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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成蜜就:总裁的契约新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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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轩没说什么,乔姐在旁边打着圆场,“哎呀!以后人就慢慢的多了,你和魏先生是要再生孩子的,念念也会长大有女朋友的,慢慢的,人丁就兴旺了。”
乔姐也是好意,可听在夏雨熙的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还有以后吗?
她今天一改往常的态度,是因为……
乔姐看她依旧失落的表情,想要接过她手中的碗筷,“我来盛饭,这种事我做就行。”
不料,夏雨熙的手一挣,“不用,今天你们什么都不用做,都让我来。”
她执拗的盛好饭,又开始分汤碗,一碗汤被送到魏泽轩面前之后,夏雨熙就没有盛第二碗给其他人。
魏泽轩是看到的,夏雨熙往那锅里放了东西,所以那一瞬间他的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夏雨熙的转变只是为了这一锅汤的话,他宁可那个女人直接拿着那包东西亲自往自己的嘴里灌,岂不是更痛快?
她何必这样?
低头,魏泽轩看了面前的这碗汤,嗓子又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小熙。”
“恩?”
魏泽轩依旧假装无事般的说,“为什么只有我喝?也给乔姐盛一碗。”
“她怎么能喝,你自己喝吧!”
魏泽轩梗了梗脖子,他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男人盯着面前这个碗盯到眼底有些干涩。
他不想觉得,夏雨熙的改变只是为了这一碗汤,可他已经开始这么想了?
方静华的事情就那么不可原谅吗?还是她的恨意已经到了和自己不能共存的地步……
“喝呀!”
对面的夏雨熙又催促了一遍,魏泽轩缓缓抬头看她,脸色微微的转变,而后他缓慢的拿起这碗汤,当着她的面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如果她要这个结果,魏泽轩愿意给她。
他的表情奇怪极了,一碗汤喝的脸上的青筋乍现,夏雨熙看不懂魏泽轩的表情,她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愉快的吃完最后的这一顿饭。
看魏泽轩喝完汤,夏雨熙会意的看了念念一眼,但这小家伙始终闷着头吃饭,话都不说一句。
“念念,这几天在奶奶那边过的好吗?”
“好。”
念念只是支吾了一声,而后从兜里摸索着拿了一个很小的盒子出来塞给夏雨熙。
“这是什么呀!”夏雨熙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顿时惊得小手捂住了唇瓣,“念念,这是你送给小姨的吗?”
“恩!”
又是一番震惊,夏雨熙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漂亮的尾戒,虽然款式看起来有几分的幼稚,还带着卡通的饰品,可这应该是潘多拉的,不少钱的吧!
“念念,你这是……”
念念这才放下手里的饭碗,神色依旧有些胆怯,他小声的说道,“是奶奶给的钱,他给我那么多钱我就给小姨买了礼物。”
“为什么是戒指?”
小家伙偷看了对面坐着的爸爸一眼,而后小声的说,“我妈妈有戒指,很漂亮的,所以我想小姨也应该有一个。”
说罢,他又开始掏自己的兜,摸出一个差不多的盒子递给了魏泽轩。“我没有偏心哦,爸爸也有礼物的。”
魏泽轩已经坐在那里好半天没有讲话了,他心里一直想着那碗汤的事情,当孩子的礼物递过来的时候,这男人木讷的接下,却没有打开看上一眼。
“念念给你礼物,你为什么不看?”夏雨熙问道。
“回头再说吧,小熙,吃晚饭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夏雨熙握着的筷子就是一顿,她正好也有话要和魏泽轩说,只是她希望眼前的快乐还能再多一点。
继而,她淡淡一笑,“明天吧!今天晚上我想好好的陪陪念念。”
晚饭后,夏雨熙邀请魏泽轩一起和念念玩,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三个人一起出现在客厅里了。但魏泽轩说身体有些累,就上楼去了。
他没有说谎,是真的累。
比起以往被下药后的表现,魏泽轩明显感觉这一次来的更强烈一点。
那药应该是下了十足十的分量,就算不致命,也够他喝一壶的。他知道自己明明可以现在给医生打一个电话请他过来,但魏泽轩没有那么做。
夏雨熙想要这个结果,他应该陪下去不是吗?
