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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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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甚雅。”

    “咳咳……陛下既已应承了那燕无双公主,我等自然不好选择那些过……”

    “过粗暴的。”

    ——也难怪景帝陛下选择撒手不管,他若出题,那必定又是一群遍地哀嚎。

    “……可仅下棋一途是否过了无新意,在第一批选忧劣汰时,便已测探过她们四艺了。”

    “你有更好的想法?”

    “不如这样吧,这剩下的十四位公主必定是各有所长,不如我们便让她们各自发挥自己的最佳状态,纷纷施展自已的所擅长事擂,胜者接受挑战,输者下台。”

    “你的意思是由她们自已来出题?”

    “没错。”

    “好,此法甚好!”

    ——

    诸国使臣在湖畔迎着荷香翠绿惴惴等待结果时,户部与礼部已将共同商议好的考题与具体事项供递给景帝陛下批阅,看到他们两人精心制作的试题,景帝仅平淡地瞥了一眼,挑了挑眉,便准允了。

    很快,十四名公主皆重新换了一身衣裳,或端庄大方,或娇俏可爱,或体态妖娆,或修长纤袅的各色风姿各异地站在水台之上。

    常人常妄想此生若能得其一绝色美人便能够终生无撼,然眼下十四名绝色一同排列展示,只令人看得目不暇接,失神往返啊。

    高台之上,礼官接过递上的试题卷轴,便字句清晰地念着接下来比赛选拔的规则。

    规则大体就是一种擂赛形式。

    与比武招亲相类似,但却在内容上多了变化。

    比试内容大体给出以下几种参考,如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当然亦可选择别的技艺来参擂,但皇亲贵族一般而言,除开那八样还真没有什么技艺拿得出手了。

    首先自选或群选一名擂主上台,此擂主需得接受别人提出的挑战题目,若她胜了便继续当擂主,或输了便得淘汰,而赢者便取而代之当擂主,迎接下一轮的挑战。

    打个比方某一国的公主想跟擂主比试琴艺,若她在琴道上赢了擂主,那她便是下一轮的擂主,输的人则直接被淘汰了。

    所以这需得对自身十分有自信样样技艺皆精的一方才敢第一个上台当擂主。

    但不得不说,头一个当擂主的人可以说是一种冒险,也可以说是一个机遇。

    敢第一个上台的人,就如同敢第一个敢吃螃蟹之人,总是能够被人记住印象的。

    所以即使有胆怯的公主闻言,心中亦是蠢蠢欲动的。

    亭谢中的牧骊歌一听比试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便整个就不好了。

    他目光阴晦难辨地盯着众美之中神色木讷放空的“牧晓凤”,他知道关于琴棋书画这四项“牧晓凤”好歹还通了一窍,但诗酒花茶这四项她却是一窍也不通的,让她上去当擂主,完全就是上去被轮虐的份!

    他将手中青瓷杯捏得齑粉,眸光煁煁,面容上却始终带着温儒雅的浅笑。

    ——好好地一个选秀,偏生弄成一个比擂招亲的技艺比赛,朝渊国是真的打算玩死他们兄妹吗?!

    与牧骊歌那天欲亡我的悲摧阴暗想报复社会的心情相比,诸国使臣的心情却是从阴暗潮湿的角落瞬间变得阳光普照,温暖如春啊。

    他们几乎差一点忍不住喜而泣了,嘤嘤嘤……tmd从入燕京便一直疯魔的选秀,终于能够变得正常一回了啊!

    ——不过他们到底是天真了!

    任他们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即将是景帝不插手,这场选秀比赛它也正常不了。

    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一场所谓的正常比试会因为一个从不按道理出牌的人而最终变得面目全非呢。

    。。。
………………………………

第二十七章 我若输便没有赢

    即将开始的选妃大赛所选择布置的擂台并不是在皇宫内,而是西郊燕京的阴阳避暑山庄。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这两句诗便是阴阳避暑山庄名字的出处,却是十分契合阴阳避暑山庄那八仙神通任遨游的意境。

    阴阳避暑山庄始建于启始元年间,历经四朝,据工籍史记载耗时了近五十七年方建成开拓了湖区、筑洲岛、修堤岸,随之营建宫殿、亭树和宫墙,使避暑山庄初具宏伟规模。

    有大豪曾选园中佳景以四字为名题写了“四十七景”,如——烟波致爽、芝径云堤、无暑清凉、延薰山馆、水芳岩秀、万壑松风、鹤清樾、云山胜地、四面云山、北枕双峰、西岭晨霞、锤峰落照、南山积雪、梨花伴月、曲水荷香……

