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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诛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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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傅君清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是怒还是事不关己。
“陛下,各国会宴在即,今日这事儿已经闹得街头巷尾尽知,此等歪风不能助长,一定要严办啊!否则必定会被他国耻笑啊!”
景鹤彬这句话,拿着各国会宴的事儿逼迫傅凌天,算是较明目张胆的胁迫了!
傅凌天心恼怒,放在龙椅的手瞬间用力,青筋都蹦起来了,可是他却忍住了,他低头看向沈珞漓,颇有不舍的说道:“沈珞漓,今日这事儿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于法于理不容……”
在所有人都以为沈珞漓完了的时候,沈珞漓突然抬起头,没有半分亏心的看向傅凌天,开了口:“陛下,微臣有话说!”
景鹤彬在傅凌天开口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忍不住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可是在沈珞漓开口的这一瞬间,他脸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猛地转头看向跪在大殿,脊背挺直的沈珞漓,险些闪了脖子,景鹤彬眼里含着不屑,心却因为沈珞漓的话瞬间提了起来。
“说!”傅凌天虽然还是挺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沈珞漓要辩驳,心数年升起一点儿希冀。
“回陛下,两日前微臣确实去了一趟铭石院核实林毓秀冤案一事,只是回来时总觉得不妥,便让人去了一趟边疆。”
沈珞漓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瞥了一眼景鹤彬,果真景鹤彬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盯着沈珞漓的目光已经流露出一丝凶狠。
“没想到让微臣查到一见极其蹊跷的事儿,所以便想要和冯大人确定了之后再向陛下禀报,却怎么都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人倒打一耙!”
沈珞漓这话说的可是把人的胃口给吊得足足的,即便是傅凌天也有点儿云里雾里的,只是心总觉得沈珞漓是冤枉的。
“沈大人,你查出什么了?可与今日这个案子有关?”傅凌天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沈珞漓头回看了一眼大殿门口,再转过头,沉声说道:“回陛下,这事儿微臣原本想等冯大人回来再向陛下禀报,这是如今有人非要诬陷微臣微臣才开口的,微臣迫于无奈才不得不说。”
傅凌天看了一眼四周,果真没有看见冯秋实,福禄立马凑过去小声提醒道:“今日冯大人告假了。”
傅凌天冲沈珞漓点了点头,态度已经刚刚好了许多,被这事儿弄得略显不耐的说道:“那明日再议。”
“陛下,这恐怕是沈大人的拖延之计,据微臣所知,冯大人是称病没有来早朝,如果冯大人真是去办案子,那不是欺君罔吗!”
“再者,边疆之事儿,又不是冯大人亲自去的,他正要给沈大人作证, 为何现在不来?”
景鹤彬说到这儿,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儿,看向沈珞漓的表情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沈大人,你不会是看见冯大人没在这儿,才编出如此理由,想要下朝后……”
景鹤彬欲言又止,却调过这一段儿,从另一个方面暗示在场的左右大臣。
“据本官所知,沈大人和冯大人私下交情可是不错,冯大人对沈大人可是颇为敬佩,只怕沈大人你私下找冯大人求他做一些事儿也是……”
沈珞漓在景鹤彬还没说完的时候猛地站起来,瞪着双眼满脸的怒吼呵斥道:“景大人!您这话说的可过分了!”
“您针对本官一人,本官无话可说,可是冯大人在京为京兆尹府尹将近十年,从来没有冤假错案,先帝也是因为他生性耿直才还赐予他免死金牌。”
沈珞漓说到这儿猛地吸了口气,再开口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颇为震撼人心:“如此正直坦荡的官员,难道任由您在这儿肆意无生有,胡乱猜测的羞辱吗?”
“你!你!”景鹤彬没想到沈珞漓心思如此沉稳,在如此劣势下还能抓住他言语的疏漏,一击必,让他从优势便为劣势。
这种突然起来的变故,让景鹤彬这般人物都稍微有些慌乱,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他看着沈珞漓,心又生了一计,一个羞辱沈珞漓绝佳的秒接。
“陛下,老臣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羞辱冯大人,冯大人的人老臣一直野很敬佩,沈大人,你切莫强词夺理,转移话题。”
“景爱卿,今日冯大人不在,自然不能定夺要改为明日,你也莫要没完没了,沈大人的为人朕还是信任的。”
“陛下倒不是老臣不信任沈大人,只是如今各国的使者已经陆陆续续的进入帝都,这件事儿也传的沸沸扬扬的,要是这么让沈大人回去,只怕引起民愤引得各国嘲笑!”
