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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成皇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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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看着鲁肃和离开了,而刘吉还站在原地,顾谨又揉了揉额角,看似疲累不堪,问道:“怎么还不去?”
刘吉笑眯眯的看着帝王,问道:“圣上让奴才带着禁卫军去将世子带来,就没有什么要交代奴才的?”
顾谨一顿,将袖子一甩,似是漫不经心道:“莫要让任何人伤了他。”
冬季的天总是黑的特别早,木音揉了揉已经低了近一个时辰的脖颈,看了看纸上的以礼部的名义规划的各项事宜,似乎还应再添些东西,还没等木音想出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然后就听到自己的父亲大喝一声,“放肆。”接着就是兵器相接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自己师傅喊道:“别打了,哎哟我的花盆,这个贵着呢,离得远一点远一点,刘公公不是奸佞,慕越,慕越,说你呢,风景别过去,小心伤到你。”而旁边另一个特别淡定的声音悠悠响起,“嗯,这出招还是不稳,还要多练习,不对,你的刀应该往腿上去,真是没长进。”
接着就听见门“砰”的响了一声,自家的师傅抱着个花盆一脸狼狈的站在门口,吼道:“希声,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你爹和刘吉打起来了!”
木音下意识的将那规程塞入袖口,而庭院中刘吉一脸焦急的看着禁卫军和江南王打架,墨非玄则撑着腮帮子兴致勃勃的看着,一旁的风景也撑着腮帮子跟自己师傅如出一辙,期间还扯了扯师傅的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师傅,刘公公不过就是说要将大师侄带进宫,怎么慕伯伯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墨非玄伸手揉了揉风景的头,低声神秘道:“唔,不过就是两个男人抢另一个男人的故事,以前见没见过女儿家出嫁,岳父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想到他拐了自己的女儿,怒上心头拔剑而起的故事?”
风景也有样学样的“唔”了一声,半晌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急急的又扯了墨非玄几下袖子低声问道:“师傅师傅,可刘公公算个男人吗?”
墨非玄没绷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大笑了起来,木音出来时便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一队禁卫军打了起来,刘吉在一旁拉人,而自家的师祖则带着小师叔在一旁笑的好不开心。木音揉了揉额角,直接站在了慕越和那一队禁卫军打的不可开交的正中间。
慕越看到木音瞳孔微缩,赶忙收住了攻势,而另一旁的禁卫军则被顾谨下过死命令谁也不能伤到木音,眼看着木音突然闯入,虽然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收回了动作,可刀光还是不由的在木音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小口,紧接着血便渗了出来。
刘吉“哎哟”一声叫了起来,赶忙上前捧着木音的胳膊看了半晌,直直的跪了下去,哀叹道:“奴才有罪,请世子责罚。”而伤到木音的禁卫军则更是傻了眼,跟着刘吉就跪了下来,场面一时落针可闻。木音伸手按住了突突直跳的额角,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为什么要跟禁卫军打起来?”
慕越看着木音渗血的胳膊,神色有些怔愣,随后一梗脖子,道:“用禁卫军来请你进宫,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我是你父亲自然要拦着。”
不远处的墨非玄嗤笑一声,道:“只怕是江南王带兵上京却没打成仗,手痒了要借着禁卫军练手吧。”
慕越不说话了,而木音看向墨非玄,“师祖既然知道,为何不拦着?”这下墨非玄也噤声了,木音看向刘吉,将人扶了起来,道:“给公公惹麻烦了。”
“奴才倒是没事,只是世子这伤,哎哟,奴才临走前,陛下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伤了世子,这一转眼就见了血,哎哟,这可怎么好啊。”
木音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已经不向外渗血了,可见伤口不深,便对刘吉道:“此事与禁卫军无关,我会向陛下说清楚的。”
看着自家儿子还没在府里待够半天就又被召进宫去,慕越的眉头皱了皱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冉清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慕越的身旁,用手肘捣了捣慕越,道:“有没有一种儿大不中留,要嫁人的感觉?”
