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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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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了解任何人,我只是观察下的搬运工而已。

    “……”这话回答得好像有一些偏,但惰还是听明白了,她并没有觉得巴娜跟他在对待她这个问题上有什么相似之处。

    知道这个答案后,惰暗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又听虞婴接着道:“不过,你应该能理解巴娜才对,你不是有跟她一样吗?”

    那口刚松下的气被重重地提了起来。

    惰此时的脸色有一些僵,只觉虞婴这种冷不防地补刀行为,甚是面目可憎。

    “是吗?”

    凉凉而冷淡至的轻柔琴韵悠长的嗓音,以这种疑问式的拖长语气道出,莫名给人多了几分阴森之意,房间的温暖瞬间下降了十几。

    虞婴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知道自己戳中这男人的软肋,他恼羞成怒了,便从床上站了起来,惰斜眼一扫:“你去哪里?”

    虞婴纳闷:“当然是回……”

    “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了?”惰亦站了起来。

    虞婴:“……”她之前好像答应了他不少事情,所以说,他指的是哪一件?

    惰倒不介意她的“忘性”,重复了一遍来提醒她:“剩下这一个月左右,你便是我的睡枕。”

    虞婴觉得自己有被公开耍流氓的嫌疑,但她觉得他还能再抢救一下,便语重心长道:“眼下我们又不用赶,更没有风餐野宿,一个人霸占一张床睡得不是更舒服吗?”

    惰却不想跟她废话,他一把将虞婴扯入怀中,伸臂一揽勾住她的纤瘦小腰,一块儿麻溜地倒入床上。

    “你刚才不是凿凿有词地分析说我一离开你,便会像巴娜一样害怕不安的吗?既然如此,为避免我孤独至死,或发疯乱杀人,你最后还是白天黑夜都跟我在一起就最好了。”惰如丝绸般滑腻而柔软的声音在虞婴耳边吹动着,带着几分讥冷的笑意。

    虞婴看他不似在开玩笑,保持着这姿势一动不动,颜冷道:“我只答应留你个月,如今只剩一个月零十二天,那我离开后,你怎么办?”

    惰感受到怀中之人娇小柔弱,抱起来温香暖玉,格外受用,她缩在他的怀里,挣扎时似在抖动,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下颌与胸前,带着清新的淡香,撩拨着他的心神。

    有时候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姿势,男女之间再纯亦会酝化出一丝朦胧化醉意。

    惰听了虞婴的话,挑眉凝了凝眸后,所谓地掀开浅色薄唇道:“那我就在剩下这一个多月内将你彻底……戒掉。”

    ------题外话------

    天有不测风云,静家后生病住院了,静这几日得随身24小时小心侍候着,更新估计会较为困难,请大家见谅了tt

    。。。
………………………………

第九十八章 不对我感兴趣不开森

    宛丘乃北疆位于九洲最东北且是最大的一块边沿区域板块,东西横跨了数十个原始部落,冰川境地、雪域高原、森林沼泽。m北、东部与死海为界,西部则与东皇国相邻,南部则与万顷红枫林接壤。

    宛丘常年气候恶劣,强尘沙风暴肆虐,且冬季尤其漫长,基本七、八月份它便入冬,尤其现在九洲气候骤变,宛丘远远看着就像一块冰疙瘩,冷入骨髓,冰天雪地。

    入夜前,虞婴等人的渔船便到达了宛丘东岸的黑石滩,岸边成片接连的黑岩楔石那些石头,有的像被雷劈开了一样,裂成了两半,中间的缝隙是笔直的,表面光滑,再加上雪雨夜本就令滑溜的石面更加不易着力,行走时又刺又痛又滑,令人走很困难。

    黑石滩上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狠命地朝人身上抽着,天空一片阴沉,死海风浪翻腾一片黑沉,黑石滩一眼望去,嶙峋陡峭,亦是一片黑色望不到头。

    这种恶劣天气,一般人基本就无法冒着风雨徒步前行,连普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更何况是已经七老八十的巴娜,倒不是他们乐意在这种天气连夜赶,而是渔船触礁底部被砸了个洞,在海中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咯吱作响,随时都有灭顶的危险,不撤离,迟早沉海。

    由于巴娜是虞婴的族人,她的事情自然是由虞婴来负担,从船上下来,她准备背着巴娜一块儿走,可巴娜却死活不肯,虞婴耐心用尽,直接将人一拽,巴娜咕噜转了一圈,哎哟一声便被虞婴扛在了背上。

