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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传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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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让猴子哭笑不得,他有些艰难地说:“我不是汉奸。”

    白衣老婆婆笑眯眯地说:“我没说你是汉奸,她说你是汉奸。”

    她指了指白衣女孩。白衣女孩说:“你和日本人说话,当然是汉奸。婆婆,这里有三个日本女人,是不是杀了她们?”

    猴子连忙说:“小妹妹,千万别,她们是我的朋友。”

    白衣老婆婆说:“小哥说,这些日本女人是他的朋友,咱就先留着,查明她们是日本坏女人,咱们再杀她们。你叫大花它们看着,别让他们跑了就是。”

    白衣女孩,打一声呼哨。那些狼群才悄悄退回山林。

    白衣婆婆站起来,对樱子他们招招手:“过来过来,把小哥抬上。我们回家了。”

    猴子说:“妞儿们,不好意思,又要辛苦你们。”

    惠子说:“大爷,你是我们的王,你不要再做别人的王啊。”

    猴子说:“傻妞,大爷小命都要玩完了,还什么王啊?妞儿们,听好了,这白衣小妹妹有十几只狼,你们别乱走,小心被狼给撕了。”

    樱子说:“大爷,我们就在你身边,不乱走。好了,我们抬起来。”

    三个女子还是像之前那样,抬起猴子,跟着白衣婆婆和白衣女孩,一路下山而来。

    山间道路并不好走,但那白衣老婆婆虽然有些踉踉跄跄,有几次差点跌倒,但速度却是飞快。三个日本女人抬着猴子,要提足轻功才能跟得上。

    那白衣女孩一路走,一路玩,飘飘洒洒,宛如一只白色蝴蝶。

    猴子被三个女人抬着,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走。虽然那老婆婆击了一掌,为他注入了强大的内力,但那只是一时保护住他的心脉。他还是处在危险之中。否则他也不会让人抬着走路。

    大约一个小时,白衣老婆婆说:“到了,把小哥放下来。轻点。”

    这是山中一个比较开火的谷地,一个陡峭的山坡下面有一个小木屋。木屋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河边躺着一只豺狗子,肥肥地足有五六十斤。

    白衣老婆婆眉开眼笑地说:“这大花真不错,知道家里有客人,立刻就把吃的送来了。”

    白衣女孩跑进小屋,脱去白色长裙,穿一身紧身衣服出来。手拿一柄尖刀,跑向那只已经被狼咬死豺狗子。

    只见她一刀下去,熟练地对开豺狗来了个大开膛,掏出内脏,可吃的在河水中洗干净,塞进胸腔。其他的放在河边石头上。等狼群来叼走。然后割来几根山藤,把豺狗捆上。

    老婆婆拿来一根铁杵,挖起河边泥土,泼上河水,和成一堆稀泥二人就朝豺狗身上糊泥巴,最后,整个豺狗身上全都糊上厚厚的一层泥。

    两个人拿来一根铁棍,串起豺狗,抬到小屋旁边,那里有现成的火塘。

    他们把豺狗驾到火塘上,就去捡柴火。老婆婆对三个日本女人说:“都来干活。小哥,你歇着别动。”

    猴子说:“妞儿们,帮着捡柴火去。”

    老老少少五个人进了林子,时间不大,每人捡回一抱枯枝。

    白衣婆婆生起火来,那枯枝就呼呼燃烧着。她一边添柴火,一边转动豺狗子。

    白衣女孩跑进山林采了一大把野菜和不知什么树叶,在河水里面洗净,煮了一锅野菜汤。

    那火塘里的灰满了。其实是没有充分燃烧的木炭。白衣婆婆把那木炭火扒开,把豺狗放进去,用热灰盖好,然后折了一抱松枝盖在上面用石块压紧。

    白衣婆婆和白衣女孩,分工明确,各干各的,有条不紊,忙忙碌碌,埋头做事,都不说话。

    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一切准备就绪。白衣婆婆和白衣女孩,从火堂里抬出那散发着松叶香味的豺狗,掸去上面的草木灰,拿木棍敲掉上面的泥巴,就现出了那香味扑鼻豺狗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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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白衣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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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白衣婆婆和白衣女孩把那豺狗子肉抬到一块石头上,白衣女孩就招呼猴子:“喂,吃饭了。”然后又对三个日本女子说:“杀不杀你们,我们等会再商量,现在你们过来吃饭吧。”

