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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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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嚎啕大哭,好似孩子,路漫漫靠在门口,不知该做什么。司徒雪霏跳下床,抓住路漫漫的胳膊,她眼睛通红,好似半疯,用力摇晃路漫漫,说:“你马上跟我回去,飞机一直在机场等着,你去陪陪我哥,只要能救他,我给你下跪都成!路漫漫,我哥那么爱你,爱你爱到死,你就这么绝情?”
李兆骏试图分开两人,司徒雪霏死不放手,把路漫漫的胳膊掐得淤青,又哭又喊。终于,路漫漫说:“好,我跟你走。”
李兆骏叫:“雪霏,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就不能再等等?”
司徒雪霏说:“我哥每分每秒都可能死去,你叫他等?”
路漫漫走到李兆骏跟前,握住他的手,说:“蜜月什么时候都可以补。眼下若不马上赶回,恐怕你在亲友面前不好交代,落得个薄情寡义的坏名声。事分轻重缓急,我们马上收拾行李走吧。”
李兆骏长叹一声,明白,事情已无回旋余地。他打电话叫了出租车,跟路漫漫一起风风火火把行李一股脑塞进箱子,跳上车,直奔机场。
司徒家的私人飞机一直在待命,坐上飞机,三人都面色沉重,各怀心事。飞机升空,路漫漫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逐渐消失在眼前,那些灯火好似洒落人间的星河,终于,飞机越升越高,城市被云层遮蔽。
司徒雪霏把座椅放倒躺在上面,头发蓬乱,嘴唇干裂,缩成一团昏睡。李兆骏握紧路漫漫的手,钻戒硌在手心,微微地疼。
她说:“戒指……先还给你吧。”
“为何?难道你要悔婚?”
“不是……我……只是……哎……”路漫漫不知该说什么,她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他们这一趟热血孤勇的结婚之旅遇到这个意外,恐怕,之后的还有更大的波折。
过一会儿,她见司徒雪霏起身去洗手间,狠下心肠,把手上戒指脱下,对李兆骏说:“我们结婚的决定原本就很仓促,又瞒着他们。此时不好火上浇油,免得他们责备你。司徒小姐还没发现戒指,你先藏起来,日后再做打算,好吗?”
李兆骏握紧她的手,坚决地说:“留着,这是我赠与你的礼物。”
路漫漫只得把戒指塞到口袋里。
十几个小时之后,他们落地,司机来接,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没料到有这么多记者围在医院外面,记者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看见豪车出入就认定是司徒家的亲友,一阵闪光灯狂拍。
李兆骏问:“怎么回事?”
“纸包不住火,在盛京,那么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并不多,新闻一放,就有人认得是我哥出事,都在等消息,看他是死是活。”
李兆骏问:“公司是否运转正常?集团股票走势如何?群龙不能无主。”
………………………………
正文 正文_310、伤得不成人形
司徒雪霏好似看外星人那样看李兆骏:“此时此刻,我们还管那些吗?地震海啸第三次世界大战我都不管,我只要我哥活下来。”
他们从地下停车场进入病房,这是重症监护区,护士们在走廊上快步奔走,一股消毒药水味道,没有很多闲杂人等,反而有保安守卫巡逻,如临大敌,看来司徒家花了重本。路漫漫走在最后面,远远就看见马三站在一间病房门口踱步。
三人在这间病房门口止步,马三对路漫漫点头致意,他双眼密布血丝,嘴角下垂,嗓子沙哑:“路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少爷伤得很重,肋骨插入肺中,锁骨和胫骨骨折,下颌脱臼,脸上划伤,玻璃碎片刺入眼睛,头部受到撞击,目前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她深呼吸,一言不发。马三打开房门,司徒雪霏和李兆骏迫不及待走进去,路漫漫犹豫片刻,踏入房间。这一瞬间,她觉得心脏停止,胸口闷得好似压上一块大石头。
她看见了司徒修远,不,确切地说,只是白床单上一具白色的人形,他的两条腿都打上了石膏,身上和胳膊缠满绷带。眼睛上盖着纱布,整个头都被缠起来,只露出脸的下半部分,上面也是伤痕累累。
他像一具木乃伊,像巫毒娃娃……就是不像个人。路漫漫张大嘴巴,不敢置信,这就是那个俊美无双,玉树临风的司徒修远。
司徒雪霏拖着她的胳膊,让她凑近些。
“看清楚,我哥伤成这样,都是为了你!”