    历经数年光景,如今阴阳避暑山庄已并非当初独属皇家帝王专用,除了宫殿与某些特殊建筑深墙,其余则是公开了的一座名胜遗址,平日便是开放有许多游人或人雅士入庄赋诗观景踏青游玩。

    而这次户部、礼部会选择阴阳避暑山庄倒也并不只是因为它的内部环境好,而是专奔阴阳避暑山庄那闻名遐迩的“九濯星室”而来。

    经诸国整修一日,第二日清晨便由朝渊国参领、佐领、骁骑校护航保驾带着诸国联姻对象乘坐着马车蜿蜒上山。

    曦阳乍出,天际的淡红色加深了,范围越来越大,把邻近的云也照得发亮,重重叠叠的峰峦的最东端,红得最浓,最艳,好像正燃烧着大火,天上霞光万道,红云朵朵,下边连绵云海,万顷波涛,色彩斑斓。

    一截皓白素腕撩起一截车帘,仰望天空的那一张被渡上金辉火光的面容明艳得令人窒息,那翩绖的黑鸦睫羽掀起,眸色清冷漆黑。

    天诛灾劫席卷整个的九洲大陆,像眼前这样一片祥和平虞的景象当实看一天少一天了,若非燕京牵扯多盘综复杂集聚多天命之人(有大气运者无相,灭世之祸七煞,紫微帝星耀),如何能开辟一片抵挡天灾降临的天地。

    虞婴将一切都了然于心,虽胸有丘壑万千,却亦一时无法抒展。

    九洲想破劫只能依靠七罪七煞的反逆,与天诛天难相比,他殷圣顶多也就是一个要解决的事儿。

    首先焚世九转阵这九个阵心他们必须要找到,否则其它都是扯淡。

    要找出焚世九转阵也就意味着必须先找出殷圣奸细,此九转必定是由殷圣奸细摆下的,如今她只知其一处康城,其余八处却不甚了解,即便虞婴亲自去推算去寻找,这毕竟过耗费时了……

    这一上相比起其它诸国公主或兴致勃勃,或忐忑不安,虞婴却显得心事重重,沉默寡言。

    “晓凤,八艺(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你有几分把握?”牧骊歌望着她姣好却线条冷硬的侧脸,看了许久,方问了这么一句。

    “完全没有。”虞婴转过乌黑眼珠,十分干脆利落地回道。

    牧骊歌嘴角一抽,掩嘴轻咳一声:“我想也知道……那你打算接下来的擂赛如何?”

    虞婴奇怪地乜了他一眼,牧骊歌以前虽然对牧晓凤不错,可他一直都当她是一个来事儿的主,从来都不会像现在一样商商量量地跟“牧晓凤”谈话,眼下怎么会突然让她给拿主意了呢?

    但不管他是打什么主意,眼下他们已经等于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对她有所怀疑又怎么样,她相信他是不可能放弃这次两国联姻结盟的。

    “她们比她们的,与我何干?”虞婴心道,却知道这话不能这么跟他说,否则他得跟她急,于是便试图委婉地表述:“我自有打算。”你甭管。

    ——这话虽没有让牧骊歌急,却让他更担忧了。

    “晓凤,瑛皇国……输不起,你可懂?”牧骊歌一手按在她的削肩,双眸煁然有神,第一次,他如此郑重而认真地告诉她。

    虞婴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微眯双睫:“若瑛皇国输了,那么其它国亦不会有人赢。”

    此话一落,牧骊歌眼瞳微瞠,亦不知道是被自家妹那霸道的语气所震,还是因她话中的笃定所怔,一直到阴阳避暑山庄都沉默不语,只是望着她继续若有所思。

    从黎明始启避暑山庄外墙便被重重官兵给包围了,架势甚大,惹来众游客纷纷围堵好奇,而在诸国队伍的马车陆续进入山庄之后,将领方撤了队伍,并没有再禁止别人出入。

    很快,私底下一片景帝陛下比擂招亲的消息便红遍大江南北,哦,不,是大街小巷中,有人看这擂台竟如此亲世摆在了阴阳避暑山庄内,便借了个狗胆不少人都慕名想尾随着去瞅热闹,只可惜虽然不规定进入,但想看擂也得自持身份,非亲贵官士不得围观。

