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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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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漫漫把心里编的一套说辞告诉许愿。

    “Kai叫我妈妈,我却并非她的母亲。他是我家一位远房表姐的儿子,表姐生下他没多久就不幸去世,孩子可怜,由我母亲和我代为照顾。他年纪还小,大人的事情他不懂,他叫我妈妈,家里人便顺水推舟,谁也不去纠正他。你想想看,十六七岁时,我正在盛京读高中,参加高考,怎么可能跑到德国生孩子呢?”
………………………………

正文 正文_170、爱情令我病入膏肓

    许愿的嘴张大,又合上,他觉得卡在嗓子眼的一块石头扑通一声落了地,情不自禁地露出喜色来:“原来如此!”

    “你本来以为?”路漫漫问。

    许愿尴尬地挠头:“那啥……你懂的……”

    路漫漫也长舒一口气,打开纸盒说:“这是我的生日蛋糕,特地带一块给你吃。我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不想把家人的隐私暴露出来。许愿,我拜托你为我保守秘密。”

    许愿恢复自在,靠在电脑桌上,轻松地说:“你有秘密吗?一切都是正大光明。”

    路漫漫微笑,绯红色从她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脸红也会传染,许愿转过头去,掩饰脸上的滚烫。

    路漫漫心想,如果许愿知道她背负着那么多黑暗秘密,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Kai的身世绝不能曝光,现在周围同学没人知道她姐姐是死去的电影明星露娜,她打算隐瞒到底,连许愿这边也不能说。她如果说Kai是姐姐的女儿,万一许愿有一天发现路漫漫的姐姐是谁,岂不是对Kai的来历产生好奇?全世界都知道露娜曾经和司徒修远订婚一年多,然而,Kai却不是司徒修远的种,这种丑闻对司徒家来说,破坏力无异于原子弹。她不愿让司徒家蒙羞,为了司徒修远,也为了她们母女平静的生活。

    路漫漫离开后,许愿听见外面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他在路漫漫坐过的地方坐下,陷入绮丽的遐思。他很想打听路漫漫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可他不敢问,也不愿问。现在这样的距离,让他觉得舒服,一日一日更靠近。他不愿破坏这份若即若离的美好。

    路漫漫按照母亲的意思,生日之后就将那枚胸针送去一家专门回收珠宝名表的店家估价,店主打开盒子,眼睛一亮,戴上白手套,屏气凝神取出胸针,手指都在发抖。戴上偏光镜,仔细验货之后,他问:“主钻有十克拉,对吧?”

    路漫漫点点头,林思琪双手抱胸坐在一旁,不吭声。

    “各色彩宝都超过一克拉,每粒宝石都有鉴定证书吗?”

    路漫漫打开礼盒底部,证书齐全,还有胸针设计师亲笔签名的保证书。

    店主看过证书,面露喜色,却又十分为难。

    “小姐,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奢华艺术品,可进入博物馆珍藏的珠宝。如此纯净的十克拉钻石实属罕见,更别提不计工本的瑰丽镶嵌工艺,我从业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很难估价。”

    路漫漫轻声说出当初买这粒钻石的价格,然而配合彩色宝石镶嵌之后的胸针,其附加值已经难以估量。

    店主拿着胸针,爱不释手,对路漫漫说:“小店收购不起这件物品。不如这样,我帮您联系一家在瑞士的拍卖行,让他们来鉴定、估价、宣传和拍卖,我帮您打点手续上的事情。若成功售出,我抽取1%的佣金,若在约定时限内没有成交,原物奉还,我分文不取,如何?”

    路漫漫想一想,这件胸针是个烫手山芋,越快处理掉越好。当下签好合同,店主慎重其事地将胸针锁进保险箱。

    自从路漫漫离开,司徒修远脸上再无喜色,他变得阴郁,人一日一日瘦削下去,除了疯狂工作,就是长时间地枯坐。有时他会到市中心那处摩天大楼顶层的豪宅,在那里过夜,章妈仍然每周去打扫,维持屋子的原状。

