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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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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侯爷是准备去救那些牦牛?”
雷煊摸了摸后脑勺,疑惑地喃喃道,却被忍无可忍的君鼎鸿一掌拍过去,他愤其不争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敢质疑侯爷的命令,我一定将你脱光了游街示众!现在赶紧下城楼,调令一支骑兵,立即出城去接应侯爷!”
“哦哦,好好,我立即照办!”
雷煊一听要裸身游街示众,当即脸一黑,想起之前君鼎鸿一名部下违背了他下达的命令,就在睡梦中被剥光扔在贪婪之城最繁荣的街道上的事情,当时听闻此事的他跟胡莱是笑得最大声的两人,可一想若事情落到他头上,他就笑不出来了,立即忙不跌地跑了。
“我说小公主,那怒王好像也是你之前的追求者吧,你难道不想一同跟着去看看吗?”胡莱环臂一脸怪笑地靠近龙婳婳。
龙婳婳知道胡莱一直不喜欢她,她自然也不需要在他面前特意装乖乖女,她横了他一眼,浅浅一笑,簪那珊瑚钿,淡淡扫蛾眉,浅浅抹胭红,小小年纪便已艳可压晓霞,
“听闻你之前也是那叫籽月的傀儡娃娃的追求者,你倒是让她也对你另眼相看试试看啊?”
胡莱闻言当即气结,一张娃娃脸布满煞气,他阴冷地注视着龙婳婳道:“哼,虽然不知道侯爷为什么会喜欢你,不过迟早他就会厌倦你这种表里不一,恶毒的女人的!不用多久,就会有另一个人来替代你的!”
胡莱说这句话的时候纯属发泄诅咒,但经龙婳婳一听,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一慌,脸色遽白,就像是有一种直觉在提醒着她——很快,你的一切将会被另一个人代替,她的那斓将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不可能!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的了她,腾蛇皇族只剩下她一个人,不会有人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绝、不、会、有、人,能够取代她的!龙婳婳眼底如炼狱般布满阴森,那一张天真的面容被撕裂,就像一条美人蛇般粹满毒液。
“是吗?那也总好过你一辈都不可能得到籽月的心,因为她——早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你这一辈就连一个代替都成为不了!”
龙婳婳嘲弄地睨了他一眼,便带着一连串银铃般的得意笑容转身离开。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胡莱到底是一个男人,要让他动真格跟一个女人大骂起来,他是绝逼做不出来的,可是他是真心讨厌她这种女人,明着总是对着侯爷装作天真无邪,实际上却自私又狠毒的女人。
一想到她将城中的平民姓驱赶出城,凭他们在城外自生自灭,他便一肚气,之前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他们回到运河下水道中偷渡点用水,如今侯爷一回来了,他哪里还敢私下作弊啊。
他倒是想跟侯爷好好汇报一下他不在城主府内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个女人就像一块甩不掉的跟屁虫一样,随时跟进跟去,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替他们申诉。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生存啊!真是作孽啊!
一急奔,掠起一的风沙尘暴,青衣侯赶到野牦牛聚拢之地之时,他却一改之前的雷霆急切之势,而是在在红褐色的沙岩高坡之上,地注视着前方那一怒所在的猩臭屠场。
他映着薄薄日照,狭长冰冷的眸俯视朝下,看着虞婴为了救舞乐,独力夺剑战野牦牛,一拼得势而获胜,最终脱力颓然倒地之时,铁灰眸瞳几幽暗深邃流转,薄刃的双唇抿紧成一条直线,连呼吸都喷撒着冰渣,在确定她并任何危险时,便有了抵触,再也不愿意再靠近了。
虞婴哐档一声,放下那柄沉重的大剑,脸上的血色才渐渐恢复,她感觉手脚有了些力气,正想去看看被摔甩出去的舞乐,却突然感受到一道熟悉冰的视线。
她浑身一僵,缓慢地站了起来,双眸凝缩几瞬,倏地扭头,便看到了山之上那抹永隽立于萧萧风中,如雪峰冰铸而成的修长身影。
青衣侯在看到她回头那一瞬,呼吸滞缓了一瞬,他以为隔着这么远,凭虞婴的眼力根本不可能看清楚他是谁。
然而她一直盯着他这边,那双他闭眼亦能描摹而出的黑瞳,一眨不眨凝视着,不得不让他猜想,她是否已经认出他来了。
虞婴的确看清楚了青衣侯,她微微一怔,他怎么会在那里?