慕越深深的看了一眼冉清轩,转头回去了,心里却在琢磨着郑厚也不知道让陛下将婚赐下来没,不如改天自己再进宫一趟。
木音一脚踏进泰安殿,就被里面的酒味呛到了,整个泰安殿只有一颗夜明珠发着微弱的光,目光所及却没有见到顾谨的身影,木音的眉头皱了皱,转身便要拉开门出去,却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木音下意识的给了身后人狠狠的一肘子,身后人只是闷哼一声却不说话也不放手,木音感受到这熟悉的气息便放下了手,身体也放松下来,道:“陛下让禁卫军捉我来有急事?”
顾谨的唇贴上了木音的耳后,却不答只是一味的急躁的亲吻,木音也似是感觉顾谨不对劲了,挣扎着便要脱出顾谨的怀抱,却没想到顾谨直接打横抱起了自己,急步过了外殿,将木音扔在了内殿的龙床上。
黑暗里的感官分外敏感,木音手撑在龙床上,感受到手下上好的狐毛做成的毯子似是有些刺痛的戳在手上, 却听见一阵衣料撕扯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躯体便贴了上来,顾谨经过多年习武的手臂此时已经分外的强健有力,将木音紧紧的抱在怀里,似是要把人的骨头都压碎了。
酒味一阵又一阵的冲进着木音的大脑,木音暗道不好,却死活也不推开人,只得低声道:“顾谨,放开我。”
顾谨不答,手下却也不闲着,将木音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去,手法娴熟全然不似一个喝醉的人,木音似是有些急了,挣扎起来,却一下又一下蹭在一个火热又坚硬的物什上,顾谨将床上人的衣服脱完,光滑的皮肤,劲瘦的腰肢,仅仅摸一下便让顾谨的眼睛又红了一分。
木音被脱得精光,躺在床上,身下的狐狸毛一下又一下的戳着自己的皮肤,怪异却又痒得不行,连身上似是都被地龙蒸出了热度,而顾谨仿佛似是知道木音所想,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让木音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却“啪”的一声打在了怀里人紧实的臀瓣上。
“唔——”自从三岁离开江南王府,木音就再没被人打过屁 股,此时被顾谨这么一下,委屈的眼泪都要出来。顾谨的手抱紧了怀中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的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嗯?江南王府的宴会上对着郑昭华笑,还收了人家的香囊,江南王都跟郑家开始了议亲,你却告诉我只是一面之交?”
木音的身子蓦地一顿,却没个喘息的机会,顾谨的第二巴掌又紧跟着上来了,“啪”的一声更是响亮,木音又是一颤,却死咬着没出声,只听顾谨的声音愈发的危险,“在江南勾 引别人,在京城,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和那个李淑尤又怎么好上的?怎么当年没有跟她姐姐成佳偶,便要找她妹妹吗?!”
顾谨呼出的酒味愈发的浓重,木音还是咬着唇不答,而顾谨也不急,却一把手摸上了木音的东西,只听木音嘶的一声,却不敢在乱动,顾谨的手细细伺候了一阵,直到前段吐出精华,只听顾谨轻笑一声,用自己的大家伙在木音的臀 缝处,暗示性的动了动,木音的脸色整个都烧了起来,却埋在顾谨的脖子上没有动作,只是闷闷道:“顾谨,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但你今天若是敢,便不要后悔。”
“后悔?我若是今天不让你尝尝后果,那我才要后悔。”
顾谨将人平放在床上,随即一把压下,从床边的小格子中拿出一个玉瓶,刚刚开了塞子便花香四溢,顾谨似是耀武扬威的将那瓶子在木音的鼻子下过了一圈,得意道:“玫瑰膏,这是贡品。”
木音侧过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谨也不废话,挖出膏体便用手指细细耕耘起来,木音低低的闷哼一声,被异物进去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很快这种感觉便变成了痒、麻、热,想要,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才可缓解。
顾谨的手指进进出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木音睁开眼睛难耐的看了一眼顾谨,眼中的水光隐约可见,而顾谨则侧躺了下来,抱着木音,那个大家伙还火火热热的戳着木音的大腿,只听顾谨道:“我仔细想了想,若是今日冒犯了皇后,那我确实要后悔,不如就此打住,我们睡觉吧。”
木音趁着月光定定的看了一眼顾谨,脑中被那热度烧的愈发的厉害,灵台的一点清明却使木音背对着顾谨,将手试探性的探入了自己的股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了一片水光,顾谨的呼吸愈发的沉重,低吼一声,将人狠狠的抱在怀中,不久之后,两人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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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二日清晨,木音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身后那一处不可言说的火辣,木音侧头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顾谨,慢慢起身从地下捞起自己的衣服便要一件件的套上去,刚刚拿起内衫,却见一张纸晃晃悠悠的飘到了地上,木音忍着不适,弯腰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帝王大婚的各项事宜,木音眉头一皱又看了一眼仿佛睡到全然不知的顾谨,便要将那张纸撕掉,而顾谨在此时从身后抱住木音,将头在木音脖子上蹭了蹭,顺手将那张纸从木音手上抢了出来。
木音将那个凑上来的大脑袋,面无表情的推了下去,顾谨被推开也没再把头放上去,而是将木音直接圈在了自己怀里,将那张纸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看到那处行程,只见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皇后是从江南王府到宫中,而礼服上从大致表明的花纹上看,也是男式礼服。
顾谨愣了愣,随即大喜,将扭着身子要离开的木音直接扑在床上,眼里亮亮的满是惊喜,抖着那张纸,道:“我的皇后是不是你?”
