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九皇缠宠-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他似不信,虞婴也不再多言,有时候做的比说的更具有信服力,她转身,正欲再走的时候,舞乐扭动了一下,再次打断:“等等。”

    “又要做什么?”

    舞乐看向那倒在他轿前的英武身影:“籽月……”

    虞婴知他对籽月的执着与爱慕,年未见,这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就不知道他这双腿究竟是不是跟景帝抢人的时候,被废掉的……

    分神一瞬,她突地出手,一道气劲拂去,原本打击昏迷的籽月从喉间呃啊~一声,便悠悠转醒。

    这一次,虞婴再不给舞乐任何机会喊停,抱着他,脚尖一点,就纵身跃上房檐高处,她发丝如尾般随着她的动作灵巧晃动,而刚醒来便第一眼间找舞乐的籽月,眼看着舞乐被那个陌生而危险的少女掳走,当即一惊,便紧追了上去。

    他们刚离开,宇两兄弟便从拨开重重人群追赶过来,宇晔冲至,脸色焦急地上前扶起受伤的宇樱,而宇煊则炯炯地盯着那抱走舞乐,莫名有些熟悉的背影。

    “哥,怎么办?”看宇樱只是一时岔气而晕过去的宇晔松了一口气。

    “瑛皇士兵已经救下,我们追上去!”

    宇煊决定道,再怎么说那俗媚妖医都曾对他们一家有恩,此事他们不能不理。

    语讫,宇煊则沿着籽月离开的轨迹追赶而去,而宇晔蹙眉看了看怀中的宇樱,最后一咬牙,则抱起宇樱拔腿紧追其后。

    他们遭遇的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

    离开的这群人,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前步刚走,后步便是如急雨般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地踏地而来,千万人的步伐,由远及近地汇成犹如无数条小溪涌来,但见一支蓝染铁铠,威风凛凛的军队气势压境而至。

    实则,刚才貌似离开的虞婴抱着舞乐再折回,他们正停留在一处房屋错叠,隐蔽性强的高处。

    居高临下,远远看到从城门口那如蓝色洪水般急涌而进,在雾霾沉沉的黑夜内潜行的军队,舞乐彻底傻眼了。

    “真、真来了?”

    “你们就从来不会关心一下城中客栈住客、来往人流、举止行为鬼祟,别国来了几拨探之类的情况吗?”虞婴随意举了几个例道。

    舞乐一双眼睛全力粘在了那群军队上,脑还没有回过神,嘴就很自然而然地回道:“谁懂这个?异域这群都是一些只懂用武力征服世界的人,如果不是有一个有脑的惰皇来统治,他们异域凭年就能赢得了中原人?我看年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听得出他对异域人没有多少好感。

    “兵卒在前本就不需要懂多,只需要听得懂上层命令,使唤得动就行了,可惜……他们的惰皇就只是一个人,无分身之力顾及每一处地方,这呼鄂城今夜是注定沦陷了。”虞婴道。

    “看架势这次瑛皇是动真格了,除了城内清剿,想必城外亦有布防,这样要怎么离开?”舞乐失神喃喃道。

    “怎么进来的,便怎么离开。”虞婴轻松地接下他的话。

    舞乐恼道:“既然瑛皇此次倾巢而出,为了不落人口实,亦防止有人对惰皇通风报信,必是不准备留下任何活口,别说是任何可疑之人,或许根本不需要可疑之人,他们都要直接屠光杀尽了事!”

    况且,满城都是异域之人,想必他们杀起来既不会有负疚感,更不会心慈心软。

    “你啊,当真愚钝了。”

    虞婴望着他,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

    什么?舞乐额角青筋一鼓,感觉这年来他修炼的高深忍功,在眼前这名少女那轻描淡写,面无表情的毒舌功下,已经濒临破碎龟裂。

    “未、请、教!”

    “明明是一个只争朝夕、享乐惯歌楼舞谢之人,却将自己整成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道你眼中的世界已经崩溃了?”

