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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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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是摸摸田甜的脸,拉她起来。
他们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握着,并排往回走,到一个路口他们就要分开了,不约而同地走得很慢。
田甜开口问:“你几号回老家?”
“小年夜,你呢?”
“我不回去,跟路漫漫一起在盛京过年。”
“哦,那祝你们玩得开心,多买些好吃的。”
站在路口一盏路灯下面,寒风凛冽,他伸手把田甜的羽绒服领子紧一紧,顺势捧住她的脸,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仿佛比春节联欢晚会还要漫长。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脸都红红的,田甜抱住他的腰说:“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你乖乖等着我回来,我给你带我妈做的香肠腊肉。”
小年夜,路漫漫买一束鲜花,带上露娜生前最爱吃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去拜祭她。她在冷清的墓前呆坐半晌,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能传达给地下那一抔骨灰得知。
临走,她摸着墓碑上姐姐微笑的黑白小照,轻声说:“我做了姐夫的女人,别怪我,姐姐,如果我能选,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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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49、你在监狱里,还好吗?
路漫漫离开公墓,买些日用品和食物,开车去监狱探望父亲。父女二人隔着铁栏,都有些局促,搜肠刮肚找话说。路漫漫想起了一年前的除夕之夜,她被追债的人吓得半死的情形,那种恐惧和怨恨之情还萦绕在心里。
路辉瘦了,可看起来气色不错,她问起他的身体健康,路辉很乐观地说:“每天作息规律,按时吃饭,还有劳动和散步,没烟没酒,我人生中从没有这么健康过。”
路漫漫想,是不是该笑一笑,呼应一下父亲的“幽默”,可是她笑不出来。她再问:“监狱里其他狱友对你怎么样,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要告诉我。我会替你讨公道。”
路辉思维相当清晰:“女儿,你虽然学法,懂法,可是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法律可以解决的。我并未杀人放火,判刑也不算特别重。在里面我算是不起眼的一个,我不会惹是生非,别人也不会特别注意我的。我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路漫漫静默片刻,叹口气,叮嘱父亲要多注意身体。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监狱不许送有玻璃的相框进去,她只能把照片塑封。这跟路辉曾经向她要过的那张小照一样,是林思琪和两个女儿的合照,母女三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路辉接过去,爱不释手。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那小小一张照片说:“我日夜对着这张照片,看啊,摸啊,照片都快磨坏了!”
路漫漫看见那张方寸小照已经破破烂烂,边角的颜色都模糊了,还有些皱,她鼻头一酸,眼泪滚下来,对路辉说:“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电邮地址,微信,QQ这些联系方式都写在照片背后了。”
路辉人在狱中,仍然头脑清晰,问起路漫漫何时去德国,答曰就在这个夏天,大二学年结束就去。
“那真的太好了,爸爸为你高兴。到了德国也是和你母亲团聚,她……”
路辉欲言又止,路漫漫主动回答:“妈妈她很好,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你不必牵挂。”
其实路辉和林思琪的婚姻打打闹闹,离婚业已多年,彼此不见面也有数年。此时谈“牵挂”二字显得十分可笑,不过路漫漫心地纯净如雪,凡事愿意朝着真善美的方向去想。
从父亲那里回来,路漫漫在住处收拾了一点衣服和洗漱用品,买了些年货和鲜花。除夕一大早就搬到田甜的住处,两个姑娘自己动手弄吃的,正忙着,路漫漫接到司徒修远的电话,她赶紧压低声音,走到阳台上去接,田甜看了她一眼,并不多问。
“你在哪儿?”
“朋友家。”
“什么朋友?”
“大学里的。”
“你怎么过年?”
“跟朋友一起过。”
司徒修远沉默片刻,问:“除了路辉,你就没有别的亲人在盛京吗?”