“!”景鹤彬说的这事儿明明不可能,可以他偏偏要拿各国会宴的事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傅凌天,傅凌天心的怒火已经升到了一个不可熄灭的高度,只能强忍着才没有发火。
“如此,景大人你觉得怎么办才觉得稳妥呢?”傅凌天咬着牙,态度已经很冰冷了。
景鹤彬自然注意到傅凌天的态度,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惹怒傅凌天,可是如今大好机会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放过沈珞漓!
景鹤彬一咬牙,只要能扳倒沈珞漓,以后这朝第一臣的地位只有他一人,也不怕傅凌天记仇!
如此一想,景鹤彬看着沈珞漓的眼里流漏出一抹阴狠和决绝,他也咬牙说道:“还请陛下把沈大人压入天牢!等到明日冯大人‘病愈’,再审!”
“!”傅凌天知道景鹤彬会发难,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知分寸!傅凌天瞬间气的一拍龙椅扶手。
天子震怒,大臣呼啦啦的全都跪下去了,景鹤彬心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脊背还是挺得笔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今日他还要羞辱沈珞漓。
只是景鹤彬转头的一瞬间,余光扫到沈珞漓,却看见她看向自己,嘴角一勾,不急反倒是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意。
景鹤彬一直悬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剧烈的呼吸起来,慌乱的转了转眼睛,可是却没有想出任何出问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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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环环相扣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景鹤彬也不顾忌什么了,又高喝一声:“恳请陛下一视同仁!”
“!”傅凌天看着景鹤彬,气的微微眯起双眼,大拇指和食指快速的摩擦起来,杀意尽显。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傅凌天其实可以现在传召冯秋实,可是他还和景鹤彬杠了,如果明日冯秋实朝,证明沈珞漓是无罪的,今日沈珞漓入狱之罪,他有理由让景鹤彬加倍偿还了!
“好好!来人!”傅凌天高喝一声,看了沈珞漓一眼,接着说道:“把沈大人带下去,等到明日再审理此案。”
景鹤彬一听,眼闪过得意,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得到沈珞漓的人或是京兆尹的人出城,所以他基本可以肯定,沈珞漓是虚张声势!
沈珞漓没有开口,傅君清险些站不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沈珞漓,见她神色清明,没有半分担忧或是求救的意思,他便忍下了。
当沈珞漓被如此羞辱的方式拖到大殿门口的那一刻,大殿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福禄眼睛一尖,欣喜的压低声音说道:“陛下,那是冯秋实冯大人!”
“!”傅凌天漆黑的脸也瞬间明亮了一些,他抬起头看过去,果真冯秋实正站在大殿门口,正好这个时候沈珞漓被拖着经过他身侧。
傅凌天立马低喝一声:“慢着!”
冯秋实这会儿已经迈入大殿,一甩下摆跪在地,诚恳的行礼说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冯大人你来的正好,林家冤狱案沈大人可和你说过?”傅凌天和景鹤彬较劲儿了,语气略显急促。
“咳咳!”冯秋实的脸色却是不太好,还未开口先咳嗽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在他的身,时间明明很短暂,可是却好像被他这咳嗽声无限的拉长了。
“回陛下,微臣是为了这件事儿而来的!前日沈大人找本官,说了这个林家冤狱案,微臣立马派人去边疆核实。”
“!”景鹤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沈珞漓真的去找冯秋实了,只是他却没有得到半点儿消息,那她到底是何时,怎么去找到冯秋实!
景鹤彬紧紧的盯着冯秋实,注意着他的表情,是想要找到一丝丝破绽,只要有一丝破绽,他能让沈珞漓和冯秋实自掘坟墓!
