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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缠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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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恩慈?呵呵呵~你说他既不是和尚,竟也佛普扬佛法?不过,我现在发现……或许那个老头并不是一个只会胡诌的骗,至少我发现他找来迷惑七罪的人选的确有几分本事啊……竟能将七罪的二位、哦,不,该是位玩弄在鼓掌之中……”

    若是一般人听到伪“怒”的话,想必即使没有惊慌失措,亦会不由自主被他的话引导而不自觉跌入他设下的艺术言语陷阱。

    但虞婴亦是一位阴谋类语言艺术的专家,像这种似是而非,真似掺半的诱导性谈话,她根本不会贸然接下或提问,反而她冷静的触角已经从他的话中捕捉到对她而言有用的信息。

    “你亦是七罪之一?”虞婴很难不这样认为。

    或许这是他抛出的一个烟雾性诱饵,但虞婴却不相信会是假的,若没有几分真实性的根据在里面,他又怎么能够说服得了她?

    能够知道无相,能够知道无相的师尊身份,并且对当初无相师尊跟七罪之间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若说他不是七罪之一,那么亦是当初七罪被下玄束见证的关键性人物。

    可据无相所言,当初除了他与师尊之外,便只剩七罪在场,所以她判断他身份的依据便更侧重于七罪。

    伪“怒”亦是一个人精,他自然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带着几分同情的叹息,伸掌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怜的孩,虽然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你啊被那个看似圣人般的无相骗了,玄束根本就不是――”

    被骗?!虞婴暗暗蹙眉,他的话令她感觉,或许有些什么她一直忽略或一直感觉有异的地方,可以得到答案,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刻……

    “放开她!”

    一道声音如雷贯耳,冲破了一切纷杂混乱,猛地冲进两人耳中。

    但见一片狼藉的繁花杂乱之处,林荫疏花之间,一条身躯凛凛的高大身影屹然矗立其中。

    虞婴眼睫微动,转过眼一看,赫然是怒。

    因为怒突出其来的缘故,伪“怒”也知道眼下的对话恐怕很难继续下去,便猝然凑近她耳朵,道:“别傻了,无相跟那个老骗是一样的……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这个天下才是最重要的,是没有个人的……”

    虞婴目光直直落于空气中,思绪空白了几秒,直到感觉指尖温热触感远离,一看,伪“怒”已经消失了。

    怒倏地背着帝殒冲了过来,他拉起虞婴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脸上常挂的笑容早已消失,此刻只剩一片冷冽与紧张:“这是怎么回事?!受、受伤了吗?”

    。。。

    真的还是假的……呵呵,其实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早就发现无相的隐瞒了,那转换的玄束,那重新绘制的图腾,这些他究竟是不知道还是刻意隐瞒了呢?

    “我没事。”

    虞婴看他第一时间不是去追那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可疑之人,而是前来问她的“伤势”,眼眸微微一动,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有感而发道:“你觉得这世上有什么是最值得人信任的呢……”

    怒依旧拽着她的手,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而问,却瞥了她一眼,道:“自我,本心,这两样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

    虞婴愣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辞,最后似若有所悟道:“自我,本心……吗?”

    保持自我,维持本心,归然不对,任门外风吹雨打,我自胜似闲庭信步。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笑望天边云卷云舒。

    ――原来这就是答案,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神情,动了动被他握紧的手,摇头道:“血不是我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你知道那张传信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来赴约?!”怒抓着她那仿佛一捏就碎的娇小肩膀,那被俊朗如和煦暖风般面容的凶相开始撕破假相,泛滥开来,他微眯眼睛,语气低沉道:“你认识他吗?”

    认识他吗?虞婴不好回答,唯有避重就轻道:“常听人说富贵险中求,我在来的上算了这一卦,料定这一趟会有意外的收获……”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怒打断道:“那人假扮成我的模样,意图为何?”

