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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驯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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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竭而再次栽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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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调制锻体散
山脚之下，一位少年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汪清潭，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随即便是加速奔跑起来。某一时刻，在离清潭水岸还有一段距离时，少年悄然牵动体内元能至双脚处，在元能完全将双脚包裹时，他的身躯，也恰好跑到了水岸之前，然后，他双脚踩在水面之上，在前进了约莫十米左右时，双脚一抖，终于在“啊”的一声惨叫中，跌进了水中。
缓缓地游向岸边，林嵩来不及拧干身上的衣服，一对目光，满含期望地看着一旁微闭双眸席地而坐的老者身上。
似是察觉到林嵩目光的射来，老者双眼缓缓睁开，略有些慵懒地问道，“现在能在水上行走多少米？”
“十米！”闻言，林嵩一脸骄傲。
“十米就把你得意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浑身上下湿透的衣服，也好意思说你修炼过疾风步！”看得林嵩满脸的自傲，老者当头一盆冷水浇下。然而似是怕把林嵩打击的过于萎靡不振，他又话音一转道，“不过这才三天时间，就能从当初的三四米坚持到现在的十米左右，进步也还算大。”
听着老者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评语，林嵩嘿嘿一笑，不管怎么说，这三天时间，他对于疾风步的掌握，是越来越熟悉，这个事实，谁都抹杀不掉。
活动了一下筋骨，林嵩刚想要再次施展一次，一旁的老者，忽然抬头看了看天色，缓缓地道，“今日就先练到这吧，明日，我会帮你调制锻体散，到时，你再来此地。”闻言，老者站起身来，便欲腾空而起。
看到程贤又要将自己丢在这儿，林嵩小嘴微撇，“老师，你每天这样神神秘秘的来无影，去无踪，到底是干嘛去？”
“当然是回去睡觉，难道还要跟你回家不成？老夫一生游历大陆，所到之处皆可为家。此次来到你们通业帝国，不料遇到你这小子，这才在陉河附近找了个山洞并且居住于那。”
微微抖了抖眉毛，林嵩对于后者的话，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等半年之后的友谊赛完毕，你便跟着我出去历练吧，这里人多眼杂，我不方便施展手段助你修炼，至于你的祖母，我想族里应该会有人替你照顾她。”
默默点了点头，忽然间，一股不舍的情绪，慢慢攀爬上林嵩心头。从小到大，他一直与祖母相依为命。整个族中最疼自己的，也当属祖母。每当林嵩有些什么要求，祖母总会想尽办法满足自己。偶尔有小伙伴欺负自己，她总会拉上自己去找那个欺负自己的小伙伴的家长说理去如今还有半年就要离开祖母出去闯荡，林嵩内心，还真的挺舍不得。
“这半年，要多抽时间陪陪祖母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林嵩低头自语，旋即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程贤，“老师，弟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到一瞬间便是失落下来的林嵩，程贤的老眼里也是闪过一抹心疼，因此在听到林嵩此话时，丝毫没有考虑地便是点了点头。
“我想在临走前，让老师与祖母见上一面，这样，我独自在外闯荡时，她也能够放下心来。”
听得林嵩此话，程贤沉默了一会，脸上虽微微有些难色，不过最终还是应了下来，“为师可以答应你，但是，为师也有自己的难处，所以为师恐怕不能以真实姓名去见你的奶奶。”碍于自己的一些特殊经历，程贤如是道。
