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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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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按喇叭,夏宇和路漫漫都忙把车挺好,走到路边说话。
“你怎么回国也不跟老同学打招呼啊?都没人知道。”
“我当年在班上本来也不是左右逢源那种人,人缘一般,不好意思广而告之。”
“谁说的,到现在同学聚会,还常常说起你呢。”
………………………………
正文 正文_237、让我当你的备胎吧
路漫漫笑说:“是男同学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女生就不待见我。”
夏宇嘿嘿笑,说起自己的近况:“我大四毕业后通过选调生渠道,先在地方干了半年,现在调到司法部当个小喽啰,打算考研,在职读个硕士。”
“哇,这么厉害?这下,我也可以说——咱上面有人啦。”
“哪有,还不就是混呗,官大一级压死人,还不知何年何月熬出头。”
“你呢?在哪儿高就?还是只是回国度假?”
“我在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暂时打算留在盛京,毕竟这是我老家。”
“那敢情好,有空一起吃饭吗?”
“今天不行,我还得回公司上班,然后晚上也约了人。”
夏宇觉得有些遗憾,忙跟路漫漫交换名片,加微信,约好有空一起吃饭,叙叙旧情。
路漫漫没骗夏宇,她晚上确实约了人。林佑威叫她去喝酒,特别提醒别开车。
“酒驾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不负责,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路漫漫在电话里笑:“好啦,人民公仆!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
打车到达这家有名的湘菜馆,林佑威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没订包厢,就在大堂找了张桌子。
林佑威问:“能吃辣吗?”
“一般般。”
他像所有警察一样,都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叫服务员过来,做主点了几个菜,半打啤酒。
“半打?”
“你三瓶我三瓶,男女平等。”
“我是女的,你得让着我。”
“笑话,你可是从德国回来的,还怕喝中国啤酒?”
不由分说,林佑威打开酒,给路漫漫倒上。
“今天叫我吃饭有事吗?”
“没事不能跟你吃饭吗?何况你总说要请我吃饭,我给你创造个机会。”
路漫漫笑道:“那你怎么不选个高级餐厅,吃鹅肝,开拉菲,把我吃穷?”
“人民警察不干那种缺德事儿,何况贵的不一定好吃,好吃不贵才是王道。”
菜端上来,清一色红彤彤。路漫漫直喊辣,菜没吃多少,啤酒已经喝掉两瓶。酒过三巡,二人聊得起劲。
“我去找过司徒大少爷了。”
“啥?你找他干嘛?”
“让他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我不能24小时护着你啊,我得保卫盛京人民的幸福安康啊,不找他找谁?”
“跟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以为那个夏梦是为什么恨你?你是女的,不可能没感觉吧?她喜欢司徒大少爷,大少爷喜欢你,她就对你恨之入骨。多少杀人案,都是这种模式,因爱生恨。”
路漫漫放下筷子:“你……什么都知道?”
“不多,但足够我做出正确判断。”林佑威注视着路漫漫脸上每一个微妙的表情。
“我……我不是司徒修远的女朋友。”
“我知道。夏梦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名分是给人看的,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路漫漫莞尔:“你好像深夜电台的两性问题专家。”
“差不多了吧,干我这一行,悲欢离合看得太多,对人性的认识,不敢说深刻,至少算熟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司徒大少爷喜欢你,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的老板李兆骏,对你也有意思。”
路漫漫觉得脸上滚烫,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店里太热,饭菜太辣。
林佑威继续说下去:“在我看来,司徒大少爷绝对不是个好对象,一入豪门深似海,那种人不能嫁。但凡嫁入豪门的,除非女方本来就是豪门,否则十个有九个都是悲剧收场,你姐姐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路漫漫苦笑:“我姐姐……她确实……太贪心,想要的太多。”
“死者为大,我们不说你姐姐,就说你的事儿。李兆骏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出身良好,家境富裕,为人正直,留美的博士,美中不足是有个女儿,你得当后妈。”
路漫漫笑:“你好像把我身边的人都查个底朝天?”
