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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成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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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废了举国之力就为了送一人上京杀了顾诀,又怎么可能在此时前功尽弃,木音脑中的想法刚刚闪过,就看到左腾渊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一把东瀛弯刀就向着顾诀的背影冲了上去,千钧一发之际,高既明手里的剑已经飞出去稍稍阻住了左腾渊的去路,就这么一瞬时的功夫,顾诀已经坐回龙椅,被禁卫军团团围住,高既明从前面挡住了左腾渊,邓长安也带着剑从后面围住了。
禁卫军皆拿着长剑想要从四面八方将左腾渊围困起来,却不想左腾渊看准了一个时机冲着邓长安冲了过去,邓长安看着自己一直信任的副将就这样冲了过来,眼里满是震惊,左腾渊似是算准看邓长安不忍心将他一剑斩杀,愈发的凌厉,邓长安一剑刺在他的肩上,却拦不住他的人。
顺着左腾渊的方向看过去,他的目标俨然就是武艺不济的木音,木音身边的官员都似鸟兽一般四下散开了,唯独木音站在那里不闪不避。
就在左腾渊的剑进入木音的胸口之前,拿剑的那条臂膀却被人整个削了下来,左腾渊不敢置信的回头一看,只见顾谨红着眼睛提着一把带血的剑站在那里,而顾谨的脚下正躺着一条带血的胳膊,此时四周的禁卫军蜂拥而上一把将左腾渊按住了。
顾谨站在木音一丈远的地方,遥遥看了一眼木音,却见木音缓缓低下了头,对自己恭敬的行了个礼,道:“臣多谢殿下援手。”
顾谨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压制住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心思,牵强扯出个笑来,摇头道:“无碍。”
朝臣们看了一场刺杀未遂的戏码,此时见人已经被制住,刚刚还唯恐避之不及的官员们此时又都一个个心思活络起来。
顾诀摆了摆手,对禁卫军道:“将人关进死牢,严加看管。”
左腾渊被带了下去,一众内侍将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便听到刚刚站回原位的官员们四下小声交谈了起来,而本就身体不好的顾诀应付了这么一场,早有退朝的打算,却见木音上前一步站了出来,道:“陛下,左腾渊谋反一案,还未有人主持。”
顾诀沉吟片刻,对木音道:“爱卿说的有理,刚刚人是秦王拿下的,便让秦王去理此事吧。”
顾谨上前应了声,没想到高既明也上前道:“陛下,这宫中的布防是臣与木御史共同谋划的,且木御史对登州和这个左腾渊都颇有了解,不如请木御史一同审理。”
顾诀面色不善,显然是不想让顾谨和木音多做接触,而话说到这一步,就算严毅时算准了顾诀经了此事必要在泰安殿休养几日,届时自己便可总揽朝政插手此事来扳倒延平伯,却没想到让木音搅了,思及此,严毅时也上前一步道:“此人是延平伯世子带上来的,世子放任此人行刺,险些伤了陛下,你延平伯府是何居心?!”
邓长安对着严毅时的质问不闪不避,直接跪了下去,对顾诀道:“请陛下圣裁。”
郑沬良则急了,生怕顾诀一个不查就治了邓长安的罪,也跪了下去道:“陛下,那左腾渊虽是我登州军营的副将,但看此时的情形,想必那个一直埋伏在军营里的东瀛人便是他,东瀛人刺杀陛下,自然不是延平伯世子唆使的。”
“东瀛探子!”严毅时怔愣一瞬,随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向顾诀道:“延平伯府竟搭上了东瀛人,陛下,此举可是卖国啊。”
“你!”郑沬良的兰花指指着严毅时,俨然气的浑身发抖。
“不必再争了!”顾诀呵斥一声,随后对满朝文武道:“东瀛探子的事登州早已报了上来,今日诸位所见,是朕许了高将军和木御史来安排,你们都先起来吧。”
此事瞒得紧,就连严毅时也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听到顾诀如此说,便悻悻的闭了嘴。邓长安听到顾诀叫起,却没有站起来,依旧跪在那里冲顾诀又是一拜道:“左腾渊乃是臣的副将,同袍多年却不曾想他竟是东瀛人,如今…”
邓长安顿了顿,又接着道:“他隐忍许久,自然不会轻易配合朝廷将所知道的说出来,而这里与他打过交道的,除了登州军营的人便是木御史了,所以臣恳请陛下由秦王殿下和木御史共同审理。”
顾诀没有说话,反倒是兵部尚书闻世镪上前一步,道:“世子所言有理,臣附议。”
这下顾诀推不掉了,只得强压着心中不快,对木音道:“三日后,朕要看到你和秦王审出来的结果。”
三日?邓长安看了一眼木音,这时间明显就是陛下在刁难,莫不是自己害了他二人,却听到木音在自己身后拜倒,淡淡道:“臣遵旨。”
下了朝,木音刚拐出宫门,就看到顾谨站在自己的轿子前,只得上前行了个礼道:“秦王殿下,有何要事?”