怒走近便捡起他的大剑,然后顺着虞婴的视线看去,在看到山上那冰冷而远的身影时,他眯了眯眼睛,语气带了些诡异:“你认识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温热的嘴唇挨在她耳畔,轻笑地问道。。。。
。。。
………………………………
第六十三章 我将自己输给你了
“好。m(更新更快。。)”
虞婴伸臂紧拽住气歪了鼻,想冲上去想拼命的舞乐,舞乐挣扎不了妹纸的力量,便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又急又怒地吼道:“好个屁啊!你疯了吗?你到底打算想干什么?!”
虞婴扒拉下他的两个爪,抿紧嘴唇,眸带沉吟:“他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们直接拒绝,可能连最后一丝活都没有了。”
舞乐当然知道那个变态不对劲了,他何止是不对劲,他简直就是疯了嘛!
虞婴悄然将手置于舞乐背脊骨的麻穴用力一按,他诶?一声便软下了身,瞠大眼睛瞪着虞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虞婴将他放地一撮干草堆上,并没有回答,而是提步朝着怒走去。
“婴,胖,你不要去,你快跑吧,你连牦牛都跑得过,一定能逃得掉的!”
虞婴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浑身颤抖的舞乐一眼,认真道:“我不会丢下你走的,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的。”
她其实早已经想起了一些关于在九连云峰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也知道是她无意中汲取掉了他一池珍贵的药水,也大概知道是他医治好了她的病。
所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忍耐仅当是还当初的人情,待完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在相处这段时间内,他却将她当成他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事情都爱跟她说,粘着她,磨着她,去哪儿都爱跟着她。
不自不觉她对舞乐这一个有些弱有些妖有些任性又爱撒娇爱美的毒舌男人,多了几分关注,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身边从来都是孤单的,她想,除了是因为她的命数之外,更重要是她孤僻冷漠的性格,是以很少有人愿意这样不怕被死地靠近她。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冷漠而退缩,一回头,她总能看到他走靠近的身影。
舞乐怔愣住了,盯着虞婴的背影突地鼻头一酸。
他张了张嘴,想告诉她,他其实根本没有救过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敢说了,他想着她如果能一直念着他的好,以后便也会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么好,一想到这里,他便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他自私地想留住她这一丝温暖,即使是一种假相,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手。
怒扛着大剑,姿态狂吟舞剑,一片黄土荒原成为他随手划破天边月,反腕挑断连天涧的背景。
“既然小家伙如此爽快,那大哥哥也不欺负了你,大哥哥我会压制住内力,以跟你相当的水平来跟你玩一场,这样至少——最后你或许还能活着。”
虞婴知道凭她现在的水平完全跟怒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可是如果他当真遵守承诺,她或许拼尽一切,还有些希望不败。
不想被别人发现她眼睛的秘密,便阖上眼睛,关闭的视线黑暗一片,可她通过黄金瞳亦能“看”到对手。
在一片黑暗之中,虞婴看到了怒的存在,她心中一震,他竟跟无相、青衣侯他们是一样的,她看不到他的命数,只看到他犹如希腊的雕塑般充满力量与性感的身躯上,布满血痕荆棘缠绕,那血色的纹从他宽厚的背脊如骨龙翼翅展开,深深刺入他血脉与结实凹凸的肌肉内,看起来既残忍又触目惊心,她暗惊,莫非这种束缚就是他现在情绪如此狂燥,无法安定的原因?
“开始吧。”她稳住心绪,淡淡道。
而怒却笑得古怪,将剑直插入土,双手插入黑袍袖中,一个大剑武士般岔开腿:“胖妹妹,你是自忖有多大的本事,才敢闭着眼睛来挑衅哥哥呢?”
什么?!闭着眼睛?由于虞婴是背对着他,是以舞乐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可一听怒的话,只觉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浑身凉了个透顶。
她这是疯了吗?!
