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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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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厨房的窗户看见一辆黑色奥迪停在篱笆旁边,司机下车,为后座的人打开车门,她一看那张脸,凝固,汤勺摔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门铃已经响起。她在厨房的地板上蹲下来,抱住头。可有什么用呢?自欺欺人,捂住耳朵难道就听不见了吗?

    门铃锲而不舍地响,路漫漫镇定一下,洗干净手,摘下围裙,去应门。

    司徒修远站在门口,北风呼啸,雪粒已经白了他黑色大衣的肩头,他看着路漫漫,轻声说:“你瘦了。”

    鼻头一酸,路漫漫险些哭出声来。她没有把司徒修远挡在门外,寒冬时节,她做不出这种事。司徒修远跟着路漫漫走进屋里,她低头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他换上,然后走去厨房烧水泡茶。

    “没有大吉岭红茶,你喝薄荷茶可以吗?”

    “不用麻烦,给我一杯矿泉水就可以。”

    司徒修远环视屋中,因为家逢巨变,不常收拾,显得有些杂乱,餐桌上堆着不少文件和报纸,茶几上有没来得及洗的玻璃杯。从热水汀看,这房子恐怕是70年代建造的,还没装地暖,另有一个壁炉,没生火,聊做装饰。

    路漫漫端一杯水递给司徒修远,请他在沙发上坐下。他觉得硌,伸手摸出一个模型小汽车。路漫漫脸红,忙接过来,塞到一个玩具收纳箱里面。

    “你突然来这里,是……”

    “我来看你,还有Kai。”

    路漫漫张大嘴巴,他都知道了!李兆骏明明答应替她保密!

    “兆骏他……”

    司徒修远存心要陷李兆骏于不义,不吭声,任由路漫漫误会。

    “Kai不在家?”

    路漫漫抬手看一下时间,说:“一小时后我得去幼儿园接他。你……为何要见他?”

    司徒修远冷笑:“我不止要见他,我是来带走他的。”

    路漫漫霍地起身,大声说:“你休想!Kai是我的儿子!”

    司徒修远很冷静地说:“哦?有何凭据?据我所知,Kai是露娜所生。”

    路漫漫肩膀颤抖,咬牙切齿地说:“Kai不是你的儿子。”

    “我当然清楚,我从没睡过你姐姐,所以她才躲到德国来生,否则何必隐瞒,赖在我头上就行。”

    “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何要来抢?”

    “Kai的生父是谁,漫漫,你不需要瞒我,不用验DNA,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路漫漫脸孔涨红,说:“总之你休想夺走Kai!”

    “司徒家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你们如果不肯交出Kai,我会请律师来交涉,有钱声音大,我定会如愿以偿。”

    路漫漫急说:“你抢他做什么?Kai在德国生活得很好,他虽然没有父母,却不缺关爱。你要把他带去哪里?”

    司徒修远只微笑,不回答,他站起身,优雅而冷静:“我住在XX酒店,明天一早我会到医院去探访你母亲,和她商讨。我想,长辈们会更明白事理。”

    说罢,他起身告辞,路漫漫愣在当场,司徒修远特地来一趟,就为了来恐吓她,要夺走Kai?

    路漫漫心慌意乱,到幼儿园接到Kai,紧紧抱在怀里。

    “妈妈,我透不过气了……”Kai支吾着说。

    路漫漫哽咽地说:“Kai,不要离开妈妈,答应我!”

    “我为什么会离开妈妈呢?我最爱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

    Kai嘟起小嘴,献上响亮的亲吻。

    路漫漫心里的疙瘩还在,李兆骏听说司徒修远赴德,预料到会发生什么,马上打电话跟路漫漫解释,消息不是他泄露,是司徒修远找私家侦探跟踪他。

    路漫漫听完,并未责怪,只淡淡地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不怪我吧?”

