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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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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猀华一看这两人好像和好如初了,并且这次回来两人身上好像少了一些从前的无形隔阂,多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因此他眼中的失望与遗憾一闪而过。

    而巴娜却复杂又欣慰地看着公主——公主好样地,连这种难啃的男人都仅用半个时辰就拿捏下了,不过……她对惰始终不满意啊,依着他这种善妒的性若将来成为腾蛇男后,那不是给公主殿下登基为帝后填允后宫一事填堵吗?

    “公主,那一对兄妹都生病了,怕不好连夜赶了。”巴娜瞧着虞婴回来,便将这不知如何处理为好的事情汇报了。

    “怎么了?”

    虞婴偏过头看向巴娜问道。

    “他这一身的伤本就需要静养一段日,禁不住马上颠簸,这……他那妹倒是没伤着哪里,可就是病体受不得累……”

    巴娜的话令猀华冷哧一声:“又不是什么皇亲贵族,还如此娇贵……”

    这话可理解为,小姐的身奴婢的命,悲矣。

    “没时间耽搁了,猀华。”虞婴。。。

    考虑了一下,便道。

    猀华霍霍地看向虞婴:“虞姑娘。”

    “你那里可有什么令人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成正常人的蛊虫?”

    猀华摸了一下下巴,道:“有倒是有,不过这用在病人身上猛,会让人一段时间内伤了元气。”

    “给他们兄妹用上。”

    虞婴果断地决定了,却不想引来惰不冷不热地轻笑一声,不等惰开口,虞婴便先一步截掉他的“出口伤人”。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的确很”迫不及待”,甚至急到不计较是否会伤到这对兄妹的身体而用蛊,但这个“急”并非只是因为始的原因,她心底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无论是何目的,因他们而耽误程不值得,之前我们亦是连夜赶,你何必多想。”她不带半分心虚地说道。

    惰凉凉地看她一眼,被她搅了性,便也不说了:“去吧。”

    他开这口便是允许了猀华按照虞婴的命令行事。

    ——

    用了蛊毒后,那对兄妹果然恢复了如常人一般体力,伤口亦不留血了,在他们带,又赶了一夜的,夜后下了一阵小雪,在天明之际他们来到一片沼泽地时便不能再骑马而行,一群人下马后便步行。

    “还有多少程?”猀华踩在那些泥泞黏呼的地面,不耐地朝穆英兄妹问道。

    穆英依旧坚挺地背着他那个不良于行的妹妹,视线一直望着前方,道:“快了,不过这片沼泽易吸入毒瘴,大家要小心。”

    这片沼泽的确很危险,若非有穆英带,他们想进入的确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又赶了一个时辰的,穆英突地眼神一亮,喜道:“到了,就在前面了!”

    很快,他们便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部落,但眼下这个部落烟雾腾腾,火光闪闪。

    “遭了!”

    穆英一看到浓烟滚滚腾起的部落村庄,整个人脸色大变,背着脸色同样变了的冷萩直接奔冲了进去。

    “看来,这冷氏一族……怕是遭了大难了。”巴娜一愣,她坐在马背之上眼眶一红,瞳仁轻颤,沉重地叹息一声,眼底似有恨亦有怒。

    虞婴脸色冰僵一片,她二话不说从马上便飞身入村。

    她身似一道狂冽的飓风掀起热浪一层一叠,她飞速在部落里四处巡视一番,除了看到满地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被人纵火燃烧的房屋,被毁坏的建筑,诺大的一座部落村庄,竟从上到下找不出一个活口

    。。。
………………………………

第一百零六章 第二次的不欢而散

    “……我、我带你去。m”穆英承一介普通山民,如何承受得住虞婴霸道王者外放的冷冽气势,他双肩不受控制地一颤,上下牙根磕碰咬错,瞳仁一紧一缩间,本能地出声应下。

    冷萩亦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她脸色发白地看向这个由始至终都带着一顶竹编宽幨斗笠的神秘黑衣少女,他们行走一而来,她除了听见别人喊过她虞姑娘,对她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但此刻被她那暴戾阴森的语气所摄,她魂不守体,顿时有一种醒悟……常言道,会叫的狗不咬人,这句话虽语糙但理不糙。