路漫漫诧异,司徒修远居然关心起她有没有地方过节?她据实以告:“我父母离婚多年,外公外婆已经去世,我母亲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我父亲那边家人倒是很多,爷爷奶奶也还健在,但他们都不住在盛京,而且因为我父母关系糟糕,我从小和父亲那边的亲戚几乎没有任何来往,连电话和具体地址都不知道,更谈不上去拜年。”
若是父亲那边的亲戚靠得住,她当初也不会被高利贷的人逼得走投无路去跑饭局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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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50、所谓红颜,注定薄命
司徒修远沉默一会儿,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你自己保重,节后再见。”
“是,我过了大年夜就回……那边。”
她说不出“回家”两个字,那处顶层豪宅并不是她的家。
回到厨房,田甜并没问,路漫漫觉得应该交代一声:“是司徒少爷的电话。”
田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咸不淡地说一句:“身为前姐夫,他对你倒是有情有义。”
路漫漫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打哈哈应一句,良久,才补一句:“严格来说,他不算我姐夫,只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他们只是订婚,本来是婚礼当日去注册的,但我姐在婚礼前夕去世。法律意义上他们根本不是夫妻。”
田甜挑一挑眉毛:“漫漫,你虽然是学法的,可应该清楚,世上许多事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有的看情义,有的看权势,有的拼谁的拳头硬。像你我这样贫穷却美丽的女孩子,是幸运,更是大不幸。所谓红颜,注定薄命。”
路漫漫心中感慨万千,她差一点就要推心置腹,把姐姐中毒身亡悬案未决,父亲犯罪入狱判刑十年,自己暗恋姐夫沦为情妇……这些狗血剧情都倾诉给田甜听。话就在舌尖,还是硬憋回去了。司徒家是巨富,在盛京有头有脸,举足轻重,她不要脸,司徒家的人却是重名声的,她可不能把那些丑恶的事都抖出来。
这场年夜饭说热闹也算热闹,说冷清真够冷清。路漫漫和田甜买了许多食材,在厨房用电磁炉吃火锅,田甜动手包些饺子,预备等火锅吃完用汤底煮一煮,热乎乎地吃下去,暖胃也暖心。
电视开着,放着冗长而热闹的春节联欢晚会,她们边吃边看,一边点评哪个歌手走调了,哪个段子太老了,哪个主持人吃螺丝了,两个姑娘,一个孤苦无依,一个身在异乡,彼此陪伴,度过这个本该合家团圆的大年夜。
零点倒数,远远地能听见几处公共景点放烟火的声音,却没有鞭炮,田甜有些怅然:“在我们老家,鞭炮可以从腊月里一直放到元宵节之后,满街都是红纸片和火药味儿,从前我很讨厌,现在却很怀念那股味儿。我小时候特别期盼过年,因为一年到头,只有过年时才能穿新衣服,还能有一点压岁钱……”
路漫漫拥抱田甜,起身去自己拎来的小旅行袋里拿出一个礼袋。
“喏,送你的新年礼物。”
田甜惊喜地叫了一声:“哎呀,你怎么这样客气!咱俩搭伙过年,一起吃饭就很开心,还讲究这些做啥!”
她嘴里推辞,可笑容已经收不住,手不由自主地去打开那个礼袋。里面是一个Celine的手袋,柔嫩如婴儿肌肤的裸粉色小羊皮,玫瑰金色的链条,标签还挂在上面,全新的。
“漫漫,这个太贵重,你特地为我买的?”
“不是,是我姐姐从前的东西,她很爱买,也常有人送。有些吊牌都没拆,一直压在柜子里。我特地找出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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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51、不能向命运低头
田甜爱不释手地摸着,还要客气一番:“你该留着自己用。”
路漫漫淡然地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等我到德国去留学,统共就三两个箱子,四季衣服鞋子,能带多少去?我自小看姐姐堆山积海般的衣柜,倒是早早免疫。”
田甜笑着把包在身上试来试去:“那我就厚脸皮收下了,说起来这还是大明星露娜的东西,我真是颜面有光。很不好意思,我没准备礼物给你,只好打个白条——以后你若需要我帮忙,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路漫漫啐一口:“乌鸦嘴,谁要你两肋插刀!赶紧给我煮一碗饺子吧!”