    “怎么会,冤有头债有主,与你无关。”

    她这样明事理,反而显得生疏,结束通话,李兆骏心中满怀惆怅。

    第二天一大早,路漫漫把Kai送到幼儿园之后就赶往医院,她想给母亲打个预防针,告诉她,司徒修远来了。谁知她早,有人比她更早。路漫漫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小小的房间里站着好几个穿黑西装的男男女女,继父沃夫冈坐在床头,让虚弱的林思琪靠在他肩膀上。

    司徒修远也在里面,他带来大束鲜花和精美糕点作为伴手礼,闲闲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面。有一个梳髻的中年女士坐在床尾,用英语对林思琪和沃夫冈说:“切除乳房是不得已而为之,以控制癌细胞的扩散。但我们有补救的办法,通过整形手术重塑胸部,可以做到和原来一样,甚至看起来更漂亮。”

    “手术是否安全,用什么材料?”沃夫冈问。

    “自体脂肪移植,顺便还可以瘦身。你们如果有兴趣,随时可以安排转院到苏黎世,由这方面的专家亲自施行手术。”

    林思琪皱眉说:“癌症治疗已经够折磨,何苦再经历一次大手术?”

    这位女士侃侃而谈:“话虽如此,命要紧,美丽也很重要。夫人容颜秀丽,风采依然,若身体残缺,人一定会自卑。只要有一丝希望,为何要对命运投降?夫人应当重拾信心,抬头挺胸度过生命中的每一天。”

    林思琪不吭声,颇有些心动的样子。

    沃夫冈想一想,问:“这项手术的费用大概是多少?保险支付的比例是?”

    那位女士温和地解释:“重塑胸部的手术的目的是为了美观,因此需要患者自付,费用大概是xx万欧元。”

    沃夫冈和林思琪一听这巨额的医药费,倒抽一口冷气。司徒修远淡淡地说:“钱不是问题,由我支付。”

    路漫漫忙插嘴,用中文对司徒修远说:“我母亲生病,与你何干?你走,不要你管!”

    司徒修远凝视着她,抬手一挥,让屋里的人都暂时退出,他这才回答道:“你母亲有活下去的愿望,并且希望活得有尊严。我已联系瑞士最顶尖的医疗专家,为你母亲进行抗癌的后续治疗以及重塑体形的手术。你固执是为什么?为面子?生死面前,谈自尊心毫无意义。”

    路漫漫呆住,是啊,她在固执什么?司徒修远是来帮助她母亲和病魔斗争,她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

    林思琪虚弱地说一句:“德国的公立医院很好,我不想去瑞士。”

    司徒修远说:“生存和生活,是完全不同的品质。诚然,在这里,您当然也会得到基本的医疗保障,但说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是不可能的。但交给我安排,请相信我会让您得到最好的照顾,最佳的治疗,尽快回到正常生活中。”

    沃夫冈低声说:“我已向公司申请提前退休,照顾思琪。”

    “您也一起到瑞士去,我们家在苏黎世有一处庄园,风景秀丽,你们住在那里疗养,我会请专业医护人员来照顾。”
………………………………

正文 正文_262、有钱就是任性

    林思琪说:“Kai怎么办?”

    “一起带他去,庄园很大,他有玩耍的空间,附近有牧场和森林,他可以去学骑马,养小动物。”

    林思琪不作声,面上有些浮动的样子,路漫漫着急,对司徒修远和沃夫冈说:“可否让我和母亲单独说说话?”

    两个男人离开,路漫漫说:“妈,司徒修远这是用钱砸我们,你怎么这样软弱,百依百顺?”

    林思琪有气无力地说:“女儿,癌症是旷日持久的折磨,治疗是一场战争。我不过是想活下来,如此而已。你怪我吗?”

    路漫漫无言以对,她无法责备母亲,只能虚弱地抗议:“我会养你,为你付医疗费。”

    “漫漫,我知道你有点钱,然而,那不也是司徒修远给的?你来买单,和他买单,有什么本质区别?”

    一刀戳中痛处,路漫漫脸色刷白,嘴唇哆嗦。原来人为了求生,女儿可以不要!她默默打开门,游魂一样飘出去,一直走到大街上,不管红灯绿灯就穿街而过,一辆车在她身边急刹车,双方都惊出一身冷汗。

    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拖到人行道上,捧住她的脸:“为何失魂落魄?”

    路漫漫看清是司徒修远,眼中泪水弥漫:“你想要什么?你要夺走Kai,夺走妈妈,让我孤苦无依,只能投奔你吗?”

    司徒修远的大掌轻轻揉搓她的脸:“我想要你,从未改变。你若一走了之,从此天各一方两不相见,我还可以忍受。但你却再度进入我的生活,自投罗网,别怪我不放过你。”

    鬼魅般的黑色奥迪悄无声息驶来,司徒修远上车,潇洒离开。这一天,路漫漫都像行尸走肉,她不知道充斥胸膛的那股气是悲哀还是愤怒。气什么?命运?

