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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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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婴一顿,眉眼沉着,打断了他的话:“没有想过,也不用想。各人业各人造,我有我要必须履行的职责,也有必须要走的,我不怕道艰幸,我虞氏一族,一出生便注定要逆天而行,既然选择了这一条道,便从不指望能够一帆风顺。”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心疼你。你总能够让自己坚强得不需要任何人,不过,我会陪着你的,无论末来如何。”无相从背后抱住她,在她仰起的脸上,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角。
虞婴闭上眼:“我知道。”
“累了吗?”无相嗓音柔和地轻声问道。
“不累。”虞婴睁开眼睛,她道:“老乞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我累了,这几日我一直没有休息过,你陪我睡一下好吗?”无相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颧骨,对她的问话避而不谈。
“为什么不睡?”
“你一日不回,我便一日无法心安。”
他抱着她一块儿在软塌上躺下,取出绵软的绸被覆上两人,他闭上了眼睛。
虞婴被他抱在怀里,本来是不想睡的,可是看到无相疲惫的睡颜,不由得亦打一个呵欠,迷迷糊糊的时候,亦一并睡了。
等她彻底睡着之后,无相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缱绻而温柔地纠缠着她,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面对他唯一的信仰。
好好地睡一觉吧,你会有一个好梦。
他指尖拂过遮盖她眼的碎发。。。
。。。
………………………………
第七十五章 夜会
——
从睡梦中怡然醒来的虞婴,感觉薄薄皮肤上一道时无若无的呼吸喷洒在额头上,勾得面部粉白绒毛痒痒地,鼻翼间弥散着令人安心的檀香,薄香潜衣,无声诱人。
她抬眼向上一看,近在咫尺间,是无相阖目安睡的模样。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终不可谖兮。
平生万种绮靡,和颜悦泽,悉堆眼角,浅浅几笔勾勒,如菩提净台,如梦幻泡影。
虞婴鼻尖堪堪险些蹭到他的下颌,他眉眼间出尘无匹,若两山横黛,下颔与颈间形成了一个宁谧的曲线,延伸向下,隐没在白衣素带之中,他双睫如栖息的羽毛,绻缱覆下,撒下两片淡淡的阴影,睡着时的样比醒来时,更令人感觉清柔颐和。
虞婴眸映着烛光,圆润黑珠似闪了闪,她伸出一根手指,圆润饱满的粉红指尖,从他浅浓正宜的眉毛划下,沿着高挺的鼻梁,浅粉橘晕的嘴唇,微翘上的嘴角,光洁而细腻的下巴……
这张脸,或许在别人眼中是好地相貌,但在她眼中,却令她感到很舒服……
静静地颀赏了一会儿美仁儿,她便拉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然后从他怀中蹑手蹑脚地爬出来,重新扯好被缛,便坐在软塌边,正想赤着脚下塌,却看到在床塌旁边的矮头柜上摆放着一沓干净的衣服,旁边还有放着鞋袜、手套。
虞婴走过去捧在怀中,便转去屏风后面一件一件地换上,这是一身质地精细但样式简朴的女氏冬服。
她上身穿着一件澹澹紫红罗短皮草褂,毛绒绒地质地,令她雪色肤色更为亮眼,衣襟两侧有束带松松地在胸前打了个结,余下双带随意垂下,迎风而舞。底里一袭锦缎素静逶迤的黑裙,间或绣着暗红色藤爬花纹,玉颈微露。
她披散一头黑顺绸亮的长发,信步走到门口,却看不到被她抓回来的那个人,神色一滞。
“人我已经让狐十暂时先带走了,这种天气若让她在地上睡一晚,恐怕明天真的就会成为一具尸体了,先交给他处理,等你要人的时候,我再让他带过来给你。”
无相就站在她身后。
虞婴转过身来看着他,犹豫片刻,便道:“我想去看看老乞丐。”
“好。”无相颔首,他先是仔细上下打量了她这一身新衣服,眉眼浅浅,颐柔盛腻,似满意了,又看了一眼槦窗外黑沉婆娑的夜色,附加了一句:“等用过晚膳后。”
他们一块儿“暖饱”后,便相携去了幛幛夜下佛塔,而舞乐就等在佛塔门前,像是等待多时,一看到虞婴趋趋而来的身影,脸就月光下焕华生艳,便乳燕投林便冲过来。
他现在的脚走已经较之前正常多了,不仔细看,完全与正常人无几,他看到虞婴时,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虽然舞乐身材纤细窈窕,但毕竟比虞婴高一个头,他抱她时,由于彼此身高问题,他直接将她的脑袋给揽住往胸前塞,看起来没有多少男女之间的旖旎之感,更多的是伙伴相逢时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喜悦之情。
他笑得眉眼惧弯,嗔喜地咩咩直叫:“婴,婴。”
连着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这无一不昭显着他欢喜的心情。m
而被忽视在阴影之中的无相,面色寡淡,明显,无相国师的心情就像天空那黯淡的星,被乌云笼罩了光芒。
他覆下眼帘,暗忖——对于舞乐这种男女不设防的轻漫随意态,需要抄多少遍道德经才能够改善纠正呢?