夜里,两个姑娘挤一个被窝。路漫漫已有多年没和母亲或者姐姐同睡过,觉得新鲜而温馨,田甜穿着性感的裸粉色蕾丝睡裙,光着两条大长腿,路漫漫倒是一身保守纯棉睡衣睡裤。她们钻进被窝里絮絮耳语,聊些琐碎心事。
田甜诉说着她对罗敏昊无法自制的倾慕,而路漫漫则担忧东窗事发之后田甜会不会遭到土豪的报复。
“你住的房子毕竟是土豪送你的,花的是他的钱。就算你已失宠,可他没明说,你还是得小心一点。”
“漫漫,我不怕,再难的时刻我都熬过来了。”
路漫漫沉默许久,想起一句话——世事明如镜,前程暗似漆。她说:“黑夜太漫长,为何我们总是生活在黑暗之中?”
田甜握住她的手:“黑暗不可怕,可怕的是习惯了黑暗。漫漫,我们都不能向命运低头,乌云再厚,也有重现光明的一日。”
大年初三,司徒修远抽出空来到公寓找路漫漫,大白天的,她却不在,他也不着急打电话叫她回来,脱下外套,在屋里踱步,翻看她的私物。书本摊在书桌上,她似乎又开始画画了,画架上用布盖着一幅画,他掀开看,是尚未完成的风景画,就是从这几十层的高楼上望出去的城市夜景,而且是雨后,湿润的色彩描绘出倒影在雨中的灯光,有种凄清孤单的感觉。
他看见靠墙放着几张已经完成的画作,都是同一个角度同一个主题,全部都是从这面玻璃墙望出去的风景,有的是日出,有的是黄昏,还有是夜空,星子寥落,月亮隐没在云中。
他叹息,所有的画里都没有人。可是画画的人的心情融入其中,路漫漫一定很孤独,她有许多个日夜独自坐在这里,从日出到日落,她在等他吗?
他走到桌前,看她在读些什么,都是课本和学术刊物,还有手写的笔记。路漫漫不但油画水平不错,字也写得漂亮,和一般女孩子小而倾斜的字体不同,她的笔迹更像男人,舒朗齐整,虽谈不上力透纸背,可也是横平竖直,潇洒大方。
他看见最下面压着一个文件夹,鼓鼓囊囊的,他抽出来看,翻开,里面是路漫漫准备的出国资料!护照、机票订票网站的报价单、办理签证须知、学校的中德法学班赴德留学生出国申请表……等等不一而足。
司徒修远的手微微发抖,他居然忘得一干二净!路漫漫报考盛京政法大学,为的就是去德国读书!她读完大二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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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52、你阻止不了我离开
司徒修远拿起路漫漫的护照,里面有好几次赴德的旅行签证和探亲签证的出入境记录,幸好,她还没拿到这一次留学的签证。
门锁咔哒一声响,路漫漫回来了。她看见他的鞋子在玄关,叫一声:“姐夫!”一边放下包,解开外套的扣子,她出去买了些水果,刚回来,带着外面雪的寒意,脸蛋红红的。
她走进书房,看见司徒修远手里举着她的护照,眼神凌冽。
路漫漫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司徒修远心思深沉,不开口,等她先说。
路漫漫用脚尖蹭着地面,低头研究地板的花纹,小心翼翼地说:“我大二结束就去汉堡了。中德法学班是2+3本硕连读,后面三年都在德国修学分。”
司徒修远冷笑:“你打算上飞机那一天才告诉我吗?”
路漫漫低语:“你不是很怨恨我吗?你们全家都讨厌我,我走了,你眼不见为净。何况我要去德国读书的事,从我高考填志愿时就不是秘密,我以为你记得……”她声音越说越低。
司徒修远只觉地暖不够热,为什么寒意从脚一直蔓延上来。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真的因为忙碌而忘记,还是大脑自动把这个坏消息过滤?路漫漫高考第一天,还是他亲自护送到考场门口的,她穿着白裙子跑进考场门口的影子还留在他脑海里。她本来读大学就要申请德国的学校,是露娜再三劝说才折衷继续留在盛京读两年,目的?当然是因为婚还没结,用路漫漫吊着他的胃口!路漫漫一直是露娜用来拴住他的诱饵,如今被情欲和仇恨蒙蔽了眼睛,竟然选择性失忆!
