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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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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木脸皮一抽搐,眯起眼睛气恼道:“那你的要求是什么?”

    但这话由别人听来,却怎么听怎么讥讽。

    “你不会以为,我是免费给你出的主意吧?”虞婴飞速地写完这一句话后,便平静地看着达达木。

    “什么?!”达达木错愕不已。

    虞婴手一顿,想了想,然后写道:“然后,你就带着我一道入城。”

    “然后呢?”达达木问道。

    所以当她认真的时候,而你又被她的认真所吸引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这其实也是虞婴的一种无形内敛的气质吸引,修炼玄术过久,人自然而然会自带一种名叫“神棍”的作弊气质。

    达达木是一个战事狂人,他打仗十几数,对兵法倒是研究得深入,但对人性到底还是缺少几分深刻理解,但听虞婴的话,他却又有一种茅塞顿开的领悟,于是不自不觉便会被她的话吸引。

    “狂妄之人往往自大自信,他们的眼界放得高,若你低微如蚂蚁,便不会引起他们任何注意。”虞婴写道。

    “你让我带四十人刚好是押运粮草的人数,这么做来……目的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让他们不设防备?”达达木若有所思。

    “……”剔除了浮躁与紧张的心思,达达木开始了一番冷静的思。

    虞婴摇头:“当你的力量根本拼不过别人,这种时候,你要动的不是勇,而是智。”就如同她此刻一样,一步一步汲汲营营方能成事。

    格桑看达达木一脸心塞不想再说话时,便代口解释道:“可再怎么样,人多总是有益处的不是吗?”

    “既然如此,带得多或者少,有什么区别?”虞婴写道。

    格桑将虞婴的话读出来后,便看到达达木阴沉着脸,负气一甩手:“当然不是!”

    “那么你将全部人一起带上,这样就能够赢了吗?”

    达达木皱眉:“废话,那当然是去救人啦,不过这跟咱们带四十人有什么关系,人多一点的话,我们还可以……”

    “你是去救人,还是去送死?”虞婴抬眼瞥了他一眼,眼底清凉,透着深沉之意。

    带四十个人的话,岂不是除了准备推车的人外,便一个多余的人都不带了?

    虽然他目前并不知道这五鬼究竟带了多少兵马跑来白石镇找那群兔崽晦气,但却猜得出来绝对比他们这里的总数还要多十倍,十几倍不止。

    达达木诧异道:“什么?只带四十个?这怎么够?”

    她取来一种在石板上划动时能留下颜色痕迹的褐石,在地面上写道:“只带四十名亲随便好了。”

    粮车都整装完毕了,虞婴见达达木已准备带上全体士兵朝白石城重新出发时,出手阻止了。

    关于这一点,达达木等人一致赞同。

    虞婴交待,若遇到入城检查的时候,揭粮的事情必须主动掌握在自己人手中,不可让白石城外的守卫动手。

    真粮与假粮要弄得以假当真,就必须在伪装上花费一些工夫,假粮用稻草加上与真粮同等重量的木箱装石来伪装,最后在假粮推车周围撒上一些粟米,最后再盖上一层麻布绑好,真粮在前,假粮运后。

    她的话最终说服了全部人,是以运粮的比例便按照虞婴的想法而准备。

    虞婴:“发现那也是进城后的事情,五车用来迷惑城外的守卫足矣,那十五车的假粮则是用来诱惑五鬼的。”

    “这么多假的,万、万一被人发现、发现了怎么办?”有人问道。

    这个数字一出,直接惊呆了众人。

    但事情到了虞婴那里,她却是一个心野的,她觉得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拍案五车的真粮,十五车的假粮。

    而格桑则觉得五车冒险了,他觉得还是七车真粮,五车假粮,这是真多假少法。

    按达达木的想法是五车真粮,五车假粮运入城去,这是中和法。

    本来这些事情早该由州长与盟会等人来准备安排的,可惜现在他们无法,只能去砸别人家的库房“借”车运粮。

    午后,达达木便率兵原返回码头,饱饱地用完一顿午饭后,便让格桑带人去码头附近的库房去找来手推车运粮。

    ……

    病急乱投医,再加上她一开始倒也说得头头是道,他不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既然她有嘴,他有耳,听听又何妨。