“结果如何?”傅凌天急切的想要知道结果,又问了起来,其实也是想要暗给景鹤彬施压力。
“回陛下, 这个林家冤狱案实在是蹊跷,微臣派去的人确实找到了被发配边疆的林家,只是他们的儿子,唯一的林公子,被发配之时,已经病死在途了!”
“!”景鹤彬听到这儿险些站不住,他猛地回头看向林毓秀,眼里透着一丝阴毒。
林毓秀浑身一颤,吞了口口水,开口说道:“死的那个是草民的童,当年……当年,家人为了保住草民这一只独苗,边让童和草民身份互换,然后……然后草民装死逃了出来。”
“一个童死了自然无人过问,把草民扔在路边,逃了回来!”林毓秀说完跪在地,又开始哭嚎起来,声泪俱下,简直闻着伤心。
“陛下,草民是为了能有今日指正行凶的沈珞漓,所以才苟活到今日,还请陛下能为草民做主!”
傅凌天看着跪在地的林毓秀,沉默不语,余光却扫了一眼冯秋实,冯秋实立马前,低头不屑的看着林毓秀。
“你说完了?”冯秋实长得较严肃,因为生病脸微微泛白,这么一板着脸倒真配得他铁面的称呼。
“冯大人,草民知道您和沈珞漓私下交好,所以才没有找您申冤。”林毓秀也不傻,一句话轻飘飘的把冯秋实也牵扯进不公之。
冯秋实依旧这么看着他,只是眼不屑更甚,让林毓秀心微微发慌。
冯秋实一开口,一句废话都没有:“据本官派去的人核实,真正的林毓秀左肩有一块儿疤痕,是小时候不慎被热水烫到……”
冯秋实说到这儿,林毓秀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的难看,他下意识的想要转头去看景鹤彬,景鹤彬察觉到事情不妙,先发制人。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还不让人仔细检查!”景鹤彬明显是要推脱关系了。
林毓秀一见指不景鹤彬,低下头,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因为真正的林毓秀身确实是有一块儿疤痕。
“福禄,你带人去看看!”
大约一刻之后,福禄先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恭敬的回道:“陛下,他左肩确实有一块儿烫伤的疤痕。”
“!”别说傅凌天了,连冯秋实都微微发愣,他下意识的转眸看向沈珞漓,见沈珞漓神色还算淡定,打算等一等。
“沈大人,冯大人,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景鹤彬一见事情对自己有利又不躲闪了。
“回陛下,如果现在这个人是真正林毓秀的童,那么他一定知道林毓秀左肩有烫伤,他想要假扮他,必定会烫伤左肩。”
“胡说!沈珞漓,你简直是强词夺理!难道这疤痕还能作假?”景鹤彬据理力争,步步不让,简直不给沈珞漓一丁点儿机会。
沈珞漓对于景鹤彬这种态度不羞不恼,继续说道:“疤痕能作假,但是有疤痕的大致时间是不能作假的!”
“幼年和成年被烫伤的疤痕肯定不一样,只要让太医去检查一下,定能知道真假!”
沈珞漓说到这儿转头看向景鹤彬,嘴角微微扬,谦和一笑,这一笑却险些让景鹤彬气的吐血。
“快去!”傅凌天挥了挥手,紧接着把手放在额头轻轻的揉了揉,这几日后宫刚刚消停几日,没想到前朝又开始闹腾,简直是没有一日消停。
傅凌天想到这儿瞥了一眼始作俑者的景鹤彬,心对他更是不满,杀意四起!
这回福禄再回来,脸带着掩饰的笑意,傅凌天一见他知道肯定如沈珞漓所说,果真他一开口瞬间逆转了形式。
“回陛下,太医已经检查过了,这个草民身的烫伤确实是这两年新烫伤的,根本不能是年幼的伤疤,所以他不是林毓秀!”
“王大人!景大人你们还有什么好说!”傅凌天低喝一声,原本这件事儿单单质问王大人可以了。
可是景鹤彬刚刚表现的让傅凌天太过于恼怒,这会儿也不管什么合不合理,至少要呵斥他一顿。
王大人早乱了阵脚,慌乱的说道:“陛下,微臣,他来找微臣,说的合情合理,并且还露出了肩头的疤痕,微臣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骗子!”