“路漫漫,记性不好的人是你。你为什么会成为我的女人,你再清楚不过。”
路漫漫双手抱胸,觉得冷:“是,没齿难忘。你派人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你替我父亲还了一百万。姐夫,我会报答你的,欠你的钱……”
司徒修远大吼:“你以为我等着你还钱吗?我司徒修远会稀罕一百万!”
是的,他的钱多得可以在冬天烧来取暖,怎么会在乎区区一百万,随手送给她的胸针,上面那十克拉的钻石就能换一套豪宅。
“姐夫,我很抱歉让你生气。可是德国留学是我盼望了好几年的计划,势在必行。”
司徒修远大步走过来,当着路漫漫的面把她的护照撕成碎片,她脸涨得通红,却不敢阻拦。司徒修远盯着她,狠狠地说:“我比你想象中更有势力,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的大学取消你赴德留学的名额?”
路漫漫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去,她嘴唇颤抖,司徒修远的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上,就按在她锁骨的位置,手指摩挲她跳动的脉搏。他在等她屈服,可是她绝不屈服。
“我相信,姐夫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有让阎王爷都替你推磨的钱财。可是,哪怕我被大学开除学籍,我继父是德国人,我仍然可以申请家庭团聚签证到汉堡去。你阻止不了我离开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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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53、有人举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
“你是想离开盛京,还是离开我?”司徒修远大吼。
路漫漫的眼里溢满泪水,她的声音颤抖:“姐夫,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呢?我母亲好几年前就嫁到德国,我父亲在坐牢,姐姐死了。我孑然一身,孤苦无依。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在汉堡,我不过十八岁,正是求学的年纪,我为什么不能追求和家人团聚,为什么不可以读书深造?”
“因为……”司徒修远语塞。他说不出口,因为他要她留在身边,陪伴他,平息他内心的痛苦!
司徒修远摔门而去,他居然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那样激动!撕护照?他简直想嘲笑自己,护照撕了可以补办,路漫漫是自由身,她想走,随时可以买张机票走。去德国也好,去世界任何一个角落也好,与他何干?他又如何阻拦?他自从遇到路漫漫,他就变得不像自己——理智全失,走火入魔。
一直到开学,司徒修远都没再来找过她。路漫漫冥冥中祈祷自此再不相见。她感激司徒修远救她于危难之中,可并不打算因此而放弃学业。她要做个独立自强的女人,不能像母亲那样,被男人家暴而无力抵抗,改嫁之后没有谋生能力,仰人鼻息过活。也不能像姐姐那般,虽然日日纸醉金迷,众星拱月,可人生最大目标就是嫁入豪门。
她发誓,她要成为一个不依靠任何人,尤其是不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
开学后很快就召开了班会,辅导员亲自说明赴德留学的名额和申请事宜,给出了一份按照学院文件确定的初步人选,12名,占班级人数的60%,路漫漫的成绩一向在前30%,理所当然地在这份名单之内。
但是隔了一阵子,她的奖学金申请却被驳回了。她觉得很诧异,以她的专业课成绩和出色的德语水平,的拿到奖学金本来是毫无疑问,她不得不去找辅导员询问,究竟是她哪方面有缺陷?
辅导员在办公室单独和路漫漫见面,路漫漫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将来意说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辅导员四两拨千斤,三两句话就说明了原因:“你的硬件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我们学院办公室收到匿名举报,说你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虽然你不是党员,我们不能以党风党纪来要求你,但是作为学生,还是应该有学生的样子,你说是不是?”
路漫漫脸色发白,瞬间又涨得通红:“什么叫生活作风有问题?”
辅导员的眼睛藏在眼镜片后面,不看她,只是冷漠地好似背诵一般地说:“据举报,你和学校另一位叫田甜的女生经常出入不恰当的场合,衣着暴露。另外,你似乎牵扯到高利贷?”
路漫漫正要辩驳,突然一道灵光,她明白了,举报者不是别人,正是司徒修远指示人干的,这些隐秘除了他还有谁知道?田甜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手心里全是汗,咬唇不语。辅导员看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又羞又气坐在面前,心软了,声音放柔,说:“我见你上下课都开车,就你那车也值几十万人民币了,想来你不至于为留学费用发愁。奖学金名额有限,你就让给其他同学吧,好吗?”