路漫漫很害怕,双拳紧握,嗓子眼发干。房间里各种仪器围绕在床边,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司徒修远的鼻子里插着管子,嘴唇张开,发出浑浊而微弱的呼吸声。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路漫漫声音颤抖:“他……会死吗?”
这时,医生进来了,跟在后面的还有卓雅和李建明。看见儿子,李建明怒道:“发生这么大事,满世界找不到你的人,干什么去了?”
李兆骏沉默。
卓雅走到病床边,注视着儿子,老泪纵横。此刻她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贵太太,她只是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路漫漫心里涌起怜悯之情。
卓雅转身,面对路漫漫,说:“我儿子半死不活,我这个妈,一颗心也死了。路小姐,我知道很为难你,但你和修远认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一点恩情都不顾。请你陪陪他,如果他听见你的声音,说不定会醒来。”
医生说:“伤者几次短暂苏醒的时候,一直叫漫漫,就是叫你,对吗?不管你是谁,小姐,请留下来,这类伤到头部的病患,最重要的是求生的意志。他需要持续不断的外在刺激,跟他说话,说什么都行,他也许听得见。”
这时,李建明拉一拉卓雅:“今天安排了记者会,我们必须走了。”
一行人来去匆匆,连司徒雪霏也跟着走。李兆骏双手按在路漫漫肩上,她握住他的手。
“我回家陪梦晓,再去公司一趟。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修远,你辛苦了。马三和看护24小时待命,有事吩咐他们。”
“好,你去休息吧。”
李兆骏离开时,在门口停顿片刻,看着路漫漫的背影,她默默站在床尾,面对躺在床上的人形,心中酸楚,终于关上门离开。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宁静,路漫漫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各种管子和电线。泪水在她眼里聚集,她想哭。他身体几乎全都缠满绷带,散发出一股血和消毒药水混合的味道。
她记得他那双深邃的黑眸,衬衫上淡淡檀木清香,皮肤光洁而健康,充满活力。此刻,他躺在这里,奄奄一息。
她试探着触摸他露出的一段完好的胳膊,吓一跳,抽回手。她本以他是冰凉的,然而,肌肤滚烫,好似发烧。他还活着,体内仍有顽强的生命力。她颓然地在椅子上坐下,想象他遭受的巨大痛苦,骨骼碎裂,鲜血淋漓。医生全力挽救他的生命,他身上肯定被缝过几百针,打钢钉,输入各种药物,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他不像个人,而是一团肉。
他从前是强壮的,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常年坚持健身,肌肉线条漂亮极了,像个名模。而此时,他浑身都布满伤痕,再也不是那位俊美的司徒大少爷。但是,他还有呼吸,心脏还在跳动,他在生死线上挣扎,一想到这个,她内心翻江倒海,怜惜和伤感,还有懊悔,一起涌上心头。
脸上痒痒的,她低头看衬衫前襟,已经湿了一片,原来她在哭。
她独自在病房里坐了许久,其间没人来打扰他。医生来过一次,她问:“他会恢复吗?”
“我们医生总是做最坏的打算,抱最好的希望。如果他能熬过来,清醒之后,我们再做评估,但完全恢复从前的模样是不太可能。他的脸上有几处伤痕,需要整形医生来妙手回春。而骨折的地方,至少需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另外,他头部受到冲击,可能会有失明或者失聪之类的情况,玻璃伤到他的左眼,虽然已经取出来,但视力有损。”
路漫漫觉得疲倦……太多消极的信息,令她无法承受。
她想回去休息,离开时,马三说:“路小姐,有司机接送你。”
“不必,我叫出租车。”
“路小姐请别为难我,我也是听差办事。夫人说,以后每天早上,司机都会去您住处等。”
路漫漫没辙,只得服从安排。司机开一辆黑色奥迪,车窗贴得全黑,显得神神秘秘。她在车上打给李兆骏:“我很疲倦,先回去休息。”
“到我家?”
