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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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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骏事后跟夏梦打听,原来是为了路漫漫的画。
“你怎能把那批画毁掉?修远极看重有关路漫漫的一切,怪不得他气成那样。”
夏梦冷笑:“难道我还替他们留着定情信物,帮他们破镜重圆不成?兆骏,你别说风凉话,你不是在热烈追求路漫漫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兆骏挂断电话。
在办公室,李兆骏转告路漫漫:“修远生病,还在住院治疗。”
路漫漫正在电脑上处理文件,手下停滞片刻,然后继续工作,淡淡地问一句:“严重吗?”
“在艺廊突然呕血,吓坏一群人。”
路漫漫沉默。
李兆骏继续说下去:“听那边说,修远得知你跟我两人去德国出差,几天不吃不喝,空腹灌烈酒,跑到艺廊要你的画,谁知夏梦却把你的油画扔掉。修远一时急火攻心,大量胃出血。”
路漫漫认真听完,抬头问:“你为何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是希望我去探望司徒大少爷吗?”
李兆骏直视她的眼睛:“漫漫,我是喜欢你,也希望你回应我。但我希望这段感情是成熟理智的,而不是我趁虚而入,与你一时激情。假如你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仍然选择我,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路漫漫叹息一声,掩住面孔,低语:“我不想做这种选择,如果你只是你就好了。”
李兆骏按住她的肩膀:“我只是我,即使我跟司徒家关系匪浅,那也不影响我追求你。”
秋日静美,阳光暖洋洋地洒在白床单上,窗外树影斑驳,叶子沙沙响。司徒修远躺在病床上,半梦半醒,昏昏欲睡。
迷糊中,他仿佛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悄悄走近,凝视他的面容。这是路漫漫啊!他突然羞愧,病容憔悴,怎经得起这样细究?呵,幸好只是梦而已,不怕不怕,他沉沉睡去。
路漫漫凝神屏气,站在病床前,注视司徒修远。印象中从未见他如此虚弱过,他一向健壮,精力充沛,充满男性力量。此刻他双眸紧闭,眉心紧锁成一个川字。鼻梁高挺,人中极深,形成一小块菱形阴影。唇峰棱角分明,像弓形。他仍是俊美无双的男子,即使病恹恹。
护士推门进来量血压,路漫漫点头致意,悄悄溜走。
司徒修远悠悠醒转,护士戴着口罩,一双眼睛看着他笑,手势特别温柔。住高级特护病房的人,非富即贵,她们都不敢怠慢,何况还是这样英俊的年轻男人。
一股甜香钻进鼻孔,司徒修远转头一看,茶几上放着一个保鲜盒。他问:“那是什么?”
“刚才有人来探望你,好像是那个美女留下的。”
护士端过来,打开给他看,是一大块起司蛋糕,没有玻璃纸,没有标签,放一把小小银勺,显然是自己烤的。司徒修远灵光一现,她果真来过!这是刻骨铭心的回忆中的味道,绝不会错。
他几欲落泪,对护士说:“我要吃蛋糕,请给我一杯黑咖啡。”
“医生嘱咐,您不能喝任何刺激性饮料,尤其戒茶和咖啡。”
司徒修远一双桃花眼盯着护士,柔声说:“你总有办法的,是不是?”
护士暗叹,这个男人躺在病床上,魅力还这么强,一双电眼令她双膝发软,她脸色潮红,压低声音说:“我给你弄杯脱咖啡因的咖啡饮料来吧。”
路漫漫回到盛京,提议一起聚一聚,庆祝田甜恢复单身女郎的身份。
她,田甜,许愿三个人前往本市一家著名夜店,夜生活的黄金时段还没开始,门口已经大排长龙。田甜胸有成竹,径直走到守门的大汉身边,巧笑倩兮,耳语几句,暗暗塞一张钞票,他们三人获准放行。
喝过一轮,酒保再送上两杯鸡尾酒,说:“那边一桌客人送的。”
路漫漫和田甜一瞥,只见两个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面泛油光,冲她们摆手微笑。路漫漫和田甜对视一眼,把酒推回酒保跟前。
“心领了,这酒刚好不是我们喜欢的。”
酒保见惯场面,耸耸肩,把酒撤回。
许愿笑问:“怎么,有人献殷勤,你们不给面子?”