    下午,她开车去接Kai,神出鬼没的司徒修远居然早就在幼儿园门口,蹲在那里和Kai说话。

    “你是谁啊?”

    “你猜呢?”司徒修远拿出一张他和路漫漫的合照,那还是她住在司徒家的时期,他们在花园的紫藤花架下面喝下午茶,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羞涩纯真,堪称一对璧人。照片还是露娜替他们二人拍下。

    Kai睁大眼睛,认得照片里的人是妈妈,Kai把司徒修远前后左右盯着看清楚,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大叫:“你是爸爸!我有爸爸啦!”

    路漫漫刚好下车跑过来,听见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将Kai搂在怀里,用德语沉声对Kai说:“妈妈教过你无数次,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你不乖!”

    Kai瘪嘴:“可是他有照片啊,他长得好好看,又不像坏人……”

    司徒修远站起来,拍拍膝盖沾上的一点灰尘,闲闲地对Kai说:“我带你去飙车,好不好?”

    小男孩最爱汽车,一听这话,两眼放光。司徒修远按一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枪黑色兰博基尼SestoElemento亮起灯,内饰是火红皮革,分外醒目。旁边已经有不少人站着围观这稀罕的跑车。

    Kai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挣扎着从路漫漫怀里跳下来就跑过去,司徒修远人高马大,三两步跟上,从腋下夹住Kai,打开车门,让他爬到副驾驶位置上玩。

    路漫漫冲过去拦住:“没有安全座椅,不能让小孩子坐跑车!”

    Kai最近见不到爷爷奶奶,本就心情沮丧,路漫漫几番阻拦,他张开嘴,哇一声大肆嚎哭,露出一口小小乳牙,连扁桃体都看得见,一把鼻涕一把泪。路漫漫急得不知怎么哄得住,司徒修远却有办法,把Kai抱到驾驶座上,原地发动引擎,让他感受那轰鸣的震撼。

    “等你长大了,我送你一辆让你开好不好?”

    好不容易Kai不哭了,路漫漫将他从车里抱出来,吻他汗湿的头发,给他戴上帽子手套,说:“乖乖跟妈妈回家,吃了晚饭妈妈给你讲故事。”

    司徒修远靠在车门上,微笑看着如临大敌的路漫漫。

    Kai看看路漫漫,又看看司徒修远,说:“爸爸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他不是爸爸。”

    Kai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该信谁。

    司徒修远唯恐天下不乱,语意模糊地说:“你妈妈跟我吵架了,心情不好,等她心情好了,就会告诉你我是谁。”

    路漫漫不理司徒修远,把Kai在安全座椅里安置好,一溜烟开走,Kai还贴着窗玻璃跟司徒修远挥手。

    阴魂不散的司徒修远次日再次到路漫漫家拜访,这次开门的是卢卡斯,他一脸狐疑看着这个穿着黑色开司米大衣的英俊男人,觉得他像《GQ》杂志里面的亚裔男模。

    卢卡斯面对陌生人特别紧张,见来的是个中国人,一声不吭钻进厨房叫路漫漫,然后钻进自己的房间躲起来。她看见司徒修远笑意盈盈,不请自入,站在玄关,捂住脸,想尖叫,他是想逼疯她吗?

    这还不算,司徒修远招招手,身后两个男人麻利地抬进几个箱子。

    “什么东西?”

    “给Kai的礼物。”

    Kai从后院奔入,不明所以地用中文大喊:“爸爸来了,爸爸来了!”

    纸箱一一拆开,两个德国男人迅速在客厅里腾出一块空地,把模型组装起来,原来是蒸汽小火车!做得极其逼真,有山洞,有高架桥,有站台,有乘客,一开动,还会呜呜鸣笛,卡次卡次在铁轨上奔驰。

    Kai已经高兴得疯掉,嘴巴一直没合上,兴奋地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这种蒸汽小火车模型是每个德国小男孩的梦想,好比男人渴望一辆超级跑车一样,是玩具里顶级的奢侈品。

    组装模型的人完成工作便告辞,路漫漫当着人不便发火,等人走了,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只想和Kai沟通一下感情。对了,我来通知你尽快收拾行李,后天出发到瑞士。专业的护理人员明天到达汉堡,陪同你母亲和继父一起,乘坐我的私人飞机到苏黎世。”

    “你……真是……神经病!混蛋!”路漫漫气得跺脚,语无伦次。

    司徒修远耸耸肩,揉揉Kai的头发,抛下一句:“那是你的母亲,你不愿跟着去照顾吗?”

