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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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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目的并不是要杀了青衣侯吧,而是想让这些生活艰难的贫民重新获得朝廷的救助,虽说杀了我就等于是杀了青衣侯,可这样做同时你就等于是杀了这一座池的无辜姓。”

    更何况,凭你也根本就杀不了我……虞婴默默隐下心中最真实的一句话。

    易池心中一阵天翻地覆,动荡摇晃,若说之前的问话只是猜测,那么现在经过她的话验证,他却可以确信了心中想法。

    “可是你这样……也冒险了。”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虞婴。

    虞婴将他眼底各种情绪收入眼中,她眨巴眨巴眼睛:“有失才有得,我只是拿这个秘密想跟你换取你一个最大的秘密,你是不是蛮荒古巫族的人?”

    易池倏地一震,深深地探进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眼,那里面明明干净得像什么都没有,但实则那只是一层假相,揭开那层平镜的表面,底下则是深渊黑洞,一个不注意便能将人的灵魂都吞噬殆尽。m

    这个虞姑娘果然不是一名普通的人啊……

    他叹息一声,仰首望天,跟妹纸眼睛相似的黑幕天空,闪烁着星光光点点:“没想到竟然会被人看出底细,是青衣侯告诉你的吗?”

    虽然是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出来,但他那收紧的下颌,与眉宇间深拢的褶皱,则表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曾在九连云峰遇到过一个你的族人,他叫猀华,他的一手蛊毒功夫很厉害。”虞婴看他一怔后,悄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原来并非青衣侯告诉她的啊——他的身份不能让皇朝的人知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掠抢古巫族的人替他们流血卖命,而他不愿意成为朝廷爪牙,这才一直隐姓埋名,甚至不敢随意露面,便是不想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

    “蛊毒?其实早在一年前,蛮荒古巫族便已分成两派,一派则。。。

    是擅使蛊毒的战士,一派则是拥有天赐”祝福“巫师,我想你说的那个人,可能是蛊巫派的。”

    两派?据虞婴观察这易池恐怕是一介古巫,因为她从他身上她看不出任何阴邪之气:“那你懂解同心蛊吗?”

    易池沉吟:“虽然我并不擅长蛊毒,但却也是可以替你看一看。”

    虞婴伸出手,举在他面前,而易池则按下她的小粗手,将手探入她的腹部感应,虞婴立即感受到一股凉凉的气息从他的手心流进她体内。

    易池有一丝惊诧道:“你的确是中了同心蛊,但是……你中的这种同心蛊我却解不了。”

    他收回手,看着虞婴的眼神有些莫测:“你的这种同心蛊即使是我们古巫一族亦是稀有少见的珍贵种,它不会轻易伤害人体,我想若中了同心蛊的两人最终真心相爱,或许此蛊便能不药而治了。”

    虞婴一愣,他在说什么?真心相爱?

    “这么一说不是直接绝症了!”她震惊了。

    而易池则嘴角一抽,妹纸你是对青衣侯有多绝望,才能在一秒内下了这种结论?

    “除了这种方式,还有其它的解法吗?”虞婴急切睁大一双黑辘辘的眼珠,这才有一丝她这种年纪的纯真无辜。

    易池眼中一柔,安慰道:“的确,在我们族之中解同心蛊可以有很多种手段。可是你体内种植的同心蛊,跟一般的同心蛊不同,恐怕是圣级别的蛊了,跟一般区别上的同心蛊不同,它们顶多是低阶级别,以强制性的伤害手段实施强迫束缚在一起,而你这种蛊则温和而特别许多,它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中蛊人的感情,以细水渗石的作用,让中蛊者无形之中同心,却不会存在同命之说。”

    换句话说,青衣侯死了,不会连累到她,而虞婴死了,青衣侯也活下去。

    坑爹地,那青衣侯如果得知这个消息后,别说什么诡异地真心相爱了,估计直接就一掌劈死她一了了!

    虞婴表情有些难看:“那岂不是解不解都得一辈绑在一起了……”

    前提是,他一直不知道这个真相。

    “圣级别的蛊现今流传下来的不多,具体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实则我知道的也不多,这蛊你如何得来的,或许你该去问一问它上一个拥有者,这样一来大抵能知道一些别的情报。”

    此时,连易池也禁不住同情地看着她了。

    跟青衣侯那种男人绑在一起真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灾难。

    “他死了。”

    易池看着她失语了。

    也不知道他在脑中描绘着怎么一幅为争圣级蛊而上演的腥风血雨,虞婴意兴阑珊地耷拉下毛茸茸的脑袋,像占粮的小苍鼠,鼓起腮帮郁闷道:“那个龙婳婳什么时候出现在贪婪之城的?”

