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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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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冷峻,有些奇怪,她莞尔一笑:“李总发脾气呢?”
李兆骏捏捏眉心,说:“没事,有点累。”
“合同已经签好,我跟那边张总说,他们订单金额增加,但还款期还是90天,使得我们现金流的压力太大,希望改成70天,这样我们风险小一点,他同意了。”
李兆骏欣慰地笑:“你又立大功!”
哎,女神出马,所向披靡,这是羡慕不来的。
转眼就到九月,路漫漫在办公室听同事们耳语,说李兆骏生日在这个月,大家要不要凑份子送份礼物,她想一想,出主意,给李兆骏买一张新的办公椅,原来的椅子还是前任老板留下的,也该更新换代。寓意也好——第一把交椅。
大家欣然同意,派一个同事抽时间去家居商城看货。路漫漫带头出份子,拿一千,她笑说:“我是单身,工资高,没有家用负担,多出一点是应该的。”她大方,其他人也都不好意思抠门,七七八八凑一起,也有五六千,足够买一把不错的办公椅。
路漫漫私下单独为李兆骏准备礼物,待那一日再送上,给他一个惊喜。
李兆骏请路漫漫在他生日当晚和他一起去一家餐厅欣赏爵士音乐会,路漫漫大方同意,还调侃说:“你现在不仅是我的老板,还是我的房东,岂敢不从?”
她翻检衣柜,搭配出一身适合晚宴的礼服,上身是黑色真丝紧身衣,前面遮得严实,背后挖深V,露出大片美背。下面配白色长裙,层层欧根纱营造出云雾般的效果,裙长至脚踝,配高跟凉鞋非常漂亮。她将长发放下,用毛刷梳得蓬松,喷上保湿喷雾,她天然的卷发不需任何造型产品,自然蓬松。她特意戴上李兆骏送她的万宝龙项链,纤细精致,显得高雅而低调。
今夜注定不醉不归,李兆骏让公司的司机接送他俩。路漫漫拿上手袋,袅袅婷婷走下楼,车子已经在等候,李兆骏站在车旁,双手闲闲地插在裤兜里。他的身姿矫健,气质超然,晚礼服在他身上看起来既优雅又洒脱。
“你今晚美艳不可方物,令人无法直视。”李兆骏赞美她。
路漫漫低头,轻声道谢。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被人称赞她的美貌。
到达莫奈餐厅门口,路漫漫犹豫片刻,对李兆骏说:“这家餐厅,我来过一次。”
“是修远带你来的吧?这是他的餐厅。”
路漫漫抓紧手袋,神情紧张:“会不会遇见他?”
“不会,他通常来用餐,当日餐厅就闭门谢客,只招待他一人,享受国王般的待遇。这两周有一支老牌爵士乐队从法国来,每晚都有演出,公告已经贴出,我想,他不会来的。我很喜欢这家餐厅,他们的环境和食物都是顶级。”
“他不喜欢听爵士乐?”
“不是,但他会安排乐队只为他一人演奏。”李兆骏笑着解释,让路漫漫不要担心。
餐厅内人声鼎沸,领班认得李兆骏,引他到预定好的桌子,位置靠近舞台,十分理想,李兆骏亲自为路漫漫拉开椅子,帮她入座。
舞台上音乐悠扬,一位黑人女歌手正在唱《LookingforaNewLove》,节奏欢快,路漫漫体内的舞蹈细胞骚动,她忍不住跟着打拍子,身体摇摆。
“等会儿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当然,今天是你的生日,寿星最大,我有求必应。”
食物送上,精美如艺术品,天花板上水晶灯垂下朦胧而斑驳的光线,笼罩着这一张小小方桌,他们凑近说话,有如热恋中的情侣。
路漫漫一张脸晶莹如玉,眼睛如寒星般明亮,李兆骏看她那柔嫩丰满的樱唇啜饮红酒,已觉是人世间至大享受。
主菜吃过之后,李兆骏起身,扣上礼服纽扣,邀请路漫漫共舞一曲。
她将手交给他,走入舞池。
“我想起在德国的广场和你跳舞的场景。”
“啊,时间过得真快,都一年了。你今年贵庚?说起来都不知道你年纪多大”
李兆骏笑着说:“过了而立之年后,我再也不计算年纪。别问我是不是大叔,我们现在是一对逃学来跳舞的少男少女,忘记时间……”
………………………………
