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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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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怯怯生生地站了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他垂着脑袋,声音似惶似委屈道。

    “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虞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在她目光下,开始不安冒汗、紧张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她才出声:“那日……为何要突然逃掉?”

    兔男闻言脸色一白,想到那日他清醒后,一嘴的血,不仅如此,身上,手是,地上,血肉模糊,便全身不可抑止地颤抖,他像是被惊吓般摔下那只小兔,双手环臂,将自己圈成一个拥有安全感的势姿,好不容易才制住那打结发直的舌头,断断续续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怪、怪物,我怎么会……”

    虞婴想起那日,他是突然犯病,接着又毫无预警地清醒过来,便惊骇无措地尖叫,哭叫,最终歇斯底里地逃跑掉,就好像……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如今看他依旧这副模样,虞婴有理由怀疑他可能得了早期精神分裂症……嗤,又是一个精神病吗?她真不知道该感叹自己运气“好”,还是该替自己点烛默哀一声。

    “喂,你说你叫什么名字?”虞婴打断了他的黑暗情绪,将他重新唤醒。

    兔男微愣了一下,撩起幕蓠,那张白净水灵小脸竟无语凝噎,一双朦胧烟雾水眸望着虞婴愈发楚楚可怜:“我叫司。”

    “哪个司?”

    “牝鸡司晨的司。”司软墨眸沁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虞婴的神色,就怕她眼底会浮现出以往那些人那般恐怖、厌恶、像是触碰到什么怪物一般的避而远之,可实际上她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该说是深沉得看不懂,还是该说死寂一片。

    “司。”虞婴突然喊了他一声,司下意识嗯?地疑惑看向她。

    “怪物是没有名字的,而你有,司。”

    虞婴那双安静的乌黑眼瞳,像两潭波澜不惊的黑海,即使再大的风波也掀动不起一丝涟漪。

    她以为她这样说,兔男或会有所感触,而感动得热泪盈眶,但事实上他仅眨动了几下泉水般纯美的眼睛,弯唇浅笑了一下。

    “谢谢。”

    这一笑,像是某种撩人心底是柔软的羽翎,颤巍巍,却柔美纯白至地展开那一瞬间,美得令人失神停驻。

    这一笑,也褪去了他身上那副怯弱,紧张,像鹌鹑般受气惊怕的神态,还原了他本该拥有的绝色风华。

    虞婴眼神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方转向。。。

    。。。
………………………………

第三十七章 别随便惹他

    午间,九渡煦阳暖风徐徐,第一大客栈门前停留的一辆双辕马车放下幕帘,趋趋出镇,准备行至九渡——花蛇渡行船离境。

    盯着那辆马车轱辘轱辘地渐渐消失在巷林口处,店小二望眼欲穿,竟有一种惆然若失的感情。

    诶,再也难瞧见那么费尽心思,一心一意为爱拼命的少女了吧……

    马车穿桥过洞,驶了一段林荫覆叶小道来到了“九渡”渡口,短工雇佣的车夫推了推竹编檐帽,一个流利动作翻身下车,弯腰上前撩开那层洗白的青色布帘。

    “小姐,到渡口了。”

    那张憨厚带笑的脸看进车内,但下一秒眼前一花,只见从车内下来一位戴着半张白色面具的少女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其余什么也没瞧见。

    他一愣,赶紧退后两步,朝少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少女即使戴着一张雪白面具,依旧能从细枝末尾观察得出来,她很年轻,不,甚至不能称之为年轻,应该是年幼,纤秾合的身材虽不高挑,却比例均匀完美,像一尊雕细供奉的瓷玉娃娃,她穿着一件素简洁的纯色黑衣,无纹无饰,垂质感十足的长衫外罩一件短褂至肘。

    若别人穿着如此老气的款式且普通的颜色,会显得十分不起眼,但由于她肤色白,如雪脂凝乳,这两种素端的颜色相互映衬之下,只觉得她的气质异常矛盾而神秘,令人不由得将涣散的目光,全部聚拢在她一人身上。

    “直接驶上船去。”