顾谨托着木音的手臂没有让人拜下去,一副贤王的样子笑道:“木御史是本王的师兄,这三日又要共事,便不必如此多虚礼了。”
木音低着头没有答话,顾谨盯着木音看了半晌,直到身后的刘吉咳了一声,才回神对木音道:“一会儿本王便要去趟大理寺,拿这位左将军的卷宗,然后便去死牢,你可有何安排?”
木音思索片刻,依旧低着头,对顾谨道:“殿下不必寻左腾渊的卷宗,而是应该好好找找东瀛大姓佐藤家的年轻一辈的卷宗。”
“你是说佐藤渊?”
“是。”木音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顾谨,马上又垂下头,接着道:“殿下大可在府中看完再来死牢,臣与他打过交道,也知道一些底细,臣上了马车便会去死牢。”
顾谨看着木音的动作,心酸的厉害,思衬片刻,低声道:“师兄,如今你连看我一眼也不愿了吗?”
木音的睫毛颤了颤,又退后一步,先顾谨行了个礼,径直上了马车离开了。
不远处的邓长安看到木音离开,而顾谨还在那里傻站着,便上前拍了拍顾谨的肩膀,道:“有时我真不知你们是如何想的。”
“希声知道你纳了一房媵妾的那晚,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晌午我去看他的时候,地上扔满了酒瓶,连枕头都是湿的。”
顾谨看了一眼邓长安,眼中竟带上了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只听顾谨颤声道:“他还知道难受?”
邓长安没有答话,良久,待顾谨将心绪抚平,才听顾谨道:“今日你死命的要把我和他凑在一起,怕是要惹我皇兄对你也不满了。”
“让木音去审他,才是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全然为你。”邓长安和顾谨先后进入马车,才听邓长安接着道:“只是你今日杀红了眼的样子,怕是要惹人非议了。”
木音这还是第一次来这死牢,空气里的潮气压得人睁不开眼睛,带着一种将死的气息。木音细细打量了柱子上绑着的人,只见他右臂被顾谨起根斩断,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着血,而人似是痛晕了一般,不带有任何生气。
木音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当年这人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如今竟惨成这副模样,心中多有不忍,便看向这死牢的牢头,问道:“可找过大夫替他治伤?”
那牢头一脸讨好,对木音哈腰道:“木御史,里面这位可是东瀛的探子,咱们圣上最恨东瀛人,谁敢替他治伤啊。”
木音从袖筒中拿出一小锭银子,对牢头想了想道:“找个大夫来,毕竟,本御史不想审了一半人就去了,这些银子绰绰有余,剩下的便归你了。”
小剧场:
顾谨(痛心疾首):师兄,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吗?
木音(端着顾谨的脸端详片刻):嗯。
顾谨:…师兄,到底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
木音(脸色微红,瞪了一眼顾谨):你太久了…
顾谨:什么?
木音(瞥了一眼顾谨):…
顾谨(得意忘形状):师兄,你刚说什么?
木音:老子拿大榔头捶你胸口哟!
………………………………
第一百零八章
牢头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赶忙应下去了。而牢房里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左腾渊,或者说是,佐藤渊,此时已经醒了,咳了两声,惨白着嘴道:“何必那么…咳咳…麻烦?”
“佐藤将军在我大夏国土侵染多年,自然知道我们讲仁义二字,只是,你做的这等事实在不仁不义。”木音一拂袖子,也不在乎脏不脏,直接在牢头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向佐藤渊接着道:“你可知为何长安会求圣上让我来审你?”
