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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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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漫漫没了车,东西用一个大旅行箱拖着,不舍得叫出租,坐地铁到田甜家里去。她略翻看了一下路漫漫整理出来的物品,眉开眼笑,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不少还是限量绝版。鞋子尺码不对,但田甜打算留着,可以转卖给跟她一起跑饭局认识的女孩。她让路漫漫报了个价,路漫漫不好意思赚熟人的钱,打了个吐血价的折扣,田甜也很爽快,当下就用网银转账给路漫漫。

    “你着急筹钱做什么?”

    路漫漫如实以告,她没得到奖学金。

    “真是混账!连比你成绩差的人都可以享受奖学金,凭什么不给你?”

    路漫漫不愿把田甜牵扯进来,避重就轻地说:“辅导员见我开车进出校园,觉得我是白富美,不需要奖学金。我是有苦难言,不说也罢。”

    田甜知道路漫漫是“寄人篱下”,和她一样,有车有房又如何?都是别人赏的。

    路漫漫拥抱田甜,感谢她仗义相助。田甜颇有侠义之风,拍拍胸脯说:“占便宜的是我,你别放在心上,还有什么要卖你告诉我,我用不上的也可以帮你联系想买的人。”

    “差不多了,有小几万先让我熬过一学期,等站稳脚跟,找几份兼职赚生活费就行。”

    田甜问:“你妈妈不是嫁到德国吗?她没办法在经济上支持你?”

    “我母亲现在只是个家庭主妇,没有工作。从前的一点积蓄都给我那不成器的父亲掏空,我上学时她给了我五千欧,恐怕已经是最后一滴水,她年过半百好不容易找了个可靠的老公,我已经成年,怎能自私地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路漫漫收到司徒修远的短信:“速到丽晶酒店1808号房来。”

    她看看外面的天气,浓云四合,潮湿的空气好似就要滴出水来,几朵庞大的乌云压在高楼顶上,也压在人的心上。春雷阵阵,隐约从远处传来。要下雨了。

    丽晶酒店就在附近两三条街的地方,她想一想,拿了一把伞,打算走路去,她想要散心,也想省一笔打车费。开惯了车突然没了四个轮子,只觉处处不便,但她不肯向司徒修远撒娇,要回她的甲壳虫。

    到达酒店房间,路漫漫深呼吸几口,敲门。

    应门的是司徒修远,他刚沐浴过,穿着浴袍,敞开的前襟露出精壮的胸膛。几缕黑发挂在额上,闪亮如貂皮。他的黑眸深沉难测,嘴唇紧紧抿着,浑身上下散发出动物般危险而欲望勃发的气息。

    路漫漫低着头,不敢看他,把长柄伞靠在门边。

    司徒修远看她穿一件浅驼色双排扣Burberry旧风衣,是露娜的遗物。一头卷曲的长发许是沾染了潮湿空气的缘故,有点湿湿的,更显得光润如绸缎。他缓缓将手指滑入她蓬松的长发之中,手指的动作细腻,声音却冷漠无情:“脱掉衣服。”
………………………………

正文 正文_156、她像条死鱼,不好玩

    路漫漫不敢反抗,只得当着司徒修远的面解开风衣,里面是一件朴素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他从没见过能把最简单的白衬衫穿得如此楚楚动人的女孩子,纤细的锁骨上那条细细的K金oui项链发出细碎的闪光。她是念旧重情的人,一直戴着他送的礼物。

    司徒修远带着她往里间走。房间里是暖黄的灯光,显得温馨而安静。她抱胸站在地毯上,赤脚。浴室里还有水声,许是他没关水龙头?

    司徒修远拿过他的领带,走到她面前。她呼吸急促,特地叫她到酒店来,就为了玩这种游戏?他要当猫,玩够她这只小老鼠。

    领带缠上眼睛,在脑后用力绑紧打结。她没有反抗,甚至什么都没问。她这般柔顺而乖巧,让司徒修远的心又涨又疼。

    可是他很清楚路漫漫柔弱的外表下有如钢似铁的坚硬内核,那棱角如此难以驯服,静默之中的张力好似绷紧的弦,他在和她较劲,看谁先崩溃。他在她美好的身躯之上看见的却是自己堕落迷惘的灵魂。

    路漫漫眼前只有黑暗,因而触觉和听觉分外敏锐。她突然察觉到有第三个人走近,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胸膛,柔若无骨,那不是司徒修远的手!