    屋里每件物品都和路漫漫住在这里时的情况一模一样,连她当初用过的牙刷都没扔。司徒修远仍旧睡在那张床上,只是另一半空空如也,有如他的心。她走了,带走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有时泡在浴缸里,他不断回想当初路漫漫自杀时满缸血水的场景,自那以后,他改用电动剃须刀,他再也无法忍受雪亮刀刃滑过皮肤的感觉,手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卓雅忧心如焚,眼见儿子的心房闭锁,少言寡语,表面上他越来越像一个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总裁,可内心千疮百孔。只有做母亲的知道儿子的苦和痛,但她无能为力。

    每次司徒修远到大厦过夜,司徒雪霏总是会打电话去,请求他回家,跟家人在一起。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答录机。

    五月,司徒修远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家,本是阳光灿烂的周末,泳池启用,司徒雪霏还特地请李兆骏带着他的女儿一起来戏水玩耍,但司徒修远不在家,总觉冷清。卓雅向叶青询问儿子的去处。

    “少爷在何处?”

    “在大厦那边过夜。”叶青如实以告。

    卓雅长吁短叹,心中愁苦。司徒雪霏灵光一现,对母亲耳语:“今天是路漫漫的生日……”

    她转头对李兆骏说:“不如你去劝一劝。”

    李兆骏在一旁抄手,事不关已的表情:“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若不肯放下,谁能强迫他忘记?他是成年人,为情所困,苦乐自担。”

    卓雅欲言又止地看着李兆骏,他冷肃淡然的神情显得不怒而威,卓雅母女无可奈何。

    司徒雪霏忍不住还是打电话给哥哥。

    “哥,你好几天没回家,母亲寝食难安,你怎么忍心让她难过?我明白你忘不了那个女孩,可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偏偏是她?”

    司徒修远躺在床上,听着答录机里面的话,一动不动。是啊,为何偏偏是她?人海茫茫,红尘十丈,阴差阳错,偏偏他就是遇上了她,是命里的劫数。

    他转身,抓住一条白色软缎睡裙,揉在胸口,蒙在脸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妄求捕捉一丝残留的馨香——路漫漫肌肤的气息。

    她不在,五月花开又如何?海风烈烈又怎样?喧哗热闹与他何干?良辰美景都是虚设,那人在天边。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喃喃自语:“漫漫,今天你二十岁了,生日快乐!”

    数日后,李兆骏才在集团总裁办公室见到司徒修远,他先谈公事,厚厚一摞文件,一一阐述,司徒修远签了几份文件,揉着眉心,露出疲态。

    李兆骏收好文件,在椅子里换个舒服的姿势,长腿翘起,手指敲击桌面。

    “修远,你该去照照镜子,熊猫眼。冠盖满京华,为何斯人独憔悴?夜店里大把姑娘,胸大腰细腿长,你勾勾手指,等你临幸的女孩子可以排一条街。出去玩玩,散散心。”

    司徒修远仰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低语:“我生病了。”

    “什么病?”

    “只有一个人能让我硬起来的病。”

    “若那人永不归来,你就一直消沉下去?”李兆骏眉毛上挑,不敢相信这是司徒修远会说的话。

    “你可曾深爱过某人?如果你爱过,你会懂我。我知道,爱她令我病入膏肓,可只有她是治愈我的药。”

    “爱?修远,如今朱丽叶住在三十七层高楼,再也不会有夜里爬墙幽会的罗密欧。爱情?太奢侈。”

    一阵冰冻般的沉默,李兆骏长叹一声,默默告辞。

    司徒雪霏找李兆骏喝酒,他借口要照顾女儿,不肯在夜里出门,司徒雪霏只得自降身段,在午餐时间到李兆骏的公司去,和他就近找个地方吃一份简餐。

    “兆骏,我们要救救我哥,他再这样下去,健康和事业都会完蛋。”

    “他没有求生的意识,你就算拉他也拉不上来。”李兆骏专心吃牛排。

    “兆骏,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怎能这般无情?”

    “无情?”李兆骏鼻孔里嗤笑一声,“雪霏,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我的尊严是不轻易付出感情。你哥的尊严是请别打扰他做情圣。就这么简单。”

    “我不甘心,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哥为她掏心掏肺。”

    李兆骏不看司徒雪霏,转头看窗外,车如流水马如龙,漂亮的姑娘们露出白花花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招摇过市,多么美好的五月!

