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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诛天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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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沈珞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混着沈振威的血缓缓流下,好像流下血泪一般。
每拔一支箭,沈珞漓心的恨意多了一分,等到沈珞漓拔到沈振威脸的箭时,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一支一支,沈珞漓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手如此的沉重过,等她把沈振威头最后一支箭拔下来的时候,地的尸首血肉模糊,根本不能入眼。
一直站在沈珞漓身后的傅君清见到此情此景,一个大男人瞬间侧过头,差点儿干呕出口。
沈珞漓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沈振威满是血洞的脸,一世全家一百二十三口人生生在她面前被活剐的场景再次和这一刻重叠,让她痛不欲生,恨意滔天。
她只觉得自己的胸腔格外的灼热,滔天怒火和仇恨在胸腔内熊熊燃烧,下一刻,她仰起头,悲痛欲绝的嘶吼一声:“啊!”
“噗……”紧接着沈珞漓喷出一口血,傅君清再也看不下去,前一把把沈珞漓拖起来,不想再让她看眼前这一幕。
旋日倒是反应的极快,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红着眼睛跪在地把沈振威的尸首裹起来。
光是旋日的衣服不够大,暗鸢也脱下外衣,两个人合力总算是把沈振威血肉模糊的尸体裹了。
刚刚躲进林子里的小兵一见沈珞漓来了,急忙骑马出来,踉跄的下了马,压低声音匆匆和沈珞漓说了一句:“沈将军说他死不瞑目,说秘密在房!”
这个小兵说完忍不住嚎啕大哭,紧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接自杀死在沈振威身边儿。
沈振威听见这个小兵的话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这个小兵已经自杀身亡,她瞳孔一缩,把刚刚他说的话刻入心里。
这个时候林子里面的马蹄声渐渐的逼近,傅君清立马夹着沈珞漓了马,向城池这边儿驶去,而暗鸢和旋日也裹着沈振威的尸体跟着而去。
傅君清在这儿,再加傅凌天现在最为喜欢的沈珞漓再此,这个守城的将军虽然心已经存了杀意,可是也不敢轻举妄动,见他们过来,还是打开城门。
沈珞漓一直红着双眼,身满是沈振威血的味道,让她一直皱着眉头。
进入城内,叛变的人便呼啸而出,为首的却没有闻人谷杰,仍旧是那帮被定性为乌合之众的土匪流寇。
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另一处更为隐蔽的土坡有一队马队,为首的男子高大英俊,鹰钩鼻格外的明显。
他刚刚把沈珞漓所有的反应全都尽收眼底,看着沈珞漓恍惚入城,他微微一勾嘴角,露出一丝畅快淋漓的笑容。
而他身后,闻人谷杰低着头笑的一脸的得意畅快。
沈珞漓和傅君清一进入主城,守城将军自然亲自来接,一见到傅君清,他立马跪下认罪,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
“王爷,微臣之前确实接到了沈将军的喜报,说是今日凯旋而归,这才会以为……以为沈将军是奸细……还请王爷恕罪!”
这守城将军说的声嘶力竭,傅君清没有什么反应,沈珞漓也一直低垂着头没有什么反应。
旋日还站在两人身后,可是暗鸢却不知去向。
等了大约有一刻,这个守城将军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沈珞漓突然抬起头,缓缓说道:“守城将军王武叛国,谋杀了沈振威沈将军,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王武一愣,没反应过来,但是他手下的将士却没有动。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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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谁陷害谁
傅君清觉得沈珞漓是伤心过度,才会说出这种犯军忌讳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何看见她如此的伤心,像让她出出气。
傅君清随着她高喝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们都要叛国!”
他话音一落,手一伸,这回亮出的不是自己的王爷腰牌,而是先皇御赐金牌!在场的所有将士呼啦啦的跪了一片,沈珞漓也跟着跪下去。
“还不照办!”傅君清又喊了一声,这回终于有人动了,把这个王武压住。
只是王武怎么能服气,看着沈珞漓冷哼一声:“沈大人,你要拿下本将军,也得有证据,否则你没有办法向陛下交代!”