微微点了点头，林嵩失落的心里，也略微有点好转，至少，老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好了，别想太多了，今天就到这吧。”拍了拍林嵩的肩膀，程贤轻声道。
搓了搓自己的小脸，林嵩将心底的那口闷气吐出，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便转身朝着回家的那条小路走去。
看着林嵩逐渐远去的背影，那一直立在原地的程贤也是不由一声轻叹：“小家伙，不经历一些苦难，忍受一些孤单，怎能拉开与他人的差距，让得自己成为强者呢”
翌日清晨，当林嵩到达后山的那汪清潭时，程贤早已在那里静坐等候。在指导林嵩修炼施展了了几个小时的疾风步后，程贤便是让得后者停止下来，随即从位面袋中搬出一尊玉质药臼。
药臼呈墨绿色，圆鼓形，约莫人的腰围大小，药臼上方有一喇叭状的掏空小孔，顺着小孔往下进入药臼内部，有一单置的小空间，称为药渣炉，药渣炉连接着药臼底部，在调药结束时，药渣将通过这里排出药臼。在药渣炉的对面，有着数以百计的小小空间，称为搁液室，在抽离出草药的精华之时，便需将精华部分引入到搁液室中，等待着其后与其他草药的调配。在药臼的底部，也是有着一个小口，称为出药口，丹药成形之后，便是由此口滚落出来。
看到程贤将要调药，林嵩也不敢怠慢，忙把自己位面袋里的炼髓草与韧体姜取出，递与前者。
接过草药，程贤拣出一株韧体姜，除去其上的草叶，然后将株茎连同根部的块状结晶一并丢入到药臼之中，随着韧体姜进入药臼内部，程贤双掌往药臼两侧一拍，一缕元神透过药臼表面，渗入到药臼内部之中，随着元神的进入，药臼内部如同发生了化学反应一般，轰隆的响个不停，而那株韧体姜，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随着抖动的加快，药草表面逐渐渗透出一滴滴淡黄色的液体，不一会，一团约有拇指大小的淡黄色药珍，便是悬挂在药臼之中，而那株被抽离精华的韧体姜也是迅速枯萎起来，自动滚入到药渣炉中。
将那团淡黄色药珍收集至搁液室，程贤撤出左手，一把扯过那两株炼髓草，平淡地看了看，也是将之尽数投入到药臼之中。
草药入臼，也如同刚才那般剧烈抖动，不一会，一团约豆粒大小的紫红色药珍，也是出现在药臼之内。
瞧得紫红色药珍被顺利提炼出来，程贤微微点头，左手一翻，一枚丹砂晶体，便是出现在掌心之中，脸色依旧淡然的看了看手中的丹砂晶体，程贤右掌狠狠一拍药臼，与此同时，那枚丹砂晶体也被他迅速投入到药臼之中，顿时，那先前被提炼好的韧体姜与炼髓草的药珍，便是在程贤那一掌中被震出搁液室，然后与刚刚进入药臼的丹砂晶体交合在一起。
双手再次放于药臼两侧，程贤控制着一缕元神，缓缓的对药臼内部已经缠成一枚椭圆状但表面粗糙不平的药丸胚体进行着温润，那药臼内部的轰鸣声，也是在程贤的控制下，时大时小。
在温润工作进行了约莫半小时之后，药臼内部的那枚药丸也是逐渐的由椭圆状变成了圆球状，药丸表面的粗糙也逐渐变得圆滑起来。瞧得药丸雏形已成，程贤双掌一振，继续元神输出的同时，任由那枚药丸在药臼之中滴溜溜的打着转。
再次让得药丸在药臼之内停留了约莫十分钟后，那枚药丸，终是变得越发圆润，与此同时，一阵清香，也是以药臼为中心，缓缓的漫溢开来。
瞧得此景，程贤左手放于出药口，右手一拍臼身，顿时，一枚浑圆丹药便是顺着出药口，滑进了程贤左手之中。
“诺，给你。”随意的看了看手中的丹药，程贤便是一把将其扔向一旁那差点流出口水来的林嵩。
“慢着点！”手足并用地一把接住药丸，林嵩将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药丸呈紫黄两色，在药丸的表面上，还依旧残留着一些温度，一缕缕极淡的青烟，从丹药之中升腾而出。
望着手中的这枚锻体散，林嵩微微咽了口唾液。锻体散，中级丹药啊！这等级别的丹药，可还是自己首次所见。
舔了舔嘴唇，林嵩对着程贤无耻一笑，随即一口将其鲸吞下肚。
丹药入体，想象之中的药力发挥却并没有出现，林嵩呆立了半晌，脑袋一抽，不顾后果地低声道：“老师，你这锻体散，不会是调制失败了吧，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静立一旁的程贤，以为林嵩又要来拍拍马屁，当下一张老脸也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在听得林嵩所说的话后，那张老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恼怒。随即，一道歇斯底里的吼声，响彻整个后山。