正文 正文_242、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音乐缠绵如丝,在空气中结成无形的茧,把他们紧紧缠绕。李兆骏的手掌贴在她背上,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有如细瓷般光滑,又好似丝绒般柔软温暖。李兆骏的心跳渐渐加快,他忍不住接着一个旋转的力道将路漫漫抱在怀里,低头嗅闻她头发的芬芳。她很温顺,没有推开他。
他们沉浸在这片刻的亲密之中,一切声音和光线都虚化,他们是五光十色中唯一清晰的,只感受到彼此的脉搏和低语。
谁都没发现,一双痛苦的黑眸从暗处凝视着他们。司徒修远得知李兆骏预定了今夜的双人餐桌,推掉所有朋友提议庆祝的邀约,他就猜到是这样。
在脑海中的想象已经够折磨人,亲眼看见他们紧拥在一起翩翩起舞,真如一双手扼住咽喉,每一次呼吸胸口都像撕裂般疼痛。
音乐仿佛永不停止,他们仿佛不知疲倦一般跳下去,她带笑的眼睛望着他,专注听他说的每句话。司徒修远明白,他已失去这份快乐,他转身离开。
李兆骏和路漫漫跳舞到深夜,蛋糕上的奶油都融化,他们吃掉一大块蛋糕,乐队已经谢幕,他们依依不舍地回家去。
司机告辞,他们站在庭院之中,四周的高楼耸立,悄悄窥探这一双璧人。
“我有生日礼物给你。”
“陪我跳舞,已是最佳礼物。”
“礼多人不怪,跟我来。”
李兆骏温柔一笑:“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太好吧?”
路漫漫握拳在他胸膛轻捶一下:“别胡思乱想,礼物有点大,不能随身携带。”
他们并肩而行,到路漫漫所住的公寓去。房子里有种女性化的气息,是香薰蜡烛,鲜花和食物混合的想起。她只打开玄关的灯,柔和的黄色光线从纸灯笼里面洒下来,笼罩着两个人。
路漫漫拿起靠在墙边的礼物,双手递给李兆骏,一米见方,沉甸甸的,不用说,是一幅画。李兆骏拆开包装纸,看见一幅油画,画着他高高举起女儿李梦晓,她大笑着挥舞双手,而他眼里充满慈爱的一瞬间。
他眼眶一热:“谢谢你,真的是很特别、很感人的礼物。”
“你总是为别人拍照,却很少父女合照的机会,所以我想……也许,你会喜欢有这样一个场景被记录下来。”
李兆骏小心翼翼地把油画放下来,面对路漫漫。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看起来分外高大。
“漫漫,有些话我想对你说。”他停顿片刻,深呼吸,接着说:“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我想更进一步,比朋友更多。”
“你知道我是司徒修远的女人……”
“曾经!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他再也不能强迫你做什么。”
路漫漫靠在墙上,心潮澎湃,激动,迷惑,以及兴奋。
李兆骏靠近她,双手抵在墙上,她被锁在他的臂弯里。
“漫漫,我是一个熟男,我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在第一次遇见你时,你就令我惊为天人。之后在德国重逢,我就千方百计地想要和你亲近,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跳加速,大脑缺氧,你对我的吸引力比之前任何一个女人的诱惑都要强大。事情其实很简单,我喜欢你,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最原始最纯粹的关系。”
路漫漫身体一僵,她不知如何回应这番告白,若说她一点都没感觉到,那是假的。可她的心,还无法对一个男人敞开。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李兆骏已吻住她的唇,她慌忙推他,他贴在她唇边,以英文低语,说着缠绵情话。
“漫漫,我想要你,我不愿伪装我是个绅士,也不懂甜言蜜语。我只想要你知道,不管你过去经历过什么,不管你曾经和多少男人好过,我要你的现在和未来,都只有我一个。我想留你在我身边,上班时你在我身边,下班时,你仍旧伴我左右。我会珍惜你,我会是个好情人,漫漫,漫漫……”!”