“不用查,李兆骏的背景还挺硬的,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他父亲李建明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他的律师楼里面有十几个名律师,徒子徒孙多呢。而且司徒集团的法律顾问就是这位李律师,大大小小的事他都管,可以说是司徒集团的大管家。李兆骏的母亲已经去世,是美籍华人,在二十年前是风靡一时的女作家,写过很多畅销书。李兆骏本人在美国出生,拿美国护照。”
“李总本人很低调,他和司徒集团没有瓜葛。”
“怎么没有呢?他跟司徒修远从小就是铁哥们儿,他在自己开公司之前,当过几年司徒集团的总经理呢,很厉害的人才。他这种人最适合你,熟男,有点钱,但不至于太多。”
“你这么喜欢他,你去追吧。”
林佑威拿筷子敲路漫漫的头:“去你的,我是直男!直得硬邦邦!”
“好好好,我明白了,你掰不弯。我很欣赏李总,但……和老板谈恋爱,总觉得怪怪的,兔子不吃窝边草。”
林佑威呵呵笑:“你自己说的啊,敢不敢发誓,你不会跟李兆骏好上?”
“神经啊,谁发这种誓?天知道明天地球还转不转?太阳会不会熄灭?路漫漫会不会喜欢李兆骏?”
林佑威借酒装疯:“嘿,被我说中了吧!我看人特别准!你肯定会跟李兆骏好上!”
路漫漫气得夹起一块鸡,堵住他的嘴。
酒足饭饱,路漫漫招手叫结账,却发现林佑威已经趁上洗手间的空挡买过单。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给机会?”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买单呢?传出去还不丢死人!”
“沙文猪!”路漫漫损他。
“啥?听不懂,说人话!”林佑威呵呵笑。
路漫漫一脚踩过去,高跟鞋碾得他嗷嗷叫:“你还真是学以致用啊。”
他们走出饭店,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林佑威拦下一辆空车,让路漫漫上车。
“你先走。”
“我们一起走吧,就稍微绕一绕路而已。”
“不用啦,我坐公交,省钱。”
路漫漫哑然失笑,醉了还坐公交,不怕迷路啊?她硬是把林佑威摁进车里,先送他回家。路上凉风一吹,林佑威打了个酒嗝儿,路漫漫掩嘴而笑。
他不知醉了几分,居然对路漫漫说:“其实你有没有考虑一下我?我虽然不像你身边那两位高富帅条件那么好,但我绝对有一副可靠的肩膀,单身未婚无孩,长得还不赖啊。”
路漫漫大笑:“好吧,你先排队,等他们俩出局,就轮到你。”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哈,不许给别的男人插队,我排第三号。”
路漫漫打开窗户,让他醒醒酒,不知明天醒来,林佑威还记不记得今晚的豪言壮语。到下车,他还抓着路漫漫的手不放:“我是认真的,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姑娘,千万要给我个机会。”
连哄带骗,好不容易脱身,路漫漫松一口气,司机大叔调侃说:“小姑娘,不喜欢人家就别让人当备胎,男人的青春也是很宝贵的!”
路漫漫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转眼就是路漫漫的生日,林思琪托以前航空公司的同事从德国捎了一套护肤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礼轻情意重。
身边每个人都在问——你有什么生日愿望?
路漫漫受宠若惊,总是说:“平平淡淡,无惊无险地度过,就谢天谢地。”
李兆骏提议要订一家餐厅,请路漫漫吃饭,邀请她的朋友们一起来。
“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
路漫漫压低声音说:“恐怕那一天,司徒少爷会有安排……”
李兆骏噤声,过一会,他满含忧虑的眼神注视着路漫漫:“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吧?”