    瞧那利落的动作,瞧那不容拒绝的气势,比起一干眼露异色瞧着她们的爷儿们更爷儿们。

    惰瞥了一眼趴在虞婴背上坐立不安的巴娜,表情似笑非笑,似蝶般飘翼的睫毛斜射出一抹晦暗流光,他这人如果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令人感受到一种满满刻薄尖锐的恶意,当然这世上的人能令他感得喜欢的……着实很少。

    “猀华,背着。”

    猀华闻言一愣,虽心中很不乐意,却也不得不从,而巴娜能从公主殿下身上下去却十分高兴,她从善如流地爬上猀华的背上时,故意用力压了压,笑哼一声。

    猀华当即脸一黑,恨不得将身上这干瘦老婆直接扔进海里去。

    一行人冒着风雨前行,虞婴手中举着一盏摇晃的渔油灯,微弱火光在黑夜之中闪烁,她穿得很少,脚底板踩在坚硬又尖薄的黑石面,很难正常行走,可这种风雨天又不能施展轻功,只能一步一脚地走着。

    她的脚几乎每一步都踩进水洼当中,浸在水中的脚一直蔓延湿透了衣摆,一时又要注意脚下,一时又要摆正头上被吹得偏歪的草编幨帽(这些雨具都是船上渔民准备,基本l号没有虞婴这种号的,所以戴不稳,风一吹就滑掉),行程便逐渐慢了下来。

    惰被一群闷声赶的异域属下围在前方,他顿步转过身,看着身后不远处一处,好看的眼睛微眯起来,眼尾耐人寻味地佻起。

    惰一停,其它人自然而然也跟着停了下来,视线与他一致望去。m

    瞧着那似风一吹就倒的薄弱纤细身影,在雨中朦胧,她佝偻着背脊,因为下盘无法着力平稳,头罩着不合适的竹编草帽,肩披着松垮垮的半截蓑衣,所以看起来像一个举步维艰的小老婆一样禹禹而行。

    虽然惰觉得他们所有人都被风刮倒了,她也不一定会倒,但人都是一种视觉性动物,他眼中一动,便几步走前,伸手扯住虞婴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渔油灯取下。

    “你腿本来就长得短,现在还这样慢吞吞的走,这片黑石滩你打算走到什么时候?”

    哗啦啦的雨声中,能传达的声音很模糊,虞婴刷地一下抬起头,帽檐上正蓄满了一滴雨水啪哒地滴落虞婴额头,然后沿着她的额头滑下,她还来不及说话,只觉一抹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揩过滑到她下颌的雨水,便又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声音:“你喜欢在雨中漫步,我却不喜欢,所以……还是由我带着你,好走快些。”

    雨中漫步?有tmd这么苦闷地漫步吗?虞婴额头一抽,承认自己腿短,比不得他们人高马大地风雨中屹立而行,要说一旦地理位置不占优势,人矮便成了一种赤果果的劣势。

    她瞄了一眼前漫漫漆黑一片的黑石滩:“找个地方先躲雨吧。”

    “除非走完这一片黑石滩,否则没有避雨的地方。”惰不在乎打击她的乐观想法。

    虞婴瞥了一眼背着巴娜仍旧走得比她快的猀华,灵机一动,对惰道:“你背我。”

    不是嫌她腿短吗?那就让他这个腿长的代劳,便一劳永逸了。

    惰脸上浮起一抹讥诮的笑容,语气却是柔软低吟:“替我掌灯,遮雨。”

    他将渔油灯放在她手中,着猀华一样将虞婴背在身上,一开始他很不适应背上多了一具柔软的身体,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准确,他试探性地碰了好几处位置,才找出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托住——臀部,有肉,弹性,好托。

    虞婴一僵:“你的手……”放在哪里呢?