木音别开头去,淡淡道:“昨天进宫前可能还是。”
顾谨似是没有听出木音话里何意,而是直接抬起了木音的下巴,辗转厮磨,缠绵至极,分开时甚至还有一丝银丝扯出。木音脸色微红,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嗓子更是沙哑,“你起来,我要沐浴。”
此话一出,顾谨便想起昨晚的事情,手指暧昧的在木音的下巴上蹭了蹭,一把将人抱起,绕到了泰安殿后的温泉泉眼中,顾谨抱着人进入水中,让全身无力的木音依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揽着木音的腰,另一手则顺着木音湿透的衣摆进去,摸到了后股间。
感到有东西进入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木音睁开了微寐的眼睛,瞪向了顾谨,顾谨被那一眼瞪得东西又肿大了几分,却摸了摸木音的头,安慰道:“我不闹你,只是那东西不出来,你准备留着给我生孩子吗?嗯?这皇后的孩子生出来便是嫡子。”
木音侧头将脸埋在了顾谨胸膛上,低声道:“谁要做你的皇后。”
顾谨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膛的起伏震得木音脸色一红却懒懒的没有动作,顾谨在木音的额上印下一个吻,“我回去便让刘吉将那纸章程用最好的装裱师给镶上白玉裱起来。”
木音冷哼一声,微微直起身子,看向顾谨,眼中水光濛濛,“我昨晚说,你若是敢,便不要后悔。”
顾谨握着木音的腰将人又带回自己的怀里,股间的白浊又被手指带出不少,顾谨贴着木音的额头,低声道:“唔,昨晚我本来都刹住了,是你诱惑我的。”
木音的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到顾谨脸上,而顾谨丝毫没有脸红的痕迹,看见木音不说话,却又是一副撒泼打滚耍赖的样子,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但是你在外面惹了那样多的桃花债,你我算是扯平了,所以,我们现在说一说如何能在十五之前,让岳父大人答应此事,嗯?”
最近几日,慕越发现冉清轩看着自己的眼神愈发的不对,里面包含着怜悯、同情,更多的还是明目张胆的嗤笑,嗯,这一切都是那个叫云旗的礼部尚书慌慌张张来过一趟之后发生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冉清轩的视线第一百四十五次落到慕越脸上时,慕越重重的将茶杯放下,看向冉清轩,“你想打一架?”
冉清轩抬头看天,“啊,天气真是好。”
一旁摆弄着棋盘的风景则抬头看看天,疑惑道:“师兄,这天色看着要下雪了啊。”
冉清轩“咳”了两声,突然问道:“今天初几了?”
“回师兄,十三了。”
“唔…”冉清轩第一百四十六次看向慕越,在慕越发飙之前,突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皇上要在十五立后吗?礼部早就忙的人仰马翻了。”
慕越一愣,“没听说,不过皇上立后跟我有什么关系?”慕越看着冉清轩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眉头皱了起来,眉间整整一个川字,突然道:“莫不是皇上要立郑家的那个为后?”