    随着少女下车,从车内传出一道清澈如琴音般悦耳、轻捻漫弹般懒调优雅音色。

    那车夫闻声,心中突突一跳,不由得侧了侧脸,尽力聆听。

    “等一下。”素黑少女道,却并没有解释为何要特意等一下。

    车夫看两人意见不统一,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也为难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实则按以往他的判断,车内的人一听便知道非富则贵,养尊处忧,自是该听他的,然而眼前这名少女虽然看似年幼,但她的一举一动,一神一态皆非带着一种威压,令人不敢轻易放肆。

    车内静了片刻,才道:“进来。”

    此刻,他们的马车就停在渡口石墩前源,渡桥上基本上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上载下货的搬运工,各种叫卖新鲜海货的小商贩,赶程上船的人流……

    他们停在这条岔口上,过往人群倒是时不时会好奇地多看他们一眼,特别是一身素黑、戴着一张半罩面具的虞婴。

    “这位小姐,那、那艘客船快到了,您再耽误恐怕会赶不上……”

    车夫瞧着赶船的人都聚拢在岸边,远处破水行驶而来的客船迎着水波粼粼而来,便赶紧提醒着他们。m

    “我自有分寸。”

    虞婴这句话,既是回答了车夫,亦是告诉了车内之人。

    她靠在马车旁,望着幽幽浅蓝荡波的水面,静凝不动。

    看她当真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车夫便不再插嘴,而车内的人也一直没再吭声一句了。

    莫约不过一刻钟,从城镇阴萌小道口处,扛着一大袋鼓鼓囊囊包袱,步若蜉蝣般走来一个戴着幕蓠,全身罩得严严实实的人,透明的幕蓠下,隐约看出他一直垂着脑袋,疾步朝着前方快走。

    人行走间,再加上他慌不择,很轻易便有人不小心触靠到他,他当即便是一颤,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般,迅速朝旁边躲闪而去。

    他好像被狼虎追赶般,眼珠一直望着地面,不看前,连前面站着的虞婴都没有看到,径直朝着渡口慌里慌张而去。

    就在两人即将错身而过之时,虞婴闪身一晃,便没好气地一把扯住了兔男。

    兔男一震,错愕回头时,一根素白指尖,隔着幕蓠的白纱,准备无误地直戳上他的脑门。

    “抬起头来走,这样含胸驮背,成何体统?”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司微讶地眨了眨馥密的睫毛。

    虞婴将他低垂的脑袋按起,方松开了手,转头看向车夫:“走吧。”

    车夫看了一眼那被罩得严实的来人,这才恍然,原来她一直是在等人,如今人等来了,便要启程出发了。

    他瞧了瞧两人不像准备上车的模样,便问了一句:“你们不上车?”

    “走不了几步,你先载着车内的人去岸口。”虞婴道。

    车内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人听到车外此话,一面是出于好奇,一面是出于心情阴郁,他随意撩起一截窗帘,透过缝隙间,便看到马车边虞婴身边站着一名头戴幕蓠,身材窈窕如柳扶风般纤弱身影。

    谁?玖兰戚祈眸露疑色,长眉轻挑。

    随着马车行驶移动,他也没仔细一一看清,便放下了车帘,嘴畔含着一抹冷嗤之笑。

    “就你一个人?”

    虞婴看他独自一人而来,四周又不像暗伏随从的模样,遂问道。

    司很不习惯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的存在,感受到那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他便紧张到全身僵硬,使劲地捏扯着手帕。

    好可怕!他抽了抽鼻。

    虞婴看他随时一副准备昏厥过去的模样,眸露变异神色,想了想,便伸出一手臂放于他面前。

    司愣了一下,怯意不安地瞥了一眼虞婴,看她晃了晃手臂,示意他逮着,他抿起酒窝,白净酒窝,白净如莲的面庞红了红,便忍不住周围逼迫而来的压力,伸手……攥住了虞婴的一截袖摆,像小媳妇一般跟在她屁股后头,亦步亦趋。

    虞婴看他仅逮着一角袖摆便满足的模样,撇了撇嘴,似被他那不争气的模样打败了,既然他缺乏安全感,那不妨就让他全身心地来依赖她。

    “那、那个,他们……他们都被我打发走了……”完全不懂得隐藏的实诚人司,垂着脑袋结结巴巴道。

    虞婴想凭他这种连老鼠都不如的胆,也是不会一个人单独出门的,就算他敢,想必他家里人亦是不肯的。

    “你们宗族既然是在湘西,你怎么会跑到朝渊国来了?”