    他并没有什么洁癖,看着虞婴一手粘稠的血便抡起袖替她擦拭,确定没有伤痕后,便拽紧不放。

    “他跟我谈了一些挑拨离间的话。”虞婴懒得编谎话,直接老实道。

    没错,就是挑拨离间,虽然对于他的话究竟是真实还是谎言她一时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但他说这些话的用意却是很明显,就是挑拨离间,令她跟无相反目成仇。

    “既然知道他是假的,那么他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怒误以为她所说的挑拨离间是指那人假扮成他来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想这挑拨离间的却是别的人。

    “嗯。”她随意答道,实则她心中仍旧耿耿于怀,反侧思量中。

    怒不满她此刻漫散的态,伸出两指掰过她的下巴,微低下头直视她面目,清朗的声音带着某种异样味道,问道:“从不曾听闻瑛皇国的宝黛公主竟会卜卦之术,露出这么大的一个纰漏,你这是准备向我袒露真相吗?”

    “我从没有否认过不是吗?”虞婴收敛心神,用语言很狡猾地钻了漏洞。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猜测是一回事,但亲耳听她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此刻怒的表情有些虚幻,有些怔愣,有些茫然。

    虞婴眨巴一下眼睛:“佛言,不可言。”

    就在她刚说话这一句话时,怒就像蓦然从梦境之中挣脱醒来,眼中流淌出一种粲然光芒,他嘴角咧得大大地,笑得分明灿烂,露出一口皓白整齐的牙齿,整个身似*艳阳散发着炙热的温,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暂时不行。”他的双臂就像两根钢圈,让虞婴根本没有余地推开他。

    “那可以对你做以上更过份的事情吗?”青少那饱含戏谑而浅笑的声音悠悠传来。

    虞婴木着脸,直接拒绝道:“这个也是禁止的。”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可是如果不做点什么来发泄一下,我该拿我这颗跳动躁乱不安的心怎么办才好呢?”

    怒伸出两只蒲扇大手,捧起她那颗扭动的小脑袋,黑眸如万千星辰坠入其中,闪烁着一种难以直视的耀眼光芒,那种目光异常明亮而专注,像是终于拾回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般,他注视她良久,然后便重重地在她脸颊上啵了一个。

    “你――”虞婴那双惯常清凉的双眸,此刻微微睁大。

    啵~啵~啵~啵~啵~……不等虞婴回过神来,怒已经像小鸡啄米似地在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烙下了一口亲吻,是除了她的嘴唇以外脸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
………………………………

第四十六章 太孟浪太无耻了

    放肆!放肆了!

    孟浪!孟浪了!

    有趣!有趣了!

    第一个怒不可遏的心声乃是瑛皇国当今圣上牧骊歌的。m

    第二个难喻震惊的心声乃是陪着牧骊歌游逛御花园的柳之的。

    第个感慨赞叹的心声乃是陪着牧骊歌游逛御花园顺带有正事禀报的花甲的。

    他们人带着一队随行宫卫与监,从西向千湖涧的鹅卵石小径行至御花园,偶然经过此处,却不想竟看到如此荒唐苟且的一幕。

    只见那花势盎然独具匠心的御花园一隅像是被天灾地祸肆虐过一般,一片坑坑洼洼的地面像狗啃似地不平整,原本一副和煦夏日明朗风清,清逸娴静的宁夏花融优美画卷,此刻只剩一片不忍直视的遍地残骸疮痍。

    哦,对了,别了忘了,还有明晃晃地戳在疮痍之上的两道青光白日下勾搭成奸的刺目身影。

    “咳咳咳咳——”

    柳之斜目瞄了一眼那身为九五之尊的好友一眼,瞧见他那黑得透绿的脸色,心中不由得替他默哀一声,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又爱招风引蝶的皇妹,他恐怕是前世造的孽多的缘故吧。

    料想是再开明的家长,面对自家妹如此不检点的行为,估计亦会气到爆血管吧,更何况……若他眼睛没瞎的话,她现在勾搭的还是即将成为她夫君……的好友吧!

    鬼蜮国的怒侯……他嘴角狠狠一抽,没听说过怒侯是这么饥不择食,随便就上钩的男人啊!

    况且,眼下这关系也忒乱了点吧……柳之顿时有种后悔选择这个时侯进宫了。

    他会不会因为撞破这件宫闱秘事,而被这对兄妹,或者是怒侯给杀人灭口啊!