“王大人,现在不是他是不是骗子的问题,而是他为什么要诬陷沈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有心之人指使的!”冯秋实直接把矛头又指了回去。
王大人额头的冷汗簌簌的往下流,只能含糊说道:“这个……这个微臣不知道了,可能真的是沈大人迫害了林家,这个童为了报仇才谎称自己是……”
“胡说!本官的人已经去边疆查探清楚,林家人确实是罪有应得,哪儿有什么冤屈,如果王大人不信本官的话,可以把他们带来帝都作证!”
“……这……”王大人顿时无语,只能低下头,又想起什么,向傅凌天磕了一个头,急切的撇清自己:“陛下,微臣疏忽,求陛下宽恕!”
“够了!身为朝廷命官,不把心思放在西北干旱,江南洪涝等要事,天天朝堂之争,你们都存了什么心思!”
傅凌天再次发怒,百官胆颤,王大人更是心神俱颤,险些晕过去。
“冯秋实!他交给你,要问出幕后指使之人,如果他是主谋的话,诬陷朝廷命官,抄家流放!”傅凌天下了狠话,是要揪出景鹤彬。
傅凌天已经在心打算好了,各国会宴还需要景鹤彬出力,所以这次的事儿他不会严惩他,但是会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君臣之礼!等到各国会宴结束,他全都和他算清楚了!
“陛下!陛下是景鹤彬景大人!是他让微臣这么做得!”王大人险些被吓尿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高呼出声。
傅凌天脸色微寒,没想到这个王宏如此的没有骨气,景鹤彬也没想到王宏会在此刻全都招了,脸色瞬间很难看,但是他却不怕,因为王宏身没有半点儿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
“王宏!你诬陷完了沈大人,现在又要诬陷本官吗?”景鹤彬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宏着急,但是他原本以为今日之事儿准备的十分万全,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清白,他急的猛地吐出一口血, 还想说什么,傅凌天挥了挥手,侍卫把他拖下去了。
景鹤彬心稍缓,舒出口气,虽然今日没有能整治沈珞漓,但好在没有牵涉到他,景鹤彬虽然不甘,却仍旧不敢再说什么。
“景鹤彬,以后这种事儿你也休要不明事理的胡乱参与,以免惹火烧身!”傅凌天没好气的呵斥几句,景鹤彬立马躬身行礼,恭敬的应下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傅凌天说着要起身,可是冯秋实却突然又跪了下去。
他沉声说道:“陛下,虽然林家冤狱案是子虚乌有,可是微臣属下在边疆查案时,有人前来告状,牵扯出另一起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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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初涉朝政
傅凌天听见冯秋实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一分,只是他即便心不耐,仍旧坐了下去,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沉声问道:“什么案子?又有什么冤情?”
“回陛下,同被发配边疆的吴家经微臣核实,确实有莫大的冤屈,三年前,景天成仗势欺人,意图对吴家女儿行不轨之事,其女宁死不从,闹出了人命案子,惹怒景天成。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景天成便寻了个罪名把他们一家流放!”冯秋实说到这儿目光瞬间转到目瞪口呆的景鹤彬身。
景天成可能别人暂时没有想起来是谁,但是景鹤彬可是完全清楚,那是他的独子!
景鹤彬一直都是傅凌天的忠实追随者,傅凌天自然也清楚这个景天成是谁,他只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疼了。
傅凌天不满的瞪了景鹤彬一眼,这三番五次的事儿在如此重要的时候全都闹出来了,傅凌天瞬间重新在心给他定了一下位,觉得景鹤彬似乎没有以前那般有用了。
“怎么……怎么可能!”景鹤彬虽然嘴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些慌了,当年这个案子,险些闹大了,还是他出面强压下去,把那一家人寻了一个罪名发配边疆了!
当时他特别嘱咐了狱卒,让他们盯紧了,寻个理由灭口,怎么事到如今,还能被反咬一口!
“景大人,景天成可是您的独子,难道您不知道这件事儿?证人已经在回来的路,抄近道回来,大约明日能到京城,景大人倒是您无法狡辩了!”