    猴子说:“妞儿们,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们现在去吃饭。”

    三个日本女子说:“大爷,我们不离开你。”

    猴子说:“当然。我们都在一起。”

    他们来到石头饭桌前,那老婆婆已经捧着一块肉在大吃,白衣女孩也拿起刀子,割下一块肉,撒上盐粉,埋头吃起来。

    这里没有世俗间的一切礼仪。猴子和三个女人互相看看,也就不客气割下一块肉,大口吃起来。吃饱了肉,就喝野菜汤。

    一顿饭吃完了。没吃完的肉的收起来,下次再吃。白衣婆婆对白衣女孩说:“小妹,把这三个女人领到屋里去”又对猴子说:“小哥,你也来。”

    猴子和三个日本女子跟在她们后面进了小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这小屋没有后墙,进了小屋,面前就是一个宽敞的山洞。洞顶上的山体有一道很宽的裂缝,外面的光照进来,洞里就很亮堂。

    那山洞就是一个演武厅,洞边的木头架子上插着刀枪剑戟各种冷兵器。墙上竟然还挂着几十杆步枪,和一些短枪,木头箱子里,还有一些手雷。

    猴子心中叹道:“这老婆婆和这个白衣妹子是什么人啊?哪来这么多冷热兵器呢?”

    白衣婆婆说:“小妹,把这位几个女人领到小洞里去。”

    白衣女孩就对三个女子说:“走吧,别怕,还不一定杀你们。”

    三个女人朝猴子看看。樱子对猴子说:“大爷,要拼命的时候,你叫一声,我们就动手。”

    猴子说:“没有的事。你们按照我教的,去练功。我和婆婆说话。”

    白衣女孩把三个女人领进一个小洞里,说:“在这里呆着,别乱动啊。要不然我叫大花来看着你们。”

    猴子说:“小妹妹,千万别叫那狼来,她们不会乱动的。”

    “你别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婆婆已经站在了猴子身边,突然那拐杖就顶在了猴子的脑门上,厉声说:“你说实话,你怎么会无相心经的?谁教你的?”

    猴子说:“婆婆,别拿拐杖顶着我脑门,你一吓唬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婆婆说:“你小小年纪,记性不好?”

    猴子说:“不是记性不好,是你一吓唬我,记性就不好了。”

    白衣婆婆说:“是这样啊,那我不吓唬你了。我对你好好说话,你的记性就会好了吧?”

    猴子说:“那当然。”

    白婆婆说:“那我对你好好说话”,脸上突然出现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会无相心经的?”

    猴子说:“等会,我们这样,你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了,就轮到我问你问题。你回答了,再问我第二个问题。不然我的记性又不好了,什么事都想不起来。”

    那婆婆突然烦躁起来:“你烦不烦罗里巴嗦的?再啰嗦我就杀了你。”她那拐杖敲着山石,发出金属的“噹噹”声,原来那竟是一根铁拐!看那样子,最少也有几十斤吧。

    猴子装糊涂,说:“婆婆,你刚才说什么?”

    那婆婆脸上立刻显出笑容:“记性不好啦?好,就依你,一人问一次。现在你回答,你怎么会无相心经的?”

    猴子说:“这还用问吗?肯定不是天生就会,是我师父教我的。”

    白衣婆婆说:“你师父是谁?”

    猴子说:“等等,这是第二个问题了。现在该我问了。”

    “你烦不烦!”老婆婆又烦躁起来,突然想到态度不好,这位小哥就记性不好,脸上又现出笑容,“好,你问。”

    猴子说:“你这里拿来这么多枪啊?”

    白衣婆婆说:“这话问的,我又不会造枪,当然是日本鬼子的了。我和小妹杀了一个鬼子,就把他们的枪缴来。现在我问你,你师父是谁?”

    猴子说:“我师父是无心法师。”

    “无心法师?白衣婆婆自言自语说:“怎么像个和尚的名字。”

    猴子说:“我师父就是个和尚。出家人,无心法师。”

    白衣婆婆还是自言自语:“不对呀?怎么做了和尚呢?做了和尚还怎么娶老婆?他不该做和尚的。难道……难道……”

    猴子说:“现在该我问了。婆婆,你是谁?”