虞婴闭眼冷嗤一声,迅速攻击,当她将瞳色变换成黄金瞳之时,她体内活性细胞便是如静溪瞬间汹涌成波涛海浪般活跃,不权五识增强,连速力量都成倍翻长。
一只粗砺大掌接下她兜头重重一拳,怒步沉地面一寸,挑眉微讶,看向虞婴眸露颀赏与狞意,没有想到这看似白嫩包一样柔软的拳头竟有着能够穿石破墙的犀利力道。
当真是一个怪力胖妞啊!而且还是一个不用眼睛,光凭听力便能用此能耐的怪力妞!
一击被挡,虞婴并没有失望,她着眼睛偏了偏头,看来他防御跟他的攻击一样完美,暗想一瞬而逝,她接着便放弃了试探,直接拳如流星雨一样朝着他每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纷涌而上。
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十六,十六变换无形气拳,怒亦动了,调动每一个部位来迎接她的拳头,虽然每一拳怒都能准确地接到,可不得不感叹,这胖妹的拳力除了力量,还包涵着各种刁钻与出其不意地突袭,简直令人防不甚防。
可这种架打得真让他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感。
虞婴她不懂拳,也不懂古武,她只懂杀人的技巧,和用什么方式能够最快地消灭敌人与解决威胁,是以每一招式都没有花哨的动作,利落得如一刀两断般,寸拳,肘寸,用身体每一个能够造成创伤的部位去攻击。
而这种近攻一旦遇上比她本领厉害又懂得谨慎的对手,她想获得成功就必须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的方式来重创目标。
跟人交手,她要的不是输与赢,而是生与死。
噗——怒一掌瞬拳变换,拍于虞婴胸前,她喉间猩甜一瞬,便猛吐一口血,并倒退几步,最终失力地单膝跪于地面,怒方收手,停驻于她身的眼神不过一瞬,她便双掌撑地一跃而起,再突击冲上来,怒笑了,眸中一亮战意更盛。
两人交手的速很快,拳来脚往,舞乐根本看不清楚,只捕捉到几道残影,他眼珠随着他们左移右转,动弹不得却急得满头都是汗。
“胖妞,婴,不要死,你一定不要死啊!”
这一刻,他忘了所有的事情,忘了他母妃的仇,忘了他的恨,忘了他的国家,忘了他念念不忘之人……眼中只剩下那个拼命的肥胖身影,满脑中驻扎着一个念头——千万别死!
虞婴缠身的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却根本碰不到怒的命门,虽然他压制住了一身强劲内力与她打斗,可他明显就是一个武术怪才,即使是虞婴这种格斗天才想近身都很困难。
“婴,有些事情是上天一早便注定好的,比如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但有一些事情是上天都无注替你决定,便是你想用怎么样一种方式来赢,若你因为是女人这个借口而输掉的话,那便是一种耻辱与无稽之谈!”
前世一位训练她的西班牙教练曾对她这样说过,从此她便领悟,或许男人跟女人从体质上来说有区别,可输跟赢却是没有区别的!
她脑中一动,便放弃了一开始的硬拼硬碰,使出了一计女天生的优势之举——软绵柔缠!。。。
怒一察她的变换,一拳拂向她的肩胛,虞婴矮身一滑,撑着他的手臂为杠,再于半空中一扭身,扑在怒的背上。
她双手灵活至,在怒的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滑来溜去,怒却不想她竟使出这种招式,眉眼一紧,于是他出手急抓,可虞婴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
渐渐他发现了虞婴的目的了,她的手每到一处,并不是普通地触碰,而是利用她之前对无相疏通经脉手法逆施,借此渐渐麻痹住了他的经脉,怒感觉双臂渐渐有些发麻,感受不到力,便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借此活动血脉,然而那虞婴的手却仍是游走不停。
眼看差不多了,最后一刻,她一个扫蹚腿,怒一时不稳倒摔在地上,她立即乘坐上,发狠地举起拳头便一拳一拳地揍下去。
第一拳,正打在他的鼻上,打得鲜血迸流,鼻歪在半边,第二拳,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第拳,则朝着他嘴角而去,怒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都肿了起来,嘴里全是鲜血,眼角破损了,但是他却突地放声大笑起来,那舒爽的朗朗笑声似一声春雷,一下炸开了黑漆漆的幽谷,驱散了天空中的阴霾,亦惊醒了封闭的心灵。
“呵哈哈哈~”
虞婴听到他的笑声,高高举起的拳头,就滞停在了半空,突地她脑中一醒,蓦地睁开眼睛,她看着他不成人样的面目,一怔不动。
因为她终于发觉他好像根本没有反抗,就像刚才他明明可以用内力瞬间疏通被她冻结的经脉,但他却一直信守他当初的承诺,始终没有动用哪怕一丝的内力,任着她将他扳倒在地。
这种自控力简直强得不像是人!