    最终,达达木选择了信她一次。

    “好,那我们过去谈谈吧。”

    无论如何,达达木在重新审视虞婴,与重新审视自己后,便有心将她当成一名男来对待,这倒不违和,毕竟她除了长得跟个女的似的,这性半分没有柔软感性,甚至像一颗顽石一样死硬死硬地。

    但据他对她的观察所知,她绝非一般家庭能够教育出的女。

    这个问题从见她第一面起,他便一直很想问她,但每一次想问的时候,便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阻碍或事情,是以耽搁到如今,他对她的来历仍旧一无所知。

    她究竟是谁?她从何而来?

    显然不是,她姿容颜色如此,已是足以如妲己褒姒之流一般祸乱天下的,若当真变成男人,这显然也是一种悲剧吧。

    她是男人吗?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她简直颠覆了他一惯对女人的全部认知,她不怯懦不嘴蜜腹剑不矫情不一遇到事情便委屈地对着男人哭,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她在他们的物资船。。。

    上醒来时,他以为她会害怕的,但她却在安静地用食,以一种贪婪的吃欲……他在她面带怒意,咄咄逼人时,他以为她会害怕的,但她却是对他视若无睹,在转身之际更是利自若……当他带着大部队准备攻进城内与五鬼浴血奋杀时,他以为她会害怕的,但她却冷静如斯,对他出谋划策,以一根树枝来指点江山……

    他面前的黑发少女低垂着头,神态懒淡从容地执着一根木枝书写,神色淡漠而冷静,泛着玉石般温润光泽的白皙手指经黑枝衬托,颜色竟湄白得不可思议。

    从她身上,你能够看到一切精贵雕琢的痕迹。

    秀丽白皙的面容,柔亮乌黑的墨发,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世家贵族一日千金地捧在掌心娇养的闺秀小姐。

    达达木观察虞婴,空濛明丽的晨光漫漫地撒在郊外一片荒草地上,也铺洒在那人披于肩上那一袭偎依入地的藏蓝披风,映得那靠近她雪白颈上的一圈皮毛泛着朦胧发晕的银白。

    虞婴继续写着:“接下来的时机很重要,不过,在这之前,知已知彼方能战不殆,将军你且先告诉我关于你所知道的五鬼与玄阴王的事情。”

    毕竟还能够这样玩闹,这说明……事情还不算最糟吧。

    而格桑见此却不知道为何觉得想笑,心底那沉澱澱的部分,因为这两人幼稚的置气而轻松几分,有这种感想的不止是格桑,其它人亦是如此。

    达达木脸色倏地一下变得难看了,他瞪着虞婴——她就不忘随时给他添堵一下。

    不为别人,只为她在面对达达木将军便倨傲而矜贵,但对他这么一个小小士兵的一些举手之劳却表达了善意。

    那士兵顿时感到一种受宠若惊的感受。

    虞婴扫了一眼他眼底的谄谀,与脸上的笑容,斜瞥了达达木一眼后,覆下鸦黑长睫,便对那名士兵轻点了一下头,以示谢意。

    “姑娘,请。”

    虞婴眼前的一块土已写满了字,她正想擦掉,却见一名虎头虎脑的士兵代累了。

    这种时候,达达木也顾不得重男轻女的**思想作遂了,只想抓住眼前这一根救命稻草,逃出生天去。

    进城是必须的,但进城何如何救人才是关键跟目标啊。

    “哦哦,对头对头,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老其实也觉得就这样冒冒然进城,根本就没有什么作为啊。”

    达达木也看到虞婴所写的,刚才其实他一直便觉得有些事情捋不顺,如今经虞婴这么一点,便是有些不一样的领悟了。

    格桑一见,神色闪过一丝尴尬与干笑:“冰姑娘见谅,是……是格桑鲁莽了。”

    虞婴见格桑得了达达木的颔首应可后,便准备离开,这时她出手用树枝拍打了一下格桑的肩膀,待格桑顿住,不解地回过头时,却见她低下头,在地面疾书道:“押运粮草是其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是关键。”

    格桑深思了一会儿,便赞同了:“将军所言是,既然可行,那咱们赶紧下去准备吧?”