    他潇洒离去,水都没喝一口。路漫漫坐在地毯上抹眼泪,只有Kai没心没肺地玩他的小火车。

    卢卡斯躲在房间里,等外面那辆拉风的兰博基尼旋风般开走之后,才下楼来找路漫漫。

    “那人是谁?”

    路漫漫不知该怎么解释。

    “是你男朋友吗?”

    路漫漫摇头。

    “不是……他……是司徒修远,我姐姐生前的未婚夫。”

    卢卡斯皱眉,有所觉悟地说:“哦,那就是Kai的爸爸喽?怎么以前从没来过,现在才出现?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路漫漫无法对卢卡斯解释,Kai根本不是司徒修远的孩子,她只是把头埋在膝盖里抽泣。卢卡斯不知所措,只得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发呆。

    在盛京,司徒家深夜不寐,开家庭会议,李建明和李兆骏父子也在场,是卓雅特地请他们来商量。佣人们都被勒令回避,书房门一关,神神秘秘。

    卓雅按着胸口说:“真是造孽,阿雄失踪已经六七年,突然冒出个私生子来,已经长得那么大了!”

    李兆骏不吭声。司徒雪霏拍案而起:“路漫漫她想怎样?那孩子是谁的野种,查DNA,休想讹诈我们家!”

    李建明咳嗽一声,声音沙哑,可说出的话字字千钧:“雪霏,不用查,那孩子确实是你爸爸跟露娜生的。早在他失踪前,已经做过DNA检测。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失踪前几日紧急签署文件,把他名下所有公司股份都转移给修远的原因,他怕露娜威胁要瓜分资产。”

    一语惊人,卓雅和司徒雪霏当场石化。

    李建明继续说:“阿雄当时借口说去瑞士办事,就是去跟露娜谈判。他回来后有跟我商量怎么办,我们还没商量出对策,露娜就死了,阿雄也不知所踪。”

    卓雅问:“你为什么不说?这么多年你都瞒着?”

    “如果有可能,我宁可这件事瞒一辈子。每天我都提心吊胆,深怕路漫漫和她母亲借着这孩子要挟我们。但她们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动作,我以为……就过去了。谁知,兆骏去德国找路漫漫,修远找了私家侦探跟踪,好死不死,看见那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卓雅拿手绢捂住脸,哽咽着说:“阿雄……他还要给家人带来多少灾祸?我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淡忘,此刻我恨不得他死!”

    李兆骏插话:“事已至此,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办吧。路漫漫对我说,她们原本就不打算告知你们Kai的存在,也没想过求财。”

    司徒雪霏冷笑:“哼,天知道,那孩子在世一天,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可以让我们家鸡犬不宁!她们才没那么单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李建明说:“修远已经跟我通过电话,打算把这孩子接到瑞士抚养成人,他想,你们应该不想看见那孩子。”
………………………………

正文 正文_263、任何享受都有代价

    卓雅说:“千万别让我看见,我怕我会掐死那个孽种!他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李兆骏面如寒冰,猛拍桌子,大声说:“私生子就该死?犯错的是大人,孩子何错之有?我的女儿也是私生子,是不是该把她淹死,眼不见为净?”

    李兆骏一把撞开茶几,起身就走。

    李建明大喊:“站住!”

    李兆骏摔门而出,卓雅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我不是那个意思,兆骏,你别误解。”

    李兆骏看着这位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贵太太,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卓阿姨,我没有误解。我太明白被憎恶被抛弃是什么样的感觉,曾经也有那么一个时刻,我恨不得自己从未在世界上存在过。司徒叔叔干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丑事,我不知道你们还假惺惺地维护那可笑的尊荣,有何意义?自欺欺人罢了!”