沈珞漓这个时候除了脸色格外的苍白之外,神色已经恢复到了平时的正常样子,她轻哼一声,语气透着一股浓重的恨意:“证据?”
王武原本还挺硬气,可是听见沈珞漓这阴阳怪气的两个字,不知道为何,觉得后脊梁骨一凉,额头渐渐的渗出冷汗。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背后的人,瞬间又硬气起来,强撑着顶回去:“对!本将军是陛下亲命的守城将军,你一个小小的御前朱笔凭什么对本将军指手画脚?”
“是吗?”沈珞漓话应刚落,余光看见暗鸢出来了站在旁边儿。
她继续说道,“四王爷,王将军居然射杀了沈大将军,微臣觉得他多数有可能叛国了,所以还请王爷搜查王将军的房间!”
“!”王武一听瞬间恼怒起来,虽然他一早把面给他的信烧毁,但是如果真让沈珞漓搜查他的房间,这耻大辱,他怎么能咽下。
“沈珞漓你敢,你明明是公报私仇!羞辱本将军!”王武低吼一声,想要挣扎,可是这两个士兵却不敢违背傅君清,硬生生的压着王武让他没有办法起身。
“难道本王还搜不得你的屋子?来人,搜!”傅君清低喝一声,原本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士兵颇于傅君清冷硬的气势,只能去搜查王武的屋子。
在他们要去的时候,傅君清又开口:“旋日,你跟着他们,以免他们包庇!如果有人敢包庇,先斩后奏!”
一句话,让在场的士兵均心神一阵,瞬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王武被压在地,气的喘着粗气,却没有半分担心,只是瞪着一双眼睛不服的看着沈珞漓。
在他看来沈振威一死,沈家根本没有能挺起大梁的人,沈珞漓也即将是丧家之犬,还在这儿趾高气昂,简直是垂死挣扎,招他耻笑。
沈珞漓微微喘息低头看着王武,眼依旧一片血红,全是他父亲的血,她静默着,看着王武的眼神儿却格外的冷淡,好像看的是一个死人一般。
王武对沈珞漓那双过于妖冶的血红眸子,渐渐的得意不起来了,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等了一会儿,旋日带着那帮去搜查的小兵回来,王武急忙看去,见自己的副官脸色格外的难看,心的不安更加的被放大。
旋日一进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冷冷的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副官,这副官手紧紧的捏着一封信,双眼通红的看着王武。
而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也都红着眼睛,这里所有的将士虽然大多数都没有见过沈振威,可是却早听过他的威名,对沈振威格外的崇拜。
今日因为王武的判断失误让他们的英雄惨死在自己人的箭雨之下,他们已经够愧疚伤心的了,没想到还在王武房搜查出这么一封信,他们没当场撕了王武已经算是纪律严明了。
“怎么了?”傅君清大概已经猜出刚刚沈珞漓为什么让他们去搜查屋子了,估计刚刚没看见暗鸢,她是去做这个事儿了。
这个副官咬着牙把被他捏皱的信递给傅君清,退回去抬头的那一刻,险些流出眼泪来。
他略带哽咽的说道:“沈大将军死的太冤了!”
他话毕,跟着他前去搜查的士兵一个个均忍不住哭起来,气氛格外的沉重。
沈振威保卫边疆近二十载,大大小小近百场战役从来都没有输过,可如今却死在他们手,他们愧疚的恨不得随沈振威一同去了。
屋子里的气氛格外的沉重,王武却没心思去管,他的视线黏在傅君清手那封被打开的信,那种不安已经布满全身。
他紧张的停住了呼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傅君清的手,见傅君清抖开纸,整颗心全都提起来了。
傅君清冷冷读了出来:“沈振威不能留,杀之!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王武瞬间软了身子,他惊恐的看着沈珞漓,突然高喝一句:“沈珞漓你诬陷我!沈珞漓,你……”
“胡说!沈大人一直在本王身边儿,这封信又是你的士兵在你的房间搜出来的,你还想狡辩!”