    而花甲之倒是惯于爱装好人,他除了一边掩唇猛咳嗽朝着那两人示警之外,却是十分狐狸疑惑地观察着两人脚下所踏之地。

    按道理两人想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必是会选一处环境优美漂亮的地点来烘托此刻“一只杏花出墙来”的禁忌偷情(在柳之与花甲的眼中,牧晓凤虽未与贪婪成婚,却也等同是贪婪的妃了,眼前这一幕纯粹与偷情无疑)心理,而这完全像是某种案发现场的暴力场地又是怎么一回事?

    虞婴其实在花甲咳嗽提醒的时候,便知道有人过来了,但也仅是早上那么一丁点儿时间,因为她完全被怒给啵晕了头,脑思绪空白停顿了几秒,而至于怒这个原始俑者晓不晓得,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略有些不舍地放开手中那细腻如丝的柔软触感,掉转过头来,斜眼瞥了牧骊歌一队人,有种好事被叨饶后的兴致缺缺,他朝他们礼貌而冷淡地举手打了一声招呼:“哟,你们也来逛御花园?”

    呵!牧骊歌心中冷笑一声,他莫非难不成还在怪他们出现的时机不对?

    ——宾果,“牧舅”算是正中“怒妹夫”此刻的心思了。

    这厢,虞婴毕竟还担着“牧晓凤”这个有利用价值的身份,在觉察到牧骊歌那几近苛责冰冷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时,她暗暗拢眉,便推开了大剌剌当在她身前的怒,整理了一下表情,朝着牧骊歌走去。

    而牧骊歌在看到“牧晓凤”果然舍弃怒朝着他走来时,那黝黑的脸色稍微好上些许,同时,刚才因为过震惊而被忽略的疑点就被重新拾起,他除了看到了那被毁得一片狼藉的御花园外,亦看到了她手上那未曾清理干净的斑斑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牧骊歌按紧肩披的御锦斓外抛,他快步走近她,顺势抓住她那只染血的手,目光紧迫巡视着她周身,那一双如清澈流溪般的眸光逐渐变深,变黯。

    柳之与花甲亦相继上前,看看虞婴身上、手上染上的血迹,亦是一脸疑惑震愣。

    “皇兄,是一个小临假传怒侯的话引我来了御花园,不想我刚到,便出现了一名武功高强的刺客,他威胁我,让我透露刚带进宫的真央国那个人的下落,否则便杀了我……所幸……得怒侯相救,否则……”虞婴低垂着脑袋,令人看不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但从她缩了缩肩膀,话语断断续续,像是回忆起某种恐怖事件余悸未褪,声调高低起伏便能知道,她想必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也是,“牧晓凤”一生都顺漟顺水,前仆后拥地过着高枕无忧的享乐生活,何曾遇到过如此逼面而来的恐怖杀意,看那被毁得彻底的一大片区域便知当时的凶险,一时接受不了,感到害怕难受也是自然的。

    柳之与花甲理所当然地认为着。

    但唯有怒则揣着一脸似笑非笑意味的表情睨着虞婴,眸光盈烁着某种令人寒毛竖起头发发麻的穿透性光芒。

    而全副心神都被虞婴手上、袖摆上的血渍所占满,牧骊歌一时倒也不察其它,他看着自家从小宠在手心长大的妹此刻被歹人吓得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般瑟瑟发颤,便忍不住一阵心疼,想伸臂将她抱在怀中稍作安慰一下时,却被从虞婴背后走过来的怒眼明手快迅速捞进了自个怀中,令牧骊歌无故扑了一个空。

    “怒侯这是什么意思?!”牧骊歌双手一僵,接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怒问道。

    别以为刚才救了他的皇妹,便能够如此理所当然地将他的皇妹当成自已的私人所属之物,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一想到他刚才刚过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场景,他心中便是一把无名之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没什么,既然宝黛公主是本侯所救,那么自然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眼瞧着宝黛公主受到如此惊吓,倒是本侯的不是了,那么本侯自然亦有义务好好地安抚一下宝黛公主,而岳帝想必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吧,关于那名刺客,或者是关于那名不知真假的真央国的皇族……”

    怒揉了揉虞婴毛茸茸的脑袋,将她的头不容拒绝地按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窥视,省得她演戏演得那么辛苦,而他对牧骊歌的话也是点到为止,但他的动作眼神跟语气,聪明人都能察觉得出来,他是很明确地向他们表明,对于怀中之人他不准备放手。