“不……我想,目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我仍然跟田甜一起住。”
李兆骏在电话那头叹息,说:“只能这样办。我也很忙,我们保持联络。”
路漫漫回到家,田甜已经在了,看见她一脸倦容,说:“你吃过晚饭没有?我热点饭菜给你吃。”
“好。”
等田甜弄好端上桌子,一看路漫漫已经仰面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轻轻给她盖上一床薄毯,自去忙活。
路漫漫这一觉睡足两个小时,哎哟一声惊醒,田甜笑道:“累坏了?结婚顺利吗?”
路漫漫举起光秃秃的手,说:“结了等于没结,刚注册,就被司徒家的人叫回来。”
“为何?”
“你没看新闻?司徒修远……出车祸重伤。”
“啊?我这两天店铺里生意太忙,没关注。”
田甜忙打开电视看本地新闻,正在播放司徒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路漫漫一看,真齐全,司徒夫人和司徒雪霏、李建明和李兆骏父子都在。
李建明对记者说:“司徒集团制度成熟,有一班出色的职业经理人,虽然总裁目前暂时在医院治疗,但不会影响总公司和下属各子公司的运作。总裁不在这段时间,根据公司章程,他在董事会的权利和义务,都由司徒夫人和司徒小姐代为行使。请各位股东放心,也感谢社会各界人士的关心,我们会及时将总裁康复的情况公布给大家。”
镜头偶然带到李兆骏,他低垂着头,唇角紧绷,神色严肃。而坐在正中的卓雅,穿着象牙白色套装,拇指大的南洋珠项链和配套的耳环,妆容素雅,整个人看起来镇定自如,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让人肃然起敬。年过花甲的她,眼角眉梢还遗留年轻时美貌的遗迹,临危而不乱,路漫漫不由得想,无论她某些方面多么讨厌,仍然值得敬重。换做一般人,此时早就哭天抢地,哪有这般力挽狂澜的破例。
田甜张大嘴:“那个,司徒大少爷真的出车祸,严重吗?”
路漫漫点点头,说:“我很累,改日再谈,好吗?”
田甜给她把饭菜再热了一次,路漫漫胡乱吃了两口,就把自己锁进房间不出来。她伸手到牛仔裤口袋深处掏出那枚Tiffany钻戒,看了许久,把它放到抽屉深处。
路漫漫昏睡了十个小时,在手机闹钟锲而不舍的响声中挣扎着醒来。她哈欠连天地走进浴室,冲澡,水温调低,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她脑海里,司徒修远的形象盘旋不去。即使他遍体鳞伤,她仍然能认出他来,这是个在她生命中牢牢占据一席之地的男人,再恨,也抹杀不了他存在的痕迹。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个黑眼圈像熊猫,为何这般疲倦?是否因为在梦中承载了太多影像,连睫毛好似都抬不起来。她将一头卷发用宽齿梳梳通,随手绑个马尾。她无心装扮,就这么素面朝天走出浴室,田甜已经打扮得光鲜亮丽,准备开店做生意。她将路漫漫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你再颓废的时候,也像个病美人,一样是爹生父母养,真是不公平。我一天不敷面膜,脸上就蜡黄。”
路漫漫笑笑,把田甜的夸奖照单全收,权当是一种安慰。
………………………………
正文 正文_311、你还记得我吗?
田甜出门,路漫漫坐在厨房的小桌子前吃早饭。白粥,香菇肉包,榨菜。香气扑鼻,她却没有胃口。她惦记躺在医院里的那个男人。他会不会活下来,痊愈?他有没有后遗症,会残疾吗?会不会变成瞎子,聋子?他会不会失去记忆,忘记她是谁?