佐藤渊满是血污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弧度,对木音道:“我耳闻了,似乎,同审的还有秦王,他这是卖秦王一个人情吧。”
木音却摇了摇头道:“并非完全如此,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不会对你用刑,换做别人你定死无全尸,这便是他对你的最后的仁义。”
“呵,仁义…”佐藤渊笑着摇了摇头,对木音道:“你不必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刮都随你去吧。”
“你似乎对自己被抓早有准备。”
佐藤渊靠在那柱子上,似是在回忆什么,随后才对木音道:“你再见到他,记得告诉他,他不是个撒谎的好手。至于我,我确实在登州便有所感,但我不能放弃,这是我们大和费尽举国之力才换来的机会,我不能为了保自己便弃之不顾。”
木音点点头,看向佐藤渊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这种人留给大夏,迟早是要拿来对付我们大和的利器。我既然杀不了顾诀,能杀了你也算不虚此行。”佐藤渊似是扯下了全部的伪装,看向木音的眼神,愈发的露骨,“我若是能得你陪葬,死了也值得。”
木音先前经过丰臣义昭、丰臣德康要将自己收做男宠的露骨语言,再对上佐藤渊,已经波澜无惊,只听木音淡淡道:“我念着当年尚有同袍之情不欲对你多做为难,你把该交代的都说了罢,或许下辈子能投身大夏与我同朝为官。”
半晌,佐藤渊才抬起头,缓缓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不如就说说,大和这些年对我大夏的部署?”木音看佐藤渊的面色不善,又换了一句话道:“或者,大和在大夏的探子都分布在何处?”
佐藤渊听完这两个问题,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你觉得大和苦心经营十数年,会败在我一个人的手上吗?”
“若是我给你足够的筹码呢?”
“你手里除了握着我的身份,还有什么筹码?”
“数年前,宁国公世子高景云曾在马场遇刺,同年十月,我大夏帝王在祭祀时被刺,当时幸有我师傅礼部尚书冉清轩为陛下挡了那一刀,后来查出这些事情都是东瀛人所为。”木音看向佐藤渊,不紧不慢接着道:“这些事情,佐藤将军可知晓?”
“这是你们大夏的内政,如何能威胁住我?”
“是大夏的内政不假,但其中也总有一个外敌,大和胆敢派人两次刺杀我大夏帝王,此事不该宣战吗?”
佐藤渊的嘴唇抖了抖,看向木音的眼神愈发不善,“木御史老是拿着宣战一事不放,此举就真的仁义吗?!更何况,大夏已经与大和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二十年,你们出尔反尔,又怎么服众?!”
“你说的不错,但是佐藤将军别忘了,我们签订的是互不侵犯条约,条约签订后,大和依旧将你派来刺杀帝王,是大和先破坏了条约,佐藤将军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们?”
佐藤渊一时语塞,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看向木音道:“当年的刺杀,你当我们大和死士是如何能在京城立足静待时机的?若是没有你们大夏那位大人物帮忙,呵,我劝木御史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找找那位大人物是正经。”
木音轻轻一笑,站起身来,走进佐藤渊,轻声道:“若是佐藤将军说的是李尚书,那佐藤将军大可将搅浑大夏高官这潭水的心思收一收。”
佐藤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木音,道:“你知道?!”
木音轻轻一笑,向后退了几步,从容道:“数年前就知道了。”
佐藤渊盯着木音深深的看了几眼,突然勾起了一个笑容,“我就知道,你这种人,留不得。”
木音没有回答佐藤渊的话,而是端坐回了原处,端起狱卒给送来的茶碗抿了口茶,要不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真让人以为木音手里的不是粗糙的粗瓷碗,碗中的不是滥制的茶叶,而是羊脂白玉乘着碧绿的茶汤。
“木音,我最讨厌的你是这副从容的好似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但我偏偏,”佐藤渊舔了舔唇,贪婪的盯着木音,笑道:“但我偏偏对你这副样子爱惨了。你知不知道我在登州军营里若是睡不着会怎么办吗?”佐藤渊又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道:“我会想着你的样子,自 慰。”
木音将手中的茶碗放下,脸上依旧不起波澜,却也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对佐藤渊道:“李家的事情,你打算交代出来吗?”