    两人边走边聊着,司走在虞婴的身面,每当有人假意或无心想碰掉他的幕蓠时,她都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让他安然无恙。

    “有事情要办,所以跟着族老特意过来一趟……”

    司并不迟顿,看着虞婴替他保驾护航,隔断一切恶意举动,竟比他那些护卫将他照料得完善妥当,不由得面目一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柔柔怜怜地注意着她挺直却娇纤的背影,心中同时有些惭愧。

    他真没用,竟会让一个比他还小,还弱的少女来保护。

    这般自卑自哀地想着,他紧攥的指尖微松,便想放开了她,想着她之前的驯斥,也想像别人一样堂堂正正地行走。

    然后,不知道旁边哪里撞过来一肩膀,他娇嫩的肌。。。

    肤被人一碰,当即就像受惊的兔一样全身紧绷,险些啊叫出声。

    “抓好!”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司眼瞳一缩,下意识便将要松开的手重新攥得更紧。

    “……谢、谢谢。”他睫毛微颤。

    “别再随便松开了。”

    虞婴顿步瞥了他一眼,便继续朝前走。

    别再随便松开了……司闻言怔了一下,看着虞婴前行的背影,愣了半晌后,确认自己没听错,嘴角便微微抿起,像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却又要硬压抑下去。

    她真是一个好人……

    以往他喜欢亲近的那些人,到最后总是不耐烦地吼着“滚开”“烦死人了”“别再跟着我了”之类的话,只有她对他说“别再随便松开了”……

    这样的“好人”,到最后一定不会像别的人一样……讨厌他,对吗?

    关于那日冰湖他突然“发病”吃茹毛饮血的事件,虞婴没再当面跟他问过,她仅就当作是他的一个兴趣爱好,反正都能被称得上是七宗罪之一,她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种。

    即使他表现得平常,再柔弱无害,但本质的东西是怎么也摘除不干净的。

    只是,这么一只胆小如鼠的七罪,她倒是从来不敢想象过。

    她观察得出来,他并不是在跟她装的,而是真的不谙世事到一种无知的地步,而且有一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受气包性。

    ——这么说来,像这种类型的,刷好感应该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吧?

    虞婴暗忖。

    ——

    来到渡口岸源,客船上的客人基本上全部下船,而等候船只上船的客上也登船得七七八八,玖兰戚祈也已先一步下了马车,身姿高昂优雅地伫立在那里。

    他从头到脚罩了一件黑色带帽披风,那如流水线条垂落般的黑色披布,无一线杂色,与虞婴那一身黑素至的服饰,乍一眼看倒是颇有几分微妙的一式两款,情侣装般。

    他虽然不露山不露水,但却不知道为何,光是那般静静而立,便能吸引到四周那些目光留驻于他身上,不舍转移半分。

    车夫不知为何,在这位客人下马车后,便感到一股压力油然而生,怕他无聊,怕他等着着急,也怕他生气,他干巴巴地跟他闲扯了几句,但这位客人别说回他的话,基本上连动都不曾动一下,只侧立方向,静望着一处。

    他看到虞婴身边带着一个陌生、且身形娇袭一身病、亦不好辨别是男是女的人物过来,隐藏于帽檐内的紫眸微暗,却是连看都未看他们一眼,径直拂袍上了船。

    看着那从马车上下来的高挑男转身便走,司有些无措,弱弱地朝着虞婴问道:“他、他是跟你一起的吗?”

    “嗯。”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回头对着司,郑重地加了一句:“别招惹他,看到他便避开,否则你会被他欺负的。”

    司听到虞婴这么一说,顿时瞠大一双圆辘辘地兔眼睛,似害怕又似紧张道:“我……我不惹,我绝对不惹,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最后一句,像是保证一样,说得很是坚定。

    “……”她是这个意思吗?虞婴脸皮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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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三十九章 广场之上遭遇熟人

    虞婴在将兔司留在身边时,自是一番想法,据闻男女之间好感刷到了一定程,便需要下一猛剂名为“嫉妒”的眼药,才下突破某一道(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界限,朝着更高层次进发。m《

    她本以为拿来充数,功效多用的兔司能够担当此任,但一长途而来,显然玖兰戚祈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过。

    也对,对于各方面都相差多的对手,并且看似一根指手就能捏死的弱,怎么能激发对方的威机感,继而引起对手的胜负欲呢?