    虞婴逼近他的眼睛,雪肌,黑瞳,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几无杂色,眼中仿似世间万物全沉入其中,深不见底。

    &nb

    sp;而舞乐的脑此刻,已经彻底炸开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虞婴抱着舞乐穿街走巷躲过瑛皇国的各处侦察兵、暗哨,黑暗枭隐之中时不时传出一声声短促的凄惨叫声,随着夜色渐浓,城中各处弥漫开来的血腥味道亦随之浓郁,她来到一条槐花巷口,远远便看到一辆停靠在褚墙下黑底高头马车。

    黑夜巍巍,幕冷黢黢,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色的静谧马车,若非有人心生疑窦亲自靠近查探,凭肉眼一视窥之,想必多半是会错漏过,但虞婴却是很笃定靠拢。

    “天婴小姐?”牛眼神儿尖,坐在车头张望时,看到一道人影朝这厢突进,细微一打量,便认出来了。

    “嗯!”

    一阵凉风兜面扑来,带着墙角的槐花香气,就在牛眨眼间,黑影闪过,人已落至马车之前。

    牛一惊,神色出现一秒的空。。。

    。。。
………………………………

第四十三章 腿瘸难道会影响脑子?

    “皇兄?”

    “huang兄”二字犹如一座泰鼎砸下,令脚步稳键沉铸的虞婴险些一脚踩滑摔落——

    “……”

    她忽闪几下鸦黑睫毛,茫然难得迟钝一瞬——是黄兄……还是皇兄?

    ……事情当真有这么凑巧?

    ——

    飞奔的脚步险此打结,籽月扑哧着粗气,眉染霜寒拼命地追了上来,她曾是天元皇替玖兰戚祈培育的暗卫,又一在贪婪城给青衣侯当过傀儡侍从,自然是过些旁侧手段——如这跟踪之技。

    她追踪着那名神秘少女一至此,远远看到串串乳白,如婴肤般细腻自上而下的槐花荫下,馥香、巷风,似有影影卓卓随着浅淡光线浮动,扭身飞闪而至,牛只懂些粗浅武艺,自然是阻挡不了籽月。

    他刚察觉有异,便被她一招小擒拿手制服压抵于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呼啦一声迅速撩开青布车帘,探头朝着车厢里面紧张喊了一声:“崎!”

    车内的静滞也因为这大喝一声,由凝固而渐渐松化了。

    “你……你真、真的来了?!”舞乐咽了一口唾沫,伸出爪将遮挡着他视线的被裘再扯底几分,望着披着黑斗篷男,慌乱地结结巴巴道。

    当初听籽月说时,只觉得她是故意说项的荒谬滑稽,整整七年的被冷漠忽视,岂是这年便能轻易改变的,是以他无半点没放在心上,如今亲眼看见,如何能平静淡然?

    玖兰戚祈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转过视线,瞥过籽月那张紧张、气喘惊慌的神色,方道:“七号果然是被皇兄你拐走了……”

    “七号”是籽月当初在天元国的暗卫代号,此代号除了选拔暗卫的天元国君知道之外,唯一知情的人则是她誓死效忠的主——赵鹿侯。

    籽月闻声,全身倏地一僵,“咔咔!”木然地扭过脑袋,盯着玖兰戚祈,失声道:“殿、殿下?!”

    她不会错认的,这个声音,这辨析熟悉得令她有时候做梦都会怀念不已的声音——籽月那张刚毅、雌雄莫辨的英气面庞难得流露出一种小女儿似要哭般的模样。

    ——是祈殿下!

    他真的来接他们回国了!

    “为了迎回皇兄我整整付出一支军队的代价,险此为此连命都舍弃掉了,终是如水中捞月一场空……”玖兰戚祈语气带着一种讥刺的深沉意味,但当他看向虞婴之时,语气却有一种霍然开朗,兰落溪润苍山负雪,徂徕如画般戏剧道:“但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由此一祸,得此一福,本以为该是困难重重之事,却在转眼间游刃而解了……”

    若说景帝是那一祸的话,那么如从天而降的天婴道人便是一福。

    虞婴咀嚼着他这一句话,从中领悟出来,他这是在打着比喻赞赏她。

    车厢内点着一盏幽暗烛火,他依旧披着宽大黑斗篷,即使迎回他找寻已久的皇兄,他依旧稳而不动,语气、神态,举止,雍容徐徐闲逸而图,淡淡橘黄色泽覆于他周身轮廓,撒下一片静谧阴影。

    他表现得很平淡,但虞婴却知道,他的心情绝非他表现得那般平静,相处半月有余,虞婴一直很用心观察着他每一处动作,多少了解他。

    一般情况下,他内敛而心性抑压,对很多事情不屑不予苟同孤芳自赏居多,是以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对别人给予赞同颀赏和悦之人,更别说像此刻喻古论今地大力称赞了。