佐藤渊不答反问道:“怎么?秦王准备一锅端了李骥?”
“与殿下无关,我奉命审你,就要有所收获。”
“你又何必护着他?”佐藤渊嗤笑一声,又道:“他可是娶了一房媵妾,你还这么死心塌地的,怎么准备以后为他和他与那小妾生的孩子卖命吗?”
木音抬起头,直视着佐藤渊,似一口井水扔进了一颗小石子,很快便没有了波澜,“与你何干?”
“我心疼你,不如你将我放了,我带你回大和,保证这一世只跟你一人做。”
木音不答话,而是稳稳的坐在那里,良久,才听木音轻声呢喃了一句,“竟连你这样的外族人也替我不值吗?”
佐藤渊没听清木音所言,只当他是在反驳自己,笑了笑道:“我看你一片痴心,大有此生未悔的样子,我替你认了这李骥的罪行也并无不可,但是我要你保证,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拦住你们大夏的皇帝,不主动出兵大和。”
木音回过神来,看着佐藤渊,道:“可。”
当木音从牢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在其中坐了半日,竟渐渐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一早就守在门口的冉元,看见木音出来赶忙一把将人扶住,担心道:“少爷可是一日没进食了?可还撑得住?”
“无妨。”木音回头看了看牢房的大门,又看了看这条通往牢房的静悄悄的小路,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问道:“秦王可曾来过?”
“二少爷?”冉元仔细想了想,对木音摇了摇头道:“不曾见二少爷来过。”
木音眉头一皱,顾谨说过会来找自己,如今却没来,莫不是…木音瞪大了眼睛捉住冉元的手臂道:“殿下可是在路上遇了什么不测?”
冉元蓦然瞪大了眼睛,将手放在木音的额头上探上一探,疑惑道:“少爷,您这也不烧啊,怎么就说出来这样的话。我来的时候,听说二少爷府上刚封的那位媵妾娘娘,哦不,现在是孺人娘娘得了半月的身孕,许是为了这个事才耽搁了下来吧。”
木音的身子晃了晃,惊得冉元赶忙伸手扶住,却见木音微微垂下了眼睫,良久,才听见木音用似乎有些喑哑的声音道:“明日,记得把咱们府上的礼送去秦王府。”
秦王府里,顾谨在巧倩房中,看着得了消息的文武官员送来的一箱又一抬的贺礼,眉头锁的更加深了。
巧倩上前轻轻扯住了顾谨的衣袖,柔柔笑道:“爷,妾有了您的骨血,您不高兴吗?”
顾谨想要将袖子抽出来,却顾忌那孩子没有动手,而是冷冷道:“你一下午都缠着本王不让本王离开,到底有什么事?”
“爷,妾刚刚有了身子,您就算不顾及妾,可妾身肚子里的是您的孩子啊,孩子也想与您亲近亲近。”
顾谨侧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巧倩,又将目光收回来,道:“这个孩子是你最大的倚仗,本王劝你不该肖想的事情,便断了念头。”顾谨说完便甩袖离去,巧倩柔柔弱弱的捏着帕子,眼里盈满了泪水,而巧倩的贴身侍女红鸾,则上前一步道:“娘娘莫要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对小殿下无益。”
巧倩擦了擦眼泪,扭头对红鸾道:“你可知爷今日这么急匆匆的要去何处?”
红鸾想了想,道:“听说今日殿下和木御史一同领了审理那东瀛探子的差事,应是要去与木御史会和吧。”
“又是他!”巧倩蓦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随后放松下来,对红鸾柔声道:“你是虞家派来侍候我的,自然是虞家可信任之人。我承蒙皇后娘娘厚爱,为我赐姓虞氏,我虽不是虞家的正经女儿,但若是殿下日后承了大统,我也是虞氏的妃嫔。”
红鸾是虞家选给皇后的,自然稳重深沉又颇有心思,听到巧倩这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便听红鸾道:“娘娘既然姓了虞氏,便是奴婢的正经主子,娘娘有什么事大可交代奴婢,奴婢必然会忠心为主的。”
小剧场:
佐藤渊:木音,跟我走吧,我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顾谨(呼气,摸摸抱抱亲亲)
佐藤渊:木音,跟我走吧,我保证一世只有你一人。
顾谨(吻到了木音的勃颈上,呼着热气)
佐藤渊:木音,跟我走吧,我保证真心对你。
顾谨(手已经顺着里裤伸了下去)
木音(面无表情扯出顾谨的手):我与你回东瀛。
顾谨卒,全剧终。
………………………………
第一百零九章
巧倩听完,一脸感动的点了点头,拉起红鸾的手道:“红鸾姐姐,那我有话便直说了。你可知道那木音是什么人?”