安静的躺在大床上,魏泽轩感觉身体像是抽丝一般的逐渐变得乏力,渐渐的他的四肢变得绵软,甚至分不清手指是不是在动,而后他缓慢的听着自己的心脏在噗通……噗通,像一个七老八十的人似的。
医生说过,这种药物不会让他致命,但是会让他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他会快速的衰老,而后从一个无用的男人变成废人。
半梦半醒间的魏泽轩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夏雨熙选择这种药物是怎样的一种恨,她完全可以一副药就要了自己的命,却偏偏选择了这样折磨人的方式,不死却比死了更难受,她的那几年辛酸要用这种方式报应过来吗?
可是,他已经在补偿了,对于决绝的女人仍是无用。
渐渐地,魏泽轩的脑子里连这样的想法也连不成片,他好像睡过去了,可脑子里却不断的想着一个声音:“喝呀!你怎么不喝呀!”
他想:如果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自己还清醒,那么他和夏雨熙可能真的要分开了,如果身体不争气就这么倒下,那就顺了她的心吧!这一次,他欠下的算是还完了。
这个夜晚,下定决心的不仅仅是魏泽轩一个人,还有在隔壁房间的夏雨熙。
她守在念念的身边直到孩子睡着,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故事书,但她依旧不舍得离开。
撇开柳知歆不看,这段时间以来,她对这个孩子是有感情的。
那种恨不得自己的孩子却难消的母爱,夏雨熙都一并倾注在了念念的身上。她知道念念不是错误的根源,也不该把仇恨加之在他的身上,可共存又对不起自己,不是吗?
抬手,夏雨熙轻抚了念念的额头,她小声的说着,“我不能和你抢爸爸,但是也不能再陪着你长大了。”
话毕,她紧了紧眉心,强忍着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从孩子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9点钟,夏雨熙想着魏泽轩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睡下,他说过想和自己谈谈,而夏雨熙正好有事情要说,就不要等明天了吧!
“当当。”她走到魏泽轩的房间轻敲了几下房门,但里边一片寂静。
夏雨熙推了下门把手,那门就开了一个缝隙。
该进还是不进?她心里犹豫了一下。
几秒钟后,夏雨熙走进了魏泽轩灯火通明的房间,他开着灯不该睡的,但那个人的的确确躺在床上合了眼睛。
甚至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掉,被子也只盖住了脚,好像这睡去很仓促似的。
因为母亲的葬礼,他应该非常累吧!尽管夏雨熙不想说感激,她也没办法对一个杀人凶手说感激,但有一种心疼是源于自己的感情。
安静的走过去,她站在床边帮魏泽轩提上了被子,那被角本压在男人的腿下,这么一扯力气不大,可还是惊扰了他。
夏雨熙发现,即便这么大的动作魏泽轩都没有醒过来,他睡得很沉。
犹豫了一下后,夏雨熙坐到了床边上。
她好像很久都没有仔细看过这张脸了,尽管魏泽轩的样子在她脑中非常的深刻。夏雨熙抬手摸了摸了他银色的短发,想起那一次魏泽轩站在她门外的走廊上,说求她回来。
“我对你早已妥协,爱或恨从来没有明显的界限你相信吗?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我是要有立场的。”她喃喃自语着。
向下,夏雨熙的手拂过魏泽轩的面颊,他不在年轻额头上已经浅浅的有了细纹,眉心之间的“川”字用指腹可以摸到痕迹。
夏雨熙就这么对一个睡着的人规劝着,“改改你的脾气吧!不要总是那么火爆,如果你对所有人能像对我这样有耐心,你应该会少很多烦恼。”
说道这里,她自己的心酸痛了一下,其实夏雨熙知道,她都知道。
魏泽轩这段时间的变化很大,从他意识到感情之后,他在夏雨熙的面前活的越发不像那个魏总裁了。
他把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自己,就像20年前他牵着她的手一般。
别头,夏雨熙的心情波动了一下,她不想再看下去,因为这张脸上每一存肌肤似乎都能让她想起些什么。
她怕看下去就动摇了决心,她不想对不起死去的妈妈。
夏雨熙从床边站起来,她背对着魏泽轩目光盯在不远处的房门上,“我不知道你要跟我谈什么,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说好的,这是我们结婚至今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但我想和你告别,怕是今后不能再有任何瓜葛了。”
哽咽了一下后,夏雨熙定了定自己的心,“开始的时候,我纠结着你到底爱或者不爱我,后来你证明了,我渐渐放心下来,但一次失忆你却想要瞒天过海,这些也都罢了。柳知歆的事情我可以忍了,你骗我的事情我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但……”
她抖了抖肩膀,微微扬起了下颚继续说道,“但这辈子,母亲只有一个,如果感情和亲情能够两全,那该多好呀!”