傅君清对于沈振威的死也很恼怒,不由得语气重了起来:“沈将军爱马在城下,你居然还装作没看见,问都不问,直接放箭,王武,说你没有迫害沈大将军的心,本王都不信!”
“我……我……”王武原本是一个粗人,再加他本来心虚,被这么一喝,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支支吾吾的时候傅君清又开口了。
“来人,把他押入刑房,等候本王和沈大人提审,一定要审出这个苏姓之人是谁!”
这回在场的士兵再没有觉得王武是冤枉的,他们粗鲁的押着王武下去了,这个副将擦了擦红彤彤的眼睛,“扑通!”一声跪在沈珞漓的面前。
“沈大小姐,本将有罪!”说着他身后的一众将士也都跟着跪下来,有些已经呜咽的哭出声。
沈珞漓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头格外的疼,胸口也闷闷的,她扫了一眼被安放在旁边儿自己父亲的尸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
“逝者已矣,过去了过去了,不过如果真是有人害死我父亲,我沈珞漓即便死也不会让他好活!”
沈珞漓声音不大,却字字认真,给人一种无限力量的感觉,在场的将军均都身形一阵,安静下来。
傅君清见沈珞漓真的很疲惫,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看好王武,不能让他死了,审讯的事儿明天再进行。”
傅君清说到这儿又想起一个事儿:“你现在为临时守城将军,今晚加强戒备,切记不能让沈将军……用命守住的城池落入流寇手!”
“是!末将遵命!”这副将领命,带着一众人出去。
屋子里这会儿剩下沈珞漓,暗鸢,旋日以及傅君清,还有被安放在旁边儿沈振威的尸体。
“珞漓,你……”
傅君清还没说完,沈珞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请你们都出去,我想自己静静。”
沈珞漓这一刻也有些控制不住,前世的悲痛记忆和这一世交叠,让她痛苦不堪,这一刻,沈珞漓才感觉到自己原来还有人的感觉,还是会痛,会难过。
傅君清眼里满含担心,但是见沈珞漓态度决绝,想了想还是出去了,一出去,他小声吩咐:“暗鸢旋日,你们守在门外,千万别让她出什么事儿。”
傅君清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脆弱的沈珞漓,怎么都没法放心。
屋子里安静下来,沈珞漓瞬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她看着不远处沈振威的尸体,咬着自己的胳膊开始呜咽起来。
这一会儿沈珞漓褪下所有坚强的外壳,才像一个失去父亲的小女孩儿一般,哭的格外的伤心脆弱。
突然窗子震动一下,沈珞漓立马警惕回头看去,一袭白衣闪过,白子墨半蹲在沈珞漓面前。
守在门外的暗鸢和旋日立马警惕起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大小姐?”
沈珞漓吸了口气,装作平静回到:“白公子来了,无碍。”
沈珞漓说完仔细看了一眼白子墨,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儿,今日的白子墨头发凌乱,脸颊还有被树枝划伤的痕迹,显得格外的狼狈。
他的脸没有平常的温柔笑意,而是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沈珞漓,那双眼里充满了心疼。
沈珞漓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低垂下头,倔强的忍者眼的泪水,心的难受。
白子墨却一把把沈珞漓揽入怀里,手略显僵硬生疏的轻轻拍着沈珞漓的后背。
这一刻白子墨根本不用多说什么,沈珞漓便明白他风尘仆仆失了以往的风度只是为赶到这儿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想哭哭,明日我便忘记了。”白子墨也狂奔了一夜,一开口声音沙哑粗粝,听着让人心疼。
沈珞漓哽咽一下,却没有再哭出来,她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大仇未报,哭有什么用。”
白子墨沉默一会儿,突然问道:“珞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的仇似乎不止这一件。”
沈珞漓转了转眼睛,突然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盯着白子墨略显疲惫的双眼,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反问道:“如果我说我不是我,你信还是不信?”
“如果我说我身背负一百二十三口人命的深仇大恨,你信还是不信?”
“如果我说要让这仁和翻天覆地,要搅乱这天下,要报这血海深仇,你信还是不信!”