路漫漫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贪一杯酒的便宜,等下就会贴上来,捏手摸大腿。我又不是买不起一杯酒,不稀罕。”
三人玩到快凌晨才出来,刚才那两个搭讪未遂的男人尾随,一只咸猪手搭上路漫漫的肩膀:“小姐不给面子啊!我请你们换个地方再喝两杯吧。”
她反应奇快,一手捏住手腕,另一只手用力把那人手指往上掰,痛得那男人嗷嗷叫。她转身,已经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准那男人头脸猛喷,喷雾十分刺激,那人捂住头倒在地上惨叫。他的同伴赶紧去扶,大吼:“你神经病啊!”
“你们才有病,以为女人好欺负?”
许愿忙护住两个女孩:“先生,是你们先动手动脚的,赶快走吧,否则警察来了,丢脸的是你们。”
那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离开,田甜惊魂未定,说:“漫漫,你几时变得这样生猛?”
“我有个警察朋友,他教我怎么保护自己。其实,我今天是第一次用防狼喷雾,看来挺管用的,那人眼睛肿得睁不开。”
许愿笑说:“这些色鬼活该,送上门来给你练手。”
路漫漫开车,把田甜送回家,许愿住得太远,就在田甜家过夜,路漫漫独自开车回去。
车停好,她穿过停车场,看见李兆骏家仍旧灯火通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这么晚还没睡?”
“梦晓拉肚子,难受,一直哭。”
“保姆不在吗?”
“保姆也是人,总要放假,实在不巧。”
“我来帮忙。”
路漫漫二话不说,立刻上门去。只见李兆骏脸色憔悴,胡子拉碴,衬衫皱得像抹布。她去李梦晓的房间,她有一个独用的小浴室,此刻正坐在马桶上抽抽搭搭哭,一边拉肚子,屋里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先开窗透气,然后李梦晓问可有服药,有没有补充水分。
她让李兆骏先去休息:“让我来,你睡饱了来换班。”
李兆骏实在支持不住,回到他的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路漫漫给李梦晓擦洗身子,换干净衣服和床单,喂水喝,她睡不着,路漫漫就抱着她躺在床上,给她念童话故事。李梦晓又拉了两次,直折腾到四点多才算睡着。
此时路漫漫也累极,但还是支撑着去把浴室里用过的毛巾河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把地板擦干净。闻一闻自己身上,仿佛也有一股臭气。人真是可怕的动物,每天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各种臭味,不刷牙有口气,不洗澡有污垢,更别提排泄物多么肮脏。
她叹口气,此时不方便去打扰李兆骏,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盖一床毛毯,胡乱睡去。到六点多,李兆骏睡饱,忙起身去查看,只见女儿抱着泰迪熊,扯着小鼾声。而路漫漫蜷缩在一张毛毯下,楚楚可怜,像只猫。他轻轻在路漫漫身边坐下,忍不住伸手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她睡觉时嘴唇微微张开,显得稚气。脸上还有一点残妆,睫毛膏晕开。可在李兆骏眼里,不但不显邋遢,反而别有风情。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路漫漫睡得浅,察觉脸上痒痒的,醒过来。发现李兆骏倚在沙发上,含笑欣赏她的睡姿。
“哦,抱歉,我实在犯困,就随便睡。”
“家里有客房,你不必委屈自己。是我不好,没跟你交代清楚。”
“没事,年轻嘛,睡两三个小时又是一条好汉。”
“你饿不饿?”
“很饿,不过我想先回去洗个澡。”
“就在我这边洗吧。”
“我没有换洗衣服。”
“我的洗衣机有十五分钟快速程序,等你洗好出来,衣服就洗净烘干。”
路漫漫还在犹豫,李兆骏说:“我怕等下梦晓醒来,我一个人搞不定,麻烦你还是留在我这边。”
………………………………
正文 正文_252、熟女的秘密派对
李兆骏的房子很大,是四房两厅三卫,他让路漫漫使用他主卧里的浴室。路漫漫走进去一看,装修简洁而实用,杂物都收纳整齐,洗脸池旁放着电动牙刷和剃须刀、爽肤水之类的清洁用品。架子上搭着一张浅咖啡色毛巾,柔软得让人想把脸埋进去深呼吸。
她小心地关上门,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反锁,把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走进磨砂玻璃沐浴间,把水开得略烫,痛痛快快地从头到脚清洗一遍。李兆骏的生活方式趋向简约,只用一瓶洗发洗脸洗身三合一的男士浴液,薄荷味。
路漫漫闻一闻,很喜欢,挤出大团,揉在头发上,薄荷味清新怡人,她心情突然很好,哼起上学时很喜欢的一支德语歌来。
洗到皮肤发红,肌肉放松,她关上水,满足地叹口气,拉开浴室门,却看见李兆骏坐在对面看着她。她尖叫一声,李兆骏抬起胳膊把一张大浴巾拉起来,挡住视线,笑说:“我怕你找不到干净毛巾,特地等着为你服务。”
路漫漫双手掩住重点部位,埋怨说:“流氓!你等多久啦?”