    第一眼,她这一双通人的眼睛内看到的她,是如这冬涧润雪,月轮皎洁,清冷却不伤人,但二眼,她眼中的她却起了变化,雪已寒,气已冷,皑皑冰川始冻结,如今这第眼……最真实,亦是最恐怖的升级,十里冰川北风卷地白草折,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这样的人,即使是个姑娘,是一个或许还未及笄的少女,她自问这世上怕也鲜少有人能够惹得起。

    冷萩沉默了,上天虽剥脱了她的健康,却送予了她一颗通透巧玲珑的心,她懂得以一敌一,尤可胜,以一敌十尤可侥幸,但若以一敌、敌千,或许连赢或胜之勇气亦会消失殆尽,更何况施之于行,付之于力。

    所以一刻,在明白“一”与“千”的差距时,她唯有沉默守心。

    穆英没有冷萩那么多地想法,他只觉得此女亦正亦邪深不可推测,却不至于祸害人性命,再加上之前她到底救了他们,所以他虽畏,却没有对她产生厌恶恶意。

    穆英一悲痛又沉重地背着冷萩,带着虞婴一道来到一座蓑草覆顶的木屋前,这座木屋是挖掘一棵老榕枯树干中空绕枝建筑而来,这树木经岁月的洗礼而变的沧桑,树木的年轮以凸现出来,显得别有韵味。

    虞婴不待穆英站定,已先一步错开,一把掀开木屋前垂挂绣有民族特色的门毯,内里一片凌乱,但因格局简单而一目了然,她并没有在内感受到任何活人的气息。

    这一刻,虞婴心底是失望的,她松开手,任绣毯重新垂掩上门扉,然后紧紧地睁上了眼睛。

    穆英一看她那如冷冽雕塑般的背影,无声透着黑暗暴戾与狂躁,心底“咯噔”一声,连忙几步上前亦掀开一看,族长的屋内被人翻乱成一片狼藉,地上有碎片茬,散乱的书籍、倒翻的木质家具桌椅……

    他知道族长亦遭害了,脸上那一道如蜈蚣濡爬的疤痕一阵阵耸动,那一张本无血色的脸此时白中透着灰怆之色。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突地转头看向了侧手边的虞婴,她倏地一下重新睁开了眼睛。m

    此时,她纤细而玉白的脖颈挺直,一直压低的沿檐斗笠因她头部抬起,而微微上仰,此时他惊鸿一顾,却终于看到了她一直掩藏于黑暗之中的面容。

    穆英只觉脑袋嗡地一炸,连呼吸都忘了,直到憋得脸色发紫,那张令他如此情绪的面容转身交错之际,他才堪堪从险些将自己憋晕厥之中清醒过神来。

    他不知道为何,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急转向她的背影。

    然此时,已有一道雍容华贵白服贵人立于她身侧,两道影却是亲密亲叠于一起,他微微一怔。

    惰看得出来虞婴情绪不稳,他将手搁置她肩上,柔声道:“冷静一些,事已至此……”

    “若早一刻……”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劝慰。

    “若只需早一刻或许情况就会跟现在不一样!”虞婴一双淬了冰,染的墨的双眸,无一丝波纹地看向惰。

    看到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内,全是一片令人感到陌生疏离的冰冷,惰脸上的表情一滞。

    明明是同一双眼睛,但它却早已无先前看着他时的清亮与坦诚,只剩一片幽深晦暗的冷漠。

    她……她这是在怪他?

    当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掠过时,惰只觉心脏似被重击了一下,只觉自己此时在她面前十分地难看,羞怒、愤懑,屈辱种种情绪齐袭填满他胸腔,突地……他笑了。

    那种笑,落在穆英与刚刚赶过的狣华等人眼里,都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你在想,是我耽误了你,对吗?”他的声音低柔轻懒,仿佛与情人呢喃低语。

    而虞婴在他那“温柔”地几近刺人的笑容中恢复了理智。

    这件事情……要说怪惰一人是有一些无理,毕竟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人都是这样,特别是当一个人特别看重一件事情时,便会忍不住回想,若非他这一上的种种无理取闹行径,若非他不断地给她找茬休歇耽误进程,若她能够早一步来到冷氏一族,这一族人又怎么会……

    她选择了沉默以对,这种时候想让她上去跟他委以虚蛇是不可能的。

    她感到烦躁亦有自责,要说她在怪惰,还不如说她在怪自己,她既知道惰与她一道上,她该提前想好各种后果,而眼下这件事情或许就是后果之一,她既应下了这场赌博,那么产生的恶果苦果,便也得她自己担下、咽下。