路漫漫埋头在文件里,低声说:“我从来就没有主动和他在一起。但是,欠他钱,欠他恩情。如今,什么都不欠,但他不放过我。我是个浑身都有把柄的人,有个坐牢的父亲,还有一些我必须保护的朋友。司徒修远这个人,你比我更了解,这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他太有钱,所以无所不能,他捏着我的小辫子,要我跪着死,我不敢站着。”
“漫漫,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想。”
路漫漫微笑:“你怎么帮我?李总,我知道你也是个富豪,但恐怕不能和司徒家抗衡。”
“当然不是比财富,那是螳臂当车。但我跟修远是发小,我们两家是世交,他绝不会对我不利,如果你做我的……”李兆骏没说下去,路漫漫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她做李兆骏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戏,司徒修远就没辙。
但她坚决地摇头:“我不能利用你,那太卑鄙。”
李兆骏心里喊——来吧,尽情利用我!
可是他有男人的面子,他选择沉默。
中午,司徒修远派司机接路漫漫去一起吃午餐。她坐下,喝一杯水,司徒修远姗姗来迟。他边走,边扯下领带,解开一粒纽扣。这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永远西装革履。
………………………………
正文 正文_238、谁打死了我父亲?
“公司事情多,耽搁了一会儿。你点餐没有?”司徒修远问。
“没有,你决定吧。”
司徒修远打个响指,侍者忙小跑过来听命。
“酥皮海皇汤,焗蜗牛,奶油蘑菇汤,牛肋骨,两杯雪莉酒。”
“甜品呢?”
“一份樱桃奶冻,一杯什锦鲜果冰淇淋。”
路漫漫全程不发一言,细心把餐巾铺在膝盖上,侍者离开她才开口说:“这么丰盛,吃到几点?我要回去上班,下午有会。”
司徒修远说:“兆骏不会为难你,怕什么?”
“我是认真上班,不是闹着玩。”
“你不如到我那里去,兆骏那小公司就几十个人,有什么前途?”
路漫漫平静地说:“司徒集团有几万员工,我在里面不过是一个号码,泯然众人。我喜欢跟兆骏一起共事,他是个出色的领导者,公司虽小,但每年利润丰厚,大家都有得赚,干劲十足。”
司徒修远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叫他兆骏?”
“在公司里我当然叫他李总。”
司徒修远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你跟他睡过吗?他表现怎么样?厉害吗?”
路漫漫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调整情绪,嫣然一笑:“谢谢提醒,我会找机会试一试,然后告诉你,是不是比你强。”
司徒修远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侍者前来倒酒,送上汤。
路漫漫不动声色地拿起勺子,享受香浓的蘑菇汤。司徒修远抓住她的手,把冰凉的手指贴在他滚烫的唇上。
“漫漫,不要跟兆骏好,那样我会心碎。”
“是吗?我以为你没有心。”
二人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甜品上来时,司徒修远说:“你生日我带你去法国,我的酒庄景色优美,在一处山坡上。我们骑马到原野上散步,品尝红酒。每天早上你可以漫步在玫瑰花圃中,带露的花瓣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路漫漫安静地等待他说完,然后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时间。”
“请假!我的私人飞机时刻准备好,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我不去,要陪兆骏谈一笔大单子,关系到今年公司的效益。”
二人目光交接,无声交锋。
司徒修远的声音低哑而落寞:“他比我好?哪一点?他甚至还有个病怏怏的女儿!你要去给她当后妈?”
路漫漫反唇相讥:“我也奇怪,你身边美女如云,为何偏偏不放过我?我姐姐下贱,我是她妹妹,一样下贱,不是吗?我是进不了你们司徒家门的贱女人,你不如早点和我撇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日子都好过。”
司徒修远盯着路漫漫:“我绝不放手,你走了又回来,送到我跟前,这是你自找的。”
生日,李兆骏送本地著名蛋糕房的礼券给路漫漫,还让花店送上大束香水百合到办公室。路漫漫赚足眼球和面子。
但这个生日,路漫漫不打算和李兆骏或者司徒修远一起过,她选择和田甜、许愿一起庆祝,原本田甜想叫上罗敏昊,路漫漫委婉地拒绝:“跟他不熟。”
田甜看出路漫漫不喜欢她男朋友,也不勉强。三个人中午去吃火锅,订个小包厢,叫上满桌子菜,生日蛋糕请店家帮忙切好。打算吃完饭去唱KTV,晚上去听演唱会,票都买好了。
正吃得欢,路漫漫的手机响起,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她怕是公司的事,忙接起来。
“喂,是路辉的家属路漫漫吗?”