她搅着碗里的粥,发现眼泪掉在里面,为何热泪盈眶?一想到司徒修远,就为他而哭泣。真是可笑,她明明诅咒他去死!她甚至还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她强迫自己进食,今天她还是打算去医院看一看,出于某种“道义责任”。
她下楼,看见司机在等,叹口气,走过去,问:“等很久了吗?你可以打电话催我。”
“路小姐,这就是我的工作,等您是应该的。”
到达医院,卓雅已经在那里,老太太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精心修饰过。天塌了,面对外人,她仍然保有一丝尊严,这就是大家风范。
路漫漫看起来毫无血色,风吹就倒的模样,卓雅看出她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司徒修远。有感情就会有牵绊,她不会真的狠心不管。
卓雅对路漫漫说:“跟修远说说话,让他听见你的声音。”
“他听得见吗?”
“我绝不会放弃希望。医生说你昨天来过之后,他的脑波更活跃,各项生命指标都在上升。我儿子是个坚强的人,他曾在瑞士滑雪遭遇雪崩,在那种极限的情况下,他仍然坚持到救援到来,我相信他有强烈的求生意志。”
路漫漫低头,是的,司徒修远是永不言弃的那种男人,还记得他们的飞机迫降在荒郊野岭时,他是如何带着她爬上山顶求援的。过去历历在目,他迷人,潇洒,有值得信赖的肩膀。同时也放荡,霸道,予取予求。她的情绪十分复杂,不知该走还是留。
马三进来说:“夫人,董事局请您去公司议事。”
“小姐和李律师他们呢?”
“他们都已到场等您。”
“好,我这就走。”
卓雅起身便走,说:“路小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该做什么,不必我哀求抑或命令,对吧?”
屋里静寂如坟墓,那些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楚。路漫漫缓缓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上午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床上,照亮司徒修远从绷带里露出的鼻梁和嘴唇,下巴上的胡须已经疯长。
她轻声叫:“修远。”声音抖得如琴弦。她觉得这是徒劳无功,除非奇迹出现,此刻司徒修远就像一尊雕像,或者一棵树。
事实上,司徒修远听得到,他听得见那宛如高塔顶上铜铃轻响的美妙声音,温柔而空灵,他听得出有人在呼唤他。他身处黑暗之中,好像粘稠的果冻包裹着他。他能感觉到那声音如羽毛般轻抚在他心上,使他不再感到孤单和恐惧。他想冲破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想要挥舞手臂,想要跳跃,想要站起来。他动弹不得,但是,那声音在呼唤她。
路漫漫开始自言自语,对司徒修远倾诉她的心事:“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场景,你让我口干舌燥,双膝发软。那年我才十六岁,不懂那就是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我觉得你有完美的身体,却包裹在冰冷的西装革履之下,拒人于千里之外,每一句话背后仿佛都有潜台词,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手指,在挠我的脸,痒痒的。”
司徒修远听见了,他的呼吸变得更快,有更有力,胸膛缓缓起伏。路漫漫发现了这个,她试探着抚摸他的手。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多么迷恋你,我跟姐姐说,你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神魂颠倒。我常常梦见你,又怕姐姐知道,我怀揣着对你的暗恋,好似揣着赃物的小偷。
司徒修远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路漫漫大吃一惊,怀疑这是幻觉,抑或,只是毫无意义的抽搐。她凑近,看他的脸,他的面容仍然毫无表情。她摩挲他下颌上的胡须,痒痒的。他没有动。
她重新坐下,继续开始独白。司徒修远在混沌之中仿佛看见金光从乌云背后绽出,他心跳加速,努力集中精力,捕捉路漫漫的声音。
“在你家住的那一年,可能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被宠爱到忘却姓名。你第一次去舞蹈学校接我下课,我兴奋得都快晕倒。那之后你又来接过我好几次。我永远不会忘记在那辆劳斯莱斯的奶油色真皮座椅上,你抱着我的脚,替我按摩小腿,问我练舞累不累,晚上想吃什么。我一无所有,但因为你宠我,我像个公主……”
李兆骏来了,他悄悄拧开房门,听见路漫漫在说话,他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倾听。好一会儿,他才关上。问守在门口的马三:“路小姐几点来的?”
“九点左右。”
“天啊,她一直在对修远说话吗?”李兆骏抬手看表,已经十二点。他心里酸酸的,路漫漫现在是他的妻子,却对另一个男人倾诉她的爱意?