    “灯放在前面。”惰出声打断了她。

    虞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四周在雨中等候的众人便噤声了,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将渔油灯勾在一手腕中,伸直,递于惰眼前,替他掌灯引。

    前面的猀华一看自家惰皇背着一美仁占尽便宜吃尽豆腐,而他却背着这么一个恶婆婆被占尽便宜吃尽豆腐,脸一瞬间便瓦绿瓦绿地。

    惰倒没自觉自己在吃人家小姑娘的嫩豆腐,他只觉得小姑娘看起来瘦巴巴的,但臀部倒是有肉,弹弹地,软软地,摸起来触感甚好,有一种想让他想再加大一点力,揉一揉,捏一捏那一团软肉的冲动。

    “走吧,入夜后天更冷。”

    虞婴知道惰体虚一向怕冷,冷时便以真气护体,但这种方法始终治标不治本,刚扑上他身时,便觉得一股寒意从他层层的衣服底下渗透到她身上来,便知道他寒意入体了,怕他旧病复发,便出声催促道。

    “嗯。”

    惰回过神来,便带着队伍继续前行,据说宛丘他曾经来过一次,所以知道哪一条比较快捷。

    虞婴发现惰跟猀华他们走这种石陂虽然算不得上是如履平地般轻易,却比较起她那种一步一脚印的刻苦来说,却走得很是顺坦自如,心中疑惑,便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惰知道她在问什么,便道:“无它,唯脚熟尔。”

    什么意思?虞婴理解不仔细。

    “我居住的恶龙堡外是一片火山喷发后遗留堆积成的碎石滩地,平时进进出出,自然熟悉。”惰进一步讲明缘故。

    “恶龙堡在哪里?”虞婴问道。

    “一座小岛上。”

    “小岛在哪里?”

    “一片海上。。。。

    ”

    “哪一片海上?”

    “……虞婴,你这是在刺探军情?”惰懒懒地反问。

    虞婴噎他一句:“你哪还有什么军情?你别忘了,你连‘军’都送人了。”

    惰不以为然:“我道你刺探的是我的军情,可不是指异域。”

    “可我刺的就是异域,不是你。”虞婴更不以为然。

    “……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别说话了。”惰突然道。

    虞婴摇晃了一下灯火,看着光影摇曳,撒在地上拖长的两道交叠的影渐渐重合在一起,随意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会影响我走的速。”

    “……”

    ——

    走到黑石滩边缘处便将进入一片白桦林,突然他们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便是刀剑相击声响彻了山林,蓦地嗤嗤嗤声连响,不知道从哪里接连又射出枝毒箭插入地面,虞婴等人立即警觉止步,朝白桦林探耳一听。

    “穆英,前面就是死海,你已走投无了,若不想死得惨的话,最好就是乖乖地将人交出来。”一阵马蹄践踏的声音停止后,便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男声响起。

    “大人,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杀了他,然后抢走那个女人,我不信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没有随身带在身上!”又一道阴狠的声音附和道。

    他们都是用少数世族的语言说的,虞婴没听懂,倒是惰翻译给她听了。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胡族语,这说明,这群人都是胡族人。

    “宛丘的穆族早已经衰落了,我们先将这小贼人给杀了,再将那穆族小娘儿们逮住抓回去!”

    耳边传来各种毫不留情的嘲讽威胁之声,但穆英却充耳不闻。

    幕英手身躯挺得笔直,他手握一柄染血的长枪,枪的一头重重地插在雨水之中,雨水已湿透了他的长发,他的衣服,这时一阵阴冷的风掠过,掀起他湿嗒嗒的额发,赫然露出了脸颊上那一道丑陋血痂的疤痕,他身上的血随着雨水浸透了身上的衣服,他似累疲,此时即使没动,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眼睛通红,望着那一群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人,燃烧着炙热的恨意。

    而在他的背后,此时背着一个十分瘦小的身影。

    仔细看才知道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她脸颊消瘦,眼袋发青,似长期营养不良似地,头发有一些枯黄开岔,不过看其底,这个病态少女的五官却十分精致,皮肤白皙无丝毫的瑕疵,只是有些过分苍白。

    她一双眸明亮无比,仿佛是世界上最清澈最无邪的宝石一般,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柔弱神情,充满了对于生命的渴望。

    “哥,你放我下来。”少女虚弱地趴在穆英的后背,她的声音柔柔弱弱,仿佛是风中游丝,却依旧给人一种如泉水叮咚,流澈如流般舒悦的感受。

    “不。”穆英毅然拒绝道。

    少女轻拍了一下穆英的背,认真道:“哥,我们后面是死海,没有船我们根本逃不了,前面则是恶狼野豹在等着,他们不会杀我,但却会杀你,所以放下我,你自己逃吧。”

    “不,他们虽然不会杀你,却会让你生不如死。”穆英十分坚决地摇着头。

    少女闻言似叹息一声:“难道我们兄妹就只能这样无奈地死在这里吗?”