    白衣婆婆脸上出现一片茫然的神色:“我是谁?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小哥,换一个问题,我记不起来我是谁了?”

    猴子说:“不行,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

    白衣婆婆说:“好好,我回答。我是谁啊?”她向洞里喊:“小妹,你过来一下。”

    那白衣女孩跑过来:“婆婆,什么事?”

    白衣婆婆说:“小哥问我,我是谁?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我是谁?”

    白衣女孩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你叫傅桐,字瑶琴,傅瑶琴。”

    白衣婆婆说:“听到了吗。我叫傅桐,字瑶琴,傅瑶琴。好,下面该我问了。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猴子说:“他是个和尚。”

    白衣婆婆说:“这你说过了。我想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猴子说:“他是个和尚。”

    白衣婆婆眼中出现怒色,但随即笑起来:“说说,他什么模样?”

    猴子说:“高高的,腰板挺直,长脸,眼睛有神,有胡子。”

    白衣婆婆说:“别说胡子。”

    猴子说:“那说什么?”

    白衣婆婆脸上忽地出现少女般的红晕:“说手,你说他手。”

    猴子说:“师父的手没什么特别。哦,对了,他哪只手的小指好像缺了一节,左手还是右手,我记不清了。”

    白衣婆婆脱口而出:“左手!他左手小指缺了一节。”

    猴子疑惑地看着这位年近古稀的老太婆,忽然收起调皮的心,说:“婆婆,你怎么知道?”

    白衣婆婆说:“你问我怎么知道?我能不知道吗?哈哈哈……他还活着,老天爷,他还活着呀。”

    白衣婆婆站起来,忽然大呼:“他还活着呀!”喊声里带有浑厚的内功,震得山洞嗡嗡回响。接着,这位疯了的老婆婆跑出小屋,对着大山呼喊:“他还活着——”

    忽然又跑进来,讨好地对猴子说:“小哥,你看我还漂亮吗?你说,我还好看吗?”说着慌慌忙忙用手指去梳理那几乎是全白了头发,眼睛殷切地看着猴子。

    这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古稀老人怎么能用漂亮好看这些话语去形容?但那老人的眼睛正焦虑看着他,希望听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猴子言不由衷地说:“你很好看。婆婆。”

    白衣婆婆突然变脸了。恶声说:“不许叫我婆婆。我有那么老吗?”

    说罢,在宽敞的山洞中接连几个空翻,最后一个大劈叉一跌到底。立即弹身而起,拿过靠在一边铁拐杖,演练出一套旋风柺法。那铁拐杖舞动起来,带着宏大的内力,砸开气障,“轰轰”作响,每一杖使出,都力含千钧!

    一套柺法演完,一个金鸡独立收势,气定神闲,大气不喘。然后对猴子说:“你看我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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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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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白衣婆婆听猴子介绍无心法师,心情大为激动,展示了高超的武功,然后问猴子:“你看我老了吗?”

    这问题不好回答,但猴子知道她想听假话,心里暗笑,真是个疯疯癫癫的老婆婆。但嘴上还是说:“你一点都不看老,正年轻这呢。”

    白衣婆婆说:“所以,你不能叫我婆婆。婆婆,婆婆,难听死了。”

    猴子说:“那我叫你什么呢?”

    白衣婆婆说:“是啊,叫什么呢?他叫我小妹,你不能叫我小妹,你又不是他,再说我比你稍微大一点。这样吧,你叫我小姐姐,对。小姐姐。我叫你小哥,你叫我小姐姐。”

    猴子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说:“婆婆,啊不,小姐姐,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师父啊。你们认识?”

    白衣婆婆:“傻话!我叫她梁哥,他叫我小师妹,没人的时候,叫我小妹,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猴子说:“小师妹?你和我师父同门学艺?”

    白衣婆婆说:“小哥你真蠢,他是我父亲的徒弟,你说算不算同门学艺?”

    猴子说:“你和我师父是师兄妹,那我应该叫你师姑,这辈分不能乱啊。”

    白衣婆婆说:“谁在乎什么辈分了?师姑?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很老呢。”忽然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我不就是想显得年轻一点吗?”