李兆骏咬牙,抬手敲门,然后走进去。
路漫漫有些局促,站起来,双手在裤腿上搓,掌心里都是汗。
“你在跟修远聊天?”
“是,他一个人躺在这里,毫无知觉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他还在昏迷,你说什么,他听不见。”
“我没法看他一个人凄惨地躺在这里,如果他真的有知觉,他一定会伤心。”
李兆骏说:“如果他苏醒,医生会通知我们的,来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跟我一起去喝杯咖啡。”路漫漫看一眼司徒修远,顺服地跟着李兆骏离开。马三仍旧尽职尽责地坐在门口守卫。
在咖啡馆,路漫漫捧着一杯热咖啡,贪婪地喝下去,她太需要咖啡因的刺激。
“如果你觉得疲倦,没必要一直陪着。”
“他也许会需要我,他随时会醒来。”
“漫漫,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你是不是有负疚感?”
路漫漫垂下头:“是。”
“这不公平,你不能因为他的独占欲,一辈子不嫁人,不谈恋爱。他将你视作什么?地下情人,小妾?漫漫,你有你的人生。”
路漫漫转移话题:“我在新闻上看见你出席司徒集团的记者招待会,是去陪你父亲吗?”
“不,我是受司徒夫人所托,重回集团,任临时总裁特助,协助她处理目前公司的事务。我曾一度担任集团总经理,对情况比较熟悉,司徒家也信任我。”
“他们难道没有总经理和其他可用的人吗?”
李兆骏微笑:“司徒集团家大业大,难免有人趁虚而入,打歪主意,司徒家只信任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现在的生意怎么办?”
“我打算找一个得力的人接班,我做挂名老板。”
路漫漫想想说:“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公司做起来,是不是太可惜?”
李兆骏握住路漫漫的手:“没什么可惜的,从我想跟你结婚开始,我已打算退休,我母亲有遗产给我,不花天酒地的话,足够生活。致胜贸易一直有在赚钱,每年入账够我们开销,我想带你和梦晓一起去美国生活。”
路漫漫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李兆骏已经考虑得那么长远。
“可是……现在……”
“现在当然走不了,我们的婚事也没有公开,先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从长计议。”
“好。”
喝完咖啡,李兆骏送路漫漫回到病房,看司徒修远换药,然后离开。路漫漫坐了一会儿,继续跟司徒修远说话。司徒雪霏前来探视,她脸色忧戚,站在床边,久久不动。
“路漫漫,请你多陪陪他,他需要你。”
路漫漫苦笑,轻轻摇头:“我已跟你哥纠缠了太多年,眼下我不过是出于同情,我不会承诺什么。”
“我哥是最好的男人,你很明白。”
“哦?你可以说他是一个好儿子,好哥哥,好上司,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好男人。”
司徒雪霏凝视路漫漫:“你撒谎,如果我哥不曾使你快乐过,你不会回来看他。”
气氛尴尬而凝重,这时,司徒修远的手似乎动了一下,扯动输液管子晃荡,司徒雪霏大喜,狂按铃,医生和护士马上进来。
“我哥身体有反应!他是不是醒了。”
医生查看脑波图,说:“比前两天有进步,生命迹象越来越活跃。我注意到当有人陪伴的时候尤其活跃,可见他对外界的声音有反应。”
“之前我哥短暂苏醒过,为何这两天毫无知觉?”
“因为我们又做了一次脑部手术,清除淤血,使用的一些药物使得他昏迷,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以避免他的脑部受到更严重的伤害。等药物代谢之后,相信他会有进步。司徒先生的身体很健康,我们有信心。”
司徒雪霏继续坐了一会儿,便离开,她请求路漫漫:“我必须回公司,这里交给你了。”
路漫漫盯着她:“你们倒是相信我,不怕我趁机报仇,拔掉他的氧气管?”
司徒雪霏摇头:“不,你不是那种人。”
………………………………
正文 正文_312、你的呼唤是天籁之音
路漫漫长叹一声,在椅子上坐下,这样的一天显得枯燥而漫长,她说话说得口渴,却好似停不下来。她为何留下?是因为司徒家的人拜托他吗?
她的感觉难以言表,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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