“毒解了?”
虞婴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推开了他。
舞乐被推开心底小小不爽一下,但听了她的问话,当即仰起下巴,微弯的媚眼儿飘得那叫一个得意。
“你觉得呢?”
虞婴认真地回答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她的话就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心底的烟花,噼里啪啦,五光十色,朵朵绽放,他两眼发怔,满足又颀喜得竟无言以对。
虞婴说完,看到半天保持着一个傻兮兮的表情一动不动,她便越过他朝里面走去,刚进塔门,便看到了在原地左一圈右一圈兜着打转的华铘,他似有所察,动作一僵,一抬头看到是虞婴,她此时是原来的那张脸,有那么一刻,他的表情是不知所措,内心是一幅暴走脸,但他很快又调整过来,讷讷道:“那、那个,你、你来了。”
一时间,自从知道她是腾蛇皇族之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去对待她了。
“嗯。”虞婴观察他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再看他神色闪烁,额上都急出细汗,便知他紧张。
“你要回去了吗?”
“啊?哈?啊……我,我还没有完成任务,我……”华铘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吞吞吐吐道。
他还不知道无相就是他要杀的那个人。
事实上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思完全都被虞婴给占满了,早就忘记他这次从族里偷逃出来的目的了。
虞婴亦没有多问,便越过他,走上二楼,看到老乞丐安详地躺在床上,由于这几日天生异况,大雪覆境温急遽下降,所以二楼也烧起了火盆,小矮窗半敞,忽地一阵风吹来,火光摇曳出影影绰绰。
“老……义父。”虞婴站在床边,喊了一声。
老乞丐似惊悚地颤了一下,蓦地醒来了,他在看到虞婴时瞪大了眼睛,鼻息一重一浅,喉中发出像破风箱一样嘶哑的啊啊的声响。
“别让他激动,他刚解完毒,身体还虚着呢。”楼梯间,舞乐提醒的声音飘来。
虞婴在床边坐下来,想了想,伸手握住他冰凉而粗糙凹凸皮肤的手:“义父,我是婴,虞婴,你认得我吗?现在,你先冷静下来,激动对你的身体不好,我有很多事情,准备告诉你,也想要你能告诉我。”
“啊啊——”老乞丐浑浊的眼珠一缩一紧,怔怔地看着虞婴,似没认出来,也似不敢相信。
虞婴五官半边隐于阴影间,一边被橘红的火光映照,她露出一双黄金眸,幽静的神色,令老乞丐都渐渐受到感染,变得平静了下来。
“义父,你……其实是腾蛇皇族对吗?”虞婴问道。
老乞丐看到她那一双黄金眸时,微微烛光下那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平息了下来,无意识地“啊啊”两声,点了点头。
虞婴深吸一口气,又道:“义父,我们虞氏皇族,只剩下你……跟我了吗?”