    阴阳避暑山庄内修建了一座普陀宗乘之庙,此庙建于峦峰石盘之上,常年雾云缭绕,楼阁庙宇间流淌着碧水秀丽,蔚蓝一色,与海天接连碧,初阳照鑜下霞光染波澜,如诗如梦,清新盈然。

    站在高高的峰峦顶上朝下俯视,只觉脚底的云雾迎风就像“卷起千堆雪”这种美丽壮观的景致,美丽就像轻漫画廊。

    普陀宗乘之庙内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古朴观星台,而这“九濯星室”则布置在观星台之上。

    “这九濯星室究竟是什么啊?”诸国公主有的是第一次来燕京,听了比擂场地叫一个古里古怪的“九濯星室”便好奇地问身边的人。

    要说这“九濯星室”听着玄奇,实则就是九个庭室,分别以九星命名,这九个房间内各设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与另外两个神秘地**空间,这八艺与另两项非一般人能够借入得了,只应那里面摆设的每一件物什皆是世间罕有的珍贵,能遇见其一已是幸运,多少人连看一眼都是渴望。

    “原来哪此,这倒是妙啊。”诸位公主一听,皆露出一种向往的神情。

    要上普陀宗乘之庙,在半山腰就必须下马车一步行攀登千步阶梯,这令一群娇滴滴的公主满脸苦色,心底又是一片怨声载道,只觉又是景帝在拿捏她们。

    尼玛!你说他帝景取个媳妇咋就能这么折腾呢?

    ——

    普陀宗乘之庙,观星台

    当景帝与众国使臣皆安排好位置落坐后,诸国公主也安置好后,这时观星台上一名穿着白衣雪衫交领的曼妙女袅袅婷婷而来,她裙摆梅落点点,步履迈动间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她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她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白莲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媚,无与伦比,肌肤胜雪,娇美无比,不可逼视啊!

    她一出场可惊艳了众人,无论从哪一点上看,她都不输给那些贵胄公主,甚至比她们更多一份令人心生好感的亲和力。

    她一上台,面对各色视线目光,含羞微微一。。。

    笑,端是风姿卓越仪态万千,朝众人福了福礼:“奴家宇清涟,见过景帝陛下与诸国使臣,今日承蒙陛下不弃看重,奴家则代表朝渊国作为一名公平公正的裁判站在这里,望诸位莫要见笑。”

    “咦,她是谁啊?”惊艳。

    “不知道,不过好漂亮啊!”赞叹。

    “呵呵,你们这都不知道,千万别跟我说你们曾跟我纨绔过,她啊就是最近咱们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宇大家啊,我曾听说她是咱们景帝陛下的……”那个“,因为出身低微虽没有给以名份,但这次景帝让她来当裁判,莫不景帝陛下徇私让她来给自己选个相中的姐妹?”猥琐。

    “靠,别露出一脸猥琐相,说话小声点,这种话你都敢乱传,小心你的狗命!”小心。

    在观星台的观众席位上,早就站满了各色热络激情四射的人群。

    虞婴耳力非凡,那些特地被放行允许于观众席上围观的豪雅贵土绅豪族的窃窃私语皆落入了她的耳中。

    观星台上的那个女人果然是宇清涟,她倒是有年没有见过宇清涟了,自从那次请神坛之后,这年来她倒愈渐成熟稳重了,若说以前她只是一朵小白花蕾骨,现在则是一朵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玛丽苏的大白莲花。

    ——还真是一样会装啊。

    要说虞婴这个人真没有多别的优点,若硬的细数,这记仇便算是一项。

    当初她是怎么从请神坛掉下去的,她至今记得一清二楚。

    此时公主们围绕观星台下设椅而坐,左翼是诸国使臣,中端是景帝与朝渊国重臣,而右翼则是另外开辟出专门用来招待特别的贵宾席位,至于贵族豪士则被隔至观众席位上。

    虞婴身姿笔挺地坐在椅上,目不斜视地等待开场,不一会儿感觉到有几道灼灼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捕捉到其中有一道令她有些意外的视线,蓦地望去,方向是贵宾席位。

    ——却不想,那个人竟是一身白袍杏衫的无相。

    视线稍微偏移一点,他身侧那个拿着手帕不耐烦四周吵噪瘪着嘴,使劲擦汗的人是——舞乐?