    这时,达达木却插话道:“不可能的!咱们始终代表的是北疆国中央权力,他们五鬼乃藩王属下,再怎么猖狂也不可能完全不顾皇朝跟玄阴王之间的那一层薄面,只要他们有忌讳不当场撕破脸皮,所以只要他们最终咬住咱们投入海中的诱饵,我们就能够顺着这条线进入龙府之中。”

    格桑静默一旁,对他们的话都在心中过滤一遍,却最终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答案。

    “可万一他们就在城外夺走了粮食,却依旧不让咱们入城怎么办?”这是一个忧思过甚之人。

    “管它信不信呢,总之咱们先进了城再说!”这是一个只顾先将眼前困难解决之人。

    “可……这个理由他们能信吗?”有人怀疑道。

    “对啊对啊,咱们就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假借运粮救灾的理由顺利入城,便可不动兵刃。”

    “这主意好了!”有人喜道。

    。。。
………………………………

第十章 重操老本行

    不过,果然属于她的前景卜相上一片空白,甚至她欲寻人求事亦得不到半分返窥,这说明……属于她的命数已越来越接近“破势”了。

    综合此次占卜的总评价为中,不好亦不坏,但运行于她手,即使中,她亦会将其扭转成上。

    第一方卦,困龙得水,上上之卦,此乃行径第一步,第二圆卦,鹰鹊同林,下中……

    待他离开之后,虞婴这才认真地开台慢慢运算起此次的卜卦阵凶吉。

    最后,他只能匆匆跟她道了一句失礼后,便有些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我不是……”格桑想向她解释,他刚才的话全是真心,而非恭维,但又看到虞婴写道“我需要静心”时,格桑却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

    格桑看冰姑娘又开始写字,聚精会神地等待,却是一看完这句话,便闹了一个大红脸,神情尴尬得不得了。

    “现在,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虞婴没有因为他的赞美而露出喜色,仍旧面无表情,像一樽石娃娃般木讷沉静。

    人总是对鬼神之说总是十分向往与流传,而对于那些能够参透鬼神,与之沟通之人,他们更是本能地崇敬与敬畏,这是整个九洲大陆上的人普遍存在的思想。

    “原来如此,不过冰姑娘,你既然能摆出这卜卦阵,当真是厉害啊。”格桑对虞婴此刻却是真心地钦佩。

    “一般的普通人看高级卜卦阵,重则会失智丧命,轻则亦会头晕眼花。你既看不懂,便不要强行看,强行进行参透则会受伤。”虞婴字草如飞,一蹴而就。

    虞婴敛眉暗吐一口气,当她认真做事的时候,是特别喜静的一个人,所以她觉得格桑十分地聒噪,但对于这个于她有恩之人,她又不得不将耐性的底限刷底一些。

    看她不假思地否认,格桑眼底淬出些许怀疑,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她的身世她既然不愿意透露,他也不想强迫,便话锋一转道:“哦,不是也没有关系,不过你摆的这个卜卦阵是什么,这可真厉害,刚才我随便一看竟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像头要爆炸了一样,这是不是因为我笨了,所以领悟不了?”

    虞婴淡然摇头。

    据他所知,算命占卜不是中原的玄术士便是古巫派的人。

    “卜卦?是算命吗?”格桑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便又好奇地追问道:“冰姑娘,你还会卜卦啊?这么说来你是中原的玄士师或者古巫派的人,是吗?”

    “卜卦阵。”虞婴随手写道。

    不过……“这、这是什么?为什么我刚才会变成那样?”不敢再看虞婴摆弄的图案,格桑看着虞婴,在她身旁一并蹲下。

    他这话怕是问蠢了,这还能为什么?怕的就是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吧。

    虞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不可谓不奇妙,而格桑蓦然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感到有一些尴尬与惊疑。

    “为什么?”他脱口而出。

    他看到了地上她写的二个字。

    格桑痛苦地揉了揉眉心,重新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刚才那一下是冰姑娘扯的。

    然而,眉心处仍旧刺刺地痛涨,好像有什么异物准备冲出来似的。

    这时,格桑感到自己的袖摆被大力地一扯,他重力不稳转动了一下身,下意识地瞥开眼去,这时才稍微感觉到好了一些。

    “啊!”