老乞丐抽动一下嘴唇,面部像虫在皮下蠕动一样扭曲,眼珠暴凸,表情变得痛苦而仇恨。
“啊啊……”他张大嘴,像痉挛一样激动地在床上摆动,简易搭建的木板呯呯地作响。
“至少还有我们!”虞婴伸手按着他的肩膀,语气加重道。
老乞丐一滞,僵硬地看着她。
。。。
“义父,殷圣的人已经准备倾巢而出了,九洲亦即将罹难,年的怨恨,一朝爆发,他们的实力恐怕现在早已非我等能望企的地步,因此我有一些问题,必须知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由于老乞丐舌头被拔掉,无法说话,全身表皮被剥,肌肉萎缩得厉害,手指关节长出像“蹼”一样的薄膜,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既无法写字,也无法正常行动,有很多问题,他根本无法用简单的比划来回答。
但这难不倒虞婴,她在精神病院待了这么久,可不光是在“养病”。
“接下来的问题,我用简单的直述来问,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
老乞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然后点头。
“殷圣与我腾蛇一族有私仇?”
摇头。
“殷圣与我腾蛇一族无仇?”
摇头。
“殷圣与我腾蛇一族存在利害关系?”
点头。
“殷圣一族的能力很强?”
点头,又摇头。
“殷圣一族的能力虽然很强,但比不上吾腾蛇一族?”
点头。
“殷圣剿灭吾腾蛇一族是采用了正常途径?”
摇头。
“殷圣剿灭吾腾蛇一族是施用了手段?”
点头。
到此为止的问话,大抵令虞婴知道殷圣为何要灭腾蛇,而腾蛇一族被灭,或许除了外灾还有内祸造成。
“接下来的问话,你知道便点头,不知道就摇头。”
老乞丐看了她一眼,点头。
“你知道殷圣一族的底细吗?”
老乞丐犹豫了一下,点头。
“知道多少,关于殷圣的主事者,势力分布,族人能力等级,或者他们的计划实施策略,知道得多你就点头,知道一些你就动动嘴唇,只知道皮毛,你就摇头。”
他动了动嘴唇。
“是关于哪一部分的,他们内部划畴,还是外部布略,前者点头,后者摇头。”
他点头。
“是内部的话,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关于殷圣内部人员的资料,比如说名字与能力风格,或者说殷圣的最高集权者的背景,对吗?”
虽然没有听懂最高集权者是什么意思,但前面的他听懂的,老乞丐点头。
“好,这些先搁置,等一下我会拿来字词典让你确认。”既然他写不出来,念不出来,那她就让他一一指出来。
虽然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但这是必要的。
“殷圣的兽拟形态你见识过吗?”
老乞丐怔了一下,缓慢地点头。
“这种能力在殷圣一族算得上是厉害的吗?上等点头,中等动嘴唇,下等摇头。”
老乞丐若有所思地看了虞婴一眼后,摇了摇头,接着“啊啊”了两声。
虞婴看到他摇头时,心底一沉,这说明像娌奴这种根本只是拿来探当炮灰的先行部队,在殷圣人眼中不值一提。
至于老乞丐后面提醒的两声,虞婴知道,他是在说,兽拟形态也是分等级的,其中有高有低,但大抵这种类型的能力在殷圣算不得厉害。
“殷圣在九洲的暗伏的势力,你知道多少?”
老乞丐摇头。
“焚世九转阵你听过吗?”
老乞丐吃惊地瞪大眼睛,接着重重点头。
“除了在贫民窟那一处,其它八处焚世九转阵的阵心你知道在哪里吗?”
老乞丐沉吟了一下,望着虞婴的眼神有些急切,先是点头,接着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虞婴略微考虑一下,试探地问道:“你知道一些关于焚世九转阵的事情,却并不知道焚世九转阵的阵心所在,是吗?”
老乞丐眼中惊喜一闪而过,连连点头。
但虞婴却用一种略带遗憾的语气跟他说:“焚世九转阵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虽然很想从你那里知道得更详细一些,但很可惜,现在的条件无法满足你细说关于焚世九转阵的事情,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进一步确认。”
老乞丐愕然一愣,然后想起自己如今的情形,只得沮丧无奈地点头。
。。。
………………………………
第七十六章 冬冷夏凉的温度
接下来,虞婴经过一系列逻辑性强,但言话却其简短易白的问话,用来揭示老乞丐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的心理活动。
知道警察是如何机智拷问闭口不答的嫌疑犯的吗?