    她尖叫一声要扯开眼睛上绑的领带,却被司徒修远拽住手腕。

    那只手继续探索,带着亵玩的漫不经心,懒洋洋地开口:“司徒少爷,这可是纯天然的乳牛,你的品味一向是最好的。打算怎么玩?我先来?”

    是个女人!她抚摸路漫漫的方式十分老练,好似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

    “放开我!”路漫漫挣扎,那女人咯咯笑着,司徒修远松开手。路漫漫扯下领带,看见一个极其艳丽的女人歪靠在床上。

    路漫漫转头,瞪着司徒修远,他抿着唇不说话,那女人开口:“你一看就是根硬骨头,让我来教教你。”

    路漫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头发被那女人一把抓住,力气极大,居然把她拖到地上,路漫漫膝盖重重地砸在地毯上,头皮都快被扯掉,她痛得眼泪涌出来。那女人穿着高跟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两手反扭住路漫漫的胳膊,脚踩到她背上,往前一使劲儿,她就被迫跪下,好似被揪住翅膀的一只鸽子。

    路漫漫昂起头来,不肯屈服,那细高跟鞋的鞋跟往她的背上嵌入几分,一阵钻心的疼。

    司徒修远站在她面前,她抬头,看见的是一张眼睛充血的疯狂的脸。她不敢再挣扎,那女人的高跟鞋就踩在她脊椎骨上,而反扭的胳膊随时可能被扯脱臼。

    那女人看路漫漫不再挣扎,俯身贴在她耳边说:“这才乖,我教你怎么做。”

    屈辱和委屈一起涌上来,路漫漫正要挣扎,那女人用力踩一脚,她惨叫一声。

    “不想残废就乖乖的!”那女人威胁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路漫漫才被松开,她的手终于获得自由,她倒在地上,猛烈咳嗽,眼泪一片狼藉。

    那女人却没有放过她,再把她拖起来,叫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跪着,司徒修远转身到茶几上拿起一叠钞票,一把洒到空中,雨一般落在路漫漫身上。

    他开口,嗓音沙哑,好似喝醉一般:“爬过来,捡起钞票,这些都是你的,你不是需要钱吗?”

    路漫漫抬起头,眼里全是泪,她摇头。

    那女人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条鞭子,啪一声响,抽在路漫漫背上,火辣辣地疼。路漫漫这一次没有叫,她只是跪在那里,不肯出声,也不肯去拣钞票。那女人的鞭子便一下下抽打她,臀上背上一条条红印子迅速肿起来。

    司徒修远眼睁睁看着,路漫漫瑟瑟发抖,终于撑不住倒下去,脸朝下,手指死死抓着地毯,头发汗湿,披散在裸背上,她一动不动,好似死去。

    “够了……”司徒修远低语,那女人住手。

    “司徒少爷,她像条死鱼,不求饶也不惨叫,一点也不好玩。”

    司徒修远哑声说:“你走吧。”

    路漫漫不敢起身,她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说的。那女人踢路漫漫一脚:“叫你滚!”

    她爬起来,不看司徒修远,也不看那个女人,努力抬头挺胸,走到外间去,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她镇定地系纽扣,背对着那两个人,只有自己知道手抖得有多厉害。司徒修远看见她雪白的背上和臀上横七竖八的鞭痕,痛苦地扭过头去。如果路漫漫求饶,他不会任由她受罪,她为什么不求饶?

    路漫漫离开,悄无声息,她甚至没有甩门而去,而是轻轻带上。司徒修远捂住胸口倒在床上,心口好痛!