李兆骏躲在浴巾后面,声音含笑:“从你开始哼歌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你跳舞一流,唱歌真是不敢恭维,有没有人说你五音不全?”
路漫漫又羞又气,可一丝不挂,拿李兆骏没辙。李兆骏站起来,仍然把浴巾挡在脸前面,他使坏,把脸贴紧毛巾,五官凸出,扮鬼吓路漫漫:“还不快裹上毛巾,我是色鬼,专门吃卷头发大眼睛的小姑娘!”
路漫漫笑得眼泪飚出,走上前去,捏住浴巾上缘。
“闭上眼睛!”
李兆骏转过头,闭上眼睛:“谁偷看谁是小狗。”
路漫漫拿起浴巾,手忙脚乱裹在身上。等她说好,李兆骏才睁开眼,他用另一间浴室清理过自己,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路漫漫站在地毯上,头发还在滴水,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脸蛋粉红。李兆骏打开柜子,再拿出一条干净毛巾,帮她擦头发。
“我自己来。”
“你一松手,可就春光乍泄,还是抓紧胸口吧。”李兆骏调侃她。
他手势熟练,并不用力擦,而只是用毛巾裹住头发轻拍,免得损伤发质。擦到半干,他让路漫漫坐在凳子上,取出电吹风,用最柔和的一档,隔一段距离给她吹头发,动作细腻,从发根到发梢,面面俱到,妥妥帖帖。
“你吹头发真是专业级别的,常伺候女朋友,练成神功?”路漫漫笑问。
李兆骏不怕,坦荡荡地说:“不,照顾女儿练出来的,以前我从不帮女人吹头发,都是女人伺候我。”
路漫漫大笑。
李兆骏爱死她明朗的笑颜,忍不住揽她入怀,吻她额角,她贴在他胸口,听见他心脏狂跳的声音,两个人身上都弥漫着同一种薄荷清香,她几乎眩晕。
就在这关键时刻,李梦晓揉着眼睛走进来,嘟囔说:“爹地,我饿了!”
路漫漫赶紧跳起来,去洗衣机取衣服穿。李兆骏欲哭无泪,真是熊孩子!
一场秋雨一场寒,司徒雪霏最讨厌阴雨连绵的天气,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她去找夏梦,看她有什么新玩意儿。
到了艺廊夏梦的办公室,司徒雪霏把高跟鞋一甩,打横躺倒在夏梦那雪白的娇贵小羊皮沙发上。
她娇慵地抱怨:“无聊啊!无聊啊,杀了我吧!”
“找个男人谈恋爱呗。”
“好男人都绝种,有钱的长得丑,好看的一穷二白。如果我跟我哥没血缘关系,我就跟他谈恋爱,只有他完美无缺。”
夏梦噗呲一笑,拖她起来:“走,我带你去找乐子。”
夏梦神神秘秘,打一个电话,带司徒雪霏出门,她不让司机送,自己开车,七拐八绕,到达郊区一处独立的宅院,那里已经停着四五辆豪车。
“来干嘛?”