    这时那骑着马穿着蓑衣的胡族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那兄妹俩儿围了起来,他们纷纷亮出骨刀兵刃,神态狰狞,啼塔啼塔地冒着雨一步步地逼近,显然是对其存了必杀之心。

    “穆英,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交不交人?”

    “做梦!”穆英奋身冲杀而上。

    只见他枪头直逼其领头门面,领头反应迅速一挡,刀光迸发,耀起一道刺目的白色火花,雨水不停地冲刷着穆英的眼睛,他视线朦胧一片,稍一瞬动,便感到扑面的杀意迎来。

    穆英反手握住枪柄,似想退又像是回马枪,其它人握不住他的来势,便一同攻过来,刀风朝着他黑色长发吹去,这时少女蓦地转头,朝着他们咧嘴一笑。

    。。。
………………………………

第九十九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那人瞧着少女眼神与表情恁地古怪,心底一怵,手底发虚一晃。

    而眼看就要被那刀光斩中的时候,干瘦少女朝后一弯,那身段柔软似无骨,鬼魅一般往左侧一闪,划了一个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拔出怀中的藏剑,悠悠剑吟响起,那臂长通体乌黑的弯牙藏剑,没有刺目的光芒,也没有震耳欲聋的爆响,只是那般简单地一挥一削,就在刀与匕首交错之际,一瞬间火星爆射,传来刀剑相击的轻微摩擦声响。

    “呛啷!”一声,那骑马胡人砍来的一柄尖骨刀被藏剑齐根削断,而那乌金般藏刀滴溜溜拐了一个弯,便滑进了胡族人的腹部,扑哧一声,在那胡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不知不觉地顺势滑出,剑面光滑如新不沾一滴血迹,其过程亦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便杀一人。

    “咴咴咴咴~”马受惊蹬儿踢,“啪”地一声人便从马上滑倒砸在地上,不过瞬眼间一个人便无声无息地死于非命。

    这群胡族杀手的领头,一名落腮胡的中年人,他皮肤黝黑,眉骨突起,无眉毛,更衬得一双眼睛凸大而凶狠,他脸色难看地扫了一眼死去的手下一眼,瞪向又重新将藏剑收入怀中的少女:“冷萩,好一个魔刀少女,这使剑的好本事莫不是就是从腾蛇冷氏一族训练出来的?”

    冷萩淡淡一笑,眉宇之间的一抹清冷高贵油然而生:“对付你们,只需要用上屠狗的招式便成,若用腾蛇冷氏教出的本事,未勉侮辱冷氏了。”

    “好!好一个死鸭嘴硬的丫头!等一下我就瞧瞧这被狗撕成碎片的冷氏,还如何嚣张!”

    “上!杀了那男的,女的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

    嘚嘚~马蹄声疯狂溅起水花,像战鼓的擂击声,风声鹤唳,刀光扑杀而上,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

    夜雨朦胧,风打雨滴树影摇曳,前方因为有一片林立的桦树稀稀密密地遮挡着,没有人察觉在黑暗的树林边儿有一群陌生人正在树下静伫窥探。

    虞婴早将渔油灯吹熄了,她低下头,凑到惰耳边,道:“放我下来。”

    “你想做什么?”惰转过脸,头上的帽檐撞了一下她的,溅落一片水花。

    虞婴不惧被糊了一脸水,水沿着她白净的小脸一滴滴地滑落,她眨了眨进水酸涩的眼睛,哼嗤了一声不满后,便用脑袋的帽檐报复性地磕了一下他的,撞得他的草幨帽歪倒至一边后,才眯起猫眼,压低声量道:“……救人。”

    惰想起之前那胡族贼人好似提到腾蛇冷氏,好像明白了,但他却不乐意她去,便意兴阑珊道:“那对兄妹如此刚烈性狠,没有那么容易死的,你不妨多等一儿好多听听内幕,万一其中有诈呢?”

    虞婴不知惰私下的邪恶用心,一听也觉得有理,只是……她迟疑道:“……万一估算失误死了人呢?”