夏雨熙知道,她可能会渐渐的原谅魏泽轩,去找一个借口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已经没了性命的母亲怎么办?她能为了自己对母亲的去世当做没发生吗?
还是她能天天守着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人开心的生活下去呢?
方静华的死就像是压在俩人身上的最后一颗稻草,让夏雨熙再也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了。
“所以我要离开,就在明天。”
她说完这句话,便快步朝门口走去,并没有回头看床上的人一眼。
………………………………
第一百七十三章 除了她还有谁
这一夜,夏雨熙坐在自己的大床上,一直整理着自己并不算多的行李。
她能带走的没什么,最初的几套衣服,还有被魏泽轩丢进垃圾桶,而后又被自己偷偷拾起来的那双皮质拖鞋。
几年了,这拖鞋跟着魏泽轩,边缘已经渐渐磨破,魏泽轩狠心的丢了它,但夏雨熙舍不得。
再就是她和母亲方静华的一张合影,那里边也有魏泽轩和念念,忘记是在他们开心过日子的那一天拍的,人都在,很团圆。
这点东西也耗不了许多时间,剩下的几个小时里,夏雨熙就坐在床的中间,安静的好像一塑雕像。
最难整理的是心,跨越了20年的沧桑。
当晨起的一缕阳光照射进窗子,夏雨熙偏头去看窗外,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用手臂挡了挡,眼前仍旧一片白茫茫。
“该走了。”
她视野模糊的爬下床,摸索着提上了自己的行李箱。这大概有6点钟,整个魏家大宅应该都没有起床。
原本,夏雨熙觉得应该和魏泽轩做一个正式的道别,但昨天在他房间里,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去了,似乎就没有必要了。
有些话何必当着面说呢?那只会让事情节外生枝罢了。
她只是把早就写好的一封信扔在了床上,便拉着箱子朝门口走去。
不巧,有人推门走进来,夏雨熙的眼睛还有些模糊,就和来人撞在了一起。
“唔。”女人底呼着向后退了半步。
魏泽轩的身体也像一阵风似的轻,被夏雨熙一撞,人就靠在了门栏上,而后两个人都清醒了。
魏泽轩看了眼穿着整齐的女人还有她手中的皮箱,心里就了然清明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还勉强可以下地,所以魏泽轩打算履行昨天下过的决心,夏雨熙的计划没有实现,那么他们之间该结束了。
看样子时机正好,她也打算一走了之不是吗?
思及此,他的心又起伏了一下。
“以后需要我帮忙可以打电话,凡事不要太逞强。”魏泽轩轻描淡写的说,好像在说着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
夏雨熙微微怔仲了一下,她以为魏泽轩就算不恳求,至少也会挽留,但如果是这样……
虽然失望,可这不是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谁说分手就一定要有伤,否则好像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是敷衍一样。
分手也可以像眼前这样冷漠,留给彼此一个体面,也挺好的。
所以,夏雨熙点点头,尽管她不会像魏泽轩说的那么去做,“你也好好照顾你的身体,不要太累了。”
她说完便拖着箱子朝门外走,因为夏雨熙感到自己可能是先没有出息的那一个。人家都在潇洒的说再见,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疼呢?