“参加女人们的Party。来,戴上这个。”夏梦从手袋里掏出两个面具,做得极其精巧,是一整片蕾丝制成,揉一揉可以捏成乒乓球大小。她先戴上,对着汽车的后视镜涂上暗紫色口红,瞬间化身妖艳的化装舞会女王。司徒雪霏心中写满问号,但也如法炮制,用化妆包里的口红补妆,黑色蕾丝遮住半张脸,搭配烈焰红唇,活像红磨坊歌剧的女主角。
夏梦拉着司徒雪霏下车,对她耳语:“记住,我们是来看戏的,保持微笑,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保持缄默。”
夏梦走到大宅门口,按铃,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来应门,夏梦低语一句:“露滴牡丹开。”
那人微笑点头,夏梦带着司徒雪霏走进房中。
一股甜香扑面而来,好似印度那种线香,熏得人有如腾云驾雾。大白天,宅院却帘幕低垂,烛火高烧,有如古代皇宫一般,四周影影绰绰。
男人引路,她们走入一间布满酒红色丝绒的房子,以隔音材料装修,一扇窗户都没有,好似沙龙一般,门打开进去,三面墙都是贵妃榻和沙发椅,还有精致小茶几,已经坐着五六个女人在那里,都戴着各种面具遮住脸,看不出年纪,但无一不是珠光宝气,穿着名贵衣衫。彼此只交换一下眼神,却不交谈,心照不宣的模样。
侍者捧上各色酒水,任君挑选,司徒雪霏有点紧张,拿了一杯香槟,期待即将会发生的事。屋子中间有一张黑色皮质床垫,而天花板上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加上水晶吊灯,光线反射,显得有些诡异。
“我们到底来看什么?”
夏梦竖起一指按在唇上:“嘘……”
只见一男一女走进房间,身上没几片布蔽体。屋内突然静寂,个个盯紧这一对人。他们年轻,漂亮,性感,最重要是——没有羞耻心。
这对男女坐到房间中央的黑色床垫上,开始“表演”。司徒雪霏目瞪口呆,原来表演是活春宫!
司徒雪霏实在无法忍受,起身想要离去。夏梦拉住她的手:“前戏刚结束,精彩的场面还没开始。”
“够了,我……不感兴趣。”
夏梦会意,她拿起手袋,陪司徒雪霏走出那间旖旎的酒红密室。她带司徒雪霏走进一间化妆室,反锁上门,夏梦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以手扇风透气。
“里面有点热,对不对?”她说。
司徒雪霏点头,扯开面具,脸上已经汗湿,粉底融化。她从手袋里掏出卸妆纸巾擦净脸孔,打开水龙头,洗脸。她觉得身上脏,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每个毛孔都张开,好似呼吸了那酒红色的魅惑空气,浑身燥热。
司徒雪霏问:“夏梦,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是秘密俱乐部对不对?那对男女是什么人?”
“他们?当然是职业演员。有人拍这种片子给大众看,作为一门营生。他们比较高级,只表演给一小群人看,比如像这种会员费昂贵的女士俱乐部。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雪霏苦笑:“这种事,还是关起门来偷偷做比较有乐趣。摆在眼前给人欣赏,十分不堪,像杂技。”
夏梦但笑不语。
司徒雪霏重新补妆,看着镜子里淡定梳头的夏梦,她的短发仍然剪得一丝不苟,刘海纹丝不动,一个365天都穿旗袍的淑女,名门望族之后,居然有这种奇特的嗜好,真令司徒雪霏感慨不已。
夏梦似乎猜到司徒雪霏的心思,拉着她的手说:“人都有一个隐秘的灵魂,只有自己知道的一面,那不是罪恶,也不必羞耻。我们不过是人而已,有七情六欲,有动物性的原始本能。”
说着,她去解旗袍的盘扣,她仍穿手工缝制的旧式旗袍,一粒粒盘扣从脖子到裙摆,全部解开之后,她拉开衣襟给司徒雪霏看。
司徒雪霏惊呼一声,原来这位名媛淑女在端庄的旗袍下面,穿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内衣,那都不能称之为内衣,像某种SM的道具服。
“你……哇……”司徒雪霏说不出话来。
夏梦扭动身体,展示一番,然后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说:“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
………………………………
正文 正文_253、我专门服侍女人
夏梦让司徒雪霏把面具重新戴好,陪她走出大宅。
在路上,她说:“叶青走后你一直闷闷不乐,青春年华,如此蹉跎?何苦来着!我帮你约一个朋友见面,他懂吃,会玩,一定会让你开心。”
“不用。”
夏梦把手按在司徒雪霏肩膀上:“听我的,没错。你在这里凄凄惨惨戚戚,只是令容颜憔悴而已。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隔两日,夏梦发一条消息给司徒雪霏:“下午三点,山顶云海咖啡厅A座见。”
司徒雪霏不知夏梦卖的是什么关子,但仍旧赴约。她穿一件保守墨绿色连身洋装,戴一串大溪地黑珍珠项链。
她到达咖啡厅,发现A座是一间封闭式小包厢,布置得很有情趣,墨绿色墙纸,玫瑰红丝绒沙发,还有蒂凡尼风格彩绘玻璃壁灯,光线柔和,燃一盏香薰蜡烛,情调特别适合幽会。
她略坐片刻,就有一个年轻男人来敲门。她神色惊慌,仿佛做坏事被撞破。
“雪小姐,你好。”
司徒雪霏呆呆看着他,恍悟夏梦没有透露她的真名,于是含混地点头答应。
那男人坐到她身边:“抱歉,停车位好难找。”
司徒雪霏说:“你开什么车?”