她并没有给白子墨开口的机会,一连问出这些问题,问完便直直的看着他,静静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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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提审王武
沈珞漓的表面很冷静,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不平静,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呼吸也微微的有些混乱,但是她的双眼却一直注视着白子墨。
她看见白子墨听了她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儿惊讶,等到最后反倒是带着一点儿她不太理解的宠溺轻轻一笑。
随后沈珞漓看着白子墨略微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轻松的吐出四个字:“那又如何?”
“!?”沈珞漓愣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白子墨。
白子墨嘴角含笑平静的说道:“无论你叫声么,是谁,都只是我认识的眼前的这个人,你身负血海深仇,你要自己报,我陪在你身后,你若需要我,我陪你搅乱这天下,又有何不可?”
这句话白子墨说的不煽情也不深情,却气势磅礴,说完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沈珞漓。
沈珞漓只觉得自己的鼻子微微发酸,她突然释然,垂下眼帘。
她怎么忘了,白子墨和她是一样的人,如若今日他们身份互换,自己也是不会在乎白子墨到底是何身份。
也正像如今,她即便知道他顶着质子的身份在仁和扮猪吃老虎,实则心有着雄图伟略,她也没有半点儿在意。
“只是珞漓,你和纪夕颜有何关系?还是你……”白子墨没有说下去,这么看着沈珞漓。
他眼神儿平淡,虽然是问她,却好像闲话家常一般,没有半点儿情绪波动或是要探究沈珞漓秘密的意思。
白子墨早怀疑过沈珞漓和纪夕颜的关系,因为她知道很多只有纪夕颜才知道的秘密,并且他发现沈珞漓对苏家对傅凌天有一种她身份不应该有的仇恨。
如今又从她口听到一百二十三口这个数字,他自然会再次联想到这个名字。
沈珞漓乍一听这个名字,倒是一愣,她抬起头看向白子墨,眼神儿坚定,语气却很慢:“纪夕颜……”
白子墨没有打断沈珞漓,而是安静的听着。
“如果我说我是纪夕颜,你信吗?”沈珞漓终于把这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说出口,心说没有慌乱是不可能的。
她说这话可是乱力怪神的话,和这世任何一个人说,恐怕都会觉得她疯了,所以淡定如她,再把这个一直积压在心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也是紧张不安的。
白子墨的表情在沈珞漓的眼很怪,因为他太过于平静,平静的好像完全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过了一会儿听见白子墨平静的说道:“我到是猜到你和纪夕颜关系匪浅,不过对于你是她倒是挺意外的。”
沈珞漓眨了眨眼睛,怎么都没有感觉到白子墨眼里有什么意外的神色,不由得有点儿发傻的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怪?不觉得惊讶?不觉得……”
我是怪物,这句话,沈珞漓还没等说出来,白子墨大胆她,依旧是那句话:“你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认识的你够了。”
白子墨说这话没有半点儿矫情,因为他原本也不认识纪夕颜,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纪夕颜对他来说,也没有差别。
玄魂魄之事儿,他从小听到大,如今真的见到,虽然很惊,却不觉得有什么无法接受的,更何况面前这个人是自己认定的沈珞漓,无论她是人是鬼,与他都没有什么差别。
“……”沈珞漓突然想起来,仁和算是信鬼神的王国,景天更甚,民间流传许多玄之事儿,他们更是信人死后有魂魄,有地府。
沈珞漓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个事儿,顿时觉得觉得自己今天的一切反应都格外的丢人,她略显烦躁的起身。
沈珞漓自然看出白子墨眼的疑问,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不太自然的沉声说道:“估计是心怨念太大,我的魂魄附在沈珞漓将死之身之,你若觉得我是个怪物,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沈珞漓想了想又加了句:“倒不是那日不想告诉你,只是没想到,如今正好一同都和你说了。”