擦肩而过。
魏泽轩抬了抬手,终放下。
他看着就要拉开门出去的夏雨熙,好像每一秒钟都是慢动作。
“你……”
魏泽轩吐出的一个字,夏雨熙的脚步就停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魏泽轩问道。
夏雨熙转身,疑虑的看着他,他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吗?可能是吧!而后她点点头说道,“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我以为你懂。”
“为什么在我的食物里下药?”魏泽轩重申了他的问题。
夏雨熙听到这句,一下子松开了抓着箱子的手,她惊讶的反问,“你说什么?什么下药?”
魏泽轩真不该问这个,他也料想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就算分开,他也想分的清清楚楚,否则这个遗憾怕是要跟着他一辈子了,他以为夏雨熙在装傻,轻哼出两声笑,“在我的食物里下药,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吗?例如昨天晚上的那碗汤。”
夏雨熙张了张唇,觉得这人有点无理取闹。
什么药?补药?难道不是他让孩子给自己的吗?再说补药怎么了?
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看着好像是自己给的是毒药呢?
“是,我放的药,从一开始你就再吃,那怎么了?”
魏泽轩紧了紧眉心,感觉心痛的有些呼吸不均匀,他不明白夏雨熙为什么还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竟让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你就……”男人情急下紧紧攥了拳头,“你就那么恨我吗?如果你觉得让我死可以消除你心里一切的痛苦,你完全可以和我说。”
夏雨熙又是一蒙,她也无语的笑出了声,“我害你?”
“你不是一直在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魏泽轩调理清晰的说,“你恨我,恨我和柳知歆,恨丢的那个孩子,恨失忆后被我欺骗了,恨我害死了你的母亲。”
夏雨熙在她的回答里似乎已经搞清楚了什么,他以为自己给的中药真的是毒药吗?居然把理由都想得这么充分了。
或者,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不信任了,只不过在她的眼里都是对自己的偿还,是吗?
毒药……真是笑话,而且连理由都准备的这么好。
看来,想安静的走,想和平的分开是不可能了。
思及此,夏雨熙点点头,索性认了所有,“对!你说的都对,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为什么不恨你呢?然后你打算怎么做呢?是不打算放我走吗?”
魏泽轩的心已经被她的话伤的千疮百孔,没什么比亲耳听到承认更让他心痛。
“我只想知道,你要怎样才能忘记那些痛?”
“不可能!”夏雨熙提高了分贝说道,“理由还不够充分吗?魏泽轩你能亲口说出来就该知道你做的有多过分,现在你说我害你,那么我当我害你好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只要杀死你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我何必苦恼!”
她气到极致,话说得铿锵有力。
魏泽轩两步上前,一巴掌轮在了夏雨熙的脸上,“你要我的命,我给你一巴掌,从此两清,不过分吧!”
夏雨熙被打的偏了头,她脸上火辣辣的却不知疼。
缓缓的,女人直起身体,目光炯炯的落在魏泽轩的脸上,“很好,就这么两清吧!”
一巴掌换半条残喘的命,魏泽轩赏的轻了,因为于心不忍。
一巴掌换个清醒,夏雨熙让自己下定了决心。
她迎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目光重新拾起地上的箱子,如果有时间,她应该把那双拖鞋翻出来,甩在他的脸上。
但此时,没什么比离开更着急的事情。
夏雨熙觉得,她的走应该是一种逃避,却不曾想变成了另一道伤。
这个早上,夏雨熙走在有些清冷又无比安静的别墅区大道上,身边的车子过去了一辆又是一辆,她忘了停下来招招手,让车载自己一程。
等精神恢复一些的时候,夏雨熙挑眉看了路边,竟然又是那个陪她许多次夜半的超市门口,以前她在这里赌气的一个人喝酒,她在这里结识了贺一唯,好像每一次伤心到不行的时候,总会走到这里,像极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希望不要再来这里了,一辈子都不要。
夏雨熙在超市的门前站定,拦了一辆车。
“小姐,去哪里?”