他声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突然之间,她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张脸,那人会死死抱紧她,大声喘息,高呼她的名字。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李兆骏:“不,我做不到,我不能……”
她抓紧衣服领口,试图把混乱的局面理清。
“是我太着急了吗?我想,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不是吗?你的心为我而悸动,我能察觉到。”
路漫漫感到无助而悲伤,她轻声说:“我只有过司徒修远一个男人,而……那些经验,并不愉快。我没法跟你……”
李兆骏站直身体,深呼吸,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柔地帮路漫漫整理好衣服,他的声音里是疼惜与呵护,他明白路漫漫眼里的惊恐是真实的,没有任何一个美丽聪慧的女孩会无缘无故割腕自杀,她必然是遭受过残忍的虐待,才会那样绝望。
“对不起,是我太急躁,我们给彼此多一点时间,好吗?”
路漫漫沉默片刻,点头。李兆骏吻她额角,给她一个柔情脉脉的晚安吻,告辞离开。
第二天上班,两个人都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忙碌,只是当路漫漫送咖啡进来的时候,李兆骏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磨蹭,在她手心亲吻。她抽回手,羞红脸。
午休时,李兆骏打开隔间的门,问路漫漫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正看见她在网上专心致志研究新娘礼物,吓一跳。他笑问:“我们进展有这么快吗?结了婚才能上床?”
路漫漫大喊一声,脸上涨红:“哪有,我是帮好姐妹看啦,她国庆节结婚。”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决定礼服?”
“一生一次的大事,当然要精挑细选。”
“买成衣吗?时间仓促,订做肯定是来不及。”
“是,买成衣,考虑到只穿一次,所以预算也不多,四位数。”
李兆骏微笑说:“在美国,一件昂贵的婚纱可以留着给女儿穿。如果你穿婚纱,我陪你去美国,找VeraWang订做。你适合最简洁的抹胸大摆裙,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戴钻石王冠……”
路漫漫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她突然站起来,收拾手袋。李兆骏看她神色异常,扶住她的手臂问:“怎么,我说错话?”
路漫漫咬唇,低声说:“当年我自杀时,就是穿我姐姐的婚纱,泡在浴缸里,我想死得漂亮,都说新娘是最美的。如果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穿白纱的机会,那我已经浪费了……”
李兆骏觉得心痛不已:“来,让我抱抱你。”
他揽她入怀,轻轻摩挲她的背,吻她的头发。
“忘记过去,人生不长,没有时间来悲伤。”
路漫漫一心一意帮田甜张罗婚礼,按照罗敏昊的意思,两边亲戚都不是盛京的人,但他们邀请了不少老同学和同事,最后还是决定安排在盛京。都不是有钱人,量入为出,订了一家还不错的四星级酒店,位于四环线上,地点是偏僻了些,但也没有太多预算预订更好的。
房子重新布置过,换上新窗帘,买了新的床和沙发,地板重新打蜡,买一些鲜花装饰,路漫漫亲手画一幅油画,主题是《粉红的爱》,深深浅浅的玫瑰粉,以抽象的笔法描绘一对亲吻的恋人,田甜很喜欢,挂在客厅里。
万事俱备,就等日子到。一有空路漫漫就去田甜家帮着张罗,婚礼这种事,要想省钱就得自己动手,写请柬,包喜糖,排座位……能把人烦死。
罗敏昊跟田甜经常爆发口角,为一些琐事。
“婚纱照为什么这么贵?8888?抢劫啊?”
“一辈子就一次,当然要选好的。”
罗敏昊崩溃:“死要面子,我们俩一个月工资加起来才多少?”
“你知道我做模特有外快,我来付。”
“这不是谁买单的问题,我们结婚以后就要精打细算,你不能再想干嘛就干嘛!”
………………………………
正文 正文_243、好大一顶绿帽子
两个人还在吵,路漫漫听不下去,把手里的喜糖包一摔,走到他们跟前,拉开,对罗敏昊说:“8888至于让你破产吗?你一个大男人,结个婚,没让你买车买房,连彩礼都贴补在买家具里面,田甜的项链手镯都是自置的,你还想怎样?”
罗敏昊说:“酒席是我家付钱啊!我还买了戒指!”