    走到街上,雨哗哗下着,路漫漫才想起来雨伞忘在酒店房间,她把衣领竖起来,抬头看十八楼,那明亮的房间里游荡的是怎样腐烂而黑暗的灵魂啊。

    身上的痛只是让她更清醒,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真可笑,她居然爱他。她没有伞,雨水很快淋湿了她的头发,她没有伸手拦出租车,沿着人行道往回走,有的地方有店铺的屋檐,有的地方毫无遮挡,她没有刻意躲雨。冰冷的雨水使得她觉得好受一点,能把刚才所受的虐待暂时遗忘。

    隔日章妈来打扫,发现一向认真学习路漫漫居然没去上课,这是极稀奇的状况,章妈拎着吸尘器走近大床,看路漫漫蜷缩在被子里,脸颊通红。章妈暗叫不妙,伸手一摸,烧得滚烫,掀开被子,路漫漫和衣而卧,头发黏得满脸。她忙翻箱倒柜去找退烧药,急救箱里只有创可贴和止疼药。

    章妈没辙,路漫漫发高烧,她不敢不报告,可也不敢直接打电话给司徒修远,只得通知叶青。叶青很快就出现,带来温度计和药片。

    路漫漫昏睡两日,迷糊中感觉章妈替她换衣服,擦身,喂她喝水吃药,还熬鸡汤和白粥让她吃。到第二日晚上,她才缓过来。章妈一脸焦急,握着她的手说:“仗着年纪轻,怎么淋了雨就直接睡?烧得跟火炭一样,吓死人。”

    路漫漫有气无力,还是努力冲着章妈微笑:“放心,死不了。”

    司徒修远是第三天来看她的,她下课回来,看见他坐在客厅,愣了一下,弯腰脱鞋。把书包放下,司徒修远的视线片刻不离她身上,她却刻意回避,径直走到厨房去倒水喝。他从背后贴上来,握住她的手:“身体好些吗?”

    “谢谢姐夫关心,我很好。”

    “可是,我很不好。”他将下巴搁在她颈窝,好似没有力气一般。

    她沉默不语,要她说什么?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他不动,她也不动,气氛有如爆炸之前的倒数,一触即发。

    他的胳膊收紧,箍在她的腰上,低语:“烤个起司蛋糕吧,我们一起喝下午茶。”

    路漫漫鼻子一酸,忙把眼泪咽下去,近乎赌气地说:“没有起司,也没有红茶。”

    司徒修远顺水推舟:“那我带你出去喝咖啡。”

    他果真连拖带拽把她弄上车,今日他自己开车,黑色迈巴赫的引擎一阵轰鸣,推背的瞬间让路漫漫吃一惊,忙系上安全带。车子在市区兜了几条街,却没有到咖啡店,而是停在一家艺廊门口。

    司徒修远指一指橱窗,对路漫漫说:“你看!”

    路漫漫看见她的画,那一系列城市风景,她从同一面玻璃墙看出去的不同时间不同心境的风景。她忍不住把车窗放下,以便看得更真切。

    “为何我的画在这里?”

    司徒修远抓住她的手:“漫漫,这是我买下的一家艺廊,作为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你可以画画,我会让最优秀的营销团队来宣传,让你成为炙手可热的画家。”

    路漫漫不吭声。司徒修远好似自言自语那般说下去:“如果你不想当画家,那就继续读书,我给你买一套小别墅,让你住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静心钻研学问。漫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

正文 正文_157、不要离开我,不要伤害我

    路漫漫还是不说话,司徒修远愤怒地一拍,喇叭尖锐地叫起来,惹得周围的行人侧目,路漫漫冷静地把车窗关上,对司徒修远说:“姐夫,我姐姐已死,父亲坐牢,世上唯一最亲的人就是母亲,我要和她团聚,天经地义,你为何要阻拦我?我要什么呢?我不要荣华富贵,我要的不过是自由。”

    司徒修远大吼:“你没有自由!从你欺骗我那天开始你就是罪人,罪人怎敢要求自由?”

    路漫漫深呼吸一口,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说出她一直不敢说的话。

    “姐夫,你是个有智慧的人,为何看不透?若说欺骗,隐瞒你的又岂止是我一个?你母亲和你父亲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难道察觉不出丈夫出轨?你家佣人司机成群,没一个看出蛛丝马迹?你父亲的秘书随从就没一个知晓他的行踪有疑?你们司徒家的人绝对不止一个看出我姐姐露娜和司徒先生有染,他们通通选择闭嘴,为何你唯独怪罪我一个?因为我软弱可欺吗?”

    司徒修远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路漫漫戳中他的软肋,对,他就是折磨她一个,把所有错都推到她一个人身上。因为她是特别的,她和别人不一样。全世界都可以欺骗她,唯独她不可以。

    他探身推开路漫漫那一侧的车门,大吼:“滚下车!”