………………………………
正文 正文_154、爬也要爬到德国去
路漫漫是有傲骨的人,当下站起来,礼貌地告辞,走出办公室,眼泪才掉下来。是啊,她是“有钱”,司徒修远一直给她零花钱,保险箱里有目测不低于十万的现钞,车子随时可以卖掉变现。更别提那枚十克拉钻石和祖母绿宝石镶嵌的奢华胸针,岂止够她留学,买房子都足够。
可是她不想用司徒修远的钱读书,她要尊严。
路漫漫回到住处,拿出纸开始盘算,司徒修远给她的钱和从前母亲林思琪给的5000欧元,除去日常开销,交的学杂费,她努力节省下来的数额不过两万多块,买最便宜的打折机票也要六七千块,剩下的钱她还要坚持到这学期结束。德国的公立大学虽说没有学费,但宿舍房租和医疗保险是一大笔钱,吃饭和买课本也相当昂贵,每个月起码七八百欧跑不掉。
路漫漫的继父虽说收入尚可,但他仍要供自己的孩子上大学,母亲是个主妇,没有自己独立的收入,她怎么好意思去求继父接济?不仅仅是拉不下脸,实际上也是没法负担的。
她想起母亲说姐姐露娜留了20万欧给她,可那是养育小孩子的费用,她不能自私地要求母亲动用这笔钱来让她读书,万一孩子有急用钱的地方怎么办?她还不能保证毕业后马上就能把这笔费用还上呢。她发愁得很,忍不住上楼到主卧室去开保险箱,里面的现金消失了,一毛钱都没有。连送给她的那枚胸针也不见!
路漫漫只觉背后汗毛竖起来,司徒修远铁了心要断她的后路,中断给她的经济支持。她狂奔下楼到停车场,不出所料,她的银色甲壳虫不在车位上,不用问也知道,叶青有备用车钥匙,司徒修远连车子都没收,就是怕她变卖这些财物筹集留学费用。
她掏出手机打给叶青:“叶大哥,请问我的车在哪儿?”
叶青那般静默了几秒钟,然后说:“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路漫漫快要哭出来,但她忍着没哭:“我还有东西在车上,我跳舞的舞衣舞鞋,还有一些课本和论文资料。”
叶青早有准备:“你的物品都收拾好,你到大厦前台值班人员那里,他们会转交给你的。”
路漫漫深呼吸一口,说:“谢谢。拜托你转告我姐夫——我决定要走,哪怕我跪着爬,也要爬到汉堡去。我不会开口求他给我一分钱的。”
叶青明白这不是他能回答的话,只嗯了一声,挂断电话。他在司徒修远的办公室,如实转告那句“爬也要爬到汉堡去”。
司徒修远双手十指交扣,堵住嘴,内心翻江倒海。叶青看见他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牙关咬得死紧。
“少爷,心不在,留着人有何用?不如……”
“叶青,我不能放她走,我要她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会让她读书,让她锦衣玉食,只要她跟着我,我不会亏待她。”
叶青不再劝,因为这已不是他可以干涉的范围。
路漫漫果真不肯低头,她没告诉母亲林思琪她跟司徒修远之间纠缠不清的秘事,当然也没开口跟母亲说需要筹钱留学的事。林思琪问起,她撒谎说得到了奖学金,机票钱也早就准备好,没问题。
………………………………
正文 正文_155、到酒店来见我!
路漫漫开始整理露娜留下的服饰,当初露娜预备着婚后就搬到这里来住,所以绝大多数私物都存放在这处公寓,没被司徒雪霏母女扔掉或者送人。路漫漫收拾出几个名牌手袋、几双奢华皮鞋,还有一些华丽的礼服裙和发饰帽子之类的物品,跟田甜打听了一下,打算送到二手店去寄卖。田甜听说她要卖露娜的东西,忙拦着,说二手店的佣金要收三成,而且寄卖的时间颇长,不如让她接手。
路漫漫没了车,东西用一个大旅行箱拖着,不舍得叫出租,坐地铁到田甜家里去。她略翻看了一下路漫漫整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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