转移话题道:“那、那个,哦,对了,你来朝渊国住在哪里?”

    “我会进宫。”

    舞乐一听,脸色有些难看:“进宫啊……”

    他想着她要是进宫就会见到景帝,亦会见到……他想到年前虞婴跟景帝那一段关系,年后的他们……又会是怎么样呢?

    他想张口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虞婴是一个孤僻寡言之人,即使对亲近之人,基于礼貌或尊重,她大多数对话也都是一问一答,除非商量正事,她基本都懒得主动开口。

    而他因为心思重,所以觉得有些话也沉垫垫得压嘴舌难以启齿,于是两人就这样干晾着。

    “舞乐,我必须进宫一趟,这段时间你能替我照顾他们两人吗?”最终还是虞婴觉得浪费时间,打破了沉默。

    舞乐哪里舍得拒绝,可是有些话他得提前说明:“替你照顾他们两个人当然可以,但是你得知道我是为了你才做这种事情的,你得承我的情,你得记得我的情,你得念着我……的情。”

    舞乐一本正经地数着,他双眸灼灼惊人,面色微红,但一连串的话却不带任何停顿的,就像在心中演练了千遍一样流畅。

    虞婴盯注着他半晌,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她轻“嗯”了一声,便道:“欠你的人情,我会还的。”

    “自然得还,我又不是开善堂的,每一个人都托着我去照顾,我还不得累死了……也就是看在你的面上,反正我不管,这次的人情你一定得记牢了,但不用急着还,等以后你欠的人情累积多了,便一道还我,另外,关于怎么还得我自己来讨,知道吗?”

    瞧着虞婴那副“老实木讷”的模样,舞乐眯眼笑笑,那坏心思又开始一撮一撮地疯狂,他算得精明,当人情累积多了,虞婴若还不上,或还得不符合他心思,他就有办法令她拿别的东西来还,比方说,拿她的人……

    “舞乐,籽月被人救走了。”虞婴脑回跟一般人明显不一样,她突然就说起了这事儿。

    舞乐一听到“籽月”二字就像被人浇了一盆凉水,浑身湿透狼狈,他收起了一脸得意嚣张,讷讷道:“哦,我、我知道,是无相国师救的,她回、回天元国去了。”

    “你怎么没有回去?”虞婴偏头回道。

    难得虞婴还会关心他的事情,舞乐也想表现得积一点,可刚才虞婴突然说起籽月他感觉特别地别扭,这种感觉就像……就像掩羞布被人一把掀开,被人看到他最脆弱最羞耻的一面。

    “不回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回不回都一样了。”舞乐闷声闷气道。

    虞婴也发现了他的低落情绪,疑惑道:“你不高兴?”

    “呵呵~没什么不高兴的。”舞乐看着虞婴那懵懂不解的神情时,突地有些不再隐藏自己了,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婴,我跟籽月……我们……”

    。。。
………………………………

第八章 燕京风云(五)

    “不回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回不回都一样。m”舞乐闷声闷气道。

    即使是粗神经的虞婴也发现了他的低落情绪,疑惑道:“你不高兴?”

    “呵呵~没什么不高兴的。”舞乐讪讪一笑,有一种打断牙齿和血吞的憋屈,他不施粉黛的素颜白白净净,巧盼嫣兮水湄眼眸勾睇向虞婴那张懵懂不解的小脸时,突地豪气徒生,有些不想再隐藏自己了,他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婴,我跟籽月……我们……你不要误会,其实我……我们……”

    他就纠结着“我们”两字了半天也吐不出别的实用字眼,对着虞婴看过来的黑眸,他心中惶惶,就一会儿就急得满头是汗,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轻了,他担心她不明白他的心情,可说重,他又担心她觉得他小题大做,其实他跟籽月的关系,连他自己现在都处于一种模糊认知的界限之中,以前他不懂,只当她就是他心中的那一颗朱砂痣,但不知道何时,他却变了。

    不是对籽月的感情变了,对她他依但有感情,变的是他的认知,是领悟。

    至从得知虞婴在贪婪城遇害后,他只觉眼前一黯,感觉整个人生都成了灰色,即使有籽月陪着,他依旧感觉不到任何冷暖晴阳,春逝夏花,曾有一段时间他处于阴暗自责懊悔的情绪中,即使他从不承认。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对虞婴跟对籽月的感情是有区别的。

    但区别在哪里,究竟谁才是他想要的,当时的他不敢想,也不敢去深思,宁愿选择依旧懵懂茫然,人或许都是这样,总会潜意识地去规避那些不可挽救的伤痛,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会遗忘,会不回头……

    可在呼颚城的时候,那片夜色几近疯魔妖娆,凄声地狱之中,黑衣素袍,发与衣风凛冽袂袂,她就像是神迹一样地在他面前复活了过来。

    没有人能够懂得当他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承受的冲击有多大,没有人能够理解他那当时快爆炸的脑袋,究竟充斥着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幸庆。

    可这种事情又该怎么解释呢?