    路漫漫理一理腮边的头发,脸上波澜不惊,下车后双手抄在衣兜里,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她不清楚方向,可是那有什么要紧,城市虽大,可横七竖八不过是街,街两旁是大同小异的高楼,兜兜转转,总是能回到原地。

    没走出去多远,迈巴赫却追上来,直接横插压上人行道,拦下路漫漫,司徒修远下车,拖住她,把她塞进车里。

    “你哪儿也不许去!”

    路漫漫要挣脱,司徒修远把安全带扣紧,热切的呼吸携裹着滚烫的话语:“不要离开我。”

    路漫漫的手犹豫片刻,攀上他的脖子,哽咽着说:“不要伤害我。”

    “我本不想伤害你的。”司徒修远想要她疯狂,只为他一个。

    “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里等着我,日日夜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无法回应,他仿佛带着仇恨,让她呼吸困难。

    “不要再提德国,不要再激怒我。”

    他贴在她耳畔说,可她无法回答,背转身子,肩膀微微战栗,司徒修远从背后抱住她,她没出声,可是司徒修远知道她在哭,眼泪一直在流,聚集在耳廓里,像一个小小的湖泊。

    “漫漫,不要走,我会待你好。如果有天堂,我会把天堂放在黄金盘子里盛来送给你。”

    路漫漫静默许久,低声问:“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呢?情妇?你会娶我吗?姐夫,我才十八岁,我的人生还长呢,我不想这样。”

    轮到司徒修远沉默,他明白,家人无论如何不会同意他和路漫漫结婚,不,根本不可能谈婚论嫁,连正大光明谈恋爱都不可能。

    这一日,田甜在课间来找她,天气初暖,她已急不可耐地穿上V领紧身T恤,胳膊上爆出一颗颗寒栗。路漫漫调侃说:“美丽冻人?”

    田甜笑道:“身为美女的义务就是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因为你不知道何时会遇到真命天子。”

    “罗敏昊不是你的Mr。right吗?”

    “他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他太体贴,他从不问我的过去,也不和我谈将来。”

    路漫漫明白了,罗敏昊享受和田甜在一起的时光,可是他不想为另一个人的幸福负责,或者说,他负担不起。

    她转头看窗外,柳絮漫天飞舞,飘得人心烦意乱,烟雾般的黄绿色笼罩在远近高低的树枝上,春去春又来,新芽还是那样绿,而人却一年一年地老去。

    “田甜,为何爱情这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却没有爱情。而爱得死去活来的对象,却不是良人。”

    路漫漫补办了护照,赴德的签证由学院统一办理。她在课后从老师手里接过签证,却发现夏宇没有。

    “咦,你的护照呢?”

    夏宇一面收拾书本,说:“我放弃了这个名额,下学期转入行政法专业。”

    路漫漫很惊讶:“你成绩很不错,为何选择留在国内?”

    夏宇看看周围还有不少同学,笑而不答,二人一起走出教室,他才说:“我要去市里的书城买几本参考书,你今天开车吗?能否捎我一程?但愿没有太麻烦你。”

    “不要紧的,我跟你一起去吧。”

    夏宇是第一次坐路漫漫的车,银色甲壳虫看着娇小,内部的空间并不逼仄,反而很舒适。他留意到路漫漫的车里异常整洁,没有任何叮呤当啷的装饰品,没有毛绒玩具,只有一小瓶固定在空调通风口上的柠檬味儿空气清新剂。她甚至连车钥匙都是和其他钥匙一起随意穿在一个钥匙包上面的。

    “你的车不像女孩子的。”夏宇说。

    路漫漫专心注视前方,笑问:“女孩子的车应该是怎么样?”

    “车身贴得花花绿绿,里面有很多粉红色玩偶之类。”

    “啊哈,我见过。我不喜欢毛绒玩具,除了积灰尘占地方之外一无是处。”

    夏宇觉得路漫漫实在有趣,忍不住问:“那你以后生了孩子,给她(他)玩什么呢?”