“保时捷。”
“哦,我也是。”
司徒雪霏找不到话题,那男人却潇洒自如,叫服务生前来,点一壶“东方美人”和一个水果盘,蓝莓慕斯,冰淇淋。司徒雪霏不吭声,任由他做主。
她以余光打量他,他穿一套Amani窄身西服,衬衫是极淡的肉粉色,解开两颗扣,露出一片光洁的古铜色胸膛。这种肤色若非常年运动,就是特别去美容沙龙用紫光灯晒出来的。
那男人并不忸怩,任由司徒雪霏看个够。有司徒修远那样俊逸无双的美男哥哥,司徒雪霏很难被一般男人的外貌打动。不过这这男人的模样很舒服,眉清目朗,邻家气质,像个大学生。个子高,但不过分高。骨骼舒展,却不至于太魁梧而使女性感到受威胁。
那男人并不动手动脚,只是大腿与胳膊有意无意地挨着她。
“茶点合胃口吗?”他问。
司徒雪霏答非所问:“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小卒而已,雪小姐叫我乔治吧。”
呵,英文名,想必做这一行的都用“艺名”。
她继续问:“为什么做这行?你的外形条件可以去当演员或者模特。”
乔治微笑说:“让美丽的女性们感到身心愉悦,我觉得这样的职业更有意义。”
真有哲学高度!司徒雪霏不得不佩服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
喝过茶,乔治叫拿账单来,他看一眼,掏出几张大钞,小费丰厚,服务生喜笑颜开。
“乔治,为何你来付账?”
他笑而不语,拉她起身,为她穿风衣。他自然而然地牵着她的手走出咖啡馆,手干燥而温暖,微微用力,她瞬间心里一软,并未挣脱。
“来,让我带你去看红枫。”
乔治请她上车,他开一辆保时捷911敞篷车,配置一般,内行人看得出并不贵,但外形讨喜有面子,深谙女性爱慕虚荣的心理。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转一圈,冷风烈烈,司徒雪霏以大丝巾裹住头发,架起墨镜。乔治在视野极佳处停车。二人靠在车头上,看漫山遍野的红枫。司徒雪霏甚至能看见自家别墅的屋顶,这里,她不止来过一次,但她不吭声,何苦自报家门,让人知道她就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乔治轻轻揽住她肩膀,她只觉背上一层汗。突然觉得此举实在冒险,她的车扔在咖啡厅外面,孤身跟这样一个男人到荒郊野外。她突然想起叶青曾叮嘱她,出入务必小心谨慎。天啊,不会旧事重演吧!
乔治温柔地说:“你是我服务过最年轻貌美的淑女。像你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寂寞?男人们会争着舔你的鞋尖。”
司徒雪霏的神情落寞:“错,高处不胜寒。配得上我的男人,不屑于伺候我。愿意伺候我的男人,却不是门当户对。”
“雪小姐,多少浪漫爱情,都毁在门当户对四个字上。生命这么短暂,可以轰轰烈烈谈恋爱的年纪,算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吧,撑死不过十年,为何要委屈自己,早早投入到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里?不过是为了炫耀给世人看,我嫁给某某人,他父亲,祖父是某某人。你要的是能让你快活的男人,不是吗?什么叫快活,这两个字最妙,和那个对的人在一起,时间飞逝,十年如一日那般眨眼就过了。不美满的婚姻,令女人们度日如年,所以才会催生我们这一行。雪小姐,我能让你开心,哪怕只是一夜,一定让你终身难忘。值不值得?天下没有更值得的交易了。”
司徒雪霏深受震动,没想到这个赚女人钱的乔治深谙人生真谛。
她叹息一声,低语:“送我回咖啡厅取车。”
她回到自己车里,乔治十分自然地坐到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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