    “雪霏,男人爱女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想不想要。穿香奈儿的名媛,自有开玛莎拉蒂的男人来吻手指。在大排档吃烤串的打工妹,自有在工地扛砖头的小伙子来罩着。窝在床上打游戏看漫画的腐女,有大把上知乎刷推特的技术宅一见倾心。恋爱这件事,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都有一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司徒雪霏思考良久,问出她耿耿于怀的那句话:“兆骏,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

    “纠正一下,你爱我吗?”

    李兆骏回避她的目光,司徒雪霏却果断地抓住他放在桌上的手,冰凉的小手,姿态是卑微的乞求。

    李兆骏缓慢却坚决地抽回手,镇定地说:“我是个拖家带口的普通男人,雪霏,以你的条件,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不要那最好的,我只要你。有你在,其他所有人都是将就,可是我不愿将就。”

    心里一阵酸软。李兆骏鼻头一酸,他清楚言语伤人,比数九寒天的冰霜还要残忍,李但还是狠心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不想要你。”

    司徒雪霏脸色刷白,嘴唇颤抖,以最后一丝理智,起身,拿上手袋,优雅地离去。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她热情是错,冷静也是错。呼吸是错,沉默也是错。她的缺点是该死,连优点也讨人厌。司徒雪霏坐进车里,埋头哭了起来。

    突然有人敲她的车窗,她抬头,惊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

正文 正文_171、漂洋过海去看你

    司徒修远的邮箱图标在闪动,提示有新邮件。打开看,是瑞士一家拍卖行发来的本季拍卖图录。司徒修远正百无聊赖,打开附件,鼠标下移,跳过几件不感兴趣的物品,他的目光被一件物品锁定。

    怎么可能,凤凰胸针!主钻10。2克拉,伴镶红绿蓝各色宝石,名家设计……这明明是他送给路漫漫的珠宝!他将图片放大,仔细研究,绝对没错,是同一件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拍卖行?难道是路漫漫急需用钱?

    他沉吟片刻,拿起电话,一个打给他在瑞士的产业代理人,嘱托他代为参加这场拍卖会,无论多少钱,要把这件胸针买到手。另一个打给叶青:“吩咐机场准备好我的飞机,我要立刻飞德国汉堡。”

    管家转告卓雅,少爷紧急飞往德国,卓雅吃惊不小,叫叶青来问话。

    “修远不告而别,有何急事?”

    叶青斟酌一下,如此说:“少爷没说。”

    “什么时候回家?”

    “事情办完就回。”

    “叶青,你说实话,修远不会是去找路漫漫了吧?”

    “太太,我并不知情。”

    卓雅素来拿叶青没辙,他的嘴比防盗锁还严实,怎么都撬不开。

    司徒修远在飞机上坐立难安,他猜测路漫漫究竟是遇到什么情况要变卖他赠送的珠宝,一百万欧的现金无论如何足够她留学的费用,哪怕买车买房都没问题。难道她重病?抑或家中有重大变故?

    路漫漫继父沃夫冈的住址他是有的,在最初他找人调查露娜的家底时,林思琪、沃夫冈、路辉这些人做什么、住哪里,他都一清二楚,资料依旧保存在他的手机里,从未删除。

    这是初夏晴朗的日子,穿上舒适清爽的衣服,太阳晒得人骨头酥醉。城市里的树木透出新芽,那种朦胧淡雅的绿色好似少女的纱裙一般笼罩在高高低低的建筑之间。汉堡在这个季节显得庄严而温柔。

    林思琪参加教堂组织的家庭亲子活动,一大早就带着Kai到郊区去采摘草莓。沃夫冈跟朋友去酒吧喝啤酒看球赛,只有路漫漫和卢卡斯两个人在家。她翻出久违的画架,跟卢卡斯一起出门,到易北河的港口边去写生。

    司徒修远一路十几个小时几乎没合眼,心里七上八下,下飞机后司机来接,直接开到沃夫冈家门口,正看见路漫漫把车驶出车库,卢卡斯坐上副驾驶,二人有说有笑。路漫漫根本就没发现街对面那辆漆黑奥迪里,司徒修远苍白的脸。

    奥迪尾随着有些破旧的小小高尔夫,一直跟到港口。巨大的轮船在釉蓝的天空下高举着桅杆,风烈烈地吹着,白云在天空上翻滚,瞬息万变,在地面上投射出巨大的影子。

    路漫漫将灰蓝色的亚麻围巾在脖子上裹紧,白布罩衫下是一条旧牛仔裤,裤脚扎在绑带马靴里面。她的长发被风吹得覆盖在脸上,她从口袋里掏出发圈,牙齿咬住,三两下用手将头发拢在一处,用发圈系好。