    格桑走到她身旁,然后低下头一看,却见她正在用一些捡来的海石摆图案,一开始先是一个四方型,然后是圆型,又有角型、多边型,随着她摆出的形状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诡异,格桑突然觉得脑里好像被重击一懵,脸色瞬间血色尽褪,接着神智像是被一个黑色漩涡给硬拽强拖了进去,整个人只觉头晕脑涨,眼睛突突地直泛痛。

    格桑被达达木使劲推搡了一下,便猛地跑前几步,他看到冰姑娘走到一片空地蹲了下来,好像正在认真地摆弄些什么。

    达达木被格桑这么一揶揄,顿时气结:“你究竟是谁的侄啊,胳膊肘朝外拐,赶紧给老滚!”

    以往那些个想巴结讨好他的女,全被他贬低得一无事处,现在他又开始埋怨别人对他的态冷漠了。

    格桑轻笑一声,道:“舅舅,我想如果冰姑娘对你的态变好了,怕你又得抱怨了,说什么人家谄媚啊,不矜持啊,您啊,总是对女有偏见,所以啊,别人才会对你如此。”

    达达木一听这提议,顿时两去快去,那家伙对你的态一向比老好,老去问,怕又得撞一头灰了。”说到最后,达达木又感到一股气闷,被自已的话虐到了。

    “要不……我再去问问。”格桑沉豫一下,迟疑地看着达达木。

    达达木一听也自当有理,可是——“可……可白白浪费这么一天的时间,万一明天她说的事情不成,那咱们岂不是连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了?”达达木又开始拔扯着头发,狂躁起来了。

    格桑一听达达木将“娘们儿”这个词用在秀明雪丽的冰姑娘身上,便觉得一阵别扭,他无奈道:“将军,你既然相信了她,那便干脆信到底吧,反正如今我等已是无济可施,我想……冰姑娘怕不是一个信口开河之人。”

    “喂,你说那娘们儿,好像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还什么时机,她难不成还能看得懂时机不成?”达达木闻言面部一扭曲,便拽拉着格桑凑近他,眼神不时轻蔑地朝前边儿的虞婴那厢飞去。

    当时格桑也怀有跟达达木现在一样的疑惑,但虞婴只用口型做出这两字,便不再解释了。

    “冰姑娘说,这是时机。”

    “卯时一刻?”达达木拧着眉头,看她连具体的时候都给写上去了,顿时感到十分地诧异与不解。

    “明日卯时一刻出发。”

    达达木眼神凶狠地瞪了虞婴一眼,便啪哒啪哒地朝格桑指的位置走上前一看,只见地面上写着几个大字。

    “她的原话还写在地上呢,您不如自己去瞧瞧吧。”格桑被自家舅舅的大嗓门喷了一脸的唾沫,不想再自虐了,便退后一步,直接指给他看。

    还有,为什么大伙儿都通知到的消息,凭什么就他一个却不知道!

    “什么?!”达达木瞪大眼睛,一脸错愕不已,接着不依不挠地嚷道:“为什么要明天?明天人家都要行刑了,等动完刑人死光了,咱们去救尸体啊?”

    格桑被达达木的气焰高亢吼傻了眼,许久才平缓过来,他抽了抽嘴角,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将军,刚才冰姑娘给大伙儿交等了,咱们是明天早上才出发。”

    达达木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便一脸气恼嗓门大地吼了一声:“是她自个儿坚持要去送死的,你还挡个屁啊,赶紧给老滚一边儿去!”

    “等等!”格桑出声叫住了达达木。

    “准备出发!”

    这种性,。。。

    咋就落到一个女人身上了呢?达达木就纳了闷儿了。

    达达木抬了抬眼皮,看她那纹丝不动的神色后,便知她是个主意大的,好说歹说不管用,心意已决便不容任何人动撼。

    虞婴对他这种渲染上些许危言耸听的话依旧表示神色淡淡,只当充耳不闻。

    达达木深深地看着她,吁出一口气后,便垂眉负气像是懒得再看她一眼,甩甩手道:“算了,本将军也不浪费口舌了,既然这是你的要求便依了你,可若到时候情况突变,遇上什么危险,你且不要后悔才好!”