“给老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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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锁缘笛的威力
歇斯底里的吼声，如同怒雷一般，久久地在山谷上空盘旋，那一旁的少年，也是唬得急忙抱住头颅，双眼紧闭，生怕身旁这位神秘的老师对自己一顿毒打。
抱头龟缩了半天，在感觉周围逐渐静下来时，林嵩方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头上拿开，看了看周围。在瞧得一旁的程贤正如同看待仇人一般的瞪着自己时，林嵩努力的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微笑，脑袋再抽，又是不顾后果地道：“嘿嘿，老师消消气，我向来心直口快，实话实说”此话还没说完，程贤那本就面色难看的一张老脸，却是越发冰寒。而在瞧得程贤的反应后，还没愚蠢到家的林嵩也是赶忙住了口，生怕这张想啥说啥的臭嘴再给自己带来些不可预料的灾难。
一旁的程贤，眼神极度鄙视的瞥了林嵩一眼，对着后者没好气的地道，“鼠目寸光！燕雀之见！以管窥天！锻体散的主要作用是活络经脉，韧化元囊，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此丹药入体，才不会像其他药物那样短时发挥药力。哼，可以毫不谦虚的说，大陆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求取老夫所调制的丹药而苦于没有门路，你这蠢货倒好！”胡子一抖一抖，很明显，程贤被林嵩的话气得不轻。
听得程贤一顿痛骂，林嵩讪讪发笑，也不敢插嘴，就那样站在一旁，低头挠着自己的头发。
看得一旁挠头不语的林嵩，程贤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对着后者一阵数落道，“我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徒弟！以你现在的状态，别说与林特那种将要进入普元级别的人对战了，恐怕就是你喜欢的那小女孩，你都打不过。”
被程贤打击得有些萎靡，林嵩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略有些低沉的道，“还有不到半年，族里的友谊赛就要开赛了，可我到现在，除了疾风步那用来逃命的元笈，其他的，我一个也未曾修习，到时若是与他们对战，估计只有躲避的份。”
看到林嵩那略微有些黯淡的眼神，程贤老脸上的气愤也是消失了大半，嘴上的话语，也是不自觉间柔和了许多，“也不需妄自菲薄。既然入了我的门下，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打成重伤。等你达到半元之后，为师会再传给你几卷元笈。但现在，为师想将锁缘笛借你玩耍几天，熟悉熟悉它的基本操作。”
听得此话，林嵩本来还略有些低落的心情方才渐渐回暖。和老师相处的这几日，对于锁缘笛的神秘，他再了解不过，这看似普普通通的笛子，在通过老师之手时，就宛如一枚无所不能的神器一般，大显神通。
一旁的程贤，看得心情渐渐高涨起来的林嵩，方才一笑，旋即从腰间取下锁缘笛，放于右手之上。
“这锁缘笛，讲究锁缘二字，任何与之接触的人，都可以与它进行一项契合度测试，若是有缘者，笛身则会通体翠绿，外释荧光，若是无缘，此枚笛子，则会如同寻常的玉笛一般，普通平凡。当年那与我交换笛子之人，便是因为这锁缘笛与他不匹配，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所以他才不得不将它转让给我，否则，恐怕就是我交换的筹码再增加十倍，他也不会与我交换。”似是想到当年的场景，程贤满脸庆幸。
“这么假！那怎样与这枚笛子进行契合度测试？”听得程贤所说，林嵩问道。
“很简单，在握住笛身之时，灌注一缕元能进入其中，若是笛身外放荧光，通体翠绿，则说明你与它有着缘分，反之，则说明你们无缘，另外，荧光外放的越多，笛子的翠绿之色越浓，则你与笛子的契合度，就越高。笛子所能发挥出来的功能也就越多，威力也就越大。”
听得程贤所说，林嵩微微点头，舔了舔嘴唇，又接着问道，“那我与锁缘笛，也是契合的吧？”