眼瞧着人也被她揍得差不多了,之前的仇与怒也都发泄报完了,她从他身上想站了起来,却不想被怒一把按住腰间,她再次一屁股坐在他腹肌上。
“你输了!”
她板着白嫩小脸,身躯挺得很直,黑眸尚余的丝丝金光璀璨得令人入迷。
怒已停止了笑声,失神地盯着她的面目。
许久,他勾起嘴唇,笑得痞气十足,语气暧昧而低沉。
“既然我已经将自己输给你了,那妹妹以后可得好好地爱护我哦~”
。。。
………………………………
第六十四章 我不痛,只想让别人痛
看到虞婴神气地将怒压制在地,拳拳虎啸生威凛凛地将他脸上的得意、嚣张,还有那人十足讨厌的笑容全部打破、打歪、打碎!
舞乐一双媚长大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因为崇拜激动得玉嫩秀靥红扑扑地,柔艳红唇微张,捏紧粉拳虚空比划着动作,嘴里忍不住喃喃着一连串的助威兴奋词。m《
“做得好!打得他满口碎牙,口齿不清!打得他面目全非,要死不活!打,打,用力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最好了,左边,对对,再打右边,一定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哈哈哈——”
他颀喜得花枝招展,鬓发随着他簇簇的动作,低垂斜落的发丝拂至他颀长雪白脖颈,只觉那瞬间亮起来的香娇粉腻酥融靥艳,竟比花娇。
当舞乐正激情澎湃之时,却看到虞婴举起拳头,停在半空半晌没动,他表情凝固一瞬,紧张地忽闪着眼睛——咦,怎么停了?累了?死了?
正当他猜疑不定时,却不想正好看到怒无耻调戏虞婴那一幕,还有那句令人肝火急遽上升的话!
“我反对!反对!一千个一万个反对!”舞乐扑腾坐起,朝着怒张牙舞爪地吼道。
虞婴闻言扭过头,斜了他一眼,舞乐一感受到她的注视,像变戏法一样,立即神色一变,眨眼间便收起那泼夫骂街的模样,柔媚的双眸含露水清莹,瘪起嘴,彪悍的身姿调整成如浦柳露浓花瘦,含着嗔含着怒含着怨瞪着她。
千言万语只总汇成一句——尼特马的,倒是只专心嫖我一个啊,千万别被那种贱男动摇啊!
“噗——哈哈哈哈——这妖医倒是有趣,哈哈哈——”躺在地上,斜过脑袋正巧将舞乐那从泼夫秒变小媳妇模样的全程收入眼底的怒,忍不住用手拍着地面,笑得前仰后合,醇厚磁性十足的笑声,异常好听迷人。
舞乐脸色一变,僵硬地吸呐一口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艳高贵帅气地用鼻那头对着他不屑嗤了一声后,再次看着虞婴的眼睛。
“杀了他。”
他的语气认真而冷酷,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虞婴撇下眼睫,旋转视线看向怒,怒轻眨了一下肿紫的眼睛,无辜地对着她张牙裂嘴一笑,若以他本来面目这么辗颜一笑肯定是一脸漂亮帅气的笑容,可是现在鼻血横淌,眼肿嘴破,一脸青青紫紫的痕迹——啧,真是令人不忍直视!
“要杀了我吗?这可怎么办呢,我还不想就这样死去呢,明明刚刚才认识胖小妹就死了,我估计做鬼都会变成那种怨魂恶鬼,日日留恋人间,因为心中的遗憾而四处寻找像小胖妹一样的替死鬼哦~”
舞乐只觉被一阵寒意包围,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气恼地朝虞婴再次喊道:“胖妞,杀了他,这种人活着绝对就是一种罪过!”