虽然自古以来都传过鬼魂玄之事儿,但是谁都没有真的见过,沈珞漓多少还是怕白子墨不接受,但是她也不想瞒他一辈子,这不是她的性格,早说晚说还不如借了今天的契机说了。
沈珞漓说完转身走向沈振威的尸首旁边儿,现在是夏天,这血肉模糊的尸首放在这儿一晚,只怕腐烂的更快。
她才站在尸体旁边儿,心情又沉重起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突然有些怕触碰他这一世父亲太过于凄惨的尸首。
这时白子墨却突然走过来,从沈珞漓身后环住她,平静缓慢的说道:“无论你是谁,今生来世,我都不会放手。”
“!”沈珞漓心猛地一颤,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她冰冷的身体,她血红的双眼微微模糊,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作为回应的点了点头。
“纪夕颜已逝,我以后是沈珞漓,但是前世今生两世父仇,我必定会报!”沈珞漓低头看着自己父亲的尸首,心仍旧刺痛,让她呼吸不顺畅。
白子墨见沈珞漓情绪稍微平复,建议了一句:“尸首让他们放入棺材之吧,在这儿放着,不妥。”
沈珞漓点了点头,向前一步,跪在沈振威面前,沈振威最后那句死不瞑目一直刻在沈珞漓心,她怎能忘怀。
沈珞漓用力磕了一个头,缓缓说道:“女儿一定会让您死得瞑目。”
她再起身,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哭的再伤心也没有用,也换不回逝去亲人的性命,这个道理早在一世她铭刻于心。
“我已经没事儿了,子墨,你在这儿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去吧,我审问完王武,便带着父亲的尸首回去。”
白子墨想了想,又走过来,轻轻的抱了一下沈珞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在附近的客栈等到你回去,我再启程,以免你在这儿人手不够,再遭了暗算。”
白子墨说完也不给沈珞漓推脱的机会,一个转身,推开窗子,几个闪身消失在夜色。
沈珞漓看了一眼窗外,走过去把窗子小心关,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吩咐道:“暗鸢,旋日,找一口棺材,将我父亲放进去!”
门口一直守着的两人一听,沈珞漓终于肯撒手了,眼睛均一亮,暗鸢进去照看沈珞漓,旋日急忙去让副将找棺材。
沈珞漓并没有等到第二日审问王武,而是看见沈振威入棺之后,向地牢走去。
地牢的门一打开,涌出一股潮湿带着血腥的气儿,连看门的士兵都皱起眉头,沈珞漓却没有半分反应,反倒眼睛越来越亮。
她大步进去,暗鸢随后,守门的士兵正要跟着进去,沈珞漓却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她想了想,如果要这份证词有用,光她进去还不够,便回头说道:“替本官请四王爷前来,说本官要提审王武。”
沈珞漓说完,其一个士兵匆匆离去,沈珞漓则不紧不慢的向地牢走去,地牢里还管有其他的流寇土匪,全都是穷凶极恶之人。
他们一见到有女人进来,瞬间兴奋的嘶吼,发出恐怖的声音,沈珞漓面不改色,脚步沉稳的向最里面走去。
又走了几步,沈珞漓看见王武,因为怕王武自杀,所以士兵们把他绑在了柱子,不给水也不给吃的,这么紧紧的绑着。
王武一见沈珞漓来了,双眼圆瞪充满怒火,啐了一口骂道:“你个贱人!你陷害本将,不得好死!”
沈珞漓仍旧面不改色,她走到旁边儿的挂着刑具的墙仔细的看了看,这些刑拘年头久远,却格外的好使。
面暗沉沉的全是干涸的血迹,还有一些干枯的皮肉,可是沈珞漓却觉得这些不能宣泄她心的恨意。
沈珞漓视线一一扫过,然后转头看向王武,冷冷的说道:“是谁指使你?这个苏,是谁?”
王武冷哼一声,依旧咒骂,根本不提苏姓的人。
沈珞漓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咒骂,不怒反笑,轻声说道:“你倒是聪明,知道今天你招还是不招我都不会放过你。”
王武怎么都没想到沈珞漓会没有半点儿掩饰,直接说出这话来,一愣,随即咒骂声更大。
沈珞漓附在暗鸢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暗鸢立马领命,转身出去准备,沈珞漓则坐在旁边儿的椅子,淡然的听着王武的咒骂。
不一会儿傅君清进来了,身后跟着去而复返的暗鸢,暗鸢手带着一捆带血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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