    因为他之前的浑事种种,口不择言,不诮说在虞婴眼中,她分明已经将他跟籽月看成了一对,否则刚才她也不会突然提到籽月的消息。

    她或许只是当他是同宗的族人,一个生疏的朋友,却永远不会是一个男人看待。

    一想到这些遭心的事情,舞乐就心就失了平衡,乱踱烦躁,既不安,又很乱。

    刚才想着那些个和尚僧人打座,也就是因为想消除这种心情,但不曾想不等他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绪,却惊喜地发现他一切烦恼的源头已经站在面前了。

    那一刻,他好像感觉眼前重新开阔了另一片春色粲斓的天地,他恍然地想着,他果然还是不愿意放弃重新手握幸福的希望,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

    虞婴奇怪地看着舞乐对着她说道“我们”半晌,然后就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陷入游魂状态的模样。

    其实对于籽月的事情虞婴根本只是随口一提,虞婴性冷清,虽对人不热络,但从小祖母教导的礼义廉耻却是懂的,她感念舞乐这一段日将替她照顾华铘与老乞丐,想着舞乐刚才不是一直念叨着让她感念他的情吗?

    所以她根据她理解的人情世故,想跟久违的舞乐寒暄一下闲事,可想着他跟她之间聊什么呢?

    她想到之前一直被牧骊歌囚禁在地牢的籽月,虽后来听说籽月被救走了,她也猜到可能是舞乐托的无相做的,但毕竟只是猜测,她就将这个当成话头提了。

    可却不想他竟不如她预期的高兴,所以她十分费解。

    “婴。”

    虞婴听到无相喊她,便转过头去。

    “时候不早了,万佛持的斋菜倒是别出心裁,用过午膳再准备入宫的事宜吧。”无相澄清墨眸融融暖光,声音仿若绕柳春风,舒雅温和,倒是跟平时那端庄远月得高不可攀的模样不同。

    舞乐眸露探究的疑色,在虞婴两人间巡视。

    虞婴考虑了一下,问道:“牧骊歌来京了吗?”

    无相一挥手,咻地一声,一截黑影从眼前掠过,戴着白狐面具的狐九半跪向无相行了一礼,然后朝着虞婴躬身亦行了一礼。

    “回虞姑娘,黎皇昨日便已到达燕京,不过他并没有进宫,而是在燕京最大的‘有一间客栈’内暂住,他似乎有意隐瞒身份,且一直派人在城门打探来往的流……狐九猜测,黎皇该是在等待姑娘。”

    “异域方面的情况呢?”既然无相派狐九来回话,便是想让她知道眼下的局势,虞婴又问道。

    “异域那边近段时间倒是消停下来了,此次前来燕京联姻的一四十二小国与六大国只折损了少数。”狐九对此事也感到讶异,所以在回话的时候,眼神有意瞄了一眼无相。

    这件事情他们尊上好像知道缘故……

    其实虞婴多少也猜到惰的心思,他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眼下他已经不需要再搅和朝渊国的事情了。

    “景帝……”

    虞婴又询问了一些燕京皇宫的事情,与联姻国家的事情,狐九事无巨细地一一回答妥了,她也没有别的问题,无相才让他退了。

    “婴,你不是有事情想问我的吗?午膳摆在慈悲阁,我们走吧。”无相道。

    虞婴颔首。

    舞乐一愣,看着虞婴准备走了,他急步跨前,一把拽住她:“你就这样走啦,那……那我怎么办?”

    虞婴回头看他一脸被抛弃的委屈模样,又转过视线瞥了无相一眼,想着他们等一下要谈的事情过于隐秘,即使她不在意,想必无相亦是会有所忌讳的,于是她道:“我人就在燕京,不会去哪里。”

    舞乐一听,力道倒是松和一些,但随即又想到什么,马上虎起脸道:“你都要进宫了,我根本见不着你……”或许觉得这种话过无理取闹,他仰了仰下巴道:“万一他们两个人醒来看不到你,冤枉我私藏了你,或怀疑我居心叵测,你不露面的话,我一个人怎么解释啊?”

    ——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无理取闹吧!虽然老乞丐是陌生人,但华铘可是认得舞乐的,况且再不济还有无相他在,哪能变成那种情况?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你托人带消失进宫,我会出来一趟的。”虞婴承诺道。

    “婴。”

    无相朝佛塔门边走了几步停下来,侧过脸唤道。

    虞婴扯开舞乐的手,准备要走,舞乐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突地道:“你们去慈悲阁,那我——”

    “舞乐,天元国的赵鹿侯听闻已抵京,你若不愿意与他回国的话,这段时间最好不宜出塔。”无相出声打断道。

    舞乐一僵,殷红双唇抿紧,他知道无相的话是为他好,但更知道他是想跟虞。。。

    婴单独相处,情感与理智缠斗,一时进退不得。

    “等一下我会派僧人送斋饭与被褥用,华铘他们暂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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