虞婴漠然起身,这次怒倒是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平静地自怡地看着虞婴,嘴畔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站起来后,思绪飞逝而过,便再次阖上眼睛,再次利用黄金瞳来探查他的身体,果然之前那些紧紧束缚的血色荆棘幻化块块结构精美奇异的光斑,帖服于他肌肤上,那血红色的荆棘像是在寻在秘密花园般围绕着他,最后于他身躯上驻建成一座妖娆蔷薇的堡垒,呈现在那具阳刚凹凸性感的身躯,越发血脉贲张,每一寸如大理石雕琢的皮肤充满力量与性感的诱惑。
虞婴承认她好像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一根略带粗砺温暖的手指,抚上她冰冷的眼角,她眉睑一颤才忽地回神,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怒,他俯下腰,相视相平,凑近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庞笑意吟吟地注视着她。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自认这张脸虽然比不上‘**’那肆男女通吃,但至少也不惹人讨厌吧,难道偏偏就入不了小胖妹的眼里吗?”
他们靠得很久,说话时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呼入虞婴口鼻,空气有一种湿腻粘稠的错觉,她凝视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笑如弯月的眸,心脏比平时快了几拍地噗通地跳动着,对于前世即将成年的虞婴,自然明白她这是被怒身上散发的强烈男性荷尔蒙而影响了。
“我的眼睛很小,根本无法容下……一个完整而复杂的人。”
虞婴蹙眉,伸手坚决地推离他,便撇过头走向舞乐,看他涨着酱紫的脸,额渗细汗气吁喘喘地撑膝盖想站起来,想必之前她按的麻穴快失效了。
下肢血液循环稍慢,眼看摇摇晃晃的舞乐一个双脚打架身形不稳,便惊慌朝前方摔去,虞婴步如闪电一把搀住他手臂,却不想舞乐根本就是假装的,他就像是一个有耐性的猎人,等到猎物跌入他的陷阱,才遽然出击。
一个反手将她手臂拢入怀中,用腋下夹住,不容她退后,舞乐攒了一肚话正准备怒声斥责她时,却在回头那一刹那,看到她一张脸如白纸一样失去血色,心蓦地一跳,惊诧惶恐。
“胖妞,你是不是难受,你受伤了吗?快,快告诉我你哪里痛了?”
舞乐伸手沿着她的双肩、手臂、腹部,除开一些私隐忌讳的部位,全部都想检查一遍,双眸亦没有停歇地上下打量着,却始终看不出哪里碰到她会有什么痛苦表情……可明明刚才她都吐血了!
莫非是内伤?他正想替她诊脉,却被虞婴避开了。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究竟哪里会痛,告诉我?!”舞乐想伸手拉过她,但虞婴此刻却异常顽固,不允许他随意靠近。
虞婴按了按胸部下方一寸的部分——痛?
她是不会痛的,但是却有人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替她痛。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在没有风的寂寞森林,独自摇曳,虽无人颀常,却在深夜里,兀自哼唱着一声无人能听见梦幻的歌。
虞婴四处寻一遍,却始终找不到青衣侯的踪影,可她感受得到,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垂睫踢了踢脚边一块土岩石,眼瞳有些浑浊之色,便蹲下拿起那块石头砸向自个儿脑袋。
啪地一声,土岩石应声而碎了一地,而虞婴额头亦同时迅速肿起一个好大的肿包。
而舞乐跟他的小伙伴,不对,是跟怒都惊呆了。
“你、你、你怎么了?”舞乐显得吓得不轻。
“没事。”虞婴蹙眉,别扭地拍了拍额上的灰尘,突觉她好像能感觉到青衣侯一脸怒火中烧,铁灰双瞳快阴出水地瞪着她的表情。
“你、你没事才怪,若没事你干嘛砸自己?”舞乐盯着她脑袋那个肿包,怪叫道。
“……无聊。”
“无、无聊,无聊就要自残吗?你、你究竟是无聊到什么程啊?”舞乐大呼不可思议。
。。。
虞婴被问烦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双黑瞳就像两汪枯井幽潭,直看到舞乐冷汗涔涔,眼神飘忽不定,最后不敢与她对视,她才道:“我不痛,我只是想让别人痛!”看他脸色蓦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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