“是,您是?”
“我这里是xx监狱管理处,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父亲路辉今天早上被发现倒在房间里,经抢救无效死亡。你是登记表上唯一的近亲属,请你来一趟……”
路漫漫眼前一黑,膝盖一软,倒在地上。许愿和田甜忙把她拖起来,掐她人中。
田甜开车,赶到监狱,路漫漫不让他们跟着进去。
“让我自己来,你们如果看见这样的场景,会做噩梦。”
冰冷铁床上,一张,路漫漫冲上去,抓住狱警的手:“我父亲怎么死的?你们虐待他?有人打他?我要告你们!”
狱警很冷静,把她按在椅子上,严肃地说:“路小姐,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你父亲最近和一个新狱友同住,这个服刑者比较年轻,个性急躁,他们因小事爆发冲突,互相斗殴,两人都挂彩,被狱警制止,当时你父亲的头不小心撞在墙上,他没有大碍,神志仍然清醒,直到入睡时间,一切正常。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你父亲昏迷,已经没有心跳,经医生检查,认定是颅内出血。”
“医生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异常?你们玩忽职守!”
医生过来,解释说:“路小姐,颅内出血可能持续几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很不幸当时是夜晚,没人知道你父亲昏迷,以为只是睡得沉。当我们发现异常时,已经尽力抢救……”
路漫漫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抓住路辉露在白布外面的手不放。狱警们拖她起来,不住劝慰。
她问:“跟他打架的那个人叫什么?”
狱警为难地说:“路小姐,这是意外,你父亲也打伤了那个人,眼角膜挫伤。”
“我要知道名字!”她美丽的脸上是可怖的表情,狱警只得说:“赵小平。”
“我要见他。”
“这不符合规定。”
“规定?拿给我看?第几章第几条?你们不准,我就一层一层打报告,每天来,直到你们允许为止!不让我弄个明白,我就申请尸检,咱们法庭上见!”
狱警终于还是让路漫漫跟赵小平见面,为安全起见,隔着铁栏。赵小平眼角贴着纱布,眼窝都是淤血,嘴角破裂,可见路辉下手也不轻。赵小平眼神闪烁,对着路漫漫,想看又不敢看。
路漫漫问:“我问你,为什么跟我父亲打架?”
“我……你要告我吗?你父亲也打我啊!我又不是故意要打死他的,我只是推了他几下!”
“我没说要告你,我只问你,为什么打架?”
“为了一张照片。”
“什么照片?”
“他一直压在枕头底下,上面是三个大美女,其中一个还是女明星露娜,我想抢过来看,他不给,说是他老婆和女儿的照片,我嘲笑他做白日梦,吹牛皮。他生气,就跟我打起来。我真的是不小心把他推到撞到头的,他当时爬起来破口大骂,什么事都没有,谁知道过了一晚他会死。我现在看见你,才发现他说的是实话……”
路漫漫悲从中来,居然只是为了一张照片而丢了性命!她掩面,眼泪汩汩而下。她努力止住哭泣,再问:“你认不认识司徒修远?”
“啥?”
路漫漫试图判断他脸上的茫然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被悲伤侵袭,泪光闪烁,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
她抽泣,再问:“你真没听说过司徒修远这个人?”
“美女,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路漫漫还想问,一个狱警走来说:“路小姐,时间到了。”
赵小平被带走,他紧张地说:“真是意外,你不会告我吧?我只犯了盗窃罪,我家里还有老娘呢,我不想把牢底坐穿……”他还在啰嗦,狱警已经把他拖走。
路漫漫麻木地跟着狱警往外走,她突然止步,问身边这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狱警:“你认识司徒修远吗?”