    看她即使纠结着自己的事情,亦不忘关怀他们的事情,易池不禁有些动容,当真是一个早熟又充满责任感的孩啊。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脑补真可怕!

    “唔,大约不足一个月。”易池回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不足一月?虞婴私下算了算,一个多月前她好像才刚在这个世界重生吧,蓦地她想起了傻胖在临死之前,青衣侯他们曾去了一趟虞城,在那里寻找什么,最终毁了一座城后,带走了一个粉衣女孩。

    那少女的模样——模样她是记不清楚了,可是凭直觉她觉得那粉衣少女可能跟如今在贪婪之城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虞胖妹,你还在那里罗嗦什么啊,赶紧过来!”

    远远地,舞乐等得不耐烦地喊道,让他站在这一群贫民中间,被各种怪异的眼神盯着,简直就像毛毛虫爬上身一相恶心讨厌,他想着,在这里只有她才跟他是一国的,他现在心里有着各种牢骚自然得找她发。

    虞婴回头看到舞乐瞪过来的急切目光,便站起来准备走了,易池忍不住出声道:“虞姑娘,能请你的朋友,替那些重病的姓看一下吗?”

    虞婴看向他,眼底迅速划过一道狡黠:“他并不是我的手下,更不是我的朋友,所以与其找我拜托事情,何不拿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交换?比如——饿后的一顿饱饭,当然这也得等他饿了的时候,我记得他好像也有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何止一天,自从他被残酷无情的青衣侯吊在巨岩崖上一天一夜,直到被放下接着又快马加鞭地赶兼程,他除了在上随便吃些粗糙的干粮腊肉,哪里吃过一顿香喷喷热呼呼的好饭?

    “胖妹,你知道我们究竟来到一个什么地方吗?别说吃的了,连睡的地方竟然是那种用黄土堆凑起来的土坑,上面随便铺着一些干草,天啊,这样的地方能睡吗?而且一个洞里面竟然住着十几个人,那臭哄哄的味道简直没有办法让人睡得着,还有——”

    一上,舞乐继续着他的魔音绕耳,绵绵不断,虞婴看到了前方火堆边等着的罗平跟姬,其它人或许睡了,也或许是受不了舞乐的折腾,都回洞里歇着了。

    “虞姑娘。”罗平与姬跟她打了声招呼,便看都不看讨人嫌的舞乐,视线滑到他们身后跟随而来的易池:“易大哥,你们回来了。”

    “嗯,来者是客,我看将我的住所暂时腾给虞姑娘他们住吧,我就跟你们蹭几个晚上。”易池好脾气道。

    “啊?”姬表情古怪地叫了一声,一脸不满。

    “那好啊,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舞乐便皮笑肉不笑地拉着虞婴,十分不客气地朝着易池居住的土窑洞走去。

    刚才他大摇大摆地在这周卫看过,虽然每个洞窑都一样简陋粗糙,可至少易池住的地方只住着他一个人。

    然而一进去,他刚刚升起的一点好心情,又开始不痛快了,他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土坑内,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神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嗅着窑洞内的怪异气味,他撅起嘴巴,娇气得仿佛眼眶都有泪花了,一脸我很委屈,我很可怜的怨气。

    虞婴被他的怨气深深纠缠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觉得背后凉飕飕地,无奈她只好解开衣服,扯下裙……

    “喂喂~,你、你要干嘛,别以为现在只剩下孤男寡女,就能跟我**哦,你、你别做梦了,我的清白是留给亲亲籽月的!”

    舞乐捧着脸,被虞婴吓得声调都变了,连忙滚上坑,将自己缩成一团。

    虞婴眼皮一跳,莫名地感觉她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哪里得到过似的。

    懒得理他,她将外罩在长袖衣脱下,再扯下襦裙,里面稳妥妥地穿着一套内衣,倒是一点肉都没有露出来,舞乐等了一会,发现没有被偷袭的危险后。

    才讪讪地裂开指缝,奇怪地偷觑虞婴想干嘛,却看到她从腰间解下一个花布包着的东西,像是随身携带的包裹。

    “你?!”震惊啊!真是吓到他了,他放下手,指着虞婴的腰间哑口无言,这胖妹原来根本没有那么胖啊。。。

    。。。
………………………………

第六十章 他还真是一个变态啊!