    要说人之所以为人,到底是因为做不到像机械一样无脑无心无血无肉,眼看着自己的腾蛇七宗之一被仇人灭掉,本就单薄的腾蛇一族一时之间又死掉那么多的族人,她已经尽量把持住自己,保持一份时刻警惕的冷静了,所以原谅她根本没有多余心思再去体谅别人的心情。

    “巴娜,你与穆英兄妹暂时留在冷氏一族,我观察四周的火恐怕刚点燃不久,想必他们撤退必刚走不远,我去四周先巡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虞婴此时不愿再开口多说什么,衣袂一翻转身欲走,她想这种时候继续辩解或争吵下去完全没有意义,然而就在虞婴转身的那一瞬间,余光却看到惰脸色黑沉一片,突地出手便一掌轰塌了一座正在燃烧的木房屋。

    木屋呯啪倒塌,当即火星四炸,巨响轰隆,浓腾弥漫,呛人的烟雾沿着地面一阵一阵滚动铺阵开来。

    虞婴一愣,一回头,便看到一脸戾气阴森地看着她的惰。

    此时,他脸上是半分笑意亦无,亦像命的罗刹,杀意翻动着他雪白的衣袂,冷舞银蛇。

    她此刻面对他的眼神是如此地淡,那种“淡”就像一柄刀,刀刀削着惰的心肠。

    “虞婴,你当真以为孤非你不可?”

    气,怒时,惰已连称呼都变了,他的声音很沉,亦很冷。

    并不,虞婴抿唇不语,面无表情,但眼神对视他时依旧不惧不退。

    “你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地重要。”

    他冷笑地留下这一句话,便冷冷拂袖转身,神隐般消失在了黑色烟雾之中。

    虞婴见惰第二次负气离去,神色一黑。

    “皇!”

    猀华看见惰竟真的。。。

    离开了,他脸色一变,正欲追时,想起什么,他回头看了虞婴一眼,眼底的神色各种复杂忍耐:“虞姑娘,关于皇……”似想说什么,但又因某些顾及令他顿了一下,无法继续。

    于是他转过头对着十哑巴骑兵,冷声下令道:“你们留守在这里听从虞姑娘的安排,我先去追皇。”

    十哑巴骑兵动作划一,朝着他拱手示意。

    “虞姑娘,他们便留给你指派,你……保重。”猀华阴郁着一张寡欢的脸,对虞婴说完这句,便沿着惰皇离开的痕迹追去。

    他多想是他留下来陪着仙女,可惜,他不敢亦不能留下来。

    等猀华走后,巴娜这才走上前,她老人家就站在那里摇头晃脑,时不时又欲言又止地看了虞婴一眼。

    虞婴等一切平息后,脸色渐渐趋于了平淡,不再复有刚才那令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你想说什么?”她斜了这故意引人注意的婆一眼。

    听懂了公主殿下的示意,巴娜摇了摇头,这才敢开口道:“殿下,您对那人……不该的,不该如此的啊。”

    虞婴凝眸深深地看着她,似不解亦似控究她这一句叹息的话。

    巴娜那双睿智的眼睛看着她,道:“若是将他换作是别的人,刚才的事情,您会那样怨他吗?”

    虞婴闻言一愣。

    她细想一下,表情有一些古怪。

    巴娜看懂了她那一抹“古怪”的含义,便又道:“若是巴娜在上有事耽误了殿下,您会怨巴娜吗?”

    虞婴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视线,不语。

    “若是在上遇上天灾或**种种缘故阻碍了殿下,殿下会怨老天吗?”巴娜又道。

    “……所以说,殿下到底是对他不一样的,中原人有一句话好像就叫爱之深责之切,别的人怎么样您根本不在意,您对他……多少是与别人不同的。”所以您才会朝他使了性,巴娜的话点到为止,过深直白了,可不是一名忠心护主的老奴该做的事情。

    虞婴闻言,心底满是质疑,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巴娜,他们十人便安排给你。”

    不愿再多纠缠此事,虞婴召来一直在外待候的小黑,纵身跃直脑顶,便驱使蹿入沼泽丛林。

    巴娜看着公主殿下那仓促离去的背影,心底为殿下哀叹一声:我的好公主殿下哎,您若不在意那人便罢,若在意了,不听老奴劝,就这样将人家惹恼气跑了,这以后要是想追回来,凭着那位的心性古怪,怕是不易啊……

    ------题外话------

    虞婴仰起下巴,哼道:我才不追。

    惰笑:呵呵,不追你试试看?