简单的说,每个人的身上内都隐藏着许多方面的东西,若它们被隐藏或无法用嘴与身体动作的方式来表达时,其实也可以通过一系列别的手段达成,比如将某人的心理特征具体化。
另外还有一些或许连本人都一并忽视的细节性东西,却往往发挥着重要的关键性作用的内容。
老乞丐直愣愣地看着虞婴,眼底满是诧异之色。
只因她问话时条理清晰得可怕,抽丝剥茧,仅以他点头与摇头之间便能将一具白皑骨架一点一点还原其血肉、器官、筋络、皮肤、毛发……
“义父,殷圣经过年蓄谋坐势已大,我必须尽快收复腾蛇七宗,这一段时间,你便留在燕京万佛寺中,无相是可信之人,而舞乐乃腾蛇一族嗣,华铘则是腾蛇七宗华氏族人。”
虞婴荷白小脸地熏光中尤其柔和细腻,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间清晰可辨。
老乞丐动了动手臂,因为身体过虚弱,他动弹不得,唯有挺直脖,用一种急惶、担忧、心疼的眼神紧紧注视着虞婴,一边嘴里毫无章法地发出呼呼古怪破风的呼吸声响。
虞婴温凉的手掌轻按在他额头上,他额头有些烫,沁入她手心,他皮肤肌理也很粗糙不平,像月球表面一样坑坑疤疤,她想让他好好地躺着,但老乞丐却涨红了一张脸,嘴巴像吐泡的金鱼张阖不停,依旧不肯停歇。
“不用担心。”
半晌,虞婴无奈,才吐出这么一句不习惯,干巴巴的安慰话。
那一双美得令人惊悸金眸内幽静深沉,倒映着老乞丐的模样,而老乞丐就在虞婴那一双静谧沉凝,宛如溺水般静止的双眸中,一点一滴地沉静下来,慢慢地仰头躺了回去。
老乞丐将黑红的手掌艰难地覆上她的白嫩小手:“啊啊呼~”小婴,答应义父,一定要平安地归来。
虞婴似听懂了这一句嘱咐:“嗯。”
老乞丐:“呼啊啊啊~”别受伤了。
“嗯。”
老乞丐:“啊呼呼呼啊~”独自一人在外,别劳累幸苦。
“嗯。”
老乞丐:“啊呼啊呼呼呼呼~”天气冷了,记得外出时要多加衣服,千万别着凉风寒。
“嗯。”
“呼啊啊啊呼~”出去之后记得要定时传递平安的消息回来,遇上什么事情,千万别逞强。
“嗯。”
“呼啊啊——”
“啊,我受不了了!”
就在一持续话唠,一不厌其烦地应声中,突地,从楼梯口的转角处,一道披着紫红厚裘的窈窕身影急火火地从黑暗的阴影之处跑了出来,他“蹬蹬蹬”地几步疾步便叉腰挡在虞婴面前。
“你嗯什么嗯啊,你真的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舞乐不客气地指着床上躺着的老乞丐,妩媚水杏眸瞠得大大地。
他俏嫣的脸蛋儿不施粉黛,但映着烛光透着一层浅橘色,暖暖地依旧怡人俏媚,眼线略微朝上佻高,睫羽翩纤在鼻梁处覆下一缕阴影,显得比女的容貌更精细阴柔一些。
虞婴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接着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既然听不懂,你还答得这么顺畅?!”舞乐不可思议地叫道。
而老乞丐闻言整个人脸都僵硬住了。
原谅他好久没有跟别人“说”这么多话了,刚才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这种“对话”模式有何不妥,他一直以为她听懂了,或许是因为之前她所表现的那种事无矩事的精明了然,就像一名能洞察人心事的智者,令他没有了顾及。
也因为看见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着的孩平安长大,并且还救了他,他失了平常心,便发泄似地想将心底的话告诉她,但他却忘了,他根本已经无法说话了,她又怎么可能听得懂他那些毫无意义的字眼音节呢。
“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我却懂他在想什么。”
虞婴的一句话便将老乞丐从地狱救上了天堂。
“啊啊啊?”老乞丐看向她,真的吗?