路漫漫冷笑:“米粒大的钻石就不要拿出来炫耀。如果你连这点小钱都要斤斤计较,还结婚干吗?钱不是省出来的,是赚出来的。田甜一向现金结账,从不刷信用卡,你怕她欠债连累你?她说要拍8888的婚纱照,那就是她拍得起,你扭扭捏捏的,是不是男人?你要是心疼钱,我来付,就当我送你们结婚礼物!”
罗敏昊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们俩是好姐妹,一个鼻孔出气!路漫漫你别嚣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跟司徒少爷勾搭,如今又缠上一个有钱老板,男人肯为你花钱还不是因为你长得漂亮,撒钞票玩你呢!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潇洒过日子,是不是拿了分手费堕胎?”
路漫漫定在当场,浑身发抖,田甜扑上去,劈头盖脸打罗敏昊:“神经病!垃圾!混蛋!你给我滚!”
罗敏昊跑出去,把门摔得震天响。路漫漫黑着脸告辞,田甜急得眼睛通红。
路漫漫反过来安慰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筹备婚礼压力都很大,脾气暴躁,我理解,睡一觉我就忘了。”
“哎……他最近脾气特别暴躁,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从前?多久之前?恋爱一开始都是如梦似幻,日子久了,各自都露出黑暗面和坏习惯,互相讨厌,相对无言。假如到一定时刻不结婚,就只能分手。”
田甜感慨说:“是啊,仔细想想,其实罗敏昊并不是那么理想的对象,缺点多多。小气,嘴贱,不大会做家务。事业么,谈不上事业,工作不温不火,前途渺茫。”
“幸好你已经有房有车,你俩不要太浪费,工资加一起,还是能过上舒舒服服的小日子。”
田甜趴在桌上,闷闷的。
路漫漫戳戳她:“你要是悔婚,还来得及。”
“后悔啥?上个月我俩好不容易请半天假,一起去把结婚证领了,就等办酒席,生米早已煮成熟饭。”
“你看中罗敏昊哪一点?说实话,我看他不顺眼,他配不上你。”
田甜想想,说:“他不嫌弃我。”
路漫漫想吐血:“你就这点儿追求?”
“还能怎样?他知道我过去当外围女,跟不少男人睡过,他也没说啥,还是对我嘘寒问暖。一起吃面,他总把里面的肉挑给我。我给他买衣服,他总说别买贵的,钱省着自己花。他不是高富帅,但……是过日子的男人。”
“你要求真低……”
“你呢?你想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路漫漫思索一会儿,回答说:“我爱他,他刚好也爱我,这就够了。”
“这么简单?”
“不,田甜,这是千载难逢的缘分,茫茫人海,你爱上那个人的时候,他刚好也爱着你。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完整彼此的生命,那种圆满融合的感觉,无可替代。”
“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幻想家!”
被罗敏昊出言重伤,路漫漫一夜难眠,早上起来洗冷水脸,看着镜子里一张精致无暇的脸蛋,青春无敌,即使眼底有圈黑影,也不过是增添一些忧郁的美感。为什么男人可以玩弄女人而不受谴责,但女人若是有“前科”,就一辈子抬不起头?这是个不公平的社会。
隔几天,几个人见面,路漫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埋头整理喜糖喜烟,罗敏昊却很尴尬,他平常并不是个那么刻薄的人,只是压力太大,说话就不过脑子。路漫漫心胸豁达,只字不提,也没让他道歉什么的。
还是罗敏昊忍不住,低声问:“那个……迎亲的时候,红包该给多少?”
路漫漫淡淡地说:“象征意义而已,你随便包个三两百吧。”
“那真是拿不出手,要不,六百?”