那狱警愣了片刻,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然后猛摇头:“当然不认识,他是大人物,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大富豪。”
路漫漫心里有了判断。
田甜和许愿看路漫漫出来,脸色苍白,眼睛通红,迎上去问:“怎么说。”
“说是意外事故,他们会代为处理我父亲的遗体,然后通知我领骨灰和遗物。”
“意外?”
路漫漫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是啊,人生中太多意外。”
她接到林佑威的电话。
“路小姐,我听说你父亲出事。”
“消息传得真快。”
“我关心你啊!”
“他们说是意外,你相信吗?”
林佑威在电话那边沉吟片刻,字斟句酌地说:“除非你父亲的死会对某些人有利,否则我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故意害死他。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当年你父亲诈骗的那家公司要报复,也不会等现在才动手吧。”
路漫漫轻声说:“也许真的是他倒霉吧……我很累,谢谢你关心。”
林佑威说:“我会关照朋友,妥善处理你父亲的后事,你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好,感激不尽!”
车子开到市中心一个路口,路漫漫突然叫停车。她推开门就走,田甜急得大叫:“你去哪里?”
“不用等我,你们先回去。”
后面的车狂按喇叭,田甜只得开走,许愿憋了很久,这会儿才轻声说:“没想到路漫漫的父亲……是犯人。她看起来那么坚强,开朗。”
“每张笑脸背后,也许都有眼泪。”田甜的声音苦涩,感怀身世。
许愿挠头:“他父亲犯的什么事?”
………………………………
正文 正文_239、怀疑可以摧毁一切
田甜说:“商业诈骗罪。已经是几年前的事,那时候漫漫刚上大学没多久,她爸不是好东西,抱歉,死者为大,但我还是得这么说,都说不孝子女坑爹,他却是坑女儿的爹。欠高利贷不还,把漫漫拖下水,经常有人来学校缠着她要钱,把她逼得走投无路……”
田甜没有继续说下去,那时候为钱所迫,路漫漫曾经做过多么不堪的事,又被逼成为别人的情妇。
“啊……那她真是不容易,从不诉苦。”
“说得出口的苦,不是真正的苦。”
许愿想起在德国撞见路漫漫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的情形,这个看起来天真美丽的女子,内心到底压抑着多少痛苦和秘密呢?
路漫漫疾步穿过一条街和一间商场,走到司徒集团总部大楼。这栋楼她从没来过,但她知道是这里。抬头望,33层楼的流线型大楼壮观地伫立在天空下,此时已接近黄昏,铅灰色的云朵随着风瞬息万变,在玻璃幕墙上投射出幻影。
她走进大厅,径直往电梯处去,被工作人员拦下:“小姐,我们快下班。如果没有预约,恕不接待。”
“我找司徒修远。”
工作人员吓一跳,谁敢对大少爷直呼其名?
路漫漫再重复一次:“告诉司徒修远,路漫漫找她。”
工作人员看她如此年轻美丽,而言辞如此犀利,不敢怠慢,忙打电话通知顶楼秘书。低语几句,带她走司徒修远的专用电梯,插入磁卡,电梯直接升上顶层。
电梯门打开,看见前台,司徒修远的秘书亲自走出来迎接:“路小姐,总裁请你稍等……”
路漫漫打断她:“带我去,马上。”
秘书为难:“总裁正在忙。”
路漫漫往前冲,根据常理判断,最豪华的那一间就是最重要的人使用,果然,她用力推开大门,看见一间大得可以打高尔夫的房间,铺着华丽的波斯手工地毯,在房间的最深处,一个人站在玻璃墙前面打电话,正是司徒修远。
他转身过来,秘书委屈地说:“总裁,路小姐她……”
他挥手示意秘书退下,对着电话那头说:“我这边有点事,我们明天继续谈,好吗?”
路漫漫这时已经冲到他办公桌前,她牢记着林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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