    另外几道灼热视线发现虞婴的视线没有落在他们头上,而是别的人身上,那几个人皆阴沉下目光。

    他们顺着她的视线一看,皆立即本能地警觉——竟又出现一个十足份量的强大威胁!

    景帝自然是认识无相,他们两人曾有过几次交集,更因为虞婴的关系每见一次面冲突便愈发加深,印象也愈发恶劣。

    怒一看见无相本能地蹙眉,他倒是不认识他,更根本不知道无相跟虞婴有什么纠葛,只是身为一个男人的下意识,他觉得无相那一张圣洁佛陀的容颜对他产生了大的威胁。

    ——这并非他胡思乱想,没瞧着妹看他都看直了眼,瞅都没瞅自个一眼吗?

    **依旧全身包得严实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神秘,他发现了贵宾席内的无相,那隐藏地黑暗之中的神情无人能够窥探得到,只是那一双非常浅淡的茶色瞳仁,流露出一种深沉毒魅的妖气。

    。。。
………………………………

第二十八章 遭到表白惹毛了

    对于飚射在自已身上的眼刀,无相要比虞婴敏感许多,他一一扫视而去,面色如隔水临江,飘飘渺渺难辨一色,端是暮蝉色尽寂,灯火飐碎佛性,拂尘高岸。

    输人不输阵,就算是一向站在众人难似攀及的无相大师此刻为了所爱之人亦愿步下神坛沦为一介爱恨憎恶分明之凡人。

    可再高昂再神圣不可侵的姿态亦也难以掩饰他心底那一抹无奈的轻叹。

    ——狼多,肉却少,这该肿么办啊!

    没办法理解众“狼”心思的“肉”,此刻定定地看了无相一会儿,尔后泰若自然地方移开视线。

    竟会跑来景帝眼皮底下凑这种无聊的热闹,真不像一代圣人无相会做的事情。

    观星台的星台如濯星一般浑圆形,分两层石基叠加,却并无粘砌并合,而是像转盘一下中轴承重,中空间隙约一掌厚。

    上层石基为“星”,下层石基为“母星”,此刻十四位公主则端正姿态坐在“母星”之上,而宇清涟则站在“星”上。

    宇清涟一身特别杭曲软绸齐胸白裳,加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飘飘欲仙地挺立站在星之上,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倒是比那十四位扎堆的公主更吸引人的视线。

    这一现象亦令底下的十四位公主十分不喜,纷纷朝着宇清涟投以不善的目光。

    这种目光至宇清涟家破国亡之后,摸摸爬爬滚过这么多年何曾少过,自然不惧这种不痛不痒的眼刀,她一张清丽白腻的瓜脸上,不点而朱的红唇带着亲和的微笑,美眸顾盼兮,本是欲向景帝那厢投瞥娇媚无辜的,却发现景帝那酷冷的视线好像没停留在观星台上,而是蹊跷地盯着贵宾席方向。

    她心底生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下一秒,顿时整个人如遭雷殛,表情停滞。

    无、无相国师?!

    原来无相暂居在燕京万佛寺的这件事情本是一件秘密,宇清涟根本就不知道他早已来燕京了。

    她粉尖指甲掐紧手心嫩肉,眼眶骤然红了一圈,那复杂的目光似有怨似恨似恋似恍惚……

    事经别年,心经苍桑,本以为早该已对他死心,却不想今日意外重逢,那隐埋在心中的怨怼竟比不得那澎湃而涌起死灰重燃的满股爱意……

    她心中就似捏碎一个柠檬,又酸又痛……

    那个曾如神仙一般的人依旧如年前一般,一眼便摄了她的魂,夺了她的心,可她亦一如年前一般,依旧只能凄切无望地远观……

    贵宾席上的无相似感受到她那一双哀切灼烫的目光,淡扫视了一眼这方,那一眼令宇清涟倏地浑身一僵,瞳仁紧窒,心跳如擂,但下一秒甚至还来不及味悸动,却已面如白纸仿若坠入冰窖,全身透着凉寒之意。

    那是淡、其清浅的一眼,那纯然漠视的陌生,如秋凉一去寂无踪,烟月不知人事改,无一丝的停顿。

    ——他,完全不认得她了,甚至连一丝迟疑或印象都没有!