路漫漫心里冷笑,嘴上客气:“行,就六百。”
田甜的房子是新房,因此迎亲这个仪式要挪到别的地方去。路漫漫跟李兆骏打了招呼,让田甜头一晚临时住到她那边,房子漂亮,拍照摄像显得有面子,比酒店房间更好。路漫漫大方,提议让田甜的父母、兄嫂以及侄儿都住在她的地方,主卧让给长辈,客房让田甜兄嫂带孩子一起睡,她跟田甜两个把书房的一张沙发放平挤一挤。客厅布置得喜气洋洋,预备迎亲时使用。
“漫漫,谢谢你鼎力相助,给我长脸。”
“哎,跟我不要见外,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何况房子也不是我的,借花献佛。”
“你老板对你真够意思,我都不知道他给你住的房子这么豪华,这些家具一看就比我那些宜家的便宜货高好几个档次,沙发的皮软得像婴儿皮肤。”
路漫漫只微笑,不多说。
田甜反复告诫家人,这用来“出门”的房子是借用的,务必小心,别刮花人家的地板或烫坏地毯。
婚礼头一天,婚庆公司安排他们去彩排,路漫漫作为伴娘也跟着去过一遍程序。罗敏昊找了一个大学同学当伴郎,那个额头上长暗疮的男孩子一见路漫漫,两眼就发直,差点摔个狗吃屎。
路漫漫只装作没看见,全神贯注记住每个细节,力求婚礼当日不要出错。
谁都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田甜看见手机里那个号码闪烁时,吓得脸色刷白,土豪回来了!他不是在加拿大定居了吗?
田甜赶紧躲到洗手间去接电话。
“喂?”
“你结婚怎么不发帖子给我啊?怎么,喜新厌旧?”
田甜的背上冷汗淋漓,抖抖索索地说:“我以为你在加拿大,贵人事忙,不敢打扰。”
“你知不知道我很没面子,居然是别人告诉我你结婚的事,打个电话交代一声这么难吗?”
“不是……我……”
“当面聊聊吧,你在XX饭店是不是?我二十分钟左右到,在门口等着我。”
田甜急得哭,不敢不去,更怕被罗敏昊知道,她只得跟路漫漫咬耳朵,她也吓一跳,马上镇定下来:“你赶紧去,带上手机钱包,能脱身就赶紧叫出租车回我家。罗敏昊这边我会帮你拖着他。”
田甜手忙脚乱,收拾好包包就跑到酒店门口。
几乎在同时,一辆林肯在她面前刹车,后车门打开,土豪在里面朝她招手,她硬着头皮坐进去。
“开车。”土豪吩咐司机。
田甜双手发抖,不知土豪要带她到哪里去。他那双有些粗糙而厚实的手摸她的脸,这是一双农民的手,手掌宽大,指头粗短,指腹上有老茧。当初田甜常常拿这双手贴在胸口,故作心疼:“你年轻时肯定吃过不少苦头吧?”
今天,同样一双手摸来摸去,只是让她毛骨悚然。
“你结婚以后住哪?还是我送你那套房子吗?”
田甜点头。土豪狂笑:“你老公知道房子的来历吗?”
田甜咬唇,脸涨得通红,小声说:“他知道是别人送的,我哪里买得起。”
土豪讥讽地说:“你混了这么久,居然就找个这种男人?他没房没车吗?居然要住到你的房子里去?这王八当得心安理得啊。”
田甜说:“他……还年轻……”
土豪有些不耐烦了,手指插到田甜的长发里面,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
田甜吓得魂飞魄散,这可是在四环上,而且,前面还有司机。她忙撑住,不肯就范。
土豪见田甜梗着脖子不配合,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别以为嫁了人就洗白了,当初你巴结我的时候什么都肯做,装什么圣女?老子回来谈生意就听到这种消息,一肚子火,还不让我泻泻火?你以前口活儿一流,现在不操练,生疏啦?”
土豪骂骂咧咧,田甜眼泪涌出,只得把长发撩起来,趴下去……
司机见惯不惊,镇定地在四环线上悠然自得地开着,土豪在后面闭着眼睛享受,舒服得直哼哼。过了许久,土豪抖一抖,伸伸腰,把田甜推开,抽两张纸擦干净。田甜捂着嘴,肩膀抽动,哭得满脸泪。
土豪揉揉她的头发:“哭什么?明天眼睛肿成包子怎么出门?别说我亏欠你,你那房子现在市价涨了一倍知道吗?我当初大笔一挥,房产证写你的名字,房价就够我睡你一辈子,对你够意思吧?我好几年没回来,到今天才来找你叙旧情,你哭什么哭?”
田甜无话可说,抹干眼泪,强颜欢笑:“谢谢你对我那么好,我一辈子烧香拜佛,祝你财源广进,长命百岁。”
这话还算受用,土豪叫司机下闸道靠边停,他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个红包。
“拿去,我人不到,礼到,我这人讲究有始有终,咱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你好好过日子,生俩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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