    。。。
………………………………

第一百零七章

    虞婴盘腿坐在小黑脑在平坦圆扁的蛇颅上,冽风飒飒,黑覃发丝根根飞扬舞动,两旁枯败醠淡的景色残影飞速后退,她在这一片泥泞不堪的黑色泥湖沼泽之中地四处巡查时,不由得一心二用了。m

    她回想起离开冷氏部落之前,巴娜对她警示点破的一番话——“……爱之深责之切,您对他……多少是与别人不同的。”

    巴娜说的这个“不同”她承认,但“爱”之深,这爱从何而来,而她对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怎么会拥有了爱?

    这话或许过了,但巴娜的意思她却读懂了。

    横竖,她到底是将他归纳成了自己人,与外人不同,与巴娜、华铘跟舞乐等族人亦不同,他们是她的族人之外亦是她的下属,她对他们有护有责,却缺少同等交流想法的必要,而惰于她而言,这个“自已人”的含义却不同,他与她从外人变成同行同伴,且站在同等的位置高,她接纳他的同时,亦将他的所作所为一同放进了眼中。

    其实她这个人心胸并不宽广,否则便不会做那么多睚眦必报之事,行事间便不会如此偏激而冷静,所以,当她将一个人放进眼中之时,他的某些缺点亦相对便会被扩大、严重。

    她对自己要求认真严苛之外,对身边的“自己人”亦同,好比别人的孩不礼貌地发脾气,你可以容忍笑而过之,但自家的孩便严肃相待,生怕他将来犯了错事歪了苗。

    刚才为何惰过来好言相慰她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对他说了激怒之话?

    即使很快她便平静了下来,但到底有一刻她是拿他泄了愤,此举过莫名其妙,她如今想来,就像本来受了委屈的孩遇到父母来安慰便会哭闹得更凶一样……

    “小黑,你的主人又一次被我气走了,这一次,怕比不得上一次容易哄了……”虞婴低下头,静谧而雪白的额前细碎发丝飞扬,而她声音被风不断地吹散,隐隐约约。

    ——

    另一边,猀华本以为这一次得像上一次一样累死累活在跋涉里之外才能找得着人,却不想他刚一出冷氏村落,便看到站在一棵老鸦枯林下静仁而立的惰皇。

    白衣,昏色,枯林,他神色如亘古不变的冰雕雪魄,虽美得惊人心神,却让人畏惧得不敢靠近。

    他大为惊讶,连忙赶上前,低眉顺眼行礼道:“皇。”

    惰依在那粗砺巨大的树干上,眉色黛冷,懒懒地瞥了他一眼,那一刻顿时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令猀华激冷一颤,他立即畏惧地跪地。

    看来惰皇的心情着实很差,而且半分不掩饰地发作出来。

    “皇!”他惊颤地喊了一声。

    许久,惰皇的视线才离开了他,猀华只听到头顶飘来一句冷呵清凉的笑声。

    “你倒是识趣。”

    这话虽无头无尾,但猀华急警的脑袋却听懂了,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来惰皇看他是一人来寻,便是指责他自作主张地将人留下供仙女差遣,此乃对仙女的“识趣”之一,二来则是指他这次是亲自来寻他,倒没有因为贪图想与仙女独处而失了分寸,耍计赖诈,这乃对皇的“识趣”之二。m

    猀华听得满头细汗,心中慌乱,心道:我倒是不想识趣,可若不识趣,您恐怕在第一时间知道我独自赖待在仙女身边,下次与您见面,便当场结果了我。

    他是在暗暗觊觎仙女美人儿,但他仍旧很珍惜他这条小命儿。

    “属下不敢。”

    他磕下头,将身体如推金般伏得很低,此时他以一种卑微而虔诚的态回话,不再有一分敢在别人面前的嚣张邪肆。

    “猀华,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嚣张了?”