“嗯，在与你相见之前，我便趁着你在修炼时偷偷牵引了你体内的一缕元能，然后将之引入笛身之中做了测试。你与这锁缘笛的契合度，也还算高。老夫选择收你为弟子，不仅是因为你体内的元囊活性受到压制的原因。更重要的，便是你与这锁缘笛的契合度，乃是老夫这些年所遇到的人中最高的。”捋了捋胡须，程贤一一道来。
恍悟的点了点头，林嵩两眼闪过一抹热切，小手在一起来回搓着，然后对着那因为他这个动作而略有些疑惑的程贤道：“老师，这锁缘笛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啊，要不，您老给我演示演示？”
“多大？哼哼，我若是全力施展锁缘笛，莫说是你，就是你们族长在这，恐怕被轰的连渣都不会剩！”闻言，程贤不屑一笑，虽然他因为天生没有元囊而修炼不了元笈，本身实力也尚不及一个普元强者，但因为有着锁缘笛的缘故，那与其他强者因为自身实力所造成的巨大差距，也是被锁缘笛这如此变态的神器给生生拉了回来。
“渣都不剩！”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林嵩望向锁缘笛的眼神，也越发热切。这看似普通的笛子，在老师手里，真的会发挥出如此巨大的威力吗？
看到林嵩那半信半疑的表情，程贤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左手在锁缘笛上轻轻敲打几下，然后轻轻一划，陡然将笛尾指向远处，顿时，一道实质的凌厉音波，如同离弦的箭支一般从笛尾爆射而出，转瞬间便是射在了百丈之外的一块巨石之上。霎时间，那块坚硬无比的巨石，便是在林嵩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轰然爆裂成粉末，爆炸所带来的巨响，惊吓得附近的鸟兽直接哀鸣着腾空而起，然后在天空久久盘旋。
目瞪口呆得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半晌后，林嵩方才慢慢转回自己那张几近呆滞的脸庞。这，就是锁缘笛的威力么？
看着林嵩那目瞪口呆的模样，程贤又接着道，“那只是锁缘笛的攻击功能，另外，除了我那天跟你说的选择传送功能之外，锁缘笛还有一个特别突出的功能，那便是显宝聚灵之能。天地间大多数的天才地宝，如果在锁缘笛的感应范围内，只要你吹动笛子，那些天材地宝，便会随着笛声的飘荡而摇曳起来。因此，如果是在寂静无风的深山之中，你随便吹动几下笛子，恐怕就会立马采摘到很多很多的珍贵草药。”
听得锁缘笛那一个个堪称变态的功能，林嵩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这看似普普通通的笛子，竟然是一个能让无数人眼红的宝贝。
“好了，现在，还是先教你一些锁缘笛的基本操作吧。”将锁缘笛放于掌心之上，程贤对着一旁犹自发呆的林嵩说道。
“先把你的手放于笛身之上，慢慢用元能去温润它。”程贤一边说着，一边指导着林嵩按照自己的指示去操作锁缘笛，而在听得程贤如此要求时，林嵩也是微微点头，双手握住笛身，一缕元能，悄然从体内牵引而出。
看到林嵩按照自己的指示一切顺利地进行着，程贤微微点头，旋即解释道，“这锁缘笛内有我烙下的元神印记，现在的它除了我，其他任何人操作起来都会受到它出自本能的抵抗。所以，尽管在你将元能浸侵入笛身时我没有阻拦，但受到它的反抗也属正常，因此，你需要不断地用元能去温润它，让它对你的气息慢慢熟悉起来，从而不再排斥于你。”
听得程贤的解释，林嵩缓缓地点了点头，双手再次一颤，又一缕元能，顺着林嵩双掌，慢慢的进入笛身之中。
在对锁缘笛温润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后，一旁指导的程贤，便让林嵩停止了温润。随后，一道新的指示，再度在林嵩耳边响起。
“现在开始唤醒锁缘笛，用左手食指堵住笛身上的第二个孔，其余几指在笛身之上轻轻敲打，记住，敲打之时，别忘了灌注元能在手指尖处，”看到林嵩一切照做，程贤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老眉一挑，脸色古怪，顽童般地道，“念动口诀，神笛苏醒！”
“神笛苏醒！”
聚精会神地听着程贤的一字一句，林嵩哪有时间去注意前者的这些古怪动作，手指敲打在笛身之上，嘴中念念有词。随即，那原本还是普普通通的玉笛，第一次在林嵩的操纵下，变得通体翠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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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初练锁缘笛