“酒店。”
司机朝车后座看了一眼,大概是辨认夏雨熙的穿着和身份,而后又询问了一句,“魏氏酒店行吗?”
“不,去一家新开的。”
她差点忘记了,这城中多半的酒店都和魏泽轩有关,她走出那房子就不想和魏泽轩再有一丁点的牵连,又干嘛住在他眼皮子低下讨人嫌?
自此,车子里一片安静,直至夏雨熙到了一家新开的五星级酒店门前。
这里很面生,好像刚建立没多长时间,而她也很久没有出来逛街走动了,没有什么耳闻。
给了钱又拖了行李下车,夏雨熙站在这家酒店的门前犹豫不定。
她没有钱,住这么高档的酒店有些奢侈,估计在没有找到房子之前也顶不住几天,可眼下她心烦意乱,真的没精力再往别处走了。
狠狠心,当是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空间,夏雨熙便拖着行李走了进去。
前台,她要了一个单人房,装修略简陋的那一种,就这么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三天,在这个房间之外的世界好像和自己的伤心完全无关,风平浪静的让夏雨熙觉得她的感情也不过是自己的感情罢了。
对另一个人似乎没什么影响。
和之前的出走不一样,这一次的魏泽轩并没有任何的行动,他没有来骚扰,更没有报复,和夏雨熙比起来,那更像是个狠心的人。
但实际上,魏泽轩在夏雨熙离开的那个早上,便一头栽进了她房间的地毯上。
他给的那一个巴掌,是身上仅剩的力气,在夏雨熙关起房门后,这男人身体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是7点的时候,乔姐到房间喊夏雨熙吃早饭才发现的,那是魏泽轩已经昏死过去半个小时了。
按照私人医生的话说,乔姐是魏泽轩的救命恩人。
三天后的这个清晨,魏泽轩从病床上睁开了眼睛,他不想其他羸弱的病患那样,睁开眼的一刹那眼睛是红着的。
“她呢!”
房间里突然响起魏泽轩的声音,让坐在床边打盹的乔姐生生的吓了一跳。
“呀!”乔姐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带着疲惫和惊喜的说道,“先生,您终于醒过来了!我去喊医生您等一下,医生就住在隔壁……”
魏泽轩一下子抓住了乔姐的手臂,“她呢?”
“谁?”
乔姐茫然了一下而后相通了他说的“她”。
夏雨熙已经三天没见到人了,乔姐有试着打电话过去,可对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连续三天的关机。
在这之前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乔姐也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让魏泽轩一醒过来就这么上心的人,也就只有夏雨熙了。
“她没回来。”乔姐有些抱歉的说道。
“在哪?”
“不知道。”
魏泽轩听到这句,身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瘫软了回去,是乔姐的话让她死心也好,是他自己清醒过来也罢,干嘛要问这个呢
不是说好的?一巴掌之后,两清了。
乔姐走开了,没多时带了私人医生回来,魏泽轩像是没看见一样,两眼死死的盯着房顶,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哎呀!终于醒过来了,这就好这就好,你可是捡了一条命呀!多亏你平时身体素质是不错的。”
这医生上来并没有察觉出魏泽轩的异样,并以为他这样的表现是刚刚苏醒后的药物后劲,就毫不在意的在他身上各处检查着。
医生一边对比着他床头的仪器数据,一边嘴里不断的唠叨着,“这一次的药量真的是要害死你呀!虽然你听过来了,但是结果并不乐观,我怕你没个一年半载是养不好身体的。”
“那么严重吗?”
“对呀!”医生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是我这种身体的,估计就见阎王去了,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老婆为什么那么做啊,她不知道这犯法?”
“他知道我不会找经擦抓他。”
“啧啧。”医生无奈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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