    司徒修远的车停在离路漫漫几十米的地方。他摇下车窗,注视路漫漫的一举一动。卢卡斯帮路漫漫支起画架,她在画板上调色。

    卢卡斯很沉默,二人坐在石阶上,默默无语,可是静默之中传递出无言的亲密。卢卡斯打开一袋小熊QQ糖,一粒一粒数着吃,偶尔用手指捻起一粒,送到路漫漫嘴边,她张口含住,继续往画布上涂抹油彩。

    天鹅随着拍岸的河水飘荡,来了又去。司徒修远的心,比那河水还要荡漾。

    风很大,路漫漫画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卢卡斯抱着膝盖,看风景,他只穿了一件T恤,风吹着他金色的卷发蓬乱如孩童。路漫漫脱下脖子上的围巾,系到卢卡斯的脖子上。

    “冷不冷?”

    卢卡斯有些腼腆地笑一下,将头埋进围巾里。路漫漫揉揉他的金发,继续作画。

    司徒修远感觉一把钝刀缓慢地捅进心脏,前后左右拉扯,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他以为路漫漫会和他一样憔悴,但没有,她甚至比从前丰腴了一点,脸庞和脖颈的线条更加柔润优美。

    他以为路漫漫会怀念她,正如他忘不了她。可是她看起来这样快乐,鲜嫩的二十岁,身边有俊美的少年陪伴,原地踏步的是司徒修远,路漫漫已经往前走。

    风在哪一个方向吹?温存也好,迷醉也罢,都已随风而逝。

    司徒修远将窗户按上来,对司机说:“回机场。”

    车子悄无声息地驶走,汽笛声响起,港口的船来来去去,路漫漫不知道那个人来过。

    回程的飞机上,司徒修远喝光了一整瓶白兰地。他凝望窗外的云海翻腾,一遍一遍地在脑子里过滤有关路漫漫的一切细节,她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是他的快乐,也是他的罪恶。他把她的名字和着酒精一起在舌尖含吮,甜的,酸的,也是苦的,艰难地咽下去。

    落地之后打开手机,司徒修远在倦极而仍旧难以成眠的压力下,头疼欲裂,手机像炸弹一样响起来,是卓雅的来电。

    司徒修远不得不接起来。

    “妈,什么事?”

    “修远,快回来!雪霏被绑架了!”卓雅在电话那头撕心裂肺地哭喊,司徒修远喉头一紧:“什么?怎么回事?”

    卓雅还在哭,电话被另外一个人拿走。

    叶青在电话那头冷静地说:“少爷,约两个小时之前,太太接到绑匪的电话,要求赎金,不许报警。”

    “雪霏的情况怎么样?她安全吗?”

    “绑匪发了个视频,她仍然活着。绑匪要求一亿赎金,但至今还没给消息如何付钱,全家都在等电话。”

    司徒修远闻言,打个寒战,酒立刻醒了。沉声说:“我马上回家。”

    一路飞车回到大宅,司徒修远冲进家门,就看见哭得天昏地暗的卓雅,李建明和李兆骏父子都在,管家和叶青站在屋子一角。人人脸色严峻,只有李兆骏那少不经事的小女儿无忧无虑地坐在地毯上吮手指。

    “雪霏在哪儿被绑架的?”

    “暂时不清楚,可能是在停车场,她的车子也不见了。”叶青说。

    李兆骏补充:“我跟她一起在公司附近吃的午餐,之后就失联。”

    “绑匪有没有再联络?”

    叶青摇摇头。

    李兆骏说:“先准备现金吧,钱不是问题,关键是雪霏的生命安全。”

    李建明说:“一亿现金是天文数字,要联络起码十家银行才有可能提出这么一大笔钱,而无论任何一家银行收到这样大笔金额的提款要求,都不可能不起疑心,警方肯定会收到风声。”

    司徒修远想一想,问母亲:“家里的珠宝和现钞能否凑出一亿?”