    “你们好了没有啊?”

    土窑洞外面,传来姬重重、反复地跺脚,与挠墙搔耳的咆哮声。m(4g更新更快)

    阿勒?舞乐一僵,他好像做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

    在意识到他无意中竟对这虞妹纸做出了此等轻薄的举动,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具木偶,一动不动,咔咔地张了张嘴,目光呆滞,一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然而虞婴却很快解决了他此刻的困扰,因为她很自然地推开了他,一脸“其实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淡然神态。

    舞乐敛眉聚目探究地盯了她半晌,顿时可耻地怒了!

    她还真不将爷不当男人了吗?害羞呢,慌乱呢,脸红呢,尴尬呢,一名少女被异性轻薄后应该有的反应呢?噗——尼玛,随便来个一巴掌,爷他也受得住哇!

    妈蛋,你一脸“不过是被同性随便拥抱了一下根本不值得一提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请用一口气读完)”的表情,那绝逼是他明晃晃地侮辱,明晃晃地歧视啊!

    “走吧。”

    根本不知道、也或许是根本不在意舞乐那一脸气歪了的丰富的面部表情代表着什么,虞婴随手整理了一下自身,便率先走出了土窑洞。

    “哎?喂,你等我一下。”

    舞乐刚演译完一场身心疲惫的心理活动,堪堪一回过神,便看虞婴竟抛下自个儿独自走了,他瞪圆一双妖媚杏眸,便几步跨前地追了上去。

    一走出土洞窑,密集明亮的光线便倾撒而来,虞婴嘘了嘘眼睛,便看到除了一开始着急等侯的姬、罗平跟平四他们,连易池也一脸严肃担忧地站在门口。

    他看到虞婴勉强笑了笑,点头打了一声招呼,便对着她身后的舞乐,敛起笑容深深地作了一揖:“妖医阁下,易池在此恳请你,替李婆婆她看一下病吧,她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实在等不了了。”

    妖医?看来是猜出他的身份了,舞乐弯指抚唇,眼底冷讥一笑而过,当真是一群狗鼻,哪里有“肉”嗅一嗅就能知道。

    姬等人经过一夜商量,的确通过他异于常人的形象跟“舞乐”这个名字,猜出了他的身份,可看到他们易老大放下了所有姿态如此低声下气地央求,舞乐还是一副瞧不上眼,轻蔑鼻息朝人悠闲望天无视的态,眼底都冒起了难以抑止的怒火。

    奈何,李婆婆情况危机,如今是他们要求人,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牙和血吞,全部朝着他跪地一拜:“拜托你了!”

    李婆婆曾对他们不是有恩,便是有情,她为人乐善好施,脾气也好,以前住在他们隔避时,总是隔岔五地做些好吃的给他们送来。

    记得有次姬冲动之下打伤了一名员外的好色儿闯下了大祸,亦是李婆婆不要那一张老脸皮,散尽了全部家产凑足了钱送给一位她当小官的亲戚,求了好长时间,才将事情私了才免去姬一场牢狱之灾,所以易池、姬他们对李婆婆的感情都很深。

    姬将头抵在地面,眼眶泛红,急切哽咽道:“救一下她吧,只要你活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舞乐冷漠地扇着袖,满不在乎道:“我说了……”

    虞婴目光一一扫视过他们急切忍耐的表情,沉吟了片刻,抢先一步道:“若救人便需要用一顿早膳作为交换,你们觉得意下如何?”

    舞乐倏地转过头,瞪圆了眼睛——早膳?难道他的绝顶医术只顶得上一顿膳食?!这提的条件会不会掉价了呀喂!

    不过一提到这早膳两个字,他顿时想起来他昨天好像只随便用了些糕点裹腹,直到现在都没有食用过一粒米,也觉得腹饥难耐,转念一想也觉得胖妞提得对,可——可再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会不会有些亏了?