    “嗯。”虞婴颔首。

    “你当真不怕?”达达木烦躁地挠了挠头皮,倒是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次。

    她朝他做出这个字的口型。

    “我、要、去。”

    于是,她朝达达木轻摇了一下头,以示拒绝。

    但虞婴却不会畏惧这些,于她而言,鬼与人其实都一样。

    绝大多数人都害怕恶鬼,而人类对鬼的恐惧源于对未知的恐惧,当你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未知的时候,当世界成为荒诞和不可理解的时候,你就会恐惧,特别是一些常年被教导成温驯柔弱的女。

    他们都是从死里淌过来的,所以他们已经不将自己当‘成’人了,而是自称为鬼,是从地狱爬上人间来朝他们命的恶鬼!

    这五鬼每一个皆是手狠手辣之辈,每一个人手里无不沾染满鲜血,一身的罪孽与黑暗。

    丧失鬼,却是一个从小丧志卑微之人,他本性坏倒不坏,但却是一个好吃懒做喜贪小便宜之人,最终被人以蝇头小利用骗,利用去给一名秀才顶了死罪,变成“鬼”后,他变成了嫉恨世上一切成功人士之的恶徒,手上杀了不少名士名流之辈。

    剩下两鬼,落尸鬼曾是一个十分孝顺勤劳的农家汉,因为遭遇罕灾,最终变成村庄的牺牲,被自家亲人装进麻袋推入了水中漈龙王,变成“鬼”后,等他有能力,第一时间便是带着一身怨气回到自已的村,不仅杀光了他家中所有的亲人,一并烧光了一座村。

    与前面两“鬼”不同的是,“血糊鬼”是一个女,她会从一个人变成一只“鬼”皆因宅斗失败,而腹中胎儿又最终难产而死,所以她痛恨世上所有能够活着的孩童与各种款式的渣男,她时常手提一个血红色的布袋,布装内装着不同新鲜的头颅,滴哒滴哒地溅着血。

    。。。
………………………………

第十二章 救人的代价

    这句话虞婴并没有说出来,她知道此刻不论她说什么,这一城的人,达达木都是救定了。

    有一种代价,或许……等你做了,你才会发现你压根儿就付不起。

    “……”虞婴缄默下来。

    “走吧,无论什么代价……老都会付的!”达达木眼神坚定地望着对岸,用一种起誓的语气道。

    达达木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便看到之前那个马脸兵指挥着士兵将吊桥放了下来。

    “赶紧放吊桥!”这时,对岸有人喊道。

    虞婴看了他一眼,那黑邃的眼珠内似蕴含千万玄奥。

    看到虞婴写的,达达木不由得想起之前格桑好像曾对他说过,这小女是一个懂得掐指占卜的神棍,他不由得试探地问道:“什么代价?”

    至于这段“因果”是孽,或是缘,是帐,或是债,便又是另一个范畴了。

    如同甲杀了乙,乙的女丙准备杀甲报仇,但丁阻止了丙杀甲,如果甲不死,丁就必须承担下甲的果,这时丙与丁就会有另一种“因果”衍伸。

    将“因果”抵消,就必须牵扯入另一段“因果”。

    “救他们可以,可若救了他们,就有人为此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虞婴写道。

    若说他们抢了玄阴王地盘的食物为“因”,那么玄阴王的属下五鬼前来报复便是“果”,至于原因与苦衷,这是官府该管的事情,“老天”无法裁判。

    所以她体会不到穷苦人民跟饿疯了的人们选择去抢夺根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的那种“无奈”跟“被迫”,她只知道,既然抢了不属于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那么就该有随便将为此付出代价的思想准备。

    虞婴心底的是非观其实很淡漠,好人与坏人的界限亦很模糊,不要指望一个曾经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人观还能够正常。

    “听说他们是被盟会的人组织一块儿是去抢……咳咳,反正就是他们一群人胆大包天,竟敢犯到了玄阴王管辖的地盘,抢了不少粮食跟牧牲口……”说到这里,达达木亦是一脸怒其不争,恨其手贱的模样,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叹息一声:“如今的北疆国,不止是白石镇糟了难,其实已有多处地界发生了各种疫症,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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