    “方便清洗的木质或者塑料玩具,总之不能是一拍就灰尘弥漫的毛绒玩具。”

    “洁癖!你有洁癖!所以你爱穿白色。”

    路漫漫今日确实是穿白色,雪白一件松身针织衫,长及臀部,一条烟灰色直筒牛仔裤,芭蕾式羊皮平底软鞋,鞋头上装饰一枚黑缎蝴蝶结。素雅而舒适。

    她在一个红灯处停下,转头看夏宇一眼:“爱穿白色的人常被视为孤僻和自命清高,以为举世皆浊我独清。其实我不过是图省事,白色衣服和什么颜色都好搭配,我并不是非白色不可,也喜欢颜色鲜艳的鞋子、丝巾和手袋。”

    夏宇举起双手告饶:“我对女人穿衣打扮一窍不通,我只是觉得你整个人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就像白色一样,清洁,平静,可是又让人无法忽略。”

    “谢谢,这真是至高无上的评价。”

    到达书店,路漫漫把车驶入地下的付费停车场,二人目不斜视,直接搭乘电梯到四楼,选到想要的书。书城名副其实,除了书籍,也贩卖玉器茶具和文具等礼品,还有DVD、电子书阅读器、电子词典之类的玩意儿。

    他们略逛一圈,到咖啡屋小坐。因为路漫漫付停车费,所以夏宇坚持咖啡由他买单。

    找个清静座位,夏宇主动说:“其实我很想找机会跟你谈谈的,不能去德国留学,总是有点遗憾,但我有不得已的原因。”

    路漫漫斟酌一下,试探着问:“可是经济原因?我记得你不是拿到奖学金吗?基本生活开销是有保障的。”

    “不是钱的问题,我家里人安排我申请选调,大四毕业后就当公务员。”

    “咦?选调生?这倒是条捷径,你家里人背景很硬啊。”

    夏宇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一直是想出去留学的,我爸说花钱不怕,就怕花了上百万,回国后只能干个月薪三千的小文员。眼下有门路,还是抓住眼前的机会更好。”

    路漫漫微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父亲既然为你铺好阳关大道,那就好好奋斗吧。”

    话题进入死角,二人沉默喝完咖啡,连附送的小饼干都解决干净,不走都不像样。路漫漫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夏宇眼见机会就要消失,忙说:“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路漫漫清澈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但说无妨。”

    “不能去德国,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机会跟你……跟你……”

    “跟我继续跳舞?”路漫漫含笑给他一个台阶下。
………………………………

正文 正文_158、得不到,就毁掉

    夏宇挠挠头,破釜沉舟:“不是,我原本想着到了异国他乡,正是催发感情的温床,下死功夫好好追求你来着。眼见要天各一方,我的小算盘都成泡影。”

    路漫漫愣住,然后爽朗地大笑起来,忙掩住嘴:“抱歉,我不是嘲笑你,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光明正大,一五一十地交代,都不带转弯的。”

    夏宇也笑:“都说追女生要严密研究战略战术,穿什么吃什么说什么都要精心安排,可是我觉得你不是那种女孩,对你,开门见山就是最有效的战术。”

    路漫漫以手指理一理满头青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话却绕得远了:“厚脸皮说一句,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我母亲和姐姐都很美,我很清楚男人对美人的态度是怎样的。可是物极必反,冷眼将那些手段都看够,反而变得麻木。曾经也有不少男孩子对我示好,可是都觉得我拒人于千里之外,渐渐地也就没人真的追求我。夏宇,谢谢你的盛情,真的,足够我这一天都飘飘然。”

    “我不信没人追求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宇夸张的语气又把路漫漫逗笑。

    “真没有。男孩子一见我,大半以为我早已名花有主,那一小半想尝试的,又被我冷淡的态度给击退。”

    夏宇的沮丧半真半假,有些强做潇洒的味道:“可惜,真是可惜,如果我们继续在德国同窗三载,说不定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啦。”

    “是啊,说不定呢。可是这世界变化太快,天知道三年后我们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夏宇想一想说:“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吧?”

    路漫漫也想一想,慎重地回答说:“我相信会再见面的,也许还会一起跳舞。”

    夏宇微笑,他看着路漫漫满头卷曲的黑发在逆光中像月亮一样发光,她美得不真实,今日是仗着同学情谊,童言无忌,如果再见,他还会有勇气追求她吗?

    路漫漫回到住处,跟母亲视频通话,讨论赴德的种种琐碎事项。司徒修远来了,带着一大束保加利亚长茎玫瑰,淡粉色如少女脸上的红晕。

    他轻手轻脚地上楼,听见虚掩的房门里传来路漫漫母女的对话。

    “你大概什么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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