    他堂堂妖医竟自掉身价跟这群无权无势的贫民看病,要知道搁以前那些所谓的皇亲贵族抬着各种珍稀玩物,黄金银万两来跪求他,他还不一定会替他们瞧病呢。

    易池他们闻言惊喜地看着虞婴,连忙颔首,接着便目光炙炙地盯着舞乐,等着他的答案,看他一脸迟疑踌躇的模样,心中大喜。

    果然还是虞姑娘有办法,一句话便让他从一点不感兴趣,变成如今这种还有考虑的余地。

    “你觉得我不能进城,青衣侯会允许你私自进城吗?若我们一直不进城,你打算吃什么?光靠你身上的药丸充饥?”虞婴很现实地戳破了他的各种奢望。

    舞乐脸色一黑,忍不住瞪了虞婴一眼:“都怪你,难道你还嫌害我不够惨,如今巴着我当劳力来养你这小胖吗?我真是倒了八辈霉才会遇着你,想着当初在九连云峰不过第一次见面,你就连我的初——”。

    他蓦地收住声音,差点没吓到舌尖,连忙掩住嘴唇,但从指尖依旧泄露的通透雪肤无疑染上一层薄薄胭脂粉。

    “……”该死的,他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初吻初抱初泡什么的被一个小胖夺去了,他还嫌丢不够人吗,还四处张扬?!

    “初什么?”虞婴偏过头,好奇懵懂地盯着他。

    舞乐转身,坚决不看她,没好气地啐了一句:“初毛!”

    被人嫌弃得一无事处的虞婴,想了想,一脸严肃正经道:“表以为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就能够转移话题。”

    “……”擦~!胖神马地这么敏锐,还想不想让他活着离开了?!

    易池瞧着两人一番“协商”后,舞乐态明显松懈了,他之前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只要虞婴肯出现求请,妖医才会愿意纡尊降贵,他只听闻过妖医的传闻,他一向骄傲得连贵族们都不曾放在眼中,冶病看医全凭心情,亦或者是拿来能够令他心动的稀世珍宝。

    如他所言,他有自傲的条件跟本事,而他们既不能给予他任何报酬跟价值,他又凭什么替他们冶病看人?

    “谢谢你们。”

    易池瞥过们舞乐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眼底掠过一阵阴凉。

    他们这些人自栩是贵族,永远只懂拿着血统来衡量人,平民世世辈辈都只能是平民,而贵族们则总是瞧不起平民,可无论是朝廷还是外野,明明是他们用着劳力来养着他们这些贵族吃喝玩乐,用武力保护着他们贵族安享平,为什么苦的累的流血的受伤的都是他们这些平民,可他们依旧瞧不起他们?

    他们凭什么?!

    一想到这里,易池心底便涌上一阵无力与痛恨。

    他虽然有一半异域血统,可也有一半朝渊的血统,他的亲身父亲是朝渊的一名普通教书老生,而母亲则是蛮荒古巫族的一名大巫师,由于蛮荒古巫族部落只会留下纯血种的族人,是以像他这种半血种的则只能跟在父亲身边生活。

    “这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公平,在哪里都存在阶级。”虞婴轻易窥视到他的神情心思,她在经过他身旁时,顿了顿,视线仰望那一片。。。

    干净蔚蓝的天空:“比如你,在土窑洞里你可以有一间单独居住的大房,而别人却只是住着十几人的房,难道在你这里,你便不存在所谓的阶级吗?”

    虞婴明明很平淡的话却像一颗炸弹让易池浑身一震,顿时有一种羞愧无地自容的感觉。m

    他倏地捏紧拳头,眸光闪烁躲避,丝毫不敢直视那双似看透一切通彻黑眸。她随便一句话便轻易地拆穿了他的伪装,他只是不甘,不忿,只是不愿意过着低贱贫民这种不堪的生活,而怨恨着那些享乐的贵族。

    他以为他跟他们不一样的,他能做到跟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但事实上,自从他当上了这群贫民的主心骨之时,他得到的待遇已经渐渐不同了,只是这种事情他一直不曾留意到过而已。

    她说得对,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只有人与人之间不同的区别。

    “谢谢。”

    谢谢她点醒他,也谢谢她让他明白,从此以后他的目标与前进方向了。

    他们一行人来到李婆婆的住所,也是一个新挖掘的窑洞,每日一旦阳出来,房内便会觉得闷湿潮热,空气流通受阻,洞里不过一尺宽,但放眼看去倒是住着不少人,有几个十几岁的瘦小女孩,七八个眼光怯缩的中年妇人,长期无法洗梳,这样搵着自然空气中的气味也不好闻了。

    “呕~”

    此时,李婆婆身边有一个中年妇人在照顾她,只见李婆婆刚躺下不久,便又翻身起来开始嘔吐东西,可是她胃里早就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只能吐着酸水。

    舞乐一看这洞内的情形当即脸色就变了,要让他在那一地秽物中替人治病,见鬼了!打死他也不干!