    所以她打算重觅一个“假想敌”给他,再说时值年后再次从别人嘴里听到“俗媚妖医”这个人时,她亦感到有些意外,倒不是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而是她若记忆未出差错,舞乐当初好像是一直跟着青衣侯身边的吧,眼下怎么跑到跟朝渊敌对的异域地界来了。

    而且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他投靠了异域某个权贵,最后却将别人干掉,导致落了个妖媚惑主的名头。

    “你要去哪里?我……我也能去吗?”兔司软墨眼眸,丝丝怯怯地瞥了一眼散发着无形气势笼罩着他的玖兰戚祈,哀声轻轻地扯了扯虞婴的衣袖一角。

    “不方便。”

    虞婴想了想,便回答道。

    简单个字,令兔司脸色一白,也令玖兰戚祈若有所思。

    不方便?究竟是不方便带着人,还是不方便……她与什么人私下会面?

    “我会很安静的,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事情……”兔司袖云轻拂如湖水薄烟碧光,撩起了幕蓠,眉似弯月两汪,轻颤睫羽,柔软如桃色韶光怜意哀哀,好不我见犹伶。

    兔司的五官偏柔,气质亦是似水而出的阴柔,楚楚婀娜,倒是比许多精致漂亮的女更像女,亦更美貌纤弱,若在他面前是一名男,被他如此哀求需要,想必连骨头都会酥掉一半。

    可惜,在他面前是一个比他容颜亦不遑多让的冰雪之姿,冰肌仙骨的少女。

    “你去了,便是妨碍。”当虞婴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一般说话都很直接,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让车把势先找一间客栈,你今夜先跟……戚祈一块儿休息一下。”

    喊他名字的时候,虞婴顿了一下,瞥了他一眼,方轻吟而舒缓念出。

    玖兰戚祈眸光一倏,侧过脸,定定地盯着她的面目。

    虞婴抬眸,与他四目相视,没有心虚羞赧难为情的神情,有的永远是那般一本正经的认真。

    就像是――会很郑重地在对待他,绝不容有丝毫懈怠。

    这般想着,玖兰戚祈一双紫罗兰眼瞳泛一圈圈桃色粼粼,优美薄唇浅抿,似笑非笑,如勾起一道戏谑的弧。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被虞婴一句话打击得披满灰暗情绪的兔司,黯下一双星眸,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道:“婴,那你什么才会回来?我等你一起睡……”

    “你先睡,等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听她像哄小孩那样对待司的样,玖兰戚祈修长手指透出黑色斗篷,勾起一截窗帘,突然道:“这呼鄂镇听闻前一段时间曾被外界称作为一座‘狂欢城’,城中凡是中原籍,或无归属的居民(国灭逃逸外地之人)皆会被进行一次‘篝火节’,如今整座城的居民全部都是异域人……”他特意拖延语调顿了一下,才道:“你猜,他们是被做了什么呢?”

    虞婴一怔,倒是没想到他会特意跟她说这些,细微领悟一下,这算是……善意的提醒?

    “我明白了。”虞婴颔首,接着又道了一句谢。

    这要是按他以往的脾性,哪里会关心别人的死活,更别说会特意嘱咐这么一番饱含深意的话了,此次他拐弯抹脚地点明“篝火节”的沟沟壑壑,想必多少是对她上了心。

    但依旧少了……

    玖兰戚祈无动于衷,目视一处,像是很认真地观察着窗外一景一物,一房一铺,根本就没有回应她,也不知道是听到了她的谢,还是没听到。

    ――

    马车缓缓行驶到一间工灰檐蓝布幡客栈前,这间客栈的掌柜跟牛认识,他以往带客基本上都来这间店,既能得到优惠,也能得到一定保障,毕竟如今这兵荒马乱的,有熟人罩着到底安心些,他吁停靠在车帘外,低声道:“小姐,客栈到了。”

    虞婴的声音从内透出:“嗯。”

    他们几人下车后,牛便将马车停在马既内,让店小二喂饱马,便匆匆神色警惕地朝他们跑过去:“小姐,我、我刚才好像瞧着有人在暗中鬼祟地偷看,咱们还是……”

    “牛,这篝火节是一个月一次是吗?”虞婴仰头,看着他问道。

    牛稍微躬下身,尽量与她平视,连连点头:“的确,是一月一次。”

    “那么在其余时间内,这座城的异域人会无缘无故地袭击过往的旅商吗?”