“木音,御史台御史主簿,师从礼部冉尚书,是殿下的师兄。”
“姐姐好见识,但这木音可不是如此简单。”巧倩拉起帕子,又拭了拭眼角的泪,对红鸾道:“那可是一位奇才,不仅能唬住东瀛人,也能唬的住殿下,我今日若不是死拉着殿下喊身体不适,只怕殿下早就去找他了,就连殿下他,他连跟我欢好时唤的都是他木音的名字。”
红鸾大吃一惊,思索片刻道:“殿下是与娘娘欢好,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叫木御史的名姓?”
“姐姐有所不知。”巧倩红了红脸,踌躇片刻道:“这世上有一种药叫做逍遥丸,那东西一旦吃下去便让人以为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并与之欢好。我那日若不是趁信芳和刘吉不防在殿下的酒里下了这种药,并在身上熏了一身的催情香,我根本就近不了殿下的身。”
本以为红鸾听后会对自己颇为怜悯,却没想到红鸾一脸惊骇的看着自己,低声道:“娘娘怎的敢对秦王做出来这种事?!若是让秦王知道了,只怕虞家也要受娘娘牵连,娘娘是如何能拿着那药的?。”
巧倩定了定心神,握住了红鸾的手道:“姐姐莫怕,这药是我那苦命的美盼妹妹留下的。此事若是我不说,便没人知晓。”
红鸾缓了口气,思索片刻道:“娘娘总还有殿下的孩子,这便是娘娘的倚仗。”却不料巧倩露出个苦笑,道:“这孩子我保不了,那日催情香太烈,这孩子刚怀上,便也微微见了红。”
红鸾强行回神,看向巧倩道:“那,娘娘可是想要奴婢做些什么?”
巧倩似是被红鸾唤回了心神,赶忙低声道:“这孩子左右也保不住,若是能就此栽给木音,既能让殿下对我怜惜,又可让殿下对木音不喜,再有陛下恼恨木音许久,却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大可借此事来给陛下送个权宜。”
红鸾强压下心中对巧倩的不喜,而是道:“木御史是秦王党人,若是就因为娘娘的嫉恨而使殿下失了臂膀,有些不值吧?”
“姐姐,这木音在一天,陛下对爷的猜忌就会多一天,早些除去他才是对爷好啊,更何况他木音虽然是闲墨公的徒孙,可咱们殿下亦是闲墨公的徒孙,这闲墨公的权势给殿下也是一样的,木音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江南人,除了他对殿下百利而无一害啊。”
红鸾不再与巧倩争论,而是垂手立在一旁,意味愿听从巧倩的调遣,巧倩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柔和。
第二日下完朝后,顾谨犹豫片刻还是追上了木音,在宫门角落处,木音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的冲顾谨行了个礼,道:“还未恭喜殿下。”
顾谨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道:“你可是在怨我?我昨日并非爽约而是…”
“殿下不必和臣解释,殿下是君我是臣。”木音抢白顾谨一句,而顾谨没有多言只站在那里看着木音,木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低下头从袖中掏出一纸印着佐藤渊手印的信纸递与顾谨,道:“这份状词或许能助殿下,臣告退。”
顾谨看着木音离去的身影,喉头滚动一圈,终还是没能将话说出口。
入夜,本是自己一人在博弈的木音却听到冉清轩的敲门声,打开门只见自己的师傅站在门口,手里还掂着一壶酒对木音笑道:“今日月色正好,邀你一同赏月可好?”
木音看着自家师傅的发须已经见了白色,一时有些怔愣,师傅竟也到了这般年岁了,可见这一世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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