    “这些事情毋须怒侯特意提点,但还请怒侯自重,宝黛是瑛皇国即将与朝渊国景帝联姻的对象,你眼下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对景帝不尊重了点吗?”牧骊歌此刻面无表情,实则寒流暗涌,要不是上前扒拉着抢人过于难看,牧骊歌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呵呵呵~先不说婪究竟会不会与你们瑛皇国联姻成功,即使联姻成功又如何,本侯看上的,即使是抢是夺是争是谋,亦一样会——得到的。”怒抬眉一笑,那舒展的眉骨,一段金丝繁缨自发冠而下,勾出侧脸俊逸线条,他一身特制的蟒红暗袍随风飘逸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恣意,他双眸低垂望来,仿佛盛满了整个浩瀚星光日月,掌控着万物始灭。

    “……”牧骊歌一怔,整个人像是被某种力量而锢禁住,无法动弹。

    此刻柳之也看出气氛。。。

    不对劲,他整个人戒备紧绷,暗中提防着。

    而花甲之却与他们想法不同,或许是说他看中的侧重点与他们不同,他在这类似快要谈崩的紧张局面中突地传出一道为老不尊乐呵呵的笑声:“陛下又何必过忧心,此事宝黛公主想必早有决断了吧,想来怒侯可以无视陛下的劝拦,总不能不顾虑一下公主的感想吧?”

    很明显,花甲之是在提醒虞婴别躲在那里当缩头乌龟,该出面摆平这摊烂事了。

    虞婴哪里听不懂那老狐狸话中的意思,于是她伸出手将怒按着她脑袋的手臂掰开,将头从他怀中努力拱了出来,她仰着头看着怒,道:“你的话我并不反对,却也不赞同,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你——”

    怒看着虞婴那张从他怀中蹭出来的脸后,整个人陷入了某一种古怪纠结的情绪之中,他的眼睛内波澜盈盈泛滥,嘴角似要抑不住地上扬又被他硬生地压制下去,以致于他根本没有仔细听清虞婴究竟在说些什么。

    虞婴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微偏着脑袋,眼露疑问:“你怎么……”

    而此时怒看着虞婴那张被他口水与衣服蹭糊过的花容月貌,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朗声大笑了起来。

    而牧骊歌等人先是既奇怪又莫名地看着怒笑,可等他们看到虞婴不解望过的脸时,他们亦先是露出像怒方刚那张古怪的神情,但很快全都一副忍禁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由于“牧晓凤”平日里最喜爱在脸上涂抹一些色彩艳丽的胭脂水粉,虽说由于年轻漂亮,这么涂抹起来像算不得上是浓艳色稠,可一来古代时候的化妆可不自带防水晕装的功能,二来虞婴戴的是一张假脸,在经怒刚才那么一胡乱地亲,本变晕花了再加上他将她按蹭于胸前一抹,现在妆容基本是全糊成一团了。

    那张脸……用小花猫打翻调色调来形容亦不为过。

    所以,亦难怪看到她这张脸的人都是一脸忍不住笑的样。

    经他们这么一哄堂大笑,现场气氛倒是有那么一点一笑泯恩仇的感觉,刚才的紧张与剑弩拔张倒也消融了不少,至少表现上又重新维持了和平相安无事。

    其中最无辜的就是被一众取笑的虞婴了。

    当她看到怒胸前那一摊被蹭上的颜料时,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

    因为容颜有损一事虞婴找到了最好的借口分别打发掉牧骊歌的追问与紧迫盯人,与怒意犹未尽的贴身不放,她迅速回到公主寝宫,自然虞婴顶着那张花猫脸自然是又被梳洗一番后的华铘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可等虞婴直接点明她“夏荷”侍婢的身份,让他着一个下人该有的姿态替她洁面挽发侍候的时候,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虞婴摒退了两侧,与华铘单独共处一室时,她坐在楠木樱草色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反映的华铘问道:“舞乐是不是还跟在无相身边?”