    他甩开卓雅的手,奔下楼梯。李建明走过来,扶着卓雅的肩膀:“我会劝劝兆骏的,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真的埋怨你。”

    卓雅掩面:“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经营好这个家,丈夫不忠,还要让子女来承受他种下的苦果!我这辈子太失败了……”

    她扶住窗棂嘤嘤哭泣,李建明不住劝慰。司徒雪霏本想来安慰母亲,手扶在门把上,看见这一幕,又悄悄掩上。

    到出发这一日,路漫漫虽然认识司徒修远这么些年,阴差阳错,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私人飞机,一架白色湾流。她没想到内部如此宽敞,奶油色的真皮沙发和座椅,柚木餐桌,羊毛地毯厚实柔软,有如踩在云朵之上。

    护理人员小心翼翼地将林思琪抬上飞机,她的座位布置得有如王后,水貂皮坐垫,真丝织锦靠枕,桌子上铺着洁白亚麻桌布,甚至还有一瓶鲜花!沃夫冈帮忙扶林思琪躺下。路漫漫不由得感慨这样的奢侈需要花费多少钞票才能做到。

    Kai还没见识过这样气派的飞机,一上去就跑来跑去,好奇地东摸摸西摸摸。司徒修远并不阻止,反而是路漫漫急得满头汗,抓住他的衣领,试图控制这个调皮的小猴子。

    司徒修远眼疾手快,从腋下一把抄起,对Kai说:“你乖乖的,等我们升空之后,我带你去驾驶舱。”

    Kai欢呼一声,老老实实坐下。

    飞机航程不过一个半小时,空姐还数次推出餐车,提供美味餐点和酒水。路漫漫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司徒修远看起来心情比蓝天还要晴朗,喝了一杯香槟,带Kai到驾驶舱见识飞行员的帅气装扮,还有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仪表。玩够了,空姐给他一块巧克力,他专心致志地啃,融化的巧克力糊得满手都是。

    Kai很乖巧,没有把手在娇贵的真皮座椅上揩,而是高高举起,叫“妈妈”来抱他去洗手。路漫漫在洗手间给他洗手漱口,一边用德语教他:“到了司徒叔叔家,你一定要懂事,不要乱跑,不能乱动任何东西,不要让爷爷奶奶生气,我们是客人,要守规矩,知道吗?”

    Kai不住点头,一副乖宝贝的样子,一出洗手间,他就爬到司徒修远身上咬耳朵:“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呀?妈妈让我叫你司徒叔叔,司徒是什么意思?好奇怪的名字,好难念。”

    司徒修远捏一下Kai的鼻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到达苏黎世之后,两辆房车到机场来接,到达壮观的庄园,一路都有人照顾,巨细靡遗,路漫漫觉得自己好像个残疾人,什么事都不用做,行李早有人安置妥当。

    到达壮观的私人庄园,林思琪、路漫漫和沃夫冈见识过盛京的司徒家大宅,还算镇定,但Kai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小孩子,跳下车就大呼小叫:“这是童话城堡,我要去寻宝!”

    司徒修远拍拍他的头:“有空我带你去骑马。”

    “哇,我要骑白马!童话书里的王子都骑白马!”

    “好,你是小王子。”

    进入大宅,路漫漫看见一幅巨型油画上面罩着帷幔,不知何故。大厅布置得金碧辉煌,地板是胡桃木拼花,房间四周放置瓷器和雕塑,丝绒躺椅,有如古老的宫殿。

    为了林思琪护理起来方便,特别给她安排一间大套房,两张双人床,沃夫冈和她同住,便于照顾,房间宽敞明亮,连医疗监护设施都已齐全,还有24小时伺候左右的护士。林思琪半闭着眼睛,似乎很满意。

    路漫漫虽然没胃口,可她不吃,Kai也得吃,她带着Kai,找到厨房,想随意弄些吃的。然而瑞士籍的女管家做事精益求精,硬是给路漫漫从汤、前菜、两份主菜再加甜品,完整来了一份。而Kai得到的是营养儿童餐和原味优格。这样的待遇令她十分不自然,幸而司徒修远不知在何处忙碌,没有出现,她还不至于食不下咽。

    到晚上,路漫漫以为司徒修远会来找她,提心吊胆一整夜,他都没出现,她累极,沉沉睡去。冬季的清晨昏暗而寒冷,她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迷糊中,有人掀开被子一角,一个热乎乎的身体钻进来,一条胳膊伸到她脖子下面,搂住她,从后面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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