    卓雅抹一抹眼泪说:“大部分都在银行保险箱里,要清点之后才知道确切数目,家里有几套翡翠和红宝石、钻石首饰,还有一些金条和现钞。全部加在一起,可能有六七千万。”

    “好,先把黄金和钻石之类的物品集中起来,李叔叔,麻烦你找相熟的银行,尽可能多提一些现金出来。等绑匪来电话,我来跟他谈判。”

    叶青咳嗽一声,说:“如果确定不要报警的话,我可以跟朋友借相关的仪器,尝试追踪绑匪来电的位置,也许可以知道小姐被关在什么地方。”

    卓雅看到希望,连声说:“好好好,快点办!”

    叶青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便有辆军用吉普车开到司徒家的大宅来,叶青的老战友提了一箱子工具,叶青拿出电脑和各种设备,轻车熟路装好仪器,连在卓雅的手机上。

    “太太,如果绑匪打电话,尽可能拖延时间,明白吗?”

    一家人提心吊胆地守着卓雅的手机,管家小心翼翼地来请示三次,大家才勉强用一些点心果腹。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蹦起来,卓雅手抖得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叶青马上套上耳机,用手势示意卓雅接电话。屏幕上显示是司徒雪霏的号码。

    “喂喂喂,是雪霏吗?你怎么样?”

    绑匪的声音低沉,仿佛是蒙着口罩一样:“一亿现金准备好没有?”

    司徒修远接过手机,沉稳地说:“这位先生,一亿现金有一吨重,就算用箱子装,也不是轻易可以搬运的。何况我们是正当生意人,家中没有这么多现金,短时间内怎么可能从银行拿到这么大笔的现钞?大额提款都需要预约。”

    “你们司徒家富可敌国,难道拿不出一亿现金?少废话,再唧唧歪歪,我就切下司徒大小姐的手指给你们快递过去!”

    卓雅大哭:“不要,我们一定会付钱!”

    司徒修远说:“我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一是我尽可能想办法弄到现金,但起码需要一周时间,而且这样大的提款数额,我不敢保证不会惊动警方。第二个办法是,我们手上有价值六千万左右的珠宝金条和部分现钞,再想办法找相熟的银行调现金出来,凑八千万给你,如何?”

    绑匪在电话那边沉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

正文 正文_172、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绑匪终于开口:“好,那就打个折,我收钻石和黄金,八千万,给你三天时间,等我电话通知付钱。”

    “等等,我要听见雪霏的声音,确认她是否平安。”

    电话里窸窸窣窣一阵响,欧阳雪霏的抽泣声传来,好似被绑匪推攘,她对电话哭喊:“不要给钱,他一定会撕票……”

    话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司徒修远的心揪紧,他对着电话大声说:“妹妹,不要怕,我一定把你赎回来!”

    绑匪挂断了电话。

    叶青摘下耳机,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有些沮丧地摇头说:“时间太短,对方很聪明,通话结束马上就关机,没能锁定精确位置,只是大概判断出在城西,但是半径有三公里,搜索范围太大。”

    全家人再度陷入慌乱之中,卓雅掩面痛哭,李建明拍着她的背安抚。

    叶青站起来,走到司徒修远身边低语:“我觉得小姐最后那句话有蹊跷,她说绑匪一定会撕票,很有可能绑匪是小姐认识的人,所以她清楚无法全身而退。”

    司徒修远看一眼母亲,压低声音对叶青说:“暂时不要跟太太讲,她心脏不好。”

    叶青说:“现在怎么办?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小姐凶多吉少。就怕付了钱,只是收尸。就算最后付钱赎人,小姐在那些人手里,若是受辱怎么办?我曾参与过营救人质的行动,那些匪徒对待人质是没有人性的,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司徒修远转身,用力抓住窗框,痛下决心,叫叶青随他走出房间,他们进入书房,反锁房门。

    “叶青,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件事,恐怕要拜托你,想法子把雪霏救出来。我曾耳闻不少你当特种兵时的英勇表现,营救人质对你而言不是难事。”

    叶青思索片刻说:“此一时彼一时,从前我是狙击手,协助我的有后援部队,有侦查设备,还有各种武器。现在什么都没有。”

    司徒修远屏退佣人,压低声音说:“我父亲收藏了一把意大利伯莱塔手枪,但是……是私运入境的,从未示人,你可以拿去防身。只要能救雪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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