    呵,宇清涟敛下蝶翼双睫,微垂下头,面色一改,其阴冷地勾唇笑了一声。

    曾听闻情深不寿,强则辱,果然不假,可是她宇清涟已不会再如年前一般愚蠢得将一切期待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想要,她只会夺,只会抢,只会不择手段,永远不会再哀泣祈求了!

    再抬起头来之时,她已恢复了如常神色,转过目光,朝观众席与诸位公主座席,面带笑靥,阳光射入她一双明彻大眼宛如两点明星,她言辞大方得体道:“虽然奴家是裁判,但并非诸位公主比赛的评委,作不得主,当然以我的资历与水平亦难以服众,所以诸位公主的胜负则由贵宾内内得高望众的九位,当然还有景帝陛下一同参与评比。”

    此话一落,众人便将视线纷纷投注在右翼的贵宾席上,只见那上面分别坐着九位用半薄遮阳檐卷的人影,他们纷纷起立,先是朝着景帝施一揖,然后再朝着底下的诸位公主礼貌性地颔首。

    观众席上有眼尖地人通过枝梢末节认出,其中有一袭青衣素褂,通体儒雅之气的是“棋绝”之称的山长,那桌台摆着一柄凤鹞鹤头七弦长琴的则是“六指琴仙”之称的瑶琴庄主……有些认不齐的,亦能猜测得到定是一些八艺的大能。

    诸国公主出于礼节亦纷纷起立,朝九位大能回以一礼方重新坐下。

    “真无聊,我等又不是艺技恁地让别人来大方观赏?”底下诸国公主气闷地与身侧嘀咕抱怨。

    “这有大能当评委便罢,那些观众席上吵吵闹闹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哎,咱们啊也别气了,景帝……既松了口让选了斗,亦总比之前那些个劳命伤神的比试强些吧。”好歹这些是她们皆能够拿得出手的强项。(某位不无术的公主除外。)

    “你们说,咱们的命乍地恁苦呢?”

    这比粗暴的伤身,这比雅了又伤自尊,这景帝就是一日不整得她们不舒服便不甘心吗?!

    这世间上真有这般靠虐的渣男吗?!

    但更惨的是,明知道自已即将要嫁的就是这么一个抖s的男人,还必须苦苦地跑舔求着别人娶……

    嘤嘤嘤……众女心中那匍匐在地的小人咬着手帕一角,集体悲愤了!厌世了!

    虞婴若能听到众女的心声,定会道:有,更的都有!

    宇清涟温和鼓励地看着诸位公主,笑语嫣然道:“那接下来,请问有谁愿意当第一个擂主?”

    她伸臂一请。

    诸国公主面面相觑一眼,眼神闪烁,皆有思量,一时间气氛凝滞,无一人尝试愿意第一个上台。

    这虽是一次大大露脸的机会,可大多数公主还是挺谨慎的,自信她们有,但并不盲目自信。

    诸国使臣看着她们皆不动便有些急了,但隔得远了,也不能做什么指示。

    “既然诸位公主谦让,那清漓我愿意请缨当第一个擂主。”一名苹果脸的娇俏少女起立上台,她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

    这是雪阳国的清漓公主,由于她长了一张娃娃苹果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偏小,但眉宇间一股神气飞扬的感觉,令她看起来十分爽朗大方,惹人喜爱。

    只见观众席一看这漂亮公主愿意第一个上台,眼睛一亮,善意地笑哄一声,便纷纷主动拊掌。

    “好,雪阳国公主如此落落大方上台,倒是令人想起一句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的英魄之气,当真令人佩服,请上擂吧。”宇清涟微微一笑,语气诚挚而仰慕,惹得清漓公主闹了一个大红脸,却倒也没有手慌脚乱地失礼。

    宇清涟视线瞄向景帝那厢,他落坐在重重垂帘之后,翩鸿一瞥,那厚重深沉之姿一眼便撼人神魄,他身侧则八字分侧两旁坐着众官。

    其实至今。。。

    她也不明白,景帝为何要派她来当这个裁判,按道理凭她的身份于礼不符,这事既有礼部户部接手,且有专司礼官,让她一个无官无职无名无份的女来担当诸国公主的裁判,他这么做究竟是看重她……还是试探她?

    ——是为猀华在的逃脱一事在怀疑她吧。

    当初在贪婪城他因宇婴的关系才将无依无靠的她带回了燕京,她虽跟在他身边年,但却始终看不懂这个男人,他的心深了,若说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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