    猴子说:“这样也行。其实你一点都不老。我就叫你小姐姐了。”

    白衣婆婆笑了:“还是小哥懂我的心!”

    天!受不了!猴子身上一阵发麻。

    猴子说:“小姐姐,我听出来了,你和我师父有故事。”

    白衣婆婆摇摇头:“没什么故事。都是老生常谈啦。其实你师父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来都没离开我。”

    猴子迷惑了。他说:“小姐姐,你说的话,我怎么不懂啊。”

    白衣婆婆神秘地说:“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罢起身,进了另一个小洞,不一会拿出一个小小木头盒子,打开,里面是黄色的油布小包,再打开,里面又是红布小包,再打开,放在猴子面前:“看,这就是你师父,我的梁哥!”

    猴子愣住了。那红布里包着大半寸长的一截东西,灰黑色,比筷子粗点,像一截晒干的泥鳅。猴子疑惑地看着白衣婆婆:“小姐姐,这是——”

    白衣婆婆:“这是梁哥那半截手指。我带在身边四十多年了,我以为他死了,我早就死了心了,根本没想到他还能活着。那天晚上我们分别的时候,他……”

    白衣婆婆絮絮叨叨语无伦次,被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控制着,脸上泛起少女一般羞涩的红晕:“你是他的徒弟,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他一样……”

    猴子起身,让白衣婆婆坐下,自己也搬来一块石头,坐在婆婆身边。他说:“小姐姐,你坐下,你这个故事一定很好听。你给我讲讲吧。”

    白衣婆婆摇头摆手:“不讲不讲。我要去找他,搧他几个大耳刮子,问他干嘛做和尚。做和尚还怎么娶老婆?”

    接下来,白衣婆婆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猴子倾诉,头一句脚一句,只顾说下去。一会神采飞扬,一会黯然伤神。

    我们没法把她的话如实录下,只能把他的话稍加整理。让读者朋友读的顺溜一点。

    那年傅瑶琴只有十七岁,但和二师哥梁亮已经相处了十年。

    傅家从先祖傅青主开始,从不参加科举考试,不做外族的官。但历代读书练武,书剑传家。

    晚清政治**,官场黑暗,列强欺凌,民不聊生。傅瑶琴的父亲傅天成忧国忧民,却是报国无门。后来北京闹起了义和团,傅天成毫不犹豫地率领三个徒弟,进京参加了义和团。

    临行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在傅家的练功房里,二师哥梁亮紧紧抱住小师妹傅瑶琴,难分难舍。

    小时候,瑶琴往往在二师哥的怀抱里,进入梦乡。长大后,瑶琴要在二师哥一声晚安后才能安眠。

    幼年种下友情的种子,这时已经长成爱情的大树。这一生离死别,这棵大树还能开花结果吗?

    “梁哥,你打仗注意安全,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嗯,知道。”

    “梁哥,饭要吃饱,身体是自己的。我没法照顾你。”

    “嗯,知道。”

    “梁哥,冷了记得加衣服。冻坏了没人疼你。”

    “嗯。知道。”

    “梁哥,外面好女孩很多。你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小妹,我只有你。”

    “梁哥,我们最后一次合练无相心经吧。”

    傅家这一秘传功法,只传给了瑶琴和二师哥梁哥。这是需情侣合才能达到最高境界的功法。傅天成把无相心经传给二人,其实就是义结秦晋意思。

    瑶琴说:“梁哥,瑶琴舍不得你走。”

    梁亮说:“小妹,哥也舍不得你。”

    瑶琴说:“梁哥,瑶琴永远等你……

    梁亮说:“小妹是比我命还重要的人,等我回来,我用大红花轿娶你。”

    瑶琴说:“哥,我等你,我等你到老,别忘了回来娶我。”

    这时傅天成带着两个徒弟,在大雨中已经淋了一个时辰。傅天成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梁亮应该是个英雄。英雄不乏柔情,但国有大事,英雄就应该超脱柔情,以赴国难。

    苦了小瑶琴!

    最后诀别时间已到,梁亮“唰”地抽出短刀:“小妹,留点东西,给你做念想!”