冉清轩伸手捂住了脸,正欲启发启发慕越可曾听过京中的某些传闻,却听到大门一响,接着就看到慕阑扶着江南王府的老王妃摇摇晃晃的进来了。慕越赶忙起身从慕阑手中扶过母亲,侧头问慕阑,“你怎么来了,王府怎么办?”
慕阑耸了耸肩,也是一脸无奈道:“清和前些时日送了一封信到江南,然后老人家便要马不停蹄的赶来京城,好在正是年节里,街上人少所以走的挺顺的。再者,裕华伯和郑国公都不在江南,能翻出花的人基本上没有,所以便来了。”
“胡闹!这天寒地冻的冻坏母亲身子可怎么办?”慕越还要再训慕阑几句,却被老夫人握住了手腕,道:“你骂他做什么,我要来谁还能拦住?”
墨非玄听到江南王府的老王妃来了,也不避嫌从屋子里溜达出来,老友再见,第一句话竟是墨非玄问老王妃,“都知道了?”
“嗯,老身知晓了。”
“可同意了?”
“江南王府欠那孩子不少,若是他觉得好,那老身便觉得好。”
“你儿子可不这么觉得。”墨非玄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一眼慕越阴沉的脸色,又转身溜达了回去,边走边道:“我那徒孙还真是聪明。”
慕越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对自家母亲低声压抑道:“母亲,可是清和请您来的?”
“嗯,正是为了他的婚事。”老王妃拍了拍儿子的手安抚,随即又道:“他喜欢上了个男人,喜欢到非他不可,若是不能与他一起,便宁愿孤独终老。”
慕越张着嘴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满脑子都是那句‘他喜欢上了个儿子’,一旁的冉清轩看见慕越这样,心里瞬间平衡了,也不觉得当年自己被此事打击到近一个月没吃好饭。
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顾谨看了身侧的木音一眼,眼里满是笑意和满足,木音将脸埋在大氅上缝制的狐毛中,掩去那微红的脸色,顾谨伸手牵起木音的手,推开了冉府的大门。
慕越愣愣的随着声音转身,便看到自家儿子乖顺的任皇帝牵着,站在自己面前,瞬间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血上了头,不管不顾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大刀,罩着木音便招呼了过去,“今天我便替慕家清理清理门户,省得你害了慕家的名声,再害了皇家的名声。”
顾谨眼神一厉,将木音拉到自己身后,单手对上了慕越的刀,慕越就这么一个儿子,哪舍得真的怎样,见到如此便一心跟顾谨打了起来,而顾谨则分神对木音道:“快去祖母身后躲着。”
木音犹豫片刻,却想故技重施挡在顾谨前面,却被顾谨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推向最近的慕阑,慕阑也不含糊,笑眯眯的将人接住,半搂半拖将人按在老王妃身边。老王妃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转头跟为了看打架又出来的墨非玄道:“依你看,老身这傻儿子什么时候能回转过来?”
墨非玄盯着两人交锋的身影,却一脸兴奋的跟老王妃道:“这顾谨是我教出来的,就算没有学了十成,也得了七分,你看他却这样被慕越压着打,显然就是刻意压制,送上门给慕越出气的。”
冉清轩看这两个老人家你来我往,好不开心,一颗心跟着江南王的大刀起起伏伏,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道:“慕越,差不多得了,那是皇帝,皇帝!你想带个谋反的帽子吗?”
慕越刀锋一顿,顾谨的肩上便多了一道血口子,老王妃将一下子站起来的木音按在凳子上,递给孙儿一杯茶,然后道:“你父亲和皇上都是有分寸的人,你莫要插手,就如以后帝王在朝堂上交锋,后宫也不可干政。”
木音被自家祖母的话吸引了过去,似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这么就被划到后宫的行列了,眉头皱起道:“祖母,可我是男人。”
“嗯,祖母当然知道自己的孙儿是男是女,只是,有些事情若想得便要敢舍。”老王妃慈爱的摸了摸木音的头,说两句话的功夫,顾谨身上已经被划了十数道深深浅浅的口子,虽没有一刀在致命的位置上,但是看着自家孙儿的样子只怕下一刻就要冲上去了,便重重的将茶杯放下,拐杖在地上重重的敲了两下,喝道:“王爷,停手,老身已经同意此事了!”