    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朝渊国九连云峰上的俗媚妖医……竟会是天元国玖兰戚祈的皇兄……

    如果过程不考究,眼下这结果算是她意外之获了……

    “祈殿!”籽月胸膛激烈起伏地盯着玖兰戚祈,眼眶微红,饱含热泪。

    这语气……好像有些不寻常,出于对自家目标人物的警惕,虞婴旗旋目瞥了籽月一眼,距离年前的籽月,她身形瞿瘦了几分,高鼻梁,深眼窝,立体如削般的五官令她多了几分男气慨,再加上她一头长发如男般冠起,穿着一身苍蓝玉腰带的劲装,若非胸前凹凸有致,倒像是一名俊秀苍莠的冷艳少侠。m

    她看着玖兰戚祈的眼睛很炙热,有一种绞着不放的热切、专注,在虞婴略显刁钻的眼睛内,她如同一头饥饿辘辘的母狼俯身,两眼绿幽幽发光,对眼前这名为“玖兰戚祈”的肉块随时保持着进攻、扑食的冲动。

    顿时,有一种自家的地盘被人侵犯的不舒服感,她将手中的舞乐搁下,然后不容拒绝地扯脱兔悟的手,一步跨向玖兰戚祈面前,微俯下身,狭窄的空间,她娇小而纤细的身影在捕获他全部的目光后,才低声道:“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玖兰戚祈微抬面庞,斗篷的帽檐微仰,露出他翘挺的鼻翼,与一双唇型很适合接吻的弧,微哑着丝绒般的嗓音道:“自然……”他故意停顿一刻,像是**般,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无比魅惑,像是罂粟一般带着糜烂与危险的甜腻道:“记得。”

    “一定会兑现吗?”虞婴仔细盯着他的双唇,感受着他难得一见的好心情,估量着他的容忍,乘胜追击道。

    他的笑容微褪,恢复了往常那般优雅适宜的弧:“会。”

    知道她的一再确认会令他感到厌恶或鄙夷,如同那些曾经围绕在他身旁窥视着他地位权力与金钱的那些女,如吸血,如吸血蚊一般汲取着他要求与要承诺,但至少面对她,他现下没翻脸,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像钉钉一样,将这个承诺牢牢地盯着他脑海中。

    令他时时刻刻地想着,猜想着,疑惑着,念着,重重地拿起,但最终……她却要让他轻轻地放下。

    这是一个悬念,也是一个心理的落差,亦是她给他最终设下的一伏笔。

    有时候冒险也意味着利益收获可观,凡事徐徐而图,稳定有余,却缺少几分冲击力。

    看两人挤在一堆窃窃私语气氛甚是怪异,兔司力忍耐着车内有其它陌生人的存在,蜷缩一角,垂落下面部,凭阴暗覆满他周身,静静等待虞婴“忙”完后,再来抚慰他。

    舞乐紧紧蹙眉,眼视几流转,下意识扯了一下被裘掩了掩残疾的腿部,清了清嗓音,道:“祈,这个女的是你派来找我的?”

    对于舞乐的问话,玖兰戚祈也感到有些疑惑,他凝视着虞婴微微挑眉,难道她早就算到人在哪里,特地隐瞒便去将人找回,想给他一个惊喜?

    事到如今,虞婴也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了。

    如今自已的“弱点”变成了别人家的亲兄弟,她倒是白忙活一场了,遂思沉一瞬,便很有虞婴霸道生硬转移话题的风格,直接道:“走吧,这些事情等顺利离开这座呼鄂城再说。”

    籽月连番叫唤都没有得到祈殿的回应,心中一时失落沮丧至,但看到崎安然无恙,而又能重遇祈殿,她依旧是高兴的。

    静静地观察车厢一。。。

    番,她总算看懂几分,眼前这名穿着老气深黑款式曲裾式的少女才是真正主事者。——她穿一件曲裾式袍服,无扣,衣襟从腋部想后旋绕,腰间束丝带,衣服宽博,大袖,领和袖初有皂色缘边。