“你现在是在向我求证对吗?”虞婴转头看向老乞丐,问道。
老乞丐眼珠直直地,忙不跌地点头。
“刚才,你是在担心嘱咐我对吗?”虞婴再问道。
老乞丐顿时喜出望外地点头。
“啊啊啊~”好孩,好孩!
“嘿,真是奇了啊。”
舞乐看老乞丐一直对她的话点头,这说明虞婴是真的知道老乞丐在想什么,他小眼神滴遛遛地两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不服气地哼道:“我怎么就听不懂,难不成你习了哑语不成?”
“这世上还有哑语一说?”塔塔塔塔,一直藏在楼梯口看戏的华铘也耐不住寂寞,跑上来凑热闹了。
有别人在,他看虞婴多少不像之前单独相处那么尴尬,虽然、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尴尬个什么劲啊,挠头扯发。
“我哪里知道。”舞乐侧了侧身,斜睨向他,便白了一眼。
除了面对虞婴时,舞乐是正常型娇媚型的,面对其它任何人他都是一副典型无事找虐欠抽样。
“不知道那你还说什么?”华铘刀削深邃面庞上闪过一丝邪冷,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华铘这人除了在面对虞婴是属于嘴笨欠虐型之外,基本上面对别的人都是一脸千人斩的凶徒犯模样。
“不是懂哑语。”
虞婴玉碎般清冷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濒临吵架边沿两人的注意力。
她手指从自己下颌面部轮廓滑至额角,一点:“眼神,与微表情。”
“微表情,何解?”两人同时目光灼灼求知地看着她。
虞婴眸色幽沉,嗓音干净。
“微表情可以反映出一个人内心的流露与掩饰。人们通过做一些表情把内心感受表达给对方看,在人们做的不同表情之间,或是某个表情里,脸部会”泄露“出其他的信息。而这个过程最短可持续1/25秒,虽然一个下意识的表情可能只持续一瞬间,但这是种烦人的特性,很容易暴露情绪。当面部在做某个表情时,这些持续时间短的表情会突然一闪而过,而且有时表达相反的情绪……”
当虞婴侃侃而讲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两位兴致勃勃的听众早已眼冒金星,一头圈圈晕着。
“不想听?”虞婴看着两人,板起小脸,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情绪。
舞乐纤尖葱指一拍额头,赶紧举手投降:“婴婴亲亲,我听不懂啊。”一脸苦兮兮地求饶。
华铘嘴角可疑地抽。。。
搐着,他握拳掩嘴,清了清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信些:“中原化博大精深,估计是我读书时不用心,咳咳……”
虞婴立即收声,抿紧唇角。
对牛弹琴这种事情即便是对自己的族人,她也没婆口苦心到这种地步。
虞婴静默了片刻,看着舞乐道:“舞乐,你当真不准备跟赵鹿侯回国?”
舞乐像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话题,没有说话。
虞婴又道:“他既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你便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舞乐这才抬起眉眼,嫣红双唇抿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他低喃道:“婴,你既然叫我舞乐,你就该知道我的选择。”
在他被父皇兄弟舍弃送来朝渊国当质时,他便是一枚弃了,而他早已接受自己是弃的事实,所以他从未想过有重返棋盘复位的一天。
虞婴在听到他明确的回复时,刚才那严厉的神色意外松缓了许多。
“那好,从此你不便再是天元国的皇,而是我腾蛇一族的族人。”虞婴对着他掷地有声,像许诺般认真。
舞乐一听,看她“就等你这一句”的满意表情时,倒是真正地笑了,他露出糯白的牙齿,唇红齿白地,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好,以后我就跟你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所以,你会永远都对我不离不弃吗?”
最后一句说完,他微微垂下脸,但从虞婴的角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虞婴严肃道:“当然。”
舞乐偏首,单媚斜睨瞟了虞婴一眼,只觉她那副认真保证的小模样真是勾煞人也,惹得他心脏一直噗通噗通地乱跳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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