    “好像是吧,舞乐的腿无相国师好像说有办法治,所以两人就一拍而合了……”华铘对虞婴的态倒是比稍前好上许多,也不知道是认了命还是因为她之前的行为多少触动了他,他对着镜,用上药水一丝不苟地替她将那张假面具缓缓弄了出来,准备好好重新清洗一遍,顺便让虞婴的真实皮肤透透气。

    要知道这张柔软轻薄的面具上面糊了些色彩油脂,还真不是一般地不好清理,都提醒了她要注意别乱脏糊花了,她偏生不注意,眼下好了,他得花多大功夫才能够清洗好糊上面具妆容这项活啊。

    听华铘称呼无相为无相国师时,虞婴心中一动,有时候即使是她,也不得不佩服一下无相收拢人的本事与一身无形之中影响别人的亲和力,像华铘这一种一根筋,固执又偏激的异域人都能尊称他一声国师,连她都怀疑,这世上恐怕鲜少有人不会被他感化吧。

    。。。
………………………………

第四十七章 华铘灰色的记忆

    不过,想必华铘也并不知道“孟素戔”就是无相这个身份,当初他是迷迷糊糊被无相故意引诱出了树人阵,接着毫无疑问他就被无相直接弄昏了,就是怕他醒着会误事,而等他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石室内。

    所以,华铘到底只知道无相国师就是腾蛇摇光新上任的头领,别的无相不想他知道的事情,他所知甚少。

    而这趟会来瑛皇国帮虞婴,一来是被舞乐下了某种厉害的毒药迫于无奈,二来也是因为跟虞婴当初的那个交易,最后还有一项却是舞乐撺掇为了查明腾蛇皇族一事的真相。

    “眼下暂无事,或许你可以跟我谈谈腾蛇七宗的事情,听你说过天枢是建筑在地底下是吧,那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尽早解决,特别是当虞婴感觉她的时间越来越紧迫的时候。

    她仰躺在软塌之上,脸上敷着一层浸着刺鼻药水的绵纱布,这是取下那张面具后自身皮肤必要的修复工作。

    一般来说,面具亦分长久配戴亦短暂配戴的区别,像虞婴这种则属于长久配戴,是以所需要耗费的工夫却是一点也不能少的。

    “怎么生活?”华铘褐眸微眯,似在回忆亦似在犹豫,半晌后,他低垂下睫帘,继续蹲坐在脸盆前拿一柄智毛刷清洗面具。

    “那是一个很深的地底洞穴,很冷,那种冷意就像一个人没有穿衣服被扔进冰窟的感觉,也很黑,除了少数能得到光照的地方,眼睛所看见的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离腾蛇族被灭大约也有十七年了,而我们则在族老们紧急关闭掉天枢所有出入口后,便一直在地底生活了十几年。当地窖地粮食吃完,我们就挖周遭的地根,吃土里挖出来的泥虫(蚯蚓),崖上摔落腐烂的动物尸体,喝蓄集的露水或雨水、泥水……反正所有你能够想像得到能吃的东西……”

    虞婴呼吸轻缓,静默地聆听着,并没有插话,她知道他并不需要她的感言或安慰,他只是想将心中那抹沉重与委屈愤懑找一个借口发泄出来罢了。

    “那个时候华氏的孩们都怕冷,可惜族中没有多余的衣服能够照顾到每一个人,那时候我冻得受不了了,我就问智族老,为什么你们大人不怕冷呢?智族长说,因为我们大人有内力防身可以抵御身体的本能寒意,若你也想跟大人一样不怕冷,就必须好好地练功才行,很可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为了这么一个荒谬的理由,华氏的孩便卯足了劲练功,只是为了能够下一次睡觉前能不被冻醒……”

    “地底下是没有药的,如果真的有谁生了重病,等待的只有死一条,所以我们不敢生病,不敢……”

    华铘絮絮叨叨地讲述着他小时候的事情,从几岁讲到十几岁,讲他是如何调皮惹祸的事情,讲他是怎么练功取巧的事情,讲他周遭小伙伴的事情,讲他为了生存最终无奈舍弃了什么,又因努力欣喜得到了什么……

    “本以为这种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并不需要过多久,然而我们却整整地过了十几年,十几年后我们又会想难道还有等一个十几年吗?究竟还有多少个十几个是他们需要等待的?其实像这样醒来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每天除了训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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