    如今鲜少有女如此寡淡素色打扮,即使是那些深居寡妇亦如同,更何况是如此鲜活妙龄的少女。

    然而她穿得却如此的相得宜彰,显少有人如此压得住素黑简单,而能够完全不显阴暗、晦涩。

    她不由得沉眸凝神,细细地对她深究、观察着。

    “小、小姐,好像、好像有人来、来了!”车外牛的声音带着几分惶恐,压着嗓发出警示。

    舞乐闻言脸色微变,籽月则迅速掉转身,放下车帘,于车外警戒远探。

    兔司闻言抬了一下眼,看虞婴神色如常,便继续垂下密密睫毛,继续我很忧郁,我继续蹲在角落画圈圈。

    “有多少人?”虞婴道。

    玖兰戚祈勾起一截窗帘,视线随之望去。

    “好多、好多,不过瞧不仔细,他们正举着火把朝这边着前进!”牛听了小姐那镇定平静的询问声,不知道为何原本那颗跳动得激烈的心脏,像是因为得到了慰藉、拯救,重新恢复如常。

    “将车慢慢驾驶出去,动静尽量小些,”虞婴道。

    “好!”车外传来牛不打折扣的回应。

    “现在怎么办?”舞乐紧攥被角,略显妖意的眼瞳此刻一片冷洌。

    “你的样他们是认得的?”虞婴转向他,语气略有深意。

    舞乐如一蛰,描绘勾勒妖媚的眼瞳一缩:“你……你要将我交出去?”

    玖兰戚祈闻言,放下窗帘,斜睨了虞婴一眼。

    虞婴用着一种很平静的眼神盯着他,但舞乐却被她盯得坐立不安,因为她那眼神莫名令他生出几分熟悉,每当他说错,或想错时,他记得曾经有一个人亦会像现在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她不言,亦不语,不斥责,亦不怒骂,亦从不给他解释、或点明他错误之处,只是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平板无波地盯着他,直到盯得他额冒虚汗,心神不宁之时,她便会出声。

    “将你的化妆工具给我?”

    对,就像现在这样,再次出场永远不会是延续先前的话题,而是说出一些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心脏突地扑通失去了频率,舞乐表情像是进入了一种迷幻的梦境般怔愣,声音就像全部被堵在细窄的喉间,最后是硬生挤出一丝声音,但那丝声音却是沙哑:“你怎么知道……”

    “腿瘸当真会影响人的脑吗?”虞婴奇异地瞄了他一眼,随声嘀咕一声,便也不跟他再废话,直接探手于他腰间取出一个风騒绣繁花的袋囊。

    这次被人叫腿瘸的瘸难得没有炸毛,他一直出神地凝视着虞婴,直到她倒出一掌水便糊弄至他的脸上。

    他方如梦初配,嘴里胡乱地“唔唔~”难受地叫了几声,然后,虞婴取出一块干净布绢替他的擦干净后,摆好各种妆具,俯下身,半蹲于他面前,一道工序一道工序,仔细认真地替他重新焕妆。

    舞乐怔怔地看着她。

    “张嘴。”

    他张嘴。

    “闭嘴。”

    他闭嘴。

    “闭眼。”

    他……没闭,他忽地眼眶一红,哽咽地小心翼翼问道:“……是你吗?”

    虞婴闻言连眼皮都未动一下,仍旧专注地替他画眉。

    “是你吗?”重复再问一遍,他加重声音,同时鼻音亦加重了。

    “蠢货!”

    虞婴这才停顿一下,十分鄙夷地白了他道。

    语讫,舞乐已移臀离地,伸臂将她柔软的身紧紧抱住。

    他抱得是如此的紧,他的心跳的是如此的快,他感觉自己快与她融为了一体。

    “骗人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是假的,全部都是别人捏造出来骗我的假像!我不信,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既然是假的,你不信,你抱那么紧做什么?

    “舞乐……”籽月听到车厢内的动静,急切地撩开,却看到相拥相紧的两人,顿时脸色十分难看而震惊地地盯着他们。

    玖兰戚祈神色缄默而冷眼旁观之。

    兔司一双晶亮的眸蓦然瞠大,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竟委屈得一脸想哭地瘪起了嘴。

    “你再不放开,就等着被瑛皇国的人发现烤成鸟人吧。”

    舞乐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将眼中的酸涩、惊喜、心疼全部隐藏起来,想到玖兰戚祈还在,籽月亦在,他一惊,赶紧躲在虞婴肩胛处抽了抽鼻,收拾一番整容后,却因她的话被唬得一怔。

    “你……准备给我化成什么样?”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游离至虞婴的面目,眼中既有惊也有疑。

    “你的这张脸,你觉得最好化成什么样更能迷惑人呢?”虞婴看着眼前这个整双眼睛都快粘在她身上的男人,神态依旧淡淡。

    舞乐脑内存全被虞婴占满,cpu根本运转不过来,懵然茫茫地盯着她半晌,过了好久,才重新运行起来。

    他惊声道:“那个……不是吧?”