随着手指轻轻地在笛身之上敲打着，林嵩口中念念有词，旋即，那在前一秒还是普普通通的笛子，霎时间便是荧光外放，通体翠绿。
瞧得锁缘笛有了变化，林嵩的双眼顿时闪过一抹兴奋，若是真能成功操纵锁缘笛的话，那就算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威力，恐怕也能把那林特打个半死吧？
看到林嵩成功将锁缘笛唤醒，程贤脸上的顽童之色也是迅速收敛，一抹讶异悄然浮现，虽然林嵩与锁缘笛的契合度还算不错，可第一次就能将锁缘笛成功唤醒，就算当年的他，也不曾做到过。
“小家伙与锁缘笛的契合度竟然如此之高，看来天不绝我啊！爹，娘，你们弥留时的心愿，贤儿一定努力做到！”脑中念头急速飞转，程贤那一直古井无波的内心，此刻终于有着兴奋涌现。
“臭小子做得不错，现在，为师便教你如何操纵锁缘笛发动攻击。”将心中的兴奋之情微微平复，程贤满意地点了点头，轻捋着胡须夸赞道。
闻言，林嵩内心一喜，旋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锁缘笛的攻击总的来说就是音波攻击，但音波攻击又分为实体攻击和元神攻击。所谓元神攻击，就是利用锁缘笛所发出的音波去攻击人的元神，不过这招却是有些恶毒。因为元神为人的根本，稍有损伤便麻烦不断，人的元神一旦被重创，那后果，我不说想必你也知道。至于实体攻击，便是我刚才所使用的那种，这种攻击，轻则擦筋伤骨，重则崩山裂石，使用起来，声势也是十分浩大。日后若是你习得元笈，再与这锁缘笛配合使用，那等威力，为师相信，必定会惊艳大陆。”
顿了顿，程贤又接着道，“那些都是后话，现在，为师便将锁缘笛的操作技巧，传授于你，你自己慢慢感悟，”程贤食指伸出，然后缓缓点在林嵩额头之上。顿时，一股信息流，便是缓缓钻进林嵩脑海之中。
沉神感应了下脑海里突然多出来的大量信息流，林嵩双眼紧闭，慢慢解读着这些信息。一旁的程贤，也是默默站在一旁，任由林嵩去消化领悟。
半晌后，林嵩方才缓缓睁开眼来，与一旁的老人对视一眼，便在老人微微含笑的目光中，左手紧握住锁缘笛，并在笛身之上轻轻敲打几下，与此同时，一缕元能顺着林嵩的右手，缓缓浸侵入笛身之中。感觉到时机成熟，林嵩手掌在笛身之上轻轻一划，瞬间将笛尾指向不远处一棵碗口粗细的绿树，下一瞬，只听嘭的一声闷哼，一道音波，便在林嵩惊喜的目光中，陡然射向了不远处的那棵绿树，不过，那看似声势浩大的音波所带来的冲击，却是仅仅让得绿树微微摇曳了几下。
瞧得攻击并不如自己想象得那般凌厉，林嵩原本还兴奋着的小脸顿时闪过一抹失望，这等威力，与老师所施展出来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旁的程贤，在看到林嵩那有些失望的脸庞时，微微笑了笑，旋即出言安慰道，“修炼之事，在缓不在急，过于急于求成，有时反而会对以后的修炼造成不利的影响。此次你不但成功唤醒了锁缘笛，而且第一次便是能够利用锁缘笛发动攻击，其实已经相当不错。”
听得程贤的教导，林嵩这才释然了一点，离半年之后的友谊赛还有着一段时间，只要自己勤加练习，想必友谊赛前，应该还会有一个巨大的进步。
看得林嵩情绪回暖，程贤也是微微点头，然后话音一转，颇为关切地问道，“最近几天修炼进展如何？”
闻言，林嵩嘿嘿一笑，一脸欣喜地道，“相当不错，这才短短几天，元囊就已经开启到三分之一，按照这种进度的话，友谊赛前，达到半元不成问题！”
听得林嵩这如同汇报工作一样的话语，程贤也不意外，接着问道，“那疾风步的修炼如何了？”
听得程贤如此问，林嵩也不答话，他轻轻将锁缘笛悬于腰间，然后指了指百长外一棵极其显眼的大树，伸出五根手指，随即，林嵩迈开双腿，脚掌周围元能闪烁，接着整个人就如同逃脱的兔子一般，瞬间便是跑到十几丈开外，而在这般恐怖的速度下，短短几秒时间，林嵩便达到了之前他所指的那棵大树下。
“五秒！”
对着程贤微微一笑，林嵩再次发动疾风步，眨眼时间，便是再次回到程贤身边。
老脸上难得的闪过一抹夸赞，程贤一双长满老茧的双手欣慰地拍了拍林嵩的肩膀：“不错，假以时日，为师相信，你定会把疾风步修炼至圆满境界。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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