听到母亲的话,慕越心有不甘的停了手,喘着粗气,瞪了一眼顾谨便收了刀,坐在自家母亲的身边去了,木音上前轻轻摸了摸顾谨左脸上的那一道伤痕,眉头皱紧了,顾谨握着木音的手笑了,“怎么,心疼了?”
“若是毁容了可怎么好…”顾谨笑容一收,僵硬道:“你就看上我的脸了?”
“嗯。”
一旁的慕越看到两人这样,把桌子拍的震天响,怒道:“慕清和,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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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木音本想将手从顾谨手里挣脱,却没想到顾谨怎么都不松,眼里还露出了你若是敢松开我,咱们走着瞧的讯息,只得托着这么一大只到了慕越面前,慕越从未对儿子发过如此大的脾气,此时正是火气上头,拍着桌子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给慕家再升一个爵位。”木音对上慕越似是不解的神情,又慢吞吞的解释了一句,“皇后是超爵…”
慕越被结结实实的噎了一句,想了想又道:“你可知你是个男人,你就这么做了皇后,你以后要怎么过?!”
“我做皇后,就是为了跟顾谨过。”
慕越喘了几口气,生生被气得差点厥过去,又指着顾谨对木音道:“你是个男人,生不出皇子,你是不是想让皇家绝后?”
顾谨握紧了木音的手,对慕越道:“我已经有了太子了,他以后都由希声教养,顾家不会绝后。”
“好,好,好。那我慕家要绝后了,陛下可不费一兵一卒收回江南的爵位,端的是一手好算盘。”
木音看了一眼慕阑,又抬头看向慕越道:“慕家还有阑叔,父亲与其在这里逼我,不如为阑叔寻一房姬妾。”
笑眯眯的慕阑正看着热闹,却看着火烧到了自己身上,正欲推辞,却看到老太君看向自己,这一眼让慕阑彻底偃旗息鼓的缩着头不说话了。
慕越的思路被木音引到慕阑身上,却突然觉得,似乎也是个办法。顾谨和木音对视一眼,双双跪在了慕越面前,顾谨叩了个头,道:“父亲,希声是我的至爱,我要立他做我的皇后,从此后宫再无妾侍。”
饶是慕越再大的火气,此时看到帝王跪在自己面前叫了一声父亲,就如充满气的气球一般瞬间蔫了下去,看够了戏的墨非玄,连拍三下手,摇头道:“好一出老顽固棒打有情人的戏码啊,就是这被棒打的有情人从穷书生变成了皇帝,你说这老顽固还不同意是不是傻啊?”
傻了的慕越冷哼一声,转过头去,道:“江南王府存兵五万,就算不能灭了大夏,搅动一潭水找点麻烦还是足够的。”
“请父亲放心,我定不会欺负希声。”
弘成元年正月十五,帝立江南王世子慕清和为后,朝野哗然,帝不改初衷。——《大夏书·弘成帝本纪》
顾谨呆呆看着眼前穿着一身正红色上绣凤凰纹广袖男式喜服,头戴龙凤呈祥镂空金冠的木音,手里端着皇后宝册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面前的被红色铺满的喜床上,因着两人都是男子也没有扔那些代表着‘早生贵子’之类的干果,干干净净的红色衬得木音脸色红润,与平时清冷的样子相比多了一份媚态。
顾谨小心翼翼的伸手,微微触及了木音的脸颊,就似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喃喃道:“竟不是在梦里。”
木音起身将那端了许久的皇后宝册随意放在桌上,起身拿起桌上托盘中的合卺酒,递给顾谨一杯,自己端起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嗯?什么都没放。”顾谨长臂一伸将木音扯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定定看了一眼木音,将两杯酒倒入大杯之中,直接含在口中,抱住木音哺了过去,两人在口中你追我赶,端的是不死不休,水声滋滋作响,感到木音受不住了,顾谨才将人放开,看着木音憋得透红的脸,凑得极近,连脸上细小的绒毛趁着昏暗的龙凤花烛都透着一股子暧昧。顾谨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木音脸上蹭了蹭,将木音的腰搂的紧了些,低低的嗓音在耳边沉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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