    “就是。”

    别人听着,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看着两人的互动,虽然一个冷,一个傻,但不可否认两人之间有一种很熟捻,且很微妙的氛围是别人难以插入的。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果然没看错……玖兰戚祈微黯下瑰美紫瞳,优美线条的下颌微扬——她会特地去一趟篝火节,或许并非是为他去寻回失踪已久的皇兄,而是替自己寻回失踪已久的旧情人罢了……

    呵~

    牛谨慎小心地驱驶着马车出巷,刚上街道,便当即被一阵持械军队阻拦,呈六十全方位包围了起来。

    “车内什么人,都赶紧出来!”

    从士兵中,勒马上前一名军官,他手持马鞭,凌利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车厢内。

    四周火光一亮,铺天盖地照明如同白昼,亦映着四周人影绰绰。

    直到一队人将他们统统围了起来,车方下车,他尽量维持着表面的镇静,抱拳对着那名军官行一江湖礼。

    “这位大人,我、我们是朝南天元国赶的朝渊国普通姓,您看、看,这是通城牒,我们只是暂时在呼鄂城借住一夜,本想明日便启程出发,却不想遇到……”

    说到这里,他眼神小心地觑了觑四周,再将手中巴掌大的木片牒交于那名军官。

    那名军官并未伸手,而是一名士兵上前取过,再递了上去。

    军官玩味儿地摩挲着通城牒,的确是朝渊国的,可那又怎么样?

    “竟是天元国的敌。。。

    。。。
………………………………

第四十四章 这个阴险又可怕的女人

    九皇缠宠;萌妃十岁;第四十四章这个阴险又可怕的女人

    近期几年以来,朝渊国与异域两者势如水火不容,周遭部分国家亦是勉不了被两者混乱战火波及牵连,特别是年前跑朝渊国前主动投诚的瑛皇国,自是异域周边西湘诨人报复骚扰的对象。ai悫鹉琻

    虽说瑛皇国并不是惧怕异域,他等敢欺,吾等自是敢战,然当今瑛皇国老皇帝年老神衰,敢怒敢动的精力大不如前,再加上他生性好逸享乐,不愿费神耗资对异域倾覆而出,对异域进行一次彻底有力地反击,是以这些年来,瑛皇国的人不仅痛伐异域,亦对连累他们至深的朝渊国人不存在任何好感。

    如今他倒好,算是直接撞人枪口上去了,当真是愚不可及!

    籽月捏着拳手头,一边恼火地怨怼着,一边跨上一步准备撩开车帘,亲自下马车应对。

    如今这车厢内有她的前主赵鹿侯,亦有她在意的人——崎,她默念就算拼掉自已一条贱命,亦要保全他等两人安全从呼鄂城撤离。

    籽月怕只怕,就算她愿意舍弃掉这条命,亦无法保全他们俩人的周全!

    当她正准备豁出去下车之际,却听到身旁飘过一道不紧不慢,涓涓细流的声音:“擅作主张下令,若做出了不可挽回的错事,你当如何?”

    籽月躬拱的身形一顿,诧异蓦然回头,观其那名雪颜木然少女,仔细一辨认,才发现她此话并非对她而言,而是穿透她,直接对车外的那名欲离的军官说道。

    她回过神,不由得对此暗讽一笑。

    想来再怎么厉害,也逃脱不了这种年纪的幼稚、天真,她当真以为这样随便糊弄吓唬别人几句,人家便会放过他们这一车的人不成?

    牛一听到车内的声音,颀喜回过头,原本脸上那充满忐忑、不安,已被另一种神色取代填满——信任。

    想来也是奇怪,分明才相处不过几日,牛凭本能地就认为那名稚相的少女,如同世外高人那般令人信服、安心,仿佛有她在,天大的事情都能得到解决。

    车外的军官闻言,一时因为那声音中的稚脆、不似成年人拥有的,二是因为她话中的意思,他勒马一停,缓缓转过头来,眯了眯眼睛:“尔等天元国奸细,竟敢放此狂言?”

    “奸细?连面都未露便能勘察出奸细来……”车内之人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下一秒再道:“你不妨且看看这是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