    牛想了想,挠了挠粗红脖,茫然地摇头:“这倒没有……”

    “天快黑了,野外倒不一定比城中安全,我们只歇息一夜,明日一早便走。”

    ――

    夜幕降临,呼颚城夜间气温骤降,安排好玖兰戚祈与兔司,虞婴整理一下,便独自一人出门了,她想一探究竟这异域在这呼鄂城搞什么鬼。

    从牛那里打听出那里打听出来,一般“篝火节”是安排在呼颚需的镇中心广场处,她一出客栈门口,除了客栈门梁上悬吊着两盏忽闪忽现的火灯笼外,便看到四周漆黑一片,一条街死寂得渗人。

    淡淡的雾霭弥漫,虞婴看着黑到尽头的街道,神色如常,启步而行,她能“听”到这条街道上的每一间房内静得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也就是说几乎全城搬空了。

    白日那些人都去哪里了?

    虞婴已经猜到了。

    越过幢幢高矮迭起的房屋,穿过道道圆弧白石高拱门,她终于看到远处那幽暗的天空映出一片火红色彩,跃空而起的焰火光彩夺目,时而像是一只凤凰冲破云霄,时而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四散开来,时而如同闪烁的夕阳照向大地的最后一缕阳光,久久的凝结在空中。

    ――毫无疑问,那位置正是镇中央广场。

    她步履若羽般轻柔,脚尖轻垫一跃,便咻一下高高盈入月中,已至高空……她如暗夜精灵般不知不觉地朝着人满挤患的位置前进,直到确切地看到那熊熊火苗蹿上天空的赤眼星光。

    围在广场之上,有一群打扮得怪异,露腿坦胸,面绘彩腾的人鬼哭鬼叫,他们披着一件五彩斑斓的破烂披风,围着那架得几米高的篝火,嘴里碎碎絮絮地念着一些怪异的生僻字词,左晃右摆,跳着一种类似祭祀类的夸张舞蹈。

    “岑铃铃~”

    横坚切切圆巨木搭成的篝火上端,竖着十几根木柱,而木柱上则是绑着。。。

    十数人,虽然隔着一段距离,虞婴仍旧一眼便认出那是――瑛皇国的士兵将领。

    瑛皇国本就是离得异域最近的一个国家,年前异域处于散盘如沙,在被有被惰皇统冶的时候,少数民族大多被各方诸侯欺辱奔走方安置,而湘西这一带则是比较集中,相对来说比较安稳,少数民族与中原人双方尚处于一种维妙的表面和平,但私底仍旧汹涌。

    但自从惰一步一步收拢,逐步变成了他们的顶梁支柱,如今湘西一带尤其猖狂,气焰一涨猛,如今年已逝,连表面的和平都维持不住了。

    想来这种情况下,第一时间遭殃的自是这些临境边防的瑛皇守将们了。

    “岑铃铃~”

    一声清脆铁环撞击的声响,广场数步石阶之上出现一名瘦小,干枯,步履蹒跚的身影。

    “同胞们,感谢你们特地来参加这一次的篝火节,这次……你们打算怎么玩呢?”

    像石刮铁器的刺耳声音,苍老而晦涩,只见一名将一头白发绑成一缕缕蜈蚣辫的老者,佝偻着驮背,拄着一根铜杖,咧开一嘴黄牙,那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笑嘻嘻道。

    “哈哈哈――听龚老的!”

    “对对!火烤的、油炸的,反正由龚老拿主意,都行!”

    广场上聚满了各色披着一件件黑色斗篷的人,他们虽然都故意遮掩着面目,但从声音上来猜测,无论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他们就像某种邪教的教众,挥臂呐喊,对眼前的篝火节带着一种变态的亢奋与激动。

    那名老得快一只脚迈进棺材的老者看来很得高望众,他笑眯起一双咪咪眼,按了按手道: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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