    “那就该怪他们命势不好了。m”惰一脸假仁假义地叹息一声。

    虞婴终于察觉到这个罪民从头到尾都在tmd逗她玩儿呢,她用脚踹了他一下。

    惰看虞婴真恼了,便立即话锋一转,道:“放心吧,我让其它人从后方包抄上去,若察觉到有危险,便第一时间出手。”

    虞婴转眸一看,果然除了猀华留下来了,其它人都猫着身,身形似夜貂似地暗中潜伏入林去了。

    巴娜离得两人不远,听了公主殿下跟惰的谈话,觉得前面发生的事有蹊跷,可惜她耳力不敌有武功之人,根本听不仔细前方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巴娜,你知道腾蛇一族有冷氏这个姓吗?”

    巴娜听到公主殿下的询问,立即严神以待,她想了想,便摇头:“冷氏还不配冠以咱们腾蛇氏姓,倒是腾蛇七宗之一有冷氏一姓,腾蛇七宗乃我腾蛇附属姓氏之一,直属腾蛇皇管辖。”

    有巴娜在身边,虞婴倒是可以对腾蛇一族各方面了解更深了,而巴娜亦像她曾所说的那样,不予余力地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诉她。

    这么说来,这冷氏一族有可能是腾蛇七宗之一。

    “巴娜你知道腾蛇七宗具体的位置吗?”虞婴问道。

    巴娜面露歉意地望她,摇头道:“请公主殿下恕罪,这种机密要事只有腾蛇皇才能够知道的……老奴并不知道,不过因为老奴得先皇后的信任,倒是偶尔听先皇后跟腾蛇皇聊起,这七宗好像是以冷,华,霍,仇,北,慈,阴这七姓为七宗姓,而这七姓分别以主司杀,司器,司神,司禄,司书,司刑,及司枢密。”

    哦,虞婴抿了抿殷红的小嘴,眼睛睁大:“具体哪一姓族主哪一司,可知?”

    巴娜瞧公主殿下那双黑黢黢的大眼睛透出渴求欲知的神彩,心底的慈详与怜爱像是水溢出盆一样满了,半点不忍心令她失望,可她的确不知道,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老奴……便不知详了,先皇在天有灵,总归会有迹可寻的,公主殿下莫急。”

    虞婴倒没有巴娜所想的那样失望,她只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便没再问什么了。

    “哥——”

    这时,前头传来一声饱含紧张害怕的叫喊声,他们一抬头,只见穆英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泥地里,铁枪则插入一根桦树杆上,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冷萩则趴在他背上,与他摔在了一块儿。

    冷萩的湿发贴于苍白无色的脸颊上,她睫毛湿辘了一圈,小手于冰冷的雨水中抓住了穆英的手,不住地难过叫喊道:“快走吧,哥!能活着便好好活着,你何苦要如此固执,死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我并不需要任何人陪……我只想死的时候知道,我哥还活着,我哥还留在世上,我哥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妹妹……我便心愿足矣。”

    “妹妹,地上冷,别下来。”

    他艰难地撑着身站起来,胸前的衣服被割开,正不断地汩汩流着血,他便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然后抬起少女瘦弱的身躯背好,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麻木的冷静之色。

    冷萩看到这样的兄长,只觉心酸得厉害,揪痛不已,她倏地一下转过眼,将那四周将他们兄妹団团围住的胡族杀手一一看去,眼神是刻骨的冷冽仇恨,像黑暗之中的两簇幽暝之火,只为杀命魂。

    “若我今日不死,来日定报此仇!”

    这话倒没有大放厥词地发狠,只是平平淡淡地道出,但却令人心底平添多出几分寒意。

    “呵哈哈哈,好一个定仇此仇?等我们拿到神坛的钥匙,你以为你还能活到来日?”胡族杀手的领头之人一扯缰绳,仰天大笑一声,他们看着这两兄妹的眼神就跟蝼蚁爬虫一样,冰冷而嘲讽。

    ——

    虞婴听完惰的翻译后,便问道:“什么神坛?”

    惰这才略怔半晌。

    虞婴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便歪过头,眼神直勾勾地,问道:“你知道?”

    。。。

    惰飞睫瞥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眼神飘移了一下。

    “你知道。”虞婴微眯眼睛,收臂将他脖一揽,肯定道。

    惰躲不开她的追问,便好笑地拉了拉她锢在他脖上的手臂,将唇送到她耳边道:“他们所说的神坛应该是指腾蛇族的神坛,而那个钥匙则是开启神坛的七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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