景鹤彬一听证人还在路,心里瞬间有了打算,他微微一笑,淡定自若,背手而立,扫了一眼冯秋实又看向傅凌天。
“陛下,既然证人明日才能到,那不如明日再审如何?”
傅凌天确实被吵嚷的有些头疼,而各个地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妥当,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在这儿浪费时间,他挥了挥手。
“这件事儿明日有证人再审,今日无事退朝!”
朝堂喧嚣总算是告一段落,沈珞漓出去的时候,景鹤彬路过她身边儿,冷哼一声:“沈珞漓,小心搬石头砸脚!”
沈珞漓转头笑意连连,回了一句:“景大人应当多小心才是,今日回去多见见令公子吧,以后说不定见不到了。”
“你!我不与你这种小人计较!”景鹤彬在口舌怎么争得过沈珞漓,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冯秋实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不过他不便和沈珞漓多说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沈珞漓微微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忧,冯秋实这才离开。
紧接着傅君清走过来,略显嘲讽的说了一句:“沈大人还挺繁忙的!”
沈珞漓勾唇一笑,拢了拢自己的衣袖,一边儿走一边儿和傅君清说话:“是挺忙的,不了四王爷您赋闲在家,天天舞弄墨的!”
傅君清乍一听,脸带着恼怒,压低声音却问了一句:“一切都好?”
沈珞漓依旧嘴角含笑,点了一下头,回了一句:“各国会宴之事,最好你来主持,这是一个好机会!”
傅君清转了一下眼睛,瞬间明白沈珞漓为何偏要提他现在无事可做的事儿,冷哼一声:“本王闲或不闲,还轮不到你来说什么!”
傅君清这几句话说的格外的大声,从旁边儿经过的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急忙低头快步离开。
这一晚过得格外的平静,但是沈珞漓知道在郊外此时,却是风涌云起,只怕要闹出人命了。
第二天一早,沈珞漓淡然进入大殿,等待早朝,她来的还算早,但是景鹤彬她来的还要早一分,只是脸色格外的难看。
景鹤彬看见沈珞漓眼有怒火,可是却又有一点儿焦急慌乱,沈珞漓依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礼貌疏离却让心里不安的人有一种她在嘲笑的感觉。
冯秋实进来十分晚,进来时却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景鹤彬,景鹤彬对他的目光,脸色更加的难看。
景鹤彬急忙墙想要和冯秋实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传来福禄尖利的声音,他脸是不甘,却也只能止住脚步,退会自己的位置。
傅凌天到,百官跪拜,早朝开始。
傅凌天现在一朝觉得头疼,视线不由自主的扫了一下下面景鹤彬的脸色,见他脸色极为的难看,心又沉了一分。
“昨天你们说的吴家冤案,有何进展?证人可带来了?”傅凌天说话间看向冯秋实。
冯秋实直接跪了下去,一开口,言语颇为愤慨:“回陛下,昨日微臣的人带着证人回京,谁知道途居然有人截杀!”
“好在微臣的下属武功颇高,还遇到有人相助,这才拼死保下证人,并且还活捉了一名刺客!”
冯秋实说到这儿看向景鹤彬,景鹤彬脸色更加的难看,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冯秋实眼怒火更甚,沉声略带恼怒的说道:“没想到这刺客居然是景鹤彬景大人的人!”
“胡说!”景鹤彬急忙低喝一声,心里却发虚,要不是多年为官,只怕根本稳不住了。
“是不是胡说,证人不是在吗?如果景大人你信不过本官,那让大理寺的人插手!”冯秋实半步不让,反正今日是要拉景鹤彬下水!
景鹤彬额头渐渐浮起一层冷汗,他看向傅凌天,傅凌天却不再看他,因为他心有气,如果景鹤彬真的蠢到派刺客前去,众目睽睽之下,他虽然有办法保住他,可是难免朝下有人诟病!
“把证人的证词呈来!”傅凌天瞬间烦闷起来,这事儿要是交给大理寺,只怕景家都保不住了。
傅凌天看着证词和血,只觉得青筋突突的跳,他愤怒的把手的证据摔下去,低喝一声:“景鹤彬!你养的好儿子!”
景鹤彬一听,急忙跪下去,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瞬间明白傅凌天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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