    惰没有看他,却突然话锋一转,由着他这般跪着答话。

    猀华头发一麻,总觉得再不说点什么的话,不仅仙女的情况不妙,他或许也会被这俩儿闹别扭的炮灰掉了,他思虑了一下,以更恭敬更诚挚的语气回道:“皇,这虞姑娘从跟您第一次见面,便一直是这般性,你若看不惯她,想必便不会来宛丘这一趟了。”

    这话说得甚是委婉动听,他暗着道,您说这仙女嚣张,可她从跟您第一次见面,便一直就这么嚣张着过来没变过,您当初不就是看上她这桀骜不驯的性与别人家姑不同,又与您有着共同的遭遇境地,您才对人家另眼相待的吗?可眼下又因这个嫌弃她,岂不自已打自己的嘴巴,自相矛盾?

    显然惰听出他的言下之义了,他沉默了片刻,轻软的声音因为语速过慢,过重,令人错觉其中竟夹带上几分恨意。

    “看上一朵冷艳高贵的玫瑰,暗藏多刺,远观时甚觉怡人可喜,但靠近却易被刺蛰,而孤并不喜欢痛。”

    听到皇竟提到“痛”一字,猀华顿时浑身僵硬如石,呼吸错乱间,竟诧异地冷汗津津。

    这个词用得甚是重,重到猀华全身骨头都为之颤粟耸动,心神俱裂。

    不该的,不该这样的!他暗中拳头攥得死紧。

    惰似没有察觉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他肤色于黝淡光线下,亦偏于幽色,加上过于苍白清冷,顿生一种阴冷鬼魅危险,他言词中虽腔调慵懒轻软,但却义愤难填:“她怨我,她竟敢怨我!”

    猀华立即醒神,听到惰皇一连地愤慨这一句,不禁有一些头痛,但他不得不顺着他的话题,应承道:“皇,刚刚虞姑娘可能只是一时失口……”

    “哦,那她怎么不对别人失口,偏生是我呢?”惰阴凉似蛇信吐腥般,冷笑一声。

    因为那个时候偏生只有你一个人赶忙着上去撞枪口啊!再说了,这一上要不是您闹得凶,他们的队伍的确可以更早一步到达冷氏部落,猀华在心底暗自嘀咕一句。

    不过这“早到”跟“迟到”其实都算晚了,顶多就是稍微能够挽救一些损失,于局面扭转无益。

    说实话,要猀华选择的话,他是宁愿选择晚到一些,若是早到了,他们则需要面对两种情况,要么是直接跟殷圣派来的那些杀手对上,要知道殷圣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行事作风歹毒狠辣更胜异域,他们既然有信心出手能够灭掉一个腾蛇族落,便表示他们是带了十足的把握与力量而来,光凭他们这么一点人手,早来恐怕会遇到危机。

    另一种情况则是先头部队离开,他们遇到一些收尾的后头部队,这样一来,他们虽然能够及时地救下一些伤患或损失,但殷圣部队只要稍微溜逃掉一个人,或被人看到他们的存在,到时候就等于暴露了身份,这样于接下来的行动也不是什么好事。

    敌人本就占据有利地势,他们若连暗处的优势都保持不了,很容易被会落入他们的陷阱或圈套当中。

    说得自私一些,那些死掉的冷氏族人跟他猀华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死了便死了,他不想因为他们而拖累到惰跟仙女。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皇会因此被仙女给迁怒,最后两人闹得一拍两散。。。

    ,呃,还没有散,不过若两人谁也不愿意退一步,这一拍两散的结局就得上演了。

    如此想着,猀华便有一些担忧了,他可不愿意就此跟仙女一拍两散,便脱口而道:“皇,您如今打算如何?”

    去还是留?

    听到他的问话,惰的眼神倏地一下眯起,凌厉地射向猀华,猀华顿时脸色一白,马上知道自己这话是逾越了。

    “属下该死!”他脑袋重重磕地。

    “猀华,你的确该死,你知道为何你如此该死,孤却一直留着你在身边吗?”惰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他头顶之上,分明不重,却如片片尖刀削骨剔肉。

    猀华禁不住哆嗦一下:“属下……不知。”

    不敢再妄断皇的心思,猀华直接等候他的宣判。

    “不知?呵~”

    惰轻笑了一声,但这笑声只令听者感到一股彻骨的寒冷从脚底蹿上。

    “猀华,你好好地想,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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