    瑶琴大惊:“哥,你要干什么?别呀!”

    但梁亮的短刀已经切下。他留下了半截小指。紫光一闪,一声炸雷。风雨吞没了梁亮的身影。

    此一别去,生死茫茫,竟是四十多年音信全无。

    后来,清廷反目,竟然和洋人一起镇压义和团。

    后来傅天成英勇战死,他的三个徒弟亡命天涯。

    再后来,瑶琴背上一琴一箫和梁哥的断指踏上了寻找梁哥之路。

    他在江湖上,吃尽千辛万苦,却始终听不到三位师兄的任何消息。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四五十岁的妇人。直到有一天,他在这深山里一个狼窝中发现了一个女孩……

    讲到这里,白衣婆婆,已经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猴子听罢,也是潸然泪下。

    白衣婆婆喃喃自语:“谁知他还活着!还做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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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狼女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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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猴子听白衣婆婆诉说自己的情感经历,心中大有感触。原来这位白衣婆婆身世如此凄苦,可以说是为了抵抗外敌入侵,而献出了终生幸福。

    忽又想到,这无相心经传授给谁,其实是大有讲究。此为情侣功法,须得合练方能达到最高境界。

    师父当初并没有直接把这套功法传授给自己,而是传授给了竹青。那意思可能是要竹青在自己和志远之间任选一人吧?

    竹青选择了自己而非志远。是不是说明,竹青对自己的情意更深一些?

    猴子心里升起一阵温暖之感。但立刻想到,师父和白衣婆婆傅瑶琴,虽然习得无相心经,却未能终身厮守,一别四十多年,望断鸿雁,不见鱼书。其中苦情,可想而知。

    自己和竹青,练习无相心经一年多,功力大增,在战斗发挥了巨大作用。而今沂水一战,与竹青失之交臂,自己千辛万苦,苦苦寻找,竟是音信全无。

    难道要重蹈师父和瑶琴之覆辙?

    想到这里,猴子心中不由大恸,只觉得心如刀割般疼痛。随之内息紊乱,运行无序,而体内毒素则肆意流窜,心悸胸闷,不觉眼睛一黑昏迷过去。

    今早,猴子重伤之下,奋力一掌击退巨狼大花,如在平时那花狼绝无生还之理。

    打出这使尽全力的一掌,又一次触动心脉,伤又加伤。亏得白衣婆婆猛击一掌,强行注入一股真气,让猴子保住生命。

    其实猴子的伤势已经十分严重了。

    这时候听到白衣婆婆苍凉悲壮的身世,内心大受触动,又想到自己和竹青将来不知道有何结果,一时心中大为伤感,导致真气失序,竟然晕倒了。

    白衣婆婆通过给猴子击掌疗伤,便知道猴子身带剧毒。而救治猴子又能免于剧毒之害的,只有一人,这便是那白衣女孩。

    这女孩身世奇特,资质秉异,我们稍后自有交代。这时,白衣女孩正在舞动竹箫玩耍。忽听白衣婆婆叫道:“小妹,你快过来。”

    女孩跑来说:“婆婆什么事?”

    白衣婆婆说:“小哥内功出差了,十分危险,你赶快救他。”

    女孩说:“你和他说了半天,确定他是好人了吗?”

    白衣婆婆说:“他是我二师哥的徒弟,能不是好人吗?”

    女孩说:“他是好人,我就救他。”

    说罢坐下去,拿起猴子的手一试,惊叫一声:“婆婆,这人血液里面全是辣椒面!”

    白衣婆婆说:“所以才需要你出手救治。”

    女孩说:“婆婆,你去把外面门关上,不要让大花在外面闹腾。然后看住那三个日本女人,不让她们出声。”

    白衣婆婆按照女孩的话,关了门,又去对三个人女人打了关照,山洞里立刻寂静无声。

    女孩深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睛,心境立刻通透空灵,那无相内功缓缓启动,如江河流水,滔滔不绝。她拿起猴子的左手,覆上自己的右手,真气便丝丝输入猴子体内。

    女孩虽然年轻,但内功浑厚博大。输入猴子体内的真气虽然细若游丝,但却势不可挡。

    女孩和猴子内功同出一源,但猴子的内功庞杂许多,女孩的功夫却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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