    虞婴轻易便看穿他的想法,一手迅速地抓住了舞乐的手腕,再扭过头看向易池,简单下令道:“你找些人将地上的秽物清理一下,屋内不需要留多人围观,另外打一盆清水来,跟一条干净的毛巾。”

    而舞乐则梗硬脖,目光滞呆地盯着那只软软搭拉在他雪白腕间的小胖手。

    内心却是一阵草泥马狂奔而去。妈蛋!老是男的,你究竟懂不懂男人是老虎哇啊!有你这么当宠物猫一样地这么好安抚吗?!

    其实来之前,易池本来就担心舞乐这种洁净高傲的人看到这样的环境指不定就撂担不干了,如今一看,有一个能制得住他的人存在,心中便大松一口气,姬立即应声,罗平则按照她的吩咐赶紧下去办事。

    “就算整理得再干净,那股臭味儿也趋除不了啊!”舞乐掠开嘴角,瓜脸上带着嗤笑,一脸的不情愿。

    真麻烦!

    虞婴撇撇嘴角,等平四带人将地面整理好,又替李婆婆换了一身稍微整洁点的被缛,她便从兜里掏出一纸包的粉沫,随便抓了一把撒向空气中。

    顿时一股淡淡的柠檬清香,片刻粉沫便弥散无踪,净化了一片污浊的空气。

    “咦,这是什么香味?”舞乐好奇地阖目,细闻嗅了嗅。

    “驱蚊草,叶片呈掌状分裂,枝叶散发出类似柠檬的香味,其体内含有的”香茅醛“成分具有驱蚊功效,将它晒草磨成粉,洒在身上能够防蚊驱虫,如今——还有驱味的作用,治吧。”看他感兴趣,虞婴便详细地讲解了一下。

    托这一趟九连云峰的行程,她一上倒是采了不少有用的药草随身备用。

    舞乐想了想这种草药,他翻阅了那么多的药典都不曾听过有这么一种驱易蚊草,而“香茅醛”是什么,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驱蚊草?柠檬?香茅醛?请问她是在讲天书吗?姬等人眼冒蚊香圈,完全听得一头雾水,蒙叉叉啊!可是这种药草粉真能驱蚊虫吗?那等一下他们是不是该私下请教一下虞姑娘,这种药草在哪里才能采得到啊?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偶尔睡在野外,那就等就是招苍蝇的屎,不,是惹腥的鱼,每晚每晚都被咬得满头包,是以即使洞内挤得再难受,一些人也不愿意跑外面去招飞蚊叮。

    看她催促的眼神,舞乐便知道她肯定不会再慢慢给他解释了,耸了耸鼻尖,发现果然闻不到任何异味,这才缓步不耐地走近那个李婆婆,眼看她又翻身双眼翻白要吐,他惊得立即退后一步。

    但有有一道褐色身影却一道风速却直接掠过他,坐在土坑上一把抬坐起李婆婆,食指跟中指弯曲,以指关节用力在她瘦骨嶙峋的背部几个穴位来回按摩,令她舒服一点。

    易池他们都怔愣着,看到虞婴熟练的手法,还有李婆婆那张枯黄褶皱的面容,渐渐舒缓开来,两道紧拢的眉毛亦松了。

    “你——”看到来者是虞婴,舞乐呆了一下,在瞄到她漫不经心瞥过来的黑瞳,他心中一抖,纤腰一摆赶紧走了上前。

    他先替那个鼻息时急时重的李婆婆先诊脉,由于药箱留在青衣侯的车厢内,他并没有随身携带金丝,唯有掐着他那两根金贵的手指探于她脉搏上,沉吟了片刻,接着又让虞婴放她躺下,拨开了她皮睑,查看了一下瞳仁。

    “脾运失司,瞳仁涣散,眼窝下陷,肢体冰凉、脉搏细弱……重症,想必她是吃些不洁东西才中了毒。”

    中毒?易池眉庭沉凝,而罗平与姬等人面容却带着明显的震惊。

    而虞婴却听明白了,原来是食物中毒,以她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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